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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变心易,虐恋如毒安云澜风云后续+完结

安云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极致的无语后,反而看开了。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生闷气不如去行动。拍了拍脸后,我开始收拾他的东西。订婚七年,安云澜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里,所以这个家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我购置的。也正因此,收拾起来反而要快了许多。第二天安云澜一脸餍足地从兰花儿家过来的时候,属于他的东西我已经扔到了门口。他看着胡乱堆在一起的那些东西,隔着木门和我对望。“乔依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微微抬颔示意:“就是那个意思,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堆里,我没兴趣当插在别人中间的那个搅屎棍。”他微微蹙眉:“你怎么这么粗俗!你这点就永远比不上兰花儿。”有位高僧说过,粗俗的话吐出了口,心里才能腾干净。但我不解释,只是点头同意:“对对对,你们好,你们妙,你们贱人配一对。”“你…...

主角:安云澜风云   更新:2025-03-13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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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云澜风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情变心易,虐恋如毒安云澜风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安云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极致的无语后,反而看开了。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生闷气不如去行动。拍了拍脸后,我开始收拾他的东西。订婚七年,安云澜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里,所以这个家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我购置的。也正因此,收拾起来反而要快了许多。第二天安云澜一脸餍足地从兰花儿家过来的时候,属于他的东西我已经扔到了门口。他看着胡乱堆在一起的那些东西,隔着木门和我对望。“乔依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微微抬颔示意:“就是那个意思,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堆里,我没兴趣当插在别人中间的那个搅屎棍。”他微微蹙眉:“你怎么这么粗俗!你这点就永远比不上兰花儿。”有位高僧说过,粗俗的话吐出了口,心里才能腾干净。但我不解释,只是点头同意:“对对对,你们好,你们妙,你们贱人配一对。”“你…...

《情变心易,虐恋如毒安云澜风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极致的无语后,反而看开了。

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生闷气不如去行动。

拍了拍脸后,我开始收拾他的东西。

订婚七年,安云澜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里,所以这个家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我购置的。

也正因此,收拾起来反而要快了许多。

第二天安云澜一脸餍足地从兰花儿家过来的时候,属于他的东西我已经扔到了门口。

他看着胡乱堆在一起的那些东西,隔着木门和我对望。

“乔依芸,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抬颔示意:“就是那个意思,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堆里,我没兴趣当插在别人中间的那个搅屎棍。”

他微微蹙眉:“你怎么这么粗俗!

你这点就永远比不上兰花儿。”

有位高僧说过,粗俗的话吐出了口,心里才能腾干净。

但我不解释,只是点头同意:“对对对,你们好,你们妙,你们贱人配一对。”

“你……”安云澜被我的态度激怒,他也没看那些东西,而是冷眼威胁道。

“乔依芸,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我道歉,否则的话我立刻和你解除婚约。”

我伸手一指:“滚。”

见我转身要回屋,他似乎才意识我是在玩真的,语气终于急了起来。

“我就是跟兰花儿玩玩而已,你为什么就要不依不饶呢?”

我转过身来,嘴里不断咀嚼着两个字。

“玩玩儿?”

“对,就是玩玩儿。”

安云澜露出一副那我没办法的神色,“不要担心,回京之前我就会将她休掉,以后你还会是我的正妻。”

“我们都订婚七年了,你难道还不肯相信我吗?”

他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七年的感情委屈自己?

他又凭什么觉得,我就一会儿要嫁给他。

“安云澜,你真让我恶心。”

+隔着不高的木门,我的表情平静下来,“明天我在官府,等你来解除婚契。

现在你可以滚了。”

“要滚也是你滚!”

见软的不行,他开始给我来硬的。

“你别忘了,你这七年,用的都是我的俸禄。

不管是房子还是里面的东西,都是用我的钱买的。”

“你若是乖乖听话也就算了。

如果还是执意退婚,现在就离开我的房子,银子,衣服什么都不许带。”

“不过离开之后,今晚你住哪儿我就不管了。”

他抱着胸冷笑:“我提醒你一句,晚上要宵禁,如果被抓了,别想着我为你保释。”

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人。

这一刻,我突然为之前的自己不值了。

面对安云澜的威胁,我转身就走:“这房子的房契落在我的名下,你可以硬闯一下试试。

我不介意去报官。”

身后的木门被拽动了几下,但最后还是归于了平静。

但我还是没有转身,而是继续不疾不徐地走回屋里,然后平稳地关门。

直到屋内和屋外完全隔绝,我才瘫坐在椅子上。

以安云澜的武力,如果真发起狠来,那薄薄的两扇木门肯定拦不住他。

但我赌的就是在回京封侯之前,他不敢将事情闹大。

如今看来我赌对了。

不过我也做好了赌输的准备。

我摊开手,满是冷汗的手心里露出一根磨尖的簪子。

七年前我敢逃婚跑到边关,七年后我同样有鱼死网破的勇气。

凭这根簪子我当然杀不了他,但用来自尽是绰绰有余的。

在这个可以上达天听的关键时期,我这一条命足够换他一条命了。

第二天下午,安云澜在接到我让人转告的话后,急匆匆赶到官府门口。

“你来真的?”

