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禧宝辛禧的其他类型小说《幼崽成反派团宠后,仙宗跪求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癫狂太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他的眼眸倒映着漂浮散落的重重花瓣,那一抹暖黄交织其中,是梦里那朵小野花的身影。黄色小野花,轻轻飘落在他的眼前。她展开双臂靠近,就差一步的距离,驻足。笑盈盈地等待着自己上前,她在等他主动迈出一步。“小哥哥,小禧宝要抱抱。”傅洵之瞬间清醒,错愕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能……”“为什么?”小禧宝困惑。她能感受到傅洵之对自己的态度转变。此前的玩耍,互动,她没有感知错,小哥哥是喜欢自己的。现在正是增进他们感情的时候,可她已经主动了这么多次,为何他还是不愿主动朝她迈出一步。小禧宝心中有些酸涩。小哥哥真的不喜欢自己嘛……傅洵之手心紧握,面容冷酷,再次敷衍:“你太重了……我不喜欢抱……”闻言,小禧宝双眸大瞪,满脸呆滞,惊诧不已。他说…...
《幼崽成反派团宠后,仙宗跪求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是……”
他的眼眸倒映着漂浮散落的重重花瓣,那一抹暖黄交织其中,是梦里那朵小野花的身影。
黄色小野花,轻轻飘落在他的眼前。
她展开双臂靠近,就差一步的距离,驻足。
笑盈盈地等待着自己上前,她在等他主动迈出一步。
“小哥哥,小禧宝要抱抱。”
傅洵之瞬间清醒,错愕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不能……”
“为什么?”小禧宝困惑。
她能感受到傅洵之对自己的态度转变。
此前的玩耍,互动,她没有感知错,小哥哥是喜欢自己的。
现在正是增进他们感情的时候,可她已经主动了这么多次,为何他还是不愿主动朝她迈出一步。
小禧宝心中有些酸涩。
小哥哥真的不喜欢自己嘛……
傅洵之手心紧握,面容冷酷,再次敷衍:“你太重了……我不喜欢抱……”
闻言,小禧宝双眸大瞪,满脸呆滞,惊诧不已。
他说……自己太重了……
太重……
重……
胖!∑(O_O;)
回程的路上,小禧宝一脸霜色,备受打击,独自一人蹲在小船角落里,默不作声。
傅洵之滚了滚喉咙,心中有些后悔,他好似又伤害了小幼崽……
可他委实不知应该如何跟她相处。
她就像那日在地牢墙角,灿烂盛开的那朵小野花,耀眼迷人。
其实,那日傅洵之是故意选择小野花的。
他想亲自摧毁那朵花,奈何他无法动弹,所以唯有借助他人之手。
只因自己活在深渊,他见不得那些生命力强盛,又充满希望之物。
他甚至想拉着整个世界一起沉沦黑暗。
所以,他选择了摧毁。
也摧毁了自己心中的希望。
心思恶毒,卑鄙拙劣,这就是他。
他不配拥有美好之物,更不配得到注视和同情。
每每看见小禧宝,傅洵之便浑身不适。
她甚至化作那朵小野花靠近他,张开双臂的瞬间,他更是惶恐不已。
他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摧毁了这只小幼崽。
他唯有选择漠视,拒绝,远离。
可小幼崽总是一股劲地黏上来…他也不想伤害她……
一潭死水,阴暗别扭的傅洵之,只能永远深陷,他为自己创立的一团迷途中挣扎,直到死亡。
叶舟缓缓降落主峰,小禧宝似霜打了茄子般,了无生趣。
日上中天,投射而来的阳光格外热烈,小禧宝紧握小手,还是不死心。
明明他们已经是好朋友,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小禧宝还要再挣扎一下。
“小哥哥,今日还早,小禧宝还没逛够……”她扬起笑脸,真诚说道。
“小禧宝想去你的山峰看看,可以嘛?”
“不行!”傅洵之神色警惕,低声回绝。
“为什么?”
