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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陪伴被辜负,聋妃休夫二嫁皇叔沈昭宁沈明嫣全文

玖点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沈明嫣动作已经放的很慢了,但因为有萧景珩在一旁监视,还是几息之内就将衣裳换好。“太医怎么还不来?”萧景珩等的不耐烦,正准备亲自去找人过来。“已经派人去了。”萧翎寒走了进来,招呼着侍从将炭炉烧的更旺些。将姜汤端了进来,自己顺着喝了一碗。萧景珩被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太医来了!太医来了!”一位嬷嬷拉着顾太医冲了进来,几步就冲到了偏殿里头。顾太医被拽的老命都送走了半条,捂着胸口喘了几口粗气。看到沈昭宁的状态,差点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哆嗦着干枯的手,放在胸口下三处,猛地一用力。‘呃!’沈昭宁的身体似是死鱼活了般,扑腾一下又落了下去。顾太医咬咬牙,重新压了下去。‘噗!’这次沈昭宁弹了起来,从口中溢出不少的污水,侍从用干布一一擦拭干...

主角:沈昭宁沈明嫣   更新:2025-03-27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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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沈明嫣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陪伴被辜负,聋妃休夫二嫁皇叔沈昭宁沈明嫣全文》,由网络作家“玖点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沈明嫣动作已经放的很慢了,但因为有萧景珩在一旁监视,还是几息之内就将衣裳换好。“太医怎么还不来?”萧景珩等的不耐烦,正准备亲自去找人过来。“已经派人去了。”萧翎寒走了进来,招呼着侍从将炭炉烧的更旺些。将姜汤端了进来,自己顺着喝了一碗。萧景珩被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太医来了!太医来了!”一位嬷嬷拉着顾太医冲了进来,几步就冲到了偏殿里头。顾太医被拽的老命都送走了半条,捂着胸口喘了几口粗气。看到沈昭宁的状态,差点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哆嗦着干枯的手,放在胸口下三处,猛地一用力。‘呃!’沈昭宁的身体似是死鱼活了般,扑腾一下又落了下去。顾太医咬咬牙,重新压了下去。‘噗!’这次沈昭宁弹了起来,从口中溢出不少的污水,侍从用干布一一擦拭干...

《三年陪伴被辜负,聋妃休夫二嫁皇叔沈昭宁沈明嫣全文》精彩片段

虽然沈明嫣动作已经放的很慢了,但因为有萧景珩在一旁监视,还是几息之内就将衣裳换好。
“太医怎么还不来?”
萧景珩等的不耐烦,正准备亲自去找人过来。
“已经派人去了。”
萧翎寒走了进来,招呼着侍从将炭炉烧的更旺些。
将姜汤端了进来,自己顺着喝了一碗。
萧景珩被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一位嬷嬷拉着顾太医冲了进来,几步就冲到了偏殿里头。
顾太医被拽的老命都送走了半条,捂着胸口喘了几口粗气。
看到沈昭宁的状态,差点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哆嗦着干枯的手,放在胸口下三处,猛地一用力。
‘呃!’
沈昭宁的身体似是死鱼活了般,扑腾一下又落了下去。
顾太医咬咬牙,重新压了下去。
‘噗!’
这次沈昭宁弹了起来,从口中溢出不少的污水,侍从用干布一一擦拭干净。
“这是还阳丹的方子,以参汤做药引喂下,一日三次。”
顾太医将药方递出去,欠了欠身说道:“微臣就先告退了。”
萧景珩看着方子,刚想接过来,就被人截胡。
他眼睁睁地看着嬷嬷带太医走的同时,将药方也收了下去。
不用想,就知道必定是他皇叔的意思。
抬眼一看,他们二人对上了视线。
“侄儿,先看看昭宁吧。”
萧翎寒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准备好好欣赏一出戏。
“王爷,要不还是让我来照顾妹妹吧。”
沈明嫣笑着说,她实在不想让他们有任何相处的机会。
毕竟草还未除根,有吹又生的可能。
“不了,本王亲自来。”
萧景珩刚要靠近沈昭宁,她似乎就心有所感,自己往床里滚了滚。
萧景珩皱眉,没有多想。
正准备将被子往上拉拉,忽然被人一巴掌打开。
“不,不......”
