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化解怨气后,家主把自己当酬金给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龇牙笑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大师,知道什么是小厮吗?你得跟着爷,贴身伺候,随时准备端茶递水。”陆宝儿皱皱眉,无声压下脾气:“知道了!”见她没有再躲,六爷才满意。进去的一路上,遇上了不少大理寺的官员跟祁慕打招呼。陆宝儿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一直脸色如常,直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见过少卿!”这声音陆宝儿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陆不休,原主的父亲。祁慕脸色微变。坏了!这家伙怎么在这?祁慕一面不动声色地用自己宽大的身形挡住陆宝儿,一面笑着应对:“陆大人,您不在太常寺当差,怎么有空跑到大理寺来了?”陆不休:“回少卿的话,下官已经被调入大理寺任司直。想来大人前段时日忙于家事,才没有看见调任公文。”祁慕这才想起来,他确实有段时间没干正事了。原也不打紧,毕竟他是个纨绔。干...
《化解怨气后,家主把自己当酬金给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宝大师,知道什么是小厮吗?你得跟着爷,贴身伺候,随时准备端茶递水。”
陆宝儿皱皱眉,无声压下脾气:“知道了!”
见她没有再躲,六爷才满意。
进去的一路上,遇上了不少大理寺的官员跟祁慕打招呼。
陆宝儿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
一直脸色如常,直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见过少卿!”
这声音陆宝儿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
陆不休,原主的父亲。
祁慕脸色微变。
坏了!这家伙怎么在这?
祁慕一面不动声色地用自己宽大的身形挡住陆宝儿,一面笑着应对:
“陆大人,您不在太常寺当差,怎么有空跑到大理寺来了?”
陆不休:“回少卿的话,下官已经被调入大理寺任司直。
想来大人前段时日忙于家事,才没有看见调任公文。”
祁慕这才想起来,他确实有段时间没干正事了。
原也不打紧,毕竟他是个纨绔。
干正事才不对呢!
但今日撞上陆不休属实有些冤家路窄。
可不能让他瞧见陆宝儿。
祁慕灵机一动,上前一步伸手揽住陆不休的肩膀:
“陆大人,这不巧了吗,我正好有些事想问问您。”
“咱们借一步说话!”
祁慕一边将陆不休拉走,一边背后示意陆宝儿先走。
陆宝儿忙不迭地溜了。
没走几步就发现有两个穿着官服的人向这边走来。
她慌乱之下,随便推开一个门钻了进去。
“谁!”
屋里传出一声厉喝,把陆宝儿吓了一跳。
一转身,却发现祁护站在她身后。
“陆姑娘?”祁护惊讶地看着她。
“嘘!”
陆宝儿示意他噤声。
听着外头脚步声越来越近,祁护连忙带陆宝儿从偏门离开。
等到了无人处,陆宝儿才松了口气。
“多谢二爷!”
祁护微微一笑:“陆姑娘不必客气。”
“只是你为何会在大理寺,还这副打扮?”
陆宝儿:“六爷带我进来的,我想看一个案件的卷宗。”
“小六带你来的?那他人呢?”祁护问。
陆宝儿:“遇到个人,被绊住了。”
祁护思索片刻后道:
“你跟我来吧!”
他直接领着陆宝儿来到存放卷宗的房间。
“这里竟然没有人看守?”陆宝儿有些意外。
祁护微微一笑:
“怎会没有,看守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陆宝儿反应过来后,一脸惊讶:“你?”
“堂堂祁家二爷,在大理寺就当一个看守?”
“看来陆姑娘对祁家并不怎么了解。”
祁护嘴角挂着浅笑,微微颔首:
“我并非父亲亲生,而是义子。事实上,父亲膝下六子,唯有大哥,三弟还有小六是亲生的。”
陆宝儿还是不明白:
“即便是义子,也不至于让你就当一个小小看守吧!”
祁护眼底泛起一丝苦涩:
“小六带我回祁家,求父亲给我安身之所,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哪敢奢求太多!”
看着他的神情,陆宝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二爷,我不太会安慰人,抱歉!”
“无妨。”
祁护敛去神伤,随后走到一个架子前拿出一份案卷:
“我猜你想看的应该是这份吧!”
