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推雨推雨的女频言情小说《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 番外》,由网络作家“推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水突然沸腾。阿寅的吼声从上方传来:“岩浆上涌了!”哪吒把逆鳞塞进敖丙爪心,混天绫缠紧龙角断茬:“利息按每日三成算,敢死就拆你东海祖坟!”转身时瞥见龙嘴弯了弯,疑似在笑。阿丑的情况更糟了。铁甲尽碎,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肉,每块肌肉都鼓胀着仙翁的脸。哪吒扯下腕上乾坤圈套住兽颈,金环收缩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忍着点……”他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水,“回家给你修指甲。”归墟在他们身后彻底坍缩成黑洞,海面腾起千丈浊浪。哪吒没看见的是,一缕黑气附在敖丙断角上,随着残躯沉向火山口;更没察觉阿丑脊骨凸起处,悄然生出一截漆黑的逆鳞。浪尖上浮起朝阳时,阿丑爪心的血莲突然绽放,花瓣托住众人轻放在无名荒岛上。哪吒瘫在礁石间,看着阿丑用兽爪生疏地拧干他的衣...
《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 番外》精彩片段
海水突然沸腾。阿寅的吼声从上方传来:“岩浆上涌了!”
哪吒把逆鳞塞进敖丙爪心,混天绫缠紧龙角断茬:“利息按每日三成算,敢死就拆你东海祖坟!”转身时瞥见龙嘴弯了弯,疑似在笑。
阿丑的情况更糟了。铁甲尽碎,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肉,每块肌肉都鼓胀着仙翁的脸。哪吒扯下腕上乾坤圈套住兽颈,金环收缩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忍着点……”他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水,“回家给你修指甲。”
归墟在他们身后彻底坍缩成黑洞,海面腾起千丈浊浪。哪吒没看见的是,一缕黑气附在敖丙断角上,随着残躯沉向火山口;更没察觉阿丑脊骨凸起处,悄然生出一截漆黑的逆鳞。
浪尖上浮起朝阳时,阿丑爪心的血莲突然绽放,花瓣托住众人轻放在无名荒岛上。哪吒瘫在礁石间,看着阿丑用兽爪生疏地拧干他的衣摆——殷夫人从前也爱这般唠叨。
“下次……”兽嘴咧到耳根,仙翁的腔调混着殷夫人的哽咽,“……莫再让人捅你后腰。”
哪吒愣了片刻,突然笑得呛出血沫。阿寅蹲在海边洗矛,嘟囔声随浪飘来:“一对疯子……”
荒岛卧在血色的海平线上,像一块被啃剩的焦糖。阿丑蜷在礁石凹处,铁甲碎成满地残片,裸露的兽皮上浮着蛛网般的黑纹,随呼吸忽明忽暗。哪吒盘腿坐在它肚皮上,混天绫浸了海水,正滴滴答答往兽毛上淌水。
“再乱动就把你炖了。”他恶狠狠戳着阿丑新生的黑鳞,指尖却放得轻。鳞片冷得像归墟最深处的冰,硌得他心口发涩。
敖丙的断角插在十步外的沙地里,映着夕阳泛起琥珀色。龙族特有的冰蓝血渗进砂砾,凝成细小的珠子,被阿寅当弹子踢着玩。“喂!”哪吒甩出乾坤圈砸他脚边,“龙血辟邪的,攒起来给太乙泡酒。”
海风骤乱。
敖丙的虚影自断角升起,龙尾淡得近乎透明。他指了指南方海域,火山灰正抹红半片天空。“镇海……百年。”虚影又指了指阿丑,龙爪虚划出锁链形状,“当心。”
哪吒抛着龙血珠冷笑:“管好你自己,糖人钱还没还清呢。”虚影消散时,他迅速别过头,把一颗血珠摁进阿丑的鳞缝:“利息。”
阿丑忽然抽搐,兽爪拍碎半块礁石。黑鳞如活物般蔓延,在脊背凸起逆生的骨刺。“吒……儿……”殷夫人的声音混着兽类的磨牙声,“捆了我……”
哪吒解下腰间绦带,却是当年殷夫人给他束发的红绳。绳子绕上兽颈时,阿丑突然安静了,鼻尖轻蹭他腕上旧疤——那疤是七岁时偷玩火尖枪燎的,殷夫人边涂药边骂:“作死猴儿!”
