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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完结文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突然脚下一空。崖边松动的石块轰然塌落。“阿蕴!”周重云纵身扑来,染血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宁舒蕴悬在半空,仰头看见他大半身子也探出崖边,青筋因用力而暴起。血水顺着周重云的手臂滴在她脸上,温热而咸腥,像一场猩红的雨。崖上的黑衣人见状,纷纷举起刀剑,想给他们最后致命一击。宁舒蕴看着周重云背后闪烁的寒光,突然笑了。她猛然抽出了被男人握住的手腕,无声道:“对不起......”其实宁舒蕴真的很怕死的,但她这人也素来恩怨分明,周重云护她到这般田地,宁舒蕴于他只有感恩,所以她不想连累这个好心的男人。好好活着吧,没了她这个拖累,凭他的身手,一定能从这群人手中逃出生天。然而,就在宁舒蕴下坠的瞬间,周重云奋力向前一跃抓住了...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08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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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突然脚下一空。崖边松动的石块轰然塌落。“阿蕴!”周重云纵身扑来,染血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宁舒蕴悬在半空,仰头看见他大半身子也探出崖边,青筋因用力而暴起。血水顺着周重云的手臂滴在她脸上,温热而咸腥,像一场猩红的雨。崖上的黑衣人见状,纷纷举起刀剑,想给他们最后致命一击。宁舒蕴看着周重云背后闪烁的寒光,突然笑了。她猛然抽出了被男人握住的手腕,无声道:“对不起......”其实宁舒蕴真的很怕死的,但她这人也素来恩怨分明,周重云护她到这般田地,宁舒蕴于他只有感恩,所以她不想连累这个好心的男人。好好活着吧,没了她这个拖累,凭他的身手,一定能从这群人手中逃出生天。然而,就在宁舒蕴下坠的瞬间,周重云奋力向前一跃抓住了...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突然脚下一空。

崖边松动的石块轰然塌落。

“阿蕴!”周重云纵身扑来,染血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宁舒蕴悬在半空,仰头看见他大半身子也探出崖边,青筋因用力而暴起。

血水顺着周重云的手臂滴在她脸上,温热而咸腥,像一场猩红的雨。

崖上的黑衣人见状,纷纷举起刀剑,想给他们最后致命一击。

宁舒蕴看着周重云背后闪烁的寒光,突然笑了。

她猛然抽出了被男人握住的手腕,无声道:“对不起......”

其实宁舒蕴真的很怕死的,但她这人也素来恩怨分明,周重云护她到这般田地,宁舒蕴于他只有感恩,所以她不想连累这个好心的男人。

好好活着吧,没了她这个拖累,凭他的身手,一定能从这群人手中逃出生天。

然而,就在宁舒蕴下坠的瞬间,周重云奋力向前一跃抓住了她。

宁舒蕴瞳孔骤缩,看着他随自己一同坠入云雾。

在呼啸的风声中,她被紧紧按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见他心跳如擂鼓,混着模糊却坚定的低语:“别怕......”

冰冷的潭水灌入口鼻时,宁舒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意识模糊间,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始终环着她的腰肢,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湍急的水流中,她的后背数次撞上尖锐岩石,却都被那人的身体隔开。

不知过了多久,宁舒蕴被一阵刺痛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半趴在岸边浅滩上,月白骑装早已被潭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而周重云就躺在身侧,一只手臂仍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岸边的树根,指节泛白。

“周重云!”宁舒蕴慌忙撑起身子,却见男人双目紧闭,古铜色的脸庞惨白如纸。

他背后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露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

雨水开始淅淅沥沥落下,打在宁舒蕴颤抖的睫毛上。她伸手探向周重云的鼻息,感受到微弱但温热的气息拂过指尖时,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你这个傻子......”她哽咽着去掰他紧握树根的手指,却发现那粗糙的大手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宁舒蕴咬着唇,费了好一番功夫,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他拖上岸。

