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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君启凌姜宁曦小说

雷雨梨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曦姐姐这是做什么,你若是想要这御赐的玉簪,妹妹会给你的,可如今打碎了,让宫里知道,该如何交代?”柔弱含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姜家爹娘顿时冲姜宁曦怒目而视。姜父姜洪源厉喝:“姜宁曦,你不过是一个鸩占鹊巢的假货,替代月儿享了这么多年的福还不知足,现在竟然干出这种事!”姜母冯氏也满脸恼怒:“果然假的就是假的,纵然在我们姜家教养多年,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姜宁曦......姜宁曦说不出话。因为她在拼命遏止另一个男人说话。“靠,口水都喷你脸上了,你这还能忍?让开,我的剑呢?我的剑上哪儿去了!”姜宁曦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咬着牙关一脸坚强:“大哥,别冲动别冲动,我是老女频读者了,这种真假千金的书我没看过一万也看过一千了,你且看我怎么轻松拿捏。”...

主角:君启凌姜宁曦   更新:2025-03-2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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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启凌姜宁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君启凌姜宁曦小说》,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曦姐姐这是做什么,你若是想要这御赐的玉簪,妹妹会给你的,可如今打碎了,让宫里知道,该如何交代?”柔弱含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姜家爹娘顿时冲姜宁曦怒目而视。姜父姜洪源厉喝:“姜宁曦,你不过是一个鸩占鹊巢的假货,替代月儿享了这么多年的福还不知足,现在竟然干出这种事!”姜母冯氏也满脸恼怒:“果然假的就是假的,纵然在我们姜家教养多年,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姜宁曦......姜宁曦说不出话。因为她在拼命遏止另一个男人说话。“靠,口水都喷你脸上了,你这还能忍?让开,我的剑呢?我的剑上哪儿去了!”姜宁曦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咬着牙关一脸坚强:“大哥,别冲动别冲动,我是老女频读者了,这种真假千金的书我没看过一万也看过一千了,你且看我怎么轻松拿捏。”...

《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君启凌姜宁曦小说》精彩片段

“宁曦姐姐这是做什么,你若是想要这御赐的玉簪,妹妹会给你的,可如今打碎了,让宫里知道,该如何交代?”
柔弱含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姜家爹娘顿时冲姜宁曦怒目而视。
姜父姜洪源厉喝:“姜宁曦,你不过是一个鸩占鹊巢的假货,替代月儿享了这么多年的福还不知足,现在竟然干出这种事!”
姜母冯氏也满脸恼怒:“果然假的就是假的,纵然在我们姜家教养多年,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姜宁曦......
姜宁曦说不出话。
因为她在拼命遏止另一个男人说话。
“靠,口水都喷你脸上了,你这还能忍?让开,我的剑呢?我的剑上哪儿去了!”
姜宁曦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咬着牙关一脸坚强:“大哥,别冲动别冲动,我是老女频读者了,这种真假千金的书我没看过一万也看过一千了,你且看我怎么轻松拿捏。”
没错,阅女频文无数的姜宁曦跟阅男频文无数的君启凌穿书了。
穿书嘛,这年头都流行。
可偏偏姜宁曦跟君启凌穿到了同一副身体里,甚至刚传过来时,还有一个系统甜美可爱的声音对他们说。
恭喜两位亲亲,成功进入咱们的实景剧本杀系统哦,两位亲亲只需要让这本小说顺利走到结束,当上皇后,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呢。
那声音甜美可爱,说的话却让君启凌大怒。
“什么劳什子的皇后?小爷我男的!更何况小爷我身负化神期修为,就该到修仙文里一统天下!”
可系统再也没有了声音。
君启凌很生气。
凭什么?
给了他称霸天下的实力,却给了他半截瘫痪的身体。
什么?
他站得好好儿的,什么叫半截瘫痪?
每天跟一个女人抢身体的控制权,可不是半截瘫痪么!
而且,这女的很有可能是脑残,别人都只差在她头上拉屎了,她还一言不发,不让他拔剑!
要知道,如果是在男频文,这种刚开口找死的人,下一刻就得身首异处,坟头草都五米高了!
“这玉簪是你弄坏的,罪责也自然该你来担。”姜父姜洪源负手身后,鹰目冷冽地看着姜宁曦。
“担罪责?好啊,我让你担!”
