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宴顾皎皎的女频言情小说《宁宴顾皎皎明月皎皎心昭昭小说》,由网络作家“池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后,桐花巷,清水河边。这是谢怜的旧居,宁宴特意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烂俗戏码。顾皎皎按照他的要求,提着花篮叫卖。“小娘子,卖花还是卖人啊?”浓重的酒气裹着荤腥味扑面而来,一名疤脸壮汉堵住她的去路。顾皎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拽住胳膊,往小巷子里拖。一篮子的鲜花顿时散落在地。她尖叫着厮打,得来的却是更加兴奋的粗喘。“叫,叫大声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娘儿们有多骚!”“救命!”指甲在粗布衣料上抓出裂帛声,发辫被撕扯的剧痛逼出泪意。“让爷疼疼你...”醉汉露出黄齿啃向顾皎皎的脖颈,一股腐鱼味灌进鼻腔,令人作呕。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声重击骤然响起,醉汉立时挺尸在地。终于来了!顾皎皎松了一口气。任自己跌落进月白色的怀抱里。清新的皂荚香气,夹...
《宁宴顾皎皎明月皎皎心昭昭小说》精彩片段
三日后,桐花巷,清水河边。
这是谢怜的旧居,宁宴特意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烂俗戏码。
顾皎皎按照他的要求,提着花篮叫卖。
“小娘子,卖花还是卖人啊?”
浓重的酒气裹着荤腥味扑面而来,一名疤脸壮汉堵住她的去路。
顾皎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拽住胳膊,往小巷子里拖。
一篮子的鲜花顿时散落在地。
她尖叫着厮打,得来的却是更加兴奋的粗喘。
“叫,叫大声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娘儿们有多骚!”
“救命!”指甲在粗布衣料上抓出裂帛声,发辫被撕扯的剧痛逼出泪意。
“让爷疼疼你...”醉汉露出黄齿啃向顾皎皎的脖颈,一股腐鱼味灌进鼻腔,令人作呕。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声重击骤然响起,醉汉立时挺尸在地。
终于来了!
顾皎皎松了一口气。
任自己跌落进月白色的怀抱里。
清新的皂荚香气,夹杂着浅浅书墨味。
十分好闻。
就是不知道...染上最浓烈的情香后,会变成什么样?
...
救她的是谢怜。
他稳稳托住顾皎皎的腰。
“还好么?”
他的嗓音清冷如碎玉,惊得顾皎皎浑身微颤。
那日在画像上不曾看清的细节,此刻在月光下一清二楚。
宁宴没说过,谢怜竟如此好看。
连皱眉的模样,都如此好看。
顾皎皎枯槁般的心,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却忽然想起宁宴的叮嘱。
“谢怜最恨风月场中人,若让他识破身份,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盈盈抬眸,凄惶道:
“多谢公子...”
“小女只在街边卖花,谁知竟然碰上这等登徒子...”
顾皎皎潸然落下,楚楚可怜。
“公子可否借我一件衣衫?我住在城外,若是这么出去,明日恐怕就没法做人了。”
谢怜终于注意到了顾皎皎的衣裳。
早就被醉汉撕扯得破败。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无比刺目。
只一眼,他就被烫得收回了视线。
月凉如水,顾皎皎看见他耳根通红,不禁嗤笑。
“先...先去我家!”
两天后,谢怜便带着顾皎皎住进了他的新府邸。
直到府上都贴了喜字,挂上红绸后,她才后知后觉。
这个呆子说要娶她,竟然是认真的!
她手里握着谢怜送她的玉佩,觉得十分烫手。
“我从不会骗你。”
谢怜笑得有些宠溺。
她却觉得颇为棘手。
新贵探花成亲,自然免不了宴请宾客,可长安名流没有一个不认识漱玉馆头牌。
若是被他们揭发,那谢怜岂不是...
后果不堪设想。
事到如今,顾皎皎实在不忍毁了他的前程。
她咬唇,踌躇着承认错误:“其实...我骗了公子。”
谢怜一怔:“还有什么事情?”