“你不能去……”
“为什么小禧宝不能去?师虎说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小禧宝不解。
血林峰,就是他为自己亲手打造的囚牢。
“我……”傅洵之垂下头,软了语气:“我不想你去…也不想任何人去。”
“求你…不要去……”
几近恳求的话语,小禧宝心中一沉,垂下眼眸轻声道:“好,小禧宝不去了。”
话毕,她扭头就跑,小小的背影透着失望和决绝。
松了口气的傅洵之,心尖又泛起难以言说的酸涩,手心滚烫。
这是对的,他应该拒绝她……
*
况野看着回来半天,呆坐榻上一言不发的小禧宝,心生好奇。
这是怎么了?
头低低像只鹌鹑,气鼓鼓的背影又是怎么回事?
况野走前一看。
啧!
奶膘都鼓了一圈。
“你出去玩一趟回来都成河豚了,委实神奇。”况野打趣道。
“哼!”
小禧宝轻哼一声,双手抱胸,转了个弯,依旧背对况野。
“好啦,怎么了?”况野轻笑着,将小幼崽捞在怀里。
“可是把自己气饿了,要不要为师喂你吃饭?”
听到饿和吃,小禧宝脑海闪过傅洵之冷漠伤崽的话语。
太重了,不想抱。
“呜呜呜……”小禧宝委屈抽泣。
“小禧宝再也不吃饭饭了!肚叽再也不会饿饿……”
况野面色一变,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这视饭如命的小幼崽,竟再也不吃饭了?!
竟敢剥夺小幼崽的进食欲望,和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喂食乐趣,傅洵之这小子怕是找死!
“那臭小子对你说了什么!”
“呜呜……”小禧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没说什么…不关小哥哥的事……”
“小禧宝再也不要出去玩了……”
“也不要吃饭饭……”
她越说心里越委屈,挣扎着要回榻上。
“小禧宝困了,要睡觉……”
况野面色如泥,拿出传讯玉简:“你今夜还没有跟宴河川说话……”
“不说了,小禧宝困困。”
此话一出,况野心中震撼,更加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每夜都要与宴河川进行的腻歪通话,她竟都拒绝了,现在是连宴河川都不管用了?
傅洵之到底用了什么妙招,
不……什么手段,把小幼崽打击成这个模样……
奈何况野怎么旁敲侧击,都套不出小禧宝的话,只好喂她喝了些玉露,便放她沉沉睡去。
小禧宝临睡前贴着他的心口,解释说不关傅洵之的事,是她自己的原因,让他莫要去打扰傅洵之。
这只小幼崽似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不然,况野定会连夜爬起来,暴揍那个混小子一顿。
接连几日,况野照旧让傅洵之去跑腿,送来吃食,想让这两个闹矛盾的小孩和解。
可他们二人却再也没有交流,包括眼神都不带看对方一眼。
“啧!”
况野见小禧宝在傅洵之走后,又嘟起了小嘴,实在是没眼见。
“你只要告状,为师便为你做主,让他给你道歉,如何?”况野循循诱导:“傅洵之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傅洵之究竟说了什么,让小幼崽闷闷不乐好几日。
他委实好奇。
小禧宝撇过脸去,气鼓鼓道:“不说!”
况野轻笑一声,只好作罢,躺回摇椅上看书。
一个别扭鬼祟,一个倔强敏感。
小朋友之间的事,就该他们自己解决。
他老是出手干预,怕是会影响小禧宝的健康成长。
小禧宝在大殿已经待了好几日,没有晒够太阳,脑子直发懵,像朵发蔫的小花。
况野抬手一挥,把发愣的小幼崽送到花圃之中,晒太阳吸收灵气。
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落下每日的成长打卡。
“唉~”
小禧宝躺在花圃中,翻身晒太阳。
原本应是一脸懒洋洋的幼崽,如今却眉头紧锁。
系统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他家宝宝就应该像小幼崽那样没心没肺才是!
宝宝,没事哒,傅洵之只是……只是……
只是心理变态!
这次他还真找补不了。
被拒绝这么多次,难怪小禧宝这般伤心。
宝宝,你别理他了,你还有师父和大哥哥呢,他不想跟你玩,那咱们也不跟他玩!
