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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女配,苟到最后应有尽有小说虞岁欢薄亦寻

顾暖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岁欢说完便低了头,生怕又被薄亦寻瞪眼。事情也正如她所料一般。听了她这话,薄亦寻便黑着脸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了桌上。随着门被关上,虞岁欢把桌上的钱拿了起来。一共三张,一张十块的大团结。没穿越前,虞岁欢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大学毕业后,没能适应社会上的尔虞我诈,她便回到长大的福利院里当老师。对于这时候的物价,她不是很了解。但她想好了,要想省钱就得自己做饭吃。所以她准备等会就出去买食材。打算好,她便回房换衣服。这往镜子跟前一站,她就突然就能共情男主了。一张脸最醒目的就是血红大嘴唇,口红都被她涂过界。腮也被擦的红红的,就跟那猴屁股差不多,站在十字路口都能当红灯。眼睛一圈也涂的青黑,就像被谁打了两拳。一头油腻的卷发胡乱盘起,不仅没...

主角:虞岁欢薄亦寻   更新:2025-03-31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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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岁欢薄亦寻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嫌女配,苟到最后应有尽有小说虞岁欢薄亦寻》,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岁欢说完便低了头,生怕又被薄亦寻瞪眼。事情也正如她所料一般。听了她这话,薄亦寻便黑着脸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了桌上。随着门被关上,虞岁欢把桌上的钱拿了起来。一共三张,一张十块的大团结。没穿越前,虞岁欢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大学毕业后,没能适应社会上的尔虞我诈,她便回到长大的福利院里当老师。对于这时候的物价,她不是很了解。但她想好了,要想省钱就得自己做饭吃。所以她准备等会就出去买食材。打算好,她便回房换衣服。这往镜子跟前一站,她就突然就能共情男主了。一张脸最醒目的就是血红大嘴唇,口红都被她涂过界。腮也被擦的红红的,就跟那猴屁股差不多,站在十字路口都能当红灯。眼睛一圈也涂的青黑,就像被谁打了两拳。一头油腻的卷发胡乱盘起,不仅没...

《万人嫌女配,苟到最后应有尽有小说虞岁欢薄亦寻》精彩片段

虞岁欢说完便低了头,生怕又被薄亦寻瞪眼。
事情也正如她所料一般。
听了她这话,薄亦寻便黑着脸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了桌上。
随着门被关上,虞岁欢把桌上的钱拿了起来。
一共三张,一张十块的大团结。
没穿越前,虞岁欢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大学毕业后,没能适应社会上的尔虞我诈,她便回到长大的福利院里当老师。
对于这时候的物价,她不是很了解。
但她想好了,要想省钱就得自己做饭吃。
所以她准备等会就出去买食材。
打算好,她便回房换衣服。
这往镜子跟前一站,她就突然就能共情男主了。
一张脸最醒目的就是血红大嘴唇,口红都被她涂过界。
腮也被擦的红红的,就跟那猴屁股差不多,站在十字路口都能当红灯。
眼睛一圈也涂的青黑,就像被谁打了两拳。
一头油腻的卷发胡乱盘起,不仅没有达到凌乱的美感,反而跟邋遢的鸡窝一般。
上身穿着垫肩超厚的西装,把她显得超级壮。
下身的裙子倒还凑合,但总体来说还是很不协调。
别人穿是什么效果不知道,反正不适合她。
最要命的事,她脖子竟然有厚厚的垢痂,就连身上也是。
这是多久没洗澡了啊!
实在看的眼疼,虞岁欢赶紧去打水把浑身上下都搓了个遍。
完事后打开衣橱,准备找身穿着合适又舒服的衣服。
这一打开,一堵衣服堆砌的墙就直直朝她脸上砸来。
好家伙,敢情原主这么穷,是把钱全部拿来买衣服了!