她纤细的手指被磨出血痕,绣鞋也不知何时丢了一只,露出染血的罗袜。

雨势渐大,宁舒蕴环顾四周,在朦胧雨幕中隐约望见不远处山壁上有个黑黢黢的洞口。

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弯腰去扶周重云,却发现根本挪不动这具精壮的身躯。

所幸四周有根断了的大树枝,宁舒蕴颤抖着解开他的腰带,绑在自己手腕上,另一头系在树枝上。

她咬着牙,一步步向前拖拽。

粗粝的树枝磨破了她娇嫩的掌心,血水混着雨水滴落在地上,又被迅速冲散。

短短数十丈的距离,宁舒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

当她终于将周重云拖进山洞时,整个人已经虚脱地跪倒在地。

洞内阴冷潮湿,但总算避开了瓢泼大雨。

宁舒蕴哆嗦着解下周重云湿透的外衫,借着洞口微弱的光线查看他的伤势。

“怎么伤得这样重……”宁舒蕴倒吸一口凉气。

除了后背受的那三十道鞭伤,他身上又添了数道刀伤,甚至左肋下还有一道箭伤,箭头折断在体内露出短短一截。


宁舒蕴:……

疼死你算了!王八蛋!

宁舒蕴是被窗外鸟鸣声唤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衣裳早已换成干净的寝衣。

若不是腰间隐隐作痛,唇上残留着细微的伤口,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一场梦。

“周重云.……”宁舒蕴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一枚红痕,昨夜那男人发疯似的啃咬仿佛还印在肌肤上。

宁舒蕴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姜汤,旁边是她的鎏金香炉,沉水香袅袅升起,驱散了雨后的潮湿。

她怔了怔,没想到那粗鲁的马夫竟竟看出她畏寒的毛病。

呵,既知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何发这个癫?

但宁舒蕴还记着这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内心疑惑,周重云这般身手谁能这么伤他?

“小姐!小姐!”燕儿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连礼数都忘了,“出大事了!西厢房那边….二小姐她……”

宁舒蕴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面上却故作惊讶:“安冉怎么了?慢慢说。”

燕儿急得直跺脚:“二小姐和萧世子……他们……哎呀,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老爷夫人们都过去了!”

宁舒蕴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冷光。

她缓缓起身,让燕儿伺候她梳妆。

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眼尾朱砂痣艳若滴血,一袭藕荷色罗裙衬得肌肤如雪,端庄优雅中透着几分慵懒。

“小姐,您不着急吗?”燕儿一边为她绾发一边疑惑道。

宁舒蕴轻抚鬓角,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急什么?该着急的人不是我。”

当她踏入西厢院门时,院内已围满了人。

丫鬟婆子们交头接耳,几位夫人掩面而叹,而她的未婚夫萧景逸正挡在衣衫不整的宁安冉面前,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宁舒蕴脚步一顿,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铺天盖地吞噬一切的大火,将与她相关种种都烧得干干净净。

以至于宁舒蕴看着眼前这一幕,真是令她恶心厌恶至极。

“舒蕴……”萧景逸看到她,脸色一变,下意识松开了护着宁安冉的手。

宁安冉梨花带雨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舒蕴缓步上前,裙裾纹丝不乱。

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在萧景逸凌乱的衣襟和宁安冉脖颈处的红痕上停留片刻,忽然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宁安冉脸上,娇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啪!”

又是一巴掌,打得萧景逸偏过头去。

宁舒蕴掌心发麻,心中却畅快至极。两世的怨恨,此时终于稍有宣泄。

“宁舒蕴!你做什么?”窦秀婉尖叫着冲过来,一把将宁安冉护在身后。

宁明诚也沉下脸:“蕴儿,有话好好说,动手成何体统?”

宁舒蕴收回手,优雅地理了理袖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父亲何不如问问萧世子和妹妹,你们昨夜做了什么,才配得上我这两巴掌?”


萧景逸俊脸涨红:“舒蕴,此事有误会……”

“误会?”宁舒蕴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宁安冉松散的衣带,“萧世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我妹妹闺房,这满院子的人瞧看见了,这叫误会?”

窦秀婉尖声道:“安冉是被人陷害的!她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动手打人!”

窦秀婉还试图把矛盾往宁舒蕴身上扯,来转移大家的关注。

“婉姨娘。”宁舒蕴出言打断,声音嘲讽:“那您说说,我该如何做才能让您满意呢?我知人心偏,却也不是这么个偏法吧?”

