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曾经最看不上的女人。
阮南星摆摆手,拒绝道:“迟了都迟了,赵京墨你骗了我好多年。”
“怎么就迟了。”赵京墨急了:“你为什么总是给我判死刑,连法官都会给人继续申诉的机会。”
他的质问幼稚到令人发笑。
“我实在看不懂你,为什么要把左拥右抱说得这么高尚。”阮南星指着墙上的竹马青梅,问道:“你对文媛明明已经得偿所愿为什么要来苦缠着我。”
“我毕竟是你外甥媳妇,对不对舅舅?”
从前是他逼着她叫舅舅,现在听她自然无比地叫出这句舅舅,像是有一团火在心底烧起,灼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什么狗屁舅舅,你和霍岩没有半毛钱关系,霍家根本不认你!”
“我不需要别人认可,我认就够了。”阮南星抬眼露出明媚的笑容:“我是霍岩的未亡人。”
“我要替霍岩守孝三年。”
她说自己是霍岩的未亡人。
她宁愿死心塌地爱一个死人,也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
这一刻他几近崩溃,连爱她的话,求她的话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只剩最后的负隅顽抗:“我们有在美国的那么多年,这是无法磨灭的痕迹!”
提及从前,阮南星面色一沉:“我讨厌那里!那是个笼子!”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有一把火烧了那里!”
烧了别墅,烧了从前重重。
“好,你够狠!阮南星,你比我想得还要狠!”赵京墨气到发抖,一口气郁积在心中,半晌才吐出这一句毫无分量的话。
这一回合又是他输得一败涂地。
落地洛杉矶的那一刻,赵京墨真是觉得自己疯了。
就因为阮南星的一句话,他竟然抛下手里几千万的单子,来到这里。
来看看这里到底是不是困住她的笼子,来找寻他们也有过的美好。
如果有,那么阮南星就是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