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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大结局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陆昀没说话,她更来劲。“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昀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你要是真心为昀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染染说得对!”陆昀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江画意当众给他道歉。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江画意挣开林尽染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陆韵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江画意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陆昀更为猖狂的无视。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所以这一世...

主角:青梅陆昀   更新:2025-01-25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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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陆昀没说话,她更来劲。“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昀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你要是真心为昀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染染说得对!”陆昀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江画意当众给他道歉。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江画意挣开林尽染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陆韵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江画意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陆昀更为猖狂的无视。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所以这一世...

《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大结局》精彩片段

见陆昀没说话,她更来劲。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昀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

“你要是真心为昀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

“染染说得对!”

陆昀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江画意当众给他道歉。

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

江画意挣开林尽染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

陆韵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

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江画意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

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

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陆昀更为猖狂的无视。

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了,都不要了。

林尽染被江画意推了一下,立马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没想到画意姐姐看着瘦,打人还挺疼的。”

在陆昀紧张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马含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姐姐打我骂我都没事的,只要姐姐高兴,就是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这句话死死钉在陆昀的七寸上。

他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

“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不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书,不准放她出来。”

江画意独自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禁闭室,望着孤月。

小时候只要她惹妹妹们不高兴,等待她的,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和幽黑不尽的禁闭室。

陆昀曾握着江画意的手,郑重又诚恳地告诉她。

“意意,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不会让人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当初的诺言犹在耳旁。

可那个信誓旦旦许诺的人,如今却成了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她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想哭啊。

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身躯是麻木的,大脑是冰冷的。

唯一的感觉像在一潭冰冷的、没有浮力的死水里慢慢、慢慢沉下去,四肢越来越重,水漫过口鼻,呼吸困难,头像是要炸开……但是,无力抗拒。

就在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她,快要溺毙在漫无边际的抑郁里时,“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如救命稻草般响起。

她抬头,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另一个坚毅勇敢的自己。

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告诉她。

“向前走,别回头。”

第二天,整个文工团都在传,陆指挥铁面无私,未婚妻做错了事也绝不姑息,实乃吾辈楷模。

前来卫生所探望江画意的好姐妹周周,为她打抱不平。

“我今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子都凉了一大半。”

“他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糊涂到,还让我去宣传他的高伟形象!”

听说指导组马上要来巡检。

她当然得在指导组来之前,给陆韵冠上高风亮节的好名声。

不一会,陆韵就带着白粥到了卫生所。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病床前,眼眸轻蔑。

“你还挺会演,装病都装到卫生所来了。”

她知道陆韵在等,等她哭着求他原谅。

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滑稽又可笑,竟无知到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用苍白的唇朝他浅浅一笑。

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有适当示弱。

“陆昀,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害怕你会取消下个月的婚礼,改娶林尽染,迫不得已,才——”骤然掩面抽泣。


江画意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陆昀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林尽染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江画意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画意,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染染。”

见她不说话,陆昀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染染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求我。”

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江画意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画意,我求你。”

江画意眼里含泪,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江画意才得知陆昀执着林尽染的原因,是将林尽染当成了小时候跟他隔江合奏的她。

那天她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他重修旧好。

江画意开始期待,日后陆昀得知他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他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江画意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陆昀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他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她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男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娶她。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

跟他一起领证的那位女同志已经……”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江画意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二天,江画意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姐妹周周一把拉住她,愤愤不平地指责林尽染,在她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陆昀。

“真不要脸呐!

连陆昀给你准备婚服她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

昂!

今晚咱俩就去她家骂死她!”

换作从前,江画意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林尽染所赐,她现在声带受损,以后怕是连合唱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她只是看着那身中式婚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婚服,这新娘都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周周快气炸了。

“意意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江画意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林尽染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

陆昀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林尽染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江画意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江画意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他眉头紧锁:“画意,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

江画意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林尽染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他心底升起密密麻麻苦涩。

跟她一起合奏,快意人生的人,本该是他才对啊。

可他做了什么?

