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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暮色不见春沈竹晞傅彦礼结局+番外小说

亦安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伴随着这声惊呼,世界安静了下来。傅彦礼原本已经闭上了眼,准备承受那即将落下的一拳,可猛然响起的女声在他荒芜的世界生生撕开一条裂缝。他压抑着疯狂加速的心跳,猛地睁开眼。就这样,在异国的落日下,看到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沈竹晞从围观人群中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段清越挂了彩的眼角,她视线紧追在他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被压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她上前将段清越从地上拉起来:“阿越,你能耐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能......”满眼的呵责与心疼,可话还没说完,身后却忽然爬起一道人影,自后将她死死抱住了:“晞晞,对不起。”“我真的好开心,晞晞,对不起,你竟然真的没有死。”男人压抑的哭声贴在她的耳边。沈竹晞只觉得这个瞬间,悬在脑海中的那根弦“啪”一声断掉了,...

主角:沈竹晞傅彦礼   更新:2025-02-18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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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竹晞傅彦礼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暮色不见春沈竹晞傅彦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伴随着这声惊呼,世界安静了下来。傅彦礼原本已经闭上了眼,准备承受那即将落下的一拳,可猛然响起的女声在他荒芜的世界生生撕开一条裂缝。他压抑着疯狂加速的心跳,猛地睁开眼。就这样,在异国的落日下,看到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沈竹晞从围观人群中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段清越挂了彩的眼角,她视线紧追在他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被压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她上前将段清越从地上拉起来:“阿越,你能耐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能......”满眼的呵责与心疼,可话还没说完,身后却忽然爬起一道人影,自后将她死死抱住了:“晞晞,对不起。”“我真的好开心,晞晞,对不起,你竟然真的没有死。”男人压抑的哭声贴在她的耳边。沈竹晞只觉得这个瞬间,悬在脑海中的那根弦“啪”一声断掉了,...

《从此暮色不见春沈竹晞傅彦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伴随着这声惊呼,世界安静了下来。
傅彦礼原本已经闭上了眼,准备承受那即将落下的一拳,可猛然响起的女声在他荒芜的世界生生撕开一条裂缝。
他压抑着疯狂加速的心跳,猛地睁开眼。
就这样,在异国的落日下,看到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
沈竹晞从围观人群中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段清越挂了彩的眼角,她视线紧追在他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被压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
她上前将段清越从地上拉起来:“阿越,你能耐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能......”
满眼的呵责与心疼,可话还没说完,身后却忽然爬起一道人影,自后将她死死抱住了:“晞晞,对不起。”
“我真的好开心,晞晞,对不起,你竟然真的没有死。”
男人压抑的哭声贴在她的耳边。
沈竹晞只觉得这个瞬间,悬在脑海中的那根弦“啪”一声断掉了,她石化在了原地。
傅彦礼!他找过来了!
一切都发生的那样突然,可现实面前,她没有退路。
沈竹晞很快冷静下来。
该来的总会来。
以傅氏的实力,他能找到她,发现她未死的秘密,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可没等沈竹晞有下一步的动作,被她牵着的段清越却冷着一张脸,一把摁住傅彦礼的肩膀,猛地将人推开了:“前夫哥,我最后警告你,别对她动手动脚。”
说着,将沈竹晞密不透风地挡在身后。
四周围观的学生不少,段清越说完,紧紧牵着沈竹晞往人群外走去,反倒是傅彦礼依旧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情绪起伏到又哭又笑。
这半个月,因为那罐假骨灰,他不知花费了多少金钱与精力,好不容易查到了段家的零星消息。
当初段清越回国,带走了沈竹晞的遗体,而段家也在同一时间,名下忽然冒出来一个新身份的义女。
傅彦礼压根不敢去想任何可能,他只是按照段清越的航班信息,找来了这座城市,想不到,却意外收获了命运馈赠的礼物。
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将傅彦礼彻底淹没,他紧紧追了上去:“晞晞,抱歉刚刚吓到你了,我只是太开心了,我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治疗效果好不好,我现在就联系这边的私人医生,我们尽快做个体检好不好?”
