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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结局+番外

桑榆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时阮和萧琛却消失在了屋子里。他没急着起来,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床榻的方向看。没一会儿,时阮和萧琛就又凭空出现在了床榻上。在时阮朝他这边看过来时,他已经闭上眼睛,继续装昏。“时阮,你到底是谁,你说的那本书又是什么意思?”萧冷口中喃喃,抬手将时阮搂进怀里。感受着时阮的温度,才能让他悬着的心有瞬间的踏实感。时阮着实有些累了,进入空间是需要意念去完成的。她睡得很沉,完全意识不到身边人的动作。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作乱时,她也是凭着本能反应去做着回应……身下小女人睡得很香,萧冷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够卖力。这样她都不醒。直到听见她唇角溢出的一声娇哼,萧冷这才满意地勾唇,更加卖力地……结束后,萧冷本想搂着床上的人继续睡。但白日宣淫本就不对,温香软玉在怀,...

主角:时阮萧冷   更新:2025-01-23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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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阮萧冷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桑榆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时阮和萧琛却消失在了屋子里。他没急着起来,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床榻的方向看。没一会儿,时阮和萧琛就又凭空出现在了床榻上。在时阮朝他这边看过来时,他已经闭上眼睛,继续装昏。“时阮,你到底是谁,你说的那本书又是什么意思?”萧冷口中喃喃,抬手将时阮搂进怀里。感受着时阮的温度,才能让他悬着的心有瞬间的踏实感。时阮着实有些累了,进入空间是需要意念去完成的。她睡得很沉,完全意识不到身边人的动作。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作乱时,她也是凭着本能反应去做着回应……身下小女人睡得很香,萧冷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够卖力。这样她都不醒。直到听见她唇角溢出的一声娇哼,萧冷这才满意地勾唇,更加卖力地……结束后,萧冷本想搂着床上的人继续睡。但白日宣淫本就不对,温香软玉在怀,...

《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而时阮和萧琛却消失在了屋子里。

他没急着起来,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床榻的方向看。

没一会儿,时阮和萧琛就又凭空出现在了床榻上。

在时阮朝他这边看过来时,他已经闭上眼睛,继续装昏。

“时阮,你到底是谁,你说的那本书又是什么意思?”

萧冷口中喃喃,抬手将时阮搂进怀里。

感受着时阮的温度,才能让他悬着的心有瞬间的踏实感。

时阮着实有些累了,进入空间是需要意念去完成的。

她睡得很沉,完全意识不到身边人的动作。

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作乱时,她也是凭着本能反应去做着回应……

身下小女人睡得很香,萧冷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够卖力。

这样她都不醒。

直到听见她唇角溢出的一声娇哼,萧冷这才满意地勾唇,更加卖力地……

结束后,萧冷本想搂着床上的人继续睡。

但白日宣淫本就不对,温香软玉在怀,他只是没能忍住……

萧冷叹息一声,终究是放开了怀中之人,起身整理。

往外走的时候,经过外间,床榻上已经不见了萧琛的身影。

萧冷嗤笑一声,推门出了屋子。

时阮迷迷糊糊中,只觉身体被人拖拽着扔到了冰凉的地上。

耳边响起骂声:“时阮,你可真是丢我们时家的脸!”

时阮睁开眼睛,一双惺忪慵懒的眼中带着一丝厌烦。

时礼闻一脸怒火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太子不喜欢你,你就勾引四皇子,你怎么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时阮没睡醒,烦,有起床气。

她自地上坐起,还没消化时礼闻骂出的话,就又听到时礼闻说道:“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回来做什么, 还同雪儿抢男人,就你这个样子难怪太子连看都不看你一眼。”

“你们把她给我拖去柴房关着,不好好管教一下,她是什么丢脸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几个小厮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拽时阮。

时阮在关柴房再跑和现在就出手揍他们之间选择了前者。

虽然她力气挺大,但她多文明的人,轻易是不会出手的。

就这样,几个小厮抬着一步也不想走的时阮扔进了柴房。

抬的时候这几个小厮还在想,正常来说被扔柴房的人不应该痛呼冤枉之类的话吗?

