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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过前车之鉴,怕伤到她,他没敢掰她下来,“下来!”他语气裹挟着怒火,林鹿笙没敢再得寸进尺,乖乖从他身上下来,朝他裤裆伸出一只手。“手不想要了?”贺言彻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林鹿笙疼得小脸一白,“我又不看,我只是感受一下。”说着,林鹿笙忍着疼凑近他耳朵低语,“你要是想感受我的,你也可以来摸,想摸哪都行。”贺言彻脑袋空白一秒,眸色既深又沉,“女流氓。”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这就流氓了?我都没摸到你呢。”贺言彻回头,漆黑的瞳孔深邃冰冷,“等你摸到,就不是一句‘女流氓’那么简单了。”林鹿笙笑得明媚张扬,挑了挑眉,“怎么着?你还想报警啊?”贺言彻拳头握紧,他真是疯了才会在这跟她拌嘴。早上,贺言彻去参加珠宝展。贺家是做首饰起家,从贺言彻接手贺...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8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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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过前车之鉴,怕伤到她,他没敢掰她下来,“下来!”他语气裹挟着怒火,林鹿笙没敢再得寸进尺,乖乖从他身上下来,朝他裤裆伸出一只手。“手不想要了?”贺言彻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林鹿笙疼得小脸一白,“我又不看,我只是感受一下。”说着,林鹿笙忍着疼凑近他耳朵低语,“你要是想感受我的,你也可以来摸,想摸哪都行。”贺言彻脑袋空白一秒,眸色既深又沉,“女流氓。”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这就流氓了?我都没摸到你呢。”贺言彻回头,漆黑的瞳孔深邃冰冷,“等你摸到,就不是一句‘女流氓’那么简单了。”林鹿笙笑得明媚张扬,挑了挑眉,“怎么着?你还想报警啊?”贺言彻拳头握紧,他真是疯了才会在这跟她拌嘴。早上,贺言彻去参加珠宝展。贺家是做首饰起家,从贺言彻接手贺...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精彩片段


有过前车之鉴,怕伤到她,他没敢掰她下来,“下来!”

他语气裹挟着怒火,林鹿笙没敢再得寸进尺,乖乖从他身上下来,朝他裤裆伸出一只手。

“手不想要了?”贺言彻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林鹿笙疼得小脸一白,“我又不看,我只是感受一下。”

说着,林鹿笙忍着疼凑近他耳朵低语,“你要是想感受我的,你也可以来摸,想摸哪都行。”

贺言彻脑袋空白一秒,眸色既深又沉,“女流氓。”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这就流氓了?我都没摸到你呢。”

贺言彻回头,漆黑的瞳孔深邃冰冷,“等你摸到,就不是一句‘女流氓’那么简单了。”

林鹿笙笑得明媚张扬,挑了挑眉,“怎么着?你还想报警啊?”

贺言彻拳头握紧,他真是疯了才会在这跟她拌嘴。

早上,贺言彻去参加珠宝展。

贺家是做首饰起家,从贺言彻接手贺氏集团不到三年,生意越做越大,发展到海外去了。

林鹿笙来德国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贺言彻出门匆忙,她也没来得及问他什么时候回国。

晚上九点,林鹿笙接到颜沐电话,说林雪薇晋升为财务经理了。

林鹿笙眉眼沉下来,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林季青特意支开她,趁她不在,给林雪薇升职。

她拨打林季青电话,“你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故意支开我,为的就是给林雪薇升职?”

“林雪薇从一个小小出纳到财务经理只需要两年,合理吗?”

“你就这么放心把财务经理交给林雪薇?她有哪个本事吗?你让财务部的老员工们寒了心!”

林季青老脸一红。

“笙笙,覆水难收的道理你不懂?薇薇已经是公司财务经理了。”

林鹿笙冷笑一声,“薇薇,叫得可真亲切,她只是你的养女,和你没半点血缘关系。”

林季青道:“你别把血缘看得太重要,我们都是一家人。”

林鹿笙自嘲,“这是白怡给你灌输的思想?公司是你和我妈共同创办的,有她们什么事?”

