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庆宇苏海琼的其他类型小说《白首相离宋庆宇苏海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宋庆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避开宋庆宇,我每天特意早起一小时,摸黑去扔垃圾。一周后,我照常拎着猫砂出现在垃圾站旁,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瑟缩着脖子等在寒风中。“红梅……”宋庆宇看着我,欲言又止,犹豫再三,叹口气,“你还没闹够吗?”闹?我被这个字眼刺激得眼皮一跳。见我不语,他就继续说下去:“我退休前几个月碰到了海琼,她虽然是大网红,但丈夫去世,无儿无女,孤苦伶仃,很可怜,抱着我哭了。我心一软,就答应她,买个房子让她先住着。”“古往今来,哪个男人没有几个红颜知己?你没文化,可能不懂,我不怪你,毕竟,你才是陪了我半辈子的老婆。”“少年夫妻老来伴,日子磕磕绊绊都是难免的事。现在,你,我,海琼还有儿子都把话说开了,海琼也说,别墅里房间足够了,叫我跟你说说软话...
《白首相离宋庆宇苏海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为了避开宋庆宇,我每天特意早起一小时,摸黑去扔垃圾。
一周后,我照常拎着猫砂出现在垃圾站旁,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瑟缩着脖子等在寒风中。
“红梅……”宋庆宇看着我,欲言又止,犹豫再三,叹口气,“你还没闹够吗?”
闹?
我被这个字眼刺激得眼皮一跳。
见我不语,他就继续说下去:“我退休前几个月碰到了海琼,她虽然是大网红,但丈夫去世,无儿无女,孤苦伶仃,很可怜,抱着我哭了。
我心一软,就答应她,买个房子让她先住着。”
“古往今来,哪个男人没有几个红颜知己?
你没文化,可能不懂,我不怪你,毕竟,你才是陪了我半辈子的老婆。”
“少年夫妻老来伴,日子磕磕绊绊都是难免的事。
现在,你,我,海琼还有儿子都把话说开了,海琼也说,别墅里房间足够了,叫我跟你说说软话,请你回家去住。
她多熏陶熏陶你,让你以后不那么粗鄙,多好。”
他的理直气壮让我一阵反胃,真相把手里的猫砂都塞他嘴里。
但我已经立志要做个新时代的老太太,所以我忍住了。
只是把猫砂兜头撒了他一身。
然后,扭头就走,健步如飞。
脱离了爱情的滤镜,他可真虚伪自大。
跟我那虚伪的儿子一模一样,果然犬子无虎父。
可出乎我的意料,他站在那,没有破口大骂。
而是露出了茫然无措、甚至有点惶恐的神情,叫了我一声:“红梅!”
我假装听不见,快速回到猫舍。
江芸正好在直播卖猫粮,见我回来,非常高兴地招手:“程阿姨,您来帮我盯一盯,我肚子疼去一下卫生间。”
我连连摆手,这我可不行。
“哎呀,您就跟大家伙随便聊聊就行。”
她拉着我坐到镜头前。
直播间里只有廖廖数人,可我还是紧张得手脚都没地方放。
聊什么呢?
我已经很多年没跟人聊过天了。
曾经,我也养过一只猫,是儿子小时候哭着喊着要养的。
我当时忙得要命,直接拒绝,宋庆宇却盯了我很久。
后来,他喝醉了,当着我的面说,他讨厌我市侩的样子,不像苏海琼那样充满爱心。
就因为这句话,我咬牙把那只猫带回了家。
宋庆宇和儿子稀罕了那猫一阵,就彻底撒手不管了。
是我捣碎煤渣给它当猫砂,每天向市场里卖鸡的小贩讨要鸡肝,一点一点把它养大。
可大年三十晚上,它被鞭炮一吓,跑得不知去向。
我想去找,可是,我还要大扫除、包饺子、准备年夜饭……最终,我选择忘掉那只猫。
就像无数次,我为了家庭妥协一样……我组织着语言,慢慢将这个故事讲出来。
令我意外的是,直播间里的人竟慢慢多起来。
等江芸回来,直接愣在了当场。
“直播间人数一万人!
