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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 全集

黎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路时曼你是不是有病。”路砚南不满地睇了她一眼。“大哥,我去可以帮你偷他机密。”路时曼走到他面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干倒季家,我们就是老大。”路砚南轻轻甩开胳膊,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旁的文件,没有再搭理她。见不理她,她瘪瘪嘴:“大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工作了。”路砚南淡淡‘嗯’了一声,在她快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又出声叫住她:“等等。”路时曼顿足回头:“还有什么事吗?”“下午我会帮你回绝掉季凛深,你要实在不想工作......”他顿了顿,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眉心蹙了蹙。期待地听着他的接下来的话,如果能让她不上班就好了,她想好好体验下做有钱人家千金的感觉。比如疯狂购物,想去哪就去哪,等等,....路砚南笔尖在纸上签下最后一个字:“就...

主角:路时曼季凛深   更新:2025-02-14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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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 全集》,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时曼你是不是有病。”路砚南不满地睇了她一眼。“大哥,我去可以帮你偷他机密。”路时曼走到他面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干倒季家,我们就是老大。”路砚南轻轻甩开胳膊,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旁的文件,没有再搭理她。见不理她,她瘪瘪嘴:“大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工作了。”路砚南淡淡‘嗯’了一声,在她快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又出声叫住她:“等等。”路时曼顿足回头:“还有什么事吗?”“下午我会帮你回绝掉季凛深,你要实在不想工作......”他顿了顿,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眉心蹙了蹙。期待地听着他的接下来的话,如果能让她不上班就好了,她想好好体验下做有钱人家千金的感觉。比如疯狂购物,想去哪就去哪,等等,....路砚南笔尖在纸上签下最后一个字:“就...

《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 全集》精彩片段


“路时曼你是不是有病。”路砚南不满地睇了她一眼。

“大哥,我去可以帮你偷他机密。”路时曼走到他面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干倒季家,我们就是老大。”

路砚南轻轻甩开胳膊,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旁的文件,没有再搭理她。

见不理她,她瘪瘪嘴:“大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工作了。”

路砚南淡淡‘嗯’了一声,在她快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又出声叫住她:“等等。”

路时曼顿足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下午我会帮你回绝掉季凛深,你要实在不想工作......”他顿了顿,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眉心蹙了蹙。

期待地听着他的接下来的话,如果能让她不上班就好了,她想好好体验下做有钱人家千金的感觉。

比如疯狂购物,想去哪就去哪,等等,....

路砚南笔尖在纸上签下最后一个字:“就忍忍吧。”

“大哥,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路时曼翻了个白眼,转身出了办公室。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妹妹,路砚南轻笑一声,她不恋爱脑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路时曼是没什么工作的,路砚南身边有严格的团队处理日常事务,而她所谓的助理,更多时候是扮演着‘吉祥物’的角色。

原主或许是受剧情的影响,一心扑在傅薄妄身上,自然 也没怎么在意这个工作。

坐在自己的小巧办公室里,路时曼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好不容易坐到午休时间,正打算去吃饭,手机就响了。

是季凛深。

“我在你们集团附近,中午一起吃饭。”季凛深的语气听起来不容拒绝,根本没给路时曼拒绝的机会。

“可是,我跟我哥约好了。”路时曼可不敢在眼皮子底下跟季凛深单独见面。

这不就等于主动把尾巴露给路砚南嘛。

“是吗?那我给路总去个电话,让他.....”

“诶,不用了,我吃差点忘记了,我大哥不吃饭的。”路时曼急忙打断:“你在哪我来找你。”

“就在你们集团楼下。”季凛深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对她选择了自己颇为满意。

路时曼匆匆下楼,果然在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

她狗狗祟祟,四下打量见没什么人看自己后,这才做贼一般拉开车门,迅速钻进车内,关上门:“开车先离开这。”

季凛深撑着胳膊,似笑非笑盯着她:“这么怕被人看见,我这个情人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路时曼目光落在车窗外,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上车:“要是我大哥看见就遭了。”

季凛深轻哂一声:“这么怕路砚南?”

