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桃符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林桃符文全局》,由网络作家“何火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刚才说林桃要拿我们何家所有人的命,给她挡劫,这又是什么?现在对我们还有没有危害?对了!我爸妈知道这些了?他们现在还好吗?”之前一门心思就想弄明白真相,像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现在稍微冷静了点,满心忧虑就担心起了爸妈。比起自己遭受的这些罪,我更害怕他们受到伤害。不敢想他们要是知道何文博、林桃的真面目,得多伤心。爸妈认林桃当干女儿,她居然是这样的贱人!“放心吧,伯父伯母我一直护着呢,目前好好的。让不让他们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我觉得应该问问你的意思。所以我没跟条子说清楚,就说有贼进了你大伯家,我们去抓。”周眉道。我满心意外,这也行?随即,心里涌起无限的感激,“谢谢,谢谢了!”她这么贴心,让我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松。我不想让爸妈遭罪,他们只...
《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林桃符文全局》精彩片段
你刚才说林桃要拿我们何家所有人的命,给她挡劫,这又是什么?
现在对我们还有没有危害?
对了!
我爸妈知道这些了?他们现在还好吗?”
之前一门心思就想弄明白真相,像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
现在稍微冷静了点,满心忧虑就担心起了爸妈。
比起自己遭受的这些罪,我更害怕他们受到伤害。
不敢想他们要是知道何文博、林桃的真面目,得多伤心。
爸妈认林桃当干女儿,她居然是这样的贱人!
“放心吧,伯父伯母我一直护着呢,目前好好的。
让不让他们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我觉得应该问问你的意思。
所以我没跟条子说清楚,就说有贼进了你大伯家,我们去抓。”周眉道。
我满心意外,这也行?
随即,心里涌起无限的感激,“谢谢,谢谢了!”
她这么贴心,让我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松。
我不想让爸妈遭罪,他们只要平平安安过日子就行,这些破事离他们越远越好。
所有所有,我一个人来扛就行!
定了定神。
我接着追问,“现在林桃跑了,我爸妈、大伯他们就没怀疑?
还有每家挖出尸体,动静能不大?真的没事吗?”
“伯父伯母他们当然会怀疑,毕竟是一个大活人失踪了。
必要的猜疑,还有担心什么的肯定少不了。
你总不能让我给你变个林桃出来吧。
不过你要是真想的话,我倒可以易容试试。
你想瞒他们多久呢,我努力努力。”周眉竟然认真说了这话。
我:“……”
周眉接着说:
“反正林桃和何文博做的事,他们现在都不知道。
条子那边,大老板开口了,这事给你兜着。
不会有麻烦找上你的,别操心了,好好养伤才是关键。”
听到这话,我再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之前还不太信周眉说大老板厉害,现在看来是真牛,连条子都能搞定。
突然觉得,认识这帮人好像也不赖。
可还有事没弄明白。
周眉显然在故意避开一些话题。
想了想,我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还是没跟我讲清楚。
林桃身上的符文你看到没?
她的手会变,比鬼还吓人!
你说的尸体是做什么用的,怎么搞得这么邪门?
活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人了?
那她是什么?鬼?
还有那劫是什么……
周眉,你就不要吊我胃口了,反正都说了,就一次给我说清楚吧。”
周眉一脸无奈,抱怨道:“服了你了,就不能悠着点?
林桃那边,条子已经动手去找了。
大老板也拍着胸脯保证,会帮你把这女人给揪出来。”
她微微仰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几秒才又开口。
“至于活死人,还有那个什么劫,尸体的用法这些,张爷说他都没完全搞懂,我就更不清楚了。
你只要记住两件事就行了。
这林桃手段极其邪门,厉害得很,如果不是她大意,我们都得玩完。
你要好好养伤,别着急报仇,反正现在人还没找到呢。
第二呢,就是这个局被我们误打误撞给搅黄了。
那口大红棺材里的东西,都被你的鬼砸了个稀巴烂。
再加上院子里那些尸体被挖出来,整个局算是彻底废了。
反正你和你的家人都安全了,这一点,大老板敢打包票,你就放心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总算又大大松了一口气。
可对林桃的恨,却像熊熊烈火,越烧越旺。
她是活死人,又有什么劫要避,这些确实不重要。
这一声鸟叫,真他娘的是时候!
