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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年代王素芬吴培忠小说完结版

别胡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农村人住,大多以院子为单位,就算是像吴应成他们家那种单家独户,也离大院子不是很远。院子与院子之间,近的有一两里路,远的有三四里路。现在一切都还是秘密行动,吴应成没有在吴家院子守,而是去了较远的唐家院子。这个时候,天差不多已经开始黑了,在外打猎的、干活的都回来了。吴应成以进城看几个同学为借口,以竹鸡子、野鸡2毛一斤、兔子1毛5一斤的价格开始购买。可别小看这一毛钱,那个时候,鸡蛋才五分钱一斤,猪肉才八毛钱一斤,家鸡也才三毛钱一斤。这些东西都是山里打来的,一分钱不要,还是死的,多了又不能放,吴应成能给这么些钱,很多人已经高兴地把他当成傻子了。二十块钱的购买力,在那个时候是惊人的。等用完了这钱,吴应成手里已经有了五只野兔、四十只竹鸡子、三十...

主角:王素芬吴培忠   更新:2025-02-14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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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素芬吴培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年代王素芬吴培忠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别胡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农村人住,大多以院子为单位,就算是像吴应成他们家那种单家独户,也离大院子不是很远。院子与院子之间,近的有一两里路,远的有三四里路。现在一切都还是秘密行动,吴应成没有在吴家院子守,而是去了较远的唐家院子。这个时候,天差不多已经开始黑了,在外打猎的、干活的都回来了。吴应成以进城看几个同学为借口,以竹鸡子、野鸡2毛一斤、兔子1毛5一斤的价格开始购买。可别小看这一毛钱,那个时候,鸡蛋才五分钱一斤,猪肉才八毛钱一斤,家鸡也才三毛钱一斤。这些东西都是山里打来的,一分钱不要,还是死的,多了又不能放,吴应成能给这么些钱,很多人已经高兴地把他当成傻子了。二十块钱的购买力,在那个时候是惊人的。等用完了这钱,吴应成手里已经有了五只野兔、四十只竹鸡子、三十...

《重生八零年代王素芬吴培忠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农村人住,大多以院子为单位,就算是像吴应成他们家那种单家独户,也离大院子不是很远。

院子与院子之间,近的有一两里路,远的有三四里路。

现在一切都还是秘密行动,吴应成没有在吴家院子守,而是去了较远的唐家院子。

这个时候,天差不多已经开始黑了,在外打猎的、干活的都回来了。

吴应成以进城看几个同学为借口,以竹鸡子、野鸡2毛一斤、兔子1毛5一斤的价格开始购买。

可别小看这一毛钱,那个时候,鸡蛋才五分钱一斤,猪肉才八毛钱一斤,家鸡也才三毛钱一斤。

这些东西都是山里打来的,一分钱不要,还是死的,多了又不能放,吴应成能给这么些钱,很多人已经高兴地把他当成傻子了。

二十块钱的购买力,在那个时候是惊人的。

等用完了这钱,吴应成手里已经有了五只野兔、四十只竹鸡子、三十只野鸡,还有几十只顺带送的小麻雀,加上原来的已经一百多斤了。

这点东西,吴应成一个人背到县城也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可关键是这大山里,谁也不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有个人放心一点。

