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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念君君无常柳如是凌霜 全集

门前一棵无花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如是的额头,忽然长出了一个褐色的痂块,将她好看的脸变得丑陋万分。范无咎和谢必安费劲一切办法,也无法消除。他们彻底怒了。只不过是为了柳如是,而不是消散去的姊姊。我将姊姊最后一点灵体炼成手链,轻轻的戴在身上,“姊姊,我会带你一起离开的!”可随后,范无咎一掌扼住我的喉咙,像提畜生一样提起我。“这诅咒是怎么回事?”我还陷在姊姊离开的悲伤之中,可在他们的眼中,我却成了一个工于心计的毒妇。谢必安掴了我一掌,声色俱厉。我却看见姐姐亲手为他做的对戒,闪着银光,似乎在哭泣。那是姊姊深入冰山地狱,在冰封亿万年的炼狱中,躲过无数恶鬼的扑杀,才凿来的一块灵冰。又在火山地狱中待了近百年,才将这灵冰雕成对戒。我眼泪簌簌落下,“姊姊,姊姊,你不要走……”手链轻...

主角:柳如是凌霜   更新:2025-04-05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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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是凌霜的女频言情小说《思君念君君无常柳如是凌霜 全集》,由网络作家“门前一棵无花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如是的额头,忽然长出了一个褐色的痂块,将她好看的脸变得丑陋万分。范无咎和谢必安费劲一切办法,也无法消除。他们彻底怒了。只不过是为了柳如是,而不是消散去的姊姊。我将姊姊最后一点灵体炼成手链,轻轻的戴在身上,“姊姊,我会带你一起离开的!”可随后,范无咎一掌扼住我的喉咙,像提畜生一样提起我。“这诅咒是怎么回事?”我还陷在姊姊离开的悲伤之中,可在他们的眼中,我却成了一个工于心计的毒妇。谢必安掴了我一掌,声色俱厉。我却看见姐姐亲手为他做的对戒,闪着银光,似乎在哭泣。那是姊姊深入冰山地狱,在冰封亿万年的炼狱中,躲过无数恶鬼的扑杀,才凿来的一块灵冰。又在火山地狱中待了近百年,才将这灵冰雕成对戒。我眼泪簌簌落下,“姊姊,姊姊,你不要走……”手链轻...

《思君念君君无常柳如是凌霜 全集》精彩片段

柳如是的额头,忽然长出了一个褐色的痂块,将她好看的脸变得丑陋万分。

范无咎和谢必安费劲一切办法,也无法消除。

他们彻底怒了。

只不过是为了柳如是,而不是消散去的姊姊。

我将姊姊最后一点灵体炼成手链,轻轻的戴在身上,“姊姊,我会带你一起离开的!”

可随后,范无咎一掌扼住我的喉咙,像提畜生一样提起我。

“这诅咒是怎么回事?”

我还陷在姊姊离开的悲伤之中,可在他们的眼中,我却成了一个工于心计的毒妇。

谢必安掴了我一掌,声色俱厉。

我却看见姐姐亲手为他做的对戒,闪着银光,似乎在哭泣。

那是姊姊深入冰山地狱,在冰封亿万年的炼狱中,躲过无数恶鬼的扑杀,才凿来的一块灵冰。

又在火山地狱中待了近百年,才将这灵冰雕成对戒。

我眼泪簌簌落下,“姊姊,姊姊,你不要走……”手链轻轻颤动,似乎在回应我。

从四面八方卷席来的痛苦,将我彻底包围,我想哭,可却哭不出来。

原来眼泪真的会流干的……我只能喃喃自语,“姊姊,你等我,我马上便来陪你了……”话未说完,谢必安将我的喉咙彻底扼住,已经发不出声。

他丧心病狂,“说,这诅咒怎么解?”

我看向范无咎,可他却无动于衷,“昭月,你快说啊,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心死,真的只在一瞬间。

我闭上眼睛,“她升仙的时候,自然就解了。”

柳如是瞬间哭了,她哪里舍得拿她的升仙去赌。

见心爱之人哭的梨花带雨,范无咎彻底暴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如果凌霜可以诅咒,那昭月也可以诅咒。”

“我要你诅咒,诅咒如是,变回之前的模样!”

我被他晃得头晕,断断续续问他,“我灵体消散,也在所不惜吗?”

