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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柳岚昭景寻小说结局

天之饺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怪人。柳岚昭嘀咕了一声,摩挲着四周的物料,蹑手蹑脚走到桌边,点了一盏小小的油灯。灯火摇曳,并未能全部照亮屋内。柳岚昭刚将灯罩合上,下一刻灼热的呼吸便贴上了她的面。她错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那是一张普通至极的脸,甚至有点丑陋。诡异的是,他的脸皮上明明有一处破损,却并未有鲜血流出。是人面皮具?柳岚昭试探性地伸手,抓住了他面具的边缘。可男人却也攥住了柳岚昭的手腕,他嗤笑道:“看到我的脸,不怕丢了性命?”“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说对不对,王爷?”柳岚昭挑眉,手上用力,一把撕开了男人的面具,露出面具之下,沈如舟那张雍容闲雅的脸庞。沈如舟额上有汗珠,他本就肤白,如今更是惨白如纸。“还是瞒不住你。”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今已然染了大片鲜血,匕首划开...

主角:柳岚昭景寻   更新:2025-04-19 12: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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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岚昭景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柳岚昭景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天之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怪人。柳岚昭嘀咕了一声,摩挲着四周的物料,蹑手蹑脚走到桌边,点了一盏小小的油灯。灯火摇曳,并未能全部照亮屋内。柳岚昭刚将灯罩合上,下一刻灼热的呼吸便贴上了她的面。她错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那是一张普通至极的脸,甚至有点丑陋。诡异的是,他的脸皮上明明有一处破损,却并未有鲜血流出。是人面皮具?柳岚昭试探性地伸手,抓住了他面具的边缘。可男人却也攥住了柳岚昭的手腕,他嗤笑道:“看到我的脸,不怕丢了性命?”“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说对不对,王爷?”柳岚昭挑眉,手上用力,一把撕开了男人的面具,露出面具之下,沈如舟那张雍容闲雅的脸庞。沈如舟额上有汗珠,他本就肤白,如今更是惨白如纸。“还是瞒不住你。”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今已然染了大片鲜血,匕首划开...

《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柳岚昭景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怪人。

柳岚昭嘀咕了一声,摩挲着四周的物料,蹑手蹑脚走到桌边,点了一盏小小的油灯。

灯火摇曳,并未能全部照亮屋内。

柳岚昭刚将灯罩合上,下一刻灼热的呼吸便贴上了她的面。

她错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那是一张普通至极的脸,甚至有点丑陋。

诡异的是,他的脸皮上明明有一处破损,却并未有鲜血流出。

是人面皮具?

柳岚昭试探性地伸手,抓住了他面具的边缘。

可男人却也攥住了柳岚昭的手腕,他嗤笑道:“看到我的脸,不怕丢了性命?”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说对不对,王爷?”

柳岚昭挑眉,手上用力,一把撕开了男人的面具,露出面具之下,沈如舟那张雍容闲雅的脸庞。

沈如舟额上有汗珠,他本就肤白,如今更是惨白如纸。

“还是瞒不住你。”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今已然染了大片鲜血,匕首划开了沈如舟胸口处的衣裳,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却突兀地冒出了一支箭头。

正在心口往上一尺的地方,但凡有点偏移,明日京城上下都要挂上白布,为其哀悼。

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如今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柳岚昭掰着沈如舟的身子,看到了他后背的伤势。

箭身大概是被他自己劈断的,只留下了一小截还在体外,大部分都贯穿了身体。

“伤得这么重?”柳岚昭惊诧地开了口:“王爷可知是何人所伤?”