“给她们母女百分之十的股份还不知足,她还要当财务经理,你怎么不把CEO给她啊?”

“林季青,你对得起我妈吗?”

林鹿笙气得直呼林季青大名,把林季青气得血压都高了。

贺言彻进门就听到林鹿笙歇斯底里地喊林季青的名字。

他脚步顿住,看到林鹿笙转头。

女人双眼泛红,眼底划过一丝诧异,迅速转过头不再看他。

林鹿笙深吸一口气,“林雪薇想当财务经理就把股份全吐出来。”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如果她两样都要,届时我会召开股东大会,看股东们站你还是站我。”

林鹿笙说完压根不给林季青说话的机会,直接掐灭电话,把手机丢沙发上,转身进了洗手间。

出来看到贺言彻,她绕过他,上床倒头就睡,权当没看到他。

贺言彻沉默片刻,去洗澡。

不多时,贺言彻从浴室出来,躺上床背对林鹿笙,离她很远。

屋里一片漆黑,林鹿笙此刻才发现贺言彻没开夜灯,她翻了个身,脚不小心碰到他。

他身体很烫,林鹿笙皱眉,男性体温这么烫?烫得不正常了。

她伸手摸他的脸,刚碰到就被他拨开了,“你是不是发烧了?”

林鹿笙打开床头灯,盯着贺言彻看,“贺言彻你说话啊。”

贺言彻没睁眼,“没有。”

他嗓音低沉沙哑,林鹿笙凑近他,看到他脸有些红,“鼻音那么重,你昨晚着凉了吧。”


次日,休息日。

林鹿笙赖床到九点多,吃完早饭从餐厅出来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对方点头向她问好。

随后朝楼道方向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林鹿笙疑惑不已,这是家庭医生?贺言彻生病了?

这时,一名佣人拿着抹布擦花瓶,林鹿笙走过去在沙发坐下。

“你过来一下。”

佣人赶忙放下抹布。

林鹿笙边泡茶边问她,“那是什么医生,贺言彻生病了?”

佣人恭敬道:“太太,我也不太清楚,您还是问刘嫂吧。”

“那你去叫刘嫂过来。”

佣人应下就去叫刘嫂了。

见到刘嫂,林鹿笙迫不及待地问:“贺言彻生病了吗?”

刘嫂道:“太太,那是老爷子给先生叫的内科医生。”

林鹿笙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她面色凝重,“贺言彻什么病?”

“这……”刘嫂欲言又止,脸上写满了纠结,像是在想该不该说。

“这个病我不能知道?”林鹿笙面露疑惑,怪异,实在太怪异了。

有病不能说?

刘嫂嘴严实得很,林鹿笙也不打算为难她,上楼来到书房。

书房门是关着的,林鹿笙凑近,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结果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她盯着这扇门,没事整那么好的隔音干什么?又不是卧室。

林鹿笙环顾一圈,连点缝隙都看不到,蹲下来看门底的缝。

万幸门底是有缝的,她索性跪下来听,还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她刚想趴下来,听到“咔嚓”一声,林鹿笙来不及反应,门就开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林鹿笙此时的动作是双膝跪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动作滑稽,偷感十足。

医生打死也想不到有人在外面趴地上偷听,一时不知要说什么。

此时的贺言彻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林鹿笙趴在地上,他瞳孔微缩。

林鹿笙抬眸就看见贺言彻,她瞳孔瞪大,尴尬得找不着北。

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可是再尴尬也要微笑面对,她慢慢站起来。

拍了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假装淡定,“那个,看完了?”

医生点头,目光落在林鹿笙脸上,对她流露出同情的眼神。

林鹿笙:“?”

什么眼神?同情?

“您请便。”医生说完就走。

林鹿笙往里面看,蓦然对上贺言彻那双冷漠的眼睛,“不就是看你一眼吗?这么凶干嘛?”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下楼没看到那医生,她追出去看到医生快出院子了,“等一下。”

听到有人喊,医生回头。

林鹿笙小跑跑过去,“医生,我想问一下我老公得的是什么病?”

