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毅川皮皮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闺蜜儿子的后妈后,我突然醒悟江毅川皮皮全局》,由网络作家“江毅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理他,越过他们朝里面走去,却被江毅川拽住。他语带讥讽道:“呵,你不是要离婚吗?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舔着个脸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怎么这么下贱?”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江毅川一僵,“不给儿子过你给谁过?”我不想多跟他纠缠,“不想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吧。”江毅川顿时黑了脸,“沈长清,差不多得了,别等我真的生气了。”我没有理他,径直转身越过他们。茉莉一看见我就笑着朝我挥手,我也朝她挥了挥。皮皮就坐在茉莉旁边那一桌,他一脸厌恶地看着我,明显是误以为我在跟他挥手。我无视了他,继续坐到了茉莉旁边。江毅川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茉莉很震惊。“沈长清,这个女孩是谁?”“与你无关。”江毅川被气...
《成为闺蜜儿子的后妈后,我突然醒悟江毅川皮皮全局》精彩片段
我没理他,越过他们朝里面走去,却被江毅川拽住。
他语带讥讽道:“呵,你不是要离婚吗?
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舔着个脸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怎么这么下贱?”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
江毅川一僵,“不给儿子过你给谁过?”
我不想多跟他纠缠,“不想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吧。”
江毅川顿时黑了脸,“沈长清,差不多得了,别等我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理他,径直转身越过他们。
茉莉一看见我就笑着朝我挥手,我也朝她挥了挥。
皮皮就坐在茉莉旁边那一桌,他一脸厌恶地看着我,明显是误以为我在跟他挥手。
我无视了他,继续坐到了茉莉旁边。
江毅川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茉莉很震惊。
“沈长清,这个女孩是谁?”
“与你无关。”
江毅川被气的够呛,但碍于公众场合,他忍住没发作。
我和茉莉则心无旁骛地大快朵颐。
快吃完时,茉莉想上厕所,我要陪她她却说不用,我也就没管了。
我看见皮皮也朝厕所走去。
但我估计是去上厕所的,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不一会儿,服务员大喊:“快来啊!
谁是家长,这里有两个小孩打起来了!”我一屁股坐起,就朝厕所那里跑去。
皮皮和茉莉躺在地上,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看见我,皮皮终于忍不住掉了眼泪,红着眼委屈道:“妈妈救我,我好疼啊。”
在他无助可怜的眼神下,我毫不犹豫地就向他冲过去。
付费卡点。
然而下一秒,我蹲在地上将茉莉抱在了怀里。
“小宝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弄疼?”
我四处查找,看茉莉有没有受伤。
皮皮见状一下就破防了,直接哇得哭出了声。
其实上幼儿园后他就很少哭了,此刻却看着我哭到崩溃,看起来真的好像委屈难受极了。
以前看到他这样,我一定立刻蹲下心疼地抱住他,温柔地哄他:“不哭不哭,妈妈在呢。”
可现在我却无动于衷,关心的却是茉莉。
茉莉乖巧地说自己没事,“小姨,他说让我离你远一点,说你是他妈妈,真的吗?”
我摇摇头,“他胡说的,小姨才不是他妈妈。”
皮皮听后,突然止住了哭声,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猛然瞪大眼睛。
这时,江毅川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听到儿子打架还不是......”可他说到一半就停了。
我就说他怎么听到孩子打架还悠闲成那样,原来是误以为我会来管皮皮。
所以等他看见皮皮孤零零地待到角落,而我怀里抱着茉莉时,震惊不已。
一脸愠怒道:“沈长清,你儿子都被打哭了,还抱着别人的孩子哄。”
说着,他就上手来扒拉茉莉,我一把打开他的手。
“我儿子?
他自己说怕他的苏阿姨伤心,让我少来看他你忘了?”
“所以我现在没有儿子。”
我还记得自己曾经意外听到皮皮跟苏瑞讲电话。
那时候他说:“我妈妈真的好烦啊,我听奶奶说她根本不是我亲生妈妈,苏阿姨如果你是我妈妈那该多好啊,如果妈妈和爸爸离婚了,你跟我爸爸结婚好不好,我想你做我妈妈。”
现在我成全他,他应该很开心不是吗?
我抱起茉莉准备离开,却被苏瑞拦住,他一副当老师的语气:“长清姐姐,这我就要说你几句了,皮皮可是你一手抚养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啊?”
我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一直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不是教他给他爸说让换掉我这个妈妈吗?
反正他也更喜欢你,你来当他妈妈不就好了。”
江毅川听后一脸震惊地看向苏瑞,苏瑞连忙否认,“我没有!