关键买衣服就买衣服,好歹叠一叠,挂一挂。
结果她就这么团一团,不管干净的,还是穿过的都一股脑全塞进橱里。
衣服压的皱巴巴,再好看也穿不出型来。
虞岁欢一边收拾,一边回忆着原主之前的生活。
依旧是很俗套的故事。
因为双方父亲战友间的约定,农村出生的土包子原主嫁给了薄亦寻。
原主对又高又帅的薄亦寻一见钟情,薄亦寻则看不上没见识没文化的原主。
薄亦寻的妈妈也对这个儿媳不满意,觉得不会打扮,一脸小家子气的原主拿不出手。
加上薄亦寻有白月光,原主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开始学打扮。
只可惜学艺不精,起了反效果。
最后选择了下药。
不过虞岁欢穿过来发现,薄亦寻不喜欢原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邋遢。
别看家里表面干干净净,那都是薄亦寻下班回来收拾的。
而属于原主的橱柜都是乱七八糟。
且不说衣服了,就是她化妆打扮的瓶瓶罐罐也胡乱堆在梳妆台上。
回忆到这里,虞岁欢就头疼的很。
人家不喜欢自己,那就放手呗,何必死缠烂打浪费青春呢?
想到这,虞岁欢叹口气。
找了条不算皱的红色白波点的长裙穿上,外面又加件浅色薄款蝙蝠针织衫。
系好腰后的长丝带,她这才拿着梳子来到镜子前。
这一看,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张瓷白透粉的娃娃脸,阳光照下来都能看见脸上的小绒毛。
大眼睛,翘睫毛,嘴唇自然粉嫩还泛着水光。
一头微卷的长发直及腰际,简直就跟洋娃娃一般。
虞岁欢感觉自己都要被迷住了。
在镜子前欢快的转了个圈圈,便拿起小包包挎上,准备去买菜。
锁上门,她走在家属大院里,很快就吸引了周围军嫂们的注意。
“那姑娘是谁啊?这么漂亮!”
“真是哎,你看那身材真叫一个苗条。”
“也不知道他有对象没有?”
许是议论声有点大,已经听见的虞岁欢扭头朝着她们甜甜一笑。
抬手打了个招呼,“各位嫂子好,我是虞岁欢啊!”
一听是她,几位军嫂立马笑不出来了。
开始各自假装很忙,有的蹲下把鞋带解开再系上,有的挠着头说要给家里小猫辅导功课......
主打一个惹不起,躲得起。
甚至还有玩的好好的孩子“哇”的哭出声,大叫着“妈妈,我要妈妈!”
虞岁欢打招呼的手尴尬放下来,脸上的笑也坚持不住了。
没办法,也不能怪大家伙不待见原主。
实在是原主在家属院已经恶名远扬,臭名昭著了。
有人说她妆太浓了,建议化淡点,她就生气去祸祸人家的小菜园。
哪位军嫂和薄亦寻打招呼被她发现,她就把痰盂倒人家门上。
只要有人跟她不对付,她就把人家洗干净的衣服扔厕所粪坑里。
在人家门口撒泼打滚,哭闹一气。
甚至连小朋友不小心惹到她,她都不放过,龇牙咧嘴的恐吓。
吓的人家小朋友晚上睡觉都做噩梦......
回想到这里,虞岁欢长长的叹了口气。
然后朝着那些被原主祸害过的军嫂鞠了一躬。
“各位嫂子,以前是我不对,做了很多伤害你们的事。”
“请接受我真诚的歉意,真的很抱歉。”
“不过你们放心,我顶多就在这住一个月,很快就会搬走啦。”
听见她道歉,几位军嫂都很诧异,这可不是她以前的作风啊!
但还是有个胖胖的军嫂好奇问道:“咋就只住一个月了,你不随军了吗?”
虞岁欢摇摇头,淡然道:“是要离婚了。”
一听这话,几位家属都一脸惊讶,其中不乏暗自嘲笑的。
但她们都要默契的没有吭声,就怕说错什么惹她不快,一会又闹出幺蛾子。
见大家都这副模样,虞岁欢勉强一笑,“最后一个月,我一定会和大家好好相处的!”
说完,她便欢快的去买菜了。
她想过了,除了要买菜,她还要看看有没有可以租住的地方。
自从原主嫁给薄亦寻后,老家的房子就被哥哥卖了。
大部分给她做了嫁妆,剩下少部分被哥哥带去南方发展。
等她和薄亦寻离婚,就没地方住了。
另外,她还得想办法找个工作挣钱。
刚要走出军区,在拐角处却撞到了一个人。
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
说完一抬头,便发现这不就是薄亦寻的那个白月光吗!