第二天早上,当鸡叫第一遍鸣不久,两个人便用背蒌背着这些山货,拿了刷子枪,披星戴月地往县城赶。

路上还算安全,并没有遇到野狼、豹子之类的,只是黑灯瞎火的,拿着火把又不好走,等天麻麻亮,二人总算是来到了县城。

那个时候的县城不大,远远的就只有几所房子,沿着一条铺满石板的路往前走,房子慢慢变多,偶尔可见几个人,有背玉米、大米的,有背这样那样蔬菜的,开始找地方摆摊卖。

吴应成因为前世做生意的缘故,对县城还是很了解的,很快便找到了指定的农贸市场。

那个时候,改革开放刚开始,这些小东西,也还没有税的说法,人比别的地方多了很多。

吴应成大概看了看,有买木头的、有买席子的、有买糢糢饼子的,也有买柜子家具的。

唯独他这些野味,没有一个人在买。

想来也是,县城已经是平原地带了,条件也好了许多。

虽然有这些东西但不多,大多数人都不会拿来卖,而是自己留在家里尝鲜,要不然吴应成也没有赚这钱的机会了。

吴应成看得心头一团火,熊熊的烧,吴应春却是坐立不安。

这是他头一次来城里,本来就是又好奇、又害怕,心慌的不行,现在见着那么多人买卖东西,他大概也知道吴应成要做什么了。

摸了摸有些发冷的耳朵,像是做贼似的看了看旁边几个人,“哥,咱们这是要搞资本主义吗?”

吴应成想笑又怕伤了吴应春的自尊,只能憋着个脸,“你怕啥子,别人都能买,咱们为啥不能买?”

吴应春还是有些担心,他可是见过当年斗地主、斗资本家是怎么斗的,“说不定别人上面有关系呢。”

“有关系,能站着,要是你怕,就蹲边上去。”

吴应春挠了挠头,终究还是没有走。

可有人过来时,他便把头上的烂草帽一扣,遮住半张脸,就等吴应成招呼。

吴应成也不客气,本来就没想着这些事情,吴应春能出多少力,如果说非要他出,那就只有两个字,喝酒。

只要喝上二两酒,这小子话就比屎还多,可大多说的都是不着边的话,说到底,正事还是不能太指望他,得多花点心思培养一下才行。

“大姐,买只竹鸡子吧,一只六七两,只要三毛钱,就比家鸡贵一点。”

吴应成看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急忙介绍道。

妇女身上穿着崭新的确良衣服,肚子微微鼓起,下面穿着一件卡叽布裤子,一双鞋子也是新新的,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孕妇。

她伸出手摸了摸那光滑的羽毛,又看了看那还没有怎么干的血,问道:“这东西的肉好吃吗?”

吴应成道:“这东西煮熟了,又细又软,能撕成一根一根的细丝,再沾上一点酱,不要太好吃。

而且这东西呀,都是山里跑的,吃得都是松子、山核桃呀,对孩子老好了,吃了聪明。”

少妇摸了摸肚子,一副十分疼爱的样子,“那先给我来两只吧,我回去试一试。”

少妇说着,递了六毛钱过来。

吴应成急忙拿了两只不大不小的,用谷草拴了脚,递了过去。

少妇拿了,便摸着肚子往前面去买别的了。

“哥,这就六毛钱了?我们才买成...。”

少妇一走,吴应春的草帽便扣不住了,吴应成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一看就是少见多怪,这东西再过几十年,你去馆子,一只没有一百二三,你能弄得下来才怪,这才哪儿跟哪儿呀?

“少说话,多做事,一会请你喝酒。”

“哦。”

吴应春点了点头,但还是用草帽遮着头,拿起谷草,给竹鸡子绑腿。

城里人吃东西,一图好吃,二图吃好,三图吃奇。

有刚才的少妇提着,很多人便开始注意,你问我,我问你的开始打听。

“小伙子,你这些野鸡,不会是毒死的吧?”

不一会,一个看起来很懂行的老大爷凑了过来。

吴应春急忙把草帽扣了扣,猛然一看,更加可疑了。

吴应成一见,一面在心中暗骂这小子打不出来粮食,一面拿起一只野鸡,给大爷看了看那血口子。

“大爷,你看这血,要是毒死的,能有这么鲜,这么红吗?”

老头伸出指头摸了摸,又在鼻子旁闻了闻,“嗯,还真是打死的,给我来上四只。”

咳!咳!咳!

不待吴应成说话,蹲在地上吴应春已经受不了了。

这人是谁呀,这么牛逼,价格都不问,就要四只。

吴应成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笑道:“大爷,你不问多少钱吗?”