本以为他会有一次良知。

可却迎来范无咎的当头一棒,“装什么可怜,你都已经死了,再死千百遍,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不是说过,为了我,死也不怕吗?”

“况且,过一会灵体凝聚,不就活了!”

原来为了柳如是,我可以死千百遍。

反正灵体可以凝聚……反正我都已经死了……我确实说过,为了范无咎死也不怕,可那是我将他错当成自己的良人。

如今,面对他这幅嘴脸,我只笑自己。

真傻。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惶恐不安的柳如是,焦急不已的范无咎和谢必安,“真的要我再诅咒一次,想清楚了?”

他们重重的点头。

我将眼泪吸回去,反正姊姊死了,我也不想独活。

我催动比姐姐强百倍的灵力,施下诅咒。

“消除柳如是额头的痂块,但加速姐姐的诅咒,三日后便成真!”


七天后,阴阳两界相通。

届时便是我与姊姊投胎的最佳时间。

我通过城隍,回到人间,我与范无咎的屋子里。

举目,皆是我们之间的甜蜜点滴。

我抬起手,听见铃铛清脆,是我手腕上的“断念铃”。

那是我刚成为渡魂使,范无咎生生斩断他的拘魂锁,用业火灼烧三天三夜,才练成的……业火,即便是阎王沾染上,也会被活活烧死。

靠着这“断念铃”,我如鱼得水,降服百万恶鬼。

所以每次铃声响起,我都会心安无比。

可如今听起来,却像是刺耳的嘲笑。

恍惚间,我听见钥匙在锁孔扭动的声音,范无咎回来了。

他一见到我,便心疼得皱眉,连手上的菜都没来得及放下,“昭月,怎么了?

有人欺负你?”

那双桃花眸,和往常一样,荡漾着溺爱。

以前只要我不开心,他都会这样看着我,然后在我额头轻轻落吻。

这一次,他也如法炮制。

可我轻轻推开了他,“这地府,除了你,还有谁敢欺负我?”

说完,范无咎心里闪过一丝慌张,但见我眼睛里,豆大的泪珠成串滚落,声音都颤抖了。

“昭月,你别吓我,怎么了?”

柔情似水,但这水却设计要我再死一次……我看着他,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即便我如此难受,他也没有忘记柳如是,他迫不及待的啄着我的唇。

感受到他指尖的不安分,我倒下去,压住他的动作。

“怎么了?”

他单手脱去上衣,在我耳际的声音很低,很有磁性。

若是以前,我早就无法自拔的满足他。

可这一次,我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范无咎,我累了。”

他愣了一下,明明眼底都是烦躁,却还能耐着性子迁就我,“好,那今晚我抱着你睡,我在梦里等你……”可他的臂弯,我只枕了半个小时。

我听见他不耐烦的脚步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

甚至从来不抽烟的他,第一次掏出了打火机,白烟呛得他眼泪直流。

“为了柳如是,愁得这样吗?

我与姊姊,真是可笑。”

我掖了掖被子,可半夜的时候。

他还是压了上来,眼角猩红,堵住我的嘴巴,“昭月,你太美了,我忍不住了……”尽管我使出浑身解数,最终还是敌不过他。

结束后,我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他跪在地上哭,一遍遍的掴着自己。

我忍着恶心,最后一次问他,“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你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他果然早有准备,装出后悔万分的样子,说他忍不住……“昭月,反正我们要永远厮守的,生下我们的孩子,你即使化成聻,其实没有什么影响。”

“而且我怎么舍得你受苦,我在房间里布了法阵,这里一个时辰,外面半年。”

我垂下眼眸,抓着床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嗯,无所谓了。”

闻言,他终于笑了,捡起地上的衣服,一点点帮我穿回去。

还未完全穿好,便听见了专属柳如是的铃声。

他有些尴尬,但只是犹豫了片刻:“昭月,我有点急事,你自己收拾一下吧。”

此时,我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感受到胎儿的快速成长,“无咎,我肚子好疼,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他看着我渐渐变大的肚子,眼中的犹豫只是重了些许,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

他走后,我握紧白骨簪,狠心落了胎儿。

我脸色惨白的瘫软在地上,不再挣扎。

尽管身上万分疼痛,但远远没有心里感受到的更痛。

天亮后,姊姊来看我,衣裙和我一样,尽是血污。

我瞪大眼睛,攥紧她的手,得到她肯定的点头,“谢必安怕有意外,昨夜也强要了我……”我知道,是因为我昨夜不配合,心疼的抱住姊姊。

“刚刚,谢必安和范无咎都陪柳如是去了,听说她修习时,擦破了点皮。”

