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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明珠狗皇帝恒山王全文小说

半夏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临近除夕,玉门关告急,鞑靼入侵,比前世提前了两年。阿耶、四哥哥、五哥哥率裴家军支援,子时出发。“五哥哥,我怀疑,当初你们惨败,是司马治泄露了军情,并且允诺鞑靼,凉州的土地。”我替裴明遇系上阿娘求来的平安符,附在裴明遇的耳畔悄声道。“老六,你近来和五弟很亲厚。”裴明远双手环抱,玩世不恭。“四哥哥,我跟五哥哥说,四哥哥若是在凉州暗恋某个娘子不敢告白,就用逍遥散,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我艳艳一笑。语罢,裴明远轻敲了我的脑门,我立即眼泪汪汪。紧接着,阿耶赏了裴明远一个爆栗子,逗得我大笑。“婵娟,大过年的,将阿姝接回来,凑个热闹。等本王凯旋归来,给阿姝相看一个好人家,求陛下赐婚,谁还敢说闲话。”阿耶柔声道。阿娘听后,潸然泪下,半是不舍阿耶,半是...

主角:狗皇帝恒山王   更新:2025-03-20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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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狗皇帝恒山王的女频言情小说《还君明珠狗皇帝恒山王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半夏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近除夕,玉门关告急,鞑靼入侵,比前世提前了两年。阿耶、四哥哥、五哥哥率裴家军支援,子时出发。“五哥哥,我怀疑,当初你们惨败,是司马治泄露了军情,并且允诺鞑靼,凉州的土地。”我替裴明遇系上阿娘求来的平安符,附在裴明遇的耳畔悄声道。“老六,你近来和五弟很亲厚。”裴明远双手环抱,玩世不恭。“四哥哥,我跟五哥哥说,四哥哥若是在凉州暗恋某个娘子不敢告白,就用逍遥散,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我艳艳一笑。语罢,裴明远轻敲了我的脑门,我立即眼泪汪汪。紧接着,阿耶赏了裴明远一个爆栗子,逗得我大笑。“婵娟,大过年的,将阿姝接回来,凑个热闹。等本王凯旋归来,给阿姝相看一个好人家,求陛下赐婚,谁还敢说闲话。”阿耶柔声道。阿娘听后,潸然泪下,半是不舍阿耶,半是...

《还君明珠狗皇帝恒山王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临近除夕,玉门关告急,鞑靼入侵,比前世提前了两年。

阿耶、四哥哥、五哥哥率裴家军支援,子时出发。

“五哥哥,我怀疑,当初你们惨败,是司马治泄露了军情,并且允诺鞑靼,凉州的土地。”

我替裴明遇系上阿娘求来的平安符,附在裴明遇的耳畔悄声道。

“老六,你近来和五弟很亲厚。”

裴明远双手环抱,玩世不恭。

“四哥哥,我跟五哥哥说,四哥哥若是在凉州暗恋某个娘子不敢告白,就用逍遥散,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我艳艳一笑。

语罢,裴明远轻敲了我的脑门,我立即眼泪汪汪。

紧接着,阿耶赏了裴明远一个爆栗子,逗得我大笑。

“婵娟,大过年的,将阿姝接回来,凑个热闹。

等本王凯旋归来,给阿姝相看一个好人家,求陛下赐婚,谁还敢说闲话。”

阿耶柔声道。

阿娘听后,潸然泪下,半是不舍阿耶,半是怜惜阿姝。

“阿耶,你答应过我,要将卫良调到身边,认真培养,赚取军功。”

我摇着阿耶的胳膊,撒娇道,转移了话题,缓和了气氛。

“那也要看卫良有没有这个本事。”

阿耶哼唧一声。

紧接着,阿娘也露出不满情绪,瞪了我一眼。

哎,到底怎么挖空心思,让阿耶、阿娘喜欢上卫良。

我想报个恩,太艰难了。

偏偏五哥哥还轻拍我的肩膀,揶揄之意明显。

除夕佳节,阿娘领着我和裴明姝,参加宫宴。

其实,我是不愿意进入大明宫的,意味着要看见司马治,还不如在烛光之下读读卫良的松花笺,皆是他在凉州的有趣见闻。

可是,阿娘执意要去,我不放心,只能随往。

含元殿里,大皇子司马治挽着大皇子妃章宛兰,一个谦谦君子,一个温婉淑女,看着十分养眼。

我悄悄瞥了一眼裴明姝,那写在脸上的酸楚感,教人头痛。

家庙里吃斋念佛,怎么就不能让阿姝清心寡欲呢。

“明姝,好久不见。

孤最近得了一块翡翠,到时候让妙华堂打造成首饰,送给你戴戴。”

太子司马淳见到裴明姝,两眼放光。

我轻咳一声,示意司马淳要收敛一下情意。

尔后,宫宴开始,我拉着裴明姝,跟随阿娘就坐。

宫宴上,章宛兰要给魏元帝和继后敬酒,司马治夺过双龙海棠夜光杯,一饮而尽,引得魏元帝哈哈大笑。

“阿娘,这是什么意思?”