大爷呵呵一笑,“我们这个岁数的人,大多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钱不钱的。只要不是毒死的,钱不是问题。”

吴应成陪笑道:“要是毒死的,我出去就被雷劈,不过,我也不收你贵价钱。

我也没有称称,这一只平均下来,大概两斤,你就给上一块钱一只吧。”

“好。”

大爷人很爽快,立即摸了四块钱,递了过来。

吴应成接过钱,急忙绑了四只野鸡递给老头。

老头呵呵笑道:“小伙子,要是好吃,我下一场再来买,你要是有,再给我再留上四只。”

“好呢。”吴应成对着老头的背影,挥了挥手,“大爷,再见。”

“哥,这...。”

吴应春抬起头来,一脸的蒙,世界观完全被颠覆。

这鸡可是差不多四毛一只呀,这一转眼,就挣了六毛钱。

这也太资本主义了吧?

...


“老大!”

王素芬一听这话,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抹着泪站了起来。

老师是什么工作,她比吴培忠更清楚,待遇不错,还受人尊敬,假期还长,就算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未必会有几个人会这么做,更不说他这个便宜儿子了。

“你先烧着火,王孃孃给你杀只鸡去。”

说完,出去了。

吴培忠语重心长地道:“老大,你真想好了吗,这老师现在不干了,你以后想再干,可就没机会了,你打算怎么生活?”

吴应成笑笑,“我想好了,先跟爸你打野鸡、兔子,挣点小钱再说。”

吴培忠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和他一样,都是个牛脾气,见着劝说无用,只能让吴应成先吃点苦头。

“好,那一会吃完饭,你先和我去打几只野鸡、野兔,看这钱有没有教书来的容易。”

吴应成没当回事,点了点头,“好呀。”

两爷子说干就干,吃了午饭,便扛着家里最宝贝的东西,一杆刷子枪上山了。

这种枪的构造很简单,一根钢管外焊个扳机,外加一个点火用的火眼。

用的时候,先在枪里装上火药,再加上铁沙子,最后在火眼放上火药。

这种枪在这个时候还不禁止,而且大山里常有野猪、野狼,几乎乎是家家都有一杆,一直到九几年才统一没收了。

砰!

一声枪响。

枪管里的铁沙子便向网一样射出,越变越大,最后变成簸箕那么大,扑向了树上的竹鸡子。

吴应成枪法不行,可从小在山里长大,跑路还勉强可以,急忙跑过去捡。

竹鸡子这种动物跟野鸡一样,都会飞,但个头要小许多,煮熟了又嫩又细,蘸上一点豆瓣酱,好吃得很。

这种动物繁殖又多又快,一窝出来十几个,在山里并不值钱,可要是拿到县城去买,那就老值钱了。

只是这个时候,人们刚从那场浩劫里走出,很多人都怕再来一次,扣个走资派帽子,根本不怎么把这些东西拿出去卖。

再加上他家住在大山里,离县城有三十多公里路,加上山路又不好走,很多人都是一年、半年才赶那么一回县城。

而像吴应成的亲妹妹,十二岁的吴彩华,刚上三年级,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去过县城。

就算是吴应成,也是上高一时,才第一次去的县城。

但前一世的他,几乎都是天天在学校里读书,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价钱。

等到了后面,有外地人靠收这些山货发了财,队上的人才知道,这东西在外面那么值钱。

不过这一世嘛,那就不好意思了。

用重生前年青人流行的话说,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穿别人的鞋,让别人找鞋去。

小心捡了起来,让血一次滴个干净,城里人都爱好,这样才不至于影响卖相。

又找来草绳,一只只窜窜上,光滑的羽毛,不错的个头,看起来都能引起人的购买欲望。

吴应成枪法虽不怎么样,可父亲吴培忠可是一个好猎人。

找兔子窝、寻野猪洞、挖狐狸家,没有一样他不会的。

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抓到活的小野兔、小野鸡,放到家里,直接用草食把它们养成家的。

很快,吴应成便累的气发吼,手里提着一串野鸡,肩上搭着几只兔子。

吴培忠在前面嘿嘿的笑,“老大,这打猎的活不好干吧?要不,你还是回去当老师吧,那钱多轻松,站在那耍嘴皮子就行了。”

吴应成擦了擦汗。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前一世的自己,下海的时候已经吃了几年公家饭,长得还算壮。

可这一世,也就每周回来能吃上肉,还没有补起来呢。

“爸,以后别提这事了,我明天便去一趟县城。”

“啥,去县城?”

