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松手,苏婉柔听见身后脚步声,故意向后重重倒去。
“夫君,救我!”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不堪。
“我好像要生了……”陆承渊本是来接我,却见到这一幕,咬牙扇了我一巴掌。
“锦瑟,你真是恶毒!”
他焦急扶她上车,命人速去宫中请太医,又派人找城中稳婆。
我愣在原地,满心错愕,我什么也没做。
苏婉柔却装作被我推倒,导致早产。
她在产房撕心裂肺地喊痛时,陆承渊怒不可遏,命十几个家丁将我押回祠堂,逼我跪下为苏婉柔祈福。
“若婉柔有个三长两短,锦瑟,我绝不饶你!”
我倔强不肯跪,神色冷如寒铁。
成婚十三年,他头一次对我动手。
又愤怒地在和离书上签下名字:“你要闹和离?
我成全你,看你会不会跪着求我!”
“陆承渊,你真信是我推的她?”
我捡起地上的和离书,擦去嘴角血迹,冷笑一声。
“她身上有药草味,我行医多年,怎会闻不出,她提前服了催产药?”
陆承渊猛地抬头,神色一滞。
“你……你说什么?”
随即他冷笑:“锦瑟,定是你在撒谎!”
“婉柔不是头次怀孕,她明知早产伤胎,怎会自己服催产药?
这毫无道理!”
她的目的,我们心知肚明。
无非是陷害我,让陆承渊怒火攻心,将我逐出侯府。
可她根本不必如此费力。
我又不是赖在侯府不走。
事已至此,我懒得再辩,深吸一口气,缓缓笑道:“陆承渊,现在我才看清,你俩才是天生一对。”
说完,我带伤一瘸一拐离开祠堂。
陆承渊的手下持刀拦我。
“让她走!”
他愤怒地攥紧拳头,“我倒要看看,离了侯府,她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