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深夏秋桐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树下的等待小说宋云深夏秋桐》,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的医院走廊,安静得吓人。白炽灯的光冷冰冰地照在夏秋桐身上。她缩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椅子冰凉,寒意顺着薄毛衣钻进骨头里,可比起心口的疼,这点冷根本不算什么。她的手无意识地摸着口袋里那块怀表,表壳上的花纹早就没了往日的光泽。这是宋云深在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的礼物。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让她想起了夏天的蝉鸣。高三那年,夏秋桐拿着128分的数学卷子,躲在教学楼顶楼哭。宋云深正好出来透气刚好撞见了她。他捡起她的错题本,三两下就解开了那道让她头疼了半个月的导数题。“以后不会的题,都可以问我。”他笑着说,眼神温柔,“夏秋桐,我等着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然后……”后面的话,他没说完,淹没在了蝉鸣里。后来,他们俩的名字一直挂在红榜前两名,直到高考出分那天。宋云...
《梧桐树下的等待小说宋云深夏秋桐》精彩片段
深夜的医院走廊,安静得吓人。白炽灯的光冷冰冰地照在夏秋桐身上。
她缩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椅子冰凉,寒意顺着薄毛衣钻进骨头里,可比起心口的疼,这点冷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手无意识地摸着口袋里那块怀表,表壳上的花纹早就没了往日的光泽。
这是宋云深在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的礼物。
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让她想起了夏天的蝉鸣。
高三那年,夏秋桐拿着128分的数学卷子,躲在教学楼顶楼哭。
宋云深正好出来透气刚好撞见了她。他捡起她的错题本,三两下就解开了那道让她头疼了半个月的导数题。
“以后不会的题,都可以问我。”他笑着说,眼神温柔,“夏秋桐,我等着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然后……”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淹没在了蝉鸣里。
后来,他们俩的名字一直挂在红榜前两名,直到高考出分那天。宋云深红着耳朵,终于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可回忆突然像玻璃一样碎了,扎得她生疼。
大二那年的平安夜,宋云深在女生宿舍楼下站了六个小时。
她撑着伞,看着他肩头堆满了雪,手里还攥着一条银质项链——那是他打了三个月零工才买下的。
“我们分手吧。”她站在路灯的阴影里,声音冷得像冰,“你连生日礼物都要分期付款,拿什么给我未来?我受够了。”
宋云深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抓住她的手,声音发抖:“秋桐,你再等等,我那个比赛结果马上出来了,我会拿第一的!到时候会有很多企业看到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你别不要我……”
他的眼神让她想起了自己哀求母亲的样子。可她却像她母亲一样,冷漠地甩开了他的手。
“宋云深,别开玩笑了,你的承诺和你的爱一样廉价。”
宋云深的手垂了下来,所有的挽留都被寒风吹散了。她转身的瞬间,眼泪掉了下来,可她硬是没回头,昂着头走进了宿舍楼。
手机上早就编辑好的短信,被她颤抖着发了出去。
妈,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希望您遵守约定,别再插手比赛结果,也别再干涉宋云深的未来。
那边只回了一个字。
乖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夏秋桐猛地惊醒。她下意识想冲进病房,却看见有人已经先她一步进去了。
是宋云深的秘书,叶蕴仪。她从宋云深工作室刚成立时就跟着他。
叶蕴仪一脸担忧,手已经搭在了宋云深的腿上:“宋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宋云深皱了皱眉,声音有些发抖:“嗯,帮我按一下腿。”
叶蕴仪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夏秋桐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心像被刀割了一样。
原来,宋云深不是抗拒所有人的接近,只是抗拒她而已。
医用酒精浸透了棉签,冰凉的感觉让夏秋桐的手指微微发颤。
她盯着宋云深膝盖上新增的那片淤青,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
今天他在复健室摔了三次,最后一次直接撞翻了器械架,锋利的金属边缘在她小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别碰我。”宋云深一巴掌拍开她涂药的手,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就在这时,叶蕴仪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瓷勺碰在碗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笑得温柔,声音甜得发腻:“宋哥,我喂你……”
“出去。”宋云深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叶蕴仪撇了撇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抬脚轻轻踢了踢还坐在床边没动的夏秋桐。
她的脚尖碰了碰夏秋桐的小腿,力道不重,却带着明显的催促:“让你出去呢,没听见吗?”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娇嗔,像是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夏秋桐皱了皱眉,长睫轻轻颤了颤,视线缓缓落到宋云深身上。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瓶,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云深,你先让我给你上药,我……”
话还没说完,宋云深突然抬手,一把掀翻了桌上的水杯。玻璃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水花洒了一地,床单也被洇湿了一大片。
“夏秋桐,滚出去!”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像是带着刺骨的寒意。
夏秋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踉跄后退了几步,长发随着动作扬起,发丝扫过叶蕴仪手中的瓷碗。叶蕴仪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手一松,瓷碗直接掉了下来。
滚烫的热粥泼洒出来,几乎全溅在了夏秋桐的锁骨上。
“夏小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叶蕴仪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粥我熬了好久,你不喜欢我打我骂我都可以,为什么要故意撞翻我的粥?”