竟有眼无珠,错把冒牌货当成宝。

把真正心意相通苦苦寻找的人,一次次往外推。

直到再也挽回不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每当想起过去做过的错事,就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掐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一曲毕,笛声回荡,现场掌声雷动。

旁人都在喝彩惊呼,只有陆昀像根木头一样怔在原地,双眼紧闭,悔不当初。

看江画意见了他拔腿就走,陆昀露出苦涩的笑。

“意意,你先别急着赶我走。

我这次来,是跟季团长谈合作的。”

她淡淡地哦了声,就事不关己地收拾东西。

陆昀却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我愿意给文工团投资,你说让我投资多少,我就投资多少,只求你能多跟我说句话。”

“嘶——”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用异样的目光在他们和团长之间转动。

季锦川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幽幽调侃他。

“不知陆总是打算投五万还是十万哪,我这庙小,少了可不兴投。”

别说五万、十万!

就是一万,在这个贫瘠的年代,都可能是一个家庭一辈子的收入了。

只是季锦川的狮子大开口非但没让陆昀知难而退,反而让他咬牙同意。

“就投五万!

可我有个条件,让意意来跟我接洽这件事,别的都好说。”

文工团里的同事都快被这天大的幸福砸晕了。

有这好事,别说让江画意接洽,就是让团长亲自接洽那也值啊。

谁知季锦川竟嗤笑一声,一口回绝。

“那你滚吧,五万投资款可以不要,但画意是我中意的人。”

“但凡涉及让画意跟你共事,就一切免谈。”

中意的人?

原本一脸冷淡的江画意,听到这三个字后,神情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两人隔着陆昀眉目传情,笑得含羞带怯。

如同有千万把飞刀,齐齐扎进陆昀的心窝。

他痛心到无法言说,神情颓废地摆摆手。

“那我们各退一步,以后你能允许我天天来文工团。”

“成交!”

季锦川竟飞快地同意。

望着俩人亲密无间离去的背影,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将他们分开。

陆昀的心仿佛被掰碎了无数瓣,心口又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当晚就签了合同,第二天的庆功宴上。

无数女同志竞相报名想和他跳舞,陆昀却说要答对他的问题才行。

坚定不移地走到江画意面前,伸出两个根手指问。

“这是几。”

江画意翻了个白眼:“6。”

他不死心,追着问:“那我叫什么名字?”

“张三。”

“答对了!

现在张三就是我的名字,请大家以后叫我张总。”???

江画意一脸懵逼,陆昀这是疯了吗?

说完温柔又缱绻地朝她伸出手,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

“意意,终于等到你了,还好我没放弃。”

季锦川神色冰冷地盯着陆昀,正打算开口制止。

一个暴怒的声音突然在礼堂炸开。

“哪个无耻荡妇,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勾引我男人!!”

听着这火药味十足的话,众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只见许久不见的林尽染,顶着圆挺的肚子,一脸凶悍地站在人群外。

她提着棍子,怒火中烧地往里走,露出正宫来抓小三的得意奸笑。


江画意沉沉地睡去,录音机却一直开着。

陆昀连她的呼吸也舍不得错过,就这么听着,听着。

竟意外在最后听见她被人捂着嘴带走时,绝望无助的呜咽。

他心脏猛地一颤,几乎感受到了真切的刺痛。

他无法想象,江画意瘦弱的身躯被人拖走的那一刻,心里该会是怎样的惶恐崩溃。

直到录音机传来没电的刺耳忙音,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一柄刀翻搅,疼得他喘不过气。

撑在桌上的手也开始轻轻颤抖。

窗外,林尽染正焦急拍打玻璃叫他开门。

“昀哥哥,你别吓我!”

陆昀眸光冰冷地盯着她,眼底幽深,面容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定她的罪,但陆昀知道。

就是林尽染让那两个醉鬼毁了江画意的清白,她才会在心灰意冷下做了傻事。

他眼里笼着暗色,将纸条和录音尽数拿给林尽染看。

林尽染尖叫一声,吓得立马瘫在地上,发出颤抖破碎的声音跪求陆昀。

“昀哥哥你相信我,这些都是她断章取义,我从来没害过她,只想让她可怜可怜我,把你让给我。”

“可她听都不听就发脾气打我骂我,甚至说要弄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这才反击了几句。”

看见陆昀眼中滔天的怒意,林尽染心一横眼一闭,直接把脸凑到攥紧的拳头下。

“昀哥哥,我只是太在意太想跟你在一起,才惹了画意姐姐生气,你要是想打我骂我出气,你就打吧。”