“顶头上司加大哥,双重buff,怕也正常。”路时曼说的理直气壮。

季凛深俯身靠近路时曼,两人的距离被拉近,顷刻间呼吸可闻:“那为什么怕我?”

路时曼能闻到他身上冷沉调的香味,就好似雪松林中藏匿的白梅。

“我怕你吗?”路时曼声音拔高了几分:“怕你?怎么会,我怎么会怕你。”就是单纯心虚而已。

嘴硬的样子让季凛深嘴角的笑意更甚,身子往前倾了倾,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瓣。

路时曼心中一惊,猛地往后一躲,动作幅度太大。

‘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头撞到了车窗玻璃上,闷哼一声,伸出手推开季凛深,揉了揉后脑勺。

“饭还吃吗?”她的声音有些闷,隐隐带着些不满。

季凛深的心情似乎很好,轻笑一声,坐直了身子,吩咐司机开车前往早已预定好的餐厅。

路砚南忙完手中的工作后,拒绝了助理将饭送到办公室的提议:“让路时曼进来。”

“路总,路小姐已经离开了。”助理回应道。

“知道去哪了吗?”

“路小姐没说。”

路砚南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出去,直接拨打路时曼的电话。

她此时正跟季凛深坐在装修典雅的餐厅内。

饭点,但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人。

季凛深不想其他人打扰他就餐,便在预定的时候直接包了场。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路时曼低头用餐,假装没有听到。

“不接吗?”

“不用接。”用屁股想都知道她打个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上午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季凛深直接开口,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要把路时曼放在身边。

就是单纯觉得,她应该在自己身边。

“我考虑好了不算,我大哥考虑好才算。”路时曼擦了擦嘴,抬头定睛看着他。

“噢~”季凛深拖长音调,拿出手机,修长的指节在屏幕上轻点几下:“你大哥不同意可能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打个电话过去,跟他知会一声。”说着,电话已经拨通了过去。

“喂,路总,关于.....”季凛深缓缓开口,拖腔带调,盯着路时曼目光流转间,眼中戏谑之意更甚。

路时曼一下就慌了,双手立刻合十,朝着季凛深低下头,在桌子上轻轻磕了一个。

“别...我算,我算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晃着合十的双手。

季凛深挂掉电话,瞧着她‘啧’了声,似是有些困扰:“好像拨错电话了。”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气愤,看着对面灿然如菊的笑容,忍不住小声嘟囔:“太贱了,比剑还贱。”

季凛深往后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我就等着你明天来这里入职了。”

“这么快吗?”路时曼有些惊讶。

“当然,我不喜欢拖泥带水。”季凛深脸上的笑意消失,瞳孔紧锁着她,带着势在必得的嚣张。

“如果,如果我说....如果哈....”路时曼吞了吞口水:“就是如果我拒绝你,你会对我做什么?”

这个问题,那天晚上在酒吧她就想问了,只是没机会问出口。

好吧,不是没机会,是色迷心窍了。

季凛深胳膊搭在餐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眸底又浮现出熟悉的阴鸷疯狂。

阴沉的声调如鬼魅魍魉:“我会把你关起来,直到你答应。”


在第三次准备行动的时候,手被精准握住。

“玩上瘾了?”季凛深嗓音透着刚醒的慵懒喑哑,听起来让人耳朵麻酥酥,痒痒的。

“你是我的情人,我玩什么不可以?”路时曼矜骄地扬起下巴,行使自己金主的权利。

“可以。”季凛深眼尾微挑,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张嘴咬了一下。

飞机停好,房间门被轻轻敲响。

路时曼立刻从季凛深怀里弹起来,整理了衣服,爬下了床。

季凛深盯了她几秒,也坐起身来,不太理解她的动作为什么有种偷情被抓的既视感。

跟着季凛深下了飞机,京市深夜的秋风冷冽地拂过,穿着单薄连衣裙的路时曼不禁打了个寒颤。

季凛深见状,随手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肩上,那股独属于他的冷沉香瞬间将她包裹,带着他的温度。