吴培忠一脸的不解。

“又没有什么大事,去啥子县城,这来来回回六七十公里路,难得走不?

有什么要买的,去乡上买就行了。”

吴应成还想买个关子,要不然依着他老人家那倔脾气,知道他想靠这个发财,肯定会让他滚回学校教书。

“我一个同学在县城,他可喜欢吃这些东西了。

我就想着,先让他给我找个门路,顺便给他带点野味过去。”

吴培忠就是那种特别好的农村人,一听这话,来了精神。

“你小子不早说,走,回家,叫你二爸去,我们去打只野猪!”

“啊!?”

吴应成听了这话,简直不敢恭维。

他这个爹什么都好,不抽不赌,不骗不喝,就是太过热情。

别看那家猪又肥又笨,很好欺负,这野猪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这家伙,没事便在松树柏树上蹭树油。

等这些树油干了,便会形成一层护甲,一层又一层的,铁沙子这种破坏力,很难伤到到它什么。

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一头野猪王什么的,步枪来了,都要打几枪才死。

至于刷子枪,哼,连逃命都难。

上一世,父亲就是为了给他这个儿子凑下海经商的钱,和二爸两个人去杀野猪,结果被顶了腰子,修养一段时间后,当时倒没有什么。

可到了六十岁,就腰疼无力,经常疼得睡不着觉,结果那么好的医疗条件,才活了六十二岁就死了。

这也是吴应成前世第一个遗憾。

这一世,是断然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而且,这一次只是一次试水行为,若到时真的需要,多叫几个人去打,或者直接干脆收就是了。

“爸,不了,他就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再打几只野鸡、兔子就可以了。”

“那也行。”

或许是老天为了奖励吴应成舍已为人的精神,爷俩今天运气特别好。

两爷子一人拿枪打,一人跟着捡,等到了下午五点钟下山时,两个人都是满载而归。

八只竹鸡子,四只野鸡、六只野兔,还有几个小兔子。

而一般情况下,忙活一天下来,能打上两只兔子就不错了。

吴培忠这人大方豪爽,对两个弟弟更是巴心巴肝的好,换作平时,肯定是拿去几只送给二爸、三爸了。

可今天不一样,儿子需要用这个跑门路,回来之后,用背篓装着,放进了地窖了。

这种地窖冬暖夏凉,平时一般用来窖红薯。

现在正值七月份,天气正热着呢,不放地窖里,明天就变味了。

吴应成则紧接着提了一桶水放进去,这样能降温,明天可是要拿去卖的,得小心再小心。

“哥。”

出了窖,一个皮肤黝黑的女娃娃牵着一头老黄牛回来了,背上还背了个背篓。

里面一个一岁多的小娃娃,扎着一个立起的辫子,敷了一脸的泥巴,像个小鬼一样。

她正拿着一根野草,有滋有味的嚼着,不时还吧唧一下嘴,一副很香的样子。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应成的两个妹妹,大妹吴彩华,二妹吴小桔。

