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葛平安鲍沛菡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暴富后,疯批皇帝找上门葛平安鲍沛菡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寒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姝月接过话,“林叔说的对,我一人也无法开医馆,伯父管账,买药材,炮制药材都需要人手,苏谨和苏南看我做过,他们也懂一点,正好大家都有活干。”苏慧难得插一回话,她柔柔地道:“我和娘亲做饭。”水生抬头看了看师父,又望了望江姝月。眼里充满了眷恋与不舍。师父要离开,会带上他吗?可他舍不得月姨和岁岁。“生生多吃点肉肉。”岁岁软萌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饭后,秋菊跟着江姝月回到房里。“小姐,你在这里遇见谁了?那人会不会把咱们在这里的消息传给江家?”“傻丫头,你觉得江家会在意咱们的死活吗?他们恐怕巴不得我滚得越远越好。”秋菊一脸担忧道:“小姐向那人借了多少银子?咱们能还得上吗?”江姝月见大家都误会她借钱了,连秋菊都当了真。她索性顺着她的话道:“不多...
《带崽暴富后,疯批皇帝找上门葛平安鲍沛菡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江姝月接过话,“林叔说的对,我一人也无法开医馆,伯父管账,买药材,炮制药材都需要人手,苏谨和苏南看我做过,他们也懂一点,正好大家都有活干。”
苏慧难得插一回话,她柔柔地道:“我和娘亲做饭。”
水生抬头看了看师父,又望了望江姝月。
眼里充满了眷恋与不舍。
师父要离开,会带上他吗?
可他舍不得月姨和岁岁。
“生生多吃点肉肉。”岁岁软萌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饭后,秋菊跟着江姝月回到房里。
“小姐,你在这里遇见谁了?那人会不会把咱们在这里的消息传给江家?”
“傻丫头,你觉得江家会在意咱们的死活吗?他们恐怕巴不得我滚得越远越好。”
秋菊一脸担忧道:“小姐向那人借了多少银子?咱们能还得上吗?”
江姝月见大家都误会她借钱了,连秋菊都当了真。
她索性顺着她的话道:“不多,刚好够开一个小医馆,那朋友也不急着让我还,我能还上的。”
在云灵村那几年,秋菊就见小姐读了不少医书。
就凭林妙手都治不好自己的眼睛,小姐出手就让他重见光明,秋菊对江姝月的医术还是挺有信心的。
三天后,林妙手雇的人也把院子收拾好了。
花园里种上了长青树,房顶残缺的瓦也补上了,整个院子焕然一新。
唯一没变的是大门没有重新刷漆,从外面看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江姝月购置了药柜还有其他物品。
为了省钱,定制的匾额送来的时候,就没买红绸挡起来。
路过的人纷纷驻足观看。
“济世堂,这是一个医馆吗?”
“好像是,我看到有人送了药材过来。”
“现在到处都是流民,这医馆能赚钱吗?”
“谁知道,官府能管施粥都不错了,难道还让官府给流民治病,我看这诊所能赚钱。”
“那可不一定,流民食不果腹,哪有钱治病。”
大家七嘴八舌,有人质疑前面说话的人。
苏谨恰好收拾了屋子走了出来,不由得眉头微拧。
那人说的没错,流民都没钱吃饭了,自然没有钱看病。
苏谨锁上医馆的门,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院里。
“水生别急,得慢慢来。”
院里,林妙手让水生脚上绑着沙袋练习跑步。
江姝月见他在花园里跑了几圈就去换大沙袋,她担心水生急于求成伤了脚踝。
水生跑过江姝月身旁时放慢了脚步:“月姨别担心,水生心里有数,那沙袋太轻了,换一个刚刚好。”
见水生跑远,苏谨看着江姝挺直的背影,打消了心中的担忧。
想着明日医馆就要开业,晚饭后,大家早早地就歇下。
江姝月刚躺下,岁岁就把小脑袋蹭了过来。
“娘亲,岁岁睡不着。”
“娘亲给岁岁讲故事好不好?”
一听娘亲又要讲故事,岁岁开心地在床上滚了起来。
江姝月清了清嗓子,讲完一个《大灰狼》的故事后,岁岁还意犹未尽。
“娘亲,再讲一个,岁岁听完就睡。”
岁岁软萌又懂事,江姝月哪里能够拒绝。
她看着儿子那双如黑葡萄般璀璨的凤眸,灵机一动。
“从前,在一座大山上,上面住了很多狐狸,有的狐狸心地善良,有的狐狸坏且狡猾。”
“有一天,善良的老狐狸出去找食物了,小狐狸独自在家,突然,狡猾的坏狐狸来了。”
岁岁一骨碌坐了起来:“娘亲,我知道,坏狐狸是拍花子!”