小禧宝伸了伸懒腰,翻面晒,奶呼呼嘀咕。
“小哥哥,其实很好的,他会做好多可爱的小物件。”
她抬起手腕上的白玉小蛇环,看着从温润玉石中投射下的温暖光辉,甜甜一笑。
“你看,这是小哥哥送小禧宝的小白蛇。”
“他说了,是他自己亲手雕刻的,他愿意把小白蛇送给我耶,他肯定是喜欢小禧宝的。”
他稀罕?
况野气笑了。
“我才不会拿!”
圆禄禄的眼眸滴溜溜一转,小禧宝捏着拳头,鼓起勇气道。
“既然师虎睡不着,那跟小禧宝聊聊天吧……”
她眼巴巴地看着况野,话语软绵绵:“师虎…可以告诉小禧宝,大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吗?”
况野睨了一脸可怜兮兮的小幼崽,心中冷笑一声。
今夜无端亲近,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拒绝的话已然到了嘴边,可当他对视上那双,比今夜的月亮还要明亮耀眼的眼眸时,竟有些说不出口。
宛如浩瀚星辰坠落其间,闪烁着亮晶晶的期许。
无法抵挡小幼崽致命的凝视,他转移视线,语气平淡。
“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闻言,小禧宝眼眸一亮,扬起笑脸刚要道谢,况野又补了一句。
“你把那些灵花全部都送我,我就告诉你。”
“……”
小禧宝爬下凳子迈着小腿跑到小窝,把堆叠好的一大簇灵花抱了起来,又哒哒跑回桌边,递给况野。
“师虎,这些花花全部都送给你,球球你告诉小禧宝吧。”
况野扫了她一眼,伸手把小幼崽抱上凳,夺过她手里的灵花。
“行,看在这两日的交情上,我告诉你。”
他手心一翻,把传音玉简递给小禧宝。
“你说话。”
“谢谢师虎。”
小禧宝接过传音玉简,奶声奶气地喊道:“大哥哥,你在吗?”
宴河川的声音骤然响起,伴随着丝丝诧异。
“小禧宝?”
“大哥哥,是我!是小禧宝!你在哪呀?小禧宝好想你哦~”
小禧宝紧紧握着玉简,接连问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小禧宝已经把香饼吃完啦!”
宴河川刚示意身边的厨子安静,再次仔细看了看手里玉简。
这是师父的传音玉简没错啊……
“小禧宝,你别着急,”他眉心紧蹙,不满地看了看脏乱的庖厨:“…我明日就回去。”
“你是今夜吃完了所有吃食吗?”
“不是,”小禧宝摇头,嘟嘟囔囔道:“昨日小禧宝已经吃完了……”
“你饿了整整一日?”宴河川大惊。
“没有,小禧宝吃了烤猪猪和烤鱼呢!”小禧宝话语里含着奶呼呼笑意。
“哪来的烤肉烤鱼?”
“是师……”她的话还未说完。
况野一把夺过玉简,眉心轻蹙,面色寒霜。
“你明日去一趟香山取千年雪参。”
“师父,千年雪参在二师弟的丹药阁……”宴河川困惑。
“不够。”况野冷声道:“千年雪参可以用来治疗她身上堵塞的灵脉,这不过是其中一味药,你应该清楚,她的身体可不是一两副药下去,便可痊愈的。”
师父这是愿意接纳小禧宝?
宴河川心中一紧,连忙应下:“是!徒儿明日就去香山。”
话锋一转,他的话语饱含担忧。
“师父,那……小禧宝如何是好,要不徒儿今夜就赶回血艳宗,带着她一块去香山,也好照顾她,免得叨扰师父。”
况野轻瞥了嘟起小嘴很是不满的小幼崽,轻咳了一声。
“也不是很扰人,你自先去香山,其余之事不必担忧。”
宴河川心中不安,急忙出声:“可是师父,小禧宝她……”
“你莫不是忘了,她这副身躯如何能跟你长途跋涉?”
