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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定价:我的艳舞视频5毛一段小说

唐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内的欢呼如炸雷滚滚,夹杂着尖锐的口哨,像一群秃鹫扑向腐肉。喻婉如眼前一黑,泪水混着雨水淌下,她终于明白那些视频的根源。唐轩是她苦追两年的成果,四年来,他在外人眼里是温柔的王子,总把她捧在手心。他喜欢让她在私下穿上花哨的舞裙,她以为那是爱的小癖好,总是红着脸顺从。现在她才看清,那些夜晚不过是他的猎场,镜头后的他早已算计好如何将她推向深渊。雨幕如瀑,她倚着酒吧外墙,胸膛像被铁链缠住,喘息都成了奢望。一个月前,寒潮来袭,她染上重感冒,药吃了一堆也没起色,唐轩便开车送她去唐筱雨实习的医院。之前,她只从唐轩那帮狐朋狗友嘴里听过唐筱雨:“轩哥的宝贝表妹,心地纯良,谁动她一根手指,轩哥能跟你拼命!”初见那天,唐筱雨二十三岁,嗓音却甜得像个孩子,...

主角:唐轩唐筱雨   更新:2025-04-03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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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轩唐筱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定价:我的艳舞视频5毛一段小说》,由网络作家“唐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的欢呼如炸雷滚滚,夹杂着尖锐的口哨,像一群秃鹫扑向腐肉。喻婉如眼前一黑,泪水混着雨水淌下,她终于明白那些视频的根源。唐轩是她苦追两年的成果,四年来,他在外人眼里是温柔的王子,总把她捧在手心。他喜欢让她在私下穿上花哨的舞裙,她以为那是爱的小癖好,总是红着脸顺从。现在她才看清,那些夜晚不过是他的猎场,镜头后的他早已算计好如何将她推向深渊。雨幕如瀑,她倚着酒吧外墙,胸膛像被铁链缠住,喘息都成了奢望。一个月前,寒潮来袭,她染上重感冒,药吃了一堆也没起色,唐轩便开车送她去唐筱雨实习的医院。之前,她只从唐轩那帮狐朋狗友嘴里听过唐筱雨:“轩哥的宝贝表妹,心地纯良,谁动她一根手指,轩哥能跟你拼命!”初见那天,唐筱雨二十三岁,嗓音却甜得像个孩子,...

《男友定价:我的艳舞视频5毛一段小说》精彩片段

屋内的欢呼如炸雷滚滚,夹杂着尖锐的口哨,像一群秃鹫扑向腐肉。

喻婉如眼前一黑,泪水混着雨水淌下,她终于明白那些视频的根源。

唐轩是她苦追两年的成果,四年来,他在外人眼里是温柔的王子,总把她捧在手心。

他喜欢让她在私下穿上花哨的舞裙,她以为那是爱的小癖好,总是红着脸顺从。

现在她才看清,那些夜晚不过是他的猎场,镜头后的他早已算计好如何将她推向深渊。

雨幕如瀑,她倚着酒吧外墙,胸膛像被铁链缠住,喘息都成了奢望。

一个月前,寒潮来袭,她染上重感冒,药吃了一堆也没起色,唐轩便开车送她去唐筱雨实习的医院。

之前,她只从唐轩那帮狐朋狗友嘴里听过唐筱雨:“轩哥的宝贝表妹,心地纯良,谁动她一根手指,轩哥能跟你拼命!”

初见那天,唐筱雨二十三岁,嗓音却甜得像个孩子,让人忍不住想多护她几分。

可她看向喻婉如的眼神却像淬了毒,扎针时针头歪来歪去,每一刺都像在宣泄恨意。

几分钟下来,她手臂满是淤青,像被墨染过,唐筱雨却只是撇着嘴嘀咕了声“抱歉”,连半点诚意都欠奉。

一个老护士看不过眼,找借口把唐筱雨调走,才帮她挂上点滴。

即便如此,喻婉如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要求唐筱雨正式道歉。

唐筱雨眼泪一掉,嘟囔着“对不起”,然后捂脸跑开。

当时唐轩还搂着她,低声哄道:“筱雨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她信了,甚至为他的体贴心动,可谁知第二天,她的脱衣舞视频就成了网络的狂欢。

一个月前,他还紧握她的手,眼神温柔:“等你跟筱雨处好,咱们就带父母见面,定下婚事。”

现在回想,那话轻飘飘如泡沫,他若真有心娶她,怎会把她的尊严碾成灰?