她叫温雪,现在是军区医院里的一名医生。
不光学历高,人也漂亮,身材高挑,是个气质型美女。
最关键她爸爸可是军区长官,她本人也是原主婆婆心仪的儿媳人选。
当初原主知道薄亦寻是和温雪一起长大,还互生情愫过,便跑去医院大闹了一场。
最后还是公公亲自上门去道歉,才算了事。
如此一想,虞岁欢更加觉得同意离婚是对的。
想着温雪可能也和别人一样认不出自己,虞岁欢道完歉便要溜。
可就在这时,温雪却突然叫住了她。
“虞岁欢?”

尽管凌蓝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可听见道歉和道谢的话,虞岁欢还是有些惊喜的。
这下应该没人说她故意欺负孩子了吧!
可也就是因为误会被解开了,她现在还是委屈。
小嘴瘪了瘪又想哭了。
见她这般,本就不情愿的凌蓝眸带嫌恶,“我不是道歉了吗?你还有啥好哭的啊!”
“弄的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虞岁欢心想难道刚刚不是在欺负我吗?
“误会解开,我高兴的也不行吗?”
这话一说,更是让凌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心道这次你赢了,你当然高兴。
尽管她话没说出来,可表情在那摆着呢。
薄亦寻知道她不是诚心的,但这一时半会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温雪笑了笑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那大家还是回去吧!”
闻声,跟来看热闹的家属们便纷纷道:“是啊,不早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哎哟,我衣服晾干了还没收呢!”
“走吧走吧走吧!”
众人说罢便接连离开,凌蓝也趁机跟着一块走了。
温雪见状也没心思继续留下,尤其是发现薄亦寻帮虞岁欢说话,更觉得她说离婚就是在戏耍自己!
可当她准备走时,却被薄亦寻叫住了。
“小雪,等等。”
温雪立马停下,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亦寻,有什么事吗?”
“消炎的药品和纱布给我一点。”
听见这话,温雪便立马关切道:“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吗?快给我看看!”
虞岁欢静静的看着两人互动,看来自己这个电灯泡也该闪了。
拿起桌上的信封,她道:“你们聊,我先出去。”
她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却在此时被薄亦寻抓住手腕。
“闹什么?谁说要你出去了。”
虞岁欢就无语,自己都这么懂事了,难道还叫“闹”吗?
稍微一想,她就明白了。
这两人一个已婚,一个未婚,这单独在一间房里,岂不是容易被说闲话吗?
薄亦寻不让自己走,就是怕给外人找到话柄,让温雪名声不好听。
“哦,那你们在这聊,我进房间回避一下。”
这一说,薄亦寻的脸色又难看了些。
“回避什么回避?有什么好回避?”
说她变了,这变化也太大了。
以前别提他和温雪说句话,就是站在家门口,她都要顺地滚两圈。
怎么这会变大方了,还主动给让出空间。
温雪看了看两人拉扯在一起的手,心塞的不行,可面上却依旧镇定。
“虞小姐,你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
虞岁欢一听赶紧甩开薄亦寻的手,“没有没有,本来就该你们在一起的,是我不该横插一脚......”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薄亦寻呵斥,“虞岁欢!你还说没闹?”
虞岁欢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凶,这刚止住没三分钟的眼泪又要往外冒了。
“我真的没闹......”
薄亦寻现在一看见她红眼就心堵的很。
不等她说完,便看向温雪道:“不是我,是她手心破了。”
这一听,虞岁欢才明白,原来是要给自己包扎啊!
此时,温雪看向薄亦寻还拉扯她的手,眉头皱的更紧了。
但很快,她便道:“虞小姐受伤了?那我给你处理一下吧!”
她说着便将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放在桌上,打开并拿出了酒精和纱布。
见状,薄亦寻道:“你不是还有别的工作?放着我来吧!”
温雪朝他微微一笑,“没事,反正也不着急,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的,还是我来吧!”
