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危忆香齐靖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六零俏寡妇,开局穿书就相亲危忆香齐靖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首乌不芒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系统就这么看着苏小四,现在的苏月,心里的怨恨值一点点减少,就在它喜出望外准备离开流程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不去了,被困在了这个小世界。!!!系统整个统都短路了,慌张的它也不管会不会被骂,疯狂按了红色sos的按钮,可惜没有成功,毫无反应。发疯了一通后,它开始自救,当初上自救课程的时候老系统都说了什么来着?bug!对,就是bug!只要修复bug,程序恢复正常,它就可以一键恢复出厂设置,整个数据打包回到主系统,至于壳,等再次通过层层考核后就又有了。系统开始一点点,一段段分析数据,这一分析就好几年过去了,直到苏月小学毕业了,它才分析清楚。苏月甚至因为联系不到系统,以为系统已经走了。当然,系统再次出现的时间还久,当下还要继续。时岚为了探听消息,抽...
《我,六零俏寡妇,开局穿书就相亲危忆香齐靖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系统就这么看着苏小四,现在的苏月,心里的怨恨值一点点减少,就在它喜出望外准备离开流程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不去了,被困在了这个小世界。
!!!
系统整个统都短路了,慌张的它也不管会不会被骂,疯狂按了红色sos的按钮,可惜没有成功,毫无反应。
发疯了一通后,它开始自救,当初上自救课程的时候老系统都说了什么来着?
bug!对,就是bug!
只要修复bug,程序恢复正常,它就可以一键恢复出厂设置,整个数据打包回到主系统,至于壳,等再次通过层层考核后就又有了。
系统开始一点点,一段段分析数据,这一分析就好几年过去了,直到苏月小学毕业了,它才分析清楚。
苏月甚至因为联系不到系统,以为系统已经走了。
当然,系统再次出现的时间还久,当下还要继续。
时岚为了探听消息,抽空还去接了几次谢山河,可惜系统一点动静没有,苏月更是一心向上,为了赶上进度已经学疯了,看着也没有什么歪主意。
最重要的是,谢山河是真的把苏月介绍给了娄小楼那一行人,有娄小楼看着,她暂时也就放心了。
时间很快,中药还没喝完,供销社扩招的消息是落实了。
时岚直接就和刘爱萍确定了互换工作的事情,万事俱备只欠一个李桑年。
这件事她依然打着公干的名义到了大队上,带着已经是供销社唯二的会计蒋英华和霍从一安排的新手司机一起来的。
等正事谈完,蒋英华和司机一个负责清点,一个负责装车,大队上的干部也同样帮着忙。
时岚直接走出大队部,找了个落单的孩子,给了一块糖让他偷偷把李桑年带过来,如果没有人发现,就再给他一块奶糖。
小孩吃着甜滋滋的水果硬糖,双眼冒光的看着时岚手里没有吃过的奶糖,拍拍小胸脯,一溜烟就没影了。
李桑年光着膀子,裤腿拉到膝盖上,脚上全是泥,一看就知道刚从地里出来的。
“二蛋,你慢点跑?”
李桑年被二蛋拉着狂奔,小心的控制住步子提醒。
“我把人带来了,没人发现。”二蛋伸着手说道。
时岚直接把奶糖放在二蛋手里,“去玩吧。”
二蛋跑远了,时岚才回头看向低着脑袋,恨不得把头藏在地里埋起来。
“这是怎么了?这么久没见不想见我了?”
时岚的目光流连在李桑年光着的膀子上,不等李桑年的回复,掏出手帕就在人身上擦了起来。
“这天还没入夏呢,你怎么都是汗。”
李桑年低着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时岚捏着手帕的手在他腹部来回移动,就没离开过这个范围。
大手直接按住了作乱的手,因为被二蛋急急忙忙从地里叫出来,他就随意在地里洗了洗手,手上还沾着一些泥点,他又烫手似的松开。
时岚把那藏在身后的一只手拉出来,细心的擦着。
“你的工作落实了,隔壁县最大的木头厂,日常工作就是扛木头,虽然是正式工,工资不多,只有十五块,但等你干满三年就能再涨三块,人木头厂还能给你安排住宿。”
摸着李桑年手上的厚茧,温声道“工作之后就报个扫盲班,把字学会,这年头有文化,就能有机会,说不定桑年你什么时候就能用上,是不是?”
