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弃秦黛黛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由网络作家“自由汽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时,屋外有鸦声阵阵,秦黛黛终于有了睡意。不过,她这一觉睡得一点都不好。她在梦中走马观花似的看了自己的上辈子,越看,她越觉得可笑。“黛黛,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桑桑她于我有恩。”“黛黛,我回来了,你不该开心吗?”青梅竹马的亡夫携手妻儿回府,她该开心吗?“黛黛,桑桑她跟着我在外受苦多年。”“我唯有正妻之位补偿她。”“你能理解的对吧?”裴行策握着她的手哄着。何况……“黛黛嫁给我,我事先不知情。”他话里话外都是责备,责她擅作主张。她为什么得理解?是他向她表明心意说想娶她,是他来她家提亲,是他和她许下一生一世不分离。偏偏她当真了,就算他死了,她还想着作为他的妻子帮他魂归故里,免得他在外飘荡。什么时候,嫁给他,成了她的错了?梦中的最后,她失魂...
《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精彩片段
子时,屋外有鸦声阵阵,秦黛黛终于有了睡意。
不过,她这一觉睡得一点都不好。
她在梦中走马观花似的看了自己的上辈子,越看,她越觉得可笑。
“黛黛,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桑桑她于我有恩。”
“黛黛,我回来了,你不该开心吗?”
青梅竹马的亡夫携手妻儿回府,她该开心吗?
“黛黛,桑桑她跟着我在外受苦多年。”
“我唯有正妻之位补偿她。”
“你能理解的对吧?”
裴行策握着她的手哄着。
何况……
“黛黛嫁给我,我事先不知情。”
他话里话外都是责备,责她擅作主张。
她为什么得理解?
是他向她表明心意说想娶她,是他来她家提亲,是他和她许下一生一世不分离。
偏偏她当真了,就算他死了,她还想着作为他的妻子帮他魂归故里,免得他在外飘荡。
什么时候,嫁给他,成了她的错了?
梦中的最后,她失魂落魄的走着,却不小心摔进了水池。
秦黛黛瞬间被惊醒,她喘着粗气,好一会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衫都湿透了。
明明是春日,天气不寒不热,她却出了一身的汗,可想而知,梦中的上辈子有多可怕,那简直是她不愿再经历的噩梦。
她现在想到梦中裴行策的那张脸,她就觉得恶心。
裴行策说爱她,可转眼却可以和救命恩人四年生俩!最大的那个孩子,都三岁了。
真是嘲讽!
或许裴行策确实爱她,可他也同样爱着别人。
这样的男子,他嫌脏。
反之,裴行弃这样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好男子。
虽然他面冷,但这样才好,旁的女子才不敢靠近她。
想到这里,秦黛黛更坚定了要和裴行弃生一个孩子的想法了。
“小姐怎的这般早就醒了?”
谷雨刚洗漱完就听见房间的动静了,她忙打了水进来服侍小姐。
“做噩梦了。”
她垂眸说了一句。
谷雨却误会了,她一脸犹豫:“小姐是想到……姑爷了吗?”
姑爷刚死那会,小姐就经常梦见他。
所以也不怪谷雨这样想。
秦黛黛缓了一会才明白谷雨口中的姑爷是谁,她的脸色顿时难看。
“以后莫要再叫姑爷。”
她和裴行策,才没有关系,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谷雨愣住。
她怎么觉得小姐从昨天午后醒来就不对劲了?
先不说她竟然答应老祖宗和……大公子生一个孩子,再说……她今天竟然不让她喊姑爷!
太奇怪了。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点头:“奴婢谨记。”
她是小姐的奴婢,小姐的话,她当然会听。
“给我梳妆。”
她待会要去陪老祖宗用早膳。
秦黛黛这么积极要去陪老祖宗,当然是因为裴行弃。
老祖宗年纪大了,每天早晨都会睡晚些。
等裴行弃下早朝去请安时,她刚刚好用早膳。
“奴婢遵命。”
谷雨没多问什么。
小姐若是想说,就会告诉她的。
只要小姐开心,其余事情,她也并不是太关心。
“小姐想要簪哪个?”
谷雨手中拿着两对珠花,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个碧色的。”
她今天打算穿碧色衣裙。
“头发不要盘起了。”
这辈子她既然不打算做寡妇了,自是也没必要学着妇人那般模样,将自己的秀发盘起来。
还是姑娘模样好看些,这样,裴行弃或许能动点心?
