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老板小说 > 其他类型 > 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

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

桑易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喊完这一声,她也没迟疑,直接从第二节车厢钻入火车,那头火车工作人员也惊住了。想到近期的确出现不少“车匪路霸”,再加上出事情况蹊跷,像是人为故意破坏的,他们心想不妙,也转头赶紧跑上火车。“妈的!哪个龟娃子在那叫,坏了老子的好事!”劫匪头也不玩偷袭那一套了,立即带着人手冲过去。南向晚通过车窗看到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从灌木中涌出来,立刻招呼旁边的人,一起用力将第二节车厢的车门赶紧关上。可没有人听她指挥,他们只会拼命地朝后面的车厢挤去,而火车人员七八个共挤一个车门,显然太过拥挤,有人被挡在后面。劫匪面目狰狞着,跑上来大手使劲一抓,拽下一个后就是拳打脚踢。车内的人这时反应过来想关门,却太迟了。外面的劫匪将门使劲拉扯住,见有人反抗,二话不说就是一棍...

主角:南向晚顾野征   更新:2025-04-07 13: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喊完这一声,她也没迟疑,直接从第二节车厢钻入火车,那头火车工作人员也惊住了。想到近期的确出现不少“车匪路霸”,再加上出事情况蹊跷,像是人为故意破坏的,他们心想不妙,也转头赶紧跑上火车。“妈的!哪个龟娃子在那叫,坏了老子的好事!”劫匪头也不玩偷袭那一套了,立即带着人手冲过去。南向晚通过车窗看到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从灌木中涌出来,立刻招呼旁边的人,一起用力将第二节车厢的车门赶紧关上。可没有人听她指挥,他们只会拼命地朝后面的车厢挤去,而火车人员七八个共挤一个车门,显然太过拥挤,有人被挡在后面。劫匪面目狰狞着,跑上来大手使劲一抓,拽下一个后就是拳打脚踢。车内的人这时反应过来想关门,却太迟了。外面的劫匪将门使劲拉扯住,见有人反抗,二话不说就是一棍...

《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精彩片段


喊完这一声,她也没迟疑,直接从第二节车厢钻入火车,那头火车工作人员也惊住了。

想到近期的确出现不少“车匪路霸”,再加上出事情况蹊跷,像是人为故意破坏的,他们心想不妙,也转头赶紧跑上火车。

“妈的!哪个龟娃子在那叫,坏了老子的好事!”

劫匪头也不玩偷袭那一套了,立即带着人手冲过去。

南向晚通过车窗看到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从灌木中涌出来,立刻招呼旁边的人,一起用力将第二节车厢的车门赶紧关上。

可没有人听她指挥,他们只会拼命地朝后面的车厢挤去,而火车人员七八个共挤一个车门,显然太过拥挤,有人被挡在后面。

劫匪面目狰狞着,跑上来大手使劲一抓,拽下一个后就是拳打脚踢。

车内的人这时反应过来想关门,却太迟了。

外面的劫匪将门使劲拉扯住,见有人反抗,二话不说就是一棍子敲去,有人被砸破脑袋,瞬间血流不止。

眼见这些劫匪如此猖獗凶狠,车内的人都被吓傻了。

南向晚也是浑身一凉。

十几个劫匪撞开了连接处铁门,为首者挥舞着手上的扳手:“都给老子蹲好了!将身上、行李值钱的,通通交出来,哪个敢偷藏不交,老子做了他!”

乘客们被吓得一哆嗦,赶紧蜷缩成一团,蹲在过道当中。

劫匪几人大步走上前,拿着小刀就熟练地划开行李架上的大包小包,将里面的粮票、手表和 “大团结”通通塞进化肥编织袋。

“个婊子的,还敢私藏!” 沙哑的咒骂声里,一名女乘客被拖到过道。

“不要——”

劫匪头目一把扯掉她耳垂的金耳环,当即痛得她惨叫一声,双耳被鲜血染红。

南向晚捏紧拳头,目露不忍,可现在她都自身难保了。她衣服的暗兜里藏着钱,那是她全部的身家,倘若被这些人搜到,她的下场也不见得能有多好。

现在该怎么办?

将钱交出去保命,还是……心存侥幸心理?

快想想,当初南倩倩那一车的人是怎么被救下来的……

她想起来了,如今正值全国排查流窜型犯罪行动,警犬带领着武警们时常在山林昼夜巡查,当时南倩倩的那一列火车,正是武警及时赶过来惊走了劫匪,人才被救下的。

可是南倩倩是女主,她能有这份幸运,自己这个炮灰就不一定了啊。

她现在甚至都不确定那些巡查武警在不在附近……

等等,警犬?