怎么会是找年轻小伙入赘,而不是找漂亮姑娘做媳妇呢!
老李家的是一点都想不通,不过这不是问题,有这样的机会和城里人扯上关系她是傻了才不要。
“虞同志说笑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落在我老李家了,咋可能会错过呢!你定个时间,我到时候让我家老二自己上城里找你,可不能劳累你再跑一趟。”
“成,三天后让他早上八点去供销社旁边的三羊路167号找我,我带他去相看。”
确定好时间,虞丽芬又看了一眼因为下水身上的衣物都沾在身上,显得青年的臀格外翘,匆匆移开眼,就骑上自行车走了。
虞丽芬刚到时家,时岚紧随其后回来了,今天为了落实方案,她还加了一会班,这会儿整个人怨气满满,她竟然沦落到要亲自上班了。
“瞧你这丧气样,我可是给你带了好消息。”虞丽芬揶揄道。
一听音,时岚就知道事情成了,这速度杠杠的啊,快速停好车,拉着对方就进屋了。
“姐,你也太行了,这才几天,你就寻摸到对象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虞丽芬是谁,自从我嫁到这三羊路,这附近哪家没有我牵的婚事,都是小事。”
虞丽芬烤着火,然后见三个孩子都不在,凑近时岚道“兰花啊,还是你活的明白,姐说实话你可别生气。”
“之前你说找个年轻的小伙子,我还觉的离谱,觉得你离经叛道,可这几天寻摸下来,姐可算回过味来了,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什么日子。”
火光的照耀下显得两人的脸格外红,彼此一对视,火光四射。
“我这几天看着我家那口子,再想想看到的小年轻,那真的是发自心里的无力感,你说这糟老头咋不就死了算了,一天天的我还得给他洗衣做饭,他连条裤子都指望我缝。”
刘贵全:……
时岚被虞丽芬逗得肚子都笑疼了,“我的个姐姐啊,我刘哥可还年轻,这糟老头要是被他听到了,他得找我麻烦,嫌我带坏了你。”
虞丽芬丝毫不在意,她是彻底回过味来了,比脸她是比不过时岚,但比工资她可不比时岚差,人家是供销社副主任,她还是街道办妇女主任呢!
别忘了,她还有一个副业媒婆呢,现在是不允许私下做生意,但是给亲戚朋友送个鸡蛋,顺便帮着介绍个对象,这可是再正经不过了。
她有钱,养的起自己和孩子,不仅如此,她还有比时岚更有底气的东西,那就是娘家。
你说她怎么就知道累死累活得伺候男人,果然是旧思想祸害人,她可是活在新社会了,这种糟粕不能要了!
“兰花啊,我给人约了周日相看,咱们就约在上次的茶馆,聊完了你要觉得合适就约着去国营饭店吃顿午饭,不成,就浪费点茶水钱。”
时岚对虞丽芬的安排很满意,人还给她省了顿饭钱,她之前说的可是成不成都请一顿饭,果然是心态转变了,看清了。
“姐,都听你的,我的后半辈子可都靠你了。”
虞丽芬看着时岚那张在火光下更美的脸,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自己眼瞎了,怎么就想着把这么个美人介绍给屠宰场又黑又丑的胖子呢。
戴好围巾和手套,虞丽芬就起身了,“成,周日八点半咱们茶馆老地方见,姐回去了。”
虞丽芬走了没多久,谢山河就带着弟弟妹妹们回来了。
“时——”
在时岚眼神威胁下,谢山河到嘴的话拐了个弯,“娘,虞姨怎么来了?”