早已有车在停机坪外等候,路时曼跟在他身后走到车前。

这是一辆她看不出品牌的车,车牌号极其霸道,跟他在锦城的那辆劳斯莱斯完全不同,低调中透露着不容小觑的尊贵。

季凛深率先上车,坐定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愣着做什么,上车。”

上车后,路时曼侧首看着窗外的风景。

楚启坐在副驾驶跟季凛深汇报着工作。

路时曼总觉得季凛深的状态跟在锦城不一样,好像被关了许久的野兽突然被放出来一样,周身气势都带着狠厉。

她用余光偷偷去打量季凛深,他的表情平淡,低垂着眼睫,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但紧抿的薄唇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明明是回自己的地盘了,怎么这人还不开心呢。

对于季凛深的了解,路时曼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很大部分都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

无非就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类的。

他的过去,她全然不知,也不想知道。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车一路行驶到一个超大的庄园,光是花园和草坪占地就不小,更别说像是城堡一样的房子了。

天都已经快亮了,路时曼真的很困,但季凛深显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也不好说想睡觉。

跟在季凛深身后,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地打,眼皮疯狂打架。

走进大厅,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在大厅的中间跪着一个男人,男人低着头,看不清长相。

见到季凛深,男人身子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跪着的男人旁边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寸头男人,见到季凛深恭敬开口:“老板。”

季凛深颔首,走到沙发坐下,双腿交叠起,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疏懒地盯着眼前跪着的男人。

楚启见状,立刻去给他倒了一杯酒。

季凛深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冰块跟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路时曼站在距离季凛深两三步远的距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楚启。”

“少爷。”

“送她去休息。”季凛深淡淡吩咐一句,目光一直落在跪着的男人身上。

“你看起来有点累,你不睡吗?”路时曼看着季凛深有些疲惫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处理完就去,你先睡吧。”季凛深的语气软了几分。

路时曼跟着楚启,路过男人时,快速扫了一眼,走了几步后停下,转身去看季凛深。

“还有事?”季凛深对上她的视线。


季凛深接过吹风机,眼睛微眯,眸色幽冷:“不可以。”

路时曼盯着他,许久后败下阵来:“好吧,那...我要是对你做什么,你不许踢我。”

季凛深不明所以,以为她说的是占自己便宜之类的:“嗯,不会。”

路时曼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跟季凛深一起睡。

季凛深掀开被子躺在路时曼的边上:“明天跟我一起去吃饭。”

路时曼往床边挪了挪,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后,这才躺下。

习惯性地将灯关掉。

“把灯打开!”季凛深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响起,声音微微发抖,语气强硬中又透着脆弱。

路时曼联想到,白天自己要关灯时,季凛深也是这个反应。

或许,他真的怕黑。

将床头的灯重新打开,路时曼视线落在季凛深的脸上。

他的脸色发白,薄唇紧抿着,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和不安。

路时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怕黑啊?”

季凛深一愣,敛眸看向别处,语气生硬:“没有。”

路时曼假意要去关灯:“那我关灯了,灯亮着,我睡不着。”

季凛深立刻伸手拦住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妥协和无奈:“别关。”

路时曼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的确是怕黑,轻笑一声:“我小时候也怕的,总觉得会有鬼从黑暗中来摸我的屁股。”

“你也怕被鬼摸屁股吗?”

