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美玲陈雪的女频言情小说《家人嫌我断臂是累赘,不知我有亿元专利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王美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络的力量是可怕的,一旦愤怒的潮水调转方向,足以将一切虚伪冲垮。王美玲首当其冲。网友们像侦探一样,扒出了她和刘总这些年暗通款曲的种种证据。聊天记录、酒店开房信息,铁证如山。紧接着,她开的那家美容院的黑料也被翻了出来。使用三无产品、劣质药剂导致顾客皮肤溃烂甚至毁容的案例,一个接一个被受害者哭诉着曝光。愤怒的受害者们联合起来报了案,美容院很快被查封。更有人挖出了尘封的往事,是我老家的一个老邻居爆料。早在二十多年前,王美玲就手脚不干净,偷偷把我实验田里的珍贵稻种拿去卖掉,换钱补贴她娘家。那几年,正是我水稻研究的关键期,实验数据莫名其妙出现断层,险些让我整个项目毁于一旦!而我当时却顾念夫妻之情,对她好不追究。消息一出,王美玲彻底身败名裂。她...
《家人嫌我断臂是累赘,不知我有亿元专利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网络的力量是可怕的,一旦愤怒的潮水调转方向,足以将一切虚伪冲垮。
王美玲首当其冲。
网友们像侦探一样,扒出了她和刘总这些年暗通款曲的种种证据。
聊天记录、酒店开房信息,铁证如山。
紧接着,她开的那家美容院的黑料也被翻了出来。
使用三无产品、劣质药剂导致顾客皮肤溃烂甚至毁容的案例,一个接一个被受害者哭诉着曝光。
愤怒的受害者们联合起来报了案,美容院很快被查封。
更有人挖出了尘封的往事,是我老家的一个老邻居爆料。
早在二十多年前,王美玲就手脚不干净,偷偷把我实验田里的珍贵稻种拿去卖掉,换钱补贴她娘家。
那几年,正是我水稻研究的关键期,实验数据莫名其妙出现断层,险些让我整个项目毁于一旦!
而我当时却顾念夫妻之情,对她好不追究。
消息一出,王美玲彻底身败名裂。
她像一条丧家之犬,居然还有脸找到我住的临时住所,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她涕泪横流,哭喊着求我原谅,求我念在过去的情分上帮她澄清出轨是莫须有之事,让我找关系让美容院重新开张。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扭曲的脸,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予理会,转身关上了门。
陈雪也没能逃过。
她直播时雇人代劳插秧、假吃催吐的视频,被技术大神逐帧分析,作假证据确凿。
她所谓的“助农”人设彻底崩塌。
直播平台以“恶意作秀、虚假宣传、造成恶劣社会影响”为由,向她发出了律师函,要求赔偿天文数字般的巨额违约金。
一夜之间,她从云端跌落泥潭,从光鲜亮丽的大网红,变成了负债累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陈浩的报应也来得飞快。
他利用我的名义注册空壳公司、进行非法集资的证据,被那些血本无归的受害者和愤怒的网友整理出来,直接递交给了警方。
警方迅速介入调查,发现涉案金额远超想象,性质极其恶劣。
陈浩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企图卷款潜逃。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就在他拖着装满金条的行李箱,准备在边境机场通过安检溜之大吉时,被早已布控的警察当场抓获。
冰冷的手铐,拷住了他那双曾经用来算计我的手。
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涯。
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推出了家门。
我所有的东西,被一股脑儿地扔了出来,散落在楼道里。
当陈浩拿起那个装着我所有科研笔记和数据的箱子,作势要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时,我疯了。
用尽全身力气,拖着残破的身躯,朝着箱子爬过去!
“不准动!
这些比我的命还重要!”
王美玲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满是鄙夷。
“一堆破纸烂本子,还当成宝了?
能换几个钱?”
陈雪穿着她那双亮闪闪的高跟鞋,也走了过来。
她抬起脚,对着我箱子,的狠狠就是一脚!
箱子被踢得滚了出去,撞在墙角的垃圾桶上,盖子弹开。
里面的笔记本散落一地,有几本正好掉进了旁边一滩肮脏的、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汤水里!
纸页迅速被污水浸透、染黑。
“爸,你种一辈子地,也买不起干爹送我的这双鞋!”