“是。”
这一打扮,就花了半个时辰。
等秦黛黛换完衣裳,已经巳时初了。
“走吧。”
她携着谷雨一起往春归院去。
老祖宗的院子在最后面,周围僻静了些。
差不多走了一刻钟,终于到了:“烦请嬷嬷通报一声。”
顾嬷嬷是老祖宗的心腹,知道老祖宗喜欢秦黛黛,她对着她也是喜笑颜开的。
“二少夫人来了,等等。”
屋内,裴行弃几乎在秦黛黛的脚步刚踏入春归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此时,他听着这道甜腻嗓音,眉头瞬间蹙起,不可克制的,他不禁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一脸娇俏的少妇娇怯怯的唤他夫君。
想到此,裴行弃手突然攥紧,他喉结微滚。
他的心中一闪而过四个大字:水性杨花。
秦黛黛不是很喜欢二弟吗?昨晚又在做什么?她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裴行弃一点都不喜秦黛黛这样的女子。
“祖母,孙儿还当值,便先回去了。”
裴行弃说完,他不等老祖宗说什么就起身往门口去。
秦黛黛恰好走了进来,两人恰好撞上。
少女脸色故作一红,她娇怯的后退一步,她什么都没说,可那双眸子看了人好几次。
裴行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的不喜也更深了几许。
他并不想和这个女人扯上什么关系。
“黛黛来了?”
“快过来。”
老祖宗看见秦黛黛就开心。
此刻她看着自己孙儿和孙媳站在一起,满心欢喜。
若黛黛不是行策之妻,许给行弃,也相当般配,他们站在一起,看着挺好的。
“老祖宗。”
秦黛黛听见声音,这才慢吞吞挪着步子走了进去。
“行弃,你也过来。”
老祖宗发话,裴行弃到底还是给了面子,他走了过去。
却不想,老祖宗一手拉着一人的手,她将两人摁在了桌前。
“你们都陪我用膳吧。”
“祖母一个人,觉得孤单。”
留下用膳,正是秦黛黛想要的。
裴行弃原想拒绝,可一对上祖母那双眼,他拒绝之话,便再也吐不出口。
罢了,不过只是用膳,这点小小的要求,他还是可以满足的。
裴行弃和裴行策并不是一母同胞兄弟,他乃先夫人所生。
先夫人林氏是裴父第一任妻子,她在生裴行弃之时难产而亡。
林氏死后第二个月,裴父就迎娶了如今的裴夫人蒋氏。
蒋氏福薄,进门三年都无子。
后来裴父请了一个术士,术士说,裴行弃的命格不好,只要让他去山上住几年,待蒋氏生子后才可回来。
就这样,裴行弃才刚刚三岁,就被赶去寺中住了两年。
裴行弃一开始也不叫行弃,他叫行寂。
有了裴行策之后,他连名字都得改,免得克着他这个二弟。
八岁之后,祖母才将他养在身下,免得他再遭不测。
这点恩情,裴行弃一直都谨记着。
祖母于他有恩,他自是会报答。
想到这里,裴行弃眸光有什么一闪而过,这个人生,当真无趣。
这一小圆桌本身就不大,虽然秦黛黛和裴行弃分别坐在老祖宗两边,实际上,他们的身子离的并不远。
秦黛黛看似安静的用膳,实际上,她的目光一直在留意着裴行弃。
她想知道他的喜好,以后好投其所好。
然而,等一顿膳用完,她愣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裴行弃好像什么都爱吃,但又好像什么都不爱吃?
饭后,男人起身告辞,这次,老祖宗没再拦她。
秦黛黛一直坐在那,余光看着男人的身影走远直至看不见。
许久,老祖宗突然握住她的手。
“委屈你了孩子。”
想到裴行弃不同意兼祧两房,老祖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其实裴父不止两个孩子,他还有好几个庶子庶女。
若真的要给行策这一房留后,其实让庶子兼祧两房也行。
可这样……未免太委屈她的黛黛了。
庶子,怎么能配上黛黛呢?
“老祖宗,可是大伯哥他……不愿意?”
秦黛黛到底问出了口,少女的指尖下意识攥紧。
“行弃那孩子重情重义,他心属未婚妻。”
老祖宗说得委婉,秦黛黛瞬间就明白了,那个男人果然拒绝了。
“老祖宗……那……”
那她该怎么办?