况野眉眼冷酷,神色淡漠。
“这几日血艳宗的灵花接连盛开,纯粹灵气遍布全宗,正是她好好吸收之时。”
闻言,宴河川一时无言,再也难以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师父说的没错。
小禧宝的身体不允许她离开血艳宗。
“是……徒儿明白。”
宴河川语气恭敬:“那小禧宝便劳烦师父照顾,徒儿一定尽快回宗……”
“大哥哥…呜呜……你为什么不回来?你不要小禧宝了……”
小禧宝自然听得懂他们的对话,早在一旁眼泪汪汪地盯着传音玉简好半晌。
如今听到宴河川明日真的不回来,她心中委屈不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小人儿用尽全身力气,快速伸出小肉手,一把夺过况野没来得及切断的玉简。
“大哥哥你真的不要小禧宝了吗?”
“小禧宝,不是,你听我说,我一定会回去,你等等我……”
“小禧宝不听!”
她嘴里说着不听,小手紧握着玉简贴在耳边。
“你为何说话不算话,呜呜呜……”
“你说你三日就回来,你骗人……”
“你还说,小禧宝把香饼吃完你就回来了,你也没有回来……”
她哭得不能自已,打了个鼻涕泡,呜呜咽咽。
“你是不是不要小禧宝…是不是小禧宝不够好……”
“是小禧宝没用,呜呜……”
“大哥哥你不要丢下小禧宝…好不好……”
“小禧宝会乖乖听话哒……”
宴河川听到小幼崽的哀嚎,心都要碎了。
“对不起小禧宝,是我食言了……”
“是我不好,我没有不要你,我永远不会丢下你,你别哭……”
“我去取药材,过两日就回来……”
小禧宝的情绪太过激动,根本听不下宴河川的解释,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
况野没想到这只小幼崽竟如此依赖宴河川,超乎他的意料。
一开始她的软糯话语里含着丝丝撒娇,是独对宴河川才会表露的情绪,对他从来不曾这般亲近。
如今知晓宴河川不能如期归来,小幼崽情绪几经崩溃,嚎啕大哭,委实让他心里发堵。
况野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禧宝抱在怀里。
“我可以让你见到宴河川,只要你不哭。”
小禧宝又打了个鼻涕泡,抽抽噎噎:“真,真的吗?”
“说到做到。”
她吸了吸鼻涕,小小的身躯在况野怀中一颤一抖。
“好…小禧宝不哭……”
“师虎不喜欢小禧宝哭,小禧宝不哭……”说着,泪珠子滚滚落下。
“……”
况野轻拍着她的背,无奈笑道。
“小脑袋里装的什么?七弯八绕的。”
他拿过玉简,抬手一挥,大殿白墙上投射出宴河川焦急的面容。
“大哥哥!”小禧宝诧异喊了一声。
“小禧宝,别哭,都是我不好。”宴河川一脸诚恳道歉。
“我答应过你的,此生永远不会丢下你。”
“待我取回千年雪参就立刻回宗,再等等我,好吗?”
闻言,况野眉梢一挑。
那可不一定了。
小禧宝挣扎着下地,哒哒跑到白墙,见宴河川一脸疲惫,她放轻了声音。
“大哥哥,小禧宝只希望你快点回来,刚刚不是故意闹腾的……”
她抿了抿唇:“小禧宝会等你的,永远在这里等你回来。”
展开双臂,小禧宝走近白墙,宛如给了宴河川一个拥抱。
“大哥哥,小禧宝好想你呀~”
小禧宝对宴河川的感情极其不同,犹如乳燕待哺。
宴河川是在她最孤立无援,最是心伤之时,遇到的第一个对她没有索求,无私对她好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在凡界给了她温暖和关怀的人。
因幼年凄苦的流浪经历,她的脑海中对凡界的印象,只有挨饿受冻。
若不是为了保命,她不会再回到凡界。
可再次回到凡界,来到宴河川的身边,他从未让她受过冻饿过肚子。
小禧宝依稀记得她曾经流浪时见过,这种无私奉献的人,他们叫父亲母亲。
只有至亲之人,才会毫无保留地对一个人好,可惜她从来没有见过属于自己的亲人。
宴河川对她的好,已然成了小禧宝无法割舍的至亲之人。
“小禧宝,我答应你,一定会尽快赶回去!”