极强的灵力瞬间涌入君启凌掌心,强大的力量宛如炸弹,一旦丢出去,眼前的三个人即刻就要化为飞灰!
千钧一发之际!
“等等等等!”
姜宁曦憋出吃奶的劲儿按住了自己的右手:“女频不能这么玩,你别急啊,你等着看我大显身手哈!”
君启凌怒目而视,偏偏被姜宁曦气得没办法,只能暂且压下杀意,冷笑。
“那我就看看你要怎么对付他们。”
而姜宁曦看着手心消退的力量,终于松了口气,额头都冒汗了。
她暗暗吐出两口气,看向眼前冲她怒目而视的双亲,她抓着自己的右手,眼圈一红,娇躯便不住地颤起来,咬着唇开口。
“爹、娘,我虽是无心,到底是占了月儿妹妹的身份多年,我知道月儿妹妹恨我,可这玉簪,确确实实不是女儿弄损毁的啊!”
姜母冯氏冷笑一声:“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到现在了冥顽不灵不肯认错!”
姜宁曦抬起双目,眼底已经迅速含了一泡眼泪,她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让那滴泪掉下来。
“娘,您看这玉簪,说是女儿损毁的,可若是玉簪落地,怎会裂成如此干净的两段?”
“玉簪落地,纵然不是砸成好几半,地上也定会有碎玉。”
“可这支玉簪,裂开的面十分平整,不像是砸碎的,倒像是有人故意先掰裂开的!”
姜洪源皱了皱眉头,拿起玉簪跟冯氏对视一眼。
旁边的姜月心口“突”地一跳。
这姜宁曦今日是怎么了?怎的突然学会讨巧卖乖了?口齿还如此伶俐。
但心中如是想,面上她却装作震惊,蒲柳般纤瘦的身姿也跟着摇摇欲坠起来:“宁曦姐姐,难道你是说妹妹有意陷害于你么?”
她眼泪快要掉下来,却心伤地别开头,倔强地咬着唇拉住姜洪源的衣袖。
“爹、娘,既然宁曦姐姐认为如此,那此事便是月儿的错,月儿打碎了御赐玉簪,甘愿受罚!”
好好好。
这一番话说得姜宁曦都忍不住为她吹起口哨来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啊,这还是个高端绿茶玩家啊!
果然,她这么一说,姜洪源立刻重新怒目看向她:“还在胡乱掰扯,你一个假货,有什么资格容不下月儿!”
哼,路行现在,比的就是谁哭得更惨了!
姜宁曦身子也摇晃起来,小脸儿苍白如金纸,小手却坚定地举起三指,漆黑的眼眸满是坚定。
“女儿指天为誓,方才说的话绝无虚言,不若请爹娘看上一看,这玉簪落地时的模样,女儿此身,才可分明啊!”
话罢,她咬着唇毫不犹豫从发间拔出自己的玉簪,摔在地上。
力道不重,但那玉簪落在地上“啪”地一声,声音清脆,断成两半,旁边也溅起了细小的碎片,在灯光辉映下一闪一闪地。
同样都是玉簪,又同样都是落地而碎,一个断面光滑,另一个断面凹凸不平,明眼人再怎么看都能看出来了。
就连姜月都忍不住震惊地瞪大眼睛,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这般冷静自洽。
她一时间哑口无言,下意识无措地看向爹娘。
但她刚看过去,冯氏便心疼地连忙将她拉入怀里,边说边冲姜宁曦怒骂,
“你想做什么,好好的就非要欺负月儿吗!”
这么一句话出来,旁边的姜洪源顿时也骂了起来。
君启凌:“......?”
君启凌:“气煞我也,好好讲道理讲不通,我剑呢?快把我剑拿来!”
而短暂的错愕后,姜宁曦迅速回过神来,满脸风轻云淡风轻,神秘开口。
“咱们女频一直都是这样的。”

君启凌觉得她实在是太吵了,忍不住地捂住耳朵,但没用。
才想到来,姜宁曦是在他的脑子里尖叫的。
“嘘嘘嘘!”君启凌都无奈了,“人死了就死了,又不是没有见过死人。”
“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见过啊!”姜宁曦又想吐了。
君启凌提前预警:“别吐我脑子里啊!”