难不成……她真的没法改变上辈子的结局?
秦黛黛故作委屈:“那我岂不是没能为夫君留后了吗?”
她一副为了裴行策的模样。
老祖宗瞬间更心疼了。
大不了,她直接给行弃那孩子下一副合欢药,让他们先洞房先。
“老祖宗,我真的很想给夫君留个后。 ”
人生在世,无后为大。
“夫君若无后,他会死不瞑目的。”
秦黛黛继续哭。
老祖宗眉头皱紧,她心疼坏了。
“黛黛放心,行弃会接纳你的。”
不接纳也得接纳。
若说老祖宗昨日还有些犹豫,今日她就全没了这份犹豫。
她直接宣布,让裴行弃兼祧两房。
话一出口,阖府上下都知道了。
裴行弃还在大理寺办案的时候,就收到了属下带来的消息。
他听完,笔尖一顿,眉头瞬间蹙起,墨水将宣纸晕染了他也没反应过来。
简直胡闹!
老祖宗,太胡闹了。
裴行弃不禁又想到了秦黛黛,这个女子宁愿嫁给一块木牌都不愿改嫁,可见她对裴行策情根深种,如今,她又在做什么?
她昨晚,是在勾引他!
她的目的何在?
裴行弃的眸中再一次闪过杀戮,这个女子,她接近他……有何目的?又或者说,她是谁派来的细作?
有趣,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裴行弃回神,他继续伏案看起案纸,一直到夜幕降临,临近戌时正他才回府。
今天杀了几个人,手中沾染了血腥,他先去沐浴。
他喜欢杀戮,但不喜欢血腥,是个别扭的人。
等裴行弃沐浴完打算回房间时,幽蛇出现了。
“主子,王姑娘让人送来的书信。”
王姑娘,便是裴行弃未婚妻子。
“放着。”
他并不接,他根本就不急着看,甚至,他根本就懒得看。
幽蛇听完,只能躬身退下。
有时候他都好奇,主子真的有未婚妻吗?
主子当真如外面的谣言所说,很喜欢王姑娘吗?
在情爱一事上,他什么都看不懂。
不过,这到底不关他的事情,不该他管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裴行弃直接回屋,今晚,他不打算去书房了。
今日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也无事可处理了。
他已经连续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今晚便早些休息,或许……能睡下?
裴行弃头微疼,他踩着自己的影子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不过,不等他开口,他就察觉到了异样。
屋内有人!是谁?刺客?屋中之人呼吸好像有些急促?
裴行弃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抬起一只手推开门,另一只手,却已经攥住匕首。
不管是谁,都得死。
房间并无多少亮光,唯一的亮光,还是透过窗户缝隙透进来的月色。
裴行弃本就生的高大,此刻他站在门边,背着光,看起来更魁梧了许多,身穿薄纱坐在床边的秦黛黛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身材,她看的一清二楚,此刻,她很紧张,少女止不住吞咽口水。
他怎么那么壮硕?宽肩窄腰,那他那……是不是也很厉害?
若今晚洞房,她还能有一命吗?
她第一次担心这个问题。
而且,主子的伤口会最先开始溃烂。
“对了,主子不是有垂留子?”
那可是珍药,只要吃了,主子定能毒解。
无疾一说完,裴行弃也想到了自己藏起来的那颗药。
想到那颗药,他不禁又想起了秦黛黛。
这颗药,还是她拿来给他的。
这样珍贵的药,她都给他,蠢得要死!
可不知道为何,男人想是这样想,他的心中却有什么破土开来。
他的心中再一次闪过疑惑:秦氏心中……当真有他?
为何?
为什么有他?
裴行策死了她都要嫁给他的牌位,如今却说心中有他?
岂不是……可笑?
秦氏撒谎!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皱紧,浑身躁得比刚刚还厉害!
像秦氏这样下作的女子,死了更好,刚好和他那死去的亡夫做一对亡命鸳鸯。
可裴行弃在吃解药的时候,他还是留了一半下来。
毒解之后,伤就容易好了。
“主子切忌不要伤口不要沾水。”
无疾叮嘱了一声。
这一日,裴行弃到底没再出门。
另一边的谷雨都要将眼睛哭瞎了。
“小姐。”
小姐怎么会中毒呢?
更关键的是,小姐怎么到现在都没醒过?