我看着那些被玷污的心血,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又是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
原来是一个好心的路人把我送了进来。
医生说伤口感染很严重,再不处理,命都可能保不住。
可我身无分文,缴费单像一张催命符,摆在床头柜上。
医院联系不上我的家人,只能暂时垫付了基础治疗。
没过多久,护士无奈地告诉我,因为欠费,医院只能给我停药了。
医院没办法,联系了警察,警察才找到了我的“家人”。
他们以我和王美玲已经离婚了,不想来。
但是警察说,陈浩、陈雪还是我的子女,有赡养我的责任,否则要承担责任。
于是王美玲、陈浩、陈雪,带着一脸的戾气和不耐烦撞开病房门。
陈雪手里扬着一张纸,那是一份打印好的《断绝关系书》。
“陈稷禾!
你这个死残疾!
扫把星!
赶紧把字签了!”
她尖利的嗓音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你和我妈已经离婚了,我和哥哥也要跟你断绝关系!
以后别想赖着我们!”
陈浩冷漠地看着我,“签了这份东西,我们就把你扔到桥洞底下!
是死是活,看你自己的造化!
别再拖累我们!”
王美玲抱着胳膊,嘴角挂着恶毒的笑。
他们步步紧逼,围在我的病床前。
那眼神,不是看亲人,是看急于甩掉的瘟神。
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
就在我万念俱灰,手指被他们抓着要强行按手印的时候——病房门被猛地再次推开!
一群穿着白大褂和西装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省长!
省长身后跟着一群眼熟的科研团队成员,他们脸上都带着激动和狂喜!
省长几步冲到我的病床前,避开我的伤臂,紧紧握住了我仅存的左手!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陈教授!
陈教授!
成功了!”
“您的‘蛟龙稻’,成功了!”
“彻底解决了长江流域多年来的旱灾绝收难题!”
“国家级专利!
已经批下来了!”
“还有,还有……一个亿!
一个亿的奖励金!
国家给您的奖励!”
整个病房瞬间死寂。
王美玲、陈浩、陈雪三个人,像三尊瞬间被石化的雕像,傻傻地站在那里。
从中南农场回到家,我是个因为意外事故而昏迷,在病床上断了一只手臂的残废。
醒来,妻子嫌恶地站得远远的,“一年到头不着家,现在倒好,直接成了个残废,纯粹是个累赘!”
儿子眼神里满是鄙夷,“爸,你那破研究搞了二十年,一事无成就算了,还把自己搞成残废,真是笑话。”
女儿捏着鼻子,满脸嫌弃,“一身土腥味,丢死人了!
没出息!”
背井离乡为国育种二十年,缺席了对妻子儿女的陪伴,我心中有愧,甘愿忍受他们的辱骂。
由于伤势严重,医生建议使用进口抗生素,否则可能引发败血症。
妻子却尖叫反对,“进口药多贵啊!
用国产的凑合一下得了,不就是断了条胳膊吗?
又不是要命!”
儿子冷笑,“爸,你不是整天说搞科研要能吃苦吗?
这点疼都忍不了?
我看国产药就挺好。”
我虚弱哀求:“这些年我的工资全给你们了,求你们用点好药。
实在不行,我以后得钱了就还你们……”女儿翻个白眼:“爸,别做梦了,你这残废样还能赚钱?”
这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儿女。
在他们眼里,我是累赘,我的命,还不如那些医药费重要。
可他们不知,我的“破研究”解决了国之粮患,国家准备给我颁发亿元专利费。
……医院没有办法,只能按家属的强烈要求,给我换上了最便宜的消炎药。
廉价的药物根本压不住感染,我的伤口开始持续溃烂流脓。
整夜整夜的高烧不退,断臂处钻心的疼,我只能痛苦地蜷缩在病床上呻吟。
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实在看不下去了,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拿着一支进口抗生素想给我换上。
“谁让你乱动药的?”
妻子王美玲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一把夺过护士手里的药,狠狠瞪着她:“我们没钱!
说了用便宜的!
你想害我们多花钱是不是?”
小护士被骂得满脸通红,委屈地跑了出去。
又过了几天,我的病情急剧恶化,伤口散发出腐烂的恶臭。
医生再次找到王美玲他们,表情严肃地发出警告:“病人现在情况很危急!
再这样下去,感染会扩散,随时可能引发败血症,甚至有生命危险!”
王美玲却极不耐烦地挥挥手:“吓唬谁呢?
死了正好,省得拖累我们一家老小!”
女儿陈雪则立刻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挤出几滴眼泪,开始直播。
“家人们,我爸搞水稻研究,现在把自己搞残废了,医药费压得我们家喘不过气……呜呜呜……”屏幕下方的打赏和礼物不断刷屏,陈雪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儿子陈浩二话不说,转身就去办理出院手续。
医生和护士试图阻拦,想再劝说几句。
王美玲立刻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在走廊里大喊大叫:“我们不治了!