还有好几百人下单!
程阿姨,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啊”了一声。
方才沉浸在回忆中,我都没注意,屏幕上正滚动着观众们或义愤或暖心的评论。
哎,阿姨就像我妈妈一样,为家庭奉献了一辈子阿姨觉醒了,从今天开始做自己,就不算晚!
所以阿姨现在离开渣男了吗?
不会还在冷脸洗内裤吧很难的啦,这个年纪的老太太,早就没有独立生活的勇气了别说老太太了,我今年三十三岁,都觉得离婚的话天都塌了。
哎,凑合过吧。
我盯着这条弹幕许久。
突然意识到,或许,我可以以过来人的身份,给她一点建议。
“不,”我坚定道,“现在这个社会,谁离开谁天都不会塌。”
“我已经五十五岁,都有重新开始的勇气,你才三十三岁,怕什么?”
宋庆宇看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愣在当场。
可不管他想不想的起来,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确凿。
我彻底自由了,与他再无瓜葛,也不想跟他多说话,转身欲走。
他却已经彻底慌了,几步追上来,拉住我的手:“红梅,等等,我没签过这东西!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咱们老夫老妻三十多年……”可我已经甩开了他手:“三十五年。”
他一愣:“什么?”
我笑:“三十五年前的今天,我跟你结了婚,所以特意挑今天来跟你了断。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也不容易,看在往日情分上,我就提醒你一点,看好身份证,别让人偷去网贷了。”
“你在说什么?
你网贷了吗?”
宋庆宇一下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来,“所以,你是为了不连累我,才离婚的?”
“什么?”
儿子本来正焦急得团团转,一听这话,一下子激动起来,伸手就把我往外推,“怪不得你突然买得起这么贵的衣服!
我告诉你,你自己贷的款自己还,千万别指望我和我爸!
赶紧走,我就当没你这个妈!”
儿媳更是谄媚地挽住了苏海琼的手:“对,从今天开始,苏姨才是我们的亲妈!”
我看着这一家人,心中没有悲凉,只有一点点的酸涩。
他们明明知道,我是多么节俭的人,怎么可能去网贷?
但还是,第一时间,将我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我深吸一口气,不想多费口舌解释,转身就走。
迎面却被两个花臂大汉堵住。
“苏海琼?
你欠我们的债,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他们嗓门很大,足够让别墅门口的几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我回头,在前夫、儿子和儿媳震惊的目光中,伸手指向脸色惨白的苏海琼:“两位,你们认错人了,苏海琼在那呢。”
再次见到宋家人,已经是几个月后了。
那是在火车站,我要跟着江芸,坐人生中第一次高铁,去我一直向往却未曾去过的首都,选购新的种猫。
意外看到,对面绿皮火车的站台上,站着灰扑扑的一家三口,正是儿子儿媳和孙子。
“他们啊……”江芸早就知道了我跟宋家的纠葛,此刻也难免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可算是被我那小姨坑惨了。”
从她口中,我才得知,苏海琼果然偷了宋庆宇的身份证,借了不少网贷,甚至是高利贷。
利滚利之下,宋庆宇为了还债,只得卖掉了那栋别墅,但还是不够,又卖掉了我们在城里的旧房子,他也因此被气成了脑溢血,当场昏迷。
送进医院后,儿子儿媳贪图他的退休金,在已经没有抢救价值的情况下,硬要抢救,又让他在ICU里躺了足足一个月,受尽折磨后,才因肺部感染抢救无效死亡。
而在他延期之前,我伺候了三十多年的瘫痪婆婆,就因为无人照料,全身溃烂引发高烧而死。
这下子,儿子媳妇房财两空,连生孩子的钱都没有,只能挺着个大肚子,回老家祖屋栖身。
至于苏海琼……“谁知道呢?