从这时候起,我算是恨死这种扁毛出生了。
当下就恨不得把它给煎了、炸了、蒸了、卤了四吃!
胸口隐隐疼,感觉急需一瓶速效救心丸。
妈妈呀!
这盗墓到底谁想出来的,我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可不管有多累,我是真不敢在这荒郊野外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走!”我咬着牙,艰难地撑起身子。
“歇会啊,小何爷。”
“是啊……”陈把头依旧喘得像拉风箱。
我管他们个五香麻辣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到处都黑漆漆一片。
强光手电的光源始终有限。
一棵棵大树影影绰绰,总觉得有啥阴森恐怖的东西藏在里头。
我反复确认了陈把头他们有心跳、有呼吸,这才敢让他们跟着我。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就感觉这下山的路长得没边了。
明明半个多小时就能走完的,这会却感觉走了好几个世纪。
我不敢看手表,他们也不敢。
就怕时间真对不上,那不得又被吓个半死。
矮子兴还在那不停碎碎念。
从玉皇大帝,如来佛主到耶稣,能求的都求了个遍。
听得我心烦意乱,最后实在没忍住。
“闭上你的臭嘴!”
好在,闷头一直走,总算是瞧见我们那辆五菱宏光了。
直到这时,我这心才稍稍踏实了那么一丁点。
我连忙问他们,刚才在墓里头,我们到底啥时候着的道?
矮子兴说我站在棺材前,突然就笑嘻嘻了。
他算是倒了血霉,离我最近,一下就被我掐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周眉讲她本来想去救矮子兴,哪想到这矮冬瓜还踮脚掐她,把她弄得手忙脚乱。
最后他们得出结论,估计开棺那一下子就全着了道。
可之前他们头一次下墓时,全程都没啥怪事发生,这让整件事更加扑朔迷离。
“嘿!只能说这脏东西害了人后更凶了。
那邪祟怎么想的,要干什么,哪能按常理来解释?”
陈把头没好气笑了笑。
我也不是非要钻牛角尖,可这个鬼还没解决呢。
它随时还会来找我,我就想多了解一些,以防下次又莫名其妙中招。
“那何文博呢,他怎么就进棺材了?
还有那个小汪,墓的主人呢,他们怎么都没了?
那鬼地方就那么丁点大,除非我们一下去就被鬼遮住眼。
不然该找的地方都找过,根本不可能藏人。
消失的两具尸体,总得有个说法吧?”
也怪我想象力太丰富,真怕这些死鬼到处找我,追着我不放,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
我赶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哥的脸瞧见没?”这时,陈把头冷不丁又来了句。
我当然看见了,这事到现在都想不通,就感觉好像记忆缺了一块。
“我砸的?”
“不,肯定不是砸的,那是硬生生撕烂。”
听到陈把头这么说,我想不紧张都不行。
“还讲这些干嘛呀。
我们已经出来了,说明我们就是命大。
难道你们全搞清楚了,还要抄家伙回去找那东西算账吗!”
周眉这话一说,谁也没法反驳。
她又突然捧起我的右手,紧紧握了握。
“火生,你现在只要记住一件事就行。
我们能活着出来,靠的就是你命格特殊。
不是你的话,我们肯定醒不来,这就是你的厉害。”
我不由苦笑,活了二十多年,还头一次被人这样夸,心情实在难品。
可要把一切交给我的命格,又实在太玄了。
主要还是心里没底。
我对这些了解得还是太少。
什么都是这个说,那个说。
他们又不是什么好鸟,就现在,哪怕我们共生死了,那也是利益捆绑。
我能无脑相信他们说的话?
不,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判断。
这种被动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我想要我说了算。
可现在,我真是有力没地方使,难受,太难受了。
后来一路上我们都闷着不吭声。
陈把头说他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眼睛一闭就啥也不管了。
周眉紧紧挨着我,就好像我是什么能辟邪的稀世珍宝。
矮子兴打开收音机,说是活跃活跃这压抑的气氛。
结果一首九儿,伴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差点没把我们全送走。
气得我啊,要不是这矮子开车,高低得给他来上几拳。
好在,最终我们还是顺顺利利回到了西乡那屋。
到了这,谁也不用商量,都心有灵犀继续背靠背。
先将整个屋检查了一遍,灯全开,亮如白昼。
我心里还是犯怵,问陈把头:“小秦呢?他也跑了?”