糖糖关了门,也走进来。
“梁婉清,那块翡翠你不清不休雕了多少个晚上才雕出来准备送给你小叔的,你为什么要答应卖给他们?
你……”梁婉清轻声打断,反问道:“糖糖,你觉得他们俩像什么关系?”
糖糖也有些迟疑,说是情侣,又不太像是,但说是普通朋友,楚寒年也对她太好了,刚才她开口50W,他眼都没眨就刷卡了。
虽然这点钱对他本就是九牛一毛,可这也太大方了。
但她当然不能说实话:“应该就是朋友吧。”
梁婉清苦笑,没再说话。
晚上回到梁宅,父母又说起让她跟结婚对象见面的事,这次还换了迂回战术。
只说楚家投资的一个童话主题乐园开园了,明天让楚寒年带他们去玩玩儿。
梁婉清张口就拒绝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她以前就一直想跟他去游乐园玩,是抱着其他的小心思的,因为她觉得那是情侣会一起去的地方。
她想去,想和楚寒年一起去。
于是第二天,梁婉清还是坐上了他那辆布加迪。
她有些意外,原以为楚寒年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答应去游乐园这种幼稚地方的。
“小叔,你也喜欢游乐园吗?”
楚寒年正在专心开车,淡淡道:“不算喜欢。”
不算喜欢,那还去?
直到下了车,看到在游乐园门口站着的宋襄,梁婉清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看到宋襄高兴的朝楚寒年跑过来,她应该比梁婉清大几岁,为了贴近游乐园的气氛穿的格外可爱。
“你们终于来了,梁婉清,你好。”
她高兴地打着招呼,下意识跟楚寒年站在一起。
梁婉清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所以,他是为了宋襄才来的?
她竭力忍住心里的酸胀感,挤出一个笑容:“你好,我们走吧。”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冲天的油门声,一个穿着黑色机车服的男生开着摩托停在游乐园门口。
余缺放下头盔,引起一阵女孩的尖叫。
他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迈着大长腿朝梁婉清走来。
“别走啊,怎么不等等你结婚对象?”
梁婉清脸一白,没想到爸妈选的结婚对象竟然是这个风格,而且这人还越看越眼熟,余缺看她盯着自己,笑道:“梁婉清,还没认出我?”
听到这个称呼,梁婉清才惊呼:“余缺?”
爸妈给她选的结婚对象竟然是他!
余缺点头,一只手熟稔地搭上她的肩,朝楚寒年和宋襄抬了抬下巴就算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她小学同学兼同桌。”
楚寒年打量了余缺几眼,只点头以作回应。
倒是宋襄笑道:“梁婉清,看来你们很有缘分啊。”
梁婉清尴尬道:“我们进去吧。”
进去后,她倒是没想到虽然很多年没见,余缺倒是一点儿也不生疏,拉着她玩了很多项目。
只是她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盯着走在前面楚寒年和宋襄的背影。
他们俩好像自有结界,哪怕在这么繁闹的游乐园,也没人能打扰到他们。
接着,余缺又拉着她去玩了一个高空惊险项目。
他玩一遍还不够,还想多来几遍,梁婉清玩了一遍就快吐了,连忙摆手说出去等他。
可出去后,发现一直等在外面的楚寒年和宋襄却不见了。
大概是两人觉得无聊先离开了吧,她这样想着。
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便去前面的便利店买水喝。
便利店在游乐园最大的摩天轮前面不远,此时已经接近傍晚,她买完水忍不住停下来欣赏与夕阳交相辉映的摩天轮。
忽然想起,在偶像剧和各种年情小说里,摩天轮总是一个不错的约会圣地。
梁婉清笑了笑,正打算离开,却猛然看到了摩天轮下两个拥抱在一起的熟悉身影。
两瓶水滚落在地上,她眼睛怔怔的盯着前方。
她看到宋襄抬头,踮起脚亲在了楚寒年的脸颊左侧!


“七十一块!”

卖完之后,吴应成急忙拉着吴应春往饭馆走,这小子看着那么多钱,已经有批斗他这个哥哥的心了,不教育一下不行。

虽然是早上,他还是要了二两酒,喝了几口,那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哥,你这钱也挣得太容易了吧?”

要知道,这个时候一块钱的购买力,差不多是2020年的八十倍,一块就相当于八块,这七十一便是五六千了。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吴应成吃了一口包子,瞪了他一眼,“小声一点。”

“哦。哥,你说这些玩意,咋这么值钱呢?”

“物以稀为贵,你知道不?这玩意在咱们那里不值钱,是因为多。

可你这一条街走过来,你看见有人拿着这些东西买不?”

