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荣岁柳期期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真的陪他踏过荆棘江荣岁柳期期全局》,由网络作家“柳期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辞推开王武的人,给江荣岁放了下来。他让我们先出去,教堂里只剩下王武的惨叫声,而我坐在停在门口的车上,收到了柳期期的消息。“你以为阿岁会选你吗?想都别想,我不会死的,我不像你,怀孕需要吃那么多药,我身体好的很,想生多少就生多少,从前我能把你送进监狱,现在我也能让你生不如死!”“阿岁已经派人把我送到了医院,他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担心的很呢,你就等着血流干吧。”收起手机我撕下婚纱的裙摆将腿缠起来,身侧一沉,是江荣岁。他拿着手帕擦着脸上的血,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江荣岁没有急着走,反而打开窗户,嘴里轻声倒数。321砰!教堂传来爆炸声,黑烟滚滚,我打量着周围的人,没有贺明。“贺明呢?那可是你一起长大的兄弟,你把他抛下了?”我心里惊涛骇浪,...
《我真的陪他踏过荆棘江荣岁柳期期全局》精彩片段
青辞推开王武的人,给江荣岁放了下来。
他让我们先出去,教堂里只剩下王武的惨叫声,而我坐在停在门口的车上,收到了柳期期的消息。
“你以为阿岁会选你吗?想都别想,我不会死的,我不像你,怀孕需要吃那么多药,我身体好的很,想生多少就生多少,从前我能把你送进监狱,现在我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阿岁已经派人把我送到了医院,他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担心的很呢,你就等着血流干吧。”
收起手机我撕下婚纱的裙摆将腿缠起来,身侧一沉,是江荣岁。
他拿着手帕擦着脸上的血,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江荣岁没有急着走,反而打开窗户,嘴里轻声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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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教堂传来爆炸声,黑烟滚滚,我打量着周围的人,没有贺明。
“贺明呢?那可是你一起长大的兄弟,你把他抛下了?”
我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却一脸平静。
江荣岁擦脸的手一顿,平淡回应:“什么贺明?哦,被王武杀了的贺明吗?我已经替他报仇了,他暗线的兄弟们我会安抚好的,毕竟他们的老大可是死在王武手里,而我,还杀了王武。”
换妻计划竟然不是贺明也知情。
想到之前几次三番贺明得欲言又止和解释,我心里有些愧疚。
见我看着他不说话,江荣岁拿出车里的药箱帮我重新包扎:“阿虞,你别怪我心狠,他势力太大了,他不死,死的就是我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是啊,所以他才能在短短六年成长到如今的模样。
我入狱,也是他小节里的一部分。
五年不见,他越发心狠,我也越来越不认识眼前的人。
曾经惊艳了我青春,治愈了我童年的江荣岁,消失了。
他不要兄弟,也不要爱人。
江野看着我吃痛的表情,猛地扑上去咬住江荣岁不松手。
江荣岁笑起来,我心头一凛,连忙把江野扯下来,轻声安抚着。
江荣岁见我护着他,不再生气,只是细心的揉着我有些僵麻的腿,暖意一点点渗透,我却觉得心里发寒。
车驶离了教堂,我和司机搭话:“送我去医院。”
无人回应。
江荣岁漫不经心道:“阿虞,看清楚了吗?你走不了的,没有我,你连活着都很难,咱们回家。”
“别再说那些让我不高兴的话了,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那些女人不过是我的零食而已,你不高兴我就打发了,最重要的还是你。”
话音刚落电话响起,是柳期期。
江荣岁不接。
可电话还在持续不断的响起。
我面无表情,江荣岁的气压越来越低。
终于在第五个电话响起时,江荣岁接起,他的神色渐渐变的温柔:“期期,我知道,你放心吧,你照顾好孩子。”
“阿虞?她不用你担心,我当然爱的是你了。”
江荣岁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见我没反应,笑意渐渐隐去。
挂断电话,江荣岁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微笑,他攥住我的手,轻轻揉捏着:“阿虞,你为什么不生气?”
