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才许三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许三才许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年二皇子李承庆和三皇子李承祝都曾派人提亲,喜猛均以烈儿军务缠身为由拒绝,实则是不想盲目站队,致我许家于莫测。”听到这里,许三才暗自点头,这种桥段在他上辈子的电视剧里见得多了,不足为奇。身为朝臣,大多时候是身不由己,不站队就意味着身后无人,没有抗风险能力,而且还会被排挤打压,所以有些人索性赌上一把,赌对了前程似锦,赌输了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想到这些,他冲着许禄山问道:“你身为户部侍郎,又是站在了哪一边?”许禄山微微叹气道:“昔年我进京入仕,宰相刘元顾及与我许家的情分,于我颇有恩泽。”这句话点到为止,但其意思已然明了。许三才呵呵笑道:“小雅是刘元的儿媳,纵然你想洁身自好,在别人的眼里,你也是刘元一党。”徐禄山点头承认:“相国大人一...
《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许三才许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些年二皇子李承庆和三皇子李承祝都曾派人提亲,喜猛均以烈儿军务缠身为由拒绝,实则是不想盲目站队,致我许家于莫测。”
听到这里,许三才暗自点头,这种桥段在他上辈子的电视剧里见得多了,不足为奇。
身为朝臣,大多时候是身不由己,不站队就意味着身后无人,没有抗风险能力,而且还会被排挤打压,所以有些人索性赌上一把,赌对了前程似锦,赌输了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想到这些,他冲着许禄山问道:
“你身为户部侍郎,又是站在了哪一边?”
许禄山微微叹气道:
“昔年我进京入仕,宰相刘元顾及与我许家的情分,于我颇有恩泽。”
这句话点到为止,但其意思已然明了。
许三才呵呵笑道:
“小雅是刘元的儿媳,纵然你想洁身自好,在别人的眼里,你也是刘元一党。”
徐禄山点头承认:“相国大人一直拥护太子,所以我也就是一个太子党。”
许三才不予评价,却是转头看向了许寿长:
“你呢?又是哪一党?”
听到父亲的问话,许寿长老老实实的答道:
“三皇子礼贤下士,谦逊好学,常与儿子谈论学问,故私交甚好,日前举荐儿子入国子监,听他说不久之后便会有圣旨下来。”
原来是三皇子一派......许三才心中了然,觉得自己这两个儿子的做法也还凑合,一个太子党,一个三皇子党,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风险总归要小一些。
至于对四儿子许喜猛的选择,他则是大为赞赏。
打仗就打仗,没必要掺和到党争之中,置身事外,无疑是给老许家留了一个极大的空间,纵然前面两个兄长都有闪失,那也还有回旋的余地,不至于一条道走到黑。
一旁的许福荣又开始喝水了,不是听不懂,而是觉得没意思。
“不是说烈儿的婚事吗?”
“怎么又扯到朝廷的党争之上了?”
他在心中不满,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爹,咱们现在说的是烈儿的婚事,您老人家是怎么看的?”
我是怎么看的?......许三才皱了皱眉,他是现代人,讲究的是婚姻自由,根本就没有古代这一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理论,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此事好办,直接问问烈儿不就行了,他喜欢哪个姑娘,咱们老许家就给他娶哪个姑娘,哪用得着咱们这帮老家伙在这里瞎操心!”
话音落下,许家三兄弟又懵了,甚至于心里都有些抓狂。
自家老爹到底是咋的了?
醒来之后就变得厉害,这婚姻大事历来都是父母说了算,哪有让孩子自己去找的?
这简直就是瞎扯嘛!
“爹,您没开玩笑吧?”
许福荣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对方一不小心又冒出一句让他惊掉下巴的话来。
“没开玩笑啊。”
许三才摇了摇头,一脸的严肃,他举起手指冲的三人点点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们简直是愚昧,过日子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当然要找个自己满意的,若是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就好比开盲盒,简直就是碰运气。
万一找个他不喜欢的怎么办?
休掉吗?
然后再找一个再休掉?”
许三才语气严厉,说的三兄弟一愣一愣的。
他们虽然听不懂啥叫开盲盒,但也理解其中的意思,可是娶妻本来就是这样,不喜欢自然可以休掉,这不是很正常吗?
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许三才面前,嘴里高声叫道:
“爷爷,烈儿要马上回潼关,求您恩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中含泪,频频顿首。
许三才弯腰,一只手拉住了许烈,另一只手却是捻起衣角,轻轻的擦掉许烈脸庞上滚落的泪水。
“烈儿,起来!”
