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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别追了,夫人马甲千千万!陆闻辞白月光大结局

云日梨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小一起长大,齐逸始终还是了解何以然。四年的时间,不管再如何改变,她也还是曾经那个在齐家长大的齐然。何以然最终还是答应齐逸晚餐的邀约。忙完在秘书办的收尾工作,她就坐上齐逸那辆红色的拉风跑车。弄清餐厅。位于窗边位置。齐逸点完餐,便把菜单递向对面,何以然抬手接过,面色还有些恍然。察觉到她的神色,齐逸问道:“怎么了?”“没什么。”何以然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是来到熟悉的餐厅,但身边人却从陆闻辞变为齐逸,让她感到有些不真实罢了。随便扫过菜单,还是点了常吃的菜品。何以然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谢谢。”对面的齐逸挑了挑眉,勾唇一笑,“你的口味果然还是没变,喜欢吃酸甜口。”何以然愣了一下,这些只是她按感觉点的餐,倒没发现是什么口味。齐逸对她这么关注,何以...

主角:陆闻辞白月光   更新:2025-04-19 1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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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闻辞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总别追了,夫人马甲千千万!陆闻辞白月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云日梨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一起长大,齐逸始终还是了解何以然。四年的时间,不管再如何改变,她也还是曾经那个在齐家长大的齐然。何以然最终还是答应齐逸晚餐的邀约。忙完在秘书办的收尾工作,她就坐上齐逸那辆红色的拉风跑车。弄清餐厅。位于窗边位置。齐逸点完餐,便把菜单递向对面,何以然抬手接过,面色还有些恍然。察觉到她的神色,齐逸问道:“怎么了?”“没什么。”何以然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是来到熟悉的餐厅,但身边人却从陆闻辞变为齐逸,让她感到有些不真实罢了。随便扫过菜单,还是点了常吃的菜品。何以然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谢谢。”对面的齐逸挑了挑眉,勾唇一笑,“你的口味果然还是没变,喜欢吃酸甜口。”何以然愣了一下,这些只是她按感觉点的餐,倒没发现是什么口味。齐逸对她这么关注,何以...

《陆总别追了,夫人马甲千千万!陆闻辞白月光大结局》精彩片段


从小一起长大,齐逸始终还是了解何以然。

四年的时间,不管再如何改变,她也还是曾经那个在齐家长大的齐然。

何以然最终还是答应齐逸晚餐的邀约。

忙完在秘书办的收尾工作,她就坐上齐逸那辆红色的拉风跑车。

弄清餐厅。

位于窗边位置。

齐逸点完餐,便把菜单递向对面,何以然抬手接过,面色还有些恍然。

察觉到她的神色,齐逸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何以然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是来到熟悉的餐厅,但身边人却从陆闻辞变为齐逸,让她感到有些不真实罢了。

随便扫过菜单,还是点了常吃的菜品。

何以然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谢谢。”

对面的齐逸挑了挑眉,勾唇一笑,“你的口味果然还是没变,喜欢吃酸甜口。”

何以然愣了一下,这些只是她按感觉点的餐,倒没发现是什么口味。

齐逸对她这么关注,何以然的心情有些复杂。

好像从小时候起,齐逸就总是注视着她,那时齐家父母忙于工作,年纪稍大一些的齐逸便自发挑起责任,充当小家长。

可以说,何以然是齐逸带大的。

在何以然心底,他是亲哥哥一般的存在。

也因此,在察觉到来自齐逸的某种隐秘感情后,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选择远走逃避。

她想,这或许只是一时的错觉而已,说不定分离足够多的时间后,这种感情会淡化,又或者认清这是错误的感情、调整心态后找到其他喜欢的人……

四年后的今天,齐逸是怎么想的呢?

何以然抬起眼眸,飞快扫了对面的男人一眼,然后又垂下目光。

两人沉默片刻,何以然最先开口。

“我在晋城的事情,你给爸妈说了吗?”她问道。

在齐逸的认知中,齐家父母应该是不知道她的去处的。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齐逸笑着回答。

虽然是笑着,但他的表情有些僵硬,眉头也微不可查地皱起,似有些烦躁,这些细节都被何以然收入眼中。

她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们说?”