“晞晞,别不理我,你跟我说句话,我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很多混账事,可自从你假死后,我才彻底看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已经知错了,这几个月以来,我日日跪在那份‘骨灰’面前,不知道祈求忏悔了多少遍。”
“过去是我辜负了你,又在宋昭昭的挑拨下,让你受尽了委屈,可我跟你保证,我跟宋昭昭已经彻底分开了,以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男人的哽咽的话语在身后喋喋不休,沈竹晞心里却毫无反应,她甚至不打算理会。
但......实在是太聒噪了。
“吵死了,傅彦礼,你能不能闭嘴。”沈竹晞被吵到不行,最终拉着段清越停下脚步。
她冷淡地笑了笑:“你大概是没搞清楚状况,我们已经离婚了,且没有任何复合的可能,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你这会跑来又哭又闹有意思吗?”
“还有,我当时确实患了癌,也是被你亲手扔进了泳池里,我必须重申一点,我没有假死,也不是假装离开来惩罚你,或者试探你的真心,更不是为了看见你撕心裂肺的忏悔。”
“傅彦礼,我是真真切切得死了一回,被你亲手害死的。”
与其纠缠不清,不如一次性说个清楚。
沈竹晞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开口。
“所以傅彦礼,从今往后,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是真的放过自己了,不管有没有抽掉那根情丝,沈竹晞都无比清楚自己今日的选择。
过去七年,她用报恩的心思将自己紧紧捆在傅彦礼的身边,成了他百依百顺的附属。哪怕知道他出轨不忠,知道他在未曾归家的深夜里陪着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
她也总像个傻子似的告诉自己,忍忍吧,这是她欠了他的,就该去还。
一段本就没有爱情做基础的婚姻彻底变了质。
忍让,纵容,单方面的付出,仿佛变成了沈竹晞一个人的游戏。
如果没有那场病,她可能还会逼迫自己,继续在这场早晚倾倒的婚姻大厦里添砖加瓦。也幸好,她看清了,选择及时抽身,结束了这场自我绑架的独角戏。
所以,这一刻傅彦礼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是不是知道她还活在世上,亦或者找来她的面前,也变得不再重要。
这自始至终只是关乎她一个人的愈合,是她一个人的成长。
沈竹晞抚了抚心脏的位置,那里的跳动平静至极,一如她此刻无波无澜的心绪。她就这样释然地笑了笑,转身拉着段清越离开了,徒留傅彦礼怔怔站在原地。
过去的四个月,他曾无数次痛恨自己,也曾无数次想用一切换沈竹晞活着回来。
可是眼下,他的愿望实现了,他再也不用整天对着一罐骨灰反省后悔,他还有机会可以陪着她,补偿她,宠她爱她。可是为什么,她明明还活着,却像抽掉了对他全部的感情,离他越来越远。
外面下了雨,段清越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委屈地倒吸凉气:“嘶,姐姐,你轻点,疼!”
沈竹晞没好气的收回酒精棉签:“还知道疼啊你,跟人打架时怎么就那么不知死活,我看疼的还是轻了。”
段清越仔细观察着女人的神色,看她微微蹙眉,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你是在担心我?”他扯了扯带伤的嘴角。
沈竹晞却没再有任何表示:“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傅彦礼怎会忽然找来,还有他说的骨灰又是什么情况?”
段清越见事情瞒不下去,无奈只得和盘托出:“我就是心疼你,气不过,当初你在医院离开时,他宁愿陪着小三,也不肯来看你最后一眼。我想着,不管怎样,他发现真相后都会去找你的遗体,那还不如提前给他寄罐假骨灰。”
“我让他每天跪在那罐骨灰前反省,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发现那是假的,派人查到了我的行踪,直接找上了门,我本想让你躲一躲的。”
段清越望着沈竹晞逐渐冷静下来的神色,再度委屈起来:“反正都是我的错,姐姐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要别不高兴不理我,也不要赶我回段家。”
面前的小狗语气可怜巴巴,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圈养的主人抛弃了。
沈竹晞几不可闻的笑了下,事到如今,再去纠察对错也没必要。更何况,段清越也不过是为了她好。
“记得晚上洗澡时,伤口别碰水,还有这两颗消炎药,赶紧去吃。”
沈竹晞仔细叮嘱着,刚从沙发上起身,段清越蹭一下站了起来,拦住她的去路:“姐姐,你又要去哪?不会是要去看那个死渣男吧?”