有了!

南向晚混在人群当中,低下头。

闭上眼睛,慢慢回想之前在苍云山里、在边境医院所感知到的那种玄妙,然后尝试着与周边的生物建立联系。

一米、十米、一里、一公里……随着她不断扩延的范围,脑仁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就像是有人正用锥子在凿她着的太阳穴。

再坚持一下就好,南向晚跟自己说道,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能感觉到她的意识“飘”过车厢顶停驻的灰鸟、岩壁上的壁虎,甚至远处山林里的野兔、狐狸,都成了她的感知触角。

在哪里呢?

她能找到吗?

突然,一抹金色光影闯入了她的意识——那是只正在执行任务的警犬。

竟真找到了!

南向晚心脏重重一跳,一股难以抑制的欣喜涌上嘴角。

通过那只警犬的独特视角,她“看”到一队武警正在山间小路上强行军,大概有十几名,从头到脚的武装足够应对这一次抢劫。


高校学术交流会圆满结束。

顾校长跟顾母被一群教育界优秀青年教师送了回来,他们还在门口笑语欢言地聊谈了许久,才依依不舍。

今日的顾校长特别高兴,还破例喝了点红酒,顾母怎么劝都劝不住。

他推开院门时,正巧看到在院子里锻炼身体的南向晚。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虽然布料被撑得有些紧绷,但气质因为换了一个灵魂的缘故,沉静如水,倒是有些叫人瞧不清底细。

“晚晚。”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难得柔和:“你过来。”

南向晚停下动作,不明所以,却还是擦了擦汗,跟着顾校长走进书房。

顾校长让顾母去沏茶,自己则领着南向晚来到客厅坐下。

说起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没有好好的坐下聊过。

因为初见时的混乱状况,再加上顾校长多少有些文人的清高自傲心态,当时的确对顾向晚没瞧得上。

但此时再看,她虽然身材臃肿,但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像是盛满了星光,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古典美人的韵味。

“来,晚晚,坐下。”

“你妹妹不是说你没读过多少书吗?”顾校长问道,语气中带着探究:“那你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观点?还有这样的文采?”

南向晚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小时候偷偷跟着村里的老知青学过一些……”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婉韵味:“后来家里不让读书,我在纺织厂也经常看报纸学习。”

顾校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错。”他难得露出宽和欣慰的笑容:“知而好学,然后能才,你虽处那种环境,却能有这一份上进的心,着实难得。以后有空,可以多来书房看看书。”

他的好意确是目前南向晚的需求,她也没推辞:“谢谢顾伯伯。”

“不谢,要说谢,还是顾伯伯要谢谢你啊,今天的事情若没有你帮忙,顾伯伯可真就要头痛了。”他露出笑容,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南向晚就识趣离开了,黄婶低着头,不安地送茶上来。

但见南向晚不在,她这才暗松一口气。

“黄婶,你在这个家多少年了?”顾校长忽然问道。

黄婶一听就知道坏事了,她“扑通”跪下,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是我错了,是我老眼昏花瞧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当真是老眼昏花?”顾母拿了件披肩盖在顾校长的身上:“你之前便跟我告过那南向晚的状,说她是个偷鸡摸狗之辈,还有疯病,你说起她满口的怨言,对她与南倩倩,却是褒贬不一。”

“我……”黄婶的手指紧紧攥着围裙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其实……是倩倩说的,她跟我说,她姐姐偷偷去过一趟书房……”

顾校长跟顾母一听,当即交换了一个眼神。

“罢了,这一次就念在你在咱们顾家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追究了,但以后可要学聪明点,别再给别人当枪使了。”顾母冷酷警告道。

黄婶欣喜点头,连连说:“知道了,我保证再没下一次。”

黄婶感激涕零地离开后,顾母才叹了口气:“这南倩倩跟南向晚,你怎么看?”

顾校长倒了杯茶喝:“在没确定征儿的意见之前,我不予下结论。”

顾母目光落在空气中,有一下没一下替他捏着肩膀:“得赶紧让他从那么危险的岗位上调下来,顾家本就子嗣艰难,到他这一代就只剩一个独苗苗了,若是有个好歹……”

她跟老顾几乎看遍了国内的中西医,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有了这么一个金疙瘩。

而他大伯至今未生,小叔也是四十好几了,一个孩子的影都没瞧见,这可愁坏了他们顾家的老太爷他们。

顾校长搁下茶杯,板起脸来:“儿大不由娘,他若听劝就不会在外面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了!”