医生错愕,“你不知道?”

林鹿笙摇头,“不知道。”

医生往楼上一看,半晌才开口,“你先生那方面有问题。”

“什么!”林鹿笙惊恐地瞪大眼睛,双眼写满不可置信。

那方面就是哪方面?

贺言彻有隐疾?

看她的表情,医生就知道她猜对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鹿笙花了十几秒才接受贺言彻有隐疾,“严重吗?有的治吗?”

“我倒是想治,他不配合我。”医生无奈地叹气,转身离开。

林鹿笙眼神呆滞,呆呆地站在那不动,连医生走了都不知道。

贺言彻竟然有隐疾……

怪不得她说他不行,他不气也不恼,半分情绪都没有。

无能的人怎么会有底气?

林鹿笙得知贺言彻有隐疾后,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如同被抽去了魂魄,好像有隐疾的人是她。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行呢?

这得多伤他的自尊啊。

不多时,林鹿笙端着一杯咖啡出现在贺言彻书房门口,她腾不出手敲门,叫他名字,“贺言彻。”

里面的男人听到动静看过来。

贺言彻坐在办公桌上,家居服衬得他多了几分柔和,细碎的短发垂落在眉骨间,眼眸幽深。

“我进来了。”

林鹿笙端着咖啡走向他,“工作累了吧?这是我现磨的咖啡。”

一股浓郁而纯粹的咖啡香扑鼻而来,咖啡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琥珀色,上面有朵漂亮的拉花。

贺言彻收回视线,继续看电脑。

见他没有要喝的意思,林鹿笙软声软气,“你试试看好不好喝。”

“你放心,我没往里面投毒,而且我敢保证好喝,喝了不后悔。”

贺言彻:“……”

片刻后,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液滑过舌尖,浓郁而纯粹,丝丝缕缕的咖啡在口中不散。

“怎么样?”林鹿笙屏住呼吸,生怕听到他说不好喝。

贺言彻城府极深,太会隐藏情绪,她看不出他喜不喜欢喝。

“一般。”贺言彻不想承认这杯咖啡好喝,他目光落在电脑上。

林鹿笙:“……”

“我不信。”

说着,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贺言彻瞳孔微缩,面色极其不悦,“那是我喝过的。”

林鹿笙不以为意,“你喝过又怎么样?我又不介意。”

贺言彻敲键盘的动作都重了,冷漠道:“我介意,你喝过我怎么喝?”

“你说味道一般,你却还想喝,你确定味道只是一般吗?”

她语调中夹杂着笑意,贺言彻握着鼠标的手微微收紧力道。

林鹿笙双眸中缱绻着笑,“贺言彻,觉得好喝你就眨眨眼。”

“呀,你眨眼了,还眨了好多下,那肯定是好喝到爆了吧?”

贺言彻满头黑线,“出去。”

“就不出。”林鹿笙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坐下,拿手机刷短视频。

下一秒,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退出短视频,点开相机对着办公桌那边。

镜头里的男人垂着眼皮看电脑,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神情专注,握着鼠标的手修长漂亮。

果然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最帅。

贺言彻抬头就看到林鹿笙举着手机对着他,随后听到“咔嚓”一声。

他握着钢笔指尖微微泛白,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林鹿笙!”

“干嘛?”林鹿笙狂按拍摄键,手机一直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作为你的妻子,拍你几张照片都不行?”


林雪薇眼睛一亮,“太好了,让她在警察局蹲一晚上吧。”

当真是老天长眼了。

林鹿笙从小没吃过苦,想到林鹿笙今晚要在警察局度过,林雪薇越想越开心,就差没拍手叫好。

贺言彻接到警察电话时刚下高速,他轻蹙眉心,半晌才接电话。

“是贺言彻先生吗?你太太现在在警察局,需要你来警局一趟。”

车窗外的路灯照进来,昏暗的光勾出贺言彻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贺言彻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额头突突跳,烦躁地捏眉心。

“去警局。”