江姝月从不吝惜对儿子的夸赞。
秋菊叹息一声。
“小姐说的没错,这一路上为了一袋米就舍弃了儿子的人大有人在,李寡妇为了活下去与人苟且,可比那些卖儿卖女的人高尚多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就见苏谨正欲出来寻她们。
两人十分默契,对看见李寡妇的事闭口不提。
夜晚,四周寂静无声,就连蛐蛐的声音都没有。
苏婶与苏慧睡一辆马车,徐奶奶与水生睡一辆马车,江姝月和秋菊带着岁岁睡一辆马车。
苏怀仁、苏谨苏南和林妙手在地上铺上草席睡在马的旁边。
苏谨怕夜里有偷马的贼,睡前把缰绳缠在手腕上。
听到秋菊均匀的呼吸声,江姝月意念一动,把岁岁放进空间里。
为了让岁岁睡得踏实,江姝月把一件寝衣塞进他手里。
每隔半个时辰,江姝月就进空间看看他是否睡得安稳。
大家一路颠簸,人困马乏,很快都进入了梦乡。
突然,一声惊呼声响彻夜空。
“抓贼呀!有人偷孩子了。”
苏谨几人猛地从地上翻身而起。
“阿姐,岁岁呢!”
江姝月听到远处的惊呼声就把岁岁放回车厢里。
她掀开车帘:“岁岁没事,快看水生。”
“抓住他。”林妙手看见不远处有几个人晃动,一个健步追了上去。
“不好,水生不见了!”
“快追!”
顿时,几个男人连同苏南都冲了出去。
秋菊后怕地把岁岁抱进怀里。
徐奶奶被大家的叫声喊醒,见身边空无一人。
顿时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水生,我的孙儿呀!这天杀的人牙子!”
“徐奶奶别急,大家都去追了。”苏婶和苏慧和江姝月连忙跑过去安抚徐奶奶。
“我要去看看。”徐奶奶说着就要下马车。
苏婶只好扶着她下了马车。
听着对面逃荒人的哭喊声,徐奶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江姝月连忙掐穴位。
另一头,林妙手追了出去,见贼人翻身上了马背。
他跑回来牵了一匹马追了上去。
一时,哭声,叫骂声,马蹄声,乱成一团。
苏谨见人牙子是有备而来,他跑回来拖起一根木棍骑马追了上去。
苏怀仁和苏南也跟着人群追了上去。
见人群被甩在身后越来越远,人牙子满以为今夜会得手,领头的发出桀桀的奸笑。
“老大,那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晚一共虏了四个孩子。”
“哼!白日里一袋米换他们还嫌少,爷可不惯着这些贱民,啊……。”领头的男子话音未落,身下的马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一个跟头连人带马栽了下去。
“老大!”
“放下孩子,你们谁敢妄动,我就杀了他。”
电光火石间,林妙手手里寒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领头的人颈部。
领头的人牙子见追来的人只身一人,也顾不得脖子上抵着的坚硬物是什么。
他声音嘶哑地道:“快抓住他,咱们人多,不用怕他。”
“啊……”林妙手一用力,领头的人牙子颈部吃痛,忍不住叫出了声。
“住手,若你识趣,我把你家孩子还给你,若不识抬举,就休怪我们刀下无情了。”
几个人牙子翻身下马,朝林妙手围了过来。
马背上的麻袋里,孩子们听到了有人追来救他们,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唰唰唰……”
人牙子纷纷拔刀出鞘。
林妙手冷冷地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哎哟!”
“大侠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
领头的人牙子感觉到脖颈处有血往下滴,连忙哀求。
郎中们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束手无策。
江姝月把手里的催吐药和泻药交给苏谨和苏怀仁,催促道:“快去厨房熬药。”
然后她向郎中们大声喊道:“快想办法催吐。”
有神志清醒的书生听到后,自个儿都把手指探进嘴里扣着催吐。
有郎中回过了神,连忙吩咐人去取来淡盐水。
顿时,郎中们都开始动了起来,有的给病人灌水,有的拿出银针扎穴催吐。
林妙手见状,他也很快投入到救治的郎中当中去了。
有书院的管事见江姝月临危不乱,连忙迎了上来。
“今天的午饭都吃了什么?”