陆宝儿抬眼一看,案卷上赫然写着陆欣儿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难道……”
祁护忙解释:
“陆姑娘别误会,我并未调查过你,此前也并不知晓你的身份。
方才你说你要看一份案卷,我才想起了这个案子。
陆宝儿,陆欣儿,你们的关系并不难猜。”
陆宝儿拧眉问:
“这案子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你为何会记得?”
“我对这里所有案卷上的每一个字都很清楚。”祁护笑道。
望都城。
祁家。
老太太夜里过世了。
祁家上下忙了大半宿才将灵堂布置起来,里头哭声连连。
清晨时分,外头下了点小雨,雨声混合着哭声,更觉阴森。
雨雾朦胧中,陆宝儿撑着一把油纸伞缓缓走来,在门口站定。
抬眸看了一眼府门上的牌匾:
祁府!
没错了!
陆宝儿缓缓走上台阶,收了油伞,问正挂白布的小厮:
“祁振理在吗?”
小厮冷不丁被吓了一跳,险些从梯子上摔下来:
“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不是小厮胆小,而是眼前这姑娘看着实在不太正常。
没见过哪个大活人白成这样。
漆黑的眸子森冷森冷的,透着股半死不活儿的劲。
没有一丝人味儿。
还穿着一身白,活像话本子里会吃人的女鬼。
忒瘆人!
陆宝儿不理他的问题,又问了一遍:“祁振理可在?”
祁振理便是祁家老爷子的大名。
“放肆!上柱国的名字岂是你能直呼的!”小厮大怒。
陆宝儿耐着性子蹙眉道:
“你叫祁振理出来,我找他有事。”
小厮打量着陆宝儿,心里头直打鼓。
自家老爷可是正二品大官,天底下就没几人敢直呼其名。
看年纪……
这姑娘莫不是哪位主子养在外头的私生女。
听闻老太太去了,觉着能趁机要个名分?
这可是大事,得问清楚!
“你找我家老爷何事?”
陆宝儿:“人命关天的大事!”
小厮一听,眼珠子瞪大了!
还人命关天呢!
瞧把她吹得!
要不让她进门,她难不成要一头碰死在这大门口?
平时也就罢了,今儿老太太新丧,可出不得乱子。
小厮把腰一插,拦在门口,凶狠道:
“甭管你有什么事,今儿老太太新丧,你赶紧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陆宝儿叹了口气,默默从背后摸出把菜刀。
小厮虎躯一震。
居然还带着刀,看来是个硬茬!
“我…我…我警告你,这可是祁家,你别乱来啊!”
陆宝儿没工夫跟他掰扯,直接用刀指着他:
“去把祁振理叫出来。”
小厮一看这人不是自己能应付的,立即连滚带爬地跑回去。
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要毁灵堂!”
陆宝儿:“??”
我什么时候说要毁灵堂?
污蔑!
这是纯纯的污蔑!!!
……
约莫一炷香时间,又有人出来了。
但来的不是祁振理,是一个管家,带着群护卫。
陆宝儿叹了口气。
今天出门定是没看黄历!
“我只是想见祁振理而已,你们有必要这样吗?”
为首的瘦竹竿管家瞪着三角眼:
“我家老爷岂是你想见就见的!来人,把这闹事的给我抓起来!”
一声令下,护卫们围了上去。
陆宝儿又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得!
今儿这架是非打不可了!
陆宝儿手腕一动,用刀背挠了挠屁股。
清冷的眸子扫向那群人:
“一个一个的太麻烦,一起上吧!”
这群壮汉养得膘肥体壮,平日里横得跟螃蟹似的,哪受过这等蔑视。
当即冲了上去。
然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陆宝儿手里的刀就抵在了管家的脖子上。
地上倒了一片,鼻青脸肿的,哎呦哎呦地叫。
刚还横眉竖眼的管家,这会儿膝盖软了。
“姑奶奶饶命啊!”
“现在我能见祁振理了吗?”
话音刚落,内院里便走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
“敢问姑娘是谁,为何要毁我夫人灵堂?”
陆宝儿看向来人:“你是祁振理?”