与此同时,警察局里。

按理说这点小事不用到警察局来,林季青被林鹿笙气得头昏脑胀,非要警察把林鹿笙抓去反省。

林季青还不肯私下调解,指明要亲戚、朋友去保释林鹿笙。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

贺言彻出现在警察局。

见到贺言彻,林鹿笙鼻尖一酸,红了眼,“老公,你终于来了。”

她知道贺言彻去外地出差,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电话打去四个多小时了,他还没出现。

她做好在警察局待一晚上时,他出现了,犹如拯救公主的骑士,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刻,翩然而至。

打住,有点玛丽苏了……

贺言彻站在门口不动,他身材颀长,面容冷峻,狭长桃花眸下的泪痣清冷诱人,气场强大。

两人无声对视。

看到林鹿笙泛红的眼眶,贺言彻眸光微动,“打算坐到天亮?”

林鹿笙压下胸腔那股酸意,站起来朝他走去,扑进他怀里。

面对林鹿笙的投怀送抱,贺言彻剑眉一蹙,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老公,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我还以为要在警察局蹲一晚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她说着故意停下来。

所有人都看她,等待她的答案。

“你就像拯救公主的骑士,你怎么那么帅啊,来得那么及时。”

贺言彻嘴角狠狠一抽。

站在门口的警察傻眼了。

这还是一个人吗?那个嚣张到没边,就差没掀饭桌的女人是谁啊?

简直判若两人啊。

贺言彻一言不发,用力挣开林鹿笙的怀抱,转身往门口走。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余光看到前面有个人对她露出同情的眼神,她当场就不乐意了。

“你什么眼神?你在同情我?”

“我老公对我很好的,他是因为我进警察局,才对我这么冷漠,请你不要对我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我很不喜欢。”

贺言彻脚步微顿。

林鹿笙对着陌生人一顿输出,对方被她堵的哑口无言。

警察:“你老公走远了。”

林鹿笙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

“老公,你等等我。”

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口,见贺言彻出来,司机立马打开车门。

贺言彻弯腰上车,半晌没见林鹿笙上车,“需要我请你?”

他说话都没看过来,林鹿笙站在车门前不动,“需要。”

“你快说公主请上车。”

贺言彻面无表情,“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转头扫了眼司机。

司机秒懂,启动车子。

林鹿笙:“???”

她傻眼了,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走,车屁股那抹红也消失了,车子一会儿功夫就消失不见。

耳边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快看,这不是刚才在警察局里的女人吗?怎么就她一个人?”

“对啊,怎么就她一个人,她那老公丢下她跑了?”

“天哪,太可怜了。”

这些话被林鹿笙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还有贺言彻丢下她就走了。

她心头发酸,委屈到极点。

一辆黑色库里南停在她面前。

林鹿笙眼神呆滞,沉浸在悲伤中没注意到,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听到车窗摇下来的声音,林鹿笙蓦然回神,贺言彻那张轮廓俊美的脸映入眼帘,她呆呆地看着他。

贺言彻与她对视一眼,旋即转头没再看她,也不给她开门。

将近十二月的京北很冷了,林鹿笙身上穿一件单薄的衣服,鼻尖冻得通红,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陈维很有眼力劲,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小姐,请。”

林鹿笙皱眉看陈维,“你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贺太太。”

陈维一愣,赶忙解释道:“是您不让我们叫您太太的。”

贺言彻和林鹿笙刚结婚那会儿,林鹿笙不让佣人叫她贺太太。

现在不叫又不乐意了。

林鹿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不让叫。”

“是你不想叫,别甩锅给我。”

陈维刚想反驳,余光看到贺言彻一脸不耐烦,“太太,请吧。”

听到满意的称呼,林鹿笙勾了勾唇红唇,弯腰钻进车里,一股淡淡的雪松香袭来,味道煞是好闻。

她转头看贺言彻。

男人坐姿矜贵优雅,两只手随意交叠在腿上,那双手修长漂亮,根根分明,手上空无一物。

林鹿笙低头看自己的手,也是空无一物,她微微皱眉,婚戒呢?

