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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后续+全文

好运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那王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要想让她将铺子交出来怕是不是件容易的事。”“铺子的地契当时可有交出去?”“这倒没有,都跟那白银一同放在库房。”叶宛卿点头,除了亏损的两万两白银,好在其余的都不算太糟。“春竹,你明日就将铺子的地契给变卖了。”既然王嬷嬷仗着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在那为虎作伥。铺子的主人一换,到时交不交,可就不是她说了算。春竹眸光一亮,“小姐,还是您这招高明。”“除此之外你将这一年来的账本都拿到我屋内,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支出要在一年之内支取两万两的嫁妆!”“是。”次日一早,春竹便按着她的吩咐将地契变卖出去。“小姐这是一万两银票,还请您过目。”“你暂且收着。”叶宛卿将账本摆设在一起,这一晚上有关府中一年的支出都被她大多清点出来。...

主角:叶宛卿云宛   更新:2025-04-01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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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云宛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那王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要想让她将铺子交出来怕是不是件容易的事。”“铺子的地契当时可有交出去?”“这倒没有,都跟那白银一同放在库房。”叶宛卿点头,除了亏损的两万两白银,好在其余的都不算太糟。“春竹,你明日就将铺子的地契给变卖了。”既然王嬷嬷仗着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在那为虎作伥。铺子的主人一换,到时交不交,可就不是她说了算。春竹眸光一亮,“小姐,还是您这招高明。”“除此之外你将这一年来的账本都拿到我屋内,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支出要在一年之内支取两万两的嫁妆!”“是。”次日一早,春竹便按着她的吩咐将地契变卖出去。“小姐这是一万两银票,还请您过目。”“你暂且收着。”叶宛卿将账本摆设在一起,这一晚上有关府中一年的支出都被她大多清点出来。...

《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只是那王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要想让她将铺子交出来怕是不是件容易的事。”
“铺子的地契当时可有交出去?”
“这倒没有,都跟那白银一同放在库房。”
叶宛卿点头,除了亏损的两万两白银,好在其余的都不算太糟。
“春竹,你明日就将铺子的地契给变卖了。”
既然王嬷嬷仗着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在那为虎作伥。
铺子的主人一换,到时交不交,可就不是她说了算。
春竹眸光一亮,“小姐,还是您这招高明。”
“除此之外你将这一年来的账本都拿到我屋内,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支出要在一年之内支取两万两的嫁妆!”
“是。”
次日一早,春竹便按着她的吩咐将地契变卖出去。
“小姐这是一万两银票,还请您过目。”
“你暂且收着。”
叶宛卿将账本摆设在一起,这一晚上有关府中一年的支出都被她大多清点出来。
一味药材竟要一百两,这些数额也敢往账本上记。
是真当她软弱可欺?不会清算!
“叶氏,你给我出来!”
正与春竹说话之际,外面传来老夫人的声音。
想不到这些人这么快就得到消息。
正好,她也想对账本的事问个清楚!
“小姐,奴婢先出去看看。”
“春竹你留下,辰景这儿还需要人看着。”
叶宛卿起身,看着正处于摇篮中的孩子,“这些事我亲自应付。”
春竹点头,“小姐,那您多加小心。”
“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奴婢一声。”
出了屋,便见着陆老夫人一手拄着拐杖,另一手在王嬷嬷的搀扶下进了院子。
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丫鬟。
王嬷嬷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见她出来时,目光很是不善。
“婆母此番前来,不知有何事?”
“何事?”陆老夫人抬起拐杖,重重敲击在地上。
“叶氏,你为何要将铺子给卖了?”
王嬷嬷这时一脸委屈,“夫人,老奴知道昨日是有冒犯的地方,可您也不该因是老奴在打点铺子,就将铺子给变卖了。”
“这种大事,您是否也该跟老夫人和侯爷商量一声。”
“叶氏,你赶紧将变卖来的银两送回去,将地契给我赎回来,我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不然......”