听说,她自己借的债,宋庆宇打死不帮她还,任由她被那些人抓走了,然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江芸一摊手,“程阿姨,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找人打听打听。”
我摇摇头。
我对她的下场,没有一点兴趣。
现在的我,只是想过好自己余下的人生。
仅此而已。
很快,我就收到苏海琼的消息,说她已经让宋庆宇签字了,要我去别墅取。
但是,宋庆宇本人好像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的事,经常还在垃圾站那里等我。
我心中好奇,旁敲侧击之下,隐约推断出,苏海琼骗他说,签的是保险受益人合同。
说到这里时,他甚至推心置腹起来:“红梅,你看,海琼把心都掏给我们了,以后,她会和你好好相处的,你别跟她置气了,跟我回家吧。”
我:……离开这个男人后,我发现他不仅老丑虚伪,而且蠢得令人无法忍受。
我翻看日历,三天后,就是我们结婚三十五周年的纪念日。
我就定下这个日期,去取我的离婚协议书。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直播间的观众时,全场沸腾。
恭贺我在向死之日,重获新生。
走到别墅大门前,我礼貌地按响门铃。
来开门的是苏海琼,她鬼鬼祟祟地将离婚协议塞给我,让我快走。
可我还没动作,门就被另一人推开:“苏姨,这是谁呀,您的闺蜜吗?”
是儿媳。
她第一眼,竟没认出我。
直到我开口叫她小敏,她才惊得叫出声来:“妈,怎么是你!”
难怪她认不出来。
我已经加入江芸的猫舍,成为她口中的“合伙人”。
这个失去妈妈的小姑娘,似乎想弥补心中的缺憾,将她没来得及买给妈妈的衣服,都买给了我。
漂亮的红裙子,靓丽的高跟鞋,我曾经期盼过很久的貂皮大衣。
“你不配好几万的衣服。”
当时的宋庆宇言简意赅。
“就是啊,妈,你又胖又矮的,穿个貂皮大衣跟在我爸身边,那不就像我爸牵着条长毛胖狗。”
儿子也也笑嘻嘻地品评道。
可从儿媳震惊的目光中,我知道,他们不过是通过贬低我的方式,让他们不想给我买衣服的行为,更具有正义性。
我的确又胖又矮又老,可貂皮大衣也有宽松短款。
我穿着它,很漂亮。
待认清是我后,儿媳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你怎么才回来啊,我下个周就到预产期了,您不知道吗?
没见过你这样的婆婆,心这么狠!”
儿子听到了动静,也走了出来,看到我后也是怔愣好久,才急忙拉住儿媳:“快别说了,一会儿妈又闹脾气离家出走。”
说着,他讨好地拉我进门,“快进来吧,正好我们找的新保姆刚下户呢。”
哦,说来说去,还是缺个保姆。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大门,一股饭菜发酵的怪味儿混合着排泄物的骚味儿扑鼻而来,熏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地板上四处散落着外卖盒,角落里的可乐瓶子堆成小山,满地都是零散的袜子和拖鞋,夹杂着数不清的玩具。
墙面早已经被水彩屁涂得色彩斑斓,就连窗帘也被画得乱七八糟。
而这些都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二楼卧室里传来老人痛苦的呻吟:“哎呦,我的背好疼,海琼啊,小敏啊,你们行行好吧,来帮我翻翻身,我这背上又长新褥疮了,都快烂了啊……”而孙子梓涵,正所在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吃着垃圾食品。
不过几个月不见,他吹气球一样发胖,七八岁的孩子,竟然长了满脸的脓包青春痘,多看一眼都令人作呕。
纵使早就被这些白眼狼伤透了心,但看到我一手带大的孙子这样,我心中还是骤然一痛:“这个点,梓涵不应该去上兴趣班吗?”
“哦,哦。”
儿子不太自然地解释,“这不是……爸的退休工资,一大半都还房贷了吗,还得请保姆……也不好就让苏姨拿钱养家……不过,苏姨正在帮我疏通关系,让我直接进政府机关,等两三个月我去上班,就继续让梓涵去上兴趣班。”
说着,他生气地看向儿媳:“让你去上班,你又不肯,不就是怀个孕吗?
我妈当年怀我的时候,临盆前一天还下地干活呢。”
儿媳闻言也怒了:“你妈你妈,天天就知道你妈,你咋不跟你妈过!”