你别听她胡说。”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留下一句,“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说完我就抱着茉莉离开了。
一周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接起才发现是皮皮。
他的声音有点哽咽,“妈妈。”
“你打错了,我不是你妈妈。”
对面突然开始抽抽嗒嗒,似乎是哭了。
“妈妈,我好疼,我的胳膊受伤了。”
我的心头突然一窒,伸手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怕我再多听一句,就会下意识的心软。
他是我满心满眼照顾了五年的孩子,也是我好闺蜜的亲生骨血。
当初我和闺蜜被困在火场,是闺蜜怀孕将我推了出去,这才换来我活着的机会。
所以我一直把皮皮当自己的亲生孩子般疼爱。
看着他,就好像闺蜜还活着一样。
他小时候也是真的很黏我,牙牙学语时,开口第一个词就是“妈妈”。
小时候江毅川抱他,他都哭个不停。
只有在我怀里时才不会哭,就那么静静的呆着,十分可爱。
但此刻,茉莉脆弱软糯的声音让那些尘封的记忆彻底模糊。
正式离婚那天,江毅川非要给我一部分财产作为补偿,我答应了。
毕竟,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
临走,他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长清,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爱过你,虽然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请你相信我。”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
后来,江毅川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潇洒放下,而是开始重新追求我。
他说之前我是代替我闺蜜才嫁给他的,我们的婚姻失败也情有可原。
“现在我想光明正大重新追求你,作为你自己沈长清,你愿意给我机会做我女朋友吗?
我是个单亲爸爸,我有一个孩子,今年五岁了,但他很乖,也很喜欢你......”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但我只说了一个字:“不。”
不过江毅川没有就此放弃,依旧给我点奶茶,买礼物,乐此不疲。
直到半年后,我有了新的男朋友。
对方是我们电视台的宣传总监,叫顾准,听说当初为了找我才考到这家电视台的,但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辞职了。
经过相处,我发现我们不管是三观还是性格都格外契合。
而且我也想给我们茉莉一个完整的家,家里也缺了一个男主人。
确定关系那天,顾准带我和茉莉去游乐园玩了一整天。
他送我和茉莉回公寓时,我刚下车就发现路灯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长清。”
是江毅川。
月光和路灯照的他脸惨白,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整个人憔悴又破碎。
“你怎么在这儿?”
我声音一出,他的眼眶再也忍不住泛红。
“长清,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我平静地笑了笑,“你刚刚应该已经看到了,那个男人是我新男朋友。”
“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我也报答了当年的恩情,如今我已经找到自己的新生活。”
恋爱的甜蜜让我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可他眼里的光却逐渐暗淡。
“还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声音带着哽咽,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怜样子。
我摊了摊手,“这不太行哦,茉莉也很喜欢呢。”
说完后,我就带着茉莉上了楼。
江毅川像被点穴了一样,木木站在那里,直到我的背影远去。
透过阳台我才看见,江毅川捂着脸蹲在路灯下失声痛哭。
那天之后,江毅川再也没有找过我。
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我的婚礼上。
我和顾准正在交换戒指时,我被门缝的人影吸引了注意。
我看过去时才发现是江毅川。
他目光和我的交会的那一瞬间,慌张的闪开了。
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后来,在听到他们父子的消息就都是听以前的共同好友说的。
皮皮小学三年级时就选择了出国留学。
据说除了找江毅川要钱以外,两人从不联系。
甚至因为我的原因,他也恨上了江毅川。
怪他把我气走了,让他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
而江毅川自从我结婚后,就彻底堕落。
公司也不去,整日整日的酗酒。
而在跨年夜的前一天,江毅川醉酒从阳台上摔了下去,当场身亡。
巧合的是,还是当年那个阳台。
还记得有一次幼儿园放学。
我来接他,平时都是家里保姆来接的,这次是我。
我伸出手想接过他的手,老师警惕的看我一眼。
低头问他:“皮皮,他是你的谁?
不认识不能跟他走哦。”
他犹豫的看着我,不说话。
不知道苏瑞从哪里冒出来。
皮皮小炮弹一样冲到苏瑞怀里,“我要跟她走。”
老师问:“她是谁?
是妈妈吗?”
他犹豫了半晌,居然点了点头。
然后,就那么跟着苏瑞走了。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当时感觉被人迎面狠狠扇了一巴掌一样,脑子嗡嗡的。
那是我第一次去幼儿园接他。
怕被别的妈妈比下去,特别去做了头发,裙子也熨烫了好几次。
想到这里,我心里还是不好受。
皮皮满眼泪花,委屈巴巴的看向我,“妈妈,我好想你,你不抱抱我吗?”
