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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这战神占有欲太强了虞枕月凤归州全文免费

李来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枕月:“……”“什么人啊?”虞绵绵好奇的去掀车帘。“别——”虞枕月想要拦人经来不及了,山贼看到虞绵绵,立刻跟见了血的蚊子似的。“呵,小娘们儿长得可真俊!回去给我们兄弟做压寨夫人吧!”“就是,咱们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虞绵绵吓得脸色都变了:“奶奶,那么多人怎么办啊?”虞老太太只能催促儿子快点赶车。可马车又能跑多快,后面的车篷布“哗啦”一声,被刀划破了。“兄弟们,这里还有个小娘们儿呢,漂亮的跟仙女似的!”虞枕月:“……”挥刀的土匪爬上了车,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马车越来越慢。后面的山匪也是越来越近。得赶紧把这个人弄下去。虞枕月抬起脚将人踹了下去,绊住了后面人的脚步。她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人推下了车,眼看着就要撞到路边的石头上,脑子里迅...

主角:虞枕月凤归州   更新:2025-02-27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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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枕月凤归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好!这战神占有欲太强了虞枕月凤归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李来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枕月:“……”“什么人啊?”虞绵绵好奇的去掀车帘。“别——”虞枕月想要拦人经来不及了,山贼看到虞绵绵,立刻跟见了血的蚊子似的。“呵,小娘们儿长得可真俊!回去给我们兄弟做压寨夫人吧!”“就是,咱们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虞绵绵吓得脸色都变了:“奶奶,那么多人怎么办啊?”虞老太太只能催促儿子快点赶车。可马车又能跑多快,后面的车篷布“哗啦”一声,被刀划破了。“兄弟们,这里还有个小娘们儿呢,漂亮的跟仙女似的!”虞枕月:“……”挥刀的土匪爬上了车,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马车越来越慢。后面的山匪也是越来越近。得赶紧把这个人弄下去。虞枕月抬起脚将人踹了下去,绊住了后面人的脚步。她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人推下了车,眼看着就要撞到路边的石头上,脑子里迅...

《不好!这战神占有欲太强了虞枕月凤归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虞枕月:“……”

“什么人啊?”虞绵绵好奇的去掀车帘。

“别——”虞枕月想要拦人经来不及了,山贼看到虞绵绵,立刻跟见了血的蚊子似的。

“呵,小娘们儿长得可真俊!回去给我们兄弟做压寨夫人吧!”

“就是,咱们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虞绵绵吓得脸色都变了:“奶奶,那么多人怎么办啊?”

虞老太太只能催促儿子快点赶车。

可马车又能跑多快,后面的车篷布“哗啦”一声,被刀划破了。

“兄弟们,这里还有个小娘们儿呢,漂亮的跟仙女似的!”

虞枕月:“……”

挥刀的土匪爬上了车,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马车越来越慢。

后面的山匪也是越来越近。

得赶紧把这个人弄下去。

虞枕月抬起脚将人踹了下去,绊住了后面人的脚步。

她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人推下了车,眼看着就要撞到路边的石头上,脑子里迅速闪过原主在聚会上偷偷将瘸腿藏起来的情节,连忙抱着腿将自己缩成一团,滚到了路边的沟里。

等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山匪团团围住,而马车一下子少了两个人的重量,这会儿早已经跑远了。

“……”

“他妈的,让那几个人给跑了!”

“怎么办?就抓到了一个!”

“一个就一个,好歹没落空,别说,这小娘们儿长得真他妈的好看!嘿嘿,要是让老子睡上一次,他妈的这辈子都值了!”

老八说着话就要解裤子,也不管这冰天雪地。

虞枕月连忙高喝一声:“我是镇北侯的亲侄女!”镇北侯的侄女和镇北侯夫人的侄女看起来只是称呼上的差异,可实际分量天差地别。

“镇北侯?”

镇北侯手握二十万大军,威名赫赫,次子凤归州十二岁上战场,更是大雍赫赫有名的战神,曾经孤身奋战,一夜斩杀敌军将士千余名,让敌军闻风丧胆。

才二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是辅国将军,连皇帝都有心想要将他召为驸马。

众人下意识后退两步,就连老八都连忙将裤子系好。

“你们不过是想要钱而已,只要你们不碰我,我可以让镇北侯府送钱来!”