沈昭宁似乎很害怕有人靠近,整个人裹在被子中瑟瑟发抖,都快抖成个筛子。
“王爷,妹妹她病糊涂了,还是让我来吧。”
沈明嫣拉了拉男人,但没拉动,反而自己跌进了男人的怀中。
双眸流转间,抛了几十个媚眼。
在一旁的萧翎寒心中啧啧作叹,侄儿的命真是好,有这么多个温香暖玉入怀。
“你让开,本王不信这个邪。”
萧景珩少见的将怀中人扯开,反而伸手去够床上的人。
“啪!”地一声巨响。
萧景珩的脸上已经有了火辣辣的疼痛。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这个女人怎么敢?!
沈昭宁口中喃喃道:“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打我,呜呜呜......为什么......”
“王爷,王爷您没事儿吧?”
病中的人力气没大没小,不一会儿男人的脸上红肿一片。
这一肿,那叫沈明嫣心疼的无以复加,这好好的玉面瞬间被打成了个鱼面,谁都接受不了。
况且这可是她亲自选定的夫君,可不能破了相了。
“你有打人的力气,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真是......不知好歹!”
萧景珩拂袖而去,来日非得叫你哭着求本王!
沈明嫣作为萧景珩的头号追求者,在萧景珩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已经屁颠颠地跟了出去。
萧翎寒在旁边看了一场戏,长舒口气,抬眼一望,屋内只剩自己和一个病秧子。
而床上的病秧子甚至还在说着梦话,眼角溢出了许多泪珠。
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在梦中还要哭上几回。
“王爷,药熬好了。”
这太医给的方子已经算是温和了,但味道却还是难闻的紧。
“嗯,先放这儿吧。”
萧翎寒指了指桌子,那药便稳稳地放了上去。
这沈昭宁应该能自己喝药的吧?
“喂,喝药了。”
他隔着被子戳了戳沈昭宁的胳膊,除了戳出一个坑外没有别的反应。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去找个人来喂吧。
“不要,为什么......”
他的手被人狠狠地拉住,如果用蛮劲,不是她死就是他残。
“不要走......”
沈昭宁的脸红的像是个熟透的苹果,倒也算是可爱了。
“不走,本王不走。”
萧翎寒认命地坐在床沿,手里还端着碗温热的药。
用勺子一口一口地挖着,一口一口地喂下去。
这人在病中对萧景珩百般害怕,对自己倒是一点防备也无。
他抚了抚她的额头。
病中的沈昭宁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下意识地向温暖的地方迎去,脑袋抵着人的手心,下意识地轻蹭着。
沈昭宁的意识恢复了一瞬间,后又沉沉地晕了过去。
口中最后呢喃着:“娘亲......”
从窗外传来市集的叫卖声,隐隐还能闻见那被油滚了的吃食。
沈昭宁睁开迷糊的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马车里,不远处坐着的不是萧景珩,而是萧翎寒。
萧翎寒坐在旁边,手里握着把玉面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皇叔......”
沈昭宁顿觉失态,她猛地坐起身来,浑身的酸痛让她的脸色一白。
“皇叔,你怎么在这?昨天落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会在马车里,还是和皇叔在一起?
“要说发生了什么事儿,确实发生了一件趣事儿。”
萧翎寒笑的不怀好意,“本王昨日平白做了回娘,你说对不对呢?好女儿。”
“好女儿。”
沈昭宁被人说的浑身燥热,这看看那瞧瞧,十分地局促不安。
“是我家王爷救了你,你还不快谢谢我家王爷?”
从马车外头钻进来个小侍卫,是贴身跟在皇叔身边的人。几次宴会的时候,都有看见过这人。
“丰和,本王有叫你吗?”
萧翎寒笑着说,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丰和见状不妙,吐了吐舌头,赶紧逃似的出去。
“这么大的恩情,这可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
沈昭宁惶恐不安地坐着,看向萧翎寒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
她反应过来了,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刹那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想来必定就是这位皇叔了。
虽然她不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只是这恩情大过天,要怎么才能还的清呢?