“正是。”
陆宝儿一抬手将菜刀丢到他脚下,
“我叫陆宝儿,是名赊刀人!”
“你家老太太心中有怨,已成厉鬼。
厉鬼压棺,棺重难起,祸及后代。
我赊你一把刀,出殡时,若此话应验,拿着刀来寻我。”
说完,陆宝儿便转身潇洒离去。
但是……
她没潇洒多久。
刚出祁家没几步就被一群官兵给围了。
“那是!爷的阳气足得很,才不怕呢!”
得了夸奖,六爷要是有尾巴,此刻一定翘上天。
“六爷这么晚过来,有事吗?”陆宝儿问。
祁慕:“我是来告诉你,生肌丸已经卖出去了,爷的人在看着,保证让它进到夏侯明月的肚子里。”
“六爷费心了!”陆宝儿笑道。
“客气!”祁慕摆手笑了笑:
“天色不早了,爷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
说完,祁慕又翻窗离去。
刚从凝云居出来,他就被乔通拦住了去路。
“六爷,夫人有事找您!”
祁慕眉头紧了紧:
“这么晚了,母亲找我有什么事?”
“六爷您去了就知道了。”
“行吧!”
祁慕猜到兴许跟陆宝儿有关,但没想到刚进门,乔氏便厉声让他跪下。
“娘,您好端端的,怎么火气这么大?”祁慕笑嘻嘻上前。
乔氏阴沉着脸:“给我跪下!”
“行!我跪!”
祁慕无奈地叹了口气,跪下来。
“羡之,娘问你,你跟凝云居的那个狐狸精究竟什么关系?为何大半夜的与她私会?”乔氏怒问。
祁慕神色不悦:
“娘,您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狐狸精!她是祖母娘家的人!”
“你还想骗我!”乔氏大怒:
“乔通都看见了,你跟那狐狸精拉拉扯扯的!”
乔氏一脸痛心疾首:
“羡之,你这些年一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娘多次劝你上进,你都如耳旁风一般。
你无心正事便算了,但万不能做出有辱祁家门楣的丑事啊!
那狐狸精就算真是老太太娘家的人,那也是下贱胚子,根本配不上你,你万不能被她耽误了!”
“呵~”
祁慕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周玉说,人在无语的时候是会笑一声的。
他这会儿承认这句话了。
虽然早已经接受了自己母亲愚蠢的事实,但有时候还是会被她蠢到无语。
祁家势大,龙椅上那位已有打压之心。
倘若他再努力上进,事事冒尖出头,岂不更让祁家被人忌惮。
这些年他一直装作纨绔,有时甚至还会刻意给家里人添点麻烦,就是不想让祁家太干净。
一个干干净净,权势滔天的家族对皇上来说太危险了。
祁家旁人都懂明白他的委屈求全,唯独这个母亲,不管旁人怎么明示暗示,她就是听不懂。
后来,祁慕也不指望她明白了。
可现在她竟对一个无辜的姑娘口出恶言,祁慕实不能忍。
“母亲,您怎么说儿子,儿子都受着,但儿子不希望再从您嘴里听到一个侮辱宝姑娘的字。”
祁慕望着乔氏,极认真极认真道:
“她不是什么狐狸精,更不下贱!
她或许出身并不高贵,但她比任何人都要善良,清醒,通透!
与她相识相知是我祁慕此生之幸!”
乔氏震惊万分。
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因为一个外人顶撞自己。
“你……你这个逆子!”
乔氏指着祁慕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祁慕看她摇摇欲坠,又不免心疼:
“娘,有些事您不明白,儿子也不指望您能明白了!”
“但您想想,凝云居的事是祖父点头的,宝姑娘要真有问题,祖父能让她进祁家吗?”
听到这话,乔氏倒也清醒了片刻。
“这么说,你跟她没有私情?”
祁慕摊手无奈道:“就算我想有,人家还不一定答应呢!”
“你说真的?”
祁慕举起手,做发誓状:
“我跟宝姑娘之间清清白白,绝无逾矩!”