这次,姜宁曦忍住了。
毕竟,也算是已经见过了大场面的人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尸体,脸色惨白着,问:“突然冒出来一个大活人,该怎么办?”
“既然是他要杀你,当然是要让侍卫来处理啊。”君启凌完全没有要善后的自觉。
姜宁曦也没把他挤下去,而是认真脸地说:“那你怎么解释他死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妃子,怎么杀死了这个刺客?解释的清楚吗?!”
君启凌沉默了一会儿,挑眉:“失手杀死的?”
“你信吗?”姜宁曦真诚发问。
君启凌毫无形象的坐在一旁:“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
嘭!
姜宁曦直接给了他的灵魂体一巴掌:“说人话!”
“疼死小爷我了!”君启凌直接就跳了起来,不爽地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姜宁曦哼了一声:“用力的灵力把这人的尸体处理了。”
“嗯?”君启凌瞥她一眼,“怎么处理?”
“你说呢。”姜宁曦抱着胸,“反正处理的没有痕迹就行了。”
君启凌将灵力蓄在掌心,对着刺客的尸体就轰了过去,一转眼的时间,尸体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完全没有存在过的痕迹了。
只有空气之中,浮动着一点奇怪的味道。
姜宁曦又想吐了:“这味道......”
“开窗散散风就行了。”君启凌走过去,把窗户推开了。
果然没一会儿,房间里古怪的味道便没有了,姜宁曦看着刺客消失的地方,啧啧两声。
“你实在是太可怕了,一眨眼的时间,就活生生的把一个人给火化了。”姜宁曦。
君启凌青筋暴起:“不是你让我处理的吗!?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姜宁曦闭着眼,装傻:“什么?风大,我听不见啊!”
君启凌自闭了,把自己关起来,不搭理姜宁曦了。
姜宁曦一个人躺在床上,感觉周围静悄悄的,有一股风从窗口飘进来,吹得床幔轻轻浮动,换成其他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很唯美。
但此时此刻,姜宁曦只觉得这风,凉飕飕的,带着一点阴冷的错觉。
余光里,好像看到一条长长的黑色影子,眼神幽幽的直直盯着她。
姜宁曦缩进了被子里,颤着声音说:“君启凌,你出来好不好?”
“不出!”君启凌正在气头上,瞧着她这幅样子,就忍不住地想要戏弄她一下,语调懒懒的,带着一点痞坏痞坏,“活该,刚刚是谁在笑话我的?”
“我不敢了。”姜宁曦轻声说,“你出来吧,陪我聊聊天。”
君启凌轻嗤一声,坏心一起,学着看的鬼片里的调子,幽幽地说:“你杀了我,我要找你索命。”
“啊!”姜宁曦更怕了,她把自己彻底的蒙进了被子里,连一根头发都不敢露出来,害怕到了极致,声音里都染上了几分哭腔,“君启凌,你有病吧!”
听到她哭了,君启凌一愣,这才飘出来,凑到姜宁曦的灵魂体旁,认真地瞧着她:“真哭了啊?”
“换成你怕不怕啊!”姜宁曦没忍住哭腔。
虽然姜宁曦看不清楚君启凌的灵魂体,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的。
姜宁曦和原主的相貌相差不大,只是眼尾点了一颗小痣,很显然是一枚泪痣。
有泪痣的人,应该很爱哭才对。
但不论是被迫穿进来,还是在战场上,哪怕是被贵妃针对跪了一下午,他都没见到姜宁曦哭。
在战场上的时候,是君启凌在主导这具身体。
可被冉贵妃针对,跪了一下午的人,是姜宁曦。
君启凌自问,哪怕是知道身边这些人是书里的角色,可如今对他们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活,那些人充满了深意的轻蔑的眼光,犀利的语言,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的。
可姜宁曦都没有哭。
也可能,确实是被今天的这场刺杀给吓到了。
“害怕就下来呗。”君启凌支支吾吾地说,“躲进来,就不会怕了,实在害怕的话,我抱着你也行。”
姜宁曦的哭声停了,她顿了一下,说:“那你......你来管这个身体吧,我想躲起来,休息一会儿。”
“行。”君启凌很自然地接管了身体。
很快,他便感觉到身体里姜宁曦的能量弱了一部分,应该是在某个地方藏起来,睡觉去了。
君启凌打了个哈欠,正打算睡,忽然感觉,心头一跳。
他猛得睁开眼睛,过了会儿,又闭上了眼睛,细细地感受着。
身体的深处,姜宁曦找了个温暖的地方卷缩着,可她睡得并不安,时不时的便抽泣一声,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得。
君启凌捂着胸口,感觉心脏有一点钝痛。
卧槽!