他温言说道:
“你爹是我的儿子,我这做父亲的岂能不关心他的安危?”
“这件事情我已经算过了,潼关不会失守,你爹也定然不会有事,你就安心在家多玩几天,不用急着回去。”
许烈的身子抖了抖,也不知是眼泪模糊了视线还是精神上受到了重创,他感觉身子有点软,想倒!
许禄山和许寿长面面相觑,然后都用一种难以置信般的眼神看向了许三才。
就连只知道做生意的老大许福荣都用一种茫然的眼神盯着许三,嘴里喃喃说道
“算过了?”
“怎么算?”
“掐指一算吗?”
这一刻,许家三兄弟的心态崩了!
自家老爹这变化也忒快了,刚才是断案,此刻又化身算卦先生,这是要把人逼疯的节奏啊!
“爷爷,这打仗可不是算命,前者是死人,后者是骗人......”
许烈口不择言,颤抖的声音猛然顿住,他捂着嘴巴想了想,立刻又换了一个说法:
“爷爷,烈儿的意思是说如果给人算卦,您怎么算都无所谓,但这打仗可不能靠算,稍有差池,会死很多人的!”
说完这话,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元神震荡,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其实不光是他,书房里除了许三才,其余几个人的感觉就像是被人一板砖拍在了脑门上,嗡嗡的!
奶奶滴,敢情这是把我当成算命先生了啊......许三才心中腹诽,费了老劲才将许烈从地上拉起,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挑眉说道:
“放心,靠谱!”
整个书房无人说话,均感觉精神憔悴,巳无力作答。
“这样吧,我即刻修书一封,派人送往潼关,你爹见了之后自然心安。”
许三才正在兴头上,一点也不墨迹,几步便来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他拿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蘸,然后开始挥毫泼墨。
许家几兄弟都围了过来,他们都有些好奇,不知道许三才要写点什么才能让潼关的四弟心安。
许烈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那张白纸,心情无比紧张。
只见许三才笔走龙蛇,简直是一气呵成,眨眼的功夫,这封信便写完了。
许福荣读书不多,但识字没问题,只见他瞪着双眼,一字一句的念道:
“为父夜观天象,吉星高悬,潼关无恙,吾儿当可放心!”
读完之后,他挠着脑袋侧头问道:
“爹,这就完了?”
“不然呢?”
许三才反问,他可不会将自己刚才心中的那些推论合盘托出,况且即便是说了,这帮傻犊子也未必相信。
许禄山和许寿长默默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努力平复心情。
说实话,对方若不是自家老爹,两人绝对要跳起来骂娘。
什么玩意儿?
还夜观天象,吉星高照,要不要再来个玄武朱雀,青龙白虎?
许烈也不想说话了,他觉得没必要,也没力气了。
许三才刚才那几句话和一封信直接把他击倒了,不仅没了力气,而且心态崩了!
缓缓的。
书房的窗户外探出一颗脑袋,然后又缩了回去。
许贵揉着自己发酸的双腿直嘀咕:
“这都扯了半天,咋还没扯到我小叔的婚事上来呢?”
这证据可够充足的......刑警队长许三才都忍不住笑了,他冲着许寿长挥手问道:
“那二皇子呢?他又是如何英年早逝的?”
这个问题让许禄山和许寿长都有些动容,两人对视一眼,见到前者微微点头,许寿长才接着说道:
“大皇子去世的第二年,江南地界连降暴雨致洪涝并起,百姓居无定所,苦不堪言。
二皇子奉旨赈灾,却于阳江遭遇风浪,致船沉人亡,随行之人皆沉入湖底,尸骨无存。”
言毕,许寿长微微叹息,似乎有些伤感。
这两人的死可着实有些蹊跷......许三才的脑子里无由来的浮现出三个字:“李世民!”
“我去!如果真是第二个李世民,那当今这位皇帝陛下也太可怕了吧!”
他在心里叫道,脊背有些发凉,不由得手一抖,茶水便泼洒了出来。
“爹,您这是怎么了?”
许福荣抢身上前,一边扶住许三才的手,一边关切的问道。
许三才摆了摆手,直接冲着许禄山和许寿长问道:
“这两位皇子的死如此蹊跷,难道就没有人怀疑?”