“怎么可能,就怕他尸体闹,小周一早就找人拉去烧了。”
我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呼……
这种时候,这个消息实在让我心安。
不过,虽说累得要死,却实在没那个心情睡觉。
我强打精神,提议要不找点事情干干吧,起码熬到天亮。
矮子兴便找来副扑克,他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
打毛牌。
现在阿姐鼓到手了。
那那个养阴,到底怎么弄?
我就觉得,只有将这个玩意弄干净,赶紧把货交了。
这才叫真正的解脱,从此之后离这种事,必须有多远跑多远!
能不急吗?
结果我一提这个。
周眉无奈道:“急不来的,还有东西最快也要下午才到,不然这养阴没法弄。”
我问那是什么,她说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然后就瘫倒在沙发上。
见她这样,我虽然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想了想,不问也好。
玄学这一块我是真搞不懂,太复杂了,听着就头疼。
最后,我们几个还真打起斗地主。
一直等到太阳挂起,才真有一种还活着的实感。
又看了看陈把头他们,再次确定他们还活着,才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是担心他们,是怕他们早死了。
我跟几个死鬼打了一晚上牌,还输了几千块,草!
想睡会,还是睡不着。
主要一闭上眼,就该死地想起何文博那个没脸的样子。
耳朵根到脸持续发烫,就满心盼着周眉说的东西能赶紧到。
他们倒是心大,叮嘱我阿姐鼓一定要随身带,便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闲着没事,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干脆往网吧跑。
去沾沾人气,同时,也想自己查查,多准备点保命的办法。
这阿姐鼓,看着就是个巴掌大的小手鼓,没啥特别啊,咋就这么邪门?
我相信咱国内能人多,这年头网上也有个特别火的论坛。
里头有个“蓬莱鬼事”的板块,网友一个个都号称自己天师级别。
我就把自己的经历改了改,发上去求助。
问问这阿姐鼓谁知道,还说了自己撞鬼了,怎么解决。
发完帖子我就眼巴巴等。
很快就有人回复了。
这人说他专门破除封建迷信,问我现在在哪,他想瞅瞅这东西,还有我说的鬼。
看着他的ID:右央。
我本来想说行啊,有胆你就来吧。
转念一想,算了。
我没法做出何文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不能随便拉无辜的人下水。
熬到下午三点多,回的帖子都不怎么靠谱,有人竟然要我用用过的姨妈巾,罩头上。
说这是红龙,谁用谁说好。
我就靠了。
那我还不如撞鬼。
算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走在空荡荡的大马路上,见对面有超市,便打算买箱红牛,多撑一会是一会。
这事一天不解决,我是没法安稳睡觉。
但就在我过马路时,有个阿姨火急火燎扯住我的手。
“这么年轻干嘛想不开呀,小伙子!”
我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刚要张嘴,突然——
刺耳的喇叭声震得耳朵生疼。
原本空荡荡的大街。
瞬间车来车往!
一辆车眼看就要把我撞飞,千钧一发之际,车子猛地一歪,堪堪擦着我的身子过去。
地面上瞬间留下触目惊心的轮胎印,尾气呼了我一脸。
“你他妈找死自己跳河去啊,靠!”
司机那张愤怒扭曲的脸探出车窗,破口大骂。
我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不是。
刚才明明……
小秦被我这话气得脸红脖子粗,那模样,活像只被煮熟的大虾。
“草,给老子等着!”他咬牙切齿道。
我冷笑一声,这种屁话,谁不会放?
眼下,我可没心思跟他对喷。
“陈把头,我就要这个数,少一分都不行!”
陈把头那脸色,要形容一下,就像刚吞了一泡屎还噎在嗓子眼了。
不过,他没像小秦那样暴跳如雷。
“成交!但你先把人放了,明天,我会把二十万给你。”
这糟老头子当我傻啊。
还明天?