该不会他和姜宁曦在一具身体里待久了,产生共感了吧?
想到这儿,君启凌首先是觉得恐慌。
要是这样的话,等以后他和姜宁曦回去,他还怎么找女朋友?
这个问题困扰的君启凌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姜宁曦醒来,他直接让姜宁曦接管了身体,然后躲起来休息去了。
书兰来推门而进时,姜宁曦撑着床,几乎起不来身。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书兰放下洗漱的东西,立刻上前来。
姜宁曦脸色苍白,任由她将她搀扶着半靠在床上:“书兰,我头晕,难受。”
书兰立刻将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热啊?”
“想吐。”姜宁曦又说。
书兰想到什么,立刻道:“娘娘,您该不会是......有孕了吧?”
“怎么会?”姜宁曦简直想要翻白眼了。
她都装的这么明显了,怎么书兰还会往怀孕的方向去想呢。
“娘娘,您这就是害喜之症啊!”书兰喜道,“如今,圣上子嗣单薄,若是您真的能怀上一儿半女,是极好的事情!”

听到那士兵的急报,原本热闹的营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谢无锋。
谢无锋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剑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一万人?!”谢无锋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震惊与担忧,“我们军营里能立刻出战的兵力,不过三千人,这可如何是好?”他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焦虑。
营帐里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将士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姜宁曦也有些慌了神,她下意识地看向君启凌:“一万人?让我想想,原著里,女主好像是想出了空城计+偷袭对方的粮仓,烧了他们的粮仓,让他们不得不退兵。”
“不用那么麻烦,我一招就能搞定。”君启凌压不住脾气,“来来来,让小爷我一招送他们上西天!”
姜宁晰见他又要故技重施,忙按着他的手:“你别乱来!小心蝴蝶效应!”
可她哪里是君启凌的对手?
“小爷不知道什么蝴蝶效应,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要紧。”君启凌直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右手聚集起一阵无形的能量波,君启凌趁人不注意,悄悄打了出去。
“姜副官,你有什么好的对策吗?”谢无锋忽然问姜宁晰。
君启凌道:“打!”
谢无锋一愣:“打自然是要打的,但我们三千人,恐怕不敌对方一万精兵,姜副官有没有其他的良策。”
“不用什么良策,我现在......”君启凌刚要说什么。
姜宁曦开始抢身体的控制权:“你别乱说!”
“行行行,你来。”君启凌也懒得应付。
姜宁曦出来,她对谢无锋一抱拳:“谢将军,我认为我们可以先撤兵,留下几个副将,营造这城里有人的错觉。然后,从敌后方绕过去,袭击他们的粮草。一万人的吃喝都是问题,若是他们的粮草无法及时运到,自然而然的就会退兵。”
谢无锋一拍大腿:“好计策!就按姜副官说的办!”
说动就动。
兵贵神速,军营中的人立刻撤兵,从既定路线撤退。
君启凌嗤笑:“我都已经动手了,你还献计,多此一举。”
姜宁曦坐在马上:“不,虽然不需要我们再动手,但也正好可以看看对方的实力如何。更何况,这一次我们可以依仗你的能力,下一次呢?若是你我不在军营,谢无锋也总要再次上阵对垒的。”
她说的有道理,君启凌便没有再开口。
绕到敌后方。
只见那异族军队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异族将领,他头戴铁盔,身披重甲,手中挥舞着一把巨大的战斧,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凶狠与贪婪:“战士们,我们领功的机会来了!对方不过几千人,让我们杀!杀!杀!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杀!杀!杀!”
一阵杀声响起。
异口同声。
几乎响彻了整个山谷。
姜宁曦与谢无锋带领着一小队,匍匐在山谷后面。
谢无锋听到这一阵动静,脸都白了,看向姜宁曦:“姜副官,我刚刚看过了,粮仓的部分,他们派重兵把守着,我们怎么混进去?”