要是以前,他这副样子,我早就心疼的要命了,一定立刻抱起他亲他,安慰他。
可现在,我只是冷眼看着他。
“我不是你妈妈,你早就没有妈妈了。”
说着我就在他期待的眼神下,抱起了一旁的茉莉。
皮皮突然破防了,哇得哭出声。
可我冷眼看着他,无动于衷。
见我不哄他,他冲过来,伸手拽茉莉。
“你没有自己的妈妈吗?
你这个野孩子快点滚下来!
他是我妈妈,我不准你抢我妈妈!”
他越来越失控,我侧身一躲,皮皮扑通摔倒在地。
手掌蹭的红了一片,膝盖和小腿甚至都出了血。
江毅川慌忙蹲下,检查他的伤势。
皮皮红着眼看向我,眼神极其受伤又委屈。
可我也只是冷眼看着。
江毅川拧眉不可思议道:“沈长清,你真的变了,你曾经那么疼爱儿子,现在怎么会这样?”
我不由得冷笑:“当然变了,你以为我会一辈子像个奴才一样伺候你们娘俩?”
“我也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可老天有眼让我认清了你们的真面目,你们是两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现在我不想再在你们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听懂了吗?”
“就因为之前那天我罚你淋雨?
可这一切明明是你……”我打断他,“我们婚前已经说好了,这辈子就皮皮一个小孩,这些年我对皮皮多上心你不是不知道,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你根本没把我当妻子,也从来没有站在平等的地位上跟我说一句话,到现在你还高高在上,想要让我回去继续给你当免费的保姆我就必须回去吗?”
“可惜啊,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今天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江毅川眼里第一次露出慌乱不安的神色,“对不起,长清,之前我们的关系我确实欠考虑,真的不能原谅我,原谅皮皮吗?”
“我们是真的做错了,孩子还小,不能没有你啊,你的外甥女也接回去,我们一起生活,好吗?”
我毫不留情:“不好!”
江毅川眼里的光瞬间消失殆尽,“看在皮皮的面子上也不可以吗?
不能再给我们一次弥补的机会吗?”
我冷哼一声,“皮皮,你自己说你有什么脸说你后悔了,说你想我,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珍惜了吗,你是怎么对我的?”
“幼儿园门口老师问我是谁,你不说话,苏瑞一来你直接冲上去,还承认是你妈妈。
虽然你现在只有五岁,可这些话我必须要说,我是人,我也会伤心,你们伤害我一次又一次已经够多了,我现在不想再给你们机会这样继续伤害我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是你妈妈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再吵闹了,我和茉莉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不想再回到过去了。”
皮皮哭到崩溃,死死抱着我的腿不松手,“我不信,我不要,我错了啊,妈妈你最疼皮皮了,姓苏的那个女人我再也不理她了好不好?
我以后只要你当我妈妈,啊啊啊啊呜呜......”见皮皮哭个不停,江毅川只好吩咐一旁边的保镖将他抱走。
他知道我心意已决,也终于决定跟我离婚。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了。
医生给我换药的时候,跟我说是一个路过的阿姨送我来的。
“不过你那紧急联系人到底是谁呀?
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人家都给你挂了。”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能给我释放善意,而我掏心掏肺了五年的父子却能那么狠心。
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这些年真不值。
打了几瓶点滴,烧退了之后,我就出了医院。
我很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好好放空一下。
可生活不是电视剧,这些年我都没有工作,江毅川也只给我一点生活费,所以我并没有存下多少钱。
所以第二天,我就给之前电视台的领导打去了电话。
结婚前,我是电视台本地新闻栏目最受欢迎的主持人。
当时我决定离职时,很多领导都觉得可惜。
但我一心为了江毅川,为了那个家放弃了自己的前途。
那时候年轻气盛,以为真心可以换来真心。
可惜,我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如今五年没面对镜头,我本来并没抱太多希望。
可没想到我的老领导二话没说,直接安排我和台长见面。
这些年,我虽忙着照顾他们父子,但也抽时间练习瑜伽,所以身材保持的还很好。
再加上我之前的业务能力太出众,领导层讨论后决定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拿着行李搬到台长给我准备的公寓,打算开启新生活。
经过一周的业务熟悉期,我顺利上岗。
再次登台的第一天就打破了我走后这五年的最高收视记录。
台长特别高兴,为此举行了庆功宴。
后辈给我敬酒时,我下意识拒绝:“抱歉,我不喝酒。”
说完我才想起自己不是不喝酒,而是因为江毅川一句我喝酒会影响开车去接他应酬,我才不再接触酒精的。
现在离婚了,我也自由了。
于是我笑着接过酒杯说道:“开玩笑的,我能喝!”