“地契既已变卖出去,就没有赎回来的道理。”叶宛卿语气从容,说出的话却毫不退让。
“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跟老夫人说话,她可是你的婆母,你就不怕传出一个不孝的名声?”王嬷嬷没想叶宛卿会这么硬气,添油加醋道。
“若真有这么个名声传出,那必定与你有关!”叶宛卿目光冰冷。
“婆母,那些铺子原本就是我从将军府带来的嫁妆,如何处置是我的权利,就算是侯爷也无权过问。”
“若您是为了这些事而来,还是请回吧。”
“叶宛卿!你敢对我这么说话!”
“陆瑞多好的名字,你不要,非要取名叫什么辰景,好,这些看在闫儿的面上,我都不跟你计较,可你当下竟敢如此顶撞我!”
“莫不是气我老了没用,就不将我放在眼里?”
听着陆老夫人一贯的招数,叶宛卿神色不改,只是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婆母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些话曾是陆闫上辈子最常跟自己说的。
每次她遭到不公,要陆闫给个公道,他便会说出这么一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如今也该让这些人尝尝是何滋味。
王嬷嬷脸色一变,换作从前不管多大的事,只要老夫人一动怒,叶宛卿就会做出进一步的妥协。
可如今怎么不动于衷?
“夫人,你和母亲在说些什么?”
陆闫回府便听闻底下的人说叶宛卿跟自家母亲起了争执,匆匆赶来,没想竟会看到这一幕。
“侯爷,您来的正好,老夫人本是想询问夫人有关铺子的事,谁想夫人竟不依不饶。”
王嬷嬷先一步告起状。
“闫儿,你这个媳妇简直无法无天,你是想......”
老夫人捂着胸口,直接晕死过去。
“老夫人!”
“母亲!”
陆闫惊呼出声,飞奔上前扶住了快要摔倒的陆老夫人。
“还等什么,快去请大夫!”
“叶宛卿,看你做的好事,母亲对我有生养之恩,你就是这么孝顺她的?”
陆闫几乎对叶宛卿怒吼出声,扶着昏死过去的陆老夫人出了院子。
王嬷嬷离开前也不忘朝叶宛卿瞪去,紧随着离开。
叶宛卿站在原地,手掌一点点的握紧。
看来这王嬷嬷是不能留了。
“小姐,奴婢这就去传消息回将军府,将军和大少爷定会为您做主。”
春竹哪怕在屋内,也能听到外边的对话。
“我们不能事事都依靠将军府。”
“春竹,你现在去给库房加两把锁。”
她会医术,第一眼就看出老夫人是在装晕,这也是前世惯用的伎俩。
每次“晕死”过去,便需要从她这支取大量的银两。
从做假账来看,便知府中的银两早已见底,也该让陆闫知道白花花的银两亏空出去是什么滋味!
大夫很快便被请到府中,在确定没有大碍后,陆闫才放心不少。
“王嬷嬷,将大夫问诊的银两给了。”
陆闫见大夫还站在那儿,便知其用意。
“老奴这就去取。”
王嬷嬷如同往日那般,来到叶宛卿放置嫁妆的库房中,刚准备进去取银两,却发现门的两边都各自上了一把锁。
“这两日可有谁来过库房?”
王嬷嬷惊觉不妙,对周围看守的人问道。
“只有夫人身边的春竹。”
“竟是春竹那个死丫头!”
王嬷嬷气恼,如今库房被锁着,钥匙必定在夫人手中。
她还等着克扣一些买稀罕的首饰。
这下全被破坏了!
王嬷嬷气冲冲的回到屋内,见到陆闫便是一阵哭诉。
“侯爷不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将库房给落了锁,银两全被锁进里面了。”
“还有这种事?”
陆闫拍桌而起,怒道,“什么人敢这么大胆!”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内,叶宛卿浑身是血躺在脏乱的茅草堆上身体各处尽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外面的门被人暴力踹开,突然的光亮刺得她睁不开双眼。
只见一清丽女子带着四五个婆子闯了进来,女子双手环胸俨然一副胜利者姿态。
“姐姐,侯爷这几日让你在暗房中反思你知错了吗?”