“给我介绍对象来了。”
谢山河“……”
谢海川凑到时岚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娘,我也想去。”
时岚嘴角抽搐,她出去约会还带个电灯泡她是疯了吧!
“还不一定成呢,成了我带回来让你们见见。”
说话间,时岚从食堂打回来的菜已经热好了,一家四口闻着香味满足的不行。
“娘,是红烧肉的味道!”谢无恙已经开心的满眼都是小星星了。
“这可是我中午特地多打的一份,我还煮了白米饭,我去盛饭。”
谢山河给自己盛好饭就快速的给自己夹了一块红烧肉,见弟弟妹妹都没动,正等着时岚动筷,想了想给他们三人都夹了一块。
“这回可别说我抢他们吃的了。”
“谢谢哥哥,哥哥没有抢我们吃的。”贴心小棉袄谢无恙吃着哥哥头一次夹的肉笑弯了眼。
谢海川看着比自己早三分钟的姐姐,默默地用肉塞住嘴巴,肉真香。
时岚把三个小崽子的小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他们自己都乐在其中,她何必做恶人呢!
周日,茶馆。
明晓柔熟练的坐在柜台后面烤火晒太阳,整个人昏昏欲睡。
“同志。”
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明晓柔迷迷糊糊睁开眼就遭受了美颜暴击,心里又是叹气,又是感慨怎么有男人生的这么好看!
就算是落魄了,都自带忧郁气质,引人心疼。
“胡同志你又来等人啊?”
胡君山苦笑着点头,“还是和之前一样的位置,要是人来了就送一份茶水和糕点。”
明晓柔无所谓的点头,这话她已经听了不下十遍了,不过看在对方长得俊的份上,她还是热情的拿出灌好的水瓶子。
正打算叮嘱一下暖暖手,她就双眼冒金光的站了起来,随意的扔给胡君山。
在财神爷面前美色算什么啊!用更加热情的声音喊道“时主任!来喝茶啊!”
“对,和人约了谈事情。”时岚也还记得这位姑娘,只是她依然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不过问题不大。
“是嘛,我这就给你把茶泡上,烤花生和烤瓜子要不要来一份,或者我这有咱们供销社新到的糕点。”
“一壶茶就行,麻烦你了,我先上去了。”
时岚从不为还没有想法的男人多花钱,她现在只需要维持正常的社交礼貌就行。
自然的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就发现最里面的位置坐着一个极品。
啧,长得可真好,白白净净,身高腿长,比她以往鱼塘里最好看的鱼儿都要好看上三分。
胡君山自然感受到了别人的视线,谨慎的看了过去发现是刚刚明晓柔热情招待的时主任,没有理会时岚的视线,低下了头。
时岚也收回了视线,不过对方那副缺乏安全感的样子真勾人,这要还在现代,她早就跑过去安慰了,可惜。
国营饭店
李桑年已经被桌上的大鱼大肉看傻眼了,就是他家过年,他也没见过这么多肉菜。
碗里的大白米饭粒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精米,这阵仗已经把他吓的不知所措。
“多吃点,不够咱们再添米饭。”时岚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对方的碗里。
之前说过了,她时大小姐是养过小鲜肉的,对于自己看上的男人,她是很舍得花钱的。
又夹了一块炸带鱼给对方,这才自己吃了起来。
“谢谢时同志。”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道谢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让李桑年彻底蒙了,相亲对象年纪比他大,长得和仙女似的,对他还特别好,他亲生爹娘都没对他这么好过,唯一的不好,他下意识不去想。
时岚吃完饭,就开始给李桑年投喂,每夹一次他就会小声的说谢谢,然后耳朵一直红红的,看的她实在是心痒痒。
两人离开国营饭店后,时岚就推着自行车和李桑年慢慢走,消消食。
走到郊外后,时岚就忍不住搞小动作了。
“桑年,会骑车吗?”