匕首上泛着寒光,映射出一张色厉内苒的脸。
只是微微蹭在她的脖子上,便已经有血色出现。
“有本事儿你就杀了我!”
沈明嫣嘴巴说的强硬,身体却很诚实,软地和一滩烂泥差不多。
沈昭宁微微眯眼,将匕首往前倾了倾。
这匕首虽然握着轻巧,但锋利度数一数二,一刀毙命轻而易举。
如果一切都在这里结束......
“你杀了我,王爷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根本就不敢杀我!”
沈明嫣瞪着双大眼,喘着粗气,她不相信路上碰到狗都要救的人,会杀人。
沈昭宁攥紧了匕首,她确实不敢,她不想背上一条人命。
站在门外的侍从一齐涌了进来,各个面面相觑。
大小姐的命还在二小姐手了,谁都不敢冒险上去将匕首夺下。
一时间,空气都要凝结,屋内十几个人愣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咣当!’
电闪雷鸣之间,匕首被人打偏。
“沈昭宁你放手!”
身后传来萧景珩暴怒的声音,眼看着男人越来越近。
“你站住!”
沈昭宁忍着疼痛,一把掐住了沈明嫣的喉咙,匕首颤颤巍巍地抵了上去。
“我求你,你放我离开吧。”
沈昭宁哽咽着一字一句:“只要王爷愿意和离,我立马将匕首放下。”
她不明白为什么王爷不爱,却也不肯放过,非得这样一天一天地拖着,让人看不到一点希望。
“本王说过,就算是你死,也不会放过你。”
萧景珩往前走了几步,带着恐怖的威压一步步逼近。
“为什么......”
沈昭宁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掏空,就连匕首都快要拿不稳了。
‘咣当!’
匕首再次被人打下,连带着人一起被.干翻。
沈昭宁狼狈地摔倒,人被狠狠地抵在地面,手被牢牢地靠在背后。
“沈昭宁,我看你是想找死了......”
萧景珩眼里满是火气,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抽筋扒皮。
“王爷!”
沈明嫣一下子就冲进了男人的怀中,掐着尖锐的嗓子:“妹妹真是好狠的心呐!”
萧景珩被人冲的往后退了几步,沈昭宁才有了些许喘.息的余地。
“咳咳......”
沈昭宁虚弱地从地上爬起来,不仅身上就连脸上都挂了彩,每一处都细微泛着疼痛。
“王爷,妹妹下手没轻没重的,你看我这脖子上都破了呢!”
沈明嫣似个小猫,嘟着樱.桃小口,手指着脖子上的擦伤,说的人心肠都能软上个三分。
指了一个地儿还不够,便是将昨夜被蚊子咬的包也算在了别人的头上。
“我这妹妹从小不仅善妒,还自卑。嫡姐有的东西,她这个庶女竟然能厚着脸皮跪在地上去求。”
沈明嫣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口,偷偷摸摸地做着小动作,哼哼道:“一定是她嫉妒,才对我这个姐姐出手的。”
“你胡说!”
沈昭宁狼狈地坐在地上,双目瞪的通红。
胡说,她从来都是安分守己的......
“够了!”
萧景珩先是一把抱起沈明嫣,后嫌恶地啐了地上的人一口,“没有本王的允许,沈昭宁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本王的身边!”
随后大踏步地踹门而出,竟是连头也没回一个。
沈昭宁看着越行越远的影子,支起身子,用手抹去断了线的泪珠。
她弱到被沈明嫣欺负而无力还手,弱到连基本的人.权也没有。
她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她要变得足够强大。
首先要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要离开这满是恶魔的地方。
将军府内有一处专供沈明嫣休憩的地方,距离萧景珩的卧房十分近,在种满时令鲜花的园子里,说是要让沈明嫣每日一起床便能闻见花香。
实则是沈明嫣自己死皮赖脸求来的。
屋子上的匾额也是萧景珩亲自提字,名为藏椒堂。
在请王爷去祠堂的时候,就已经有下人去请府医了。
下人们都很有眼色,知道谁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也知道谁是该欺负的人。
所以府医早已在屋子里候着了。
“王爷,真没想到妹妹竟然会想要杀我~”
沈明嫣眨巴着眼睛,艰难地挤出两滴泪挂在眼角,“如今她要杀我,来日不知道还想要杀谁。”
“哦?”