我已经不想再回应他了,但还是甩了甩手中的婚契:“你如果不肯解除婚契,我就敲鼓告状,律法你比我熟悉,什么后果你也比我清楚。”

闻言,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最终却只能选择同意。

在官府盖章解除婚契后,我只觉得浑身轻松。

好心情持续了一天,到晚上就不好了。


赶走安云澜后,兰花儿又上门拜访。

这对颠公颠婆,怎么都不放过我?

将人拦在门外不礼貌,我让侍女将她放了进来。

兰花儿进门后,就朝我行了一礼:“我这次来,是感谢你愿意成全我们。”

来了京城这么长时间,她的礼仪虽然还不规范,但总算没那么无法入眼了。

“不用,你们别来纠缠我就行了。”

我叹了口气,随意地摆了摆手。

兰花儿娇羞一笑,扶着肚子款款坐下。

“其实我和澜哥说了,我不嫌弃当初的婚礼规模简陋,可他就是不依我,说现在有条件了,不愿意给我留下任何遗憾。”

“他还说了,等结婚那天他要摆三天流水席,让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他很爱我。”

是挑衅,也是炫耀。

我也真诚地握住她的手,差点热泪盈眶。

“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得意扬扬地看着我:“那你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我……”我偏移开视线,侍女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将一张请帖放在桌子上。

“小姐,顾临忱公子的请帖。”

她的表情实在奇怪,我拿起请帖打开一看。

这是顾临忱要大婚的请帖,但上面却没有写新娘的名字。

兰花儿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随即捂着嘴惊呼:“这不是我和澜哥的婚礼日期吗?”

我看了一眼日期,好像的确如此。

“他怎么这么过分,明知道那天是我和澜哥的婚礼,还故意定在那天,他就是在针对澜哥。”

我忍着心里的异样,微微敛眸。

可随即,她的气愤就转变成了得意。

“哼,就算他也选了同一天如何,澜哥可是马上要获封侯爷了,满朝官员肯定都要参加我们的婚礼,到时候他家只怕会因门庭冷清闹出笑话。”

顾临忱家中世袭罔替镇国公,他只是还没继承爵位,也不用靠家里关系,才任由安云澜在兵部来回蹦跶。

安云澜奋斗了一生的目标,连他的起点都达不到。

我看着志得意满的兰花儿,没开口打击她的自信。

怎么说呢?

和顾临忱同一天婚礼,我只能在心里替他们祝福了。

送走兰花儿,顾临忱就卡着时间登上了门。

“对不起,我错了。”

我满腔的怒火就这样被他堵了回去。

现在我还相信他只是为了和安云澜赌气,我就是个傻子。

我不解疑惑:“顾临忱,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我呢?”

“为什么不能是你?”

我掰着指头开始数:“当年我逃了你的婚;我和别人订过婚;我在边关待了七年,名声已经毁了;我现在年纪也大了;还有……上次我就说过了,我不在乎这些,最重要的,是你这个人。”

他第一次在称呼上僭越了礼制。

“阿芸,我心悦你。”

“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我有些心乱如麻,最后狠狠心将他推出了房间。

“你明天再来,我今晚要考虑一下。”

“好。”

他答应的风轻云淡,可第二天卯时刚过就跑来了。

我敷粉遮住一夜无眠的疲惫,才让人将他请进了门。

流云缎织成的长衫上用金线绣着云纹,腰间一枚御赐双龙玉佩,头上是青簪挽发。

我一晚上的紧张,在看到他脸上大大的黑眼圈后,突然全部消散。

扑嗤一声后,我指着他手中的扇子笑道:“现在天已经冷下来了,你拿把扇子招摇过市,也不怕被人笑话。”

他将扇子甩开,在胸前轻轻扇动:“小爷帅不?”

“帅!”

我诚实点头。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能博佳人一笑,那不就行了。”

我脸微微一红:“也很傻。”

他装作听不见,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小爷这么帅,和我成婚你不亏的。”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曾经在皇宫见到的,一种喜欢开屏的贡鸟。

我移开视线,顾左右而言他。

“昨天的请帖上没有写新娘名字,你就不怕我拒绝后,让你在婚礼那天丢脸?”