“原本打算找到你之后,再告诉他们的。”齐逸眸底闪过一丝暗色。

恰有服务员上菜,他往后靠了靠,语调慵懒,不动声色把话题揭过。

“刚才接到消息,拿刀那人曾是何氏员工,因违反规定被辞退,之后就怀恨在心,这次特地煽动工人情绪开闹事,打算给何总一点教训。”

齐逸说完又顿了顿,“齐然,你这四年来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何以然皱了皱眉,不想谈论这四年的事情。

毕竟后三年她嫁给陆闻辞的日子实在是说不上好,现在自己往回看都觉得离谱。

她敷衍着回道:“倒也没有,只是最近何氏出了点问题。”

可谁知对面的齐逸不仅是调查过她的身份,还调查过她的生活,闻言便嗤笑一声,“是吗?可我收到的资料上说,你在晋城的这四年过得不怎样。”

何以然不自觉挺了挺背,面上有些紧张。

齐逸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将她的生活调查得这么清楚?

那关于她跟陆闻辞的婚姻细节,齐逸也一定是知道了……想到过去做的那些荒唐事,她缓缓攥紧了手心。


在何以然冷眼看过去时,夏婉柔又收回了视线。

眸底一片阴狠。

她就不明白了,何以然有什么好的,这些男人心都扑在她身上!

刚才的话她听见了,徽城小齐总的名字,她也听说过。

徽城齐家是和如今陆家旗鼓相当的豪门,其名下产业涉及多种行业,而齐家的太子爷、继承人,就是面前的齐逸。

不是。

何以然她凭什么啊?

夏婉柔直接气红了眼,像是想到什么,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

到底是多年的情敌,还是对对方了解,看到这抹笑容,何以然就知道不妙了。

果然,夏婉柔下一秒直接开始整幺蛾子。

她顺了顺脸边的长发,面上带着温柔的笑,语气很是柔和。

“齐先生跟何姐姐关系真好,连何姐姐喜欢吃糖醋小排都这么清楚,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真了解对方啊。”

“说起来,我似乎从来没听何姐姐讲起过自己的曾经,一直都很好奇,齐先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夏婉柔满脸好奇道。

齐逸抬眸玩味地扫了她一眼,低声轻笑,“在家里认识的。”

他叹息一声,意有所指地道:“原本我们会是在同一个屋檐下度过一生的关系,可惜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

何以然挑眉看过去,便见齐逸望着陆闻辞的方向。

明白他是想用这话刺激陆闻辞,何以然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吃着糖醋小排。

却也没见到,齐逸后来看过来的隐晦目光。

陆闻辞面上瞧着没什么反应,但轻扣在桌上的右手,却几不可察地攥紧几分。

陆闻辞冷声开口,“确实可惜,陆家夫人当然要住在陆家,小齐总以后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桌上似乎有暗流在涌动。

吃完一整块糖醋小排,何以然似乎没了胃口。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胃口都不怎么好,感觉什么都吃不下去。

瞥见桌上略微肥腻的炖肉,何以然突然有些反胃。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在陆闻辞的手又一次伸过来,想扣住她的手腕时,何以然先一步躲开,快步往与餐厅大门相反的方向走。

见此,陆闻辞才缓缓收了手。

前往洗手间的一路上,何以然并不好受。

她忍住不停上涌的恶心,直到进入洗手池处,才弯下腰干呕出声。

胃部蠕动几下,却没吐出任何东西,倒是何以然被这番弄得冷汗直出,连额头都汗湿一片。

缓了许久,嘴里那股恶心才压下去。

可旁边就是卫生间,里面传来的阵阵异味,又差点让那感觉卷土重来。

何以然屏住呼吸,打开水龙头快速清洗,匆匆走出洗手间。

或许该去医院看看了。

何以然出神地想着。

许是状态不佳,她的神色有些恍惚,也没注意到迎面走过来的男人。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一只大手推入无人的包厢,身后的门被轻声关上,何以然被人重重抵在门上。

她面色大惊,刚要出口质问,软嫩红唇就被堵住。


时间流逝。

宴会厅里灯光璀璨,外面却已经天黑。

中场退出的人只有何以然,万铃还在里面。

穿着高跟鞋站了一晚上,两腿早就酸疼,她在旁边花园寻到一处凉亭坐下休息。

给万铃发了“先走一步”的消息,便联系何家的司机过来接她。

夜风徐徐,凉意入骨。

很快何以然就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

一股邪火自内而外灼烧,全身皮肤都变得滚烫,好像要将她燃烧殆尽。

中计了!

是什么时候被下了药?