沈竹晞瞟了眼窗外,她倒是差点忘了,此刻的公寓楼下还跪着一个。
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什么呢?我是上楼洗漱睡觉。对了,把窗帘都拉上吧,大晚上的,看着晦气。”
她说着,踏上楼梯时,脚步忽然顿住,终究是没有忍住,轻声劝道:“阿越,我这辈子,是真的没有能力再去爱上一个人了。”
“你不一样,你比我小六岁,正是体会爱的年纪,所以,别总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他上来便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沈竹晞没时间细想,推搡挣扎着想要退出来:“傅彦礼,你如果继续这样,我会直接叫保安。”
面对她冰冷的拒绝,傅彦礼却松开手后笑了笑:“晞晞,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你一定会继续爱我。”
他自以为是笃定着,说完,又将手中的保温桶塞给沈竹晞:“之前没给你做过饭,这是我最近新学的,也是我亲自做的,你平时容易手凉,这粥可以补气血,你尝尝,看看喜不喜欢。”
沈竹晞只觉可笑,他们在一起五年,她从没吃过一口他做的饭。
哦,对了,当初宋昭昭倒是时不时会在朋友圈里分享傅彦礼窝在厨房给她炖汤。
那时,她竟也像个傻子似的期盼过。
可是现在,她再也不需要了。
见她没接,傅彦礼还耐着性子解释起来:“我知道,过去因为宋昭昭你心里委屈,可是晞晞,我那是被她蛊惑了,当初她在温泉酒店里栽赃陷害你的事,我也已经知道了,我早就看清楚了我不爱她。”
“我心中的傅太太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晞晞,我早就已经爱上你了。”
心里的平静被打破,只剩满满的恶心与嫌恶。
既然伤害已经形成,迟来太久的道歉又有什么意义?
傅彦礼表白完,固执的将保温桶塞了过来。
沈竹晞只停顿了一秒,直接当着他的面将东西丢进了垃圾桶:“不用再送了,傅彦礼,你的表白让我身心不适,直犯恶心,麻烦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沈竹晞的排斥显而易见。
之后的两天,沈竹晞没课,呆在家里反而落了个清净。
可她没想到的是,再次上班的那天,傅彦礼又来了。
正是下课时间,他这次来,带了满怀的粉玫瑰。
这次沈竹晞甚至看都没看,更没给他塞过来的机会,她掩着鼻子,微微避开:“傅先生,虽然我们在一起好多年,可你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我。我不仅对宠物毛发过敏,花粉也是我的过敏源。”
“可你那时候明明......”
沈竹晞不觉冷笑:“你是想问,为什么我明明过敏却还要在花房里忙碌是吗?因为当时以为你喜欢,所以即便戴着口罩也要去。”
傅彦礼拧了拧眉,将满怀的玫瑰花丢进垃圾桶:“我不知道,你没跟我说过。”
下班的好心情都被眼前的男人全部破坏,她本不想再纠结过去的往事,但偏偏有人不想让她往前走,那既然要说——
她顿了顿:“说过就有用?过去哪次参加聚会,你的兄弟不会对我冷嘲热讽?你明知道我狗毛过敏,不还是让我戴口罩看你跟宋昭昭打情骂俏?我当初把病历诊断单递到你眼前时,你有没有看过哪怕一眼。”
“傅彦礼,这些,你都没有看到或是听到吗?”
“你只是不在乎,那时候,你可以纵容世界上的一切来伤害我,可归根结底,那些伤害的根源全都来自你。”
傅彦礼彻底怔住,不可避免的感到受伤:“可是晞晞,你那根情丝明明已经......”
明明已经回到了你的体内,可你为什么还没有恢复爱我。
“跟情丝有什么关系?傅彦礼,我对你早就已死心了,彻彻底底。就算这根情丝存在,我对你也绝不可能生出一丝一毫的情分,我这样说,你听懂了吗?”
她说完,一把甩开男人试图挽留的手,正欲转身的刹那,一辆越野车却猛地疾驰而来。
“晞晞,小心!”