老八转头看向众兄弟:“怎么办?”

这要是真的是镇北侯的侄女,碰了她,岂不是等于找死?

“也不知道这小娘们儿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把她带回去,,让老大拿主意。”

“嗯,姑娘,得罪了!”

不等虞枕月有所反应,有人拿出一条麻袋来,直接套在了虞枕月的身上,把人扛上了山。

等虞枕月终于被从麻袋里放出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留着满脸的络腮胡子男人,他身材魁梧,粗黑的眉毛几乎连城一条直线,一开口,嘴里的臭气就能将人熏出二里地去。

“嘿嘿,小美人儿长得的确不错?”

他伸出手要摸虞枕月的脸,被虞枕月偏着头躲了过去。

“你真的是镇北侯的侄女?”老大色眯眯的看着虞枕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辆马车寒酸至极,若真是镇北侯的侄女,他怎么不派可靠的人来接你们?”

“是不是的,我写封信送去镇北侯府,看他们送不送钱来就知道了!”虞枕月勾唇冷笑:“可你们若是敢动我,镇北侯大军一定会将你们这小山寨夷为平地的!”

见众人面色迟疑,虞枕月继续道:“你们要多少钱?一万两?还是五万两?十万两?”

十万两雪花白银,足够他们几辈子都花不完。

众山匪心动:“老大……”

老大在美色和金钱之间犹豫不决:“真的能给我们十万两?”

“你不会以为镇北侯府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吧?”

虞枕月过于狂妄的口气,彻底打消了山匪们的怀疑。

众人商议过后还是决定试一试。

老大命人找来纸笔,让虞枕月给镇北侯府写信:“小娘们儿,你要是敢耍诈,老子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写信可以,可你也要保证,钱送到之前,我的安全!”这些人看着她的眼神如狼似虎,虞枕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好!我保证,除非你是自愿,不然谁要是敢动你,我第一个不答应!”老大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这小娘们儿涉世未深,怎么会看穿他的言语陷阱。

虞枕月瞥了他一眼,折袖悬腕,准备下笔。

她从小不能距离运动,写字看书,就成了她为数不多的消遣,甚至还曾经获得过少年书法大赛的一等奖。

心念一动,下笔行云流水,却不是她擅长的簪花小楷。

这一手好字,到让山匪头子放心下来。

若不是大家族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字来。

待书信写完,土匪头子细细读了一遍,将书信装进了信封里,打发信得过的人,快马加鞭,送去镇北侯府。

十万两雪花白银,转眼就能拿到手里。

山匪们都十分兴奋。

还不等天黑,就大吃大喝开始庆祝。

酒肉香味弥漫着屋子里,蹲坐在角落里的虞枕月一边烤着火,一边眯着眼睛看着这群人,思量着该怎么逃出去。

那封信不过是权宜之计,镇北侯府自然不会拿出十万两来救她。

她只能靠自己。

老大正在喝酒,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女人,冷冷一笑,借着身边人的遮掩,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撒在自己面前那盘肉上面,随后端去送到了虞枕月面前。

“天寒地冻的,姑娘还是吃点东西吧,不然就你这小体格,根本熬不住这山上的寒风!”

虞枕月狐疑的看着他:忽然这么有礼貌,肯定有诈。

“不相信我?怕我下毒?”老大捡起一块肉,大口吃掉:“放心吧,你可是值十万两银子呢,我宁可丢了自己这条命,也不敢丢了你的命!”

他吃了肉,的确没事。

虞枕月也觉得自己要是不吃饱了,连跑的力气都没有,拿起一块肉吃了起来。

“你尽管放心吃!”老大转身回去喝酒。

她不是自愿的,自己自然是不会动她,可她若是自愿的,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成为镇北侯侄女婿的机会呢!

哼,他不仅要财色兼收,还要给自己搏一个大好前程!


“烦请通报,我姓虞,是镇北侯夫人的侄女,来的路上遇了险,必须赶快见到夫人!”

一听说是夫人的侄女遇到山匪,守卫不敢轻忽,连忙让门房前去通报。

很快,就有一位嬷嬷带着小丫鬟出来了。

将虞枕月上下打量一番,微抬着下巴问道:“你真是虞家小姐?”