宴河川心尖暖洋洋,抬起手轻轻擦拭小禧宝脸上的泪痕,即便是一场空。
“这一路我给小禧宝买了很多好吃的食物,好看的衣裳,漂亮的玩偶……”
“我也很想小禧宝……”
一旁的况野,满脸麻木,额角突突直跳。
他着实听不得这个魁梧大块头的嘴里,接连冒出这些让人心里发毛的话。
手袖一挥,上演的兄妹情深戏码骤然熄灭——
小禧宝天生具有灵敏的感知力,除了昨日被暴力血腥的场面吓得大哭外,她应该也能感受到傅洵之的不对劲才是……
小幼崽今日居然还想靠近傅洵之?
“因为……因为小哥哥是第一个主动陪小禧宝玩的人……”小禧宝嘟嘟囔囔道。
“此前都没人陪你玩吗?”况野眼眸微动。
“没有,”小禧宝摇头:“曾经在仙宗,小禧宝每日要修炼,要去仙境,没有玩的时间,更没有人会主动找小禧宝玩……”
她在凡界流浪之时,每日不是在乞讨,就是在街头街尾与小狗抢剩菜剩饭。
上了仙宗,天衍仙尊吩咐她,闭关修炼,仙境夺宝,时时刻刻都在努力提升修为,仙宗之人更是忙碌,根本无人会主动跟她玩。
大多时候,都是她按捺不住孤寂,去寻师兄们,送些宝物的同时,与他们浅浅说上一番话。
“既然小禧宝喜欢跟他玩,那你主动开口邀请,他自然也愿意。”况野眸色温柔,轻轻抚了下小禧宝的头顶。
“真的吗?”圆溜溜的眼眸冒出精光,小禧宝欢呼:“真是太好了!”
待况野喂完小禧宝后,唤了傅洵之进来。
况野轻轻瞟了小禧宝一眼,示意她主动开口。
“小,小哥哥,今日你还能陪小禧宝玩嘛?”小禧宝怯懦地发出邀请。
傅洵之愣了一下,手心越发滚烫,垂头温声道:“不玩了……”
小禧宝立马嘟起小嘴,水汪汪的眼睛饱含哀怨,瞪着况野轻哼了一声。
都怪师虎昨日欺负小哥哥,现在他都不愿意跟小禧宝玩辣!
无端看懂小禧宝眼神里的控诉,况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
“你陪她玩。”
“师父,徒儿不敢了……”
“为师说了,”况野神色平淡:“让你陪她玩,宗门里也就你与她的年纪相仿,便算是提前带带你师妹了。”
傅洵之紧了紧手心:“徒儿已经一百零五岁了,她……”怕是只有自己一个零头。
想着,他顿了顿,抬起诧异的眼眸。
“师父……您打算收她为徒?”
“是,为师要收她做血艳宗的弟子。”
傅洵之眉心微蹙,看向榻上懵懂的小幼崽。
周遭摆满零零散散的法宝,镶满红宝石的百宝箱,闪着刺眼光芒。
缩小的吸魂环琐,九指钉耙,引雷枪,凤唳剑,开山斧,随便一件都可以引起修士争抢的神器,统统变成了她手中的小玩意。
看来师父是真的很喜欢这只幼崽……
傅洵之感觉手心的温度越发炙热,烫得他焦急难安。
“不过,此事要待老大和老二回来以后,正式拜师。”况野补充了一句。
傅洵之拱手:“恭贺师父喜得爱徒。”
况野睨了他一眼:“为师已经让宴河川去取日月镜了,待他回来,你的病也能好起来。”
日月镜?
傅洵之面露诧异之色。
此镜乃是吸收日月精华而成的四大法宝之一,携带日月镜的人,不单可以消失心魔,还可以借助日月神力,获得无穷无尽的灵气,维持长生不老。
日月镜更是有钱有势的世家大族必争之物。
起初,日月镜降世之时,世家大族为此争夺不休,死伤无数。
随后世族联盟统一立下规定,每族轮流拥有日月镜十年,如此才解除了内部争斗。
世家大族为修道宗门提供物资钱财,输送人才,修道宗门则在世家大族的仕途中护航,斩妖除魔,维护正义。
他们之间虽是密切相关,但互不相犯。
如今血艳宗要去抢夺世家大族的宝物,那岂不是打破了平衡?