“哦,忘了告诉你,你父亲投敌叛国,皇上下令将军府一家满门抄斩。”
“那场面真是好惨啊,啧,姐姐说到底还多亏了你那封书信。”
叶宛卿唇角干裂,眼中布满血丝,身子在剧烈颤抖。
“你!你胡说,我父亲......不可能投敌,那不过是我让瑞儿送去的家书,怎么就成了投敌叛国的证据!”
“难......难道说瑞儿他......”
叶宛卿目眦欲裂,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拽住对方,“云宛,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的瑞儿!”
“你的瑞儿?”云宛抬脚对准叶宛卿的腹部用力踹去,轻蔑中尽是得意。
话音刚落便见着两道身影由远到近出现在她视野范围,叶宛卿瞳孔骤然一缩。
一个是她曾经深爱的夫君,另一个是她精心培育的儿子。
两人就站在那里,高高在上间尽显她此时的狼狈。
“叶宛卿你这个贱人!当初若不是你用着家世逼迫我娶你,怎会让晚儿受这么多年的委屈!”
陆闫面色阴沉,任由着云宛抬脚踹她的动作,目光满是厌恶痛觉。
“瑞儿......”
叶宛卿早已对陆闫死心,目光定格在另一旁的男子身上。
“瑞儿,你快走......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走?”
云宛轻笑,“姐姐,你怕是还不知道吧,瑞儿其实是我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叶宛卿身体僵硬,声音夹杂着战栗,顾不得云宛的冷嘲热讽目光不自觉的朝陆闫并肩而站的男子身上。
云宛蹲下身,不紧不慢的说着,“当年你让侯爷不得不娶了你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天!而我不过是让人在你生产当天将你我的孩子稍加调换,姐姐还得多谢了你将我的儿子养育的这么好。”
“云宛,你卑鄙!”
叶宛卿用着全身的力气猛地拽住云宛,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泪水不自觉的下流。
陆瑞惊呼,“毒妇!放开我母亲!”
说罢抬脚将她用力踹开。
叶宛卿在地上翻滚碰的一声撞到墙壁,大口吐着鲜血。
那一脚将她五脏六腑踹的震裂,看着陪伴在云宛的两人,叶宛卿心如刀绞。
是她太蠢。
竟给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儿子,还害得父亲,兄长尽数惨死。
“你这个毒妇,本念着昔日之情只要你跪下向我母亲磕头认错便饶你一命,谁想你竟敢如此做派!”
“父亲。”
陆瑞看向将细声安慰着云宛的男子。
伴随着陆闫的应答声,陆瑞抽出所带的佩剑。
毒妇这是你欠我母亲的!
暗房顷刻间血光四溅。
......
“恭喜夫人,平安生下一位小公子。”
叶宛卿睁眼时便听见耳边传来产婆的道喜声,她慌忙的环顾四周,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这是重生了。
回到刚生下孩子当日!
前世,就是在这一日云宛买通她身边的产婆将她亲生孩子所调换。
那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为了能让他健康成长,她遍访名医,找寻珍贵的药材,每天变着法子为他调理身体。
再到他长大些,找寻名师,为他往后仕途开路,可结果呢,他却觉得这一切于他都是折磨,是她狭隘心肠明知他体弱,还要强逼他习文练武,不容他吃喝玩乐。
每日的兢兢业业,忧思竭虑不仅是给她人做了嫁妆,连带着性命也跟着陪送。
“夫人,老奴先将孩子抱出去给老夫人瞧瞧。”
“站住!”
叶宛卿顾不了此时的虚弱,厉声呵道。
“老夫人前两日感风寒,现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这时抱走是何目的!”
叶宛卿的话让产婆脚步一顿,声音也变得急促。
“夫人这您就不懂了,您刚生下小公子是喜事,老夫人现虽是昏迷,可或许听到小公子的哭声就醒了呢。”
产婆将孩子抱在怀里,答话间不曾停下脚步。
眼看着她前脚就要跨出门槛,叶宛卿怒从心来。
“春竹,将孩子抱过来!”