四目相对,我们只剩下了绝望。

我将姊姊揽在怀里,声音平淡,“姊姊,再忍六天。”


我与姊姊被一群鬼物拖至田地,姊姊为了保全我,放弃反抗……可他们言而无信,反过来将我也一并凌辱。

后来黑白无常赶到,不惜遭受十八层地狱的折磨,将那群鬼物全部泯灭,又向判官求情,留我与姊姊做了渡魂使,日夜与我们厮守。

相伴千年后,我意外发现,当年竟是他们安排鬼物凌辱我们。

原来他们爱的一直是柳如是。

留我们当渡魂使,是为了窃取我们的功德,送给柳如是,助她升仙。

与我们日夜厮守,是怕我们轮回,前功尽弃。

我与姊姊失魂落魄,准备回城隍与他们对质,却听见他们的对话。

范无救:“昭月千年渡魂,攒下无数功德,我想窃了送给如是,但还不够,你的凌霜那边,有多少?”

谢必安:“凌霜也不少,我已经全部偷出来了。”

“为了如是,大不了我们再陪了她们千年……而且这渡魂使,可比轮回投胎好多了,我们做到这样,也不算亏欠他们了吧。”

我捂着嘴,眼泪簌簌的掉。

可升仙的本该是我们啊,可如今却只能做鬼差……姊姊双目无光,“昭月,我们投胎去吧!”

我攥紧她的手,重重点头。

……城隍庙内。

范无救叹了口气,“那也还不够……”焦急的踱步声响起,谢必安忽然开口,“若是有一个鬼仙助如是,定足够了。”

我死死捂住嘴。

我与范无救若诞下子女,便是鬼仙。

可那违反天道,诞下那一刻,我便会变成聻,鬼死为聻,聻永远无法轮回。

“我来吧,这样也好,昭月就永远无法轮回了。”

谢必安有些惊讶,“你不是一直嫌弃昭月脏吗……”范无救握紧了拳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只能这样了,虽然她们千年来,对我们好到极致,可谁让如是是我们的软肋呢……而且,成了聻,昭月永远都是受人尊敬的渡魂使,也该知足了。”

“到时候我也会一直陪着她。”

谢必安点了点头,“你做了这么多,我也不能落下,过几日我会想法子,让凌霜自愿交出鬼丹,让如是对抗天劫更加自在。”

话音落下,城隍内一片寂静,这就是他们的最终决定。

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甚至我在想,如果不知道真相该多好,我和姊姊可以一直傻傻的幸福着。

可我们就是这样的贱。

姊姊擦去泪珠,拔出发间的白骨簪,划破阴阳,我们遁入了人间。

千年前,我与姊姊大学毕业。

前景似春花。

却无缘无故被一群鬼物缠上,姊姊为了护我,含泪放弃反抗。

被折辱了三天三夜。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他们又盯上了我。

我们终于受不了屈辱,咬舌自尽。

死后不久,黑白无常破空而来,将我们二人死死抱住。

范无救双目通红,手上的拘魂锁映着他瞳孔中暴虐的杀意。

“死!”

他们二人,不再渡魂,而是将其彻底泯灭。

因为犯了大戒,被阎王丢进十八层地狱,折磨了近百年。

出来后,他们当着众鬼神的面,向我们求爱。

随后,他们又主动散去万年修为,求阎王将我们留在地府,当个鬼差。

后来我与姊姊当了渡魂使,陪着他们近千年。

这千年,我们四人几乎日日寸步不离。

而有人胆敢再谈起当年的事,范无救和谢必安都会寒着脸,将他们丢进拔舌地狱。

我与姊姊都以为,自己遇见了可以厮守一生的良人。

谁知道,良人是假的,为我们精心设计的地狱却是真的……设计我们非正常死亡,盗取我们在人间积攒的功德,又骗我们不入轮回,含辛茹苦的陪我们千年。

都是为了柳如是。

原来爱与不爱,一直都是明明白白的。

唯独我们还看不清。

我将头埋在姊姊肩窝上,泣不成声,“姊姊,我们轮回吧。”

姊姊抚平我眉间的郁结,点了点头。


我们将胎儿落掉的事情。

传到了他们范无咎和谢必安的耳中。

我与姊姊满身血污,他们风尘仆仆赶回来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质问。

“昭月,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啊,你真恶毒!”