四年里,他无数次呢喃“我爱你”,如今却像风中的尘埃,散得无影无踪。

她猛地想起半年前的聚会,唐轩一个兄弟醉态毕露,嘀咕道:“要不是轩哥顾忌跟筱雨的表兄妹名分,你哪有资格当这嫂子?”

当时她一笑置之,如今却像吞了刀片,疼得鲜血淋漓。

心如刀绞,她踉跄离开酒吧,街上的目光如芒刺在背,仿佛每个人都在品评她的羞耻。

恐惧和屈辱像潮水将她淹没,她抖着手拨通了远在欧洲的父母。

父母因机密项目,每两年出国一次,期间音讯全无,今天恰是他们归来的日子。

电话一通,母亲柔声问:“婉如,怎么了?”

她崩溃大哭,声音破碎:“爸、妈,我撑不下去了,我想跟你们走,离开这里。”

父亲沉声道:“好,回家再说。”

挂断后,她抹掉泪水,下定决心。

以前,唐轩总在她耳边哀求:“你要是出国,我会想你想疯,别走行吗?”

她心动,放弃了随父母出国的打算,以为只要有他在身边,未来便有了依靠。

现在她才醒悟,他不爱她,真爱她的人不会让她沦为笑柄。


喻婉如在父母的实验室里开始新工作。

与其说是新工作,倒不如说她把工作当麻醉剂。

父母常问她:“想起什么了吗?

忘了什么?”

她只是摇头,笑得像风吹过湖面。

她的记忆大多完好,唯独那段恋爱像被橡皮擦抹去。

她只记得自己爱过一个叫唐轩的人,一个烂透了的人渣。

倒是齐慕白总耐心地宽慰父母:“她会好的,别急。”

他是父母的得意门生,和她在同一实验室共事。

那天醒来看到的医生就是他,他兼修心理学。

早年她和他并无交集,他出国太久。

自从她加入实验,父母总叮嘱他多照看她。

时间一长,两人渐渐熟稔。

“想什么呢?

不是说饿了?”

他清透的嗓音拉她出神,齐慕白低头看她,眼里满是认真。

她甩开杂念,凑过去翻菜单。

最近实验太忙,她总在空隙里发呆。

每次她愣神太久,齐慕白就轻声聊几句,把她拉回现实。

再见唐轩那天,她心如止水。

她和齐慕白走在街头,聊着心理学的新理论。

她最近迷上了这门学问,齐慕白总耐心解惑,像个引路人。

“喻婉如!”

一个男声急切地喊住她,像从远处追来的风。

她回头,却在记忆里翻不出他的影子。

他像是找了她许久,眼里闪烁着失而复得的光芒,模样有些狼狈。

“终于找到你了,我想跟你说好多,从前是我错了,有空吗?

咱俩聊聊?”

他伸手想拉她,身后还站着个女孩,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云。


喻婉如侧身避开唐轩伸来的手,退后半步,像躲开一团肮脏的阴影。

“抱歉,我不认识你,好像也没什么可聊的。”

他愣住,像是这才察觉她的异样,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你怎么了?

我是唐轩啊!”

见她沉默,他放软了声音,像风拂过枯草。

“婉如,你还在怪我吗?

那晚是我不对,但我后来拦住了他们,给我个机会,我慢慢跟你说清楚,行吗?”

他身后的唐筱雨终于炸了,嘴里蹦出一句粗话,像点燃的炮仗。

“喻婉如,你在这装什么清高?

玩不起就别玩!

当初不是挺横吗?

不就喜欢逼人给你低头吗?

现在我哥都这样求你了,你心里爽翻了吧?

差不多行了,再装就恶心了!”

喻婉如皱了皱眉,斜了她一眼,像扫过路边的垃圾,没吭声。

唐轩脸色一沉,转头低吼了一声。

“你给我闭嘴!

不是真心道歉就滚远点!”

唐筱雨咬紧下唇,气鼓鼓地安静下来。

唐轩重新看向她,眼底带着几分祈求。

“婉如,咱俩聊聊吧,行不行?”