季凛深没有说话,侧躺在她身边闭着眼睛。

见他不搭理自己,路时曼瘪瘪嘴,扯过被子将头蒙住,隔绝掉昏黄的光线。

“季凛深,下次跟我睡,给我准备个眼罩吧,太亮睡不着。”

路时曼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季凛深睁开眼,看向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眼神晦涩。

季凛深睡不着,哪怕他已经很疲惫,但依旧睡不着。

他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放在身侧的手微颤。

闭上眼,脑海中曾经那些画面如同老旧电影般一帧帧闪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再次睁开眼,琥珀色眸子聚起森冷的阴翳,胸腔处熟悉的暴戾情绪肆无忌惮冲撞着。

怀里突然一满,腰腹被一只手搭上,腿像是被藤蔓缠绕。

路时曼不知何时悄悄探出头来,半梦半醒间,她的手无意识环上了季凛深的腰,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呼吸均匀。

季凛深的身体瞬间僵直,那只搭在他腰上的手并不老实,轻轻摩挲着往裤子里钻。

他的手立刻摁住那只作乱的手,暴戾情绪也被一种隐匿的情欲代替。

路时曼手无法乱动,哼唧了两声,两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似乎不解气还补了两脚。

“不给摸,还发脾气。”季凛声声音轻不可闻,将那只手从裤子边缘拿出来紧紧握住。

他轻轻调整姿势,让路时曼靠得更舒服些。

然后缓缓闭上眼,清甜的味道,温软的触感让他的神经不再紧绷。

那些悲惨的、噩梦般的画面似乎正在渐渐远离他。

.....

刘座安排的饭局在京市的一家高档餐厅内,装饰奢华不失雅致。

目前商业板块主要负责人就是刘座,季凛深乐得跟对方打好交道,至于对方昭然若揭的心思,他只当不知道。

包间内,刘柠不断整理着着装,时不时抬起手腕查看时间:“怎么还没来啊?”

“别太急躁。”

“爸,你找人去查那个女人没有,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刘柠只要一想到昨晚看到的场景,就满心烦躁。


“好,好得很,就是总提起你。”男人笑得意味深长,随即转向路时曼:“这位是?”

季凛深自然地揽住路时曼的腰,介绍道:“未婚妻。”

三个字直接把路时曼砸懵了,不是特别助理吗?

怎么就成未婚妻了?

那人听到季凛深的话,眼底一抹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圆滑的笑容:“看着眼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到底是哪家这么不长眼,敢抢他看中的女婿。

“锦城的。”季凛深没有多说。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显然对季凛深的回答并不满意,在权利场上身居高位久了,便看不了他人不顺从。

只是碍于季凛深的身份手段,又不好发作,只能转而说道:“今晚的慈善拍卖,季总可一定要捧场啊。”

季凛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那是自然,刘座的场子,我怎么会不给面子。”

说完,他便带着路时曼步入宴会厅。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季凛深带着她穿梭于人群之中,与各路大佬打着招呼。

空闲间,路时曼忍不住开口:“你怎么说我是你未婚妻啊?”

要是被她几个哥哥知道了,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说说你也不会掉层皮。”季凛深云淡风轻,就被在唇边轻抿了一口。

“在古代,你这是在毁我清白,会影响我嫁人的。”路时曼嘟囔了一句。

季凛深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不知道是谁,第一次见就要跟我.....”

路时曼立刻转移话题:“那个刘小姐喜欢你吧?”

两人说话间,身后响起一道甜美的声音:“凛深,好久不见。”

路时曼闻声朝后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粉色礼服,长相清甜的女子朝他们走来。

“刘小姐。”季凛深勾了勾唇,礼貌疏离。

女人的视线落在一旁路时曼身上:“凛深,这是?”

季凛深梅开二度,搂住路时曼的腰肢:“未婚妻。”

“凛深,我一直还以为,能站在你身边的,只有我。”她垂下眼眸,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

路时曼抬起头,凑近季凛深:“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她在挑衅我吧?”

季凛深微微侧头,目光柔和嵌着笑意:“还不傻。”

“那我要怎么搞?回击吗?”

路时曼看过不少小说,一般来讲,这种时候,作为她这样的角色应该要趾高气扬地反击回去。

要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站在我未婚夫身边’,或者‘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季凛深选择的人是我,不是你这种小白花’之类的。

好吧,有反派那味了。

“你想怎么回击?”季凛深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玩味,似乎很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路时曼想了想,看向眼前的刘柠:“十万一分钟,我让你过来站站。”

刘柠显然没想到路时曼会这么说,一时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总不能拿出一张支票说,这里是一百万,让我站十分钟吧。

这成啥了呀!