管事急忙回答:“我也是刚从家里赶来,听说今日书院里煮了红烧肉。”
“带我去厨房看看。”江姝月可不相信,红烧肉能让书生们都中毒。
走进厨房,就见厨房里的几个厨娘精神奕奕,显然是没吃有毒的食物。
管事目光不善地向厨娘扫视了一眼,大声呵斥道:“今日的红烧肉可有剩余,快拿出来让郎中和官差看看。”
“有的有的。”厨娘端过一碗红烧肉。
只见红烧肉颜色鲜艳,肉香扑鼻,显然是鲜肉煮成的。
江姝月笃定道:“这肉没问题,想必是吃了别的菜。”
官差见多识广,对几个厨娘怒目而视:“人命攸关,快说实话,否则就都带回衙门大刑伺候。”
厨娘们吓得“噗通”一声跪下,身体抖如筛糠。
“大人饶命,民妇这就如实交代。”
“今日书生们吃的土豆烧肉,红烧肉是……。”说话的厨娘抬头看了一脸黑沉的管事一眼。
声音细如蚊虫:“红烧肉是民妇几人单独煮的,这一碗是给管事大人留的。”
管事急忙辩解:“这毒妇胡说,我家就住在离书院不远的地方,我何曾在这里吃过饭了?”
其余的厨娘吓得不敢抬头,回官差话的厨娘一咬牙道:“民妇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然后妇人一骨碌爬了起来,解开屋角竹篓上面的麻袋。
只见厨房的一角堆放着几筐已经发芽的土豆。
江姝月看着管事怒目而视:“发芽泛青的土豆都有毒,为何还给书生食用,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管事目光躲闪:“这……这土豆怎么成有毒的了,我……我不知道的呀!”
苏怀仁从灶后站了起来,义正言辞地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凡是书院采购的人,书院的郎中定会交代哪些食物具备毒性。”
在铁证面前,管事无言以对。
他不过是为了中饱私囊,买了最便宜的土豆而已,怎么就吃出人命了?
“快起来继续熬药。”官差朝地上跪着的那几个厨娘吩咐。
顿时,大家七手八脚地继续忙着熬药。
跟在江姝月身后的官差得知问题出在管事采购的土豆上。
朝外喊道:“来人,把管事带回衙门收审。”
“冤枉,冤枉呀!小的真不是故意的,这季节的土豆都在发芽了,你们不信可以去市场上看。”管事还试图狡辩。
从外面进来几个官差,不由分说,架起书院管事就拖了出去。
出了这么大的事,衙门定要抓人问罪。
“阿姐,催吐药好了。”
江姝月对官差道:“快喊一些人进来,把药抬出去给病人灌下去。”
官差不解,直到苏谨把药倒入木桶,一股令人作呕点药味弥漫开来。
官差才明白江姝月为何说给病人灌下去了。
这么臭的药,换谁也无法下咽,可不得用灌吗。
“阿谨你继续盯着熬药,泻药熬好后也叫人送出来。”
“咱们岁岁真聪明,可坏狐狸十分狡猾,他把脸凑近窗口,对小狐狸说,你看我长得与你一模一样,我才是你亲爹。”
江姝月顿了顿又继续讲道:“小狐狸定睛一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没错,窗外的脸的确与他一模一样……”
故事讲完后,江姝月看着儿子循循善诱:“你知道小狐狸为什么被骗走了的吗?”
“小狐狸太傻,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江姝月摇了摇头:“不全是,有人长得像自己,这是大概率事件,比如有人像娘亲,你不能因为她有一张像娘亲的脸,你就认她为娘了,知道了吗?”
岁岁伸过手揽着江姝月的脖子,“吧唧”地亲了一口。
“娘亲,岁岁明白,娘亲只有一个,岁岁不会像小狐狸一样,轻信别人的话。”
听着儿子的话,江姝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娘亲,睡吧!二舅说你明天会很忙的。”小家伙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收回小手,睫毛一颤一颤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毫无睡意的江姝月瞪大眼望着帐顶。
她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时空,身怀异宝,应该是上天派她来救赎百姓。
她想起《孟子.告子下》里提到的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想起自己刚来到这里时经历的种种,江姝月更加笃定,她来到这里,是背负着不能言说的使命。
见儿子熟睡,一只小手还拽着自己的衣角。
江姝月拿过枕头旁的一件寝衣,轻轻地拉出自己的衣角,把寝衣塞进儿子手里。
意念一动,闪身进了空间。
这一次她没有去看医书,直奔茅草屋一旁的灵土。
地里的草药长势极好,再过几日就可以收获了。
地里有几垅绿油油的红薯苗,前几日才冒出了芽,现在藤蔓已经有两尺余长。
听说官府在城外划了安置流民的村庄,若是把这些红薯苗送给那些流民种上,等到秋天时,流民就有了充饥的食物。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江姝月正在思量着把剩余的银子都买成米送去的时候。
突然,空间里一道强烈的亮光划过,她连忙用手遮挡住双眼。
亮光转瞬即逝。
当江姝月慢慢放下手,眼前的情景让她更加确定,她这个灵泉空间,是让她普世助人的。
远处的迷雾退后,灵土又扩大了几倍。
只见土里一片郁郁葱葱,江姝月快步走过去,迎面扑来一股熟悉的植物叶气息。
土豆!