她盯着他看了半晌,眼里像结了冰,最终摇了摇头。

“咱俩没啥好说的,我还怕再被你拉去哪灌酒呢。”

她故意拖长“灌酒”两个字,语气冷得像刀锋,连旁边的齐慕白都僵了一瞬。

回家的路上,齐慕白几次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像憋着一肚子疑问。

她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点戏谑。

“有话就说,别憋着。”

齐慕白叹了口气,低头揉了揉眉心,像个解不开谜题的孩子。

“你什么时候记起那段事的?

还是说,你压根没忘过?”

她勾了勾唇,笑得像春风拂过残雪。

“别怀疑你的心理学,那段记忆我确实丢过,不过早就被爸妈一点点找回来了。”

“不说出来,是怕你们操心,你得帮我藏着点。”

齐慕白眼角弯了弯,轻轻应了一声。

“行。”

唐轩的出现像街边飘过的一片落叶,她随手扫进记忆的角落。

可她没想到,他会像影子似的缠上来,完全不像他从前的做派。

她和齐慕白去实验室,他就在远处鬼鬼祟祟地跟着。

她和齐慕白在小饭馆吃饭,他就在门外啃冷面包。

她和齐慕白在河边散步,他就在桥头站得像根木桩。

好几次,她都怀疑这人还是不是那个唐轩,毕竟他从没这么卑微地黏过她。

再撞见他那天,他终于绷不住了,像被逼到绝路的困兽。

“喻婉如,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因为他?”

他指着齐慕白,眼里像烧着一团火,像在瞪一个背信弃义的情敌。

她觉得好笑,嘴角扯出一抹冷弧。

“唐轩,你折腾够了没?”

“就算没他,我也不会给你好脸色,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

唐轩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眼底像蒙了层雾。

“我干了啥?

要不是你让筱雨下不来台,我会带你去那场派对?

我说过别太过火,最后我也出手拦了!”

“那又怎样!”

她猛地拔高声音,像一把利刃劈开他的辩解。

“所以我得对你感恩涕零、点头哈腰吗?”

那晚的派对像烙铁烫在她心上,伤口至今血淋淋地疼。

她被迫嘶叫扭动,被无数闪光灯锁住,像猎物被剥皮示众,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他最后拦了又能怎样?

“拦了,伤就没了?

我是不是也能让你在地上爬两圈,喊几声来羞辱你?”

唐轩哑口无言,像被抽干了气的气球。

他结结巴巴半天,连句话都拼不完整。

“我…我没那个意思…我是真想跟你好好谈谈,四年的感情,就这么稀里糊涂散了,你甘心吗?”

她冷笑一声,像寒风吹过枯枝。

“不然呢?

还等着你和你那群酒肉朋友,再加上你表妹接着羞辱我?”

视频是谁传出去的,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声音低下去,像被踩瘪的纸壳。

“那事我真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才带她来跟你赔罪。”

“不用。”

她截断他的话,转身要走,他却像黏皮糖似的跟上来。

齐慕白皱眉上前想挡,被她抬手拦住。

有些烂账,得清清楚楚撕开,以后才没麻烦。

唐轩盯着她,像在乞求她给齐慕白留点面子。

可她没留,当初他给她留过几分脸面?

他泄了气,像个泄洪的堤坝。

在他嘴里,他也是个被蒙蔽的可怜虫。

“筱雨是我表妹,我得护着她。”

他宠她宠得没边,她想要啥,他都双手奉上。

可这份宠里,不全是单纯的兄妹情。

他不敢捅破那层窗纱,只因他放不下面子,怕人戳脊梁骨。

唐筱雨九岁被接到唐家,那时候的兄妹情是真的,像刚出炉的面包,热乎乎的。

“可我发誓,跟你在一块后,我只拿她当妹妹!”

“那天打针,你真过分了!

你好歹是她未来嫂子,头回见面就逼她道歉,逼她哭,这不是让她丢人吗?”

“筱雨脾气硬又爱哭,不报复她会把自己气出病,我查过那药,网上说能让你忘了那晚,所以我才弄来。

后来视频传出去,是筱雨不对,可你爸妈不是封了视频吗?

筱雨也被抓了,花钱才捞出来,你该消气了吧,婉如,别闹了,行吗?”