沈竹晞被车灯晃了眼,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推开了
只听见“吱——”的一声急刹,傅彦礼直直倒在了车头前。


傅彦礼躺在床上,了无生机的眸子死死盯着抱在秘书怀里的陶瓷小罐,颤着手指接到怀中。
“寄件人是海城段家的小少爷,他在包裹中给您留言,说如果想要拿到太太的全部骨灰,只有一个条件,需要您日日跪在太太面前,向她忏悔,求她原谅。”
秘书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傅彦礼却只觉肝肠寸断,苦笑一声。
他想起来了,那天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年轻男人究竟是谁。
原来,他陪宋昭昭来医院的那天,竟是跟沈竹晞的遗体擦肩而过。
傅彦礼蜷缩在病床上,紧紧抱紧怀中的骨灰罐,恨不得镶嵌进他身体里。
这是他犯得错,他该回地狱忏悔。
四个月后,远隔千山万水的大洋彼岸。
沈竹晞再度陷入了昏沉的梦境,就连准时响起的敲门声也没能将她吵醒。
“姐姐,醒了没?”
段清越定了下,见门内无人应答,心里一下子慌了,猛地踹门冲了进去。
沈竹晞睁开惺忪睡眼时,便看到段清越正一手探着她的鼻息,一手捏在她手腕处测量脉搏,湿漉漉的眼眶红了一圈。
见沈竹晞醒来,段清越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死死抱住:“你终于醒了!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
段清越委屈的欲言又止,倒是让沈竹晞有些哭笑不得,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以为什么?以为我死了?怎么可能,我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算起来,距离她再次醒来已经过去四个月了。
四个月前,她在被佣人送往医院的路上彻底没了呼吸,是段清越带走了她的遗体,而沈竹晞也在确认死亡后的第三个小时,重新活了过来。
绑定在身体中的系统和她与傅彦礼的孽缘情丝,一同离开了她,而她心脏的位置,也留下了一道浅淡的伤疤。
不过也不亏,她用那可笑的感情给自己换来了健康顺遂的五十年寿命。
跟段清越一起来到国外后,段家凭借势力给她安排好了新身份,而沈竹晞经过深思熟虑,将余生的落脚点选在了这座因艺术而闻名的异国城市。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恢复,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也不再是当初瘦骨嶙峋的模样。最近她又凭借过硬的学历以及艺术绘画水平,在附近的大学谋得一份教师的职位。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傅彦礼了,仿佛那段撕心裂肺的过往是上辈子的事,与现在的她毫无瓜葛。
人生正朝着沈竹晞的预想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唯一的意外,便是眼前这位跟她一起来这座城市定居的段清越。
沈竹晞试图推开这个禁锢的怀抱,可段清越却不肯撒手,更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别动,今早的体重血压体温都还没测,在确定你真的没事前,我不会松手的。”
年轻的男孩有着自己的固执与坚持,他每天都会在八点钟准时敲响沈竹晞的门,以确保她安然无恙。
沈竹晞无声叹了口气,她早上被拖出了被窝,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睡衣,这会又被人紧箍在怀里,身体不免亲密无间。
被放在沙发上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段清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耳廓一瞬间变得通红。
“阿越,我们聊聊。”
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扯过沙发上的薄衫披在肩上:“虽然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我希望能保持适当的男女距离,毕竟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我是你的姐姐。”
沈竹晞直切主题,甚至带了些严肃意味。
段清越委屈地盯向她,轻声问道:“......就只能是姐姐吗?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不是。”
他试图从她的神色或者动作里参透出什么其他的东西,可是什么都没有。
沈竹晞平静极了,她甚至笑了下:“对啊,我只想当你姐。”
段清越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其实,沈竹晞在这之前便明确告知过他的,她的这条命,是用几辈子的感情换来的。
抽掉情丝,她这一生都不会再心动,也不会为了爱情喜悦或难过,平静无波的心境让她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不过,她还活着,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段清越自我安慰着,忽然释然,拉开了跟沈竹晞的距离:“那我去准备早餐,姐姐快去洗漱收拾吧,一会送你去上班。”
解决完眼前的弟弟,沈竹晞如释负重地望了眼窗外。
现如今,她只希求这份安稳平静的生活能延续下去,最好久一点。
可她却并没有预料到,这个心愿很快便会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打破。


“不,不会的!”