这一日,秦黛黛都在昏迷中度过,谷雨守在床边,眼圈红肿。
深夜,秦黛黛终于醒了。
她虚弱无比,嘴唇依旧是浅紫色。
“谷雨,我好饿。”
她委屈的说。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婢立马去拿吃的。”
谷雨没想到小姐会突然醒来,小姐是要好了吗?
秦黛黛躺在床上,浑身僵硬不舒服,她缓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开始着急,她怎么回来了?她的毒解了吗?
裴行弃呢?他解了吗?
秦黛黛有些紧张,她会不会死?
也是这个时候,她房间窗台摇晃发出咯吱声响。
下一瞬,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裴行弃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房中。
“裴郎?”
她一脸惊喜,立即就要从床上下来。
可她今天躺太久了,加上毒素未清,她腿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裴行弃:“……”。
他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秦氏,够蠢。
他其实也没料到,她竟然醒了。
看来,她中毒确实不深。
“裴郎的身体好了?”
“毒解了?”
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那她呢?
是不是也能解毒了?
他是不是来给她解毒的?
就在她期盼下,裴行弃直接离开了。
秦黛黛:???
所以,他来做什么?
等秦黛黛回神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放在桌上的半颗药丸。
这是什么?
谁放的?
该不会是……裴行弃放的?
这是解毒的吗?
秦黛黛想了想,最后直接吃了。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
半颗药丸吃下之后,秦黛黛觉得自己身上舒服了许多,心口也没再沉重了。
难道,真的是解毒的?
谷雨拿着吃的进来时,一脸震惊。
“小姐的唇色变回来了。”
这是……毒解了?
秦黛黛立马去铜镜前看自己,发现自己的脸色红润,嘴唇粉嫩,果然解毒了。
裴行弃竟然是来给她送药的?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了?
少女想不通,他不杀她,却给她药?
难道……
他被她感动到了?
“谷雨,我想吃东西。”
她要吃饱,然后去找裴行弃。
她要继续纠缠他,直到他日后愿意帮她救下父兄为止。
吃完饭后,谷雨看着她欲言又止。
“小姐能不能不去?”
她不想要小姐。
大公子那么凶狠,小姐会受伤的。
她不想要小姐再受伤了。
“不行,要去的。”
秦黛黛一个人出门了,她让谷雨先去休息。
很快,她写完了两封信,一封给爹爹,一封给哥哥,这样,爹爹和哥哥才不会吃醋。
“奴婢马上去寄信。”
谷雨很快就走了,独独留下秦黛黛一个人抱着信笑得开心。
希望,她能快些回到父兄身边。
怀着这样的美好心愿,今日傍晚,她又去扶风院等着了。
裴行弃今日又晚回来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戌时正了,天完全黑了下来。
秦黛黛整整等了他一个半时辰,腿酸得厉害。
“裴郎。”
见到男人的那一刻,她再一次跑上前去。
裴行弃正在思考采花大盗的案子,一时有些失神。
等他回神看见几天没见的秦黛黛时,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她怎么又来了?
她还敢来?
不怕死?
裴行弃那双黑眸再一次闪过杀意。
少女继续纠缠他:“裴郎可有想我?”
她开心的询问。
裴行弃:“……”。
他想杀她,也算想了?
“裴郎怎么又回来那么晚?”
她语气带着抱怨和关心。
裴行弃拧眉,他的事,关她何事?她这是在管他?
她最好少管他的闲事!
“滚开。”
裴行弃一点都不想再见到她!
秦黛黛却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她继续上前一步。
“裴郎的伤好些了吗?”
“可否让我……看看?”
“只要确认裴郎的伤好些了,我就回去。”
她和他讨价还价,她的眼中满是担心。
她仿佛真的不怕死!
裴行弃眸中的愠怒越发明显了几分,他的脸色又一沉。
她有何资格说这些话?
看来,她真的很想死在他的手上。
裴行弃想,他今日一定要杀了她。
秦黛黛仿佛也察觉到了危险,可她还是没躲。
她就要赌!
若是赌成功了,她以后就能保住父兄了。
若是赌不成功,大不了,大不了她再跑。
裴行弃将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处,可没一会,少女就开始哭唧唧了。
“裴郎可以换个地方杀吗?”
“脖子若多了一道伤疤,很丑的。”
她不要变丑。
男人的眸中有些复杂情绪,她当真不怕死?这会还在乎疤痕不疤痕?