他伸出手,像等着她像从前那样搭上去。

恶心,像吞了只苍蝇。

“那天你走了,我真慌了,乱得像丢了魂。”

他垂下眼,像不愿触碰那天的狼狈。

那天他听说她没失忆,当场就炸了,像头困兽。

病房被他砸得像台风过境,回到出租屋,他把能摔的都摔了个稀烂。

他从不发火,可那天像被点燃的火药桶,吓得人发抖。

找不到她,他电话打到爆。

她关机,他花钱查她的行踪,像个疯子翻遍她的足迹。

查到手机定位,他冲回医院,在厕所垃圾堆里挖出那台被她扔掉的旧机。

打开屏幕,满眼是那些下流的留言,像污水泼在他脸上。

“我后悔了,真后悔,对不起,对不起…”他声音哽得像嗓子眼里卡了个鱼刺。

丧尽天良的假惺惺道歉,就是这个味道。

几乎是他查到发帖人那刻,视频全被封,警察破门而入。

他和唐筱雨被铐走,那群狐朋狗友也没跑掉。

搞清来龙去脉,他砸钱把自己赎出来。

他不能蹲牢,他得找她,把话说开。

追了她三年,爱了四年,没感情是假的!

他本意只想小惩她一下,只要唐筱雨开心,他就收手。

“我没想过视频会传出去,真没想过。”

等他发现,雪球已经滚下山崖,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叮嘱过那帮人别外传,可他管不住。

这次唐筱雨被抓,他也想让她吃点苦头,她做得太离谱。

可她一掉泪,他又心软了…“我混蛋,对不起,婉如,真对不起,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吧!

我让她跟你赔罪,把她送走,再不让你见她,行吗?”

他眼巴巴看着她,像只求饶的狗。

可真相真就这么简单吗?


“唐轩,到了这地步,你能不能真诚点?”

喻婉如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缓缓吐出他偷拍和散播她隐私的罪行,语气淡得像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清单。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就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真的,你让我恶心。”

唐轩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残枝,眼里满是震惊,像被戳穿了最后一层伪装。

“对不起,婉如,我…”她站起身,像甩掉一件沾满呕吐物的抹布,再不愿多看他那张虚伪的脸一眼。

此后四年,她沉浸在实验与生活中,再没与唐轩交集。

实验收尾那天,她随父母和齐慕白回国一趟。

闲逛时,她无意走到曾经与唐轩同居的那栋老楼。

刚搬进来时,她心跳得像春天的细雨,轻柔,忐忑,温暖。

她在网上淘家具,跑遍街头小店,才把这百来平的小窝塞满温暖。

如今,楼里空荡荡的,像被时间吸干了生气,窗玻璃上蒙着一层灰。

一个路过的老太太见她,拄着拐杖凑过来,嗓音沙哑地搭话。

“丫头,你瞧上这房子了?

哎呀,听我一句,这地方不能碰!

沾过血的屋子,买了会招晦气!”

她眉心一紧,顺着问了几句,才拼凑出当年的碎片。

听说唐轩回来后,精神像被掏空了一块,整个人怪得像丢了魂。

他跟那帮老友翻脸,花钱雇人在牢里“关照”他们,下手不留情。

还有唐筱雨,他亲手抖出她贿赂上护士长的黑幕,又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偷拍视频、散播隐私、搞违禁药,她罪名一摞,判了四年才出来。

后来,唐轩也自首了,像给自己画了个句号。

前几天,这对表兄妹出狱后在这儿撞上了。

曾经亲得像连体婴的两人,如今成了仇人,唐筱雨带着那群刚放出来的烂友围住唐轩。

吵着吵着,有人掏出刀子,寒光一闪。

唐轩被捅得血流成河,现在还躺在医院,成了植物人,唐筱雨那伙人跑了,警察正四处抓人。

天色暗下来,老太太裹紧外套,声音低得像风声。

“听说那帮家伙都不是好东西,当初就因为偷拍别人、传视频、羞辱人被抓,现在出来又惹祸…有人说犯了罪的人总会回老地方,天黑了,你一个女娃快走吧,别碰上啥危险!”

她谢过老太太,转身离开小区。

齐慕白坐在车里,递给她一瓶水,眼里透着关切。

“接下来去哪儿?”

“回家。”

半年后,她又出国做实验,像鸟儿归巢。

车上,几个实习生叽叽喳喳聊着最近的八卦,像一群麻雀。

“哎,你们听说了吗?

咱们城市前阵子那起持刀案,跑的那几个人逮住了!