伴随着命令声,外面守着的春竹无声出现,拦住产婆的同时将孩子夺了过来。
“大小姐,小公子在这”
春竹见叶宛卿从床上起身将孩子小心抱了过去。
叶宛卿接过孩子,莫名感到后怕,孩子......差一点娘又要失去你了。
还有这辈子一切都还没发生......
产婆哎呦一声的摔倒在地,刚要开口便对上叶宛卿凌厉的目光。
“春竹将房门关上!”
叶宛卿目光冷厉,将孩子小心的放在床上,又用棉被护住周围以防意外发生。
在门被关上的一瞬,产婆感到心慌,哆嗦着问,“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
叶宛卿轻嗤,“产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抱出去是假,实则早就收了云宛的银两,要将我的孩子与她的调换。”
“你竟敢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岂能饶你!”
“春竹,将她的手指剁下!”
叶宛卿面露狠色,她一出生便是将军府嫡女,从小也是跟着父兄到过军营,见过一些雷霆手段。
而春竹虽是婢女,确是她大哥找来派在身边保护她的高手。
前世她身处险境,也是春竹替她杀出一条血路,而自身却连全尸都没留下。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听到产婆要将孩子调换时,春竹有一瞬的惊诧,而后拿出随身的利刃。
“别......别剁我的手指,夫人,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那五十两而答应这种事,您放过我吧。”
看着逼近的春竹,产婆将双手护在腹部,整个人处于蜷缩状,拼命哀求道。
叶宛卿看着地上的产婆,只觉得周围出奇的安静。
这产婆是从老夫人身边的麽麽所引荐的,而从春竹出现到屋门关上这过程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显然是有人刻意支开。
难道从一开始调换的事不单有云宛的份。
陆闫,甚至老夫人都是帮凶?
心及此,叶宛卿心猛地一沉。

陆闫心下一慌,隐约觉得今日的叶奕尘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他看向叶宛卿,却见她只是微微朝这示意,丝毫没有出头的意思。
要换作从前,叶宛卿绝不会看着自己被叶奕尘如此“羞辱”。
陆闫藏在袖口的手骤然收紧,顾不得叶寒和叶奕尘的责问,抬步走到叶宛卿面前,轻声细语道,“夫人,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可否到别处交谈。”
叶奕尘身为武将,又身怀武功,哪怕陆闫已经压着声也能将这些话听得真切。
他冷哼一声,不屑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的?”
“夫人。”
叶宛卿瞧见陆闫这焦急的模样,也想听听这人还能说出点什么花样来。
她朝那旁的叶寒和叶奕尘使了个眼色,而后应道,“好。”
陆闫松了口气,待与叶宛卿来到一处偏僻的竹林时,紧皱的眉才有所舒缓,几乎未等叶宛卿开口,便先行发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才回将军府没多久连带着孩子名字起好了,你可知陆瑞这个名字是我在你有孕时便想好的,更让大师测算过,很是祥瑞。”
叶宛卿眸中多了嘲弄,陆瑞这个名字怕是在云宛孩子准备的,前世,她真以为陆闫是真心实意。
到头来十八年的付出连带着孩子的名字都是假的。
而她的亲生孩子却叫濮,陆濮,陆闫对这些怎会不知情?
叶宛卿压下内心的不适,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夫君是在怪父亲自作主张?”
叶宛卿看着错愕的陆闫,“若是夫君对名字有此不满,我这就将实情告诉父亲。”
陆闫点头,又猛地摇头,见叶宛卿真打算前去,当即拽住她的手腕,问道,“夫人,你打算如何说。”
“自是说夫君不喜父亲起的名字。”
“错了错了!”