记忆回溯到晚宴,她只喝下了那杯车厘酒。

“车厘酒有问题。”何以然言辞肯定。

左右环顾,周围是一片静谧的花园,没有看到其他人,却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来。

如果她失去意识后果不堪设想。

思绪变得有些恍惚,药效开始发挥,必须赶紧想办法!

急切的目光四处横扫,最终定格在宴会厅周围的一圈休息室上。

整排的亮灯中,一间熄灯的休息室格外显眼,而且窗户还是打开的。

在看清的瞬间,何以然当机立断脱下高跟鞋,提起裙摆,赤脚向那间休息室跑去。

还抽空拨出了万铃的电话。

铃声响了半天,无人接通。

翻身进入休息间,扣紧窗户,何以然将身体重重摔在墙上。

心跳在耳边鼓动如雷。

全身感官除了灼热外,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药效更重了。

可电话依旧没有拨通。

垂眸看着屏幕,自额头流下的汗水滴落,砸在屏幕又溅起。

联系不上万铃,也来不及叫救援,宴会中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就算有也不可信。

黯淡夜色中,何以然的眼明亮又懵然。

她清晰地意识到,她目前唯一能求助的人只有一个。

陆闻辞……

电话最终还是拨出。

在等待间隙,何以然强撑着起身,想把休息室的门反锁。

天不遂人愿。

也就在这时,门把手下压,被人缓缓推开一条缝,走廊的光透过门缝射进。

何以然看到一张醉眼朦胧的脸。

男人身材肥胖,头发稀疏,手中拿着一串钥匙,看见房中有人也很是惊讶。

看清何以然的面容,这惊讶很快转为暧昧。

肥头大耳的男人冲着她嘿嘿直笑。

“这是谁送来的美人?真实太合我心意了!”

他脸上露出垂涎之色。

何以然忍不住感到一阵嫌恶。

压下声线的颤音,何以然尽量用平稳的声音开口:“抱歉误闯了这里,我现在遇到一点麻烦,请你帮我联系陆氏总裁陆闻辞和万家大小姐万铃。”

她的语调刻意在两个名字处加重。

没有透露身份,但搬出了陆家和万家。

随便一个都是晋城的顶级豪门,一般人听了都会退却。

可那个不一般的人偏偏被她撞上!

谁知道面前这肥胖男人是不是被酒精糊了猪脑,分不清东南西北,连陆闻辞和万铃是谁都想不起来!

“什么东西啊,有我厉害吗?我可是晋城的大人物!”

“我有钱,很多钱啊,你要不就从了我,我包你。”

何以然嘴角冷笑渐深。

这人什么东西啊,还想包她?

陆闻辞都没想过这么美。

“离我远点!”

何以然额头青筋直跳。

她冷嘲出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话听在耳朵里太侮辱人,肥胖男人面色瞬变,眼神恼怒。

“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进了我的屋还想跑?做梦!”

肥胖男人将房门关紧,在黑暗中五指成爪摸索前进。

“爱妃,我来咯。”

不开灯,想扮演皇上捉妃的戏码。

太恶心了。

何以然双唇紧抿,用力闭了闭眼。

软着腿前进几步,她摸到桌边雕花镂空的台灯。

“我警告你,别逼我动手。”

肥胖男人只把这话当做情调。

再也忍无可忍,何以然握紧台灯底座,卯足了劲举起。

然后狠狠落下。

……

休息室房门再次打开。

将染着点滴鲜血、已经变形的台灯扔掉,何以然软着身体从里面走出。

衣裙凌乱,几乎要站不稳,只能贴着墙面一点点挪动。

她面色红了一片,颤颤巍巍的长睫落下,沾在上面的细密泪水也跟着抖落。

实在是太热了。

连呼吸出的气都带着温度。

脑中思绪乱成一团,想继续拨打万铃的电话,却再没有力气。

也没有发现,刚才的电话早已拨通。

通话时间已经跳到三分钟。

每一脚都像踩在软绵床榻上,何以然最后不过走了十几步,就再也撑不住倒下。

膝盖跪在冷硬瓷砖,上半身也往前扑去。

就在她打算承受疼痛时,一只有力的手从旁边伸出,稳稳扶她的身体。

那只手温厚有力,给予她支撑的力量。

“四年不见,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男人的嗓音嘶哑涩然,紧张和庆幸之中夹杂一丝涩涩苦意。

好耳熟的声音。

何以然忽地清醒一瞬,缓缓抬头,她看见一张俊美如精雕细琢过的脸。

这张脸就算放到娱乐圈也毫不逊色,细长桃花眼尾上挑,那眼下的痣更为他添上一抹妖冶的气质。

一切都是熟悉的。

她至少有四年没见过这张脸了。

这张脸、这个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何以然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糊成一片的思绪和急促的呼吸却让她字词断到连不成句。

“你、你怎么、会——”

“怎么会出现在和徽城隔了一整个省的晋城?”