“一时不妨而已,不必多问。”

“王爷当初在数万军中都能衣不染血地杀出来,如今一时不妨,竟能伤成这幅模样,说出去只怕都没人肯信。”

柳岚昭故意压了压沈如舟胸口处的皮肤,确定箭上并未带毒。

可她下手没个轻重,沈如舟不免吃痛,禁不住闷哼一声。

“本王轻敌,没料到竟有高手暗箭伤人。”

沈如舟的声音恢复如常,只比平日里虚上些许。

“夫人若是肯救,本王感激不尽,若是不肯,给些药酒,本王稍后便自行离开。”

说罢,沈如舟仿佛真的撑不住一般,额头上冷汗直冒,连带着脚下都不稳当,随时可能会摔上一跤。

柳岚昭看得出他在逞强,起身二话不说走到他背后,用力一掌拍在沈如舟背后的箭身处。

沈如舟不由瞪大眸子,疼痛挑战着他的生理反应,柳岚昭眼疾手快,将怀中帕子随手塞进了沈如舟的口中。

她面无表情地双手绕过沈如舟的胸膛,将箭从前段用力拔出,鲜血随即喷涌而出。她连忙手指轻点,接连用力按在几个穴位之上。

沈如舟支撑不住,脚步虚浮,整个人几乎要靠柳岚昭支撑。

柳岚昭片刻不敢停歇,屋中常年挂着的几件华服,如今在柳岚昭的手上,被匕首轻易划成了布条,接到一起,层层叠叠地绕在沈如舟的胸膛。

“相识几年。”

沈如舟声音虚弱,勉强抬手抚过柳岚昭鬓边的碎发,他挤出一个苦中作乐的笑容:“竟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当真让本王惊喜。”

柳岚昭眼神微暗,手上用力,换来了沈如舟的闷哼与片刻安宁。

一炷香几乎燃尽,柳岚昭才终于腾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我不会治伤,只会止血,好在明天你帮我寻的大夫就会到府上,让他替你看看便好。”

沈如舟闻言,脸上略闪过些许扭曲。

大夫是他按照柳岚昭的要求,特意将宫中原本负责研制奇毒,如今已经告老还乡的章太医重新请出了山。


“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也配与我国公府嫡女平起平坐?”柳岚昭厉声反问道:“顾临,我看你是忘了如今你麾下都是谁的旧部,受的是谁的提携!”

“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才知恩图报,你父亲战死沙场依旧让你做这顾府的正房夫人,掌管家之权,即便是怜儿怀有身孕,也不会因此改变,你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顾临拂袖,气上心头,面红耳赤地与柳岚昭争辩。

“好一个知恩图报。”柳岚昭气极反笑:“若是被我兄长听到,定是要将你的心肝脾脏全都挖出来,瞧瞧究竟是不是早就变成了狼心狗肺!”

喉头一阵腥涩涌上,被柳岚昭死死压下。

婚后不久,她父亲便在又一次蛮族入侵中遭人暗算围困,死无全尸,母亲听闻噩耗一病不起,不过半月就撒手人寰。

国公府就此落魄,唯余她和执拗留在边关调查真相的兄长二人苦苦支撑,这是她一生的痛,却被顾临如此轻易的撕开。

顾临顿时面色剧变,一旁的大夫人也是吓得白了脸。

她那位兄长……顾临想到那些可怖的传闻,心中战战,那可是个彻头彻尾的亡命徒。

宋怜见众人神色各异,温顺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纹。

顾临这个废物,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她紧咬下唇,以弱柳扶风的身姿盈盈倒在顾临怀中,宛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是不如夫人出身好,可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即便夫人容不下我,也不必如此诋毁怜儿才是。”

说得倒是好听,谁好人家的姑娘,未出阁就与成婚的男人厮混?

可惜,宋怜这几句话,将顾临的心都勾走了。

“胡说,我爱的是你宋怜,又岂非什么身份!”

他不忍看宋怜这般被柳岚昭欺负,半个身子挡在她前,恶狠狠地瞪着柳岚昭。

“若国公府人人都像你一样以身份压人,岂不愧对柳国公的美名?”

柳岚昭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伸出手掌,敷衍地拍了两下。

“顾将军深情真是让人感动落泪,身为国公府的嫡女,我自然应该大度一些。”

“今日我自请和离,就此成全你们一段佳话,说不准将军与宋姑娘之间的爱情故事可以名流千古,日后坊间酒肆,处处传唱呢!想来我兄长也不会不会同意。”

“不!不能和离!”