吴应春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哥,那咱们明天还来不?”

“这县城的场是369,平常人也不多,而且这东西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下一场咱们不来这。”

“那咱们去哪儿?”

“快点吃,吃完了赶紧回家,今明两天休息一下,后天去安广县的场。”

“好嘞!”

回去的路,一来熟了,二来天亮了,好走了许多。

二人又是年轻小伙子,脚力都不错,有了钱就有劲,走了六个多小时便到了家,但脚也打了几个水泡,一碰就疼。

当然,吴应成也兑现了自己承诺,给了吴应春十块钱。

可吴应春只要了五块钱,加了个要求就是,让吴应成把他家里的酒给他倒上半瓶。

就凭着这一点,吴应成更加坚信了之前的信念,这一辈子,一定要把这个堂弟当亲弟弟一样待,还是给他拿了十块钱。

回到家,吴陪忠正在房子边的地里锄地,见着二人回来,远远便开始喊。

“老大,事情问得怎么样了?”

这会可是十一二点呀,那天上的太阳不要太大。

吴应成蹲在井边,呼哧呼哧地喝了几口井水,又洗了把脸,感觉凉爽多了。

“差不多有眉目了,爸,你先回家,我慢慢给你说。”

“好。”

吴培忠一听有眉目了,扔了锄头就往家里跑,吴应成也赶紧往家里走。

“什么,挣了五十块钱?”

听了吴应成的前前后后的话,向来沉稳的吴培忠,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在那个时候,教书算是最铁饭碗了,一个月也才18块五毛钱。

“你小子一天竟然赚了这么多?”

吴应成点了点头。

自己的父亲,自己了解。

只要能挣钱,只要有出息,他是不会反对的。

“嗯,给了春娃子十块,这里还有六十一,你要不要点点?”

吴应成把钱都拿了出来,这钱都是几毛几分的,加上这样那样的票,放在一起一大堆。

吴培忠还真挨张挨张点了点。

倒不是想要这钱,而是一个父亲的自豪和荣誉感,自己的娃,竟然能挣大钱了,哪有当爸不高兴的。

吴培忠数完又把钱还了回来,“那后天我和你一起去安广县吧。”

吴应成制止了吴培忠。

“爸,王孃孃还在家呢,咱们山上那几块地,离人家远,大妹、二妹又是不怕事的主,你不在家守着,能行吗?

春娃子是喜欢喝一点,可我还管得住他,还是让我们去吧。”

吴培忠想了想,道:“也算,这钱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挣了,春娃子又不是外人,可以信得过。

可你要记住,人呀,不管有钱没钱,都不要太过招摇,现在这光景,还不知道将来有什么事呢?”

这种想法,前一世的吴应成也有,这也是为什么那个年代,胆大的人都发了财。

可这一世的吴应成更加知道,自己的国家,就像是刚睡醒的雄狮,已经在快速变得强大。

正如伟大领袖XXX说的,龙国的发展,没有前人可以参照,一切都是在摸索中前进。

已知的错误,不会再犯,未知的错误,只能少犯,谁都不能避免。

“爸,我知道。”

“那就好。”

吴应成一晚上就没睡几个小时,吴培忠也没多说,出门和王素芬做饭去了。

等到下午四五钟醒来,已经有几个同姓的人在门口晃悠,手里还拿着一两只野鸡、野兔什么的。

吴应成知道,整个队上的人,已经提前三年知道这东西能卖钱了。

但这东西不比黄鳝、鱼呀这些,在那个冰箱还很少见的时代,不能长期贮藏,当然了,吴应成也没有把这个当成长久事业。

再过几个月,粮食收完了,天也凉了,该进洞的进洞,该进深山的进深山,想弄也不好弄了,而且后面国家相关政策出台,这一行成了地下行业。

他吴应成对于国家的政策,向来是双手赞成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事业做大做强。

现在这一切,只为接下来的大事业奠定基础,而且动作要快。

可唐家院子不沾亲不带顾的,他吴应成都买了,这些姓吴的堂叔堂婶,他不给个说法,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不要小看这些纯朴的农民,恨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