陆闫着急。
他确实不满叶寒先他一步给孩子起名,可叶寒是开国大将军,又是历经两朝的元老,在朝中,军营都掌握实权。
而自己因着打了胜仗,被封了侯,可在军中还是个副将,还是在叶奕尘手底下做事。
叶奕尘那性子,要是听到叶宛卿说的话,不等叶寒开口,怕是真会拿剑砍了自己。
叶宛卿看向陆闫纠结的模样,怎会不知他所想。
前世的陆闫便是如此,称是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是借着将军府的关系而有此成就。
可一遇到事,便故意在他面前做出大祸临头的模样,让她到将军府找父亲和大哥帮忙,又不能提及他分毫。
如今的陆闫不过是想让她向父亲表达这名字不好的源头,以达到他的目的。
只是叶宛卿怎会如了他的意。
“哪里错了?”
叶宛卿面露不解,“夫君莫非是觉得父亲起名的这个举动错了?”
陆闫被吓了一跳,心想平日他只要稍微透露一点意思,叶宛卿就能了彻他的心思。
今日怎么如此蠢笨,莫非真要他把话说明白不成?
想到叶奕尘方才已对他有诸多不满,若叶宛卿再去说反倒是火上浇油。
陆闫只得改口,“夫人,为夫并非这个意思。”
“不知岳父大人给孩子起的是何名字?”
“辰景。”
陆闫念了两声,不满的心思舒缓不少,“倒也算是好名字。”
“夫人来了这么久,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没见到孩子,可否带我去看看。”
叶宛卿轻点着头。
见陆闫要伸手拥她入怀的动作,往后退去。
陆闫一愣,面色随即沉了几分。
这妇竟如此不识抬举!
从竹林中出来后,叶奕尘关切的上前,“小妹没事吧?”
自从知晓重生,以及孩子掉包的事,叶奕尘看陆闫怎么瞧都不顺眼。
要不是父亲说应该尊重小妹的想法,他好几次都想把人大卸八块!
叶宛卿摇头,而后看向叶寒。
“父亲,我带他去看看孩子。”
“好。”
叶寒看着从竹林出来情绪便毫无波动的叶宛卿,轻轻点着头,对她的心疼又添了一分。
自家女儿从小便是他捧在手心长大,若非突遇巨变,怎会在性子上有如此变化。
她内心是该有多伤心,才能在陆闫的事平静应对。
“父亲,你......”
叶奕尘突的不解自家父亲的行为。
陆闫可是掉包孩子的幕后之人,让他去看孩子,无异于多添一分危险。
“在没和离前,他终究是孩子的父亲。”
“何况这是在将军府,陆闫翻不出风浪。”
叶寒看着和叶宛卿离开的陆闫,眸中冰冷中夹杂着浓厚的杀意。
快要到院子的陆闫莫名打了寒颤。
“春竹。”
叶宛卿来到屋外时朝里唤了声。
春竹走了出来,“小姐......”
她话说到一半看到叶宛卿身后跟着的陆闫时,脸色骤然一变。
侯爷怎么来了?
“孩子怎么样了?”
叶宛卿自是发觉这话,转移春竹注意。
“回小姐,小公子已经睡下。”
叶宛卿轻嗯一声,而后看向陆闫。
“夫君你来得怕是不巧。”
陆闫一愣,见叶宛卿和她那丫鬟就挡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心中生出几分气恼。
“你这是何意,莫不是孩子睡了,我就不能见?”
“我就看一眼,何至于如此小心。”
从进入将军府后,陆闫便感觉到不管是叶奕尘还是院中的丫鬟,都对他有种敌意。
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侯爷您有所不知,小公子对动静极为敏锐,您此时进去怕是会有所惊扰。”
春竹的话毫不客气。
“你!”陆闫气恼,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这么对他说话!
“好了,春竹,竟然夫君想看看孩子,就进去吧。”
叶宛卿适时开口,陆闫脸色这才和缓不少。
“可是小姐......”春竹仍觉得不放心,叶宛卿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陆闫刚进屋,便见摇篮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春竹着急上前,“哎呀,我就说吧,小公子就怕被外人惊扰,如今好不容易才睡安稳,怎就这么快醒了!”
陆闫被这番话气得面色铁青。
他明明是孩子的父亲,怎的到了这丫鬟口中成了外人?