裴明姝问道。

“大皇子妃怀孕了。”

我抢过话头。

话音刚落,裴明姝望着我,眼神怨毒。

好吧,被自家姐妹怨恨,应该不会抹脖子。

我闷头吃菜,期待宫宴快点结束。

可惜,魏元帝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所有重臣的家属都要留下来嘘寒问暖。

我、阿娘、阿姝,被安排在东侧殿。

我知晓今晚是出不去了,吩咐宫女铺床。

当然,我有自知之明,阿娘和阿姝睡在一起,我则是对着窗外的月光,竟是辗转难眠。

所以,我半夜爬起来如厕,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刚准备折返,就遇见了司马治,注定是逃不掉了。


“娘子认识我?”

那个人一边将羊角匕首插入劫持我的男人的肩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嗓音低沉醇厚。

“不认识,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道。

可惜,一群不良人将那个人带走,我没有等到答案。

“四哥哥,你去保下刚才救我的那个人,就说是我的马奴,为了救我才伤人,多少银钱都愿意赔偿!”

我抓着裴明远的胳膊,嚷嚷道。

“明珠,他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吧,又如何帮忙。

况且,你已经自救,他只是想要夺回随身之物。”

裴明远双手环抱,岿然不动。

我听着裴明远如此严肃的语气,感觉到不对劲。

四哥哥不会是怀疑,那个人做了一场戏,吸引我的注意力。

卧槽,四哥哥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四哥哥,我认定他是我的马奴。

你不肯出手,我就自己去找崇化坊的酋长,反正阿耶的恒山王名头好用。”

我杏眸圆瞪,态度强硬。

“你真是被阿耶惯坏了!”

裴明远伸出粗糙指腹,点了我的额头。

语罢,我潸然泪下。

我的确是被阿耶惯坏了,否则前世怎么会一头栽入帝王家,做什么大皇子妃,导致恒山王府都偏向司马治。

“行啦,说你几句还哭起来。”

裴明远假装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然后,裴明远拽着我,追赶上不良人,讨要了那个人。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换了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容,看得裴明远故意啧啧个不停。

“娘子,我叫卫良。”

那个人低声道。

“哪个卫,哪个良?”

我嫣然一笑。

“卫青的卫,良人的良。”

卫良沉声道,耳根子薄红。

“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我托着桃腮,语调故作娇嫩,露出顽皮笑意。

裴明远重重地咳嗽一声,暗示我适可而止。

“卫良,你愿不愿意当我的马奴,教我骑马射箭?”

我将碍眼的裴明远推开,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要是卫良说不愿意,我岂不是没办法报恩。

“裴明珠,你废话真多,当我们恒山王府的马奴,有机会上阵杀敌赚军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岂会有不愿意的。

说不定,今日这场糟糕的戏码,是他处心积虑地设计出来。”

裴明远终究失去了耐性,一个手劈,竟是劈晕了卫良,然后扛起。

“裴明远,你能不能别阴谋论!”

我也气恼了。

卫良可是我要供奉起来的大恩人,怎能蒙受冤屈。

“裴明珠,别以为老子不懂,你打的主意。

你从小到大就这么肤浅,看见长得好看的郎君便走不动路。

若不是老子帮你斩烂桃花,你早被烂桃花缠得脱不开身。

大皇子殿下虽然卧病在床,但是时不时派小太监过来问候,搞得老子每日从后门溜出去。”

裴明远扛着卫良,健步如飞,气势昂扬。

我追着裴明远,一路吵吵闹闹,到了恒山王府。

接着,我眼尖地发现小太监,立即推着裴明远走后门,裴明远却坏心肠地将卫良砸在大门口。

那砰砰的响声,教我欲哭无泪。


“那就报恩吧,反正咱们养得起闲人。

况且,我看这个马奴,情急之下护着你又不会伤到自己,可见光明磊落。”

阿耶哈哈大笑。

“老爷,一个来历不明的奴隶,住在明珠的院子,容易招惹闲话。

他既然是马奴,就应该住在马厩。”

阿娘柔声道。

“阿耶,马厩条件太差,卫良要是吃不好穿不暖,如何教我骑马射箭。”

我继续用那娇媚到让裴明远起了鸡皮疙瘩的嗓音,嗔道。

阿耶被我折腾得没法子,只能勉强点头。

“阿姐,你这么做,对得起大皇子殿下吗?”