自己今后还要把自己的村子发展成龙国最美乡村呢,这些人可是主力军,可不能这么早就结上了梁子。

只能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将这事挑明了一半说。

“各位叔叔伯伯,不是我不买,只是我这些个同学嘛,一下子也吃不了那么多。

这样吧,你们今天、明天上午都先不要打,等明天下午再打,我明儿晚上就过来拿。”

幸好,这事才刚传开,众人打得也不多,就想换个叶子烟钱,一听这话,都拿了回去。

毕竟都是吴姓人,没必要为了一点小钱,为难自己的侄儿。

挣钱的事,吴应成只给吴培忠说了,他向来嘴严,连王素芬也没有说。

吴应春有存私房钱的习惯,只说吴应成给了他一块,至于吴应成挣钱这事,他提也没提。

倒不是怕别人走他这条路,而是有些农村人嘴碎,又喜欢乱告状,吴应成可不想惹没必要的麻烦。

所以,第二天傍晚,他还是和之前一样,买得也不多,一共四十多块钱,反正多了也卖不完,还可以顺便用一下饥饿营销。

安广县要比本县县城远十公里路,二人当天晚上十点钟左右就走了,等到了县城,差不多也是天刚亮。

当年刚开始做生意时,吴应城是把周边几个县跑遍了的,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吴应春见着吴应成没有被扣高帽子,胆子也跟着大了些,虽然没有吴应成那么能说会道,也还是能帮着慢慢卖了。

两个人见着这场大,便先订好了价格,然后分着了两处卖。

四十多块钱的货出乎意料的很快脱了手,价格还高了那么一点。


第三天晚上,鸡还没叫,王素芬便起来了,开始洗脸做饭,借着烧火那会,又把那又脏又乱的头发给收拾了一遍。

进了睡房,找出那件当年吴培忠给她买的的确良衣服,在油灯下对着小圆镜照了半天。

说不怀念那种衣食无忧、干干净净的城里人生活,那是假的。

可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能为了一已之私,便放下这么大一家子不管。

吹了灯,出了门,吴应成手里拿着火把,吴应春在那傻笑。

“王孃孃,你今天真好看,像个新媳妇。”

王素芬羞涩一笑,“老大,掌他的嘴。”

吴应成做势欲打,吴应春急忙背着枪朝前面跑了。

十五的月亮,像一个银盘,挂在高高的天上,如银的辉洒下来,照在山林间仅容鸡公车通行的小道上。

美丽而幽暗。

两男一女,也没有怎么说话,而是不时朝林子两边看。

山里人都知道,狼这玩意有月圆之夜出动的习惯,稍有不慎被它盯上,不死也得残。

就在去年,唐家院子的唐老二,趁着夜色,山更半夜想去偷别人的鸡,没曾想遇见一只与他有相同想法的狼。

一人一狼干了一架,最后狼挨了几棒子跑了,他的一只手也废了。

“王孃孃,哥,我怎么感觉渗得慌?”

走了一段,跑在前面的吴应春停了下来。

“嘘!”

吴应成把火把交给王素芬,取下了肩膀上的刷子枪,瞪大眼睛,看着四周。

山里人从小在山里长大,对山里的一草一木都有感觉。

就在刚才,他也闻到了风里那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傲物~!

突然,林子里传来一声狼嚎,嗖嗖几声,窜出五道黑影来。

绿绿的眼睛,吡开的狼嘴,发光的狼牙,夹着的尾巴...

一切都在证明,它们才是这片森林的主人—灰狼。

“慢着!”

见着吴应春要开枪,吴应成急忙制止。

狼这种动物非常的团结,不但表现在猎食方面,还表现在报仇方面。

今天要么就是把五只都给杀死,要么就最好一只别动。

一只狼不足为惧,可五头狼合作,那战斗力,能干掉一头熊。

而这些狼常年与吴培忠那样的老猎人作战,经验丰富,站位、躲避都相当有经验。

他们这两枪打出去,最好的结果就是打死两只。

可剩下三只,必然会趁他们换弹药时扑过来。

他们两个男人还好,抓伤咬着了,修养几天就好了。

可王素芬肚子里还有个弟弟呢,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这个当儿子的,该怎么和吴培忠交代,又该怎么和自己的良心交代?