说着,我就仰头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后,我喝的有些头晕,这时手机响了。
是警察打来的。
“沈小姐,您外甥女找到了。”
近一秒,我就彻底清醒了,立刻打车前往警察局。
在警察局见到那个小女孩时,我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简直是我姐姐的缩小版。
半小时后,警察告诉我,经过和我姐姐姐夫基因比对,确认就是他们走失的女儿。
当年,姐姐带茉莉逛公园,转头去给她买棉花糖时,她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姐姐自责加上难过,在孩子丢了的第二个月,最终精神崩溃自杀了。
接连失去妻女,姐夫一夜间老了十几岁,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我看着心里实在不好受,当时皮皮才两岁,十分黏我,只有我抱着才不哭。
可无奈,我为了帮姐夫找茉莉,只能忍痛将皮皮放在他奶奶家。
一个月后,有人说在一个镇子里看到了很像的孩子。
姐夫马不停蹄赶去,结果去了之后发现性别都不一样。
姐夫伤心欲绝后,恍惚间掉到了河里,不幸溺亡。
没多久,警察告诉我,人贩子带着孩子们偷渡东南亚,但坐的那艘船发生了侧翻,沉了。
“船上的人全部遇难,您外甥女应该就在其中......”至此,线索彻底断掉,而我也仅剩下江毅川和皮皮这唯二的亲人了。
江毅川理所当然跟着进来,“你现在就住这么个房子?
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好好的大别墅不住了,跑到这种脚都伸不开的地方。”
我的耐心告罄,暴躁开口:“江毅川,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没经过主人同意进别人家叫擅闯民宅,赶紧滚出去。”
他还觉得我再赌气,不出去,我只好麻烦物业将他和皮皮“请”出去。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又看见他就在小区地库门口等我。
我不想理,车却被他的车别住。
他摇下车窗,“我们谈谈吧,关于离婚的事。”
是要做个了断,不然这样总是纠缠来纠缠去,真的影响心情。
所以我选了个最近的咖啡馆。
我坐在江毅川对面,冷淡开口:“想谈什么,赶紧说吧。”
“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吧?
都有点瘦了。”
我顿了顿:“不要说些无关紧要的,离婚就只谈离婚的事。”
他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你真的打定主意要跟我离婚?
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这些重复的话题就不要谈了,那天都已经说好了,抚养权归你,探视权我也不需要。”
“他可是你亲手照顾了五年的孩子,你真的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变成没有妈妈的孩子?”
我冷笑,“怎么会没有妈妈呢?
苏瑞不是正好可以当他妈妈,反正皮皮也喜欢,你也喜欢,你们也算是得偿所愿。”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顿了顿开口道:“你不要误会,我和苏瑞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要再装了,好像很舍不得我的样子,在这里挽回我,看的我恶心。”
他眉头皱了皱,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是真心想要跟你离婚的,我只是......”是啊,他确实不想跟我离婚,免费的保姆怎么舍得放手。
他之所以毫不犹豫签下那张离婚协议,是他断定我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在闹脾气。
等我气消了,想清楚了会发现舍不得他和儿子,一定会为了他们父子妥协回头。
再不济,看在我闺蜜的份上,也会回头。
到时,他就能彻底地拿捏我,甚至说不定会嘲讽我居然只坚持了这么几天就来求复合了。
可惜啊,他想错了。
他自信过头了,可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攒够失望了。
至于闺蜜的那份恩情,死后见到她,我会好好跟她解释,我想她一定会理解我的。
江毅川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解释,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好了,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我就当你听懂我意思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对了,我预约了明天民政局扯离婚证,希望你准时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民政局,因为茉莉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所以我也带着。
江毅川还算讲诚信,不一会儿也来了。
不过他也带着皮皮。
“长清,我是准时来了,但我不是来跟你离婚的。”
我不解地看着他,有些没了耐心:“什么意思?”
“儿子昨天哭了一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他只是个孩子,以前确实说了很多伤了你心的话,但他可是你捧在手心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啊,你真的舍得他伤心成这样吗?”
“你看看孩子的黑眼圈。”
他说着就将皮皮拉到我面前。
皮皮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以前我确实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无微不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可他不配得到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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