而这个女的不仅不喊,还直接躺平了。

需得他们四个人抬着,怪累的。

时礼闻处理完时阮就往正院走去。

身后的孙管家乐呵地跟着:“老奴就说嘛,这大小姐衣衫不整的,指定是想与四皇子行那苟且之事,只是不知道成没成事……”

时礼闻脚步停在原地:“孙管家,今日之事莫要宣扬出去,若是太子殿下知道时阮做出这等丑事,我们整个时家怕是都要被牵连。”

孙管家谄媚地说道:“老奴明白,当时时阮就让奴才们都守在外面,老奴就知道这其中有事儿,这才来禀报大公子您的。”

“好,你盯着点儿柴房,别再让她生出事端。”

“嗳,老奴这就去。”说完他小跑着往柴房的方向去了。

时方泰这时走了过来:“大哥,你真要将时阮关进柴房?她的身份毕竟是太子妃。”

“就她,也配?”时礼闻满脸的不屑。

“若不是她使了手段,抢了雪儿的位置,太子妃应该是我们雪儿的。”

时方泰欲言又止,时阮毕竟是他们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他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心中有些鄙夷,垂下头看向怀中睡得正香的小女人,好想这样松开手,将她扔在地上!

萧琛听到声音,将目光投递过来。

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象。

萧冷高大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借着月光和院子里的灯光,萧琛能清楚地看到时阮那香甜的睡颜。

她睡得可真挺好。

几次接触,萧琛觉得时阮完全不似传说中的样子。

她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活的洒脱。

要说是在山里养了很多年,倒确实像是这么回事儿。

萧琛这样想着,并未将目光收回。

萧冷只觉萧琛那狼一般的眼神黏在了自己怀中的时阮身上。

他抬手就将时阮的小脸按进了胸口。

不让他看。

萧琛摇头,笑得无奈。

因着怕打扰时阮,萧琛到底是没说什么。

时阮被萧冷按着,挣扎着动了几下。

她这觉睡得本就不安稳,颠簸,现在又透不过气来。

胳膊动不了,时阮抬脚踢上萧冷,半梦半醒地哼哼着:“萧冷,别闹!我喘不过气来了。”

萧琛推着轮椅想要上前,他怕萧冷一个生气再真将时阮这么捂死。

萧冷察觉到萧琛的意图,不屑地扫了萧琛一眼,手仍按着时阮的小脑袋,迈着大步朝屋子走去。

将时阮轻轻地放在床榻上,时阮只是翻了个身,就又继续睡去。

萧冷压着唇角,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

这才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好,迈步出了屋子。

太子府的幕僚们在书房里等着,萧冷要过去商讨对策,整理证据,争取这一次便将萧琛给赶出京城。

迈步往书房走时,经过萧琛旁边。

只听得萧琛用他那不羁的语调说道:“皇弟,聊聊……”

萧冷脚下未停。

“还是……我将你利用时阮,实则是想收拾我的事情告诉时阮,你说以她的性格,会怎么样?”

萧琛看得明白,萧冷对时阮上心了。

虽说雪儿在萧冷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动,但萧冷对时阮绝对是有兴趣。

果然不出萧琛所料,萧冷停住了脚步。

萧冷站在原地,回身看向萧琛:“你以为,你说,她就会信你吗?时阮喜欢孤,自然愿意被孤利用。”

萧冷这番自信的话说出口,其实,他自己都不信。

袖中的拳头握的很紧。

若说以前的时阮喜欢他,是真的。

可如今的时阮,应该是更喜欢萧琛吧。

萧琛挑眉,抬手示意萧冷可以走了。

“那皇弟便去忙你的吧,我在这儿等时阮睡醒了,告诉她真相!”