发现他们连这种小事还要抢着干,虞岁欢赶紧道:“不用不用,你们都别动,我自己来就好。”
开玩笑,你们可是作者的亲闺女,亲女婿,怎么能让你们动手给我包扎啊!
我都怕折寿!
虞岁欢心里嘀咕着,便要去拿医药用品。
却被薄亦寻阻止了。
“你老实一点。”
说完,又看向温雪,“麻烦你了。”
温雪扯唇笑笑,“跟我还用客气吗?”
她说着,便握住虞岁欢的手,手心朝上掰了一下。
就见手心不仅破了,里面还有一些类似沙子的小颗粒。
眼见薄亦寻就在旁边看着,温雪耐心问道:“虞小姐,你的手怎么伤的?”
虞岁欢这会被她掰的龇牙咧嘴,又不敢吭声,只能随便回道:“摔的。”
刚说完,就见温雪拿镊子从她伤口里挖小沙粒。
“嘶......啊......”
真不是虞岁欢装,这身体的痛感神经太敏锐了。
而且温雪看似麻利,其实下手特狠。
明明直接夹出来就行,她非要戳一下挑一下再把小沙粒夹出来。
薄亦寻一看她还要把手往回缩,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声音冷沉:“忍着点。”
但面对温雪时,他的语气就软了几分,“你轻一点。”
见他要自己轻一点,温雪一怔,继而道:“里面不处理干净,就这样包扎容易发炎脓肿的。”
说着,又看向虞岁欢,“忍一下好吗?”
虞岁欢要疼麻了,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水冲一冲呢!
看着两人间的互动,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给他们增加话题的道具。
可有什么办法呢?
忍呗!
可她是忍住不吭声了,但眼泪却哗哗往下流啊!
要不是担心薄亦寻回头收拾自己,她都想喊救命!
终于,小沙粒被夹干净了。
但酒精消毒的环节,又让她眼泪狂飙。
嘴唇都要咬出血,虞岁欢发誓,只要离了婚,她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两人面前!
不得不说,温雪的包扎技术还是不错的。
收拾好用品,温雪交待了一下注意事项。
“虞小姐,最近不要吃太辣的东西,要避免伤口碰水。”
“哦,”虞岁欢蔫蔫的应了一句,眼泪还挂在脸上要掉不掉的。
“谢谢你,温医生。”
薄亦寻皱着眉看了看她,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小雪,我送你出去。”
温雪漫不经心的睨了低头捂着手的虞岁欢,这才朝薄亦寻点点头,“好”。
薄亦寻回来时,就见虞岁欢还在抱着手“呜呜呜”。
“已经包扎完了,怎么还哭着?”

“离婚吧!”
“明天我会把申请提交上去。”
虞岁欢脑子嗡嗡的,听着男人浑厚的低音炮嗓音,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她不是在床上躺着看小说吗?
文里男主薄亦寻明明已经结婚了,却还一直关照白月光,冷落自己老婆。
典型的虐文智障男主。
他的老婆还跟自己同名同姓,都叫虞岁欢,是个不聪明的霸道刁蛮女。
文中的虞岁欢见老公总是不亲近自己,便想了歪招。
在外面找人买了药回来,下到了老公碗里。
结果那药不知道是过期了,还是假冒伪劣的,反正就是没能成事。
还被薄亦寻给发现了。
实在受不了这俗套的无语剧情,虞岁欢吐槽几句便退出来睡觉。
这怎么再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还很有年代感的房间里。
脚下是水泥地,窗户是木质框的,玻璃是小格子的。
桌上还放着搪瓷缸,和暖水瓶。
屋子的一角放着五斗柜,上面铺着白色蕾丝一般的桌布,桌布上又压着一块防尘玻璃。
另一边则是立着一个洗脸架,上面中间位置镶了面带着红色印花的镜子。
下面则是放着个军绿色的搪瓷洗脸盆。
这完全是上世纪八十年的东西啊!
看了一圈后,虞岁欢还是懵懵的。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他剑眉星目,气质冷冽,脸色却有些难看。
另一只手则是提着个行李包。
看见虞岁欢还是一脸茫然的模样,他皱了皱眉。
“离婚准许通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下来,这段时间我住宿舍。”
听着熟悉的话语,虞岁欢这才察觉到一件事。
她可能穿书了!