宋云深的视线落在夏秋桐被烫得通红的皮肤上,目光微微一凝。
察觉到他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自己身上,叶蕴仪眼里闪过一抹嫉恨,眼泪更加汹涌地涌出来。
她哽咽着,伸手拉住宋云深的衣袖,故意把手上烫红的地方递到他眼前:“宋哥,我好疼……”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呢喃,带着无尽的自责和委屈:“对不起,都怪我没用,连给你煮的粥都护不住。”
夏秋桐这才从疼痛中找回自己的声音,锁骨和肩膀火辣辣的疼让她声音都在发抖:“我没有……我根本没碰到你……”
“够了!”宋云深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你赶紧去给蕴仪找医生拿点烫伤药,然后把这里收拾干净。”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之后,就给我滚出去。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人发冷,夏秋桐站在门口,看着叶蕴仪的手指在宋云深的病号服上游走。
那女人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正顺着宋云深萎缩的小腿肌肉慢慢按压,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什么珍宝。
宋云深微微偏过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有些急促。
“这里要顺时针推压三十秒。”主治医生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笑着敲了敲病历板,“叶小姐学得很快嘛。”
宋云深突然抓住叶蕴仪的手腕,往自己大腿方向带,声音冷得像冰:“不是这里,是这儿。”
他说这话时,目光却死死盯住门边的夏秋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夏小姐不是想巴结我吗?怎么不进来学学?站那儿装什么清高?”
夏秋桐低着头,手里捏着绷带,指尖发白。她强挤出一个笑,声音有些发抖:“你该换药了。”
叶蕴仪却突然伸手拦住她,蕾丝袖口轻轻擦过宋云深的手背,语气温柔得让人作呕:“夏小姐脸色不好,还是我来吧。”
“不用。”夏秋桐一把抢过碘伏棉签,声音冷硬。
她拆开旧的纱布,正准备换上新的,宋云深的大腿肌肉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夏秋桐手腕一抖,沾着脓血的纱布直接掉在了叶蕴仪新买的高跟鞋上。
叶蕴仪眉头一皱,眼里瞬间泛起了泪光,声音委屈得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这可是宋哥上周送我的生日礼物……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穿这个来的……”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抬手,“啪”地一声,一记耳光狠狠甩在夏秋桐脸上。
夏秋桐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她听见宋云深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道歉。”
夏秋桐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布,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迅速肿起的左脸。她的手抖得厉害,心里的委屈像是要冲破胸口,声音哽咽:“抱歉,叶小姐。”
叶蕴仪后退两步,看着自己鞋上那刺眼的褐色和血色,委屈地坐到宋云深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
声音软得像是在撒娇:“算了吧宋哥,虽然夏小姐没什么诚意,但好歹道歉了,夏家现在也落魄了,估计也买不起一双新鞋赔给我……”
宋云深冷笑一声,眼底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既然赔不起,那就好好道歉。”
他突然俯身,一把捏住夏秋桐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冷得像刀,声音里满是讽刺:“曾经高高在上的夏家大小姐,要不是家里垮了,怎么会想起我这个曾经被你踩在脚下的前任?怎么,现在看我混得不错,就想回来装深情了?”
夏秋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宋云深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冷得刺骨:“夏秋桐,你不是想装情深不悔吗?那就跪下道歉吧。”
夏秋桐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滑落,温热的泪水滴在宋云深的手掌上,烫得他猛地松开了手,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一样。
他急促地呼吸着,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脏死了。”
“夏秋桐,你现在在我面前哭,我只觉得恶心透了!”
复健室的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夏秋桐隔着模糊的玻璃,看着宋云深绷紧的后背。
他的手臂撑在双杠上,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脊椎流下来,把病号服都浸湿了。
叶蕴仪站在三步之外,手里捧着一条毛巾,浅粉色的指甲掐进毛巾里,眼神却死死盯着宋云深,像是生怕错过他的一举一动。
“宋哥,要不要休息一下……”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
“别过来!”宋云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右腿突然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
金属支架砸在地上的声音刺耳极了,夏秋桐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被护士拦住了:“家属在外面等就好。”
叶蕴仪已经扑了过去,蕾丝裙摆扫过宋云深颤抖的指尖。她伸手去扶他,声音温柔得让人作呕:“医生说要循序渐进,我扶你起来……”
宋云深本来想甩开她的手,可一抬头,看见夏秋桐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他咬着牙,撑着双杠慢慢站起来,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叶蕴仪的手背上,却任由她搀扶着自己。
“谢谢你,蕴仪。”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疲惫。
叶蕴仪抿唇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她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夏秋桐,动作看似随意,却在毛巾下塞了一块碎玻璃。
夏秋桐接过毛巾的瞬间,尖锐的玻璃刺破了她的掌心。疼痛让她猛地松手,毛巾掉在了地上,血珠渗进雪白的毛巾里,刺眼得让人心慌。
“夏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叶蕴仪惊呼一声,俯身捡起毛巾,声音里带着委屈,“我只是替宋哥擦了汗而已,你这么嫌弃做什么?”