男人挑了挑眉,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明明后续的意思还没表达出,他却心有灵犀似的明白了她的想法。

还是一如既往地了解她。

齐逸的嗓音蓦地又喑哑了几分,黯淡无光的眸底似有危险情绪在涌动,他好像在克制些什么。

但最终只沉沉说出四年来的抱怨。

“你可真是会藏。”

“当年说要出国读书,一上飞机就没了音讯,行踪也查不到。”

“你知道这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吗?”

“齐然,你真是出息了。”

说到最后,已经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何以然极缓地眨了眨眼睫,顺着齐逸的话,她的记忆也在往前回溯。

直至回溯到在徽城的时光。

收养她的齐家,逐渐疏离的齐家养父母,从小一起长大的养兄齐逸。

——还有她抛下一切的逃离。

过去的记忆始终追在身后,是何以然摆脱不掉的孽缘。

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盘旋,她下意识表现出抗拒。

在扶墙站稳后,手便轻轻抵在齐逸肩处,想把人往后推离。

齐逸对她的反应感到不满。

“这么久没见,你看见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躲开?你这是又想继续逃跑?”

“这次又要失踪多久,是下一个四年,还是十年?”

嗤笑一声,他面上有些气恼。

“也不知道回去看看爸妈,你个小没良心的。”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何以然缩在墙边,沉默地摇了摇头。

额边长发因刚才的一番动作而垂落,挡住她不停挣扎在清醒和迷茫的眸子。

仿若她现在的心情。

纠结而畏怯。

当年一声不吭地逃离是她不对,但也情有可原。

何以然认识齐逸已经快十五年了。

自走丢流落至徽城,她在福利院待了一段时间,后因模样漂亮和展现出的聪明伶俐,被徽城首富齐家夫妻收养,生活从此翻天覆地。

齐家给了她优渥生活,却因工作忙碌而少了感情陪伴。

那时候,家里经常只有何以然跟养兄齐逸。

齐逸也是她在齐家最亲近的人。

如果不是察觉到齐家人若有若无的疏离,何以然忍不住进一步探究,就不会察觉到养兄不一般的情感,从而躲避、把自己藏起来。

这一躲,便是四年。

何以然没想到会与齐逸在这种情况下重逢。

恰好撞见她被人下药、刚从贼人房中脱身的狼狈模样。

莫名的,何以然感到一些委屈和难堪。

何以然双颊绯红、不停地在深呼吸,样子不像是普通的醉酒,齐逸终于察觉到异常。

“你这是怎么回事?”他皱眉问道。

何以然强忍着地回答,“是被、被……下药了。”

齐逸一听,脸色瞬间难看,一双桃花眼不复刚才的玩味,变得无比冷沉。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齐逸当即开口道。

何以然缓缓点头。

下一秒,齐逸蹲下身,展开怀抱就要将她打横抱起,惊得何以然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齐逸哼笑一声,语调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烦闷,“你小时候生病,我也是这样抱你去医院的,怕什么。”

何以然依旧不愿意,用力抓住他黑色衬衫的领口,企图将人拉开。

小时候是小时候,他们现在都长大了!

“你扶着我走就行了!”

何以然用仅剩的微弱力气不停反抗,原本就红的脸颊更加艳丽。

就在她拒绝无果,将要被抱起时。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出现,拽住何以然的胳膊把她往另一边拉去。

齐逸眉头紧皱。

正要扭头去看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右脸就猛地挨了一拳。

那一拳凶狠有力,直把人打得眼冒金星。


何氏门口的闹剧很快平息。

拿刀伤人、寻衅滋事的带帽男人被警察带走,讨薪的工人也被夏秘书好言请去会议室。

何以然站在何氏办公楼旁边的阴凉处,与齐逸相对无言。

许久,齐逸忽地开口。

“何、以、然?”