想到这一点,她试探的叫了男人一声。
“薄亦寻?”
闻声,刚要出门的男人便停下了脚步。
扭头眸子里的带着隐忍看向她,声音里满是厌恶和坚定。
“虞岁欢,你今天的行为很过分。”
“以往你再闹再折腾,我都可以忍着,但这次不行!”
“不管你说什么,这婚一定会离。”
经他这一说,虞岁欢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不就是她昨晚看到的短文部分吗?
原主下药没起作用,被薄亦寻发现,然后就准备离婚了。
当时她还嘀咕了一声,原主真蠢,居然给男主下药,这不是找死吗?
这要是被查出来,她都极有可能要坐牢的!
要是薄亦寻对原主有点感情,没准这事就算了。
可人家是有白月光的啊!
之所以结婚一年都没碰原主一下,肯定也是为了给白月光守身如玉。
这差点叫她给破了身子,薄亦寻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她呢!
想到这一点,虞岁欢就有些欲哭无泪。
原主这个法盲干的破事,怎么就要叫她来顶包负责啊!
这一想,她就瘪了嘴,那模样看着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见她这般,薄亦寻又皱了眉头。
“这段时间,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等离婚后再搬。”
见他以为自己是为了住处发愁,虞岁欢吸了吸鼻子。
想着这人虽然看着凶,但还是有点爱心的。
于是乎,她大着胆子问了句:“薄亦寻,你不会报警吧?”
关于原文,她并没有看完,也不知道原主究竟是个什么下场。
所以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吃官司,蹲大牢。
那她多怨啊是不是?
正当她把心提到嗓子眼时,就见男人淡声道:“你现在知道怕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虞岁欢就“呜”的哭出声了。
他这什么意思?
是有打算报警的吗?
虞岁欢也不好解释,这事跟自己没关系,只能一边抹眼泪一边点头。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别报警啊!”
这话一说完,她就瞧见薄亦寻眉梢诧异的扬了几分。
“这次就算了,但再有下次......”
虞岁欢一听立马摆手,“不会了不会了,绝对没有下一次!”
她每次犯错都是这样说的,薄亦寻自然不相信。
“你真的能保证?”
见他怀疑自己的诚意,虞岁欢举手朝天发誓。
“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
“再说这不是要离婚了吗?也没机会有下次啊!”
后面这一句,她说的很小声,但薄亦寻还是听见了。
只是对于她的誓言,似乎还是不满意,脸色依旧难看。
看着她的眼神里也带了些许探究。
今天的虞岁欢实在有些奇怪。
又或者说她是从下药被发现后才变的有些奇怪的。
换做以前,她要是做了什么错事被发现,首先肯定就是抵赖。
哪怕证据确凿,她也是打死不认,更别说悔改了。
可今天怎么态度完全变了?
“虞岁欢,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说,我就会改主意?”
闻声,虞岁欢立马摇头。
“不是不是!你说话一向言出必行,一言九鼎,说离婚就肯定会离婚的。”
虽然这么说了,可薄亦寻似乎并没有开心多少,那眉头依旧拧的很紧。
她话说的没错,怎么就听着那么不顺耳呢?
心里带着一股憋闷,薄亦寻没再和她多说,便提着行李包就走。
正当他要迈出家门,却又听见虞岁欢叫自己。
“哎,你......等等......”
薄亦寻停下脚步,紧拧着眉头脸上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
“虞岁欢,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会留下的。”
虞岁欢一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眼见她又否认了自己的话,薄亦寻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
“你到底想干什么?”
虞岁欢不安的绞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能不能给我点钱再走?”
就这么一会,她也简单的了解了下原主目前的情况。
花钱大手大脚,从来没做过饭,都是出去吃。
还很喜欢买各种衣服,鞋子,超爱打扮。
不光把哥哥给的结婚压箱钱都败光,就连薄亦寻之前给的生活费也都给花了。
现在她是口袋空空,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且不说离婚时,薄亦寻能分给她多少钱。
就是等待离婚的这段时间,她也要吃饭不是?