萧冷眼神狠戾嗜血:“萧琛!有胆子你就试试,看看你和你的母妃还能不能活着走出京城。”

萧琛暗自心惊,萧冷从未说过如此狠话。

他们这些皇子们,一直维持着表面上的兄友弟恭。

如今这是要撕破脸了吗?

可是……为什么……

明明今日之前还是好好的。

萧琛脸色也冷了下来,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与萧冷目光对视。

电光火石之间,空气中仿佛都传来“咝咝”的声音。

正当二人较劲,心里思忖如何应对之时,就听到一道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厕所在哪儿?”

时阮的声音自屋门口响起。

两人收回目光,各自揉了揉眼睛。

之后便朝着时阮的方向看去。

她站在那儿,睁着一双大眼睛侧着头看向他们,头顶的发髻睡得松散,也跟着她侧头的方向倾斜着。

两人皆松了口气,萧琛扶额,低笑出声。


时景文这行为,让站在这儿的沈从义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沈从义向来直爽,他开口道:“时兄,你怎么就没问问你亲生女儿如何,在太子府过的好与不好呢?”

时景文脚步顿住,回过身子去看时阮,面上流露一丝尴尬的情绪,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时阮很感激沈从文,他说了实话。

可惜她不是原主,不需要上演苦情大戏。

她故意侧过身子不去看时景文,不想与他搭戏。

时景文早已习惯时阮这个样子。

山里回来的,越发没有规矩。

因着担心雪儿,时景文冲着沈从义说道:“老夫的家事,外人又能看懂多少?”

说完,他便转身继续往前走,走到厢房前,推门进去了。

房门半掩,屋里时映雪的哭声传了出来:“爹,您怎么才来,时阮她又欺负女儿了……”

时景文宠溺地哄着:“雪儿别哭了,爹一会儿就收拾她,让她欺负我们雪儿。”

时阮受不了一点儿,在现代时,全科室的医闹都是她出面解决的。

她目光扫过还站在院子里的太医,提高嗓音道:“你们不是问本宫药方吗?走,咱们进屋,本宫讲给你们听。”

太医闻声望了过来。

他们除了是太医之外,又可以被称为老学究。

一个个眼神锃亮地等着时阮走过来,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

萧冷见状,按了按眉心,没有阻止。

这女人就不知道安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回府之后让她写上一百遍。

时阮进了屋中,就瞧见时映雪正趴在时景文怀里哭诉。

若不是看了原著,时阮都得以为时映雪是时景文在外面同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女了。

时阮丝毫没有不能破坏人家父女温情的自觉。

她走上前去,指挥其中一位太医:“你来给她瞧瞧,她现在是不是恢复了。”

时景文对于时阮突然推门而入本就不高兴,听她这样说,面色更是一沉。

“时阮,你放肆,就非要这么折腾你妹妹吗?”

时阮将双手环在胸前,斥责道:“时景文,你好大的胆子,你在同谁说放肆,本宫可是天启国的太子妃!”

时景文一惊,时阮这是疯了不成。

他一时没想好说辞,梗在那儿,不知如何应对。

时映雪这时开口道:“姐姐,你是什么身份,他也是咱们的爹不是吗?你为什么这么不孝?”

时景文听了这话,似才心下了然,他是时阮她爹啊,她怎么能如此对他说话。

时景文刚想说什么,就听时阮回道:“爹?气死不是更好,正好下去同本宫的娘亲见个面,同她说你们时家是怎么对本宫的!”