怎么混......书里没仔细写。
姜宁曦一时片刻,还真的想不到哇。
谢无锋殷勤地看着她。
就在此时,天空之中忽然出现了异变,风起云涌。
紧接着,一颗蓝色光球如同流星般划过天空,瞬间砸进了敌军之中。
“轰!”一声巨响,蓝色光球在敌军中爆炸开来,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士兵们纷纷掀飞出去。一时间,战场上血肉横飞,哭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天呐!”
“是天劫!”
“天助我也!”谢无锋立刻站起来,高举起手中的刀,“冲啊!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
他率领着众人冲了下去。
身后的将士乌泱泱的一群,紧跟着往下冲。
打斗就不是姜宁曦的主场了:“交给你了。”
君启凌控制身体,冲进了战场。
他动作凌厉,几乎一下就放倒一个士兵。
很快,这场本应该会是持久战的战役结束了。
众人回营,夜幕四合。
谢无锋让人杀牛宰羊庆功。
他第一次打这种以少胜多的仗,格外开心,拍着姜宁曦的肩膀:“姜副官,你简直就是我们的福星!来!喝酒!”
又喝?
姜宁曦在喝与不喝之间动摇。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喊道:“报!将军,前方出现异样,天降异相!”
谢无锋和姜宁曦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他们连忙走出营帐,向着士兵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道五彩斑斓的光芒,光芒不断闪烁,变幻着各种形状。光芒下方,是一片奇异的云朵,云朵呈现出各种奇怪的图案,有的像龙,有的像凤,有的像麒麟。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无锋惊讶地问道。
姜宁曦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君启凌在心里说道:“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这剧情又要发生变化了。”
姜宁曦皱了皱眉头,她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转头看向谢无锋,说道:“将军,我看此事有些蹊跷,我们还是派人去前方打探一下情况吧。”
谢无锋点了点头,说道:“姑娘所言极是,我这就派人去打探。”
说完,他立刻吩咐了几名士兵前去探查。
在等待士兵回来的过程中,营帐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都在猜测着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奇异的天象又预示着什么。
很快,派去打探的士兵回来:“将军,出现异样的是咱们刚刚撤下来的那片战场!”
谢无锋将手负在身后,半响,他说:“这是祥瑞,我要把这件事上书给圣上!”
奏折很快递到了当朝天子的桌边。
他拿起奏折来,扫了一眼,递给国师:“国师请看,事关前几日,边疆战场出现异相。”
国师并没有接过奏折,而是说:“当时出现异样,我们都看见了。圣上,您宫中的后位一直空悬,看来这一次,是上天来给您送皇后来了。”
“奥?”天子饶有兴趣,“怎么说?”
“前几日臣在看见异样时,便已经卜过一卦,这皇后的命格是落在了姜家,只是姜家有两只凤,不知是哪一个。”
天子道:“此有何难?都纳进宫中做妃子,再仔细观察就是了。”
此时,旁边伺候着的太监低声道:“圣上,姜家长女姜宁曦,前几日毁了您御赐的簪子,被发派边疆军营了。”
这一个女子到了军营,哪里还能干净呢?
天子正在犹豫。
“虽然姜宁曦是养女,但她毕竟是姜家长大的。”国师又道,“命格也是非富即贵的,极有可能是皇后的人选。”
太监迟疑:“国师有所不知,军营之中都是草莽大汉,姜宁曦一个女子到了军营中,只怕是已经不干净了。”
国师轻笑着:“看来圣上还不知?那姜宁曦身怀奇才,此次助谢无锋灭了异族的一万精兵,被谢无锋升作了副将。臣倒觉得,她是个奇女子。”
天子果然来了几分兴趣,提起笔来:“奥?看来这姜宁曦确实是个妙人,那就把二人都召入宫中吧。”
一道圣旨下去,姜家夫妇也有些傻眼。
包裹严实的姜月不满,从太监手中接过圣旨:“公公,姜宁曦并不是我们姜家的人,怎么圣上也要她?”