哪怕薄亦寻不喜欢原主,总也不能把媳妇饿死在家里吧!

谁知凌蓝刚把她扶起来,她脚又跟着一扭,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见状,薄亦寻拧下眉头,看向驾驶摩托的战士。
“下来,扶一下。”
“是!”
小战士铿锵有力的应声后,便立马过来背起温雪的医药箱。
紧接着有力的大手搀住了她的胳膊。
“温医生,小心。”
温雪看向依旧站在三轮摩托边的薄亦寻,委屈的鼻子发酸。
想了想,她鼓起勇气道:“亦寻,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旁边,把她扶上摩托车的凌蓝也跟着道:“薄营长,温医生一个人怕是不行,您还是照顾一下吧!”
闻声,薄亦寻睨了她一眼。
“赵营长应该也下班了,要不他和我一起吧!这样也有个照应。”
他口中的赵营长就是凌蓝的老公,一营营长赵征。
凌蓝没想到薄亦寻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挤出一张笑脸。
“我们家老赵忙一天了,这会怕是不方便。”
“再说,再说这车也坐不下啊!”
薄亦寻依旧没给她留面,“坐不下,那我不坐不就行了。”
凌蓝:“......”
其实凌蓝这点小心思,薄亦寻也清楚的很。
说白了她和虞岁欢也差不多,都是成天泡醋缸里的。
她怎么可能放心赵征送温雪去医院。
生怕赵征去了,就被里面的小护士迷住。
听着两人的对话,温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怕他们再说下去,自己更没脸。
“亦寻,还是算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闻声,薄亦寻“嗯”了一声,“路上小心。”
说完,又看向骑摩托的战士。
“送温医生去医院。”
“是!”
目送着三轮摩托离开,薄亦寻也准备回去。
可就在这时,又有一位小战士跑来。
“报告薄营长,沈教导员请您去一下办公室。”
闻声,薄亦寻看了眼家的方向,最终还是选择先去办公室。
这个时候沈涛找自己,肯定是工作的事。
~
这边,洗漱完的虞岁欢又在房间里收拾一番便躺下了。
本以为到了陌生环境会睡不着,谁知这身体还挺认床,躺下没一会就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军号叫醒的。
想着今天要出去找工作,她没有继续睡。
从衣橱里找了件鹅黄色的确良衬衫,下面又配了件深色些的半身裙。
出来环顾了一下家里,发现并没有薄亦寻回来过的痕迹,她也并不在意。
毕竟剧情就是这样嘛!
只要男主去陪女主,总是要“消失”一下的。
虞岁欢此刻不仅无所谓,反而还薄亦寻不在家,她感觉更随意一些。
没管那么多,眼下她最要关注的就是吃饭问题。
她昨晚只啃了西红柿和黄瓜,这会肚子已经在闹情绪了。
她必须给自己弄点扛饿的食物才行。
在厨房里找到一袋面条,她准备等下就煮面条吃。
只是煮面条,首先就要把煤炉给引燃。
屋里肯定是不好操作了,只能把煤炉提到外面去。
又厨房里找了些小木块,拿出几张废纸和火柴,开始引煤炉。
她先把煤炉里面的烧完的废煤渣夹出来,把废纸放在最下面,在放一些小木块。
接着用火柴点燃废纸。
很快,纸张慢慢烧着,从炉子里冒出一些烟来。
见状,虞岁欢赶紧趴下,嘴巴朝着风门处吹,希望火能大一点,把木块烧着,这样就可以往上面放蜂窝煤了。
可不知怎么的,纸张一开始烧的还行,可还没等木块烧着,它就灭了。
如此,虞岁欢只能更加用力吹,火就是烧不起来。
不仅没有引燃木块,还引发了一阵阵烟。
很快就有人提意见了。
依旧是那个凌蓝。
“虞岁欢,你一大早干嘛呢!弄得一院子都是烟,呛死人了!”
虞岁欢这会也是急的不行,叫她这一喊,更是急了一脑门的汗。
“我......等会它烧着就好了。”
凌蓝却不买账,“真是蠢,连个炉子也引不着,还影响别人!”