萧景珩虽然走的快,但很是平稳,甚至还能避开路上的障碍物。
“杀猫杀狗的倒是无所谓。”
“只是......”
沈明嫣卖了个关子,就等着男人进圈来问。
“只是什么?”
萧景珩停下来看着怀中的人,眼神里满是疑惑。
“只是她如果想杀的是王爷那怎么办?”
“王爷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处于这风险之中呢!”
沈明嫣一下子从男人的怀里扑腾起来,手挂在人的颈间,“妹妹既然那么想要自由,要不王爷就如了她的愿,把她给休了。直接将风险扼杀于摇篮之中!”
她眨巴着自认为很漂亮的眼睛,望向男人的目光中满是希冀。
“好不好嘛~~”
她软软的身子在男人怀中晃来晃去,好几下差点摔下去。
“不行,沈昭宁就是死,也得是将军府的鬼。”
萧景珩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她的眉目间和沈昭宁有那么几分的想象。
“王爷您想想,半夜时分,正是人放松警惕之时。”
“万一,沈昭宁她从枕头下拿出今日那把匕首。”
“嘭!”
“猛地一刺,那我还看不看得见您了?!”
沈明嫣在男人的耳边轻轻地说着,动作也实时更新,说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仿佛萧景珩不死一个,压根对不起这故事。
“本王说了不会和离!”
萧景珩烦躁地皱起眉头,语气强硬的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这个女人平时挺有眼色的,怎么这个时候这么没眼力见,脑袋削尖了往上来找怼呢?
“......”
沈明嫣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狠狠地将头埋进男人的颈间。
“呜呜呜,王爷说不和离就不和离嘛!凶什么凶!”
她露出一双阴暗潮湿的眼,目光所及之处寸草不生。
沈昭宁,现在你是不得不死了......

回到王府时,天色已沉。
萧景珩面色阴沉如水,双眼如同寒潭般深邃而冰冷:“沈昭宁,你还是不肯承认给我下毒的事情吗?”
“难道沈家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你就心甘情愿为沈相背叛我?!”
沈昭宁抬头,目光清冷如水,却难掩苦涩与悲伤:“萧景珩,你明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却还是来质问我,有什么意思?”
她站在萧景珩面前,口吻很淡,像在讲述什么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可只有沈昭宁自己知道,此刻她嗓子里好像含着刀片,每说一句都痛得眼眶发酸。
“我这三年一直在你身边,看你从云端跌落至尘埃,见证了你最落魄的时候。”
“所以现在,我的存在对你来说就是一个难以忍受的污点,对吗?”
这些话是萧景珩再度被重用,出征前她亲耳所闻。
大约是觉得沈昭宁听力不佳,萧景珩跟心腹说这些时甚至都没有压低音量,殊不知她在门口将这些话全都听了进去。
听见心爱之人用毫不在意的语调计划着该如何甩开自己,沈昭宁的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只是后来萧景珩中毒归来,她便把这些暂时抛到一边。
直到他突然将下毒的罪名安在自己头上,沈昭宁才又想起来这件事。
萧景珩闻言,脸色微变。
他有些心虚地挪开视线,不敢去看沈昭宁的眼睛,怕在里面看见自己龌龊的心思。
“我怎么,怎么会......”
萧景珩的话卡在喉咙里,他后退一步,几乎是恼羞成怒:“你简直胡言乱语!”
“我不与你多言,你就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反省,不许随意外出!”