“娘。”哪吒把绳结系成平安扣,“回家包饺子吧,韭菜馅的。”
申公豹就是在这时现身的。
他抱着申小豹的养魂瓶从浅滩走来,裤腿滴着水,背后是被落日拉长的影子。小豹的元神在瓶里蜷成光团,偶尔伸出触角般的细丝,碰碰哥哥的手背。
“花花……”瓶子发出含糊的童音。
申公豹僵住,从怀里摸出半片干枯的血莲花瓣。哪吒挑眉:“要换?”
“换……换个锤子!”申公豹结巴得更厉害了,却把花瓣塞进哪吒手中,“沾……沾了归墟秽气,我我我用不了。”转身时又嘀咕,“熬汤……或许能压邪毒。”
哪吒捏碎花瓣撒进海里。最后一粒碎末落水时,远处突然炸起丈高浪柱,隐约有龙吟混着火山轰鸣传来。申公豹的背影顿了顿,终究没回头。
阿丑突然闷哼一声。哪吒回头看见她左臂被黑火灼穿,殷夫人的声音却带笑:“没事……当年怀你的时候,被敖光那老泥鳅的雷劈过三次呢。”
哪吒喉咙发紧。他把灵珠悄悄按进阿丑的伤口,在对方发觉前扭头冲向出口:“回家!小爷要吃十斤烤鱿鱼!”
海水的咸腥里,一缕黑烟附着在阿寅的长矛上,无声无息。
:敖丙的隐秘
岩浆在岩壁上淌出蜿蜒的血痕,像谁蘸着火光画下的符咒。哪吒一脚踹开扑来的熔岩尸傀,后背撞上凹凸的岩壁,硌得肩胛生疼。他正要骂娘,忽然瞥见手肘抵着的石面上有刻痕——歪扭的龙爪印,旁边缀着几串泡泡般的圆,像孩童胡乱吹的皂角球。
昆仑山脚的风像刀子,卷着雪粒子往人脸上抽。哪吒一脚踩进齐膝深的雪窝,火尖枪燎出的热气刚化开冰碴,转瞬又被寒风冻成一道歪扭的冰棱子。他眯眼望了望隐在灰雾里的山巅,那里有一点幽蓝的光忽明忽灭——是昆仑冰魄,也是他娘的半条命。
“歇、歇歇脚吧……”阿寅的青铜矛尖扎进雪地,矛柄上挂的玄铁铃铛早冻成了哑巴。这上古神兽如今蔫得像条老狗,鬃毛结满冰溜子,
“再爬……老子要成冰雕了!”
哪吒没搭理他。阿丑倒是慢吞吞挪到块背风的巨石后,铁盾“咣当”砸进雪堆。自打殷夫人的魂魄附体,这结界兽连喘气都带着人味儿——此刻它正用爪子笨拙地搓着混天绫,嘴里嘀嘀咕咕:
“吒儿的衣裳又破了……这冰棱子比敖丙的龙鳞还扎人……”
“有人!”阿寅忽然抽动鼻尖。
雪幕里晃出个佝偻影子,近了才看清是头瘸腿老驴。它右眼蒙着层白翳,左眼挂着冰珠子,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蹄印里渗着黑红的血。
“上仙……救救老朽……”驴妖“扑通”跪倒,前蹄上的铜铃铛早锈成了绿疙瘩,
“白骨夫人抢了我孙儿,逼我在此诱人上山……您瞅瞅!”它哆嗦着掀开肚皮,一道冰棱贯穿的伤口汩汩冒着寒气。
哪吒的火尖枪“嗤”地戳进驴妖耳畔的雪堆:“带路,活。耍诈,死。”
“使不得!”阿寅一把攥住枪杆,青铜矛尖挑开驴妖的破毡帽。冰碴子簌簌落下,露出半截断角——是昆仑雪羚的角,专克幻术的灵物。
“这老东西能顶着罡风走到这儿,瘸腿?骗鬼呢!”