顾皎皎双眸涌出泪水,盈盈朝他拜倒。
“其实我并非独身一人。”
“只是爹娘早逝,家中唯剩一个姐姐,也被一同拐走,与我失散已久。”
“我既无良民身份,也无证婚亲眷,可公子您是朝廷钦点的探花郎,和我这样的人结亲,恐怕对您前途无益。”
“我不想拖累公子,能待在公子身边侍奉已属上天眷顾,不敢再奢求旁的。”
谢怜手快,托着顾皎皎的手腕,让她与自己齐平。
他不愿让顾皎皎跪他。
顾皎皎双手紧握,期待着他顺势说出推诿的话。
根据她的经验,没有男人会愿意主动为一个女人负责。
若有,多半是要面子。
如今自己已经给足了他台阶下,谢怜定然是会断了娶自己为妻的想法。
顾皎皎自以为是地揣度着他的心思。
可谢怜说出的话,再一次让她沉默了。
“相比你的意愿,这些都是小事。”
谢怜冷硬的眉目泛起温润的光。
“身份文书可以去府衙重开,证婚人我也早就找好了,你若是应付不来结亲的场面,我们也可以不请宾客。”
“你的顾虑我都可以解决,只有一点...”
这个在金銮殿都不曾失态的男人,此刻握着顾皎皎的手掌,却微颤着失了分寸。
“皎皎,你难道,不愿嫁给我吗?”
...
谢怜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她是世间无二的珍宝。
顾皎皎愣住了,心口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从未有人如此待自己。
从未有人不顾自己的过往,只问愿不愿意共度余生。
这一刻,顾皎皎几乎要冲口而出“我愿意”,可那句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低下头,眼睫微颤,遮住了眼中的慌乱。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伎子,身世卑微,满身污秽。
这一切不过是对方不知自己身份,被一夜的情深蒙骗的假象而已。
顾皎皎竟有片刻当了真。
谢怜若是娶了自己,那宁宴交代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钱也能尽快到手,姐姐的腿疾也能找更好的大夫疗愈。
相比虚假的情爱,这些才是她真实要考虑的事情。
顾皎皎深吸一口气,抬眸时,扬起一抹甜腻的笑靥。
“承蒙公子不弃。我当然是愿意的。”
她的心终究是乱了。
竟然忘记了,她从未与谢怜说过姓名。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叫皎皎?
媒人捧着缠红绸的婚书迈进院门时,顾皎皎正被谢怜按在铜镜前梳妆。
镜里映出谢怜执笔为她画眉的模样,螺黛扫过眼尾那颗朱砂痣,竟像是要替她将风尘印记生生剜去。
“谢和光你疯了!”
门扉被重重推开,谢怜的好友杜珏闯了进来。
身位翰林院编修,杜珏此刻完全失了礼数教养。
他手中攥着谢怜昨夜送去的手书,上好的澄心堂纸被揉成乱雪,“伪造婚约是要掉脑袋的!公主若知道你养外室......”
“皎皎不是外室,婚约也从不曾伪造。”
谢怜搁下眉笔,指尖仍沾着顾皎皎颊边胭脂,“她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子。”
杜珏气急,将桌上的茶盏尽数扫落在地。
顾皎皎缩在谢怜身后发抖,倒不是装的。
碎瓷溅起的锋芒,让她想起十年前被卖进漱玉馆时,被罚跪在碎瓷片上的痛楚。
“你当圣上钦点的探花是什么?是能随你胡闹的?!”杜珏气到手抖。
“春闱放榜那日,多少高门贵女向你投掷锦帕?连成安公主都属意你,可你倒好,偏要捡这沾了泥的叶子!”
谢怜眉头一皱,攥住了顾皎皎的手,十指相扣,举到杜珏眼前。
“杜子瞻,她是我此生决意要娶的人,我的府上,有且只能有她一位夫人。”
“其他人的心思,与我何干?”
杜珏跌坐在太师椅上,呆呆地摇着头,“疯了,你真是疯了,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抛弃前程?!”
“你当真是被狐媚迷了眼...”
谢怜眉目凛然。
“劳烦子瞻作证,我与皎皎自幼定亲,顾家十年前在永州水患中阖族尽殁,只剩皎皎流落在外。”
顾皎皎捏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
她爹娘确实死于十年前永州水患!
他怎么知道?!
“你这是欺君......”杜珏声音发颤。
“我娘临终前攥着半块玉佩,说我本该有个指腹为婚的顾家妹妹。”谢怜仰头望我,“如今我虽中榜,却不能忘誓。”
...