“我这些年孤苦无依,被人肆意欺凌,曾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心疼我的人,直到你我再度重逢。”

“是你的出现,给我一潭死水的人生赋予了新的生命力,所以不用管我有没有怀孕,不管你怎么打我骂我,我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陆昀怒极气极,胸口剧烈起伏。

但高高扬起的巴掌,却在她这番道德绑架下,怎么也下不去手。

无处宣泄的怒火撒在一脚踢翻的木桌。

于寒冷黑夜中,发出痛苦悲怆的嘶吼。

林尽染赶紧爬起来,迅速掏出梆笛。

在他即将失控时,用生疏蹩脚的手法,断断续续地吹着陆昀跟她说过的那首曲子。

真神了!

刚才还双眸猩红如野兽的陆昀,瞬间安静下来。

眼里露出痴痴怀念地盯着梆笛,逐渐恢复了平静。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林尽染咬着唇,眼眶含泪。

“昀哥哥,别忘了你从小一见钟情的人是我,江画意不过是你找回我之前的一个替身而已。”

没等到陆昀的答复,她悻悻离去。

夜空中,陆昀空洞的声音,如情话般低喃。

“意意不是替身,从来都不是。”

枯坐一夜,第二天即将启程回曲江时,老团长带着一个黑长盒子,踏雪而来。

看陆昀像被抽空了灵魂般,憔悴又沧桑地靠坐在地上,无奈地摇头叹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来是想告诉你,让画意彻底丧失求生欲的,从来不是丢了清白,而是你。”

陆昀心脏漏了一拍,困兽般看向老团长。

“还记得接亲前你在院子里对林尽染说的话吗?

我亲眼所见,那天画意就在门口。”

“她本来已经回来了,本来不用死的,是你亲口说了让她去死的话,她这才生无可恋,毅然决然地跳了江。”

“是你亲手递了刀子过去杀死了她。”


“啪——”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

“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

“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

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

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可他还是信了。

“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

“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

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

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

“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

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如今陆昀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言维护林尽染。

称呼她这个未婚妻时连名带姓,对林尽染却极尽亲昵,多可笑。

林尽染假意大度地调和。

“昀哥哥,算了吧,我们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演出重要。”

两人互相维护,仿佛他们才是要结婚的一对。

衬得她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陆昀根本不相信江画意的解释。

他打横抱起林尽染,眉眼的锋利感像加了倍。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有些委屈就像耳光,抽得她哑口无言。

她何时说过要为难林尽染。

她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责难过她。

以前看见陆昀偏袒林尽染,江画意都每每心如刀割。

完全想不明白,那样宠她入骨的陆昀,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可经历了两世,江画意突然就释然了。

与其强求,不如及时止损。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陆昀,下个月的婚礼,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个公开新郎和小三的奸情,让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被钉在耻辱柱上绞杀千千万万遍的大惊喜!

见她神色冷冷,并没有因为他的偏袒而吵闹,陆昀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但好在她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害怕失去而费心讨好他。

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演出。

只是刚开始合唱,江画意突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

意识到自己荨麻疹发作,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强忍下配合这场合唱。

可刚一下场,林尽染就拉着陆昀哭诉江画意故意拆她的台。

“画意姐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这种演出,你怎么能滥竽充数,只对口型不出声呢。”

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她被害得荨麻疹发作,唱音不稳拖累整场合唱。

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么多专业老师面前耍小聪明。

江画意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一字一句为自己辩解。

“有人提前在我的演出服上做了手脚。”

“这个人必须能提前知道领唱会更换,还得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她一步步逼近林尽染,眼看对方在她的审视下心虚慌乱,马上就要露出马脚。

可陆昀就像眼睛瞎了一样,将林尽染一把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急急出声警告江画意。

“龌龊的人看谁都龌龊。”

“分明是你自己没打理好演出服,怎么还把脏水泼到染染身上。”

失望就像喝了一口凉水,从胃直冷到心里。

江画意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还是因为陆昀无原则的袒护,而微微揪了一下。

她咽下一腔酸涩,垂下眼帘,知道没有再往下解释的必要了。

林尽染却在这时攀上江画意的肩,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她。

“画意姐姐,你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丢昀哥哥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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