没钱!
你们医院再拦着,我就告你们讹诈病人!”
我躺在病床上,用尽全身力气哀求:“美玲,再治两天……我以后……一定还你们钱……”陈雪收起手机,嘲讽道:“爸,你兜里比脸还干净,拿什么换钱?”
王美玲跟着冷哼:“医生都说了,你这胳膊铁定是接不回去了,还浪费那个钱住院干嘛?
赶紧回家等着吧!”
他们根本不顾我的虚弱和伤痛,粗暴地冲过来就要把我从病床上扯下来。
我整个人重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断臂的伤口摩擦地上,剧痛得差点晕死过去。
他们三个却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
办完出院手续到了医院门口,王美玲看着我渗血、散发着异味的伤口,一脸嫌弃地捂住鼻子。
“脏死了!”
她拉着陈浩和陈雪,径直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小轿车扬长而去。
那车,是我省吃俭用给她们攒钱买的。
最后,我自己拦了一辆破旧的敞篷三轮车,求他搭我一程回家。
回到家中,我被他们扔进了家里阴冷潮湿的杂物间。
断臂的伤口,王美玲看都懒得看,扯了块脏兮兮的破布给我随便缠上。
“反正你也废了,省点纱布吧,那玩意儿也要钱!”
一日三餐更是毫无保证。
她端着装剩饭的碗,像喂猪一样扔到我面前。
“你不是能吃苦吗?
搞科研的大专家,饿几顿死不了!”
夜里,伤口火烧火燎地疼,我蜷缩在角落,汗水湿透了衣服。
外面客厅传来陈浩和他那帮狐朋狗友的喧闹声。
门突然被推开,满脸通红的陈浩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看热闹的朋友。
他狞笑着,把杯子里冰凉的酒液,猛地泼在我溃烂流脓的伤口上!
“嘶——!”
剧痛让我几乎窒息!
“爸,给你消消毒!”
陈浩和他朋友们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还有我的“好女儿”陈雪。
她直播的时候,会假惺惺地端着一杯水走进来,对着镜头哽咽。
“家人们,我爸太可怜了,我来给他喂点水……”镜头一关,她立刻把水杯重重往地上一顿,水洒了一地。
“老东西,你可别好起来,我还要收直播礼物呢!”
她算计的看着我,仿佛我不是她亲爹,而是她的一条狗。
时间仿佛停滞了几秒。
然后,王美玲第一个“活”了过来。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僵硬的狠毒融化成一汪谄媚的春水。
她几乎是扑到我的病床边,声音甜得发腻:“老陈!
哎呀,稷禾!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她挤出几滴眼泪,抓起我完好的左手,假惺惺地拍着:“你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
受苦了啊!”
那动作,仿佛之前的恶毒和咒骂从未发生过。
陈浩也如梦初醒,连忙凑上前,脸上堆满了虚伪的关切:“爸!
您辛苦了!
我们……我们之前都是太担心您了,说话才重了点,您别往心里去!”
陈雪更是瞬间收起了所有高傲和刻薄,换上了一副乖巧女儿的模样,声音嗲得能拧出水来:“爸~您渴不渴?
我给您倒水去!”
医院的人还在,他们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
省长立刻吩咐医生:“快!
给陈教授换最好的特护病房!
用最好的药!
一定要让陈教授尽快康复!”
他又嘱咐王美玲他们:“你们家属,一定要好好照顾陈教授,他可是我们国家的大功臣!”
王美玲连连点头哈腰:“一定一定!
省长放心,我们肯定把稷禾照顾得妥妥帖帖!”
等到省长和外人都离开后,特护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
他们果然开始对我“无微不至”地照顾起来。
王美玲端来热水,小心翼翼地喂我。
陈浩削着苹果,动作笨拙却显得“孝顺”。
陈雪则在一旁叽叽喳喳,说着些无关痛痒的奉承话。
仿佛之前那个把我扔在杂物间、泼我伤口、逼我签断绝关系书的,是另外一家人。
这短暂的“温情脉脉”,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们的真实目的,很快就像狐狸尾巴一样露了出来。
陈浩第一个按捺不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兴奋地搓着手:“爸!
这一个亿的奖金!
您看……要不拿来给我投资房地产?
我最近看中几个盘,保证能翻几番!”