说完,萧景珩便拂袖而去,只留下沈昭宁一人站在原地,无言对月。
一夜风来,一夜无眠。
自从谈话不欢而散后,萧景珩没有再出现在沈昭宁面前,和离书自然也无人能写。
沈昭宁不明白为何萧景珩明明厌弃她却不肯放手,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做两手准备。
午后,门房昏昏欲睡,沈昭宁悄悄从王府后门溜了出去。
从前为了萧景珩,她没少从那些看守王府的军士眼皮底下溜走,对这种事早就熟门熟路。
等绕开王府巡守的范围,沈昭宁疾步穿过后巷,七拐八绕地进了一家药铺。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特意换了粗布衣裳,连发髻都梳成丫鬟样式。
药铺的幌子在风中摇晃,她根据母亲留下来的药方,将最后几味药材塞进袖袋,付过钱后正要从原路返回,却在出门时赫然撞上了一个不想见的人。
“这么巧?”
萧翊寒斜倚在墙边,视线扫过沈昭宁苍白的面容,最后落在她提着的药包上:“病了?”
沈昭宁抿唇,轻声道:“感染了些风寒,不牢皇叔记挂。”
虽然上次长街是萧翊寒救了自己,可那把匕首上的图案却让沈昭宁不得不多生几分警惕。
她不是傻子,能猜到匕首多半是这人故意留下来的,在不清楚目的前,沈昭宁不想与萧翊寒对上。
萧翊寒轻笑一声,目露揶揄:“本王怎么不知道,感染风寒需要曼陀罗花来治?”
沈昭宁一惊,下意识将药包收好。
萧景珩不肯和离,沈昭宁只能用假死一招离开。
只是配置假死药的药材有些很罕见,沈昭宁也不想被萧景珩发现动静,只能一点点从各家药铺采买。
如今只差这一味曼陀罗,却不想被萧翊寒撞见。
一瞬间沈昭宁脑海中电光火石,就在她想找借口敷衍过去时,萧翊寒懒声开口:“放心,本王不在乎你要用曼陀罗花做什么。”
“今天来找你,是为了那把匕首。”
沈昭宁倏然抬眸,一双漆黑如墨的眼映着萧翊寒的身影。
她没有出声,或许是早就猜到对方会找上门来,沈昭宁只是默默听萧翊寒继续说下去。
男人并不在意她的沉默:”你应该看见上面的纹路了,那东西算我给你的见面礼。“
”沈昭宁,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与我应该是一路人,所以......“
他语调一顿,尾音上扬:”要不要和我合作?“
沈昭宁捏紧了手里的药包。
她看着萧翊寒深邃的眼睛,缓缓出声:”如果我拒绝呢?“
空气一时安静。
有风吹落树叶,簌簌声起,四目相对间,沈昭宁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
不知过了多久,萧翊寒唇角弯了弯,出声打破沉默:”你不会。“
你不会,因为唯一能帮你的人,只有我。
这句话萧翊寒没说出口,但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沈昭宁吐了口气,肩膀松了松:”你让我考虑考虑。“
她没办法立刻信任萧翊寒,也不觉得免费送上门的会有什么好东西。”如果你想好了,可以让人来王府找我。“
萧翊寒并未强求,他抬手伸到沈昭宁面前,在她骤然紧绷的神情中,悠然自得地摘下一片落在她发间的枯叶。”别怕。“
似乎是被沈昭宁这副模样取悦,萧翊寒昳丽的眉眼如春月映水:”我不会害你。“
......
沈昭宁回到王府的时候,日光渐昏。
她把配置好的假死药藏好,翻出笔墨开始写和离书。
一笔一划写在纸上,脑海中却全都是之前相处的画面。
她渐渐红了眼眶,就在快要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院落大门被人重重踹开,声音之大,让沈昭宁都愕然抬眸。
只见萧景珩满身戾气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沈昭宁的下颌。”本王查到毒药来源了,确实与你沈家无关。“
他阴沉沉盯着沈昭宁音疼痛皱起的眉,胸膛起伏。
这些日子萧景珩一直在追查毒药来源,发现那些药来自西域。
可就在他想继续追查下去的时候,却被百般阻挠,甚至皇帝都暗中施压阻止追查。
幕后黑手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沈昭宁被迫抬头,她下颌被掐得生疼,只能用手指使劲去掰男人的虎口:”既然与沈家无关......你为何又......“
萧景珩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正要冷笑,目光却恰好触及桌上的和离书。
在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男人脸色骤变,狠狠将沈昭宁甩在一边。”沈昭宁,你居然当真要与我和离?!“

祠堂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让人在这里暂时忘却一些是是非非。
正厅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画像,十分威严。
而沈昭宁就跪在这正中央,手里握着一卷女戒,低着头一字一句地抄录着。
“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
和离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届时她自己做点刺绣、剪纸拿去集市上卖,再租个能容身的地方,养些鸡鸭。
在空闲的时候,约上个三五好友去打耍。
如此了了度过这一生,也算是快哉。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
吹进来几片雪,落在了沈昭宁的发丝上。
“好妹妹,姐姐来看看你了。”
沈明嫣的脸上绽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惬意地说道:“你要是早点识相地滚,不就没有今日了吗?”