见他一提起顾野征的婚事又冒起火来,顾母念着他血压高,只能劝:“至少他肯结婚了,以前咱们安排了那么多场相亲,他哪一次妥协过?”

顾父哼笑:“我就怕他是随便找的个女人来搪塞顾家老太爷跟咱们的催婚。”

“不、不能吧?”顾母一下也不确定了。

“哼,在那混小子身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

两人夜话时,正书房里的座钟“咔嗒”一声,惊飞了窗外的画眉鸟。

鸟儿的翅膀划过夜空,留下一道淡淡的剪影,最后落在了后院窗台上。

——

不知不觉到顾家也快半个月了。

南向晚趁着这段时间慢慢沉淀自己,一边在书房学习,多些了解眼下这个时代大环境,一边实施着第二阶段的减肥计划。

她这段时间不知为何胃口欠缺,偶尔看到肥腻腥冷的东西还会反胃干呕。

南向晚知道原主的身体先天不足,脾胃两虚,好在她现在住在顾家,吃喝方面都比原来注意,营养减脂两不误。

另外她发现,即便没什么强度的动作,她这一段时间也循序渐进地瘦了一圈。

这天,就见顾母匆匆走进来,眉头紧锁,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怎么了?”顾校长问。

“还不是街道办的事。”顾母叹了口气,将文件放在桌上,街道办的通知来得突然,红头文件上的公章还泛着油墨的清香。

顾母是计委综合计划处副处长。

“说是要搞什么‘五讲四美’评比,求我帮忙带头弄一个首曲。可这突然通知,我手头上的事情多得很,哪有闲心去安排这些排练节目?”

南倩倩近来一直想方设法讨好顾母,是以一得空,便到她眼前转悠献殷勤。

她嘴甜又懂察言观色,是以顾母对她的态度渐渐有了软化,倒是顾父一直都是淡淡的。

她眼睛一亮,立刻上前:“伯母,让我来吧!我在文工团待过,最擅长组织这种活动了!”

这话当然是假的,只是她脑中多了上一辈子的记忆,像这种文艺表演她有自信自己可以远远领先这个时期的人。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是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显得格外俏丽。

顾母犹豫了一下:“可是……”

“放心吧伯母。”南倩倩自信满满,她纤纤十指合拢:“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顾母想着南倩倩既然是南向晚的妹妹,南向晚既有如此出人意表的能力,说不定这南倩倩也有其过人之处。

“既然你有这能力,那好,这事我就交给你去办。”说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添加了一句叮嘱:“这事可不仅关乎我的脸面,街道办也很看重,绝不容失。”


南向晚心里很清楚。

他们最终会同意的。

一笔钱财,换来南倩倩的高嫁,以及甩掉她这个“累赘”,怎么算都划算。

甚至以后他们握有她的把柄,还能借此来要挟她服软。

继母眼下最担心就是顾同志知道真相,来找南倩倩的麻烦,败坏她在外清纯无瑕的名声。

而南向晚只要嫁过去,再生米煮成熟饭,对方占了便宜,也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至于南向晚也想好了,她先借机从南家人手上赚取第一桶金,有了钱她即便身处陌生的年代,也不用害怕身无分文流落街头。

等逃离了南家这个“魔窟”,到时候她就跟顾野征好好解释一下,他不承认这一桩婚事也行,他想离就离,身为现代女性无畏一纸离婚证。

等那仨人憋屈忍怒地离开后,南向晚才艰难地挪到墙角的一块碎玻璃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浮肿的脸,眼睛被肥肉挤成一条缝,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真邋遢!

她深吸一口气,镜中人也露出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想必是老天爷看不惯她前世一帆风顺、事业有成,这辈子才叫她穿书成一个窝窝囊囊的肥妞。

可那又怎么样?

她南向晚不会认输的,她会减肥变美,还要重新混出个人样来。

八十年代啊,正是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起的时候,她一个现代人,还怕在这个时代混不出头?