裴明姝泫然欲泣。

语罢,阿耶和五哥哥裴明遇投来八卦的眼光。

我耸了耸肩膀,冷笑道:“司马治是谁,我不认得。”

于是,卫良被我当作贵宾,在东厢房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他感到不安,多次要同我说话,我忙着跟四哥哥裴明远斗气,暂时抽不出空闲对他掏心窝。

直至裴明姝邀请我去西琳庵玩耍,我才想起卫良。

“卫良,给我当一次护卫,怎么样?

我会给足一百两银子。”

我非常豪气地打开紫檀木匣子,被那银光闪闪亮瞎了眼,有点肉痛起来。

“裴娘子,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卫良问道。

“报恩呀,你上辈子拯救了我。”

我调笑道。

“裴娘子,我吃住都用的是恒山王府,早已觉得对不住,实在不能收银子。

而且,我也用不上银子,只能寻着机会,报答您的知遇之恩。”

卫良作揖道,身姿挺拔如松。

哎,既然不要银子,我就给你找个漂亮媳妇吧。

我默默打算着,感觉报恩竟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马车哒哒,前往西琳庵,卫良执意要赶车,我懒得浪费口舌,索性和裴明姝一块儿吃茶点。

到了西琳庵,裴明姝见到章宛兰,亲亲热热地挽手,就将我抛弃。

我早已习惯了自己的待遇不如章宛兰,叹息一声,准备领着卫良,四处游玩,给卫良这种呆头鹅长长见识也好,然后就看见了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即大皇子司马治。

司马治,白衣翩翩,玉减香消,恁是哪位娘子瞧见了也会怜惜。

我翻了翻白眼,拽着卫良,作势要走,却被司马治拦住。

“明珠,为什么要拒婚,给我一个理由。”

司马治轻声道,眼底满是脉脉柔情,还透出点点柔弱意思。

不得不承认,司马治伪装成病西施,楚楚可怜。

可是,我想起前世,阿耶、阿娘、四哥哥、五哥哥、阿姝的惨死,心底点燃腾腾怒火,只想拔出发簪,扎入司马治的心脏。

凑巧,我瞟了一眼,站在我的身旁犹如雕塑的卫良,便灵机一动,踮起脚尖,摸着卫良的脑袋,猝不及防地亲吻上去。

“大皇子殿下,这就是理由,够不够。”

我强行压下自己的悲愤情绪,嘴角逐渐勾起玩味笑意。

“明珠,明珠……”司马治哽咽道。

从那以后,司马治再也不会派小太监在大门口纠缠我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静,就像是摆脱了一只教人恶心的绿头苍蝇。


“阿姝,我不逼你,也不会告诉阿耶阿娘,你先考虑清楚。

即便被司马治骗了身子也无所谓,一碗避子汤下去,什么都可以撇干净。”

我抚了抚额头,轻声叹道。

司马治的深情告白,倒是提醒了我。

当初,阿耶、四哥哥、五哥哥反对,我嫁给司马治,我被司马治的深情告白迷得晕乎乎的,愈发坚定与司马治在一起的决心。

因此,这鸳鸯要拆散,不能直接棒打,只能另想别的法子。

于是,我返回如意岛,去寻最疼爱裴明姝的裴明遇。

“五哥哥,有一个故事,关于前世,你要不要听?”

我敲开门,见裴明遇正在独自对弈,鼓起勇气,轻声道。

语罢,裴明遇盯着我半晌,尔后推掉棋盘,正襟危坐。

“前世,我没有退婚,如愿嫁给司马治,过了一段琴瑟和谐的生活,直至司马治被陛下册封为太子。

然后,我怀不上孩子,成了群臣攻击的对象,要求司马治纳妾,尤其是等到陛下身子骨变差而司马治监国的时候。

司马治很会玩弄人心,他写了一篇《故剑赋》,表达对我的不离不弃之情,感动了整个恒山王府。

在陛下病危之际,阿耶、四哥哥、五哥哥,带着裴家军,上了战场,攻打鞑靼。

本来很顺利的,捷报一封又一封,我、阿娘、阿姝读了很开心。

可是,陛下驾崩那日,传来阿耶、四哥哥、五哥哥的死讯,紧接着阿娘悬梁自尽,我感觉天要塌下去了,强打起精神,准备接阿姝入宫。

阿姝却告诉我,阿耶、四哥哥、五哥哥、阿娘的死,很有蹊跷。

我动用了阿耶的心腹力量,查明了真相,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然而,我不愿意进入大明宫,司马治竟然吩咐两个太监糟蹋阿姝,阿姝当场投水自尽……”回忆起前世,我习惯性拔了发簪,在手腕上划出一道伤口,好像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六妹妹,那个马奴,是不是替你报仇了?”