太监道:“咱家哪里敢揣测圣上的心思?不过既然已经发了圣旨,姜家还是速速做准备的好,这姜姑娘啊,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在姜家整装,咱家便套了马车,来接二位姑娘。”
圣旨到的时候。
大军正准备开拔。
太监宣布完圣旨,一脸笑意的将圣旨递给地上跪着的姜宁曦:“姜姑娘,好事啊,来来来,快起来接圣旨。”
姜宁曦接过圣旨。
谢无锋就带着人去请公公喝酒了。
君启凌冒出来:“看看,我用灵力也没什么,接下来还不是一样要走宫斗的路线?”
“微末之差也是有区别的。”姜宁曦拎着圣旨,“书里面原本没有我接圣旨的这个剧情。”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君启凌一点不担心,“反正有我在,大不了,见一个劈死一个。”
姜宁曦的太阳穴跳了跳:“你别乱来!”
“知道知道。”
辞别谢无锋之后,姜宁曦便和公公一起,回了侯府。
只见侯府大门安然无恙。
姜宁曦心中奇怪:“你不是劈了侯府吗?”
“谁告诉你,我劈的是侯府?”君启凌哼了一声。

“别停啊,继续。”君启凌贱嗖嗖地说,“讲真的,挺好听的。”
姜宁曦:好想让你去死!
“我能听见你的心声奥。”君启凌还挺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声。
姜宁曦磨了磨牙,在脑内喊:“闭嘴吧!”
她给自己灌了一杯水,这才继续,叫了起来,绘声绘色的,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
连殿外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们都红了脸。
“宁贵人不愧是女中豪杰,第一晚就如此得圣上宠爱。”大伴低声道。
这消息,插了翅膀一样,传到了偏殿。
姜月满心愤懑,手中的茶杯“啪”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自己堂堂真千金,竟被一个假千金踩在脚下,还被安排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而那个姜宁曦却风光侍寝。
“娘娘,您消消气。”侍女翠儿赶忙上前,轻声安抚,“皇上也就是第一天见姜宁曦,才对她这般喜欢,等新鲜劲一过,自然会冷落了她。”
“说是这样说,可如今我被困在偏殿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姜月脸色发青,“别说获得荣宠了,就是连圣上的面,都见不着。”
翠儿提起桌上的水壶来,打算给她倒杯水,可一拎起来,竟然是空的。
“来人啊!”翠儿高声喊,“你们怎么做事的,小主都住进来多半天了?竟然连一壶水都没有!”
声音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回荡,却无人应答。
翠儿皱了皱眉头,提高音量又喊了一遍,依旧只有寂静回应她。
她愤怒地推开房门,只见几个宫女太监正聚在不远处闲聊,看到她出来,只是随意地行了个礼,便又继续他们的交谈。
翠儿怒目而视:“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叫了这么久都没人应,眼里还有没有小主了?”
一个小太监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现在谁不知道那位姜宁曦姑娘侍寝了,圣上宠爱有加,咱们可得抱紧大腿,至于殿里的这位......”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但那轻蔑的态度却表露无遗。
翠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如此对小主,等小主得势,定要你们好看!”宫女太监们只是敷衍地应了几声,便各自散去,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
回到宫殿,翠儿怒道:“太过分了,这些人竟敢如此欺小主,等以后小主得了恩宠,必要叫他们好看!” 姜月心中烦闷不已:“现在说是这样说,如今我这副脸如此模样,被圣上嫌弃又......又被困在偏殿里,如何才能得了圣上的宠爱?”
“小主莫急,如今最重要的是小主先将这张脸养好。”翠儿亲自打了一壶水来,给姜月倒了一杯,“您比姜宁曦好看多了,若不是那该死的天雷劈中了您,怎么也不会落到这种境况!等您把脸养好了,我再想办法帮您。必然叫您得了圣宠,将姜宁曦踩死,让她永远也翻不了身!”
姜月深吸一口气,知晓翠儿说得对,如今她既然已经惹了圣上的嫌恶,就更不能在脸还没有好的时候,往前凑了。
养心殿。
姜宁曦喊得嗓子都哑了,连喝几杯水,气喘吁吁地坐在桌边。
“嗯?怎么不喊了?”君启凌又冒出来,“继续啊。”
“继续个鬼啊!”姜宁曦怒,“都已经大半宿了,也差不多了吧!”