他一字一顿,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嚼碎了咽下肚,然后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何以然听了,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齐逸能说出她现在的名字,就代表自己的身份已经完全暴露了。

说不定,她在晋城四年间的事情也已经被调查清楚,关于她跟何家的关系,还有与陆闻辞的婚姻。

果不其然。

下一秒,就听见齐逸又轻又缓的声音。

“何大小姐,陆夫人?”

“齐然,上次说你出息了,还真是说对了。”

“消失四年,不仅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竟然还结婚了?”

齐逸简直气得牙痒痒,连说出的话也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心口情绪复杂,他的胸口不停上下起伏,细长桃花眼微微眯起,齐逸眸中闪过一丝后悔和落寞。

何以然一直垂着头。

她难言地闭了闭眼,心中一直吊起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但却把下面的一丝期望砸了个稀碎。

但又能怎么办呢,她现在必须面对。

深呼一口气,何以然问他,“你怎么来了?”

齐逸笑着看她,哼笑一声,开口便有些阴阳怪气。

“我不来怎么办,看你被人捅个对穿吗?”

何以然:……

“我能自己解决那个人的。”何以然小声反驳。

齐逸又笑了,连连点头,“是啊,你能,知道你本事大着呢,解决一个拿刀歹徒算什么?你连我齐家都能一刀切全丢了,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何以然轻蹙起眉。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阴阳怪气的?”

齐逸直接冷笑一声,“齐然,也不看看你四年前都做了什么事,我表达下不满都不行了?”

提到四年前的不告而别,何以然没了声音。

不告而别确实不对。

其实当年走的时候她也有过犹豫,但最终坚定下来,是因为齐母对她说的一番话。

还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跟齐母坐在阳光花园。

沉默又惬意中,齐母突然开口道:“然然,你去国外读书吧,我们已经给你联系上最好的学校。”

当时的她已经察觉到齐家父母的复杂眼神,还有齐逸模糊而难以捕捉的感情。

眨了眨眼,感觉眼底有些润了。

她说:“妈,前段时间,我的亲生父母联系我了,在晋城,我想去看看他们,顺便在那里工作。”

她能感觉齐母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生你的人,去看看也好。”

而后她便来了晋城,主动断了与齐家的联系。

所以,她的去向,齐家父母是知道的,只有齐逸不知道。

何以然把这段往事藏进心里,没对齐逸说出。

看她一直沉默,齐逸也不再阴阳怪气,他道:“一起吃个晚餐吧,餐厅我来定。”

何以然下意识就想拒绝,在想清楚之前,她并不想跟齐逸单独接触。

但齐逸又说,“我刚才帮了你,你跟我吃顿饭,就当做感谢了。”

“还是说,出来这些年,你真成了个小白眼狼?”


为参加晚宴,何以然今天特意打扮过。

黑色长裙点缀细碎的钻,每走一步,侧边设计的裙摆就像黑夜繁星划过,侧开裙边露出的长腿若隐若现,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

红唇、卷发、媚眼如丝。

这是何以然第一次以这样的形象参加晋城宴会。

刚到何家时,何母杨丽姝准备的都是纯洁典雅的衣服。

跟陆闻辞结婚之后,她也很少出席这些宴会。

而陆闻辞当然也不会主动带她出门。

算起来,她也很久没出现在这些人面前了。

所以当何以然跟在万铃身边走进宴会厅时,并没有多少人认出她,因为面生,只当她是哪家新贵的女儿。

除时有时无的打量视线外,还有一些嫉妒的小话。

“打扮成这样,是想钓个金龟婿吧。”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别是其他地方来的乡巴佬吧,也不知道是怎么搭上万铃混进这里的。”

“就是啊,你看万小姐把她带进来就走了,估计是看不起她。”

但其实是万铃最近相亲,被她父亲叫走了。

何以然略带无语地想着。

正要从几位小姐身边路过,她脚步一顿。

蓦地转身。

说小话的女人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一跳,但还是稳住心态装作厉害的模样。

“你看什么?”

何以然随手抬起桌上的果酒举了举,算是打个招呼。

“想跟你们交个朋友而已。”她道。

带着笑意的眼眸落下,红唇微微弯起,“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晋城何家的女儿,我叫何以然。”

对面三个人都愣了一下。

“何家……?”

其中一位小姐喃喃出声,面色有些难看。

相比起消息灵通的大佬,豪门圈比较普通的层次根本不知道情况,何家在外的形象依旧是屹立多年的大公司。

谁能想到这么倒霉,何家大小姐三年没出现,这次竟然让她们给碰上了……

另一位小姐突然想到什么,惊呼出声,“何家小姐,不是嫁给陆总了吗?!”