“没事,大不了小爷那天就说,想找个理由请人吃饭。”

他说得轻松,可我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

原来国公府世子,也有没底气的时候啊。

“反正不管你答不答应,那天他安云澜的婚礼上,绝对比宵禁后的菜市场还要冷清。”

他一下子敲在我的头上。

“一个变心另娶的贱人,一个爬床上位的小三,被他们欺负成这样都不知道还手,你真给小爷我丢脸。”

“我没有不还手。”

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无耻而已。

而且无耻的这么光明正大。


订婚七年,我在大帐内拨弄风云,安云澜在战场厮杀冲阵。

直到婚礼前三个月,他要回朝封侯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别人私定了终身。

曾经心心念念与我共白首的男人,已经和别人拜了天地。

--婚礼前三月,安云澜终于得了班师回朝的圣旨,我却发现他和别人定了终身。

我和他在边关相识,在用计剿灭一队敌国斥候后,带着成串的人头入了军营。

七年时间,我亲眼看着他从一个伍长不断晋升,最终获得了回京封侯的圣旨。

然而世事多变,随着身份变换,他对我的态度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他曾经越是与我海誓山盟,如今变了心就越显得虚伪做作。

我有想过好聚好散,可想到这七年的付出后,却愈发觉得不公。

我也有想过装作不知,只要我把持着婚约不放,他们所谓的真爱就只能是阴沟里的老鼠,永远见不得人。

可我自己先辗转难眠了数日。

我不是喜欢内耗之人。

于是,在一个晴朗的白日,我做了决定。

他既然先不忠于我,那便莫要怪我不义。

女子与男子不同,我如今二十有一,在本朝已算是大龄未婚女子,若和他断了婚约,我再想找个门当户对的男子成婚就成了难事。

所以这个婚约我可以不要,我蹉跎了七年的时光他也要出代价。

而依靠我得到的东西,我也要全部收回来。

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怀疑过安云澜,之前边关战事频繁,我从未觉得他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直到圣旨下来。

若无战事,我和安云澜几乎不会再来边关。

在回程之前,我需要将要带回京城的家当全部整理完毕。

而且这间房子是刚来月岩关时买的,走前要租赁出去,也需要清理一番。

于是,当我在以前几乎不会触碰的剑匣里翻出婚书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了。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的未婚夫君已经和别人拜了天地?

我一开始以为只是个玩笑,可官府的盖章做不得假。

我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名字,可那熟悉的笔迹却不断提醒着我并没有看错。

看着婚书签订的日期,恍惚间我被勾起了回忆。

那段时间有几个派往敌国的暗探完成任务归来,需要一个能够信任的人前去接应。

我虽是女子,却常女扮男装在大帐内与众将士商讨战术。

再加上我与安云澜的关系,几乎是最合适的人选。

如今算算时间,在我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成功和暗探接头的时候,他正在和那个女子拜堂成亲。

眼眶酸胀的同时,我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疑惑。

本朝在婚姻嫁娶的条例制定上极度苛刻,订婚婚契和成婚婚书在官府中的效力是一样的。

安云澜未曾与我解除婚约便与他人成婚,与停妻再娶无异,一旦被官府发现,轻则罚银落杖,重则入牢罚刑。

若有官位在身,还会罪加一等。

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和别人结婚,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真的变心换爱,还是受制于人?

我将差点捏出褶皱的婚书放回原位。

无论是什么缘由,安云澜既然未曾与我商议便与他人成亲,对我来说便都是背叛。

我非京城大家闺秀,直到夫君出轨后只懂得抹泪神伤。

边关女子,行动想来爽利。


但这可是京城,一个说句话要在嘴里打三个弯才能出口的地方。

在这里玩言论,他一个边关将领,能比得过我这个从小在京城长大的贵女?

我向外走出两步,拉开和安云澜的距离。

在现场所有看客的注视中,同样抬高声音。

“安大人娶新妇之后,你我便去官府退了婚契,如今我云英未嫁之身,家中父母正为我相看,可经不得大人这般诋毁攀扯。”

本朝律例,婚契与婚书同等效力。

我这话,明晃晃点出安云澜在和我有婚约之时就另娶了她人。

世间虽多对女子苛刻,但世人也大多讲个是非对错,一时间无数鄙夷不屑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周大人的脸色也变得肃穆,对安云澜变得疏离客气。

“安大人,乔姑娘刚才所言,可都是真的?”

“我……”安云澜哑口无言,兰花儿却趁机凑了上来。

“我家将军最笨,周大人莫要怪罪。”

周大人斜眼:“你是?”