——

斑驳日影,青石板路上叮铃铃滚过车铃声时,村口老槐树下纳鞋底的妇人们齐齐直起了腰。

“嚯!这后生哪一家的?长得可真精神!”王婶瞧直了眼,连顶针掉进针线筐都没察觉。

二八杠自行车上,青年穿了一身崭新的军装,新浆洗的草绿军装妥帖地裹着宽肩,帽檐红星映得眉目如墨,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腰间的皮带扎得紧紧的,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好像是朝人老南家的方向去了……”

南家附近的邻里全都冒头出门,好奇地交头接耳,有人笑呵呵地大声问了一声。

“长官,你是来考察民兵训练的?”

“不,来提亲。”

石碾子旁爆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难不成是南家的二女儿南倩倩?”

“肯定是了,也就是倩倩那丫头有福气,长得跟年画上的仙女似的招人惦记。”

顾野征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袱,步伐稳健有力,周身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南家这头早就收到了风声,南父将烟杆子插在腰带上,心虚着,便早从后门溜了出去。

南倩倩去上班了,有意避开,进了门,自然就只剩下王英招呼着人。

“按您的要求,这是聘礼,的确良布匹跟五百块钱。”顾野征将包袱放在桌上,声音低沉而有力:“三转一响跟家具晚些时候会有人搬来。”

王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盯着那包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但一想到这些东西最后都要落到南向晚那个死丫头手里,她的心又开始滴血了。

三转一响啊!

自行车、缝纫机、手表,还有收音机,这可都是稀罕物。

南向晚知道今天顾野征会来南家提亲,但王英却严厉警告她必须藏好,不能露面。

可她十分好奇这部年代文的男主究竟长什么样,才能成为上一辈子南倩倩心目中的白月光,重生后又死缠烂打地非他不可。

于是撑着墙壁慢慢挪动,她庞大的吨位不容忽视,只能从门缝中小心探去——

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犹如一棵苍松,身姿挺拔,军衣冷硬沉稳,线条笔直且规整,顺着他宽阔的肩膀与紧实的腰身流畅而下……

说实话,这身材当真好啊!

她又注意到,顾野征的目光一直在屋里扫视,似乎在找什么人。

“南倩倩同志呢?”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这不赶巧了,她、她刚去上班了。”王英回过神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野征啊,你先坐,我去倒茶。”

王英每一次见顾野征,都会怵他周身的气度,他目光扫过之处,仿若能洞悉一切,她转身进灶房,刚走了两步,就听见顾野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用了。”

她背影一僵,不太乐意转身过来:“还、还是喝一口吧。”

南向晚见王英碰上顾野征,就像一只被猫盯着的耗子,半点不见之前嚣张的气焰,便觉好笑。

可刚一抬头,却对上一双深邃而迷人的眼睛。

不知何时,顾野征已转过身来,正盯着她这边看,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你是南倩倩的姐姐?”他问,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压迫感。

南向晚与他隔着一条窄窄的缝隙四目相对。

他看不见她的模样,但南向晚却将他的容貌尽收眼底。

他军帽微压眉峰,阴影半掩住他那张仿若被命运亲手雕琢的脸庞。

双眸仿若藏着无尽旋涡的深邃幽湖,一旦对视,便好似要将人灵魂卷入其中。

王英眼睛瞠大,赶忙喝道:“病着呢,赶紧回去躺着,别出来将病气过给客人了!”

南向晚本来是打算将门闭合起来,可王英那警告严厉的语气却激发了她的逆反心理。

就这么避而不答也太怂包了吧,毕竟别人都问她话了。

她想了想,从门缝中伸出两根圆胖的手指,朝顾野征的方向弯了弯——是。

顾野征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

他的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倒是第一次见。”

南向晚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但也没多想,既然“挠刺”了王英一下,就该见好就收了。

傍晚时分,南向晚看着顾野征送来的婚服——一套红呢子套装,质地挺括,只可惜他是按照南倩倩的身材裁衣,她根本就穿不上。

“我与南倩倩身材差距这么大,你们打算怎么隐瞒到最后?”她询问王英。

哪知王英却神秘一笑:“倩倩说了,她自有办法,你只管配合就是。”

——

由于部队有规定,军人的婚礼不宜大操大办,是以相对简单地完成仪式后,新娘就被送到了军属排房内等候,而新郎就负责招待宾客。

红烛摇曳,喜字高悬。

南向晚坐在新房的床沿上,头上戴着红盖头,门外是王英一直在看守着。

她隐约听到外面的谈话声。

“怎么样……”

“妥了,妈,走吧。”

“好。”

紧接着,她能听见外面热闹的喧哗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踉跄的脚步声。


还有南向晚她是个什么眼光啊,这种软脚虾男人也瞧得上眼?