时景文听到这话,怒意转成了痛色:“你不配提你娘,如果不是你,心儿她不会死。”

心儿就是时阮的亲娘宁静心,时景文千般不好,但对宁静心是真爱,这也是时阮拿宁静心戳他的原因。

“是我不配提她,还是你不敢提她!”时阮再补一刀。

“你……你这个不孝女。”时景文伸手指着时阮,手指都在颤抖。

时阮却是语气悠闲地说:“嗯,没办法呀,女儿随父亲,要不……我也去认个干爹怎么样?我瞧着沈大将军就挺不错的。”

“你……”时景文捂着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时阮不想再与他逞口舌之争,没劲,时景文还文官呢,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时丞相,你那宝贝女儿时映雪是我治好的,你就这么相信我?不让太医瞧瞧,万一我不小心又给她弄了点儿毒出来,可怎么办呢……”

时景文听到这话,看向正帮他顺气的时映雪。

“过来,给她瞧瞧吧。”时景文指着站在二人面前的那个太医说道。

时阮轻嗤一声,真是个宝贝。

那太医走上前去先观面相,又拿出手帕放于时映雪手腕处,探出手去诊脉。

他嘴上念叨着:“神了神了,药到病除,确实好了。”

另一个太医听到这话,也是上前诊治了一番……

时阮很满意这几人的学习精神,同她带的那些实习生有一拼了,不错。

时映雪本就刚恢复,又被这几人像看怪物一般轮番诊治,偏她又不得不装成贤良淑德的样子,不敢发作。

这些太医研究完之后,齐齐将目光落在时阮身上,等她说方子。

时阮自系统空间拿出一张某仁堂的中成药方递给离她最近的太医。

“本宫今日用的药是炼制好的,这个方子给你们,按这方法炼成药丸,需要时拿出服用就方便多了。”

时阮这话说的一本正经,若不是时映雪亲眼见到她的治疗方法,她都要信了。

但此时她又能说什么呢?

看着这几个太医崇拜的目光,时映雪才不要再给时阮添彩。

那个接了方子的太医,跟个孩子似的跑了出去,他要拿去太医院好好研究研究。

其余人也都追着他出去了。

屋中就只剩下时家三人。

时阮这个时候开口质问道:“时丞相,所以本宫是医好了她,还是害了她?她哭唧唧地说了半天,你觉得是真的吗?”

时景文对上时阮眸中的冷色,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这……”了一声,便再没有下文。

但时阮知道,这事儿便是心知肚明,时景文也不会怪罪时映雪。

这不重要,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

滴水穿石,慢慢来。

事已至此,时阮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她推门走了出去。

萧冷正与沈从义聊着军机营的事。

时阮上前,没看萧冷,而是直接对沈从义说道:“沈将军,一会儿出宫能否带着我一起?”

沈从义目光在萧冷和时阮身上打转。

他能说行吗?

正在犹豫中,衣衫被沈兰芝扯住:“爹,咱们就带着姐姐一起吧。”

沈从义有些为难,却也只得点头:“好。”

“那太子殿下……”沈从义向萧冷请示。

“嗯,那便劳烦沈将军将太子妃送回太子府。”

萧冷觉得时阮早点儿出宫也好,免得再待下去,在这皇宫里惹出什么大麻烦。

“那末将便先行离开了。”说完沈从义抱拳一礼,便带着时阮和沈兰芝离开了。

萧冷盯着时阮离开的背影看了很久。

她好像从房间出来之后就没看他。

现在又是招呼都没同他打,就这样走了。


时阮接过水仙递过来的软帕,擦拭完,才说话:“张嬷嬷,你将这院中伺候的人都召集一下,本宫给他们开个会。”

“开会?”张嬷嬷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些话要交待一下。”时阮解释。

张嬷嬷不解,怎的这个时候开会……

太子殿下还在听雪院等着呢。

纵有千般不解,张嬷嬷也是不敢阻拦。

时阮这无理也能辩三分的本领,她是领教过。

她应声道:“好的太子妃,奴婢这就去。”话落,抬脚便是出门召唤去了。

不一会儿,张嬷嬷便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

时阮坐在木桌前,看着面前立着的四个丫鬟问张嬷嬷:“就这几个人?”

张嬷嬷点头:“是的太子妃。”

“时映雪那边几个人?”时阮有些好奇地问道。

张嬷嬷刚要回话,时阮就抬手打住:“算了,一会儿本宫自己去数。”

这……

太子妃这是要从伺候的人多少开始比了吗?