和乌龟一样慢慢挪的李桑年被这柔柔的声音一喊,感觉自己人都要没了。
“时同志,我,我不会。”
这么金贵的物件他怎么可能会呢,整个大队也就两户人家有,他连碰都没有碰过,就怕碰坏了。
突然,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牵住了他的手,错愕的看过去,高大的男人瞬间脸就红透了。
时岚一无所觉的样子,拉着对方的手放到了车把上,另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后腰轻轻一推,两人就换了个位置。
从远处看就像是时岚从后面抱着李桑年。
李桑年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愣愣的看着放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小手,对比鲜明。
“自行车很好学的,你腿长,要是稳不住就用腿做刹车,这里地方大,正好适合你学。”说着,她抽身离开,就站在旁边指导。
“时同志,我不行的,别把你的车摔坏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别怕,我还怕车摔到你呢。”时岚说的十分自然,“你总不能让我骑车把你送回去吧。”
李桑年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心里也有不想被看扁的想法,长腿一跨就坐了上去。
“试着踩一下踏板,眼睛要看远处。”
“慢慢来,对,真棒!”
李桑年把车骑的扭扭歪歪,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怕把自行车给摔了,本来一切都还算自然,被时岚这夸小孩一样的话语一跨,人一激灵,车就失控了。
时岚想要拉人,可惜她的力量太小,被李桑年带着倒了下去。
倒下的那一瞬,时岚眼里的精光转瞬即逝。
一个意外的吻就此诞生。
趁着对方愣住了,时岚一只手假装慌乱的撑在他的腹部上起来了,神色镇定的先把压在他身上的自行车扶起。
“你还躺在那干嘛?要我来扶你?”
“不,不用。”李桑年慌慌张张的起来,束手束脚,整个人就像犯错的小狗,尾巴和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愣着干嘛,接着练!”
李桑年站着不动,“时同志,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知道啊,但我想送你回去,快点吧,不然我回来天都黑了。”
时岚不经意的话,让李桑年的心犹如小鹿乱撞,他觉得他的心要坏了。
为了不让时岚回去的时候天黑了,李桑年更是用心的学车,又经过两次摔车,总算是能顺顺利利的载着时岚往大队走。
只不过
时岚摸着刚刚第一次摔车后,短暂摸到的腹肌,忍不住感慨,早知道后面两次她也偷摸搞点福利,这手感真好。
李桑年挺直腰板,目视前方,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的腰上正老老实实放着两只小手,用时岚的话讲就是害怕李桑年骑不稳把她摔到,所以抱的严严实实。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他呼了一口,“时同志我到了。”
时岚干脆利落的收回手,跳下车,见离大队还有五六百米的距离,就知道李桑年是怕引起注意。
“那你快回去吧,记得十天后来供销社找我。”
李桑年就看着说完话,推着车就走的时岚,用手摸着心口,一路上巴不得跳出来的心,现在空落落的,直到看不到时岚的影子才转身回了大队。
冬天,捞完鱼,一年的活计就都结束了,家家户户都在家里猫冬,等待即将到来的新年,和明年万物复苏的时候。
李桑年一回来,一直关注着的李家人就发现了。
等他进了主屋,坐在角落里属于他的板凳上烤火。
还是老李家的迫不及待的问道“老三,成了没有?”