陈雪立刻不依了,扑过来抓住我的左臂撒娇:“爸~!
我也想创业!
我想开个直播公司,您得资助我启动资金呀!”
王美玲也赶紧凑过来,急切地解释:“稷禾,你听我说,那个刘总……他就是我一个普通朋友,生意上的伙伴!
我之前是故意气你的,谁让你这二十年都不管家,我心里有气啊!”
她试图描眉画眼,掩盖她出轨的事实:“现在我知道错了,你这么伟大,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你,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三个丑陋贪婪、急不可耐的嘴脸,心中怒火翻腾。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带着冰冷的穿透力,打断了他们的痴心妄想。
“这笔钱,首先要用来继续研究稻种,扩大生产!”
“稻种,是用来喂饱千千万万老百姓肚子的!”
“不是用来喂饱你们这几张贪得无厌的嘴的!”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们眼中的狂热。
三个人的脸色同时一僵,病房里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几天后的傍晚,断臂处疼得像是要炸开,我彻底扛不住了。
胃里空得发慌,饿,太饿了。
隐约间,我听见客厅里传来欢声笑语,是陈浩和陈雪的声音。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着墙壁,跌跌撞撞地挪出杂物间。
餐厅的灯亮着。
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热气腾腾。
王美玲、陈浩、陈雪,还有一个穿着考究、油头粉面的陌生中年男人,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得正香。
那画面,其乐融融,像极了一家四口。
我的出现,让那欢快的气氛瞬间凝固。
王美玲、陈浩、陈雪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换上了嫌恶和不耐烦。
我看着那个陌生男人,客气问:“这位客人是?”
陈雪娇滴滴地开口,语气带着炫耀:“这是我干爹,盛世房地产的刘总!”
我的目光落在王美玲放在那刘总大腿根部的手上,那动作亲昵得刺眼!
一股血猛地冲上我的头顶!
“你们……你们什么关系?!”
我颤抖着质问。
那刘总看着我,眼神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他一把将王美玲搂进怀里,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你说呢?”
王美玲竟然没有丝毫反抗,反而顺从地靠在他怀里!
我这才惊觉,我的妻子竟然出轨了!
更让我心胆俱裂的是我的儿女!
他们脸上没有一丝愤怒,反而带着讨好的笑!
陈浩卑躬屈膝的给刘总倒酒:“刘叔!
我爸这辈子一事无成,以后我们全家可都得靠您提携!”
陈雪更是腻歪地凑过去,挽住刘总的胳膊撒娇:“干爹~我爸那种土老帽,哪配跟您比呀~他那点工资,还不够我买个包呢!”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
“你们无耻!”
气愤中,我想起,这房子是我攒钱买的。
“这里是我家,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我刚吼出声,那刘总猛地站起身,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啪!”
一声脆响!
“一个残废,也敢赶我?”
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我想还手,却因为体弱而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剧痛传来,妻子儿女却无动于衷。
王美玲甩出一份文件,砸在我面前的地上,是离婚协议书。
“签了它!”
她居高临下,眼神像淬了毒。
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房子、车子、存款,所有的一切都归她。
我,净身出户。
我用仅存的左手撑起身体,胸口堵得厉害。
“那些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换来的……”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刘总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那张油腻的脸凑近我。
“美玲这些年独自照顾孩子,这是她该得的!”
我瞪着他,“至少要给我留一点医疗费!”
刘总眼中凶光一闪,一个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我整个人摔倒在地,一口血咳了出来,溅在地板上。
“呸!
不自量力!”
刘总不屑地啐了一口。
王美玲抱着胳膊,冷眼看着,嘴角挂着讥讽。
陈浩眼神冰冷:“爸,认清现实吧,你已经没用了。”
陈雪更是夸张地笑了出来:“哈哈,爸,你这窝囊废的样子真好笑!”
他们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比伤口还疼。
我哀求地看向王美玲:“美玲,看在三十年夫妻情分上……”她厌恶地别过头:“我们聚少离多,哪里还有什么情分,看见你这残废样就恶心!”
陈浩蹲下身,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假笑。
他一把抓住我唯一能动的左手,将笔硬塞进我手里。
“爸,别挣扎了,体面点。”
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无法反抗。
他握着我的手,在那份协议书的末尾,歪歪扭扭地写上了我的名字。
然后,他又抓着我的手指,蘸了印泥,狠狠按在了名字旁边。
红色的指印,像血一样刺眼。
他拿起一式两份的协议,将其中一份扔在我脸上。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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