两个人一言不合,就这么吵了起来。
我冷眼看着他俩,并不觉得意外。
以前,是我居中调和,两边受气,又同时承担着他们的牢骚。
他们夫妻俩这才没有爆发矛盾。
可现在,没了我这个缓和,他俩直接对上,吵架是可以想见的事。
就在这时,宋庆宇从楼上走了下来,眼中是毫不避讳地流露出惊艳,张张嘴,似乎想夸我几句,但是终究只是蠕动了两下嘴唇,吐出一句好似恩赐的话:“回来就好,以后咱们都好好过日子,谁也不许提你妈离家出走的事,都听明白了吗?”
“红梅,你先上楼,给咱妈擦擦身子,她嫌我擦得疼。
然后,给梓涵做点饭,这些日子他净吃外卖了。
他吃饭的空,你就赶紧把家收拾收拾。
等晚上,我带你出去吃你爱吃的打卤面。”
看着他大手一挥的模样,我只觉好笑,冷不丁地开口:“你们请个家政上门打扫卫生,一个小时也得一百块,怎么换我打扫,一碗十二块的打卤面就能打发了?”
宋庆宇皱起眉头:“这是什么话,你是我的妻子,难道不该承担妻子的责任吗?”
我“哦”了一声。
笑着朝他展示了一下手里的文件:“那现在,不是了。”
我听到包吃包住,就答应了。
可跟着她来到所谓的猫舍,我犹豫了。
那个叫江芸的姑娘有点不好意思:“工资是有点少,所以一直招不到人……”我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辈子手心向上的生活,我怎么会嫌工资少。
我犹豫,是因为我发现,猫舍所在的小别墅,就在宋庆宇买的那栋别墅的对面。
透过二楼的落地窗,我能清晰看到,屋内,灯光暖融,一家五口正围坐在桌前吃火锅。
宋庆宇手搭在苏海琼肩膀上,满脸都是幸福的笑。
苏海琼怀里抱着孙子,时不时给他夹菜,十分慈爱。
儿子站在苏海琼旁边,站姿稍显拘谨,正殷勤地替她倒着红酒。
儿媳则挺着大肚子贤惠地往锅里下菜,不停地催苏海琼多吃点。
看来,儿子儿媳在我离开家后,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找了苏海琼,并且成功认她当妈了。
可平常吃饭时,抱孙子喂饭的只有我,给宋庆宇倒酒的自由我,忙前忙后上菜端盘子的,还是只有我。
三十五年了,我没有吃过哪怕一顿安生饭。
江芸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脸上竟露出鄙夷之色:“阿姨,你要是碰到那个女人,千万绕着走,她网贷气死了前夫,又勾搭了以前的初恋,骗那倒霉蛋帮她买房子,就是因为这里安保负责,方便躲债的。”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什么?
她不是网红吗?”
江芸眼眶红了:“不,你说的那个网红旅行博主,是我妈妈苏海玦,她和苏海琼是双胞胎。”
“可惜,我妈妈三个月前去世了……临终给我留下这套别墅。”
“苏海琼之前还威想让我把那个账号给她,她冒充我妈妈继续运营下去,被我拒绝了。”
我目瞪口呆。
原来是儿子儿媳认错了人!
他们不仅不能从苏海琼身上得到好处,反而很有可能,被她拖到万劫不复!
想到此处,我呼吸一滞,刚想掏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铃声却先一步响起。
是宋庆宇给我打电话了。
窗户那头,他眉头紧缩,语气不悦:“程红梅,妈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你还没回家?”
我深吸一口气,刚想解释,他已经强硬地打断了我:“不管你在哪,赶紧回家,老太太又拉床上了,别让我们回去时家里臭烘烘的!”
背景音里,传来儿子的笑语。
“梓涵,喜不喜欢新奶奶呀?”
孙子奶声奶气:“喜欢!
新奶奶身上香香的,不像旧奶奶,不是油烟味儿就是屎尿味儿!”