想到他走了又折回来,林鹿笙嘴角微微上扬,转眸看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接我了?”

“担心我就直说,何……”

贺言彻打断她,“别太自恋。”

林鹿笙轻哼一声,“我没自恋啊,事实就是你走了又回来接我。”

从她声音就能听出她很开心,贺言彻一言不发,转头看窗外。

林鹿笙看着他,“你别生气,这警察局也不是我想进的,要怪就怪你那老丈人,他让我进去的。”

贺言彻神色寡淡,闭目养神。

见他又不搭理自己,林鹿笙忽然凑近他,“你心情不好吗?”

贺言彻稍怔,没搭腔。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车厢后面一片寂静,气氛有些压抑。

“嗡嗡——”

手机震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是贺言彻的手机在震动,林鹿笙余光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

是林季青打来的。

接通后听到林季青的声音,“言彻啊,你管管林鹿笙,她今天……”

贺言彻没开免提,林鹿笙听不到林季青说什么,好奇心害死猫。

她悄悄往贺言彻那边靠,结果一个重心不稳摔在贺言彻身上。


林鹿笙无视他冷漠的眼神,换了角度,“我人就在这,随便你拍,你不拍就不要说我拍你。”

“出去。”贺言彻胸腔压着一股怒火,紧紧握着钢笔。

耳边传来一道清甜的声音。

“贺言彻,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碰我了,原来是你不行。”

贺言彻身形僵硬。

林鹿笙站起来朝他走去,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斜肩薄毛衣,露出完美的肩颈线条,性感的锁骨。

“你别太伤心,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有病就治病,一定会治好的。”

贺言彻眼神深邃寒凉,低沉的嗓音毫无温度,“谁伤心?”

林鹿笙怔愣几秒,“你别生气,你相信我,只要你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咱们一定会治好的。”

“我不嫌弃你,我会陪……”

“说够了吗?”贺言彻冷声打断她,眼神极其冷漠,“出去!”

林鹿笙红唇微张,还要再说什么,接触到他冷漠的眼神。

“我再说一遍,出去!”

除了林季青,林鹿笙从未在别人面前受过气,她冷哼一声,“出去就出去,你别把自己气坏了。”

“我好声好气安慰你,你却大声吼我,你这样的人活该有隐疾!”

贺言彻紧紧握着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声。

林鹿笙惊恐地瞪大眼,往后退几步,“看,恼羞成怒了。”

“被我说中就恼羞成怒,明明我在安慰你,你却吼我,有隐疾很丢人吗?治好不就行了?”

贺言彻眼中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耳边传来刘嫂的声音。

“太太,您的美容茶泡好了。”

林鹿笙根本没要什么美容茶,刘嫂怕他们继续吵,给她找的借口。

她像是临阵脱逃的人吗?

都骂到这份上了,不高低再骂几句,她就不是林鹿笙。

“贺言彻,你该庆幸我的美容茶好了,不然我还要继续骂你。”

她狠狠瞪贺言彻一眼,气势汹汹地走出书房,看到刘嫂担忧的眼神。

林鹿笙平复下呼吸,“刘嫂,我没事,他都那样了,死气沉沉的,我骂他就是让他发泄出来。”

刘嫂一阵沉默,她很想说一句,您那是想让他发泄出来?

是想把他给气死吧。

刘嫂收起心底的思绪,“太太,你还是不要跟先生提起这件事。”

“行,我知道了。”

林鹿笙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强壮的男人怎么就有隐疾呢?

那方面是短小还是不举?