“......”
沈昭宁握笔的手抖了抖,墨水在纸上晕开一小片,像是被打破平静的湖面,掀起层层涟漪。
“我劝你识相点现在就滚,不然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
沈明嫣看这人无动于衷的样子,火气瞬间就蹭蹭蹭地往上升。
她不明白王爷为什么不愿意和沈昭宁和离,明明只要和离一切都可以变好。
王爷不用忍受沈昭宁这个半聋的残疾,而她也可以和王爷双宿双飞。
王爷究竟对她有什么好留念的?!
“......”
沈昭宁的呼吸平稳而均匀,下笔有力而有形,刚刚被.干扰的心绪已经平复了大半。
“不理我?好好好。”
沈明嫣嘴唇轻抿,咬紧牙关,“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猛地推门而出,还没等人反应过来,手中便捧了一堆雪砸了进来。
屋外冷冽的寒风,夹杂着丢进来的雪碎,朝着祠堂袭来。
沈昭宁躲闪不及,被人砸了个正着。
冷的她没一会就开始牙齿打颤。
她却没有管自己,而是狠狠地将誊抄本上的雪碎扫下去,但宣纸上头还是晕开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墨渍。
“沈明嫣,你真是太过分了!”
沈昭宁一声低吼而出,自己的眼睛被气的满是血丝。
“好妹妹,我可是为了你着想。”
沈明嫣见她这反应,心里一阵爽利,不是喜欢装聋作哑吗?就偏不让你装!
“看看,妹妹这心火可大的很呐。”
沈明嫣微微侧身,眼睛弯的跟个月牙似的,“姐姐是好心给你降降温呢!”
“今日.你就跪在这雪堆上写吧,顺便也给你这红肿了的膝盖降将温。”
沈明嫣眼睛上下扫视着,打量自己的好妹妹到底有个几斤几两。
寒意透过鞋面直钻脚底,冷的人肺腑都没有温度。
那不算厚的积雪上,依稀能看见好几块尖利的冰碴,可想而知,如果真的跪在这上头。
那就不是受寒这么简单,估摸连膝盖也要就此废掉。
真是好狠的心。
“不,可,能。”
沈昭宁跪在原地,没有挪动分毫,她不愿听从沈明嫣的话。
即使沈明嫣要将此事告诉王爷,她也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
“呵呵,没想到来个祠堂,你倒是还硬气起来了。”
沈明嫣摇了摇头,说道:“这样,我大发慈悲,不要你跪在这积雪之中。”
她叉着腰,笑的猖狂:“你给我磕头吧,边磕头边扇自己的嘴巴子,还得骂自己贱!哈哈哈!”
“就说自己是下三滥,天天出去勾引男人,有了王爷不够,还想要一二三四个野男人。”
“说自己贱到人人都可以得而诛之,你说怎么样?”
沈昭宁看着自导自演之人,口中是无法吐出的气愤。
她以沉默相对,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反抗。
手中的誊抄本被翻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你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动了吗?”
沈明嫣看她无动于衷,点了几个奴才:“你们上前给我把她往地上按,边按边向我磕头认罪!”
祠堂是供奉祖先的地方,按理说打打杀杀的事情是一律不能做的,但现在命令他们的是王爷眼前的红人,他们这等下贱的奴才是万万惹不得的。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你们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沈明嫣直接一脚踹过去,将人踹趴在地上,“我来给你们打个样!”