“你想永远待在地牢里,还是跟本少爷出去?”
“本少爷今日心情好,赐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傅洵之缓缓睁开眼眸,视线聚焦在墙角边的小野花上,气若游丝道。
“花…那花……”
闵小少爷蹙眉,转眸一看,勾起冷笑:“你选择要那朵小野花?”
“把那朵花摘下来。”他对奴仆吩咐。
闵小少爷指尖捏着小野花,微微一转,递到傅洵之眼前。
“怎么样?喜欢吗?”
傅洵之模糊的视野渐渐聚焦在小野花上,嘴角微勾,饶有趣味。
下一秒,闵小少爷指尖一松,小野花掉进沾染恶臭血腥的水洼中。
他神色癫狂,狠狠踩了几脚,转而把脚踹在傅洵之身上,面目狰狞。
“给脸不要脸的垃圾!难得赏你一次机会,你居然选了朵野花,糊弄本少爷!”
“晦气的东西!”
一下下踢踹,脚脚到骨,傅洵之浑身颤抖,低沉笑了起来。
面色涨红的闵小少爷,踩着傅洵之的脸,喝道。
“你个肮脏玩意,笑什么!你竟敢取笑本少爷!”
“来人!把他的铁链拆了,本少爷今日便就地办了他!”
奴仆见他打红了眼,正在气头上丝毫不敢反驳,连忙卸下傅洵之身上的铁链。
“哐当”一声,几个奴仆按着傅洵之的肩膀,把他拖到行刑室,上半身按在桌上。
傅洵之神情淡漠,一把挣脱奴仆的桎梏,夺下一把匕首,狠狠扎进手腕之中,取血画符,一气呵成。
“砰砰砰!”
地牢爆发一道刺眼腥红血光,所有奴仆身躯瞬间如同烟花般炸开,血雾漫天,残肢断臂接连砸在地上。
“啊——”
弯腰脱裤子的闵小少爷,逃过一劫,跌倒在地,面色惨白,虚汗满身,连手带脚战战兢兢地往外爬。
“你,你是什么怪物!你…你别过来——”
“哈哈哈——”
傅洵之笑得癫狂,双目赤红,擒住逃跑的闵小少爷,往外拖拽。
用尽身躯大半血液,徒手绘制反写禁法,浑身黑气萦绕的傅洵之,彻底沦为邪修。
遇人杀人,遇佛杀佛。
看着闵氏夫妇跪地求饶,求他放过他们三代单传的儿子。
傅洵之更加疯癫。
当着闵氏夫妇的面,一刀一刀把闵小少爷雪白的肥肉,剐了下来。
第一刀便是从他的传承香火开始。
那日,傅洵之杀红了眼,灭了闵府满门,一个活口都没留。
大仇得报后,他没有逃离,而是高坐大堂之上,悠哉悠哉地欣赏血宴满堂,等着正义宗门上府捉拿。
在傅洵之想着再杀一波修士,同归于尽时,况野出现了。
况野把傅洵之带回血艳宗,洗涤他脑海中的邪阵,重新教授他正规的修炼之道,绘符之法。
即便傅洵之获得新生,可他在长达多年的地牢中饱受非人折磨,身心早已崎岖,肉体上的伤疤,精神上的创伤,再也没有办法消除。
他憎恨这个世间,也厌恶自己的一身血肉。
可今日,不知怎的。
脑海中深埋百年之久的那朵黄色小野花,安安静静摇曳在昏黑墙角,努力生长的模样,变成了那张纯真的面容。
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自己,浮现他从未见过的担忧之色。
“小哥哥,你…疼不疼呀?你的心口流血了……”
小禧宝看着傅洵之一身伤痕,抽抽噎噎又哭了起来。
“呜呜呜……为什么要打人…小禧宝好害怕……不喜欢这样……”
不管系统暗中怎么安慰小禧宝,况野如何解释,她就是听不进去,眼泪似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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