驴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蜷成团的身子像片风里的枯叶。哪吒盯着它睫毛上结的冰晶,忽然想起陈塘关的冬天——娘总把他冻红的手塞进自己袄子里暖着,那些冰碴子在她掌心跳成水珠子。
“带路。”哪吒抽回火尖枪,枪穗上的火苗扫过驴妖伤口。寒气“滋啦”响着退开半寸,驴妖浑浊的独眼闪过一点幽光。
阿寅的骂声被风雪吞了大半。谁也没瞧见驴妖垂头时,嘴角冰壳裂开一道缝——那伤口里钻出的哪是血,分明是细如发丝的冰蛊,正顺着哪吒的靴子纹路往上爬。
阿丑的耳朵突然动了动。殷夫人残留的魂魄在识海里掀起浪——这驴妖身上的寒气,怎么带着归墟底下无量仙翁的腌臜味儿?可没等它张嘴,哪吒已经大步流星往雪雾里扎去。混天绫扫过处,风雪让开条歪扭的路,像极了当年殷夫人给他缝的百家衣,针脚粗粝,却暖得让人眼眶发酸。
第二节:冰桥断魂
冰桥像条冻僵的巨蟒横在深渊之上,桥面的冰层泛着青灰色,隐约能看见底下万丈虚空里盘旋的雪暴。阿寅用矛尖戳了戳桥沿,冰碴子“簌簌”落进黑暗,半晌才传来细微的碎裂声。
“这破桥比月老的姻缘线还脆……”他刚嘟囔半句,阿丑突然打了个响鼻。结界兽铁爪下的冰面蛛网般裂开,殷夫人的声音混着兽吼炸响:“吒儿退后!”
冰桥轰然塌陷的刹那,混天绫已缠住阿寅的腰。哪吒足尖点着坠落的冰块腾空,火尖枪在冰壁上犁出火星子。阿丑却像中了邪,铁盾狠狠撞向主桥墩——那是整座桥最脆弱的关节。
“蠢货!你被冰蛊啃了脑仁吗!”阿寅倒挂在混天绫上怒吼,青铜矛死死插进岩缝。冰雾弥漫间,他瞥见阿丑眼眶里泛着和驴妖伤口同样的幽蓝。
哪吒突然松手。
他迎着崩塌的冰瀑俯冲,混天绫绞住阿丑的脖子往后拽。结界兽喉间滚出非人非兽的呜咽,殷夫人的声音时断时续:
“归墟……冰蛊是仙翁的……”
一块马车大的冰块当头砸下。哪吒旋身甩枪,三昧真火刚喷出就凝成冰棱——这儿的寒气竟能冻住天火!千钧一发之际,半片龙鳞破开雪幕,敖丙的声音裹着雷鸣震碎冰块:“白骨夫人……心……”
混天绫卷着龙鳞撤回崖边时,哪吒掌心全是冰碴割出的血口子。阿寅瘫在雪堆里喘粗气:
“那闷葫芦不能把话说完?什么心啊肝的……”
龙鳞在哪吒掌心化开,现出半行水纹字:冰魄在白骨夫人心脏,但后面的字被风雪蚀得模糊不清。阿丑突然安静下来,兽爪轻轻碰了碰哪吒流血的手——这个动作太像殷夫人给他挑脚底刺时的模样。
深渊对岸传来冰晶碰撞的脆响,像是千万副白骨在磨牙。哪吒把混天绫甩上肩头,枪尖挑起点残火照向前路:
“管他心肝脾肺,挖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阿寅看着少年背影映在冰壁上的影子,忽然觉得那轮廓像极了当年补天裂时撞向不周山的共工——都是不要命的疯劲。他拔矛起身时,发现矛柄不知何时缠了缕银白发丝,在雪地里泛着珍珠似的光。
那是阿丑撞桥时被冰棱削断的鬃毛,里头混着几根殷夫人当年给哪吒缝袄子的棉线。
“傻子。”哪吒捏碎鳞片,碎渣刺入掌心,血珠坠入海中,“你才是该小心的那个。”
潮水吞没了最后一丝天光。阿丑扛着盾牌骂骂咧咧生火,申公豹缩在岩缝里给申小豹喂丹药,哪吒望着篝火出神——腕上赤绳闪烁,申小豹的虚影在绳结里翻了个身,龙角虚影从虎耳旁悄然冒出。
海风卷来远处的龙吟,这一次,带了几分讥诮的笑意。
---申公豹的谢礼·邪丹藏情---
篝火在礁石滩上噼啪炸响,映得申公豹的脸半明半暗。他蜷坐在阴影里,黑袍裹紧怀中那团金光,手指死死抠着哪吒扔过来的赤丹空瓶,仿佛要捏碎什么不堪的往事。
“解释。”哪吒一脚踢飞燃尽的柴火,火星溅上申公豹袍角,“这破丹里掺了你的血还是你的魂?”