她借着抖毛巾的动作,把玻璃甩进了垃圾桶,转头对宋云深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宋哥,夏小姐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宋云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往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夏秋桐推倒在地。他的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屈辱和恨意,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夏秋桐,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曾经看不起我还不够,现在还要羞辱我?!”
叶蕴仪眼疾手快地扶住宋云深,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声音软糯得让人心疼:“宋哥,你别生气,夏小姐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秉性……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唇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宋云深的视线突然被夏秋桐脖子上的项链吸引了。他的呼吸一滞,声音颤抖着问:“这条项链……你为什么还留着?”
当初,她不就是因为嫌弃这条项链,才和他分手的吗?为什么现在还戴着?
叶蕴仪不清楚缘由,瞥了一眼项链,嗤笑一声:“夏小姐家确实落魄了,我最近看到过好多次她去二手市场。现在连这种廉价的项链也要去二手市场买了吗?”
夏秋桐的手心还在流血,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想起还有最后五天的婚期,红着眼眶把项链藏进衣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啊,我就是在二手市场随便买的。”
“留着是什么意思?这条项链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吗?”叶蕴仪故作天真地问。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带着好玩,”
啪的一声,夏秋桐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眼泪瞬间砸了下来。
耳边是宋云深粗重的呼吸声和怒吼:“夏秋桐,我真是疯了才会对你还留有一丝幻想!”
宋云深接过夏秋桐买来的烫伤药,指尖碰到药盒时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打开盖子,挤出药膏。
他低头看着叶蕴仪手上那两处烫红的痕迹,动作轻柔地把药膏抹上去。
药膏冰凉,叶蕴仪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眼眶里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宋哥,谢谢你……”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依赖,仿佛他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宋云深没吭声,只是专注地给她上药,目光却时不时瞥向一旁默默收拾残局的夏秋桐。
她的背影单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她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一点一点擦着地上的粥水和玻璃碎片。
她的动作很慢,却很细致,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却让宋云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冷冷开口,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嘲讽:“曾经高高在上的夏大小姐,如今为了傍上我,真是什么都能忍啊。”
“不过也是,夏秋桐,你一直以来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的话像一把刀,直直捅进夏秋桐的心口。
她的手指微微一顿,指尖碰到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刺痛感让她瞬间清醒。
可她没抬头,也没反驳,只是继续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她挺得笔直的脊背,像是她最后一丝尊严的坚持。
宋云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火更大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这样沉默不语,他就忍不住想撕开她的伪装,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她总是这样,像一潭死水,任凭他怎么刺激,都没有半点波澜。
叶蕴仪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赶紧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娇柔:“宋哥,你别生气了,夏小姐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宋云深没理她,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夏秋桐的背影。
直到她收拾完最后一片碎片,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他的视线才缓缓收回。
见夏秋桐离开,叶蕴仪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宋哥,夏小姐也烫伤了,这药我用不完,我给她送过去吧。”
她紧紧攥住烫伤药,脸上挂着善解人意的笑。见宋云深没吭声,她的笑有些挂不住,不再多说,匆匆追了出去。
走廊里,夏秋桐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脚步也有些踉跄。
叶蕴仪快步追上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为他做了那么多又怎么样?他还不是觉得你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
她的声音尖锐,带着讥讽,仿佛看到夏秋桐的痛苦会让她特别开心。
夏秋桐的脚步微微一顿,却没回头。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轻飘飘的,几乎听不清:“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蕴仪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恶毒和得意:“你最好一直这么乖乖听话。反正当初你照顾宋哥的那些监控录像已经被我删了,你也没证据证明当初陪着他的人是你。”
夏秋桐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指尖碰到烫伤的地方,隐隐作痛。
叶蕴仪见她没反应,语气更加轻蔑:“如果你老老实实的,我还不介意宋哥和我结婚后,把你当小三养着。”
夏秋桐终于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叶蕴仪。
她的眼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
“你说完了吗?”
叶蕴仪被她这副模样激得有些恼怒,正想再说什么,夏秋桐却已经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叶蕴仪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夏秋桐,你为什么不能从宋哥身边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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