窦秀婉被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宁明诚皱眉扯了扯窦秀婉的袖子,低声道:“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窦秀婉不甘心地瞪了宁舒蕴一眼,小声骂道:“要怪也是怪你自己管不住男人。”

这话一出,宁舒蕴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这不是送上门来让她骂吗?

她抓住机会迅速反击,一副受教的模样,言语恭恭敬敬道:“婉姨娘教训的是,舒蕴母亲去逝的早,少了教导,在勾引男人之事上确实不如安冉妹妹。”

她适时停顿的妙极,发自肺腑的感叹道:“真是……尽得您的真传呢。”

院内顿时一片哗然。

毕竟当年谁人不知,窦秀婉一个妾室被正妻之礼娶进宁府,这可不是本事了得?

但随着苏文佩的离世,苏宁两家决裂,这是宁家最不愿提起的丑事。

窦秀婉脸色煞白:“你……你胡说什么!”

宁明诚也脸色铁青呵斥道:“宁舒蕴!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父亲。”

宁舒蕴转向宁明诚,眼中适时泛起泪光,“女儿只是心寒。萧世子与我有婚约在先,却与妹妹做出这等丑事。如今婉姨娘不责怪他们,反倒来指责我,这是什么道理?”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加上那副眼中含泪的模样,立刻赢得了在场女眷的同情。

几位夫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窦秀婉母女的眼神充满鄙夷。

宁安冉躲在窦秀婉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明明……”

“够了!”宁明诚厉声打断,他环顾四周,意识到再闹下去宁家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此事容后再议。萧世子,请你先离开。其他人也都散了!”

萧景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宁舒蕴却已经转身,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姐姐!”宁安冉不甘心地喊道,“你听我解释……”

宁舒蕴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妹妹还是先把衣裳穿好吧。虽说咱们家的姑娘都不太在意这些,但好歹……装也要装个样子。”

她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刀,割得窦秀婉母女体无完肤。

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婉端庄的宁大小姐,言辞竟能如此锋利。

离开西厢院,宁舒蕴挺直的脊背终于微微放松。

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唇角勾起一抹真心的笑意。

真好呢,这才只是开始。


宁舒蕴张了张口,却发现喉间干涩得厉害。

往日里在宁家那群虎狼面前巧舌如簧的本事,此刻竟半分也使不出来。

情急之下,她猛地闭眼,假装已经入睡,就连呼吸都刻意放得绵长均匀。

她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慌乱的阴影,如同受惊的蝶翼。

方才还伶牙俐齿撩拨人的大小姐,此刻乖顺得像是从未醒过。

周重云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宁舒蕴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仿佛要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来,她藏在锦被下的手指悄悄攥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蕴儿?”周重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

宁舒蕴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她心中暗恼,自己方才为何要撩拨这个莽夫,没想到他竟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他一个马夫,哪来的底气说这种话?可偏偏……偏偏她心跳如擂鼓,耳尖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周重云凝视着眼前装睡的人儿,眼神不住流连。

他自幼习武,耳力过人,哪会听不出她急促的呼吸声与真正入睡时的差别?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触感如丝绸般顺滑。

月光下,她的侧脸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莹润生辉。

周重云喉结滚动,强压下想要亲吻那微颤睫毛的冲动。

“睡吧。”他低声道,声音里藏着无限温柔。

宁舒蕴悄悄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心底又泛起一丝失落。

她本以为周重云会继续纠缠,甚至做好了被他拆穿装睡的准备。

可他竟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周重云翻身躺平,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帐顶出神。

他当然知道宁舒蕴为何回避。

程家小姐那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话,骂的也没错,现在他旁人眼里,不过是个粗鄙的马夫,如何配得上宁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

想到这里,周重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若论真实身份,他何止配得上,便是宁府老爷见了他也得恭敬行礼。只是眼下任务在身,他必须低调行事,万不能暴露分毫。

周重云心头仍有些沉甸甸的,他真正怕的是宁舒蕴看不起他一介武夫。

周重云转过身去,目光痴痴落在在身旁装睡的人儿身上。

他无意识地勾起嘴角,思绪却飘回那个暴雨将至的夏夜。

他刚接到密旨回京,为掩人耳目,在城南一处偏僻庄子落脚,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她仿佛一团氤氲的水雾落入他怀中。破烂柴房里,她情动殊色更是令他失控连连。

那夜后她不告而别,逃得利落,倒叫他循迹查到时惊了一惊——谁能想到在他身下娇喘微微的小女子,竟是京城里出了名端庄的宁家嫡女。

他就说,那两日痴缠,她装得再像勾栏做派,眼底那抹清凌凌的傲气却是藏不住的。

这样的人儿,他拥有过后,又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不配吗……”周重云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自古以来,烈女怕缠郎,他周重云别的本事没有,耐心足够。放着软香如玉的小娇娇不要,要脸皮有何用?