申公豹喉结动了动,没吭声。怀里的金光忽明忽暗,申小豹的虚影正抱着敖丙的残鳞磨牙,虎耳一抖一抖,尾巴尖却诡异地泛出龙鳞纹路。
阿丑的盾牌突然横插进来,铁兽鼻孔喷气:“问你话呢哑巴?信不信老娘把你弟拎出来溜两圈!”
金光骤然暴涨。申公豹猛地抬头,瞳孔缩成针尖,黑袍下窜出九枚骨钉直指阿丑咽喉——却在触及盾牌前硬生生刹住。骨钉尖端颤了颤,“叮铃”坠地。
“丹里……有归墟黑雾。”他哑着嗓子挤出字句,结巴被某种情绪碾得稀碎,“混了我的心头血。”
哪吒腕上的赤绳忽然收紧,勒出一道血痕。申小豹的虚影在绳结里蜷缩成一团,龙鳞纹从尾巴爬上脊背,疼得呜呜低咽。
“你拿老子当药引子?!”哪吒暴起,火尖枪抵住申公豹心口。枪尖刺破黑袍,露出底下溃烂的咒痕——那是无数道反噬的烙印,新旧叠加,狰狞如蜈蚣。
申公豹竟笑了。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一枚凹陷的暗红符印,内里嵌着半枚焦黑的丹药:
“我吞了……同样的丹。”符印忽地迸出血光,疼得他佝偻下背,“你的煞气……能替我弟……挡一次天劫。”
海风死寂。
阿丑的盾牌“哐当”砸地:“瓜娃子!你弟的命是命,哪吒的就不是?”
申公豹没答话。他伸手轻触申小豹虚影的龙鳞纹,孩童的抽噎渐弱,尾巴无意识缠上他手腕,绒毛蹭过溃烂的咒痕。
哪吒突然收枪。
他扯开衣领,露出心口蛛网般的青纹——那是煞气侵蚀的痕迹,此刻却被赤绳缠成诡异的符咒,与申公豹胸口的烙印如出一辙。
“你赌我会心软。”他冷笑,“可惜小爷最恨被人算计。”
混天绫倏地绞住申公豹脖颈,赤绳随之勒进皮肉,血珠顺着绫缎淌下。申小豹的虚影尖叫一声,龙鳞纹骤然暴长,竟凝成实体刺破金光——
“哥……疼……”
申公豹瞳孔骤缩。他徒手攥住混天绫,掌心被割得血肉模糊,却死死盯着哪吒:
“杀了我……他也活不成……”
哪吒忽然撤力。申公豹踉跄跪地,咳出的血沫溅在礁石上,泛起黑雾。
“你的谢礼,我收了。”哪吒扯断腕上赤绳,甩在申公豹脸上。绳子落地即燃,申小豹的虚影被烈焰逼出,龙鳞纹寸寸剥落,露出底下淡金色的虎斑,
“但再敢拿我娘的事耍花样——”
火尖枪擦着申公豹耳畔钉入岩缝,枪柄缠着的混天绫掠过申小豹虚影,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光。
申公豹抱起虚影,黑袍裹住他新生的虎耳,嗓音嘶哑:“……没有下次了。”
哪吒望着流光消失的方向,嘴角微翘:“闷葫芦……倒是会差遣人。”
申公豹抱着泥偶潜向暗流,怀中传来细弱的呢喃:“哥……饿……”
“吃吃吃……回去就吃……”申公豹将最后半片锁骨鳞塞进泥偶嘴里,嗓音嘶哑,“哥偷……偷了灶王爷的糊锅灰……回去给你烙饼……”
阿寅一矛劈开坠落的巨岩,转头嘶吼:“谈情说爱的!游快点儿!”