听到此话,许禄山和许寿长两人脸上同时变色,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爹,这种话可千万不能说,否则咱老许家就会大难临头,恐遭灭门之灾!”
许禄山跺着脚叫道,语音急促,表情惶恐。
许寿长也是连连顿足,这两件事情虽然在《太祖实录》中均有记载,但本朝之人从来没有人提起,不是忘记了,而是不敢!
今日若不是见父亲高兴,又在自家书房,他许寿长就是长了一百颗脑袋,也不敢妄自提起这两件事。
“唉,我真是糊涂啊!“
此时的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自家老爹啥样他不知道吗?
不过是个偏居一隅的读书人,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的轻重。
而且照现在这样子看,他还爱喝酒,关键是喝完酒之后还发疯。
这要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那整个许家可就完了,而自己就是那个致整个许家倾覆的大罪人!
见到两人这副表情,许三才不以为然的呵呵笑道:
“行了,你二人不必如此紧张,你爹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岂会不知轻重?”
听到这句话,许禄山和许寿长这才同时松了口气,后者似乎有些不放心,再次叮嘱道:
“爹,这些事关乎我整个许家,您老就算是再怎么喝多,也千万要记着,一个字都不能提!”
许三才懒得理他,悠然地抓起茶盏喝了一口,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自言自语道:
“平叛后班师回朝却遇袭身亡,他身边的人呢?
难不成这家伙回京心切,撇下大部队就带了几个人往回赶?
呵呵,如果是这样,那可就是天意了。”
这句话让才松了口气的许家两兄弟嘴角抽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许三才继续自言自语道:
“偶遇风浪,船毁人亡,这倒是无懈可击。
只是明明知道天降大雨发大水,为何非要坐船?
这不是头铁吗?
况且皇子的坐船一般又大又坚固,一般的风浪又怎么可能将其打翻?
这特么实在有点诡异啊!”
许三才神神叨叨,自顾自的碎碎念,许家老二和老三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爹,你能歇歇吗?”
“再这么分析下去,咱老许家可就被您给分析没了啊!”
许寿长颤声叫道,肠子都悔青了。
他知道自家老爹性格变了,可万万没想会变得这么离谱,直接从读书人变成了断案先生,而且这一断还是整个大炎国都没人敢提起了旧案!
许福荣也是很久没来过这间书房了,他四下打量,冲着两个弟弟笑道:
“还别说,你们若是不回来,这书房里可冷清的很。”
他说的倒是实情,如今这偌大的书房,除了每日有仆人将其打扫的纤尘不染,就只有许三才的足迹。
闻言,许禄山和许寿长都有些汗颜,他二人久居京城,陪伴许三才的时间自然就不多,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古君臣父子,二者不可兼得。
听到了许福荣的话,许三才停止了思绪,冲着三人摆了摆手,这才说道:
“无妨,你们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我?
况且我都这把岁数了,不缺吃不缺穿的,平时还有人伺候,这日子逍遥自在,倒也不觉得寂寞。”
许家三兄弟自然听得出许三才这话是在宽慰自己,免得自己心中愧疚,不由得心生感激。
“爹,要不我和寿长接您到京里去住吧,那里热闹,也能让我们尽尽孝心。”
许禄山说道,一旁的许寿长也是连连点头。
去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许三才心中想着,冲着二人摇了摇头,叹气道:
“岁数大了,就不想动了,你二人不必管我,把官做好就行。”
一旁的许福荣也是点头说道:
“此去京城一路舟车劳顿,爹这岁数怕是有些受不了,你二人尽可放心,有我伺候着,爹他老人家绝对没事。”
“绝对没事?”
听着这四个字,许禄山和许寿长不由得嘴角抽搐,两人刚一回来就见到许三才酒后落水,这还能叫没事?
看着两人的表情,许福荣有些尴尬,碍于自家老爹的面子,此刻便只能挠头憨笑。
许三才喝了口茶,指头轻敲桌面,冲着许禄山和许寿昌二人说道:
“给爹说说,你二人在京城里这官做的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中充满了好奇。
他也想从这二人的口中多了解一下,自己身处的这个大炎国到底是怎样一个国家?