君启凌揉了揉鼻子,没再得寸进尺了。
姜宁曦忙活了一晚上,懒得和他计较那么多,只是在脑子里对他比了个中指。
翌日。
皇帝悠悠转醒,只觉脖子酸痛,身上也隐隐作痛,不禁皱起眉头。
这美人不错是不错,只是未免也太凶猛了些。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姜宁曦。
姜宁曦也已经起身,她下了床,恭敬道:“圣上,臣妾伺候您洗漱穿衣。”
“昨夜。”皇帝稍稍停顿,继而说,“你不像是头一次。”
“这?”姜宁曦懵了。
她昨天晚上喊了一晚上,这皇帝睡着了也听见了?
“咳咳咳!”君启凌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张不开口似得,含含糊糊,“那什么,我不仅让老色批睡着了,还用灵力给他......造了段梦。”
“啥梦?”姜宁曦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没等君启凌回答,她就反应过来了。
还能是啥梦啊!
当然是…春…梦啊!
“细节啊。”姜宁曦服了,“你也不给我描述一下,如果皇帝追问起细节来,我什么都对不起。”
“描述倒是不用,我可以重映。”君启凌挑着眉,眼神有些戏谑,“你确定要看吗?”
这感觉怪怪,重映?
“就是放电影,在你的脑子里。”君启凌很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姜宁曦的脸都红了。
这这这,她可没有和别的异性一起看片的习惯。
“不用了。”姜宁曦立刻正经地说。
她回过神来,彤红着脸颊对皇帝道:“圣上有所不知,在来之前,为了更好的伺候圣上,教养嬷嬷教过一些床笫之事。”
“原是如此。”皇帝满意一笑,大手在姜宁曦的肩膀上拍了拍,“你昨夜辛苦,便再歇息片刻,不必太早起床。”
姜宁曦轻咬着下唇:“是。”
虽是如此说,可姜宁曦毕竟是在养心殿,也只象征性的磨蹭了会儿,便起身回了自己的寝殿。
一回到寝殿,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床。
“可累死我了。”姜宁曦强打着精神,对君启凌说,“谢谢啊,要不是你制造出来春梦,这一晚怎么度过,还不知道呢。”
君启凌臭屁道:“现在知道了吧?我也不是只有一身的蛮力,也是有脑子的。”
“你厉害,你最厉害。”姜宁曦打了个哈欠。
君启凌见她这样辛苦,头一次软了语气:“哎,你如果累了,就睡,我替你盯着就是了。”
“一会儿肯定会有赏赐来,等应付完了,我再睡。”姜宁曦困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她话音才落,贴身丫鬟便推门而进道:“贵人娘娘,圣上的赏赐下来了。”
姜宁曦立刻跳起来:“走走走,去谢恩。”
一溜的丫鬟和太监捧着各色礼物走进来。

“来了来了。”姜宁曦在心里对君启凌说,“接下来就按照故事老实走剧情,你别再动手了哇!听到没有?!”
君启凌掏了掏耳朵,懒洋洋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姜宁曦从榻上起身,神色平静,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这几日,她虽表面上在为入宫做准备,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知道冯氏和姜月不会善罢甘休。
丫鬟将冯氏准备的衣物拿了进来,那是一件华丽的宫装,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色彩鲜艳夺目。
姜宁曦看着这件衣服,眉头微微皱起,她总觉得这件衣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但此时时间紧迫,她也来不及多想,只能在丫鬟的伺候下,慢慢换上。
与此同时,在姜府的另一处院子里,冯氏和姜月正看着下人们忙碌。
“娘,您确定这样能行?” 姜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冯氏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那些下人都是我信得过的,他们会在她的衣物和配饰上动手脚。只要她在皇上面前御前失仪,别说当皇后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到时候,这皇后之位自然就是你的了。”
姜月握紧了拳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娘,您真是太聪明了。”
姜宁曦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
君启凌冒了头:“别说,你穿上还挺好看。”
“是原身好看。”姜宁曦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过,我本人也长得跟原主一样好看!就当是你夸我了。”
君启凌小声吐槽:“你还挺不要脸的。”
“彼此彼此。”姜宁曦只当他是在夸奖自己。
君启凌打了个响指:“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接下来的剧情,是什么?”