见虞枕月不吭声,旁边小丫鬟连忙道:“这是我们夫人身边的管事李妈妈,是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

“李妈妈。”虞枕月拂开帷帽。

看清她的相貌,小丫鬟跟门房倒吸一口气,就连两个训练有素的守卫都是微微一怔。

李妈妈回过神来,连忙道:“姑娘请随我来。”

她引着虞枕月从东脚门进去,又吩咐门房,将马送到马厩里。

一路上试探询问,虞枕月却是三缄其口。

李妈妈只当她是被山匪和这侯门大院给吓傻了,心中暗道原来是个绣花枕头,面上笑容却越发和善。

两个人一路来到虞夫人所住的春晖堂。

李妈妈站在门口回禀:“夫人,表姑娘到了。”

“还不赶紧进来!”隔着一道棉门帘,屋子里的人说话冷淡而干脆。

旁边的小丫鬟撩开门帘,请两个人进去。

虞枕月跟着李妈妈来到屋内,热烘烘的暖意瞬间包裹住她,让她感觉仿佛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随着李妈妈来到客堂,就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坐在上首,眸光微垂,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李妈妈立在一旁,福了一礼:“夫人。”随即垂首不语。

丫鬟婆子们打量的目光落在虞枕月的身上,有惊艳有赞叹也有防备和不屑。

室内安静的只能听到虞夫人微不可见的喝茶声。

虞枕月想了想,将帷帽交给了李妈妈身边的小丫鬟,自己则是按照记忆中的样子行了个万福礼:“侄女给姑姑请安!”

虞夫人这才放下茶杯,缓缓道:“绵绵——你不是绵绵!”

她声音陡然凌厉起来,屋内众人顿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李妈妈更是要叫家丁将人叉出去。

“姑姑,我是枕月啊,虞枕月,您不认得我了吗?”

虞枕月故意含糊其词,按照书中剧情,原主从那帮山匪手上逃脱之后,来到侯府,通报了自己的姓名之后,却在侯府外面蹲了整整一个晚上,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允许进入府里。

相比起来,虞绵绵可是痛痛快快的就进了侯府。

外面这么冷,她可遭不起这个罪。

“虞枕月!”虞夫人的声音重重的落下,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她当然认得出来,这张脸,尤其是眉眼,真是像极了那个贱人:“谁让你来的?你娘打的什么主意?”

“是奶奶带我来的,她说同样是虞家女儿,依照我的相貌,也应该有个好的前途。”

虞枕月静静地看着虞夫人,不动声色的提醒着她接侄女来侯府的意图。

虞夫人没注意到她所问非所答,将人上下打量一番,严厉的眼神像是在选港姐一样,半晌之后才微微点头:“你的相貌,倒是比你爹年轻的时候更出挑!”

面若桃花,柳腰袅袅,天生一副狐媚相,看起来可比她娘还会勾引男人。

虞夫人想到虞绵绵,虽然上次爹爹和大哥来的时候都说那丫头生得花容月貌,可女大十八变,谁知道是变得更好看了还是更难看了。

倒不如把这丫头留下,多一重保险。

至于其他的,人都在自己手里了,想要怎么拿捏,还不全由着她。

虞夫人心中有了决定,面上却越发严厉:“你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赶你离开,倒显得我这个姑姑容不下人似的,你,留下吧!”

她随即话锋一转:“可有一样,你若是不听我的话,做出有损侯府和虞家名声的事情,可别怪我不客气!”

虞枕月连忙识趣的行礼:“多谢姑姑,姑姑放心,我一定全听您的。”

见她乖顺识趣,虞夫人总算是气顺了一些。

正要让人带她下去洗漱换衣服,忽然想起门房之前说遇到山匪的事情,连忙问道:“你说遇到了山匪,究竟怎么回事?你奶奶和大伯还有绵绵她们究竟怎么样了?”

也不等虞枕月吭声,她立刻揣测道:“莫不是你出卖了他们,私自逃了出来?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拖出去乱棍打死!你得知道,在我侯府,打死个把人,根本不算什么事!”