“换车的时候我不信你没有察觉,我本以为你会和我闹的,为什么不闹,为什么乖乖去婚礼现场。”
我避开他的触碰,捂着伤口垂下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又问我做什么,我已经嫁给贺明了,还请江总自重。”
车里的气氛将近窒息。
血腥味愈浓,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双眼猩红:“阿虞,凭着你的聪明,你应该明白我的,那都是为你好,是大局,是计划,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见我无动于衷,他又变的冷漠起来:“本来没想让贺明死的,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可他不该觊觎你,而你也不该回应他。”
“十八岁那年,他竟然和我说他喜欢你,问我怎么办,我只好说阿虞姐姐你不喜欢比自己小的,如果说出口连朋友都没得做,他信了,我追你,男人嘛,就是要争抢才行,什么都让,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我让他对外宣称自己喜欢柳期期,和柳期期在一起了,他就听我的,贺明真的是一把很好用的刀,可惜了,他怎么就贼心不死呢。”
“阿虞,你是我的,当初你带我回家,没有理同样在看守所坐着的贺明,你既然选了我,就不能后悔,我现在有钱了,咱么过上好日子了,你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呢。”
分明是他先不要我。
见我依旧沉默,他一拳打到玻璃上,玻璃的裂纹如同蜘蛛网般延申,江野吓得瞬间缩在角落。
而江荣岁紧盯着我:“姐姐,你说你要和我回家,你说你原谅我了,你说!”
“闹也要有个限度,虞露白,你只有我了,你爸和我妈还在监狱呢,你妈妈带着你弟弟妹妹,永远都不会回来,你只有我,你和我作对有什么用!”
江荣岁扔下高尔夫球杆,汽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天上飘起小雨,江荣岁通红的双眼在我心中萦绕。
而他倒车后急速向我疾驰而来。
我没躲,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劳斯莱斯在距离我五厘米的地方停住,车窗摇下,伴随着急促刹车声的是江荣岁的嘶吼:“虞露白!你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连命都不要了?”
看着他睚眦欲裂地样子,我勾起唇角嘲讽地笑了:“我只是如你所愿。”
他似乎知道我有恃无恐,冷笑一声:“姐姐,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跟我走吧,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贺明推开江荣岁,挡在我身前一言不发。
无声的对峙下,江荣岁勾唇一笑:“虞露白,你女儿,还活着,想知道你女儿的下落,就跟我回家。”
我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上前几步:“你说什么?我的期许?她在哪!”
江荣岁的眼里满是悲哀:“你只要和我在一起,我们就能有很多孩子,你为什么不要我,却关心孩子!为什么!”
我捡起地上的球杆,递给江荣岁:“当初你能为我拼命,现在它被你弃之如敝履,你告诉我,为什么。”
这根球杆当初差点打死我和江荣岁。
追债的追的紧,我总是赚一些钱就被抢走,日子难过,即便高尔夫俱乐部的那群人对我越来越过分,我也没有反抗。
直到那天他们喝醉了酒,其中一个漂亮的女孩拿着这根球杆,让我站在洞口处。
我被打中三十三次,伴随着他们欢快的笑声的,是我潺潺流出的血。
江荣岁在我晕倒前赶来,他带着贺明,翻墙跑进来,身后跟着无数的保安。
贺明是贺家的假少爷,虽然在家并不受宠,但至少比我们强,在他的拼死保护下,江荣岁答应和他们赌球。
如果输了,我们谁也走不了。
我半跪着在洞口处,摇摇欲坠,浑身都痛,江荣岁的脸上挂着单纯的笑意,我却从他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
十八岁的江荣岁,没有底线,只有无知的狠。
那晚江荣岁赢了,可那些人没有遵守约定,反而把我们三人打个半死。
女孩脚下的玫瑰纹身在我眼前晃动着,声音甜美:“下等人,还想要公平,白日做梦。”
那根球杆咣地一声砸在我面前,伴随着一句轻飘飘地送你们了,至少能值二十万,就算医药费了。
我们三互相搀扶着走出去,在诊所里打了一夜点滴。
这根球杆跟着江荣岁这么多年,是他用来不断提醒自己的武器,不论多艰难,我们都没有卖掉它。
那晚他的眼里燃着愤怒的光,他说以后会让我过上好日子,再也不会受欺负。
现在它被扔在地上,混着雨水和泥土,变的肮脏不堪。
江荣岁脸色变了一瞬,贺明也不再说话。
物是人非。
我拿着这根球杆,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我的孩子在哪?”