不待顾临开口,一直装聋作哑的大夫人忙出面打圆场,佯装呵斥。

“这事是顾临做事失了分寸,我会好好替你教训他的。”

她心理明镜似的,这些年府中开支都全靠柳岚昭,她从未想过让柳岚昭离开。

“只是宋怜有军功,腹中也有胎儿,传出去也会给顾家长脸。”

“更何况,若是真和离了,对临儿的影响,可未必有对你的影响大,我是真将你当做女儿看待,实在不忍瞧你……”

大夫人以手帕掩面,似要掉泪。

柳岚昭的心却一点点冷了下来,她早该清楚自己的婆婆佛口蛇心,如今嘴上说得好听,不过就是威胁自己国公府早就已经没有护着自己的人了。

柳岚昭止不住冷笑:“看来婆母早知今日之事?”

大夫人哑然,可她闪躲的神色却骗不了人。

柳岚昭心灰意冷,心里头最后那点情谊也荡然无存。

她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恶心。

可笑她竟然用自己的真心,喂出了一家狼心狗肺的东西!

当年虽怨恨顾临朝三暮四,但对婆母自己却是真心以待。

甚至她得病,家中亲戚避之不及,都自己衣不解带地在其身边照顾,连汤药都是亲自煮了喂到跟前。

想必那时,大夫人已与顾临暗通款曲,知晓了宋怜存在,将自己蒙在鼓中诓骗呢。

思及此,柳岚昭拂袖离去。

此等腌臜之地,她片刻也不愿再停留。

顾临在她背后,还以为她是服了软,得意道:“我与怜儿一月后大婚,你可要好好操办!”

柳岚昭脚步未停。

身边巧儿啐了口唾沫,快步跟上了柳岚昭。


不等顾阮开口,宋怜就紧接着为她洗脑:“说到底也是夫人小气,不过就是首饰而已,既然嫁到了顾府,自然是应该顾府上下一同用的,一家人哪里能说得上偷呢?”

宋怜这话自然是说到了顾阮的心趴上。

化敌为友的最好法子,就是找到一个共同敌人。

顾阮本就不聪明,之前三言两语将她哄了当枪使,如今也轻而易举就被宋怜带偏,与她同仇敌忾地骂了起来。

见她对柳岚昭的意见已经足够,宋怜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横竖她要铺子也是为了做生意,你让她生意做不成了,铺子不就算是砸在她手上了,到时候她定是要转出去的,你再……”

“宋姐姐,还是你聪明!”

顾阮眼睛一亮,霎时反应过来:“我这就回去同母亲商量商量。”

宋怜含笑点头,看顾阮远去的背影,脸色逐渐阴沉,骂了一句:“彻头彻尾的蠢货。”

二房拿出来的银钱虽然不多,寥寥几千银子也足够顾府享受几日。

不过,她们母女两个许久没有惹事,反倒是让柳岚昭有点不习惯。

这次她让她们大出血,这么多天没来找她麻烦实在不是她们的风格。

柳岚昭心中正感慨,便见巧儿脚步匆忙地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二夫人带着二小姐跑去万和堂门前闹去了,如今门口乌泱泱地围了一群人,可是热闹呢!”

柳岚昭摇了摇苏绣团扇,嗤笑道:“什么大事不好,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去看热闹吧?”

“奴婢这点心思都被您给发现了,咱们快点去吧,万一晚了看不上可怎么办?”

柳岚昭却摇摇头,开口道:“不着急,在此之前,你先去替我办一件事情。”

万和堂就是当初柳岚昭借给沈如舟的几间铺子之一。

他将其中一间改做了医馆,据说昨日刚刚开业。

本准备随便找个人挂在其名下,日后若真万一出了事,也不必连累柳岚昭。

但柳岚昭却一改常态,只说并不介意被连累,要求沈如舟继续将铺子留在她的名下。

虽不解,但沈如舟也照做了。

开业前三日免费布药,因而格外热闹。

二房选这个时间去闹事,八成是看准了人多势众。

万和堂前,二房拉着顾阮挤去了人群当中,周遭被她插队的人心生不满地开口抱怨道:“拿个药还插队,莫不是活不久了?”

“你才活不久了!”