林鹿笙也没想到因为这个事,她将近一个星期见不到贺言彻。

刘嫂说他去国外出差,归期未定,她不明白他是躲她,还是真出差。

-

12月14日晚上,林鹿笙去和悦大酒店参加一场商业晚会。

晚会七点正式开始,林鹿笙凭借邀请函入场,她一身精致高定晚礼服,抹胸设计露出肩头与锁骨。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在场男性的目光几乎都落在她身上。

有几个女人互相对视一眼,拿着香槟走向她,“鹿笙。”

林鹿笙看着她们走来,为首的女人是许久没见的梁悦。

梁悦一袭修身高定鱼尾晚礼服,裙摆拖地,腰间镶嵌着钻石,鱼尾裙衬得她那小腰不盈一握。

“梁小姐,好久不见。”

梁悦勾唇,“好久不见。”

这时,有个身着纯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朝林鹿笙走来,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林鹿笙熟悉的面孔。

那是临丰集团的董事长,瞧着他身边的男人和他有几分相似。

林鹿笙猜出那男人的身份,她勾了勾唇角,“张总。”

张总向林鹿笙介绍身边的男人,“小林总,这是犬子,张磊。”


挂断电话后,林鹿笙摸了摸脸,见色起意,怪就怪在她长的太美?

耳边传来开门声。

林鹿笙循声看过去,入目是贺言彻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刚才陈维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贺言彻等了几秒没等到她说话,他轻蹙眉心,以为她会继续说。

“过来帮我擦药。”

贺言彻脸上浮现一个问号。

看见他疑惑的眼神,林鹿笙撇了撇嘴,“你忘了我摔得满身淤青?”

贺言彻面无表情,“自己擦。”

林鹿笙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我都不介意给你看,你介意什么?”

“咱们是夫妻,你迟早要看我的身体,你别说什么男女有别。”

贺言彻:“我不看。”

林鹿笙目光扫过他的裤裆,转移话题,“你不举,帮我擦个药又会怎么样?你有损失吗?”

“我说了我不看,叫服务员帮你擦。”贺言彻撂下话就走。

林鹿笙喊住他,“等一下,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

贺言彻脚步一顿,转身去阳台。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林鹿笙气得胸口疼,怎么会有这种丈夫?

别人巴不得看老婆裸体,而他巴不得逃离,看了会长针眼似的。

与此同时,中国时间清晨六点半,梁悦被一阵手机震动声吵醒,她烦躁地揉了揉眼睛。

伸手摸床头柜的手机。

接起电话就问:“什么事?”

“梁小姐,马库斯进去了。”

梁悦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我不是让他吓唬吓唬林鹿笙,怎么搞进警察局了?”

“马库斯对林鹿笙产生色心,把林鹿笙带去废弃工厂,如果不是贺言彻及时赶到,她已经……”

梁悦握紧手机,声线裹挟着颤音,“贺言彻怎么会在柏林?”

“贺言彻也去德国出差,林鹿笙先去的,他们恰巧住一家酒店。”

梁悦心一下子提起来,以贺言彻的行事风格,他一定会让人去查马库斯,万一把她查出来……

“梁小姐,您不必担心,替罪羊早已安排好,我们向您保证贺言彻不会查到您的头上。”

梁悦提起的心终于落地。

这次不是贺言彻恰巧也在德国,林鹿笙早就被马库斯强-奸了。

梁悦微微握紧拳头,林鹿笙命怎么那么大?连老天都在眷顾她。

她冷哼一声,这次算她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可没那么幸运了。

这边厢,德国柏林。

林鹿笙给自己擦完药后,穿上一件吊带睡裙,算时间,贺言彻在外面阳台待了十分钟。

出了阳台,一股冷风袭来。

林鹿笙打了个寒颤,看到贺言彻直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衣。

冷风吹起他额间的发丝,露出深邃的五官,天这么冷,他站着一动不动,似是感受不到温度。

“你傻吗?为什么不穿外套?”

林鹿笙握住他的手,竟然没她想象中的冷,“快进去。”

进入室内,林鹿笙上下打量他,“鼻子都冻红了,你自己不穿外套,感冒可别怪我。”

她刚擦过药,身上透着难以掩饰的药味,下巴的淤青和脖子的掐痕太惹眼,忽视不掉。

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朝浴室走。

身后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贺言彻,你想过以后吗?”

贺言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林鹿笙对上他的眼睛,不疾不徐道:“我说过我不接受无性婚姻,你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吗?”

贺言彻眼皮都没动,声音平静无波,“介意,不接受婚内出轨。”

林鹿笙一听就炸毛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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