秦黛黛实在……太蠢了。
他杀这么蠢的人,他都嫌弃。
裴行弃心中躁烦,握匕首的手半刻没松。
“若不想毁容,就滚得远远的。”
否则……
他的匕首会毫不留情划向她的脸,让她变丑!
她不想变丑,他偏要让她变丑。
裴行弃的眸中闪过疯狂,他恶劣的弯唇,不过幅度很小,看不太出来。
秦黛黛听着人的话,心口开始疯狂鼓动!
裴行弃也太狠了!他竟然要对她的脸下手。
这下,她真的怕了。
然而,她还在嘴硬:“裴郎开心就好。”
“我只要裴郎开心。”
她的声音甜腻无比,她又闭上了眼睛。
最后两句话随风涌进男人的耳中,他耳尖微痒。
秦黛黛这个下作的女子!不知廉耻!
她怎么什么话都说?
可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因为这两句话而鼓动了两分。
频率不快,因此裴行弃根本就不知道。
秦黛黛察觉到人失神,她立马握住他的手腕。
“黛黛可以死,只是有些可惜,黛黛和裴郎,还未能洞房。”
裴行弃听到洞房两个字,整个人都回神了。
他察觉到自己腕间那抹柔软的触感后,浑身都不对劲了,他手腕一转动,少女就被推出去了。
秦黛黛缓了好一会才站稳。
“裴郎又推我。”
“裴郎很讨厌我的触碰吗?”
她装傻,其实她就是知道。
裴行弃觉得自己喉中的那种恶心感又在作祟了,他浑身不舒服,头也隐隐作疼。
倾盆大雨瞬间而至,雷声沉闷,最后,她还是认命起来了。
秦黛黛胡乱的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后才拿伞出门,她并没有惊动谷雨。
她的院子距离扶风院有些距离,雨又大,等她好不容易走到那,裙角和肩膀早已湿漉漉。
到了扶风院之后,她才想起一个问题。
她进得去吗?
万一又被人拦下怎么办?
那她岂不是白来了?
秦黛黛一想到自己可能会白来,她就生气!
她浑身都湿了却进不去,换谁谁生气!
气死了!
不行!她一定要进去。
雷声又炸响,秦黛黛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少女又缓了一会才去推门,意外的是,门没锁住,她轻而易举的推开了。
这么容易?
那个叫幽蛇的暗卫呢?他不在?
秦黛黛瞬间开心,进去之后她忙关上门,而后顺着廊下往里走。
她去过裴行弃的房间一次,她记得路。
一路走去,她都没看见一个人,这院子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少女心中忐忑,好在最后她还是顺利的到了裴行弃的房门口。
她下意识要敲门,可下一刻想到了什么,她收回手。
希望老天爷再眷顾眷顾她。
想完,她直接推开了门。
房中很黑,唯一的一点光亮还是屋外廊下灯笼散发出来的烛光。
“裴郎?”
她喊人。
他在睡觉吗?
他到底怕不怕打雷?
秦黛黛突然又有些怀疑自己了。
她会不会猜错了?其实裴行弃一点都不怕打雷呢?
“裴郎?”
秦黛黛摸黑往床边走,他是不是在睡觉?
可等她走至床边时,却看见床上空荡荡。
他不在?
少女皱眉,就在她想去点燃烛火的时候,她的胳膊突然被人扯住,下一刻,她被狠狠地砸在墙上。
这处地方太黑了,她几乎看不清人的脸,可她还是脱口而出:“裴郎。”
她虽然看不见他,但她记得他身上的味道。
“裴郎,是我,我是黛黛。”
“不是刺客。”
她忙开口,她好像从来都没什么自知之明。
黑暗中,裴行弃那双黑眸充满杀气。
他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嘲讽,是她又如何?她确实不是刺客,但她也该死。
深更半夜,来一个男子的卧房?她想做什么?