有个女的还怀着孕,抓到时疯疯癫癫的,我有照片,给你们瞧瞧!

这照片花钱才能看了,不过一张照片才1毛。”

几人挤过去,七嘴八舌。

“这种会判多久啊?”

“不好说,那女的估计得进精神病院,其他人铁定坐牢,不过也活该,听说被捅那家伙到现在没醒,成植物人了,拉屎撒尿全在床上,家里早不管了,扔疗养院去了,那地方我听说过,护工烦了就拳脚招呼!”

“天,那不跟行尸走肉似的?”

“可不是…诶,喻教授,你知道这事吗?”

她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心湖平静得不起波纹。

“以前没听说,现在听你们讲,才知道。”

这一切,像命运甩出的一记回旋镖,终究砸回他们自己身上。


喻婉如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租来的小屋,屋内冷得像座空坟。

窗外昏黄的路灯投下刺眼的光,智能窗帘嗖地一声合拢,像在遮掩她的狼狈。

屋子暗下来,像蒙上一层灰雾,她瘫坐在地板上,双腿软得像断了线的木偶。

泪水在眼眶打转,却硬生生卡在喉头,流不出一滴。

手机铃声尖利地划破寂静,她拿起一看,是唐轩的名字跳跃在屏幕上。

“喂,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懒散,像隔着雾气传来。

她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像吞了沙砾。

“家里。”

“筱雨今晚弄了个派对,非让我带你去,收拾收拾,等着,我过去接你。”

不等她回话,电话那头“啪”地断了线。

唐轩来得很快,看到她还穿着湿漉漉的旧毛衣,只是鼻子里哼出一声轻叹。

“网上的脱衣舞视频我看到了,别胡思乱想,我是站在你这边的,知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从衣架上拎出一件紧身黑裙,曲线毕露的那种。

“听话,换上这个,别让他们等急了。”

她身上的外套被他扯下,她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冰凉。

“你站在我这边,信我什么?”

脑海里闪回酒吧外听到的对话,像毒刺扎进心窝。

“轩哥,你打算怎么跟喻婉如演这场戏啊?”

唐轩没吭声,手机里却飘出唐筱雨娇滴滴的嗓音:“当然是让所有人,连她自己都怀疑她是不是个放荡货啊,哥哥你就做她落魄时的白马王子,既不伤你们感情,又能让我出口气,哥哥,行不行?”

半晌,唐轩低笑一声,满是宠溺:“行。”

没多久,她的视频后头就多了“淫乱”的标签,像烙铁烫在她脸上。

喻婉如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你信我什么?”

她一把甩开裙子,扔到角落,疲惫像潮水淹没她。

“派对我不去,你自己玩吧。”

唐轩眉峰一皱,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果然。

“喻婉如,别给我耍性子!”

“筱雨知道你网上那档子事,特意组这场派对给你散心,顺便跟你赔个不是。”

他的手指滑过她手背的青紫,像在抚摸一件破损的瓷器。

“这是筱雨的心意,别不识好歹!”

她还是被唐轩半拖半拽地塞进车里。

下车前,她从兜里摸出口罩想戴上,却被他一把抢过。

他凝视着她,眼神温柔得像春水,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用遮,干净的人自然干净,我信你,你也该信自己,对吧?”

口罩被他随手抛出窗外,她也被他硬生生拉下车。

踏进喧嚣的酒吧那一刻,所有目光像饿狼的眼睛,齐刷刷钉在她身上。

有带着恶意的偷笑,有肆无忌惮的打量,还有醉眼朦胧的垂涎。

角落里传来的窃语像毒蛇吐信,钻进她耳朵。

“嘿,看见没,就是她吧?

表面清纯,背地里跳脱衣舞可够骚。”

“就是她!

视频里那张脸我死都忘不了,身材真是浪到骨子里!”

“哈哈哈…”她脊背僵硬如铁,强压住胃里翻涌的恶心,被唐轩牵进包厢。

一进门,他松开她的手,像扔掉一件用完的道具。

她低头盯着脚边的地毯,想从那粗糙的纹路里找出一丝慰藉。

可什么也没有,包厢里的眼神比外面更黏稠,像蛛网缠住她的每一寸皮肤。

“我头晕,想回去。”

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一只粗粝的大手攥住,拇指在她皮肤上摩挲,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抓住她的是唐轩的死党,那个在酒吧外笑得最放肆的家伙。

他咧着嘴,眼里闪着赤裸裸的贪婪。

“嫂子急着跑啥?