她目光沉沉的看着虞枕月,旁边的丫鬟婆子更是一副准备立刻将人拉出去的架势。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出卖自己的亲奶奶。”虞枕月一张小脸煞白一片,一看就是被吓坏了的模样。

虞夫人一拍桌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睁睁的看着虞老太太转过头正要说话,脸上的皱纹堆成梯田一样,老年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伴着刺鼻的香料味扑进鼻腔里,凤锦年下意识松开了手。

怀里的老太太“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

虞枕月惊愕的看着凤锦年:他怎么就松手了呢?

凤锦年同样不敢置信的与她对视:我怎么就松手了呢?

虞清歌厉声呵斥:“锦年,你在做什么?”

趴在地上的虞老太太艰难的转过头来,痛苦的呜咽着:“我的腰啊,我的手腕啊!”

她一把年纪了,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

虞长山跟李妈妈手忙脚乱的将虞老太太扶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虞清歌再次叫了儿子的名字。

声音里夹杂着怒气。

凤锦年转过头心虚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总不能说自己是被这老太太皱巴巴的一张脸以及身上乱七八糟的气味刺激到了,所以才松了手。

母亲对娘家的态度虽然不屑,可自己扔开的毕竟是她的亲妈,自己的亲外祖母,这简直是在打她的脸,若是传出去,只会成为笑话一个。

“三公子,你的手,一定是刚才被马蜂蛰那一下伤到神经了。”此时虞枕月的声音犹如仙乐入耳。

凤锦年连忙点头:“是啊,刚才被马蜂蛰得不轻。”

虞清歌狐疑的看着两个人:“侯府里怎么会有马蜂?”

凤锦年哪里知道怎么会有?虞枕月这么说了,他就也这么说了呗。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的几只马蜂,当时直奔三公子面门去了,还好三公子挥手打开了。”

虞枕月看着虞清歌,眼睛都不眨一下:“姑姑,我之前在家的时候,听大夫说过,有些马蜂是带毒的,也不知道三公子遇到的那几只马蜂,是不是也有毒。”

虞清歌仍旧是半信半疑:“这冬天,怎么会有马蜂?”

凤锦年智商回笼:“谁知道呢,今年冬天气温本来也不寻常,冷几天热几天的。”

虞枕月心中暗暗腹诽,这是她之前想要提醒他预防雪灾的话,没想到他倒是会活学活用。

不过不管怎么说,虞清歌总算是信了,将儿子叫过去,将他的手上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伤,却还是不放心,让人叫了大夫过来,顺便给虞老太太治伤。

大夫来了,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凤锦年受伤是假的,可看着虞清歌一脸紧张的样子,大夫还是给他留下了安神强身的药,反正吃了也无毒。

虞老太太就比较倒霉了,两只手腕肿了起来,一看就是伤到了骨头,又是针灸又是推拿,折腾半天,人被送回自己居所,虞长山被打发回去照顾。

闲杂人都打发走了,虞清歌再度想起罪魁祸首来。

吩咐人将门关上,她再次朝着虞枕月兴师问罪:“为什么要躲开?”

废话,不躲开难道等着挨打吗?

虞枕月一脸惊恐委屈:“我害怕,姑姑,我怕疼,我从小被继父打怕了,导致现在看见人打我,我就想跑,这完全是条件反射。”

“条件反射?”虞清歌听不懂这乱七八糟的词。

不过虞枕月的话让她想起她身上的伤,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虞枕月继续道:“再说了,侄女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奶奶为什么总想将一些乱七八糟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我也是虞家的女儿,难道我被人说不守妇道,虞家的名声就好了吗?侯府不会跟着丢人吗?”


雪后初晴,入眼皆白,一辆马车行驶在官道上,车轮倾轧着雪地,留下两道清晰的车辙。

“咚……”

虞枕月揉揉撞疼的头,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的恍惚。

“枕月,没事吧?”柔声细语的关怀在耳边响起。

虞枕月这才注意到马车里还有两个人,说话的女孩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身古装。

这是哪个剧组?

她摇摇头正要说话,却被旁边的老妇人没好气的抢了先:“她当然没事了,没心没肺的,自打上了车之后,一直睡到现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猪八戒投胎。”

见她仍旧不吭声,年轻女子关切的问道:“怎么,不认识了?我是你堂姐,虞绵绵啊!”

虞绵绵?