“你们四个都叫什么名字,从左到右说一下。”时阮指挥道。

“奴婢立春。”

“奴婢小满。”

“奴婢白露……立夏。”

时阮点头:“好,从今日起,你们便用本宫给你们的新名字。”

“丁香、芙蓉、海棠,牡丹。”

四人互相看着,这名字,她们很是喜欢。

可是她们的名字是雪夫人赐的,而且是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这样也能改吗?

时阮挑眉:“怎么?不满意?”

四人跪下:“奴婢不敢。”

时阮在看这本小说时,就对这四个丫鬟甚是满意。

这四人各有所长,也在萧冷死后,陪着时映雪嫁给当时已经是皇上的萧琛。

时映雪登上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时,这四人依然留在她身边照顾着,出谋划策……

“都起来吧。”时阮抬手招呼四人起身。

目光略带严肃地扫了一眼这四人之后,说道:“以后你们便是本宫的人了,本宫要的是绝对的忠诚,若是想着在本宫这里当个眼线,那……”

说到这儿里,时阮停住。

拿起桌上摆着的木质如意,“啪嗒”一声,一掰两半。

张嬷嬷眼睁睁地看着时阮拿起如意,没想到她会去掰,更没想到她会真的掰成两半,这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啊。

这如意是太子殿下今早命人送过来的,看那刀工,应是太子殿下亲自雕刻的。

结果,她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止,太子妃就把她给掰断了。

时阮余光留意到张嬷嬷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抬手将两半的如意扔给她:“嬷嬷,你看咱们太子府经济条件是真的不行了,如意不整玉的,弄个木头的。”

“还有,张嬷嬷你发现没有,我这屋里从摆设到用品,哪有一样不是木头做的?”

张嬷嬷低头不语,这确实是。

只是她也有些搞不懂,太子妃这梨花院,连花瓶都是木制的……

这事时阮不想过多计较。

反正她今日是要去听雪院的。

她的东西不都被抬去听雪院了嘛,那她过去时,自己再装回来便是。

目光转回这四个丫鬟身上。

四人齐齐应声:“奴婢不敢,一定会对太子妃忠诚。”

时阮满意的点头,站起身:“走吧,去听雪院,你们都跟着。”

张嬷嬷听时阮说走了,暗自擦汗,可下走了。

结果,又听她说要将这院中的人都带去。

得了,自知说啥都没用,那就跟上吧。

水仙站在时阮右后方的位置,身后跟着四个丫鬟,最后是张嬷嬷。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听雪院走去。

听雪院

萧冷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目光扫过这一桌子渐冷的菜,刚想出声吩咐月影将时阮带来,就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

听雪院的婆子在外面传话:“太子殿下雪夫人,太子妃来了。”

时映雪眸光闪了闪,佯装无意地说道:“姐姐来这么晚,是不是不想来。”

时阮脚刚迈进屋子,就听到时映雪这句话。

扯了下唇角,时阮推门,迈步进了屋子。

萧冷和时映雪紧挨着坐在一边。

时映雪今日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裙,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见时阮走进屋中,时映雪掩去眉间的嫉妒之色。

时阮鹅黄色华衣裹身,外披浅色纱衣,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没有多余的饰品。

即使这样,她那张小脸也是娇媚的让这屋中的牡丹都失了颜色。

不用问,时映雪也知道,这是被滋润过的好气色。

“姐姐,你怎么才来,夫君可是等了你好久呢。”时映雪娇声开口。

时阮坐在二人对面的位置:“又不是本宫说要来的,他请我来,等着不是正常。”

“坐过来。”萧冷声音微冷。

时阮看向萧冷旁边的位置,心里冷笑非得一左一右陪着你吗,我才不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萧冷看时阮没有动作,就听到她心底的叫嚣声。