好不容易聚一块,不陪我们乐乐怎么行啊?”

这话像油腻的污水泼在她身上,她呼吸一滞,胃里翻江倒海。

唐筱雨从人群后探出头,笑得像春花般无暇。

“哎哟,你们别这样,会吓坏我未来的嫂嫂的!”

她一把将喻婉如拉到包厢中央,头顶的射灯像审讯室的探照光,打得她无处遁形。

喻婉如忍不住瞥向唐轩。

他窝在角落,懒洋洋地晃着酒杯,眼光淡得像一层薄雾,静静看着这场闹剧,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视线撞上的瞬间,他朝她勾了勾唇,笑得一如往昔的温润。

就是这个男人,把她推下万丈深渊,成了人人唾弃的蝼蚁。

一杯酒递到她面前,挡住她和唐轩的视线。

唐筱雨笑得甜腻腻,眼底却藏着让人发寒的冷光。

“婉如姐,前天打针是我手艺不精,让你遭罪了,今晚借这个机会,我想好好跟你赔个礼,喝了这杯,咱们就算和解,行吗?”

“还有网上那些脱衣舞的事…”她装作天真地掏出手机,点开视频推到她眼前,嗓音柔得像在哄孩子,却夹着几分试探。

“哎呀,嫂子,这真是你吗?

要是你,这些视频谁拍的呀…你该不会背着我哥…”她偷瞄了唐轩一眼,话锋戛然而止,恰到好处。

“不过没啥,我信你,哥肯定也信你!

快喝吧,婉如姐,酒一干,愁全散!”

她豪气干云的模样引得满屋子哄笑,口哨声此起彼伏,连唐轩都开了口。

他语气里带着无奈,却满溢宠溺。

“筱雨,少喝点,你是护士,该知道酒多了伤身子。”

唐筱雨撅了撅嘴,又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推。

“那就拜托婉如姐替我喝了吧。”

一瞬间,所有目光像聚光灯般锁在她身上,她想推辞,唐轩却抢先一步替她接了话。

“喝了吧,就当你这未来嫂嫂替妹妹挡一杯。”

她愣住了。

敬酒的人替人挡酒,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终于看透唐轩在这段感情里的真面目,过去四年,他看似事事依她,其实不过是毫不在乎。

不在意,所以无所谓,所以她说什么他都点头。

她压下心头的酸涩,接过酒杯。

“喝完我能走吗?

我累了,想休息。”

唐轩眼神一滞,最终在唐筱雨的轻咳中点了头。

烈酒滑入喉咙,像火苗燎过五脏六腑,烧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放下杯子,转身走向门口。

这次,没人拦她。

可就在她握住门把手的刹那,双腿像被抽干力气,软软地塌下去。

她的异样像点燃了包厢的引线,欢呼声和尖叫声炸开,他们围上来,像群蜂拥向腐烂的花蕊。

头昏脑涨,眼前的人影模糊成一片,连呼吸都像被撕碎。

她猛地意识到不对,透过人群缝隙看向正给唐筱雨剥葡萄的唐轩。

“你跟他们合伙,给我下药?”

先前抓她手腕的男人蹲下身,吐出一圈烟雾,冰冷的酒瓶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

“这叫听话水,上过电视台的那种,喝了就听话得很,叫你干啥你就干啥,这可是轩哥费尽心思弄来的,就为了哄筱雨开心。”

“你眼瞎,非要去惹她,早就说了,筱雨是轩哥的命根子,你还敢让她哭、让她低头?

你算哪根葱,配得上她的道歉?

自找的,嫂子,好好表演吧。”

刺耳的口哨像针扎进耳膜,她浑身抖得像筛子。

“来,贱货,给爷们学两声猫叫听听?

妈的跳舞跳得那么骚,真特么是个骚猫。

可惜今天没拿个猫耳过来。”

她死死咬住舌头,向唐轩求救。

“唐轩,救我去医院,我求你…”别让我这么丢人。

可他眼神冷得像冰面,唐筱雨的窃笑像毒汁滴入她的伤口,她连最后一根浮木都抓不住。

“喵——”意识溃散前,她看见唐轩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

“别脱得太干净,别玩过头。”

“放心,轩哥,这药一醒,她今晚的事准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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