“不可能!”
傅彦礼吼完,难以置信到声音发抖。
他每个字都咬的格外用力,唇齿间已摩擦出血:“你们骗我的对不对?我不相信!沈竹晞呢?沈竹晞她到底去哪了?”
“先生,您将太太丢进泳池的那天,我亲眼看到太太断的气,送去医院抢救后身体都冷了。我明明跟您说过,她病了,很严重,你明知她怕水,却还是要将她......”
“闭嘴!不要说了!”傅彦礼的指甲死死抠住门框,力气大到指节都泛了白。
他忽然想起那天接到的医院电话,眼前的真相似乎成了一场噩梦,一脚将他踢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可他还是不信,又或者说,他不敢信。
傅彦礼忽然转身,因太过崩溃,额头竟“砰”一下撞在了门框上,殷红的血珠立马冒了出来,沿着侧脸划至下巴。
可他恍然未觉,发疯往楼下冲去,嘴里自言自语般呢喃:“不会的,晞晞一定还在!是不是京华医院,对,她一定藏在医院里,我现在就去找她!”
傅彦礼连车钥匙都插不上,只能在路边拦了辆出租。
接近零点时,他赶到了医院。
手机一路上都在疯狂振动,作为今晚的寿星,却在吹蜡烛的环节跑没影了,朋友都纷纷联系他。
宋昭昭的消息更是接连涌来。
“彦礼,你去哪了?我给你准备了生日惊喜。”
“既然沈竹晞闹脾气不想来,不如随她算了,真能作,还要你放下这么多客人跑去找她!”
“你到底在干嘛?赶紧回我消息,不然我也要生气了!”
可一连几十条,傅彦礼一眼都没看。
他失魂落魄的冲去急诊,一把扯住了值班护士的衣领:“快,帮我查一下,我老婆沈竹晞,一周前落水后被送到了这,我要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年轻的护士被他的疯狂吓到,直接惊动了值班医生,就连保安都冲了进来,紧紧将他钳制住。
可傅彦礼哪还顾得上这些,嘴里不停得重复着沈竹晞的名字。
直到值班的中年医生反应过来,嫌弃的皱眉:“难不成......你就是那位沈小姐的前夫?”
“那天我明明给你打过电话了,你倒好,根本不理,就算是离婚了,可那是条活生生的人命!”
“你说你现在跑来还有什么用?沈小姐送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更何况她早在一个月前,就查出了胃癌晚期,这才是她得真正死因,那个时候你俩都还没离婚呢,真是不负责任!”
一个多月前,癌症,晚期......
一连串的字眼,接二连三的捅进傅彦礼的心里。
他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沈竹晞身体的异常,想起了他对她的吐槽嫌恶,以及她拿检查单给自己看时,他一门心思地扑在宋昭昭身上,以至于,压根就没关注那张检查单上的结果。
甚至,在沈竹晞独自承担着病痛,暴瘦几十斤时,他还以为她是在闹绝食,最后将命不久矣的她丢进了满池的冰水里。
“哎,前段时间沈小姐的主治医生一直在联系她,想要劝她接受治疗,明明也还能延长几年寿命,可她却只开了些止疼药,下定了决心要等死。”
“也不知道她最后到底经历了什么,这病程发展的也太快了,竟然连两个月都没熬住......”
医生无奈的感叹,无疑在傅彦礼的身上再次捅了一刀,他再也承受不住,猛地跪倒在了地上。
血淋淋的真相彻底拉开帷幕。
沈竹晞死了。
是他的无情与冷漠将她逼到了绝望边缘,她人生末路的全部痛苦,全是他亲自赠与的。
傅彦礼猛地捂住剧烈刺痛的心脏,祈求般看向医生:“她人呢?她现在在哪?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再看她最后一眼。”
哪怕是她的遗体。
医生冷漠地摇头:“这都几天了,人一断气,遗体就被她弟弟给带走了。”
“哦对了,就是那天给你打完电话,没一会的事儿。”
最后的一箭正式离弦,直击傅彦礼的心脏。
竟然。
连她的遗体也见不到了吗?
傅彦礼只觉心脏一阵紧缩,嘴巴里猛地冒出一口辛辣的血腥,随后在天旋地转的眩晕中,直接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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