稚嫩的童音,好似一把尖刀,毫不留情地插进我的心脏。
也把我想告诉这一家白眼狼的真相,一下子截断在嘴里。
“庆宇啊,”我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五口,语气平静,“我不回家了,我们离婚吧。”
宋庆宇把手机拿远了点,好像怕我的唾沫星子穿过手机喷到他,满脸不耐烦:“大好的日子你发什么神经?”
儿子也听到了我的声音,他完全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反而嘻嘻笑着对苏海琼道:“苏姨,您听我妈,又胡说八道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赶时髦学人离婚。
笑死了,她连退休金都没有,喝西北风去啊!”
儿媳更是笑成了一朵花:“妈,你真不回家了?
那正好,我们可就都搬到苏姨这边住了,也让爸和苏姨享享天伦之乐!”
我也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
没有我打理他的日常生活,他身上的衬衫满是褶皱,胡子拉碴,鼻子上还因为着急上火,长了个火疖子,手里还拎着一大袋垃圾,站在垃圾桶前不知道怎么分类。
“算了,正好我们还没找到合适的保姆,你这就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他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放缓了语气,“梓涵想你了。”
孙子想我了?
我从落地窗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自从到了别墅,就到处搞破坏,乐不思蜀,估计早就把我这奶奶忘在脑后了。
可宋庆宇一向是个别扭的人。
给我买件衣服,要说是看不惯我出门丢人;让他妈少骂我两句,要说他要工作家里别吵闹。
现在,明明是他受不了一团糟的家,想让我回去,却推是孙子要奶奶。
见我不说话,他自然而然地把垃圾递给我:“你分好类扔掉,这是高档小区,别随便乱扔,给我和海琼丢脸。”
我下意识伸手,他便十分笃定地松开手。
可下一秒,我反应过来,收手,任由垃圾砰然砸下,散落一地。
飞溅的脏水,弄了宋庆宇一身。
他目眦欲裂:“程红梅,你——”我截住他的话头:“自己的垃圾自己处理。
宋庆宇,我想我说的够明白了。”
说完,我也不管他什么反应,扔了猫砂就走。
他一愣,下意识地往前追了两步,却终究是碍于面子,脸色铁青地停住了脚步。
下午,我就看到,一个保姆模样的人走进了对面的别墅。
然后,第二天天刚亮,就逃命似的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骂骂咧咧的儿子:“不想干了还想要一天的工资,没门!”
下午,又有新保姆走进别墅。
这次坚持的时间更短,当晚就收拾包袱走人了。
接下来,第三个……第四个……短短一周时间内,宋家换了五个保姆。
最长的坚持了三天,最短的连三小时都没呆够。
第五个保姆捂着红肿的脸离开时,宋庆宇和儿子一齐追了出来,苦苦挽留,却被保姆劈头盖脸一顿骂:“多少工资老娘都不伺候了!
干了这么多年保姆,没见过你家这样的!”
“那瘫老太太天天在床上大小便,三更半夜叫我,晚到一会儿她就骂我十八辈祖宗!”
“我用洗衣机洗那脏了的被褥,你们那儿媳打死不让,非得要手洗,说有细菌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呸,你们家那孙子就是先天智障,一时不看见就把鞭炮往嘴里放,我去拦着他还打我!”
“你们家以前是谁伺候的?
赶紧去找她吧,除了她,天底下没第二个人能受得了!”
保姆跑了,宋庆宇和儿子愣在原地。
家里不就这么点活,有这些保姆说的这么夸张吗?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孙子拖着大鼻涕跑出来,大喊:“爷爷,爸爸,我饿了,旧奶奶那个老太婆到底死哪去了,怎么还不来给我做饭!”
宋庆宇一愣:“你说谁是老太婆?”
“旧奶奶啊。”
孙子满脸天真,“跟新奶奶一比,她可不就是个又肥又丑的老太婆嘛!
嘻嘻,这是妈妈跟新奶奶说的原话哦,我一听就学会了,我聪明吧!”
“哦,梓涵真是聪明……”儿子心不在焉地随口迎合,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爸,你干什么!”
宋庆宇一巴掌打在了孙子的脸上,眼神喷火:“什么新奶奶旧奶奶,你只有程红梅一个奶奶,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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