裴行弃手中的匕首又递进了一分,看来,她真的很想死在他的手中。
他便成全她。
就在裴行弃打算杀人的时候,屋外天空有一声炸响,男人的指尖微抖。
下一刻,秦黛黛直接用尽所有力气闯入他的怀中。
她的手顺势抱住了他,脸埋进他的胸膛内。
“裴郎,别怕。”
她呢喃着,手放在他的后腰处轻轻拍了拍。
她面上满是担忧,心中却在不断感慨。
没想到裴行弃的身材真的那么好,腰虽然瘦,但摸着确实很有劲。
而且,他浑身都硬,胸膛也一点都不软。
“裴郎,别怕。”
“别怕。”
她还在呢喃。
“我听见打雷的时候就来了。”
“还好,来得及。”
“裴郎,别怕。”
“打雷一点都不可怕的。”
她哄着他,声音甜腻。
“黛黛会一直陪着裴郎的。”
男人久久无言,秦黛黛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身上的湿衣服真的很让人难受!
裴行弃被人抱住的那一瞬间,他就想将人推开了。
可屋外的雷声带着恐怖气息,无情地撕裂云层,直击他的心灵。
他浑身僵硬无比,整个人都处于怔愣状态。
他确实怕雷。
无比惧怕。
男人此刻面色发白,他忘了动作。
也是这个时候,秦黛黛突然颤着声音开口。
她刚走?
她等到了现在?
幽蛇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二少夫人除了午膳时间离开一会,很快又回来了。”
裴行弃面上有些阴郁,她等在这里做什么?
等他杀了她?
真蠢,连他离开都不知道!
可想是这样想,裴行弃的心中却有丝丝异样情绪在横生。
真的有人会为了见一个人宁愿站在一个地方等很久吗?
为什么呢?
她等他做什么?
有什么好等?
秦黛黛确实够蠢的!
像她这样蠢的人,接近他能有什么目的?
要他的命?不可能,她不被他杀死都好了。
裴行弃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就是为了要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就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更蠢了。
更可笑的是,这个孩子是她要给裴行策留的后!
秦黛黛简直……愚不可及。
又蠢又笨!
可没一会,他又想到了她之前说的话,她说:“我心有裴郎。”
风吹过,裴行弃浑身更躁了。
秦黛黛回到房间之后,整个人直接躺在了床上,她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好累,腿好酸。
她是真的没想到,裴行弃可以一整天都不出门。
“小姐,奴婢给你按按腿?”
谷雨端水进来给她洗漱,满眼心疼道。
“嗯。”
秦黛黛眼睛都不想睁开了,没一会,她直接睡着了。
谷雨见她这般,动作都放轻了许多,等她熟睡之后,她才悄悄退下。
另一边的裴行弃照旧忙到了后半夜,他放下笔,指尖轻摁眉心。
这采花大盗的案子终于了结了。
今日他出门便是去办这件事,任谁都没能想到,这采花贼果真藏在书肆。
这也是之前裴行弃为何会在书肆的原因。
想到书肆,不可避免的,他就想到了秦黛黛,想到了她买的……春宫图。
他的记忆力向来好,看过一遍的东西,他能记住很久很久。
这会,他的脑中瞬间闪过春宫图的内容,男女纠缠,他们在做令人作呕的事情。
裴行弃指尖下意识攥紧,眸色更深了几许。
果然是下作的女子,竟然堂而皇之去买这种东西。
不知廉耻!
裴行弃冷着脸将脑中那些垃圾全都摒弃,他起身离开书房。
男人的身影很快就隐在了夜幕之中,走的时候他还想,秦黛黛她最好识相点!莫再来纠缠他。
他永远都不可能与她这种女子生子!
他也从未想过与哪个女子生子!
裴行弃回房不够只是走个过场,他闭目养神一会就该起来上早朝了。
然而,意外又出现了。
他竟然又做了那个离谱的梦,这次,比上次还要离谱。
梦中的内容竟与春宫图中一般无二。
房内,馨香阵阵,偌大的拔步床轻微摇晃。
秦黛黛热汗淋漓,她躺在大红色的被子上,浑身……赤裸。
“裴郎……”
少女软糯又娇腻的嗓音响起,裴行弃瞬间惊醒。
“幽蛇,让无疾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无比,很是干涩。
他的指尖攥紧,脸色阴沉。
屋外的幽蛇忙匆匆离去。
裴行弃起身直接往后罩房去,下一刻,整个人沉入水中。
很快,无疾就来了。
“见过主子。”
无疾是大夫,医术了得。
“主子哪里不舒服?”
等他把完脉之后,他的脸略微僵硬。
主子这是……中了……情毒。
“可有办法解毒?”
裴行弃醒来之后就意识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了,果不其然,他中了采花大盗的情毒。
“属下暂时不能确定。”
还得让他细细查验才能知道是哪种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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