虞岁欢很想说,如果有足够的软草,她肯定能引燃炉子。
但话到嘴边,还是算了。
有这时间和她争辩,还不如早点把炉子引着是正经。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炉子里彻底连火子都看不着了。
烟也越发大,熏的虞岁欢眼泪直流,还一个劲的咳嗽。
就这她还是没放弃,依旧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弯腰对着风门吹。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薄家媳妇,你这样引不着的,快起来,我夹块烧着的煤给你。”
虞岁欢一听,便抬了头,一看竟是昨天很和善的胖胖军嫂。
她姓张,丈夫是教导员,和薄亦寻他们同级。
不过她要年长几岁,据说也是小时候定的娃娃亲。
闻声,虞岁欢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拿手背抹了把脸上的汗。
“张姐,这多不好意思啊!”
虞岁欢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蠢蠢欲动。
毕竟有现成燃烧的蜂窝煤,总要比自己慢慢在这吹要方便多了。
见她这一下抹的脸上一块块黑,张姐笑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要是哪天我的煤炉灭了,你也给我一块就是。”
见她这么说,虞岁欢也没再客气,但去夹煤块的时候,还是带了一块没烧的蜂窝煤过去。
张姐不肯要,却被她硬是放下了。
“张姐,你肯给我煤块,就已经帮了我的大忙,这块煤你一定要收下!”
张姐见她如此坚持,也就没再拒绝。
昨天她就发现虞岁欢不一样了,现在一看她真的是有了改变。
至少有礼貌,不贪小便宜了。
见她起这么早,张姐还是有些好奇。
毕竟平时不到中午,都看不到她人影的。
“薄家媳妇,你今天咋起这么早啊?”
虞岁欢也没瞒着:“哦,我等下要出去找工作了。”
“找工作?”张姐闻声更是一脸意外。
没等她说什么,就听楼上的凌蓝嗤笑道:“你去找工作?还真是新鲜了,也不知道能干几天?”
虞岁欢这会也有些恼了,“你少瞧不起人了!”
她没穿越前,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可都是自己打工挣的呢!
这一说,凌蓝就笑的更欢了。
“哎呦呦,可不是我瞧不起你,关键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没点数吗?”

被推了这一下,让虞岁欢的手直接按在尖锐的石子上。
手心划破了不说,掉下来的西红柿也摔烂了。
黄瓜蹭掉了皮,土豆也滚的到处都是。
她没管这些,连忙解释:“我没欺负他......”
可护崽心切的家长,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
“还狡辩是吧!我刚刚离老远就看见你拿拳头顶我儿肚子,你还不承认呢!”
这一说,旁边几个家长也跟着附和。
“你就是惯犯了,哪一次被抓现行你不狡辩啊!”
“薄营长跟你离婚都是应该的!你根本配不上他!”
“上午装的那么礼貌,还以为你会改,弄半天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就连另外几个孩子也跟着道:“我看见了,看见坏阿姨拿拳头顶他肚子,我才回去叫他妈妈的!”
听着七嘴八舌的声音,虞岁欢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默默蹲下身子,把还能吃的蔬菜捡回网兜里。
发现有一个被踩坏了,下面还压着哥哥寄来的信。
看见信封上字迹模糊,她红了眼,却硬忍着没敢掉泪。
她知道就算哭,她们也不会原谅自己。
还会说,干了坏事还好意思哭。
把信上的西红柿汁水擦掉,她准备提着蔬菜回去,又被那家长拦下。
“站住,你欺负孩子想就这么走了吗?不行!”
“对,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免得她以为自己能在家属院里为所欲为,干什么坏事都不用付出代价呢!”
虞岁欢又被推了一个趔趄。
站稳身子后,她吸了吸鼻子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家长一听,“哼”了声,“你现在还委屈上了,你给我道歉!”
“没错,给孩子道歉!”
这时孩子想说话,“妈妈,其实......”
“壮壮,你别怕,妈妈在呢,谁都别想欺负你!”
“还愣着干什么?道歉啊!”
虞岁欢知道今天要是不道歉,她就别想回去了。
“对不起,小朋友,是我......”