虞枕月脑子“嗡”的一声,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穿书了。

她穿进了一本架空古言《侯府主母人美心善》的书中,她面前坐着的,正是原书女主虞绵绵,也是她的亲堂姐。

而自己则悲催了成为书里对照组女配虞枕月,此刻两个人正坐着去往幽州的马车,正准备去姑姑定远侯府里做客。

如果说大女主虞绵绵进入侯府乖巧善良,被所有人疼爱。而身为女配的她则是又懒又馋,搞得侯府乌烟瘴气,被所有人不喜。

后来又想凭借自己美貌勾引凤家两位世子,最后却落得个被赶出侯府,惨死街头的下场。

虞枕月不动声色打量着对面的女孩,她梳着双丫髻,身着一件鹅黄色的袄子,越发衬得那张小脸清秀甜美。

旁边的老妇人五六十岁的年纪,正是原身的亲奶奶虞老太太,看着她的眼神阴恻恻的。

虞枕月淡淡说道:“天蓬元帅能投胎到咱们家,一定是奶奶您积德行善的福报。”

“你——”虞老太太没想到这一路上蔫头耷脑的人,一开口能把人气死,她指着虞枕月骂道:“小蹄子,用不着跟我这牙尖嘴利的,真把我惹急眼了,我就把你扔在半道上,看你怎么办!”

“奶奶——”虞绵绵一边给老太太顺气,一边劝道:“您别生气,妹妹没有恶意的,只是被她娘惯坏了,又不是在您身边长大的,自然没有我们贴心,您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计较。”

虞老太太冷哼一声:“懒得和她计较,我就说么,她那个娘,能教出什么好东西来。”

说罢靠在一边闭目养神,看都懒得看虞枕月一眼。

虞绵绵对着虞枕月莞尔一笑,小声劝道:“枕月,你要知道,姑姑来信,原本没想让你一起去,可你娘当着全族人的面,又哭又闹,逼得奶奶没办法,这才把你带上,你可不能再惹奶奶生气了。”

她一番话再次成功的勾起虞老太太心中的怨恨,睁开眼,又是一声冷哼,狠狠的剜了虞枕月一眼。

虞枕月张张嘴正要说话,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车帘掀开,赶车的虞长山探头道:“娘,前面有间破庙,咱们歇歇脚,烤烤火再走吧。”

寒风凛冽,哪怕是他穿着羊皮袄,后面谢,依旧冻得哆哆嗦嗦,呼吸之间,全是白色的雾气。

虞老太太心疼儿子:“行啊,咱们也该吃点东西,不过要抓紧,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下一个镇子。”

虞长山将马车拴在破庙门前的老树上,几个人下了车。

虞枕月看着地上凌乱的脚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里这么多脚印,庙里会不会有人落脚?”虞绵绵推开庙门,看到的就只有还没熄灭的火堆,并没见到人影。

“就算是有人又能怎么样,这破庙又不是他们家的,难道还不能让咱们歇歇脚了?”虞老太太一屁股坐在火堆旁边。

虞绵绵和虞长山拿出随身带的饼子放在火上烤。

虞枕月鼻翼翕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得血腥味,也不知道先前在这破庙落脚的是什么人。

她原想查看一下周围以防万一,却被虞老太太一把抓着坐在了地上,并且趁机教训:“瞧瞧你没规矩的样子去了你姑姑家怎么行,人家好歹是镇北侯府,可容不得你这般放肆无狀。”

见虞枕月不吭声,她道:“你要是不肯听我的话,那还是赶紧回家去吧,由着你那个杀猪的后爹把你嫁给他那个傻儿子!”

虞老太太这番话勾起了虞枕月的记忆。

她虽然上辈子是医学生,但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父母好不容易帮她求到了顶级的心脏病专家帮她做手术,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再睁开眼睛,就来到了异世界,换了个肉身。

原身命苦,差点被后爹的傻儿子给强奸,还好原身母亲及时出现,打晕了傻子,拉着她跑到了虞家,堵住了正准备出发去女儿家的虞老太太,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才逼得虞老太太不得不把她也带上。

原以为逃出生天,可惊吓过度,再加上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小姑娘穿的单薄,着了凉,发了烧也没人管,稀里糊涂人就没了,被她捡了漏。

捋清了思路,虞枕月也就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虞老太太虽然是她的亲奶奶,因为母亲自幼带着自己一起改嫁,不仅对她没什么感情,反而十分厌恶,真的能做出扔下她的事情。