裴明遇哽咽道。

“五哥哥,你信我,对不对?”

我嚎啕大哭。

“六妹妹,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误,不必独自承受。”

裴明遇替我包扎了伤口,眸光温柔。

“五哥哥,你可有主意,让阿姝远离了司马治?”

我问道。

“六妹妹,我会解决的。”

裴明遇沉声道。

“五哥哥,让我帮你吧。

早知道,阿姝会被司马治缠着,倒不如我顺势嫁出去,还可以牵制住司马治。”

我哀求道。

“六妹妹,非常时刻,用非常办法。

我若是告知你,你会良心不安的。

让阿姝失身于司马淳,而阿姝心系于司马治,这样复杂的关系,无缘于大魏皇室。

同时,找个贵女,委身于司马治,逼着司马治娶了正妻,教阿姝彻底死心。”

裴明遇冷声道。

“五哥哥,那阿姝怎么办,她这辈子都不好嫁人了。”

我喃喃道。

“六妹妹,要是没有那个马奴,你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裴明遇递给我一盏热茶,语调冰冷。

最后的结局,最好就是被折磨致死。

“五哥哥,我们快点行动吧。”

我眼泪簌簌,脸色惨白。


“明珠,快醒来,今天是你出嫁的日子。”

阿娘的嗓音轻柔。

我缓缓苏醒,以为是做梦,拥抱着阿娘,泪如泉涌。

“阿姐不是说,嫁给心爱之人,绝对不会哭泣,这会儿莫不是后悔了。”

裴明姝抿嘴咯咯笑道,两只梨涡若隐若现。

我见到完好无缺的七妹妹,又是一阵抱头痛哭。

“明珠,可以出来没?

大皇子殿下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群擅长写催妆诗的高手,老子快招架不住了!”

家中排行老四的裴明远,敲门砰砰响,像是要砸门。

我意识到自己终于重生了,努力收拾悲喜交加的情绪。

“等着!”

我打开轩窗,扔出瓷枕,砸在裴明远的脚下,喊道。

“老六,你都要嫁人了,还这么母老虎,就不怕大皇子殿下退货么!”

裴明远嚷嚷道。

这个四哥哥,一天不敲打,嘴巴就犯贱。

我开了大门,双手叉腰,艳艳一笑:“裴明远,你再敢说一句混账话,我就去告诉章宛兰,你十四岁那年,见到平康坊的花魁娘子,尿了裤子。”

“裴明珠!”

裴明远咬牙切齿了半晌,最后拂袖而去。

耳根子清静了,我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明珠,别睡了,不要误了吉时。”

阿娘是恒山王妃,闺名马婵娟,轻轻拉起我,柔婉一笑。

“阿娘,我不嫁。”

我郑重其事地道。

“阿姐,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大皇子殿下,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是天底下最俊美的郎君。

况且,他待你很温柔体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地送你小玩意,有时候是楼外楼新出品的糕点,有时候是终南山上盛开的雪莲,长安不知道有多少娘子羡慕妒忌你呢。”

裴明姝坐在床边,托着粉腮,眼睛明亮,露出柔情。

“司马治私底下给你买了什么东西,需要你帮忙说好话。”

我轻点了裴明姝的额头,利索地脱去嫁衣,见阿娘尚未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不禁摇头失笑,大开所有的门窗。

“六妹妹怎么不打起团扇?”

裴明遇也过来催促,眉头皱起。

“五哥哥,我要拒婚,不如你帮我去跟大皇子殿下说说。”

我一字一顿,笑语盈盈。

“明珠,你是不是犯糊涂了,好端端地怎么要拒婚,而且还是这个节骨眼上,岂不是让人白看了笑话。”

阿娘反应过来,即使是气恼,语调也是柔和的。

“谁要拒婚!”

阿耶是恒山王裴行伦,一声怒吼,记忆犹新。

我忍不住跪地,捂着脸颊,热泪盈眶。

“闺女,这是怎么了,大皇子殿下伤害你了?”

阿耶立即换上软和语气,将我搀扶起来,左看看右瞧瞧,确定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阿耶,我不嫁司马治,宁死不嫁。”

我态度坚定。

“六妹妹已经十八岁了,是大人了,一句不嫁得罪的是司马家,你不如当面同大皇子殿下说清楚。”

裴明遇恼道。

“阿耶,我不想见到司马治。”

我扑入阿耶的怀里,哭个痛快。

“闺女,不见就不见,阿耶去说,大不了阿耶去大明宫请罪。”

阿耶向来对我的哭功没辙,柔声哄道。

听说,司马治不相信我会拒婚,跪在恒山王府一夜,任凭风吹雨打也不肯离开,然后病倒下去。

不过,司马治要演戏,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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