后面的话,她真的不想说,明明就不是她的错啊!
可家长却不依不饶,“快点啊,大家都等着呢!”
虞岁欢终于还是没忍住掉下泪来。
“是我不好,我不该拿拳头顶你的肚子,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
说完,她实在受不了,拎着东西跑回家。
门一关,她总算不用憋着,可以尽情哭了。
就在她走后没几分钟,薄亦寻便回来了。
刚刚在办公室,沈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非要他回来看看。
再和虞岁欢谈一谈,说她现在真的很不一样。
还说离婚的事,他应该慎重考虑。
薄亦寻都纳闷,离婚的事,他只在虞岁欢面前提过,沈涛怎么知道?
没想到,沈涛说是虞岁欢主动告诉他的。
他本不想听,但既然已经下班,那就回来看看。
意外的是竟然在路上遇见了温雪。
前两天家属院里有伤者出院,她这次过来检查一下伤口的恢复情况。
“亦寻,好巧。”
薄亦寻现在脑子里都是沈涛说的话,听见她打招呼,便应了一声。
“嗯,来工作?”
“是啊,虽然要加班,但英雄的伤情更重要嘛!”
温雪是个很冷淡的人,可面对薄亦寻的时候却柔情很多。
薄亦寻点点头,便带头往家属院走。
见他步履匆匆,温雪差点跟不上,也有些好奇他干嘛这么着急?
想到上午虞岁欢说的话,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想证实一下。
“亦寻,你要离婚了是吗?”
薄亦寻一听便皱了眉,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
“你听谁说的?”
看出他眼底的微微不悦,温雪便实话道:“是虞岁欢告诉我的。”
听到这话,薄亦寻的下颌线又紧绷了几分。
他没再说话,而是大跨步的朝家走去。
不知怎么的,他现在心里像是憋的一股火。
他只是早上提了离婚的事,这报告还没打呢,怎么虞岁欢闹的大家都知道了?
难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谁知,还没到家呢,就见一群家属围在一块聊天。
他没打算停留,准备继续往家走,却被叫住了。
“薄营长,听说你要离婚?那你可算要脱离苦海了。”
尽管猜到可能也是虞岁欢说的,薄亦寻还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虞岁欢说的啊!她说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难过,我都怀疑她以前那么喜欢你的样子是不是装的?”
薄亦寻闻声,菱唇又抿直了几分。
不等他要走,又有人道:“薄营长,你早该跟她离婚了,今天她还在欺负小朋友。”
“怎么回事?”一听虞岁欢又闯祸了,薄亦寻就脑仁疼。
“她竟然拿拳头去顶我家壮壮的肚子,把我儿子疼的眼泪花花。”
说话的人是一营营长的媳妇,叫凌蓝。
薄亦寻听完还是有些疑问,“她好好的为什么要顶壮壮?”
“我哪知道啊!”
就在这时,温雪也赶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
听见她问,凌蓝又把事说了一遍。
“还不就是虞岁欢吗?好好的拿拳头顶我家壮壮肚子。”
说完,又看向薄亦寻,“薄营长,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电视上都说了,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可不能让她这种人随意摧残。”
闻声,薄亦寻的脸色紧绷了几分。
“我现在回去问问,如果是真的,我一定带着她来给你们赔礼道歉。”
得到这样的承诺,凌蓝总算是舒心了。
看着薄亦寻急匆匆的往家赶,她看向周围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温雪总感觉薄亦寻并不想离婚的样子,但又好奇虞岁欢这次闯祸,他还能不能继续忍耐下去。
于是便跟着几位家属一块去瞧瞧。
~
虞岁欢到家虽然忙着哭,但也没忘把哥哥的信弄干净。
还好哥哥用的信封厚实,外面虽然湿了,里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
打开信,里面都是满满的关心和愧疚。
要她好好照顾自己,说他没办法把她一块带去南方。
还说要她好好跟薄亦寻过日子,要爱干净,说等他赚了钱,就会回来看她。
虞岁欢知道这些话都是写给原主的,但她现在看了却哭的更厉害。
她甚至有了一种期待,等哥哥赚钱回来,她可能就不用待在这里讨人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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