半个时辰后,婚书签订,官媒证婚。
软笔落在掺了金箔的红卷上,顾皎皎的手都有些抖。
像是看出了她有些不安,谢怜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一笔一划,勾勒姓名。
顾皎皎顺势问他:“我的身世与名字,你是何时知晓的?”
谢怜弯唇一笑,“信口胡诌的罢了,至于姓名...那晚你累极了,趴在我身上说的。”
“难道皎皎忘了?”
谢怜目光温润,眼里荡着笑意,专注着她一人。
顾皎皎被看得浑身一颤,全然不记得有这回事。
谢怜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轻笑着:“别怕,我都安排妥了。”
顾皎皎。谢怜。
她第一次见自己的名字,被如此郑重地提书上表。
恍然间,竟有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婚书礼成!恭喜大人、贺喜夫人,祝二位白头相守、鸿案相庄!”
媒人欢欢喜喜地领了封红走了。
院里的小厮放起了庆贺的鞭炮。
满地散乱的红纸,与院里早就挂上的红绸喜字,相得益彰。
成亲的所有环节,他当真圆满地办了下来。
“我双亲已丧,家里人丁单薄,就我一个。”
谢怜与顾皎皎并肩,“婚期定在下月八号,是良辰吉日。”
他紧紧握着顾皎皎的手:“从此往后,我们夫妇一体,永不背弃。”
谢怜眸光炙热,顾皎皎被烫得浑身一颤。
红尘打滚那么多年,真情假意她一看便明。
谢怜在她眼里,就像一张白纸。
而如今,这张纸上,写满了她的名字。
被人如此爱重地对待,令顾皎皎欣喜难眠。
深夜迷蒙之间,她下意识往身边倚靠。
却发现谢怜不见了。
顾皎皎披衣去找,看见被当做新房的栖梧阁亮起了烛光。
绯色窗纱映着个挺拔如竹的背影。
“谢郎?”
推开门扉的刹那,满室红烛照亮榻上之人的蟒袍。
此时顾皎皎才发现,这人竟是宁宴!
顾皎皎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她怎么也想不到宁宴竟会潜进谢府!
他指尖把玩着合卺杯,声音阴翳:“三日未见,皎皎连主人都认不得了?”
宁宴的声音吓得她几乎心跳骤停!
“你......你想做什么?这可是谢府!”
顾皎皎的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恐惧。
宁宴看着她慌张的模样,眼神中满是戏谑。
“好皎皎,看来你在谢府过得还不错嘛!”
她看着宁宴摩挲着榻上属于她跟谢怜鸳鸯锦被,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屈辱。
“我只是想来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宁宴拽过她手腕,翡翠扳指硌得她生疼:“伎子,就是伎子,别真把自己当成谢府的夫人了!”
他用力箍住她的脖颈,开始撕扯她身上的喜服。
顾皎皎闻言,试图反抗,她绝不能让宁宴玷污了属于她跟谢怜的新婚锦被。
可接下来宁宴的话,令她失去了所有力气。
“好皎皎,我知道你姐姐住在哪里...”
宁宴此言一出,顾皎皎流下两行清泪,任由对方摆弄着自己。
或许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就是被宁宴当做圈养的玩物。
忽然,门外传来环佩轻响。
谢怜清越嗓音裹着夜风:“皎皎,你在里面嘛?”
谢怜旧居狭小,刚当上探花不过几天,还没来得及搬家。
推开门的时候,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
三只灰鼠倏地从破旧屏风后窜出,惊得顾皎皎踉跄后退。
后背撞上坚硬胸膛的刹那,他单手护住顾皎皎肩头,另一手挥开追逐扑来的野猫。
“让姑娘见笑了。”
谢怜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窘迫。
“我忘了这几日在搬新家,整理出来的杂物全堆在这里。”
顾皎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满地家具陈设,床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
她故意抱紧了胳膊:“没关系的,我不怕老鼠。”
尾音恰到好处地发颤,任谁听了都当是小女儿家的逞强。
谢怜薄唇微抿。
顾皎皎往房间内走去,胳膊剐蹭到老旧木架。
“嘶!!”
雪白的皮肤上骤然沁出了一道血迹。
她故意转身挡住伤口。
可还是被谢怜捉住了手臂。
他的掌心滚烫。
顾皎皎眼睫发颤,对上他黑沉的眸子。
“还是来我屋子吧。”
“你需要上药。”
...