听到他期待的声音,姜宁曦沉默。
长久的沉默。
“几个意思?”君启凌冒头催促,“快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姜宁曦的表情咔嚓裂了,她迟缓地说:“兄弟,完der了。”
“嗯?!!”君启凌急了,“到底咋回事,你说清楚。”
“原本的剧情里,没这一段啊。”姜宁曦有点无奈。
君启凌恨不得伸长了脖子问:“那原文是什么?”
姜宁曦呵呵笑了两声:“原文的剧情是,女主跟着谢无锋立下了汗马功劳,然后才进宫的。现在呢,变成了有皇后的命格......你问我?我问谁?”
君启凌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的:“皇上说你有皇后命格,也得有个原因吧?不然,哪个会好端端的注意到你这个被发配到了边疆的人?”
“也对。”姜宁曦用拳头砸进掌心里,“还得问问是怎么回事。”
她顿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上了一旁始终安静的小丫鬟。
小丫鬟被她的眼神看的有点头皮发麻,往后退了两步:“大姑娘?”
“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为什么圣上会说,姜家的女儿有皇后命格呢?”姜宁曦一只手负在身后,微微抬起下巴,“去吧。”
小丫鬟领了命:“是。”
她转身出去,不过一刻钟,便带着消息回来了。
“奴婢打听到,好像是前段时间天降异象,国师告诉圣上,皇后的命格落在姜家两只凤上。因为不确定,到底是出在您身上还是二姑娘身上,所以才让你们两个都进宫。”
“天降异象?”姜宁曦抽了抽嘴角,直接在脑子里把君启凌暴打一顿。
“都是你干的好事!”姜宁曦愤怒道,“现在好了,一切的走向都和原来不一样了,我的金手指都没了!”
君启凌不和女生动手,被打得只窜,但就这么点地方,他求饶:“好好好,是我的错。姑奶奶,求你停手吧!”
姜宁曦这才停了手,满脸忧愁:“你听我的,不要再随便动手了,知道吗?”
“怕个屁。”君启凌的气焰仍然很嚣张,“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就杀一双!大不了,我直接屠城。”
姜宁曦扯了扯嘴角:“怎么?你不想回去了?你想和我一辈子用一个身体?”
“呃......”君启凌闭上了嘴。
姜宁曦头疼不已:“你别私自动手动脚的,听到没有?进宫之后,一切都听我指挥!早点完成任务,咱们早回家!”
君启凌弱弱地说:“知道了。”
轿子等在门口。
姜宁曦和姜月分别上了轿。
冯氏跟在姜月的轿子旁边,小声的抽噎:“月月,进了宫,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娘给你准备的东西,都贴身带着。别在宫里太嚣张了,也不要瞧不起那些宫女太监的,笼络好了下人,他们说不得就是你的助力。”
她一路跟出去很远,满目殷切。
最后还是姜洪源把她给拉回去了:“行了,别哭了,进宫是好事,说不定我们家未来能出个皇后妃子的,你哭的好像是遇上了什么丧事似得。”
“我就是担心嘛......”
二人的声音逐渐远去。
君启凌感觉轿子里过于安静,他一个大直男,想破天也只想到,姜宁曦可能是感觉受了委屈,被人无视了。
他轻咳了两声:“你也别太伤心,虽然冯氏是原主的养母,但你又不是......”
“我伤心个屁。”姜宁曦有点坐立难安,“你帮我看看,这衣服是不是不对劲啊?我怎么总觉得不舒服?”
君启凌刚要动,外面咚的一下响了一声。
姜宁曦忙掀开窗帘想要看出去,但刚有动作,就被人给阻止了:“小主,马上就到了,别乱动。”
“行吧。”姜宁曦这才道。
果然如同小太监所说,没走多长时间,就到了宫门。
之后的路就要步行,直到进入大殿。
这段路不短,姜宁曦越走,越觉得衣服不太对劲。
在心里悄悄召唤君启凌。
“君启凌,君启凌!你快点帮我看看,衣服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不太对?”
“收到,遵命。”君启凌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他从身体里探出半个身子敲了一下,呦了一声:“好心提醒啊,裙子后面少了一截,动作幅度不大的话,看不出来。但如果动作幅度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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