掉包的事她是占了先机,可要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终究是为后面埋下隐患。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小姐,将军府到了。”
外面传来春竹的声音,车帘被掀开,叶宛卿从马车里下来。
正要进府时便见叶奕尘已站在那儿。
“大哥,你......这是在专程等我?”
看到叶奕尘的一瞬,叶宛卿略显惊讶。
叶奕尘无奈,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给她系上,“小妹,你刚生产完不久这时候最应该的便是好好休养,一早起来练剑不说,怎倒出府去了?”
“既要出府为何不多带些侍卫,若是途中出了状况,你让我和父亲如何是好。”
“何况辰景还这么小。”
“大哥说的是,是我欠考虑,原本除了我和春竹还有一个车夫,只是回程的途中,车夫突然不见,还......”
叶宛卿一顿,想着还是不要将男子的事说出。
叶奕尘却敏锐的捕捉到这点,朝那旁的春竹问道,“春竹,你们途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春竹看了叶宛卿一眼,低着头,“大公子......”
“大哥,待进府之后我再将发生的事告诉你可好?”
叶宛卿率先开口,阻了春竹后边的话。
“辰景呢?”
“在偏房有奶娘看着。”
叶奕尘虽显担忧,倒没有再追问下去,跟着叶宛卿来到偏房。
“小姐,小公子已经睡下了。”
奶娘见着叶宛卿来,上前禀报。
叶宛卿点了点头,看着摇篮中的孩子,目光也柔和不少。
见叶奕尘还站在那儿,只能将中间发生的事都说了一番,只是将陌生男子的事给回避。
“小妹,你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叶奕尘听得心惊,也隐约察觉在这些话的背后叶宛卿还隐瞒了一些别的事。
只是自家小妹不提的,他也不便去问。
“大哥,我当下不是平安回来了。”
叶宛卿起身之际玉佩也从袖口中滑落出来,叶奕尘眼疾手快接住了那块玉佩。
在看到上面的纹路时,神情变得凝重。
“小妹,这块玉佩你是从何处得来?”
叶宛卿不解,又见叶奕尘眼中的认真,“大哥莫非认识此玉佩的主人?”
“说不上认得,只是上面的纹路,还有这做工乃皇家之物。”
“皇家?”叶宛卿一惊,那男子年龄看起来不过和她大哥相仿,难不成是某位皇子?
“小妹?”
叶宛卿回过神。
叶奕尘无奈,“你还没告诉我,玉佩的出处。”
“是我在寺庙附近捡到的,见玉佩的材质,以及纹路都与众不同,便想着将其收着,若能找到主人,将来一并归还。”
“也罢,小妹,你若遇到什么棘手事,千万别一人担着,别忘了身后还有我及父亲。”
叶奕尘只觉得自回来之后,叶宛卿便心不在焉的,明显是心里藏着事。
待他找个机会再问春竹一番。
“知道了。”叶宛卿应道。
待叶奕尘离开后,春竹来到叶宛卿身旁,“小姐,您为何不告诉大公子与陌生男子有关的事,说不定还能知道更多线索也不定。”
“大哥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叶宛卿看着手中的玉佩,又道,“春竹,你可还记得先前我让你收好的只有半块的玉佩?”
“记得。”
“现在何处?”叶宛卿眸光一亮。
“在侯府,小姐您的屋内。”
春竹见叶宛卿紧盯着手中的玉佩,“小姐,您可是觉得那半块和您手中有什么牵连?”