“需要我抱你过来?”萧冷沉着一张脸。

时阮烦了:“啧,萧冷,我为什么非得坐你旁边,不就是吃个饭吗,吃就完了。”

一声娇笑传来:“啊哈哈,阿冷,阮阮说的对。”

时阮回身,就见一身宫装身上散发着富贵气息的女人立在那儿。

“时阮,还不过来坐着,那是皇姐的位置。”萧冷厉声开口。

“啊,呵呵,好好,我这就过去,萧冷,你看你,也不早说。”

时阮起身,小跑着坐在了萧冷旁边。

原来是长宁长公主萧樱来了。

竟然坐在人家的位置不走,还自作多情的以为萧冷非要挨着我吃饭,嗳,真是尴尬。

萧冷紧抿着的唇角缓缓勾起,不自觉地往时阮那边靠近。

萧樱还挺喜欢时阮这性子的。

虽然她有些跋扈,但毕竟是在乡野长大的,性格豪爽也实属正常。

相反,她倒认为时映雪矫揉造作。

若不是皇弟喜欢,她是半点儿看不上眼。

时阮说是来吃饭,就是来吃饭的。

席间他们聊什么话题,她都不插嘴。

只认真地将桌上喜欢的菜品往自己嘴里填。

吃饱之后,才抬眼看向桌上的三人。

时映雪在温柔细心地给萧冷布菜。

萧冷偶尔会夹一些放进嘴里。

长宁长公主也没怎么吃,只与萧冷聊着家常。


恍惚间时阮对上一双桀骜锋利的眸子。

待身形稳了之后,她才看清楚面前这张冷峻邪魅的脸,这人竟是四皇子萧琛。

萧琛眸中带笑,盯着一脸茫然的时阮,他薄唇轻启语气里夹着一丝玩味:“皇弟妹……这么巧?你救我一次,我又救了你一次。”

小说里描写的萧琛何其精明,此时他看向自己那饱含深意的目光,让时阮觉得他一定是调查到了自己是害他腿伤的真凶。

因着这样,时阮脸上堆笑,说出的话都带着点儿心虚的味道:“啊呵呵,是好巧,那咱们互救,就算……扯平了。”

萧琛不语,墨色的瞳仁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

时阮不自觉地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萧琛之所以会出现在凉亭附近,是因为时映雪出事,他急着探望。

碍于身份,他也只能暗中前往。

结果却因为她这个意外穿书之人,手欠地扔了个铁球,导致剧情变了样。

小说里的萧琛自然是没有被砸伤腿,也顺利地潜入时映雪休养的厢房见到了她……

而眼下发生的事情,以萧琛睚眦必报的性格来说,绝非巧合。

两人眼神交锋,互相试探,完全没留意他们如今的姿势有多暧昧。

直到一阵劲风刮过,时阮只觉身子一轻,人被萧冷拎着领子给提了起来。

又是这样拎小鸡的动作!

时阮心中暗恨,抬脚去踢萧冷。

萧冷轻巧躲过。

时阮与他对视,萧冷眼中神色晦暗不明,薄唇紧抿,唇角下压,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似在努力压抑着某种翻涌而上的情绪。

时阮再要挣扎时,就听见时映雪那娇滴滴的嗓子满是关切地问着:“阿琛,你这腿是怎么了?”

萧琛回的有些玩世不恭:“天降横祸。”

时阮觉得背后一凉,扭身看去。

却见萧琛正盯着时映雪看,一双眸子里藏着万千情愫,薄唇一张一合,最后只落下一句:“这几日过的可好?”

时阮就这样扭头看着,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哇!男主好深情,我好喜欢!这样的男人给我来一打……

萧冷气息微沉,就这么喜欢萧琛?因为他早死而萧琛当了皇帝?!