“哥!?”

一旁,吴应春手已经有些发抖,五只狼见势,一步步慢慢靠近。

“别怕!”

吴应成不懂打猎,可他父亲懂呀。

如何分辨头狼、头猪这些事,他还是学过的。

这一会这家伙就猫在最边上,虽然位置不是头目位置,但目光自信而有力。

吴应成把枪口一转,对准那只狡猾的家伙。

“不想死就滚开!”

“傲物~!”

站在中间那只狼低声吼了一声,好像在说,它才是头。

吴应成才不上它们的鬼当呢。

这些家伙,在狩猎时的智商,相当于人类一个成年人的智商,16岁左右。

他就不信,一只头狼在面对火枪时,会不怕死的冲在最前面,就像热兵器时代,是不会有几个指挥官是冲在最前面的。

果然,头狼一见吴应成的枪对着它,往后退了一点,而紧挨着它的狼却上前了一点,好像在保护它似的。

吴应成知道,他老爸教的没错。

在与势均力敌的猎人对抗时,只有最强的野猪,才会冲在最前面。

“我数三声,你们再不滚,老子就真的开枪了!”

听了这话,吴应春也调转了枪头,对准了头狼。

两支枪,总有一支能把这家伙打成筛子。

而狼群一旦失去了头狼,战斗力就会急速跌落,直到选出新的头狼,战斗力才会回升。

那样就是四比三,他们有枪、有火把在手,要是真拼起来,谁特么也别想好过。

“一!”

吴应成知道,这些家伙懂得简单的人类语言,一面作势要开枪,一面大吼了一声。

“二!”

“S...。”

“傲物~!”

三字未出,那只头狼抗不住了,对天长啸一声,身子一跃,进了林子里。

其余四头狼一见,吡牙的吡牙,裂嘴的裂嘴,...

虽然是满满不甘,可还是跟着跳进了林子。

“呼!”

吴应成长舒一口气。

听父亲说,这些家伙虽然厉害凶惨,但一般也不和人较真。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重生不利?

回头一看,王素芬和吴应春也是一头的汗,看来吓的不轻。

“走吧!”

狼是狡猾的,谁都不能保证它们会不会回来,而且还要赶时间。

一句话,此地不宜久留。

“哥,你看那是什么?”

没走多久,走在前面的吴应春兴奋地喊了一声。

借着月光一看,吴应成终于明白那些家伙为什么不肯走了。

只见山路中间,竟然躺着一头大野猪。

两三百斤左右,肚子已被开了一道口子,肠子、肚子流了一地。

“哈哈!”

吴应春跑了过去,放下枪和背蒌,就要往肩上扛。

吴应成一脸无语。

“春娃子,你做啥呢?”

吴应春咬着牙,“哥,快来,帮个忙,我搬不动。”

“搬都搬不动,还能弄到县里去?”

吴应春恍然大悟。

“对哦。哥,那要不你在着等等,我回去把家里的鸡公车推来。”

“好啦。”

吴应成急忙制止,看了看两边的黑漆漆的林子,他知道那五个家伙还没有离开。

“割上几块肉得了。”

“啊!?”

吴应春一脸不干。

“凭什么?”

“又不是你打的,你说凭什么?”

“捡的比买的贵!”

“滚蛋!快点割!”

吴应成口中虽骂,但心里却没有生气,换做前一世的他,也会这么做。

这年头,猪肉要肉票,还要八毛多,他这野猪肉,还不要肉票,怎么也得一块二三一斤吧,这两三百的野猪弄下来,除掉内脏,一百七八十斤。

是多少钱,吴应成心里太有数了,可他知道,贪婪的结果就是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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