我咧嘴一笑,死在我肚子里,总比被如是制成鬼仙,一辈子受制于人好……见我们态度坚决,谢必安换了一幅嘴脸。

他牵起姊姊的手,眸光柔和。

“凌霜,是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以后我不会强迫你了。”

“但……”姊姊死了心又被捅了一刀,谢必安还是盯上了她的鬼丹。

“但我最近修行到了紧要处,你的鬼丹能不能借我一用,等用完了,我便还给你……”谢必安的话,提醒了范无咎。

他神色一凛,都顾不上掩饰了,谎话遍是漏洞,“一个够不够,要不昭月的也借你。”

他满口柔情,费劲心思,“帮谢必安,也是在帮凌霜嘛。”

多好的借口,若是以前我甚至还夸他伟大。

姊姊忽然笑了,眼中带着癫狂,“我们的鬼丹,扛得住仙劫几次雷击?”

我攥紧姊姊的手,目光坚毅,“范无咎,谢必安,我们刚刚落了胎儿,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柳如是重要,我们就可以随意折磨吗?”

话音落下,我搀扶着姊姊,就要离开。

外面的几多飘魂,对他们的爱妻护妻羡慕得,只恨自己不够惨,不然受宠的就是她们了。

听着那些话,范无咎和谢必安的脸也红了。

没想到他们也会心虚。

和他们擦肩而过时,范无咎反手扣住了我。

“既然知道了,那……反正鬼丹可以再练,升仙不成则死,昭月你能不能不要使小性子。”

“而且到时候,我与必安会拿出我们的鬼丹,帮你们滋养鬼丹,这样只是浪费你们一点时间而已……”谢必安也附和,连连点头。

“我们怎么舍得让你们受一点苦,而且如是是我们的妹妹,帮她不应该的吗?”

我咬紧牙,心疼得就像被人用像钝刀压在心口,来回碾出血痕。

“那是你们的妹妹,我只有凌霜一个姊姊。”

我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用灵力禁锢住。

“昭月,凌霜,对不起,来不及了,若是你们不使性子,有两个鬼仙相助,或许用不上你们的鬼丹,但如今,你们必须交出鬼丹……”说到底,他们竟觉得是我与姊姊错了。

灵力笼罩下,我只感觉,有人拿刀一点点切开我的皮肉,剔去经脉,最后用手一挤。

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脱体而去。

晶莹的鬼丹,映着他们的笑容,“如是,等我!”

我与姊姊蜷缩在角落,哀嚎了三天。

终于等到我们的良人,可他们身后,还跟着柳如是。

她踮着脚尖,翩翩起舞,像一朵娇嫩的小花。

我听见她嘲笑的声音,“鬼丹果然好用,我刚刚拿去试仙劫威力,足足抗了十八道。”

“姐姐真的好好人,哥哥有你们真幸福,可惜我没这个福分,那就等姐姐再练千年后,我再取你们的鬼丹,正式升仙!”

姊姊终于忍不住,双眼通红,“你们什么意思,千年后还要再折磨我们一次?”

“所以我们受了这么多,只是让她先练练手!”

“你们可真贴心啊!”

话音落下,姐姐提起最后一丝灵力,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冲向谢必安。

谢必安反手掴飞姊姊,柳如是则佯装害怕的躲进范无咎的怀里。

“哥哥,姐姐好凶啊,那鬼丹我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吵架了……”听见声音,他们像是被人剜了心头肉一般。

范无咎声音冰冷,“看看如是,为了我们操碎心,你们却在这里一哭二闹,能不能学学如是?”

“你们先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柳如是被一前一后护着,临走时,眼底的得意,毫不掩饰,“你们就是哥哥为我养的两条狗,要认命……”这句话,成了压倒姊姊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咳出血,轻轻抓着我的衣袖,“姊姊不能陪你到最后了……”话音落下,姊姊燃尽全身灵力,向柳如是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我要你,升仙时,灰飞烟灭!”

这诅咒,将不死不休!

我伸出的手扑了个空,姐姐浑身散做漫天星的时候,柳如是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惧。

“哥哥,这诅咒是什么东西?”

可一切都太晚了,诅咒已然生效。


柳如是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着求饶,“昭月姐姐,我把我的鬼丹献给你,你解开我的诅咒好嘛?”