李明家境不错,从小就是被人捧着长大,哪遇上过如此强横气势的人,他心头有些犯怂。

“我不与你说。”李明偏过头,对南向晚严厉警告:“这是最后一次,倘若你胆敢再欺负倩倩,我再不会对你手软。”

他撂完狠话,便跟他的人准备走了,却忽然被南向晚喊住了。

“等一下。”

邓星洲眉头刹时皱起,以为她被如此侮辱一番,却还是放不下对方,打算哀求挽留对方。

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你烦不烦,我说了我不想再……”李明一脸不耐烦地转过头,却兜头被泼了一脸的水。

他呆住了。

车内的人全都呆住了。

这……这事态的发展,怎么跟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南向晚一点都没给他面子,开口就是:“李明,我南向晚是你骂之则来,骂完就走的人吗?你是我什么人,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出言不逊?”

李明颤抖:“你——”

李明的同事反应过来,赶忙怒斥:“什么人啊,竟然泼别人一脸的水?”

“就是,之前就觉得她古怪阴沉,现在何止古怪,简直无理取闹!”

南向晚“呵”笑一声,气势火力全开:“我什么人?我不是你爹不是你妈,我是社会上教你们做人的好心人,还当真是张嘴就喷粪,脏了别人的耳,还不许别人反击是吧?”

她又看向李明:“你真当你是个什么金疙瘩银宝贝,我曾经瞧得上你,是你的荣幸,可当我我发现你就是个渡了层金的屎壳郎,又臭又腥后,连沾你的边都得喊一声晦气!”

火车上看热闹的人这下都被她震住了,只觉好厉害一张嘴啊,又快又毒,字字见血。

“南向晚!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李明难以置信:“倩倩说你现在变了,不仅心肠歹毒欺负她,还不顾亲情陷害她进了治安队,我本来还没有全信,可现在我算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联系你了?”南向晚立即明白了:“看来她是托你的关系才保释出来了吧,你来黔桂,该不会是去找她的吧?”

虽然原本的剧情改变了一些,但南倩倩还是按照书中所写的一样,前来黔桂了。

“跟你没关系!这一次,就算你哭着跪下来求我,我也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他向以往那样倨傲地等着她害怕、妥协,然后像狗一样地爬回来跟他认错。

哪知,南向晚却忽然笑一声:“既然你都说我恶毒了,那你还不夹着屁股滚蛋,是等着我放狗咬你们吗?”

“鑫鑫。”

听到她的召唤,原本懒洋洋打盹的金毛,猛地站起身来,露出尖锐的獠牙,身体微微下蹲,发出低沉而凶狠的咆哮声,仿佛只等一声令下,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李明当即被吓得大退了一步。

“你、你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她比起三根手指,似笑非笑:“我数三声……”

“三。”

“二。”

“你个疯子!”李明见南向晚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浑身发寒,他再也没有之前的威风,转身撒腿就跑,而他的同事见状,也被唬住了,立马紧随其后。

邓星洲见“鑫鑫”就跟她的狗似的,随叫随到,令到执行,心头就是一阵羡慕嫉妒啊。

这狗崽子中邪了吗?

它再喜欢晚晚,也不至于这么听话啊,想他跟它朝夕相处了三年时间,除了出任务时它听令行事,其它时候它也是狗得很,从来不鸟任何人,既聪明又傲慢。


他垂眸望来的瞬间,战场上淬炼出的杀伐之气尚未褪尽,却在触及她泛红的眼尾时化作春水潺潺。

“征儿!”

当顾大伯带人冲进来,这些守兵训练有素,迅速形成包围圈,将假医生死死困住,顾野征终于卸了力道向后倒去。

南向晚慌忙扶住他,掌心立刻被黏腻的鲜血浸透:“顾野征,顾野征你没事吧?

男人勉强借着她的力道站直,他在她颈窝轻轻喘息,灼热气息拂烫在她的皮肤上:“……死不了。”

“征儿,撑着点,快,赶紧叫医生来!”

顾大伯让他的卫兵去找人,他则帮着南向晚将人扶到床边。

急救灯刺目的红光里,顾大伯去处理假医生的事情,南向晚则盯着医生缝合着他那道横贯掌心的伤口,眼神不忍,只觉头皮发麻。

弯针穿透皮肉时,室内气氛一度沉重安静。

回到病房,见南向晚小心翼翼托着他的伤手,顾野征抬眸,又垂下:“当年在雨林训练,中枪、断肋骨都算小事,只是这点伤……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