底下人看着沈昭宁狼狈地趴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一阵后,有几个胆子大的上前擒住了沈昭宁的胳膊。
“不错,不错,这是赏你们的。”
沈明嫣从荷包里掏出几个银子扔给他们,视作鼓励。
“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
下人们彻底没了顾虑,大小姐连祠堂说进都能进,这点要求根本不过分。
他们拉着沈昭宁磕着头,一下又一下,磕的人额头破了一块。
不过还是没听到骂人的声音。
沈明嫣屏退了下人们,挑起沈昭宁的下巴,嬉笑着:“被人按哑巴了?不会说话了?”
她将沈昭宁的脑袋抬了起来,左瞧瞧右看看,“脸长得不错,脑子不太行。”
“这祠堂让你跪着,也算是被你玷污了。”
“这庄严肃穆的地方如今满是雪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这都是你不识趣的下场。”
这一句句的指责,越说越是激烈,手捏在沈昭宁的脸上都泛起了白。
“是你步步紧逼......”
沈昭宁被人抓住,说出的话又慢又含糊,但眼中的不忿是清晰可见,“我本想与王爷和离,根本不愿再留在这里......”
“你如今装这般无辜做什么,如果当初嫁给王爷的是我,还有你什么事儿?你早就跟你娘一样葬身府邸之中!”
沈明嫣最是看不惯沈昭宁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装可怜,最是恶心至极。
她狠狠地将人推倒在地上,拿起旁边的冰刃就要往人脸上捅。
“今日就将你的脸给毁了,叫你不能再迷惑王爷!”
沈明嫣下了狠手,握着冰刃的手都有血丝落下。
这一刃下去,怕不是整个脸皮都得翘起来。
“你敢!”
沈昭宁咬紧了牙关,甩开了沈明嫣的辖制,摸出皇叔赠予的匕首,死死地抵在了她的喉咙之上。

很快,丝竹乐声响了起来,怜人们舞动着曼妙的身姿。
萧景珩身为今日的主角,更是被人灌酒灌的厉害,一杯接着一杯,很快脸已开始微红。
沈昭宁身为她的夫人应该为其挡上几杯酒,只是现在的她自顾不暇。
身着破了的衣裳,稍不注意就会走.光,她只得狠狠地拽住裙摆,不让裙下的风光展示于人前。
“你快看,那将军夫人的衣服是不是要掉下来了?”
“天呐,那夫人的皮肤可真白,尤其是那腿下的风光更是不得了。”
“为什么将军不让她换衣服呢?”
“你还要不要命了,这看看就成,难不成你还想怜香惜玉起来了!”
周围几人看到这场景,免不了一顿议论。
沈昭宁被众人说的面红耳赤,但苦于不能出去,只好寄希望于自己的丈夫,希望他能看见自己的窘迫。
萧景珩重新满上一杯酒水,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丝毫没有察觉身旁人的不对劲。
沈昭宁看到这场景,不由地心下一痛,众人的凌.辱和丈夫的不管不顾,终于让她的眼眶一红,渐渐地将自己缩做一团。
如果有个地缝,恨不得立马钻进去。
“这是......”
温暖的触感,将她全方位的裹住,同时将闲言碎语一一挡在外头,是许久没有过的善意。
沈昭宁瞪大了眼睛,看着被盖在身上的狐毛大氅,满是不可置信。
她与永王并没有交集,永王怎么忽然注意到了自己。
“王爷,不行......”
沈昭宁还是明白这不合乎传统,应该将这善意推拒门外。
“本王向来看不惯美人受委屈。”
永王萧煜琛将狐毛大氅裹住沈昭宁的身体,将那些走.光的地方一一遮掩住,“而且这狐毛大氅不过三千金一件,能博美人一笑也算尽了应有的职责。”
永王和萧景珩关系一般,走在路上碰到也不过形式地寒暄两句,忽然对自己的夫人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关注。
这让萧景珩十分的不爽,“本王劝永王不要多管闲事!”
狐毛大氅被萧景珩一把扯下,裙子更是被扯开一大片。
“啊!”