听见这话,我勾起一丝微笑,“可我还想要你的心肝脾肾肺……你统统挖给我吗?”

柳如是愣了一下,眼底怒火就快压不住,这东西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什么作用。

但是挖出来,经历的痛苦却不会少一丝她犹豫的间隙,雷云又厚了一分。

她终于拔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每剜一刀,便吭一声,直至我看着她血淋淋的将东西摆在我的眼前。

那个妙曼的身子,已经全是汗水,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昭月姐姐,可以了吗?”

我在她递过来的瞬间,将手抽回,东西刷的掉到地上。

我皱眉,“脏了,我的狗可不爱吃,麻烦妹妹催动灵力,把肉身修好后,再挖一次吧!”

她的脸瞬间黑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好的,姐姐……”风吹过手腕,链子叮当作响,好像姊姊的笑。

我举起手腕,声音温柔,“姊姊,看好了!”

盏茶时间后,柳如是小心翼翼的捧着我要的东西,“昭月姐姐,可以了吗?”

我一掌拍飞,反手探入她的丹田,生生摘下她的鬼丹。

“啊……”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声音,我五指成拳,将鬼丹彻底捏碎。

而这时候,谢必安披头散发的赶来。

柳如是眼里又燃起一丝希望。

“哥哥,哥哥,快救我!”

可这声音,又沙又哑。

谢必安瞥了一眼,满是嫌弃,“你是什么东西?”

说完,便死死盯着我。

“昭月,求求你,告诉我凌霜去哪里了,我真的不能没有她!”

“我踏遍了天涯海角,都找不到她。”

“谛听告诉我,只有你知道,凌霜在哪里!”

情到激动,他甚至扑通跪下。

曾经世人又敬又怕的无常大人,如今却卑微的跪在地上。

“咚咚咚”地板叩得震动,我扬起断念玲,音波压得他抬不起头。

就连膝盖都渗出血来。

“好啊,我带你去见姊姊。”

……我带他去了轮回台。

银白色的光芒照耀着我们,驱散我身上的冰冷。

我指着轮回台,“姊姊就在那里……”谢必安瞳孔慢慢放大,从不信到不得不信。

因为整个地府,他都找遍了。

“为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冷冷一笑,“那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你不爱姊姊,姊姊自然要走了。”

话音落下,我闭上眼睛,终身一跃!

我听见范无咎崩溃的声音。

他伸手想抓住我,明明十指都相交了,我却化成了点点白光。

这一次,你抓不住我了。

我微笑开口,“范无咎,此生不再见!”

他一拳打在谢必安身上,声嘶力竭的咆哮,“把我的昭月还给我,还给我!”

多么可笑的一幕。

我与姊姊明明陪伴了他们千年,他们却不珍惜。

如今又惺惺作态。

谢必安跪在轮回台边,形容枯槁。

“曾经我以为,我爱的是柳如是,可直到凌霜离开我,我看见那满柜子的小孩衣服……我的心好痛好痛,连呼吸都痛,就算躺在柳如是身边,也痛。”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爱的是凌霜。”

我的身影越来越淡,谢必安把头埋进尘埃里,“昭月,求求你,帮我告诉凌霜,我爱他。”

迟来的爱,不要也罢。

我转身,余光最后扫过范无咎。

他一言不发。

却忽然随我一起,纵身跳下轮回台。

“昭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不要什么柳如是,我只要你!”

……白光过后。

我摸到了一双肉乎乎的小手。

旁边有温暖的声音,“老婆,是一对双胞胎!”

“我有小棉袄咯!”

我费劲的转过身,看见挨着我的女娃娃朝我眨了眨眼睛。

原来,柳如是在仙劫中灰飞烟灭。

一切的阴谋都被揭开。

谢必安被革除阴帅,永世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得放出。

而范无咎因为跳入轮回,将在畜生道永世轮回,这一世,他成了一只蛆。

而阎王为了补偿我与姊姊,特地允许我与姊姊保留所有记忆。

在人间快活一世。

之后回地府,列入仙班,顶替无常之位。

接收完一切信息。

我也朝姊姊眨了眨眼睛。

十八年后,我与姊姊出落得亭亭玉立。

彩票店门口,我念一个数字,姊姊念一个数字。

老板翻了翻白眼,问我们买几注。

我们掩着嘴,不约而同,“十注!”

那可是五个亿人民币啊,掏空福利奖池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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