许禄山和许寿长神色一肃,顿时有了一种京察述职的感觉。
许禄山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说道:
“儿子自出仕以来,未敢一日忘记父亲的教诲,德行如一,上不敢有负皇恩,下不敢愧对家门,励精图治,洁身自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三才敲着桌子打断了。
只见他略带不满的瞪了许禄山一眼,转头望向了许寿长。
许寿长有些冒汗,他觉得二哥说的挺好的呀,可为啥老爹这表情有些没对?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儿子任翰林院编撰,不及二哥事务繁多,但不敢有忘父亲教诲,平日里钻研学问,一刻也不敢懈怠......”
他侃侃而谈,觉得自己这回一定是没错了。
自家老爹爱读书,那自然要说些学问上的事情,如此才能讨他欢心。
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许三才打断了。
“打住打住!”
许三才又敲了敲桌子,皱眉说道:
“别净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这些话老子不爱听,就说说你们如今心中的烦恼吧。”
自古朝廷里的关系盘根错节,当官更是如履薄冰,对于这一点,许三才早就在小说里看得多了,若说没有烦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之所以要让二人说这些,就是想通过这些从侧面了解大炎国的状况。
“看来是瞒不过去了。”
许禄山和许寿长都在心中想道,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朝中为官,并不如想象之中那么轻松,说是如履薄冰也不为过,二人刚才之所以避重就轻,只是不愿意许三才为自己担忧,此刻既然瞒不过去,那便只能如实道来。
许禄山想了想,似乎颇有感慨,脸上也现出一丝愁云,缓缓说道:
“父亲既然问起,儿子不敢隐瞒。
大炎国自高祖创立,不过区区二十年,国力本就赢弱,这几年又连番动兵,国库已然空虚。
儿子身处户部,自然是忧心忡忡,深感捉襟见肘,却又无能为力。
如今南魏战事又起,无异于雪上加霜,日前庭议增加赋税,依儿子看来,简直是饮鸩止渴,愚蠢至极!”
说到这里,许禄山巳是神情激动,就差拍着桌子骂娘了。
嗯,这才有点意思......许三才微微点头,再次问道:
“依你的眼光来看,在诸国之中,咱们大炎国能排第几?”
他早已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了自己身处的这个大陆与华夏历史的春秋战国时期十分相仿。
诸国林立,彼此牵制,彼此伤害,时而联合,时而翻脸,反正就一个字:“乱!”
许禄山沉吟片刻,伸出了三根指头:
“依儿子看来,如今的大炎国只能排到第三。”
“说来听听。”
许三才来了兴趣,冲着许禄山连连招手。
见到父亲感兴趣,许禄山喝了口茶,接着说道;
“乾国与虞国这两个国家建国已久,底蕴深厚,几十年来修养生息,百姓安居乐业,国库充盈,一东一西,如两座巍峨大山,令其余诸国只能仰视而不敢生出半分逾越之想。
南魏和北晋虽然建国时间比我大炎国长,但其朝纲腐烂,均发生了庶王夺位之战,致使国力衰弱,与我大炎国相比,尚有一段距离。
至于其余的小国就不必提了,被诸国鲸吞只是迟早的事情。”
说完这话,他有些忐忑的望着许三才,也不知道自己说话到底能不能得到父亲的认可。
“吾儿此言有理,甚合我意。”
许三才冲着许禄山伸出了一根大拇指,这具身体的原主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哪里会知道这些,所以此刻的许三才也只能装模作样。
“唉,儿子身为户部侍郎,每日单是应付那些朝廷用度,便已是焦头烂额。”
许禄山此刻也不再伪装,既然说了,那就一吐为快。。
他长叹一声,皱着眉头,自嘲般说道:
“不怕父亲见笑,我如今就如那激流之中打转的小船,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每日战战兢兢,寝食难安,这种日子着实有些艰难。”
一旁的许福荣不明就里,拍着桌子嚷道:
“这些事情与你何干?
朝廷无银,又岂是你一人之过?”
许禄山闻言苦笑:
“大哥此言差矣,凡事都需有人担着,若是陛下降罪,我身为户部侍郎当首当其冲,避无可避。”
“真是岂有此理!”
许福荣大怒,情绪颇为激动。
许三才冲着他摆摆手,口中淡淡说道:
“背锅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说这话的时候,他深有体会,即便是在他上辈子的那个体制内,背锅之事也屡见不鲜,就连他这样的刑警队长,也不止一次成为了背锅侠。
“背锅?”
许家三兄弟齐声叫道,眼中迷茫,不知其意。
许三才也懒得解释,冲着许寿长说道:
“说说你的看法。”
见到许三才发问,许寿长也学着许禄山的样子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这才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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