见此,乔氏略微松了口气,有些愧疚地将祁慕扶起来:
“儿啊,你别怪娘!你的婚事至今未定,娘这心里不踏实啊。”
“夏侯旭,你记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你在春香阁吃饭,累了,就睡着了。”
陆宝儿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让夏侯旭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在春香阁吃饭,累了,就睡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宝儿收了铃铛,夏侯旭又重新陷入昏迷。
“林林,把他送回去吧。”
“嗯。”
林刀扛起夏侯旭飞快地送回去,又回来。
陆宝儿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平复情绪。
“六爷,卷宗上并没有记载陆欣儿身上有回春丹。”
祁慕点头:“确实没有。”
陆宝儿:“会不会是漏了?”
祁慕:“不可能,当时陆欣儿被确定为毒杀,包房里所有可疑物品都检查了一遍,如果有回春丹,不可能没有发现。”
陆宝儿:“那就是被人拿走了。”
“是真正的凶手吗?”
现在,祁慕也怀疑这案子另有隐情了。
至少在回春丹的事情上,案卷上确实没有记录。
房间里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就在这时,小二的声音传来:
“几位爷,今日的蜜香醉露最好了,可要尝尝?”
祁慕扫了一眼陆宝儿笑道:
“尝!当然要尝尝了!”
“这春香阁的蜜香醉露入口酸甜,望都城的小娘子但凡尝过的,就没一个不喜欢。”
小二忙将东西端上来。
陆宝儿在思考问题,看都没看,祁慕便殷勤地送过去:
“宝大师,爷给你笑一个,你赏爷一个面子,尝尝呗。”
六爷拉下脸讨好卖乖,陆宝儿终于有反应了。
“多谢六爷!”
陆宝儿接过蜜香醉露,刚吃了一口就蹙眉吐了出来:
“这里面有芒果!”
“什么芒果?”
陆宝儿反应过来,这里管芒果叫蜜望。
“芒果就是蜜望!”
周玉:“蜜香醉露里当然有蜜望了。”
陆宝儿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问小二:
“这蜜香醉露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小二:“打从春香阁一开业就有了。”
陆宝儿:“所有席面上都有吗?”
小二:“这倒不是,因为蜜望是稀罕物,所以只有二楼包房里的客人才能品尝到。”
陆宝儿略带焦急地问祁慕:
“案卷上说,在甜品中测出了砒霜剧毒,这甜品可否就是蜜香醉露?”
祁慕:“春香阁只有蜜香醉露一种甜品,应该是了。”
陆宝儿看向祁慕,严肃道:
“六爷,陆欣儿的案子,我确定你办错了。
她对蜜望过敏,吃一点就会全身起疹子。”
“试问,一个对蜜望过敏的人怎么可能吃那碗蜜香醉露呢?”
闻言,祁慕的双眸狠狠一颤。
沉默片刻后,他径直往外走去。
“祁老六,你干嘛去?”周玉大呼。
祁慕:“回大理寺,重查陆欣儿一案。”
“你等等!我跟你一起!”
周玉说完便对李怀霖拱了拱手:
“怀霖,我先去了。”
李怀霖:“去吧!”
他们刚走,陆宝儿便觉胳膊上有点刺刺的痒疼,抬手一看,皮肤上竟生出了红点。
奇怪!
陆宝儿在现代的身体的确对蜜望过敏,但现在这副身体是原主的。
在原主的记忆中是吃过一次蜜望的,当时陆欣儿过敏了,但原主却并没有反应。
难不成过敏体质也能随灵魂一起带来?
陆宝儿来不及细想太多,她得赶紧去找点药吃。
“林林,我们走吧。”
陆宝儿看向林刀,却发现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失焦看着远处。
“林林,你怎么了?”
林刀猛地握住陆宝儿的手腕,低声道:
“宝宝,我有预感,下一把刀要赊出去了!”
陆宝儿眉头微紧。
林刀是陆宝儿的执念所化。
她会指引着赊刀人一步一步靠近怨气的源头。
祁慕看着一切,脑中又想起了陆宝儿那双清冷诡异的眸子。
厉鬼压棺,棺重难起,祸及后代!
应验了!
全都应验了!
“祖父,那天闯灵堂的疯婆子说的话全都应验了!”
祁慕这么一提醒,祁振理才猛然想起来。
是啊!
全都应验了!
出殡之日,若预言应验,拿着刀来寻我!