抓她衣领的手改到脖子上。

时阮一疼:“疼!萧冷,你有病吧。”

萧冷没理她,捏着时阮脖子,让她面向自己。

又将一只胳膊勾着,托着她坐在上面,另一只手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胸口。

时阮这回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又被萧冷死死地按着喘不过气来。

耳边是萧冷心脏沉着有力的跳动声,时阮的心跳也不由得跟着他的律动有些加快。

不行,再这么下去,不是憋死,也得心脏病发。

时阮抬手去掐萧冷,发出的声音透过肌肤显得闷闷的:“萧冷,你快放开我,我要闷死了。”

萧冷心情甚好,勾起唇角,就这样一直将时阮按在怀里,任由她踢向自己。

萧琛闻声望了过来:“皇弟,你这是做什么?”

虽然此处已经被太子府的侍卫隔出一道人墙。

可清天白日在这闹市之中,抱着自家娘子打情骂俏,还真是有些……

萧冷挑眉,毫不在意地道:“夫妻情趣,四哥……你怎么会懂。”

萧琛冷哼一声,眸光落在一旁委屈站着的时映雪身上。

“萧冷,既然夫妻恩爱,为何还要费尽心机娶雪儿做平妻?”萧琛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意。

时映雪攥着帕子,低声诺诺道:“阿琛,别这么说,姐姐是夫君的正妻,夫君与她恩爱我也很是欣慰。”

时阮贴在萧冷怀里不乱动了,竖起耳朵听着,在心里暗骂:就这……白莲花说起违心的话果然是张口就来。

萧冷抬手顺着时阮细软的秀发,眼中闪过阴戾:“四哥哪来的这么大权利,竟敢管起孤的家事来了?”

萧琛一怔。

萧冷虽贵为太子,却向来谦卑有礼,对他这个哥哥也是稍有尊敬,从未如此同他说过话。

萧琛搭在轮椅上的手暗自攥紧,手背上面青筋都浮了出来。

气氛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

时阮看热闹永远不嫌事儿大,当然她不是看而是用听的。

即使这样,也不影响她内心的小激动:哎哟喂,要不说是未来天子呢!敢于同恶势力萧冷对着干,这些皇子中也就只有萧琛了,点赞!奥利给!

萧冷按着时阮的手用力,闷死她得了,看不见也不知道消停。

“唔……萧冷……”时阮实在没有办法,张嘴就咬了下去。

“嘶!”萧冷吃痛。

按着时阮脑袋的手,改去打她的屁股,一下,二下:“还咬吗?”

时阮尴尬,羞愧,不想活了,好想咬唇自尽:“不咬了还不行吗。”

又是这样,只要他们俩在一起,就这样旁若无人。

时映雪实在是忍无可忍:“夫君,我脚痛。”

萧冷似这才想起来时映雪刚刚在马车里扭到了脚。

他将时阮放了下来:“去,给雪儿看看。”

时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想着:萧冷没事儿吧,时映雪洗脚了吗?

“还不快去!”身旁萧冷的声音传来。

时阮拉着小脸走上前去,想到什么,她又扯唇笑了。

哈,让老娘给她看是吧?那今天她这脚不坏也得坏!我得好好想想:是弄成那种半年下不了地还是永远都走不了路呢?

时阮走到时映雪身前,时映雪瞧见她一脸的坏笑,往后退了两步:“夫君,还是别让姐姐看了。”

“时映雪,你要试着相信我,我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时映雪继续后退。

萧冷上前,攥着时阮的手腕:“算了,还是去丞相府找太医看吧。”

他可是听到时阮的心声了,也相信时阮能做出来那种事儿。

时映雪听到萧冷这样说,眉头舒展开。

一双眼睛钩子似地看向萧冷:“夫君……”她小手伸了出去,想让萧冷抱她。

萧冷刚要伸手,就听到时阮心底的声音:抱吧,抱吧,萧冷不干净了。

他和时映雪还没圆房,若是真有那一日,他睡了时映雪再来找我,我一定会以死明志,绝对不会两女侍一夫。

萧冷刚碰上时映雪的手触电般的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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