兰花儿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自以为得体地笑道:“妾身是将军新妇安兰花,给大人见礼了。”

听着她的自我介绍,我努力忍着自己想要勾起的嘴角。

周大人也扯了扯嘴角,却没有在看她,只是对安云澜随意拱了一下手:“在下还有事,就先进去了。”

兰花儿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丢了大脸。

她羞愧得脸都红了,却将所有怒火迁移到了我身上。

待看热闹的众人散去后,她就张牙舞爪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虽不擅武力,但常年进出军营,也不是她一个卖豆腐的小姑娘能对付得了的。

在兰花儿新做的指甲要划到我脸上之际,我反手抓住她的胳膊,然后在她脸上抽了一掌。

她捂着脸愤恨地看着我,却被正好上前的侍女拦了下来。

我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我无意掺和你和安云澜的破事。

看在你怀着孕的情况下,这次就算了,但你要再来招惹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我就带着侍女转身进了包厢。

不出我所料,今天瞒着我这件事果然是林洛嫣的主意。

“一会儿我偷偷带你去男宾那边看看,要是有看得上的郎君,我就替你保纤拉媒。”

没了外男在场,我翻了个白眼,直接拒绝了她的建议。

她有些遗憾地眨了眨眼,却也没有强逼我。

聚会结束后,我正要离开,安云澜却又蹦了出来。

“乔依芸,你什么意思?”

他不满地看着我指责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回京就准备结婚吗?

你现在又要闹什么?”

刚跟上来的兰花儿脸上一白,期期艾艾拉住他的袖子:“澜哥,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陪我回去好不好?”

说着,她还轻抚了一下隆起弧度逐渐明显的肚子。

安云澜下意识搀扶了她一下,却又立刻收回了手,冷冷地说道:“肚子不舒服就去看大夫,找我有什么用!”

这似乎是兰花儿第一次被他粗暴对待,当即红了眼睛。

安云澜却不看她,只是讪讪对着我说道:“我现在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我后退一步,正色道,“安云澜,你现在已经和别人成婚了,能不能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他却不依不饶地又要来抓我的手。

一股淡淡的酒味从他身上飘了过来,可我却看他眼神清明。

原来是在借酒耍疯,我心中犯恶。

侍女替我拦下他的拉扯后,我冷声说道:“安云澜,别在这里耍酒疯。

是你在和我有婚约的情况下娶了她人,既然你已经变了心,就不要再来找我,别让我觉得你恶心!”

“我没有变心!”

他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深情款款地看着我:“七年了,芸儿,我的心你还不清楚吗?

除了你,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别人。”

“我发誓,只要你和我回家,我马上就休了她,从此一心一意对你好。”

赌咒发誓的样子,和七年前几乎没有差别。

想到我曾经为此感动流下的泪水,一股恶心直冲上来。

“够了!

安云澜,你既然已经娶了兰花儿,就该好好对她,而不是继续来招惹我!”

“怎么能是招惹呢!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说了要成婚的……”他急急地解释,可说出来的话愈发不堪入耳。

我听不下去,维持了几天的贵女形象终于绷不住了。

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安云澜,我不是傻子,你再用这种恶心的话来搪塞我,别怪我继续抽你。”

我以为这一巴掌能让他清醒一下。

却没想到他还是屡教不改。


安云澜说辰时就要出发,我在卯时最后一刻以买菜的名义提前出了门。

换上不常见的男装后,我循着小道来到兰花儿家所在的巷子口。

在茶摊上点了一壶茶水后,我便开始了耐心等待。

刚过辰时不久,安云澜的马车就停在巷子之外。

他穿着大氅下了马车,走到兰花儿家门口敲了几下。

片刻后,一个小小的身影打开门走了出来,然后钻进了他的大氅里。

这里并非主街,经过巷口的人并不多,于是两人也没有了顾忌。

隔着不断变形的大氅,我能察觉到两人恐怕不仅仅是简单的拥抱。

又过了一会儿,安云澜似乎将人弄哭了,兰花儿从他怀里钻出来低着头不说话,但手指却紧紧捏着他的衣角不放。

于是,他又是给她抹泪又是轻声哄溺,不到一时三刻,兰花儿又钻进了他的怀里。

其实隔着这么远我根本看不太清安云澜的细微动作。

但无奈我和他认识了七年,也订婚了七年。

我对他太过熟悉,哪怕只有隐约的身影也能准备分辨出他在做什么。

就像他现在明明只是抱着兰花儿不动,可我就能清楚的感受到。

比起刚才的拥抱,安云澜现在多出了一份志得意满。

曾经这份熟悉让我开心,可现在却只觉得恶心。

我微微敛下眸子,喝了一口茶水压下心中的感觉。

这个时候安云澜也拥着兰花儿朝巷子口走了过来。

茶摊和马车的距离不远,我微微侧过身子以免被他认出来。

可明显是我想多了,安云澜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怀里的小姑娘身上,对周围的环境根本不屑一顾。

而且安云澜和兰花儿显然也在聊着什么。

随着两人离巷子口的马车越来越近,声音也渐渐传了过来。

等到他们要上马车的时候,有些词语已经能够听得很清晰。

“……处理……未婚妻……退婚……孩子……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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