叶宛卿点头。
东西既在侯府,也只能等七日后回侯府再拿出来比对一番。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七日。
春竹一早就将进宫的马车准备好,这期间辰景有府中的奶娘,嬷嬷看着,再加上这孩子不哭不闹,叶宛卿也能放心不少。
“小姐,您尽管进宫赴太后寿辰便是,小公子交给我们,您尽管放心。”
奶娘见叶宛卿还守在摇篮边,轻声道。
春竹快跑进来,“小姐,再晚些就要来不及了。”
叶宛卿看着摇篮中的孩子,眼中满是不舍,只得在嘱咐奶娘后,出了将军府。
待她来到宫中,由着引路的嬷嬷带到宫殿,左右两边坐着后宫妃子,以及官员女眷,再往后便是世家小姐,而右边则是一些朝中官员,亲王之内的人物。
叶宛卿入座之后不动声色观察着四周。
若是那男子是某位王爷,太后寿辰,定不会缺席,只是失望的是,直到寿辰开始,叶宛卿也没见着其踪影。
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对方的身份并不是某位皇子,或者亲王,可皇家才有的玉佩又作何解释?
正在叶宛卿疑惑时,目光恰好跟陆闫对上。
叶宛卿很快收回目光,眼底间一片淡漠。
相比她的平静,陆闫眼中满是诧异,他记得叶宛卿一向不喜参加这些宴会,今日怎会出现在太后寿辰?
先前在叶寒和叶奕尘表现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今看来是一点事也没有。
陆闫心里的鄙夷又添了一重。
叶宛卿也不过是出生好了点,不管是在性情,还是能力,哪里比得上他的宛儿一点。
如今竟是见着自己,连点头示意也没有,好似他这个夫君不存在一般。
“呦,这不是侯夫人吗?又见面了。”
说话的人正是宁瑶瑶。
“那日的衣裳银两,我已让人送到王府,郡主还有事?”
叶宛卿见宁瑶瑶靠近,不冷不淡的道。
“衣裳而已,又能是多大的事,本郡主早就忘了。”
“只是本郡主听闻侯夫人一向不喜欢参加这些宴席,上次连带着皇后举行的赏花宴也一概推辞,怎今日改变主意了?”
宁瑶瑶这话像是在故意说给周围的人听的,一时间在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郡主说笑了,这段时间以来我身怀有孕,诸事多有不便,就在几日前,我刚生下孩子,又收到寿辰请帖,又何来的推辞一说?”
“不知道侯夫人生的是男是女?”
周围的世家夫人听着叶宛卿的话,纷纷看了过来。
“是位健康的小公子。”

叶寒眸色微沉,“方才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宛卿在这事上明显有自己的主意,她既然选择将计就计,身为父亲,而你又是宛卿的兄长理应给予尊重。”
“至于陆闫以及侯府那帮人所做的事,绝不可原谅!”
叶宛卿此时来到陆闫所在的凉亭。
看到凉亭中所站的男子时,叶宛卿眸光又冷了几分。
只见他一身锦袍,站在那儿,衬得他整个人面如冠玉。
上一世,她就是被陆闫这气度所蒙蔽,从而走上不归路。
凉亭内。
迟迟未等到叶宛卿的陆闫,眸中染上些许急躁,直到听有脚步声朝这靠近,抬眸看去,便见叶宛卿朝这走来。
陆闫眼中的不耐很快消失,朝来人露出一丝浅笑,快步迎了上去,“夫人......”
他伸手正要将叶宛卿拥入怀中,却见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很是嫌弃。
陆闫动作一顿,在对上叶宛卿冰冷的眸,莫名感到不安,下意识的开口,“夫人,你怎么了?”
叶宛卿并未答话,语气淡淡,“夫君来此有何事?”
“自然是接夫人回府。”陆闫说罢解开身上的披风想给叶宛卿系上,依旧被她给避开。
感受到叶宛卿对他的抗拒,陆闫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了解叶宛卿,若不是发生大事,她不会不顾刚生产完的身体,回到将军府,还带走了刚出生的孩子。
幸亏先前有所准备,不然险些误了大事。
“夫人,你就算要回将军府也该先将身体调养好,孩子还这么小,你若这时病倒留下病根又该如何是好。”
陆闫看着四周,见叶宛卿前来连个丫鬟都没带,孩子更是不知所踪,无人的情况话中的谴责又多了些。
换作平常,在他表露不满时,叶宛卿定会主动服软,可当下,却见她就用那双平静的眼眸看着自己。
看得他心里发毛......