当年那场婚礼请了不少人。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记忆都开始复苏,三人面色吓得苍白。

又是何家、又是陆家,随便一个他们都得罪不起!

刚想解释刚才的行为给自己找补,何以然却已经施施然地转身离开。

刚才她们说话声音不小,旁人都支着耳朵在听。

涉及何家跟陆闻辞,有关何以然的消息立马在宴会上传开。

很快,就有人上前攀谈。

话里话外皆是恭维,都想跟陆家或者何家攀上关系。

“陆夫人,您今晚真是漂亮。”

“谢谢夸奖。”

……

“听说您公司前段时间出了不少风头,那作品我也看过,您的团队很不错。”

“是啊,我们公司的首席工程师是从别处挖来的,当初就以……”

何以然笑着跟他们打太极,不停出言打探消息。

她没忘了今天来的目的,要寻找适合何家的工程师。

可惜一圈下来没什么收获。

许久没经历这种场合,长时间社交让何以然有些疲惫。

强撑着回绝后面的人,她从侧门离开,打算去洗手池整理下仪容。

走在灯光略暗的走廊上,断断续续的话从卫生间中传来。

等走近听清,何以然忍不住嗤笑出声。

要不说豪门圈精彩呢。

就连去洗手间也有说小话的人。

声音还很熟悉,就是她刚到宴会时碰见的那位。

“你看见她那个耀武扬威的样子了吗?听说她曾经走丢过,直到四年前才被找回来,会打扮有什么用,还不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我也知道这事儿,而且我还听说她跟陆总的婚姻不顺利,她整天跟个怨妇一样的爱而不得,人陆总根本不搭理她。”

“据说那位送进精神病院的夏家小姐才是陆总真正想娶的人,陆总当初也是被迫的。”

“一个正常人居然还比不过精神病,你说好不好笑。”

话语越说越过分。

何以然的脸色慢慢变冷,双眼微眯,她抬腿就要向前,打算让里面的人长个教训。

也就在这时,向前的身体又被一只手臂从后面捞了回去。

何以然没有任何准备地向后倒去,重重跌入一个稍硬的怀抱,撞得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何以然。”

没等何以然做出反应,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冰冷嗓音。

紧接着便是质问,“你怎么会在这?”

低沉话语顺着呼吸喷洒在耳边。

何以然抬手把腰间的手臂掀开,转过身,盯着面前眉目冷淡的陆闻辞。

她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陆闻辞的眉头渐渐皱起,眼里没什么温度,“你又跟踪我?”

一听这话,何以然的眉头皱得比他更紧,“什么叫做我又跟踪你?抱歉,你不配!”

何以然提起的嘴角有些嫌弃。

陆闻辞眼眸中划过一丝了然。

冷嗤一声,他拉住何以然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扯,力道并不算轻。

一双眸色深沉近墨,里面蕴着让何以然感到刺目的嘲讽。

“看样子你都知道了,还以为你能撑多久。”

“穿成这样,是特地来求我帮忙?”

“呵,你之前的硬气哪去了。”

这话一字一句清晰入耳,何以然却觉得自己听不明白。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所以陆闻辞认为自己出现在这,是因为他?

是为了求他帮助何家,才跟踪他过来?

“你在说什么笑话!”

何以然拽住他的手臂,一点点将扣住她手腕的手拉开。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你别自作多情了。”

可陆闻辞根本不信。

刚甩开他的手,陆闻辞又换另一只手扣上何以然手腕。

甚至向前一步逼近,伸腿抵进她的腿间,将她抵在墙上。

他的眸底阴沉沉的。

里面似乎藏着一缕几不可察的火苗。

“既然不是为了我来,那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陆闻辞低了低眼,目光在她饱满的沟壑划过,空闲的手抬起,探进何以然侧开的长裙里。

那里露出的肌肤白而细腻,触感滑嫩。

“你以前从不穿这些。”

话中暗藏深意。

想到刚才宴会上的场景,陆闻辞又低声开口轻嗤:“让那么多人都盯着你看,何以然,你是故意的?”

何以然做不出回答。

结婚三年,他们在卧室大床上经历过无数夜晚。

陆闻辞太明白她的身体。

此时不过是抚摸,身体便由内而外地发软。

层层颤动之下,何以然轻喘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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