江荣岁通红着眼眶,却还是一言不发。
我点点头,吩咐贺明:“走,去你岁哥家住。”
“青辞,剩下的交给你,暗线你管好。”
我故意拉起贺明的手,在江荣岁杀人的目光里,上了车。
江野躲在车里,看到我上车,爬过来擦着我脸上的雨水,我朝他笑笑。
回到别墅,我换下裙子,当夜就发起了高烧。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不断地换着我额间的帕子,冰冰凉凉。
我忍不住贴上去降温。
睡意昏沉,第二天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赤裸的胸膛。
猛地坐起身,江荣岁被我吵醒,揉着眼睛软声道:“姐姐,怎么了,要喝水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的膝盖回去还在隐隐作痛,而贺明在我进屋的瞬间就将我横抱起来,他的大手揉捏着我的膝盖。
那天我不知道江荣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直没找到的孩子,也终于有了消息。
我和贺明连夜赶过去,看到了我的期许。
她现在叫艾米。
她在学校笑的很开心,我和贺明找了期许的养父养母,说明情况后,他们很开明也很谨慎,做了亲子鉴定后,让我先和孩子接触,熟悉了再告知她的身世。
我看着远处口齿伶俐的艾米,喜极而泣。
一旁的贺明帮我问道:“刚出生的时候这孩子是个哑巴,现在是治好了吗?”
高大的养父点点头。
原来他们夫妻都是医生,领养艾米后,一直不孕的女人很快怀孕,他们觉得艾米是福星,一直在想办法给她治病。
“其实只是先天不足,并不是完全聋哑,每个孩子都是天使,我们不能放弃他们。”
我彻底放下心,终于踏上了回国的路。
江荣岁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我回国的消息,我下飞机他抱着一束巨大的玫瑰,朝我招手。
贺明在一边脸都黑了。
“阿虞,欢迎回国,我订了餐厅,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无视了他的存在,拉着贺明的手大踏步走着。
江荣岁没有放弃,依旧好言好语:“你爸出狱了,现在和我妈都在我家,他想见你一面。”
我一路往外走,江荣岁以为势在必得,走路带风的跟在我身侧,直到我路过他拉开的车门,上了一旁的保姆车。
江荣岁的脸瞬间垮下来:“姐姐,不坐我车也可以,那我把位置发给你。”
回应他的是瞬间关上的门。
相比我妈的抛弃,我爸的出轨和不负责让我更加厌恶。
江荣岁在我走后,脸上的笑容收的一干二净,他沉默着回了家,看着准备好的一桌子饭菜。
姚玉兰有些局促的看着他,曾经的美人被岁月折磨的早已失去光彩,而暴躁的脾气也早就因为儿子的长大而收敛。
一旁的虞国阳则带着一脸无所谓:“小江啊,你不用着急,那是我女儿,她从小就心软,我去找她,保准给你带回来,你们还有孩子呢,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你放心。”
江荣岁的脸终于阴转晴,有了一些笑容。
但下一秒他就掀了桌子。
掐着虞国阳的脖子就顶到了墙面上,虞国阳双脚离地,使劲扑腾着,整张脸都涨红,像一条渴死的鱼。
“想不到我和阿虞复合的办法,你就别回来了!”