对,是土豆叶的气味,在云灵村的时候,苏谨每年都会种一些土豆。
土豆是不错的充饥食物。
江姝月心下大喜,她走过去蹲下身,拽着藤蔓用力一拉。
顺着藤蔓滚出来十余枚土豆,每一个土豆都有拳头大。
江姝月往地上看去,泥土里还有好几个散落的土豆。
她瞪大了眼,这产量也太惊人了。
她索性挽起衣袖,转身拿了锄头,一口气拔了一大片土豆。
看着堆积如山的土豆,江姝月也着实累了。
这时候她多想有人能进空间帮她干活。
这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这匪夷所思的事,还是别声张的好。
洗漱一番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空间回到床上。
南边厢房里,苏婶想着江姝月借了一大笔银子来开医馆。
那魄力,很多男子也不及她半分,苏婶是又佩服又担忧。
“孩子他娘,时辰不早了,快些睡吧!”苏怀仁准备好笔墨纸砚,走近床边,就见自家夫人正满眼担忧的神情。
“伯父跟我一起出去救人。”江姝月说着就往外走去,苏怀仁紧随其后。
在江姝月有条不紊地指挥下,大家齐心协,很快就把药灌了下去。
现场呕吐声此起彼伏,臭味熏天。
“怎么不见山长大人?”苏怀仁和江姝月同时问道。
有官差也发现了学堂屋里和走廊上都是年轻书生,低呼道:“不好,这里没有山长,快分头去找。”
苏怀仁把剩余的催吐药提在手里,抬头望了望一眼书院的布局。
他对江姝月道:“山长有可能在那后面。”
上一次他来书院连学堂的院子都没进,他只能凭自己对建筑的布局划分来判断。
穿过回廊,几人连忙挨个儿地敲房门。
“来……来人呀!”
微弱的声音从一间屋里传了出来。
江姝月耳力灵敏,她很快判断出声音的位置。
“快,就在前面。”
江姝月小跑几步推开房门,就见一须发花白的老者趴在书桌上,地上还有一些呕吐物。
老人精神萎靡,见到来人。
有气无力地道:“快……快传书院郎中。”
随着房门推开,难闻的气味也蔓延开来
官差用衣袖掩鼻:“快扶到屋外去。”
苏怀仁把手里的药桶放在屋檐下,连忙上前拉起山长的一只胳膊就放在肩头。
官差见苏怀仁扶得吃力,上前搭了一把手。
江姝月快速搬出一张椅子放在屋檐下。
把山长安置在了屋外。
山长见到官差,又见其余的人都是陌生面孔。
他正欲问话,官差就说道:“书院发生了食物中毒,这是郎中。”
江姝月从书桌上拿出茶杯,苏怀仁端起木桶倒药。
“山长大人,得罪了。”还没等山长回过神来,苏怀仁一手捏住山长下颌。
只听“咕嘟”声响起,一杯药水就灌了下去。
难闻的药味,令人作呕的苦味。
山长身子往前倾去,蹲在屋檐下吐了个昏天黑地。
“官差大人,为了争取时间,你和我伯父把山长大人扶去学堂处的回廊。”
江姝月看山长胆汁都吐出来了,想必他年纪大了吃得不多。
“对,月丫头快去前面看看书生们怎么样了,山长这里交给我就好。”苏怀仁也顾不得山长衣衫上沾了污秽物,扶着山长就往前面走去。
江姝月心里想着泻药应该也熬好了。
她丢下话就疾步朝前面走去。
“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孩子又吐又拉,是吃坏了肚子呀!把厨房里那些杀千刀的抓起来,这是要我儿的命呀!”
江姝月刚走出后院,就听见前面叫骂声,哀嚎声夹杂着哭声。
江姝月快走几步,见学堂屋里和回廊上很多妇人抱着书生哀嚎。
原来是书生们的父母闻声赶来了。
“别嚷了!快帮着喂药,再耽搁下去,那才是真的要了你们儿子的命。”苏谨提着药桶穿梭在人群里。
厨娘们怕闹出人命自己会被砍头,都提着竹篮给大家分碗,催促大家帮着喂药。
官差被现场的气味熏得头昏脑胀。
只见一个官差以袖掩鼻,指挥着其余的官差提水冲洗地上的呕吐物。
郎中们与书生们的父母齐心协力,很快把泻药灌了下去。
江姝月出来,苏谨急忙迎了上去:“阿姐,第二次药都喂下去了,啥时候喂第三次药?”
江姝月向兵荒马乱地现场扫视了一眼,不答反问:“有没有昏迷不醒的病人?”
“没有,最开始昏迷倒地的几个书生,被灌了催吐药下去,这会儿都醒了,只是都瘫软在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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