以往宁舒蕴没有骑马的打算,自然没有挑养专用的马匹,都是随便找的小马驹练习的,毕竟她只是个初学者,今日之事倒是提醒了她,或许该自己养一匹了。

“阿蕴,不如我送你一匹好马吧?”

“舒蕴姐姐,我家有好马!我送你!”

程姚媛和苏菀菀几乎不约而同开口道,两人目光再次对上,暗中较劲着。

程姚媛不满:“你这人为什么老是学我?”

苏菀菀更不悦:“分明是你什么都要与我争才是!”

“哼!”

“哼!”

宁舒蕴夹在中间才是左右为难,不晓得怎么哄小孩了,只能让自己谁都不偏驳,做个公正好姐妹,她谁的也不会要。

这会儿的功夫,燕儿再次挑马回来。

饶是宁舒蕴,看着那匹比几乎快有周重云身高的骏马,也微微睁大了眼眸。

夏日清晨的阳光也不过分炽热,透过树枝,洒落斑驳光影。

宁舒蕴仰头望着眼前这匹通体乌黑的骏马,纤长的睫毛在玉白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宁舒蕴全然不知,周重云将她这副瞠目结舌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心底蓦地软作一滩春水。

她仰着纤细的脖颈,杏眸圆睁的模样,活像只受了惊的玉雪团子,惹得周重云指尖微痒,恨不得立时伸手将人抱一抱,揉一揉。

马儿打了个响鼻,热气喷在宁舒蕴绣着缠枝莲的袖口上,惊得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这马背竟比她的腰还高!

“小姐当心!”燕儿急忙扶住她的后腰,蹙眉轻叹:“小姐,马厩里养着的都是这般高大的良驹,实在是..……”余下的话化作一声叹息。

宁舒蕴自然知晓她这声叹息背后的意思。

行宫里这些马匹皆是千里挑一的骏骑,日日有人精心梳洗喂养,就防着哪位贵人兴起要策马出行。若因马匹不称心而扫了贵人们的雅兴,这些做奴婢的怕是吃罪不起。

程姚媛在一旁好心给出建议:“阿蕴,不如今日就算了,改日我送你一匹温顺的小马驹,你再来学习骑术。”

闻言宁舒蕴摇了摇头。

她可不觉的一拖再拖是什么好习惯,毕竟危险和意外不知何时会来,到时候要真遇上了,哪有挑三拣四的余地。

宁舒蕴眼中满是不服输的倔强,径自走向那匹高大的骏马。

嚯,这马真高大!

站在马侧,宁舒蕴这才真切感受到马背的高度。

她试着抬腿,却发现连马镫都够不着,绣鞋在空中徒劳地晃了晃。

正当她窘迫之际,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托住了她的柔荑。

宁舒蕴心头一跳。

只见那沉默寡言的马夫不知何时已单膝跪地,以掌为阶,灰扑扑的窄袖下露出他线条分明的小臂,青筋随着用力微微隆起。

“踩这里。”他的声音低哑,像是沙砾摩挲过丝绸。

掌心稳稳承住她绣鞋的重量,宁舒蕴恍惚闻到他衣襟上沾染的松木香,混着铁器特有的冷冽,莫名让她耳尖发烫。

那夜他的大掌也是这般罩住了她的小脚,极尽把玩……

宁舒蕴强收回心神,下意识看向四周。

不远处,程姚媛正和身边的婢女说细细交谈着;苏菀菀正提着繁复的月华裙抱怨:“这劳什子裙裾,跨个马鞍都这么麻烦!”

看到大家都无暇顾及自己这边的情况,宁舒蕴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害自己这做贼心虚的罪魁祸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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