明天这人跑哪去了都不知道。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就现在。
什么时候见到钱,我什么时候放人。”
陈老头气呼呼,“小何,二十万不是小数目。这大晚上只能从柜机里取,而且还有限额!”
二十万的确不是小数。
在这个时候,在我老家都能买套不错的房了。
我报这个数,其实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原本还以为会有一番讨价还价,所以就往高了报,没想到这老帮菜居然一口应下了。
早知道,就该喊三十万。
我兴奋得不行,那股子劲就跟决堤的洪水,拦都拦不住。
要是真能拿到这笔钱,老子岂不是发大财啦!
心里面更是冒出个念头,这不比辛辛苦苦打工来钱快得多?
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这人道德底线本来就不咋高。
要不是穷得叮当响,谁愿意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过苦日子。
让我像马爸爸那么有钱,我胆子比谁都大!
再说了,勒索这伙人,我心里非但没有一丝愧疚,还觉得爽到了骨子里。
陈把头无奈说:“小何啊,真不是我没诚意……
是你这个要求,实在是让人没法办。”
我才不管,这两天休息好了,有的是精力跟这伙人耗。
没曾想,一直不吭声的周眉突然走前两步,笑吟吟说:
“钱我来给你,走西联汇款,卡号,我用笔记本就能给你办好。”
什么西联?
我听都没听过,心里顿时打起了鼓:这玩意能靠谱吗?
不会是这女人耍的什么新花样吧?
但眼下这局面,管他呢,能拿到钱就行。
我扯着嗓子警告:
“随你便,我还是那句话,见到钱,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但要是少一个子,那就黄泉路上手拉手!”
周眉随即跟我要了卡号,然后转身回屋。
没一会,她又拿着个笔记本电脑走了出来。
让我瞅瞅,说钱已经汇过去了。
不过得等一到两个工作日。
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再加上屏幕上也确实是那么显示的,我心里将信将疑。
不禁暗暗感慨,看来还得多读书啊。
五年的牢狱之灾,真让我差点跟这社会脱节了。
原来如今都有这么先进便捷的玩意了。
我说道:“行,那这矮子我先替你们保管,钱到账我就放人。
你们要是敢跟踪我,可别怪我走绝路!”
顶着陈把头和小秦那又气又无奈的脸色,我挟持矮子兴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哈哈哈哈!
痛快!
真他娘痛快!
之前被这伙人耍得晕头转向,如今,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这种爽快感,让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就是那周眉,临出门前她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真叫人琢磨不透。
这女人透着一股精明劲。
她这么爽快答应给钱,到底是真被我逼得没办法?还是又在算计着什么新的阴谋?
不过无所谓了,等钱到账,往后跟他们再没半毛钱关系。
我把矮子兴拽回旅馆,他一路上都老实得像鹌鹑。
让他蹲角落就乖乖蹲那,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么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正合我意。
那西联汇款还挺有效率,第二天下午我跑到指定银行一查。
嘿,真到账了!
201311元!
瞅着屏幕上的那串数字,我乐得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差点兴奋得一蹦三尺高。
踹了矮子兴一脚,我说道:
“滚吧,回去给他们带句话,别再来招惹老子,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
矮子兴如获大赦,忙不迭点头哈腰,“好嘞好嘞,小何爷,我们肯定不会再找您麻烦。”
说完,他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
没想到他那两条短腿,跑起来倒还挺快。
我也换了家旅馆,同时给那大姐额外塞去一千块,真心感激她的照顾。
她死活不肯收,可我是铁了心要给,把钱往桌上一拍就走人。
我就这脾气,谁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面。
要是敢惹我,老子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得拉上垫背的!
可能是钱到手了,之前那乱成一团麻的思绪,一下子也顺了。
虽说堂哥的死压根就不是我的错。
但要跟家里人交代,尤其要面对嫂嫂,我心里还是直犯怵。
真不敢想象家里人和亲戚的反应,还有嫂嫂,肯定得伤心欲绝。
想到这些,我又愁得脑袋都要炸了。
干脆在外面再多待些日子吧,到时候就跟家里说,堂哥把我安排妥后,自己出国去了。
这么一想定,我又轻松了不少。
小兴奋还在持续,这笔钱该怎么花呢。
做点小买卖,让钱生钱?