哪吒拽住阿丑的盾牌边缘,在崩塌的禁地中疾驰。余光瞥见申公豹割破手腕,以血为引画出一道遁符,而那泥偶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属于婴孩的妖异金芒。
敖光的终结
海底火山的咆哮声渐弱,敖光石化的龙躯在岩浆中浮沉,嶙峋的脊骨如一座残碑。哪吒踩着混天绫掠过,石像掌心一片龙鳞突然亮起,映出敖光临终前的记忆碎片——
三百年前的无量仙翁踏浪而来,邪丹化作锁链扣住敖光咽喉:“东海龙族若想活……就让敖丙去屠陈塘关!”记忆中的敖光目眦欲裂,龙爪刺入胸口剜出逆鳞:“我儿……绝不能沾血债!”
“蠢龙……”哪吒攥紧那片遗留的龙鳞,指尖几乎掐进肉里,“自己扛不住,逞什么英雄?”
阿丑的盾牌重重敲在石像头顶,震落一片珊瑚:“死了还留作业!这破鳞片能炒盘菜不?”
石像忽然龟裂,敖光的残魂从裂缝中飘出,虚影比生前更憔悴。他望向哪吒手中的逆鳞,龙须微颤:“敖丙的逆鳞……完整了?”
“废话!”哪吒翻个白眼,“小爷出手,哪有修不好的东西?”
敖光的残魂沉默良久,忽然低笑:“那孩子……小时候总问我,为什么龙不能飞过陈塘关的城墙。”他的虚影抚过石像焦黑的龙角,“告诉他……海与天的界限,本就不该存在。”
残魂倏然消散,石像彻底崩解成砂砾。一粒荧光没入哪吒手中的龙鳞,鳞片上浮现出敖丙幼年时歪扭的字迹:“父王,我想看人间的雪。”
阿寅的长矛突然指向海底深渊:“岩浆又涌上来了!这老龙王临死还搞塌方?!”
申公豹从暗礁后闪出,怀中泥偶的瞳孔泛着不祥的金芒。他咬破手指在泥偶额头画咒,血符却瞬间被金芒吞噬:“不不不……不对!小豹!醒醒!”
泥偶突然挣脱他的怀抱,漂浮至敖光消散的砂砾上方。海底残存的龙气如萤火汇聚,没入泥偶心口。申公豹疯扑过去:“别吸!那那是仙翁的……”
哪吒甩出混天绫卷回泥偶,三昧真火在掌心结成牢笼:“死结巴!你弟在吞敖光的怨念!”
泥偶在火笼中咯咯直笑,童声混着仙翁的嘶哑:“多好的养料……龙王的悔,父亲的痴……”
“养你祖宗!”阿丑一盾牌拍扁火笼,泥偶尖叫着缩回原形。申公豹抢过泥偶死死按在胸口,浑身发抖:“再再再犯……哥陪你下地狱……”
海底突然地动山摇,敖光石化的残躯彻底消融,岩浆被一股无形之力压回地心。阿寅的长矛感应到什么,猛然指向龙宫方向:“敖丙那小子……在强行镇海!”
哪吒手中的逆鳞突然发烫,敖丙的传音混着剧烈喘息响起:“哪吒……酒窖第三坛……挖出来……”
“这时候还惦记酒?!”哪吒气笑,转身朝海面冲去,“阿丑!上岸后先揍敖丙!”
阿丑拽着申公豹的衣领跟上,盾牌拍飞坠落的火石:“要揍你自己揍!老娘只负责吃席!”
众人冲破海面的刹那,身后传来龙吟。敖丙的虚影盘踞在云层间,龙角寸寸碎裂,却笑得释然:“哪吒……我见过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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