男女有别,谢怜给了顾皎皎一瓶金疮药。
顾皎皎淡淡勾唇,从善如流地香肩半露,给他机会。
可谢怜竟早就闭上了眼睛,默默站到了屏风后面。
给足了她体面。
这回轮到顾皎皎怔了。
从前她若是手上破个口子,那些男人总会趁机揩油,恨不得将她手指吮进唇里。
谢怜倒是真君子。
只可惜,她的命里,根本要不起体面。
顾皎皎故意弄出丁零当啷的动静,引得谢怜担心。
让他不得不帮自己上药。
顾皎皎细声蹙眉,再次望向他:“怪我,又麻烦公子了。”
“别动。”
他的声音中藏着一丝慌乱。
药膏触到伤口的瞬间,顾皎皎本能地瑟缩。
谢怜立即收手,“弄疼你了?”
“没...没有。”
顾皎皎咬住下唇抬头,发间木簪恰到好处地松脱,拂过谢怜手背。
谢怜的喉结动了动,执药匙的手背青筋微凸。
顾皎皎想起宁宴昨夜掐着自己下巴说的话:
“成安公主最见不得花心滥情的人,你只要让谢怜留你过夜......”
药香忽然浓烈起来。
顾皎皎这才惊觉,原来走神时,竟真将装有情香的药瓶打翻。
“我来。”
谢怜颇为无奈。
他半跪着拾起药瓶时,腰间玉佩不慎勾住顾皎皎身上的丝绦。
她趁机轻呼一声,向前倾倒,将头埋进对方的胸口。
“当心!”
温热手掌再一次托住顾皎皎的后腰。
顾皎皎数着他骤然急促的心跳,指尖悄悄摸上他腰间玉带。
这是漱玉馆教的,男子最受不得若即若离的触碰。
然而,顾皎皎心理预期的推拒并未到来。
谢怜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拇指按在那些并不算新鲜的淤青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顾皎皎浑身僵住。
那些青紫,是那日宁宴醉酒后掐出来的。
“这般好皮肉,当真舒服...”
宁宴喘着粗气,指腹贴着顾皎皎的腰肢游移。
“漱玉馆精心调弄出的头牌...去俘获一个新晋的探花郎,想必不是难事?”
他戏谑地拍了拍顾皎皎的后身,迫使她半跪在床榻上。
提着她的脖颈,让她看自己带来的画像。
画像中的男人,清俊孤直。
正是宁宴口中的探花郎,谢怜。
如此长相,难怪是宁宴所爱慕公主的心上人。
她敛眉,掩下对宁宴的厌恶。
“将军说笑了,这样烫手的新贵,哪里是奴家能轻易攀得上的...”
宁宴嗤笑一声,捉起顾皎皎的下巴。
“我私下给你五百两,不必分给妈妈。”
五百两银票拍在脊梁的力道,让顾皎皎绷紧腰肢。
“你自思量清楚,要在床上扭得多费劲,才能赚来这么多为你姐姐医病的钱?”
顾皎皎眸光一颤,指尖狠狠掐进手掌。
他说得没错。
五百两,不够赎自己的身,却足够买姐姐的命。
她没得选。
顾皎皎深深吸气,强自挤出一抹谄笑。
“这单,我接了。”
宁宴满意地拍打着她的脸蛋,而后掐着她膝窝,将她拽向床沿。
强行将她按在那画像上:“看清楚些,莫要爬错了床。”
她的长发被当作缰绳勒起,神情木然,任由宁宴摆弄。
动荡颠簸间,画像中男人淡漠的眼神,像是在嘲笑着她。
“记得藏好你这骚劲儿,千万别给人识破身份。”
...
宁宴尽兴而归,留下一地破碎。
顾皎皎将撕烂的衣服一件件捡起,静静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满身狼藉。
她八岁被卖到漱玉馆时,那时稚嫩干净。
可如今十八岁,已经是池底来者不拒的污泥。
这其中,有宁宴大半功劳。
他是长安出手阔绰的纨绔公子,身边追逐者甚众。
这两年里,顾皎皎乘着他的名气,在长安得了个“第一红颜”的“美誉”。
她知道,迟早有一天,宁宴会腻了她。
可她没想到。
宁宴竟然还要借自己的身子,去伤他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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