李桑年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要再了解了解。”
“你没骗我,别不是人家没看上你?”老李家狐疑的看着自己木讷的三儿子。
她家老三,就是一个庄稼人,黑黢黢的,长得一脸凶相,一身腱子肉,放在乡下是挺吃香的。
可要配城里人就哪哪都不够看了,怎么遭也应该是她四儿这样的读书人,白白净净,有文化。
可惜,人家要的是入赘,女方年龄也太大了,比她家四儿大了一轮,哪哪都不合适,只能让老三这个被虞同志看上的去试试。
“三哥,那个主任是不是很老啊?”李曼曼好奇的问道。
她大姐今年就二十六了,整个人都憔悴苍老了不少,队上三十的女人也都一样,不知道城里的女人是不是一样。
李桑年看着小妹眼里的同情,低下头不讲话,仿佛一切都是如她所说。
捏着口袋里那张大团结,他才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大团结为什么给他。
另一边的时岚正缩着身体,骑着车快速前进,太冷了,冷风嗖嗖的。
好不容易进了城,时岚又回到了国营饭店,她已经没心思做晚饭了,还是直接买的好。
写着菜名的小黑板更新了,红烧肉和炸带鱼都没有了,倒是有一个大蒜炒猪肝,还有一个油煎豆腐看着不错。
打好菜,时岚把饭盒放进网兜里,挂在车把手上就往回走。
路过旁边的巷子听到打闹的声音,时岚一点不带停的骑过。
大队长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又坐了回去,另一只手依然捏着大团结。
李桑年知道大队长的顾虑,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己珍藏的大团结拿出来,那可是时岚给他的。
李家人有多难缠,他是亲身体验了二十年的,他离开了,肯定离不开大队长出手,他们自然会缠上大队长。
“叔,我虽然是临时工,工资不高,但我之后发了工资会再凑十块钱给您。”
“行了,不用你凑,这些就够了,你家的情况我也知道,你能找到出路是好事,这事是好事,叔给你办的妥妥的。”
大队长想着李桑年有本事一只脚踏进城里,说不定就有本事在城里站稳脚跟,这个善缘该结,李家人再难缠,他还能治不住?
李桑年自然也知道大队长想什么,又说了自己的打算“叔,我爹娘虽然有不好,但也确实生养了我,我现在算是有出路了,我每个月出一块钱的养老钱,分半年寄,一次六块。”
“若是我爹娘非要来找我,那这钱我以后就不寄了,我的工作我是不会让出去的。”
“行,你放心,叔肯定都给你办妥了,介绍信开好了,你拿着抓紧办吧。”
从大队部出来,李桑年就直接往镇上去,办好了户口迁移,又撑着身体快速回了家。
把户口本原封不动的放回去,然后回到柴房继续挺尸。
两天后,周日。
时岚以供销社出差的名义,让胡君山把她送到了车站。
她在火车站等了没多久,明晓柔就带着李桑年过来了,不仅如此,还有熟悉的军用水壶。
“麻烦你了。”时岚往明晓柔手里塞了一张大团结,对方可是帮了她不少忙,给点钱是应该的。
明晓柔也没有推拒,乐呵呵的塞进了兜里,“时姐,那我就先走了。”
时岚带着背着一个小布包的李桑年直奔火车,坐下来后,从饭盒里拿了一个肉包给他。
“怎么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李桑年一边吃,一边把自己这几天做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了时岚,然后星星眼的看着时岚,满脸的求夸奖。
时岚点点头,事情办的确实不错,“桑年真厉害,以后就要这样,不要让自己吃亏。”
对面的乘客是一对老夫妻,揶揄道“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您误会了,这是我表弟。”时岚解释道。
即使是在火车上,时岚也不会大意,细节注定成败,要是哪天被捅出去了,被胡君山发现也就算了,更惨的是,她得背个搞破鞋的名头,潜在的危险就是要趁早扼杀。
“这样啊,你们表姐弟关系真好,我这有自己家做的玉米饼子,你们尝尝。”
老夫妻俩也不尴尬,热情的招呼两人吃玉米饼子。
时岚推辞不过,就接了过来,她和李桑年一人一半。
味道确实很好,玉米面磨得很细,还放了糖用油煎了,不比她的肉包差。
时岚把饭盒里剩下的肉包送给老夫妻俩,这才继续叮嘱李桑年工作的事。
今天说的明显比上次说的要更详细,李桑年虽然失望听到的“表弟”,但还是认真的听着时岚说的话。
隔壁县不远,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带着李桑年出了火车站就看见了等着的刘爱萍她男人。
“时主任吧,我是吴刚强,刘爱萍的爱人。”
“吴同志久等了吧,我是庆丰县供销社的时兰花,这是我表弟李桑年。”
吴刚强双手握住李桑年的手,“李同志就是来替我的岗位的吧,我还怕李同志吃不消,是我多虑了,李同志这身板真结实。”
“这个事情由你全权负责,要是解决不好,我会上报到县里的。”
“林湘你也消消气,兰花的初衷也是好的,我做主到时候让时岚赔你一只鸡,现在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克服困难,不能让下面的大队失望。”
霍从一见林湘撇过头,就知道差不多了,瞪了一眼时岚“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把这事解决了!”