祁振理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刀!那把刀呢!”
祁振理一把拎起管家的衣领子怒问:“那把刀哪儿去了?”
“刀……刀??”
“老奴想起来,刀被扔了啊!”管家欲哭无泪。
祁振理怒吼:“谁让你扔的!赶紧去给我找回来!”
“祖父,您先找刀,我去找那疯婆子!”
祁慕说完便策马往大理寺府衙去。
……
狱中,陆宝儿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
来了!
下一秒,祁慕愤怒的神情闯入眼底。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害我祁家?”
祁慕揪着陆宝儿的衣领子,满脸怒色。
陆宝儿三天没吃饭,饿得眼冒金星。
被他这么一拽,胃里面的酸水都快吐出来了。
“喂,别晃了!你把我晃死了,就真没人救祁家了!”
陆宝儿的声音有点虚。
祁慕眼眸猩红,咬着后槽牙瞪着她:
“说!你到底要什么?”
“现在?”
陆宝儿:“嗯……一屉肉包子。”
祁慕:“??什么东西?”
陆宝儿:“一屉肉包子,一碗阳春面,卧两个蛋,要溏心的。”
祁慕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疯婆子。
这话像是在开玩笑,可疯婆子的眼神充满了渴望。
陆宝儿白了他一眼:
“别这样看我,你丫饿了老娘三天,还不准我先吃口饭再干活吗?”
饿了三天?
祁慕扭头看向桌上的碗。
一只饿得皮包骨的老鼠正在碗里躺尸。
这三天,牢头竟然没给她饭吃!
祁慕皱了皱眉,随后松开了陆宝儿。
“冯七,去买东西!”
“是。”
冯七脚下功夫厉害,不到一柱香就把东西买来了。
陆宝儿刚要拿包子吃,却发现自己的手脏得不行。
这里唯一算得上干净的就是六爷身上的衣服了。
陆宝儿径直捞来擦手。
“你做什么?”
六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龇牙咧嘴地冲陆宝儿哈气。
陆宝儿才不理会这只炸毛猫,擦干净手便自顾自地去拿包子吃。
冯七将多带的一碗糖粥推过去:
“姑娘,你三天没吃东西,先吃点稀的,免得伤胃。”
陆宝儿冲冯七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可真是个好人!”
这一句话把冯七夸成了关公,把六爷气成了包公。
祁六爷黑着脸磨牙嚯嚯:
“冯七,爷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好人啊!”
冯七:……其实我也不知道!
陆宝儿慢悠悠地吃着,祁慕愈发得急躁。
“你还要吃多久?”
陆宝儿:“六爷与其催我,不如先把欠我的那三个头给磕了。”
什么头?
祁慕愣了一下,随后想起跟陆宝儿的那个赌。
“你早就算计好了,才跟爷打那个赌的吧!”
祁慕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陆宝儿扬起笑脸:“是又怎样!”
祁慕气得一拳头砸在牢门上。
下一秒,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想让爷给你磕头?做梦!”
“疯婆子,这里是大理寺,活人进来都得脱一层皮的地方。
爷可不是怜香惜玉的冯七,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冯七:……爷,能不提我吗?
陆宝儿故作害怕地捂着胸口,
“六爷,您可别吓我,我胆小得很,禁不住吓!”
祁慕一咬牙,“来人,给我上刑!”
“爷……”
冯七脸色微变,想要阻止,却被祁慕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陆宝儿倒是没一点怕的样子。
这让冯七想到了一句话: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祁慕让人把陆宝儿绑到了刑架上,手里拿着条满是倒刺的鞭子。
“疯婆子,你可看好了,这……”
祁慕话刚说一半,就见陆宝儿直勾勾盯着皮鞭看。
“这鞭子挺好,我给钱,六爷能卖我一条吗?”
陆宝儿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殷切。
祁慕咬牙切齿:“……”
咯吱咯吱,后槽牙快磨平了!
这疯婆子,是真不知道怕吗?
这时,祁家来人了。
小厮耳语了几句,祁慕脸色大变。
扭头一看,陆宝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森冷:
“六爷,你可以给我上刑,但我保证,在我死之前一定会有祁家人为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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