季凛深哼笑一声,捏了捏路时曼的手。

微微俯身将唇贴在她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那你站我旁边这么久,要给我多少钱?”

“给你张黑卡,想要多少自己刷。”路时曼大方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不会是我给你的那张吧?”

“那我偷我大哥的给你?”

“也行。”

两人旁若无人打情骂俏,让刘柠的脸色格外难看。

这个女人,手段还真是高,不吵不闹,用这种方式,让自己难堪。


夜色浓郁,季凛深并没有带着路时曼回昨晚到京市的庄园,而是就近在山脚购置的度假别墅。

别墅收拾得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人定期打理的。

路时曼在慈善拍卖会的时候睡了一觉,此刻倒是不怎么困。

季凛深像是永远都有处理不完的工作,到别墅后直接进了书房。

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衣服,吃完佣人送来的点心后,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拿出手机准备看会小说再睡。

拿出来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开网,难怪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收到过消息。

网络一打开,手机就震动个没停。

除了几条路简珩和路砚南询问的消息,其他几乎全是秦姣姣发来的。

秦姣姣:小程序:腹肌连连看。

秦姣姣:快玩,好玩,爱玩。

间隔半小时后....

秦姣姣:完蛋了,我被霍家那逼找到了。

秦姣姣:不是,这逼到底怎么找到我的?

秦姣姣:你前脚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后脚就被霍狗比带人捉到了。

秦姣姣:你三哥真不是东西,跟霍垃圾聊了几句,居然就水灵灵让我被带走了。

秦姣姣:我以前眼光这么差的吗?怎么会喜欢上路简珩啊?

秦姣姣:你怎么不回我?你是不是跟男人翻云覆雨去了。

秦姣姣:渣女!

秦姣姣:这个霍傻逼跟个傻逼一样,不知道要带我去哪。

秦姣姣:靠,这人带我出城了,完了完了,我要被他先杀后埋,先埋后杀了。

秦姣姣:女人,下辈子我还爱你,我先死了,你随后跟上。

秦姣姣:我是霍北彦,秦姣姣我带走了,不会杀,也不会埋。

然后,再也没有其他消息。

路时曼直接拨打了秦姣姣的电话,能打通,但并没有人接。

霍北彦是秦姣姣的联姻对象,路时曼不担心他会伤害秦姣姣,只是联系不上还是让人有些不安。

回了几条后,又给哥哥们报了个平安。

书房里。

季凛深一边查看邮件,一边接听电话。

“不必谢,偶然发现,顺手通知你而已。”

霍北彦笑了笑:“我找不到的,你偶然就能发现,该说你不愧是季凛深吗?”

“啧,你真打算就这么把婚结了?”季凛深不太认同,霍北彦根本不用靠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挺好玩的,不是吗?”

“你自己想好。”

简单沟通后,季凛深挂掉电话,合上电脑,回到房间。

进衣帽间打算挑套睡衣洗完澡换上的,但想到路时曼在车上那直勾勾的眼神,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今晚那么乖的配合他,就奖励她饱饱眼福吧。

路时曼趴在床上,两条雪白大长腿轻轻晃悠,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照映照在她专注的小脸上。

她正在玩连连看,成人版,找相同腹肌消除可解锁不同姿势的擦边男。

正是秦姣姣昨晚发给自己的那个小程序。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夹杂着季凛深独特气息扑面而来。

路时曼抬头,正好对上那双琥珀色的深邃眼眸。

他只穿了条内裤,小山包的弧度有些大,身上只随意披着一件白色浴巾,胸膛若隐若现,水珠沿着精致的锁骨缓缓滑落。

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你怎么不穿睡衣?”路时曼惊讶之余,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连忙将视线移开,假装镇定地玩继续低头玩着成人版消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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