时岚点点头,就去找了蒋英华,“统计的怎么样了?”
蒋英华已经统计好了大河庄送过来的东西了,“鸡八十六只,鸡蛋六百斤,腌鱼两百斤,大萝卜一千斤。”
林湘也跟在时岚后面,“仓库里的瑕疵品值钱的也就三匹瑕疵布,还有两个底部压变形的军用水壶,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时岚拿过蒋英华手里的本子边说边写,“鸡的话供销社每人留两只,鸡蛋每人三斤,腌鱼也三斤,大萝卜算二十斤,剩下的等价替换掉我们能给出的瑕疵品,你现在就去问问纺织厂吃不吃的下,吃不下再去钢厂。”
林湘拿过本子,按照刚刚时岚说的,把计算结果写出来,递给蒋英华,让她赶紧去。
“你一早就想好偷摸的拉着人私底下交易,这事要是被县里知道,你觉得你的计划还能行的通?”
“吃到嘴里的肉你觉得不会藏严实,而且这次试验可没有签合同,都是口头约定在县里过了明面,放心。”
时岚走到仓库,请葛长根和大队会计到霍从一办公室喝喝水,毕竟等把东西换齐还需要一段时间。
霍从一也确实没走,他还特意留下了所有供销社的员工来帮忙。
供销社上下忙活到天黑,才把所有事情理顺,甚至还安排司机把人和物送回了大队。
当然,最重要的是,大家瓜分了属于自己的物资,排着队,整齐有序的付钱拿东西,没带够钱的就记账,到时候直接从工资里扣。
至于之前承诺过的奖励,也从“手续费”里划拉出来,剩下的就是放在明面上售卖的。
时岚两只手提的满满的,走到门口看到安安静静站在月光下的胡君山,突然意识到自己把人忘了。
天都黑了,时岚又是最后一批走得,所以她直接小跑过去,踮脚,亲了一口脸冰凉冰凉的男人。
“对不起啊,君山,供销社今天有事我忙忘了,辛苦你在这等我了,看把你冻的,可心疼坏我了。”
胡君山摸着被亲的脸颊,心扑通扑通的,全身的血液沸腾,什么寒冷都被驱走了。
接过时岚手里的东西,长腿一跨,“没事,我说了我来接你,不冷。”
时岚坐在后座上,双手直接环抱住对方的腰,一副依赖的贴在对方背上。
时间总是不经念叨,转眼就到了除夕,时家一大家子都在为迎新年做最后的准备。
“嗷嗷嗷”黑乎乎一坨的谢盛世比一开始大了一圈,端正的坐在院子里,歪着脑袋晒太阳,时不时和隔壁的大公鸡隔墙嚷嚷几声。
圆圆的脑袋里满满的困惑,一根鸡毛飘到面前,下意识扑过去按住,闻了闻,用爪子扒拉扒拉,然后顺着鸡毛飞过来的方向,迟疑的走过去。
和隔壁“喔喔喔”叫一样的东西,怎么不叫了,毛还乱飞。
胡君山正皱着眉头拔鸡毛,一只手抓着鸡的一只脚,一只手飞速的拔毛,不放过一根毛。
谢盛世站在胡君山腿边,探着脑袋好奇的看着,然后伸出一只前爪,试探的按在胡君山抓鸡脚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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