江荣岁转身走了,他从富人区走到了平民窟,脚下的路变的越来越泥泞,终于在穿过无数暗巷后,走进了一间危楼。
墙皮已经被扒下,钢筋裸漏在外,却还是有人生活的痕迹。
江荣岁轻车熟路的走进去,推开门躺下。
这里赫然是他和我在一起住过三年的地方。
江荣岁倦怠的神色在这里终于放松下来,他躺在破旧的被子里,蒙住了头。
“姐姐,我会补偿你的,用我的余生,你别想走。”
怀孕时我替江荣岁坐牢五年,出狱那天他在全市广告屏投放七天后我们的大婚的消息。
儿子乖巧可爱,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不认识我。
接风宴,我倍感幸福喝的烂醉,却在趴下醒酒时听到柳期期撒娇。
“当初你让虞露白替我坐牢,她的女儿替咱们儿子换了心脏,办婚礼的时候,干脆把虞露白送给贺明吧。”
江荣岁毫不犹豫地应下:“好,正好有一批叛徒,让她引出来解决掉。”
怀里的孩子暖烘烘的,我却如坠冰窖。
七天后的盛世婚礼,我被江荣岁蒙上眼睛送到教堂,不吵不闹。
我如了江荣岁的愿嫁给贺明,他却跪在地上,只为求我跟他回家。
……
接风宴。
夜深人静,大家纷纷离场。
我喝的晕晕乎乎,听着江荣岁轻声叫着老婆,强撑着想起来应声,却实在难受。
江荣岁从前只叫我姐姐,现在竟然如此肉麻,我像是踏在云端,幸福的忍不住露出笑意。
怀里一直乖巧的儿子见我没说话,挣脱开我的怀抱,我被轻柔的抱起,躺在江荣岁腿上。
心里一暖,却听到柳期期娇声叫着老公。
江荣岁梳理着我的头发,声音有些冷淡:“以后别叫了,当初因为阿明在外面谈生意,阿虞坐牢,我们才在一起,说好的,其中一个人回来我们就结束。”
空气静了瞬间,柳期期的声音响起时带了哭腔:“我不要!我们才是一类人,当初我失手杀人,是你第一时间替我摆平,事情瞒不住了也是你故意让虞露白知道自愿顶罪,你明明爱我,现在竟然眼睁睁看着我嫁给贺明!”
“你娶她不就是为了报恩吗?她生下的女儿心脏换给期许,瞬间就死了,你眼睛都没眨,你在乎的明明是我!”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江荣岁瞬间起身,我的头撞到坚硬的边角,尖锐的疼痛传来。
“你把玻璃放下,我当然爱你,她那么老了,怎么比得上你,等婚礼时我把她扔给贺明,等抓到叛徒她都凶多吉少了。”
“你再等等,我这都是为了儿子!”
声音渐渐变的暧昧,我只觉得心口发紧,手脚冰冷。
想着监狱里大姐的话,我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醉的爬不起身,却感觉眼泪不断地没入发丝,忽然一双粗粝的手抹去我的泪痕。
我缓缓地睁开眼,却看见本应在外出差的贺明站在我身侧,眼神幽深。
他轻抚上我被撞到的头,在我耳边轻语:“阿虞,你回来了,我等你五年了。”
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吐了他一身。
来不及看他的神色,我向卫生间跑去。
贺明一定是她们故意放进来的,我本就醉酒,若是被撞见,根本说不清。
江荣岁和柳期期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等别人推门进来,我踉跄着锁好门打开水龙头,水流声瞬间淹没我的哭泣声。
无力的滑落在地,我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
柳期期疑惑又带着撒娇的声音响起:“阿明你这是怎么了,阿虞姐呢,你们……”
贺明冷淡却字字清晰,带着莫名的寒意:“江荣岁,我让你帮忙照顾我的爱人,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我回到病房,鹭丛带着江期许也进来。
妈妈浑浊的眼睛紧盯着我,我放下了怨恨,把江期许抱起来:“妈,这是我的孩子,旁边是我老公,那天你没看见的,现在都在你面前,你放心吧。”
江期许难得没有闹,像我刚回家那天一般乖巧。
交代的差不多,我们看着妈妈闭上眼睛睡过去,放心的离开。
青辞在门口守着,顺便看着江期许,我们一行人只觉得精疲力竭。
虞鹭丛努力挤出笑意:“姐,有你在,妈一定会好的,她总说对不起你,等她好了要好好补偿你呢。”
“当年是我们不对,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但之后,我一定好好管理公司,姐你就坐着数钱就行。”
“国内的分公司马上也要开,妈的遗嘱我看了,我和小妹都没意见,我们两给你打工。”
心里有些暖意,我却不敢完全相信。
被江荣岁背叛后,我几乎不敢再相信任何人。
幸福就像泡沫,我看着美极了,却不敢碰。
扯出一丝笑意,一旁的贺明小心的包住我的手,暖意从手慢慢到心口,我像是大海上飘零时抓住一只浮木,抬头问道:“会没事的对吧,我能亲口听到她说对不起我,让她补偿我,是不是?”