还是存起来吃定期?
哎嘿,先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可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正要起身,突然发现床边似乎有个人影?
瞬间,我整个人就像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一下子彻底清醒了!
还真有人站在那,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睡得有这么死?
有人进来都没察觉?
一连串的问号在脑子里疯狂打转。
紧张得我像被施了定身咒,不敢乱动分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借着那点微弱如萤的光线,我瞅见是双小巧的女人脚。
她怎么没穿鞋!
惨白的脚踝,小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咋会有个女人?
这念头刚冒出来,脑子里就不受控制涌出各种恐怖画面。
想起墓里那个石头女人,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此刻又在死死盯着我。
还有那个自己把自己掐得眼睛暴突,张着大嘴,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的死人。
陈把头说的那些撞邪,怪事也一股脑涌了上来。
卧槽!
我真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问题是我没碰墓里的东西啊,只是被忽悠下去,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我真是一动不敢动,甚至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哪敢往上瞧啊。
不用看,脑子里自动就脑补出——
贞子,美人楚,那些经典女鬼的吓人样子。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窗帘被风打得“啪嗒啪嗒”响,好像正有什么东西在逐步靠近?
床底下也有隐隐约约的“簌簌”声,有什么在黑暗中缓缓蠕动?
天呐,这可如何是好!
我是继续装睡,还是撒腿就跑。
这脏东西知道我醒了不?
我要跑,门会不会打不开?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女鬼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那声音,清脆得如同银铃,却又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笑声还在房间里回荡,好像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抓挠我的心。
我浑身禁不住一抖,像被电打了一样。
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
草,真有鬼!
当即。
心一横。
大不了就是个死,老子他妈跟你拼了!
“行吧。
张爷看走眼了,何文博弄的不是借运局,说不定都不是他弄的。
你昏迷的这段时间……
我按照张爷说的,在何家每家的院子底下,都挖出了人的尸体。
这些只对林桃这女人有好处。
她要拿你们何家所有人的命,给她挡劫。”
尽管我以为自己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再离谱的事都能接受。
可周眉这番话,还是惊得我嘴巴半天都合不上。
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尸体?什么人的尸体?
不对啊,她干这丧尽天良的事,何文博能同意?
那扑街虽然想杀我这个堂弟,可大伯大娘是他爸妈啊,他能这么没人性?
世上真有这么坏的人?”
为了让周眉多透露些,我就算硬撑着,也得装出一副能扛得住的样子。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有气无力接着说:
“不对,这说不通啊。
你不是说何文博只顾自己,绝不吃亏的吗?
那他怎么能任由林桃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害的还是他爸妈!”
周眉沉默了,在我眼巴巴又急切注视下,过了好久,她才重重叹了口气。
“火生,我目前知道的就这么多。
可能何文博是被她控制了。
反正,你被何文博骗去西乡那事,和这关系不大。
那时何文博摊上了大麻烦,自己解决不了。
他可能求过林桃,林桃没管,就把目标转向了你……”
听到这话,我不禁想起看到林桃身上古怪符文的那晚。
那晚,何文博呆在昏暗的客厅。
太黑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仔细回想,桌上摆着一堆东倒西歪的酒瓶,何文博身上好像也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结合周眉的话,我反复琢磨。
何文博自己在西乡惹了大麻烦,跑回家找林桃救命,结果林桃不管他死活。
于是他们大吵了一架?
那个时候,何文博可能还没盯上我。
是我醉醺醺走进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那时候静静看着我,难道是在考虑要不要拿我的命去献祭?
当然不能让我养阴,不然我有了本事,他们在老家搞的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万一被我发现,就不好收场了。
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没几天,何文博就打定主意,说要带我发财。
草!
我这么一琢磨,突然觉得整件事都通了。
难怪林桃会说怪就怪何文博这个废物,居然让我活着回来了。
就是她什么都清楚,再加上我误打误撞看到了她身上的符文,她也觉得我死了才好。
我惊得浑身僵住,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从不敢相信到不能接受,再到愤怒得想要骂娘。
他们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
这还是人干的事?