沈昭宁连忙挡住走.光的地方,可是衣裳破的太多总有掩不住的地方。
“萧景珩,没想到你仪表堂堂,竟然心狠至此。她是你结发妻子,你怎可看她受辱而无动于衷呢?”
永王最不忍女子受辱,“你还算个正人君子吗!”
萧景珩吃瘪,话锋一转,“好你个赢.荡的女人,勾引了皇叔为你神魂颠倒还不够,竟然还勾搭上了永王!”
萧景珩气的就要扬起巴掌打人,沈昭宁被这阵仗吓得一步步后退。
“她是你结发妻子,你怎能打她?”
永王一把辖制住萧景珩的手,说的义正严词。
“还嫌不够丢人吗?还不滚去换身衣裳!”
沈相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如果在这的是明嫣,断不会这般不让人省心。
“呵,你这只老狐狸,有什么资格来插手本王的家事?”
萧景珩狠狠地甩开永王,话锋一转对准了沈相,别以为他不知道沈相就是皇帝的走狗,在他中毒的事件里脱不了干系。
“王爷,做事要有分寸呐。”
沈相瞥了眼萧景珩,这位少年将军固然惹人忌惮,但刚过易折不足为惧。
萧景珩冷哼一声,坐回了原位。
永王则是将狐毛大氅重新披在了沈昭宁的身上,“快去换身衣裳吧。”
沈昭宁连忙点点头,忙不迭地逃似的奔了出去。
沈昭宁走出了大殿,看着周围陌生的建筑一片迷茫。
自己原本的衣服是不能穿了,现在她应该往哪边去呢?
“夫人,请跟奴婢到这里来吧。”
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位憨态可掬的嬷嬷,笑吟吟地引着她往偏殿走去,“这里头的衣裳您都可以穿,快挑一件吧。”
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但很快就被压下。
沈昭宁挑了一件淡蓝色的衣裙穿上,为了与衣裳相陪还将头上的大红花取下,换成了清丽的白茉莉。
衬得人肤白若雪,宛如在碧波之中的仙子踩着万朵水花而出,美的让人恍惚。
这衣裙里头还有厚厚的一层绒,很是暖和。
出了偏殿,沈昭宁心里盘算着怎么感谢永王,自己与他素不相识,却能得到他的帮助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只是要怎么感谢呢?一般的俗物想来也入不了永王的眼。
“沈昭宁,你考虑的如何了?”
鼻尖传来淡淡的清香,一转头便见那人穿着大红锦袍,衣袂随风轻扬,习习微风吹乱了那人的发丝。
“皇叔,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难道是个人都能与皇叔你合作吗?”
沈昭宁戒备地看着他,她自知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也不相信皇叔真的没有别的目的。
她真的怕了。
“你的玉佩与我的匕首同出一处,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萧翎寒冷冽地看着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本王认为这个理由足够充分。”
“皇叔,我还没有想好。”
沈昭宁摇了摇头,“你再给我点时间吧!”
最起码等到她彻底对萧景珩死心的那一天。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萧翎寒深深地叹了口气,嘟囔几句。
这人真的荤素不进啊。
“皇叔,你说什么?我听不大清!”
风忽然大了起来,让本就半聋的沈昭宁听得更是模模糊糊。
“没什么,本王先回大殿,你考虑好了再来找本王吧!”
萧翎寒冷哼一声,快步走回了大殿。
坐在席位上觥筹交错之时,心中还在怎么盘算着怎么将人骗到手里,以及心甘情愿地当他的一枚棋子。
沈昭宁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咬了咬唇。
皇叔是个好人,她应该相信他的。
沈昭宁等风停的差不多,开始慢慢地往回走。
“哟~这不是妹妹吗?怎么不在大殿里呆着,反而在外头站着呢?”
沈明嫣欠欠的声音从背后传出,不回头都能预料到她趾高气昂的样子。
沈昭宁的脚步顿了顿,本欲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沈昭宁,你现在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萧景珩暴跳如雷地一把拽住,直接将人抓了过去。
“王爷安。”
沈昭宁无法,对着萧景珩欠了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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