思及此她只能应道:“知道了。”

见她终于服软,老太太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点,借此机会,正好给两个孙女紧紧皮子。

当即道: “我告诉你们,去了姑姑那里,可别整天稀里糊涂的混日子,要抓住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给自己谋一门好亲事。说起来你姑姑当年也只是凤家老太太的贴身丫鬟,只是聪明伶俐,得老太太喜欢,赏给了镇北侯,也就是你们姑父做通房,镇北侯夫人一死,你们姑父立刻将她扶正,做了当家主母,虽然只是填房,却也光宗耀祖了!不求你们两个有姑姑那般的造化福气,可镇北侯先头夫人留下来的两个儿子都是人中龙凤,你们随便抓住哪一个,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奶奶——”虞绵绵娇嗔着羞红了脸:“怎么好端端的,您又说起了这个。”


凤锦年只能说道:“我大哥常年病魔缠身,这些年不知道喝了多少药汤子仍旧不见好,还请阁下给指条明路。”

林乘风和长寿也帮着说情。

赛扁鹊无奈:“三公子,若是我真的有这份能耐,您当我是真的不想给大公子治病吗?我又何尝不知道,治好大公子的病,我就会名扬天下。真的是在下才疏学浅,没这份能耐啊。”

他想了想道:“不过有一个人,或许可以治疗大公子的心痹之症。“

“谁?”

“小神医,传说他能医死人,肉白骨,或许会有办法,治疗大公子的病。”赛扁鹊随即皱着眉头捋着胡须:“不过他常年游历天下,行踪不定,本人又极其神秘,多少人遍寻他却无果,这还要看大公子的运气。”

凤锦年志在必得:“镇北侯府大公子的运气怎么会差!”

赛扁鹊轻嗤一声:“天底下想要找他帮着看病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是皇帝老子,没有那个运气,也是白搭!”

“……”

这江湖郎中这么不屑的口气让在场的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凤锦年毕竟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公子,当下脸色也有些难看。

赛扁鹊也不在意,收了林乘风早已经准备好的钱,抱拳告别。

凤锦年问两个人是否听过小神医的名头。

林乘风和长寿解释,原来不管是镇北侯,还是凤归州,都一直有派人去寻访小神医的下落,始终一无所获。

这也是两个人刚才为什么没有质疑赛扁鹊的原因,只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

凤锦年叹了一口气,一副很受打击的模样,一转头,看到要跑的虞枕月,眼睛这才一亮,慢悠悠的叫道:“表姐,你要去哪里啊?”

虞枕月回过头,尴尬的冲着他扯了扯嘴角:“我没有偷听啊,你们武功都那么好,肯定早已经发现我了,还要谢谢几位的不揭穿!”

她学着凤锦年刚才的样子朝着几个人抱了抱拳,表示感谢。

林乘风和长寿都有些惊讶,显然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口中尊称“表姑娘”,见了礼之后各自去忙了。

虞枕月本想溜之大吉,却再次被凤锦年叫住。

凤三公子看着她,眼中再次浮现出兴味来:“做贼还能这么堂堂正正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过。”

虞枕月一耸肩:“今天你不就见到了。”

凤锦年一时无语。

他看着虞枕月,问道:“表姐觉得,我有把握找得到那位小神仙吗?”

虞枕月楞了一下,这位小神医后来的确是出现过,不过是为了给因为难产而命悬一线的虞绵绵,只因为他曾经受过虞绵绵的一饭之恩。

而这顿饭,则是今年过年的时候,幽州城内闹了一场雪灾,老百姓损失惨重,侯府布粥施药,小神医恰巧也在受伤的人群当中。

别问堂堂神医为什么会在难民群里,问就是命运的安排。

凤锦年问了一遍见虞枕月没回应,不得不又问了一遍。

虞枕月回神,道:“心诚则灵,你要相信自己。”

至于心诚与否,只有这位自己心里清楚。

凤锦年却像是受到了极大地鼓舞一样,重重点头道:“是,你说的没错,心诚则灵,父亲和二哥也在找人,我就不信,举侯府上下人力,还找不出一个大活人来。”

虞枕月心里也在嘀咕,自己要不要抢了虞绵绵的机缘,见识见识那位小神医?

不过比起小神医来,遭遇雪灾的穷苦百姓才是最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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