就在陆闫怀疑叶宛卿是不是发现什么时,却见她问,“夫君,我生产之时你在何处?”
“我......我刚处理完些许事物,你也知道军营中事情繁杂,我身为侯爷定是要多帮衬些。”
陆闫不愿在这事上多浪费时间,忙道,“夫人,孩子呢,我听闻你给我生的是个儿子,上苍护佑,我陆家有后了。”
“夫人我给我们孩子取了个名字,名叫陆瑞,其寓意便希望他往后能平安祥瑞。”
看着陆闫这副欣喜的无以复加的模样,叶宛卿才真切感受到什么叫恶心。
前世的她,怎么就没发现陆闫的伪装,竟真以为他所言所行是发自内心。
“名字的事便不劳夫君费心,已经起好了。”
“什么?”陆闫脸上的笑意很快收敛,墨黑色的眸像是藏着惊涛骇浪在不断翻涌着,又在看向叶宛卿时再次恢复平静。
这次他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不满,“夫人,我好歹是孩子的父亲,给孩子起名字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知会一声。”
“你可知名字可关乎孩子的一生,要是起不好......”
“孩子的名字是本将所起,你可有意见?”
未等陆闫的话说完,便见叶寒和叶奕尘已走到跟前。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大舅兄。”
陆闫见着二人,恭敬行礼。
叶奕尘别过脸,重哼一声,“陆副将,我倒是不知军营出了什么事需要你亲力亲为。”
“你可知我小妹生产之时险些难产,而你这个当夫君的却不守在身边,到底有何意图?”
叶奕尘的这声怒问将陆闫愣在原地,他下意识看向叶寒,见他沉着脸,一言不发,显然在这点上跟叶奕尘是同种态度。
陆闫面上一副恭敬的姿态,内心却对叶宛卿的不满又添了一重。
他原先还觉得奇怪,为何叶宛卿会在生产完就回到将军府。
敢情是急着告状去了。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叶宛卿无视陆闫朝她看来的眼神。
这个陆闫不会认为她还会向之前一样,每碰到父亲和大哥对他问责,便会挺身而出。
说到底陆闫虽说被封了侯,可在军中也不过是副将,真正掌握实权的是他父亲。
正如现在陆闫哪怕心中恼怒,也不敢表露出来。
叶宛卿心中快意,也该让陆闫这忘恩负义之辈也尝尝何为敢怒不敢言。
叶奕尘见陆闫的目光偏向自家小妹,往前挪了一步,将视线隔绝开。
“陆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小妹孩子的名字是父亲所起,你可是有何不满?”
“大舅兄说笑,能得岳父大人为孩子起名,是晚辈的福气。”
叶奕尘不屑一顾,“晾你也不敢。”
被当着这么多人落了面子,陆闫面色涨的通红。
不只是哪里出了问题,从前叶奕尘就算对他多有不满,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丝毫没有要顾忌的意思。
只是这儿是将军府,他又在叶奕尘手下办事,陆闫只得压下心底的怒气,转而对叶寒询问,“岳父大人,不知您给孩子起了什么名字?”
“现在倒是知道问名字了,生产之时你去哪了,陆闫!我小妹刚生产完陪你站在这里这么久,你手里的披风为何不给她系上?”
“还是你想我小妹落了病根,从而再纳外室!”
叶奕尘的这声问话听得陆闫心头一跳,忙道,“什么外室?大舅兄,你说这话可就太冤枉我了,我对宛卿一心一意,此生只她一人。”
“你......”
叶宛卿生怕叶奕尘情急之下会说漏些什么,接着道,“大哥,你这么说夫君。”
“夫君曾立下誓言,若是生有二心便会五马分尸,不得而终。”
“夫君你说是吗?”
叶宛卿的话非但没让陆闫面色和缓,心跳得更厉害,在叶寒和叶奕尘面前只能讪讪的应着。
“这是当然。”
“夫人我对你绝无二心。”
“好!陆闫!”
“这可是你说的,哪日若是让我发现你敢做出对不起小妹的事,我第一个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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