二房瞧着排队之人多是病患,自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旁若无人地往前挤着,一路挤到了最前面。

负责分发药物的药童早早注意到了两人,也眉头紧蹙,满脸嫌弃神色:“二位想要什么药,可带方子来了?”

“让你们掌柜的出来!”

二房用力一拍桌面,震碎了几根晒干后脆弱的药材。

药童心疼坏了,当即骂道:“你若是诚心来取药的,我们掌柜心善,给你就是,你若是不诚心,那还请早些离开,莫在这里没事找事。”

“心善?她不过就是装给外人看罢了,沽名钓誉的小娼妇!”

二房骂了一句,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天喊地道:“原是我的铺子,被人凭空抢去,何来天理王法!”

“她自己掏空家里的钱财来做这沽名钓誉的善事,却可怜我们母女两人,院里连半个子都不剩下了,你们都来给评评理,做善事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顾上一家老小的吃喝!”


顾临闻言便蹙起眉头,不由对柳岚昭生出些许厌烦。

上次他去柳岚昭的院中,桌上光是摆得盘子也不止十数个,若说骄奢,她柳岚昭又差到哪里去了?

她不将自己的嫁妆拿出来帮衬家里便也罢了,又哪里来的资格对宋怜吃穿用度指指点点?

“我今夜便去说说她,你莫哭了,日后你院里的账目,都由我亲自给你,轮不到她管。对了,今日不是去谢问君那里了吗,可还顺利?”

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怜心中暗骂一声,面上却哭得愈发惨了:“谢夫子压根不肯见我,还说我是,说我是……”

“他说你什么了?”顾临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斥着焦虑,“怜儿,若是受了委屈,千万别憋在心中,对你不好,也对咱们的孩子不好。”

“谢夫子说我是娼子做派,连门都不让我进,怕我毁了国子监的风气。顾郎,我只是心悦于你,又有何错?”

“胡说八道!”

顾临深吸口气,却无法平息心中怒火,双颊因愤怒而染上一层薄红。

宋怜是他用军功娶回来的平妻,这么侮辱她,那不就是当众打自己的脸吗?

“他凭何这般说你,我这就去为你问个清清楚楚!”

话音刚落,顾临便作势要往外走。

宋怜紧赶慢赶地拉住了他,不就是装贤惠?她柳岚昭可以,自己同样也可以。

“顾郎不可,到底关系着顾盼日后的学业与前程,我受着委屈也无妨。只不过,为何我们的事情突然之间传遍了坊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散播的?”

“你不必说了。”顾临冷冷地打断了宋怜,语气冰冷:“我心中有数。”

……

入夜,月光细细碎碎地撒在窗外,满地银霜。

柳岚昭正欲吹灭床头蜡烛时,窗口却发出阵阵不寻常的响动。

什么贼人敢夜闯顾府?

柳岚昭警惕心起,迅速转身吹灭了床头的蜡烛。

屋中霎时一片漆黑,落针可闻。

她的手摩挲到枕边,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了一把格外锋利的匕首。

匕首上面镶嵌着数十块各色的宝石,柳岚昭觉得好看,也可防身,便时时压在枕下。

响动随着黑暗沉寂了一瞬,不过很快又重新响起。

窸窸窣窣的声音如同布料摩擦,可该有的呼吸声却并未出现,柳岚昭不由屏气凝神,蹑手蹑脚地走下床。

可是在她的双眸适应黑暗前,柳岚昭便感觉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只手臂,下一刻,她便被人捂住口鼻,紧紧地箍在怀中。

只这一下,柳岚昭便知,自己绝不是这人的对手。

她的后背与人的胸口相贴,近距离接触之下,柳岚昭发觉背后之人的心跳时快时慢,十分紊乱。

“嘀嗒——”

是水珠落在地上的声响。

柳岚昭如梦初醒一般地反应过来,将背后之人的手从自己的嘴巴上挪开。

“你受伤了。”柳岚昭平静开口,并非疑问,而是肯定:“你杀了我,自己也活不了,但你放了我,我会给你上药。”

“你还会上药?”

戏谑的语调,声音被刻意压低,听不出原本的声音。

只是,柳岚昭总觉得格外熟悉。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便又一次开了口:“去把灯点上。”

“你不怕我看到你的脸?”