幸亏我特别能活啊,被他们这么算计下来都没死。
心里堵得要死,火都要从嗓子眼冒出来了,恨不得马上把林桃揪出来。
我要跟她当面对质!
我要将这个表里不一,心狠手辣的贱人撕成粉碎!
我要……
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我的嫂嫂,也不再是我曾经喜欢的大姐姐,她就是我的死敌!
我差点又情绪失控,赶紧闭上眼睛。
深深呼吸,放空了好久,那股怒火才慢慢平息下去。
我再次开口,“那活死人又是什么?你说我们何家每家每户都挖出了尸体?
这难道就是何文博圈了一块地,还把我们拢一起的原因,方便他埋尸吗?
是什么尸体,那么多人,身份搞明白了?
“哎……”
周眉满脸可惜地叹了口气。
“就差那么一点。
不过那女人确实很有本事,她不怕你的鬼。
严格来说她已经快不是人了。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吧。
要对付鬼,只能靠鬼。
所以她没把你的鬼放在眼里。
应该是觉得你才养阴,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实话,当时我也以为我们完了。
碰上这么一个活死人,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还觉得她单纯……
我想救你,可实在没那个本事。
还被她踹了一脚脑袋,差点就交代了。
好在你的鬼大发神威,救了你,我才侥幸沾了光。
就是很可惜,让这女人跑了。”
“跑了?!”
我整个人呆住,几秒钟后,猛地一下想要起身。
不顾伤口的剧痛,我吼道:
“你逗我吗!这都能让她跑了!”
这口气我咽不下,我绝对咽不下!
周眉连忙说:
“火生,别激动呀。
先好好养伤,不要想太多,其他事以后再说,好吗?”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很清楚自己确实不能动气,可很难控制。
林桃不是人了?活死人是什么意思?
我一点都理解不了。
不懂啊!
这些离我的认知实在是太遥远了。
可我得问清楚。
也不是我急,好吧,就是急。
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我觉得自己还行。
“周眉,现在就告诉我,我全都要知道。你还知道什么,快说,都告诉我!”
周眉苦笑连连,就是不肯说,我知道,她这是怕我受不了。
可我心里那股火,呼呼烧着,怎么都灭不掉。
我满心烦躁,只想要个真相。
她不说,我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只能耍赖了,闹着不吃药,拔点滴。
她气笑了:“你都多大个人了,别这么幼稚!”
我哪幼稚了?
这事要是弄不清楚,我非疯了不可!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死胡同里,怎么都找不到出路。
何文博那扑街要杀我,是他自己快死了,拿我当替死鬼,就因为我命格特殊。
可林桃呢?
她又是为什么?
帮何文博报仇?
不对啊,她自己都说何文博那垃圾死就死了。
她前后的反差,就像一块大石头,死死堵在我心口,闷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打小,我就喜欢林桃。
她嫁给何文博后,那份青涩懵懂的喜欢被我深埋心底。
在我的记忆里,她就像温暖的阳光。
我调皮摔破膝盖,她轻柔地为我擦拭伤口,那眼里满是心疼。
我受了委屈,她轻轻摸摸我的脑袋,温声鼓励。
这么多年,她对谁都温声细语,邻里无不夸她孝顺善良。
我坐牢的时候,妈说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林桃在操持。
爸妈生病,她衣不解带精心照料,熬红了眼也毫无怨言。
可现在却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
她跟何文博是一路货色?
这一装就是十年?
我怎么能接受得了,感觉天都塌了!
真不是我非要揪着不放,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没办法啊。
总不能一直靠镇定剂过活,那会让我变得迷迷糊糊,跟个傻子一样。
就这会,我眼皮又开始打架,困得要命。
周眉看着我,满脸的无奈和心疼,眉头紧紧皱着,眼里全是忧虑。
“哎,你呀……
有时成熟稳重得让人放心,有时却像个不懂事的小孩瞎折腾。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是怕你知道了真接受不了,明白么?”
我咬着牙,狠狠发誓:“我能承受得住,天塌下来我都能扛!”
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
也许周眉是怕我闹得不可收拾,也许是看我那可怜又倔强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她终于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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