“那些年的委屈,我能和她讲,我能问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不爱我,对吗?”
贺明知道我这一路的艰辛,他沉沉的眸子里满是心疼:“对,你放心吧阿虞,我找了最权威的医生,下午就来会诊。”
我升起了一丝希望。
刚坐在医院对面的餐馆打算随便吃一口,虞鹭丛却又接到了医生的电话。
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红了眼眶。
挂断电话后,他颤着声音说:“姐,医生说咱妈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没了。”
我们疯了一般的跑回医院,却只来得及看见盖上的白布。
这么多年,我以为我恨她恨到她死了我只会觉得舒畅。
可看到她的手落在白布外面时,我却只能想到小时候她给我梳头发时的温柔。
而此刻江荣岁才姗姗来迟:“阿虞,怎么了?刚才工作有些问题,我去处理了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我扬手就是一耳光。
江荣岁捂着脸有些委屈:“姐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只要你开心,怎么打我都行,别伤了手。”
我怒极反笑,却不愿在妈妈面前和他吵架。
冷着脸收拾着妈妈的东西,却发现地上有一枚扣子。
是柳期期的。
“我要调监控。”
柳期期拎着一大兜食物走进来,艰难的放下,抬起头抹着不存在的汗水,娇弱道:“吃点东西吧,我刚才专门去买的。”
我一把抢过来扔到门口垃圾桶里,质问道:“柳期期,我妈是你害的,对不对。”
我虽然是闻讯,却几乎笃定。
这世上只有柳期期会恨我如此。
柳期期和江荣岁对视一眼:“没有,我刚去拿饭了,怎么可能害阿姨。”
江荣岁柔声劝我:“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丧葬公司,你别急,我知道妈妈走了你心情不好,但确实不是期期做的。”
“阿姨可能是看见你太激动了。”
我只觉得一股气冲向头顶,尖声骂道:“江荣岁!你这个畜生,我妈最后想见你一面,你在和她做,你就是一只随处发情的泰迪,你给我滚出去!”
江荣岁一脸茫然:“阿虞你不能冤枉我。”
贺明打了几个电话,没一会就把平板递给我:“监控。”
柳期期作势要抢,贺明一把将她推开,江荣岁扶起她,动了怒:“虞露白,你闹也有个限度,期期只是个小女孩,怎么会杀你妈,再说你妈对你一点都不好,死了也好,你生什么气。”
“要是我妈现在死了,我恨不得鼓掌她终于死了。”
江荣岁的脸上全是无所谓,而我翻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平板,明白了贺明的用意。
虞鹭丛站在我身侧,一改在我面前的小心翼翼,一字一句道:“我虞家不是好惹的,江荣岁是吧,我虞家和你不死不休。”
我忍着愤怒吩咐弟弟:“报警,就是柳期期干的,监控都拍到了。”
柳期期尖声叫着:“你胡说!屋里的监控早就坏了,怎么可能拍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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