柳岚昭强装镇定地开口反问:“这里可是将军府,只要我喊一声,你就会被扭送到官府。”

“把灯点上。”

他没有回答柳岚昭的话,反倒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又将箍在柳岚昭腰上的手收回。


“一个账本都拿不出吗?!”

顾临面露凶狠之色,用力将账本掷在二房母女脚边。

他到底在战场的尸山血海里浸泡过,真动了肝火周身的肃杀气骇的二房母女面色惨白如纸。

柳岚昭站在顾临身后,唇角得意地勾起。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找别人麻烦之前,也不看看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干净的。

不过,只是如今这样,难免会让二房撒泼打滚之下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需要将火烧得更旺一些才好。

柳岚昭若有所思地将视线凝聚在顾阮摇晃的金钗上,在一旁煽风点火道:“也不要难为二姨娘了,想来是最近妹妹正与秦公子议亲,平日里要妆点自己,所以二姨娘便用那些银两给妹妹添置了行头。”

“瞧瞧妹妹如今头上的金钗,只怕也是其中之一吧?”

柳岚昭故意叹气道:“当真是可惜,若是妹妹肯卖了那根簪子,想来顾家也不至于整日都吃糠咽菜了。”

“柳岚昭!”顾阮向来是炮仗性子,一点就炸:“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个金钗不是买的,是从你的……”

“阮儿!”二夫人见她这般口无遮拦,吓得脸都白了,匆匆打断了她的话。

顾阮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忙不迭捂住了嘴。

这就上钩了,还真是蠢得厉害。

柳岚昭险些笑出声,赶忙接上了攻势,明知故问道:“妹妹不提醒我还没看出来,你头上的钗子是我的东西?难不成是从我这里偷的?”

她神色转冷,语气也逐渐严厉起来:“偷了东西还敢大摇大摆地来我面前,想来这种事情没少做。只怕不仅是我的东西,家里的库房,还有三年间铺子里面的收入,都被你们拿了吧?”

一件事情赖不掉,其余的事情更是百口莫辩。

偏生她们理亏,又不好多说。

顾阮倒是不觉理亏,还跃跃欲试地想要和柳岚昭争个高低,却被二房拉了下来,生怕她口无遮拦,说多错多。

二房恨的牙痒痒,忍不住狐疑地看向柳岚昭,平日里她的性子向来温顺,怎么突然之间换了个人似的?

莫非先前都是装的?

同样有此疑惑的,还有顾临。

不过柳岚昭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语气淡淡地施压道:“家中有这样的贼人,怎样处理才好呢?”

“不如报官,还能给顾将军落得一个家风严明的名声?”

报官?

二房心中冷笑,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能惊动官府不成?

她连辩解都不曾,就等顾临出声为她说情。

疼爱她的顾老爷走得时间太长了,以至于二房都拎不清自己在家中有几斤几两。

直到顾临未置可否的沉默已经持续许久,二房脸上胸有成竹的表情才终于有了裂痕。

“不……不能报官!”二房吓得嘴唇都哆嗦:“家里的小事而已,怎么能报官呢?”

顾阮看不懂氛围,还在鄙夷:“就是!整个顾家也只有你满身铜臭气,这样把一点小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怎么能是小事呢?”

柳岚昭蹙起眉头,语气严肃道:“自小我父亲便教我,不是自己的东西万万不可以碰,莫非是顾老爷生前没有教阮妹妹不成?就算是庶女,也不该如此啊。”

顾阮因庶女身份常被人奚落,最受不了旁人以此攻击。

她火气上来,一把将头上的钗子拔下,顾不得顾临还在看着,便用力地砸在了柳岚昭脚下。

“谁稀罕你的破簪子,你若是想要还给你就是了,娘,咱们走!”

虽没脑子,但也确实解了如今的围。

二房松口气,准备趁顾临未开口赶紧离开。

可柳岚昭怎会让她们轻易如愿?

“站住,事情还未解决,二姨娘若是心不虚,为何要先走呢?”

“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二房无计可施,只能再通过身份施压:“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辈在这里对我多加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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