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澄程绮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阅尽银河,与君长诀谢澄程绮月全文》,由网络作家“谢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助谢澄杀兄弑父除发妻有功,他许我三年后位。三年期未至,他以未生育为由废了我,赐我一壶毒酒。转身扶新入宫的贵妃为后。我为他倾尽所有,做暖脚婢要饮用砒霜使身体发热,做试菜婢时不时会中剧毒,做杀手让我的身体损耗极大。当然无法生育,却也因此百毒不侵,一壶毒酒饮尽也没死成。“既然没死,百毒不侵的血极好,不要浪费了,做绮月血奴吧。”新后程绮月以人血混合朝露为美容秘方,我的血足够她用一年。----程绮月每次来割腕取血的时候,谢澄都在旁边盯着。手腕上传来熟悉的痛感,鲜血从我体内汩汩流出,与朝露混合,成就一团诡异的紫红色。取血半年,我早已习惯了肉体的疼痛,心却还是在看向谢澄冷漠的目光时狠狠一揪。他还是那样冷峻,身躯挺拔地站在一旁,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
《阅尽银河,与君长诀谢澄程绮月全文》精彩片段
因助谢澄杀兄弑父除发妻有功,他许我三年后位。
三年期未至,他以未生育为由废了我,赐我一壶毒酒。
转身扶新入宫的贵妃为后。
我为他倾尽所有,做暖脚婢要饮用砒霜使身体发热,做试菜婢时不时会中剧毒,做杀手让我的身体损耗极大。
当然无法生育,却也因此百毒不侵,一壶毒酒饮尽也没死成。
“既然没死,百毒不侵的血极好,不要浪费了,做绮月血奴吧。”
新后程绮月以人血混合朝露为美容秘方,我的血足够她用一年。
----程绮月每次来割腕取血的时候,谢澄都在旁边盯着。
手腕上传来熟悉的痛感,鲜血从我体内汩汩流出,与朝露混合,成就一团诡异的紫红色。
取血半年,我早已习惯了肉体的疼痛,心却还是在看向谢澄冷漠的目光时狠狠一揪。
他还是那样冷峻,身躯挺拔地站在一旁,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我。
一碗将满,程绮月抬起手将其打翻在地。
“哎呀,不小心打翻了,陛下让臣妾再取一碗吧。”
谢澄温柔地看着她,微笑着点头。
血液流速逐渐变大,就在程绮月要打翻第二碗的时候,谢澄开口了。
“今天到此为止吧,这样好的血,还是省着点用。”
说罢便熟练止血,仔细帮我缠好绷带。
程绮月娥眉微蹙:“陛下,赵倾岚这样低贱的婢子,有何可怜惜的。”
谢澄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觉的不满,语气却依旧温柔宠溺。
“乖月儿,听话,朕用尽心思才帮你找到这样好的血奴。”
用尽心思?
是了,他明知道我百毒不侵,却还是在程绮月封后当天赐我毒酒。
程绮月拱到他怀里,不依不饶:“陛下要是不准,臣妾可不答应,以后也别再来臣妾宫里了。”
谢澄看了我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血是万万取不得了,你若不过瘾,想些法子折磨一下她便罢了。”
“阿德,将朕那副金针拿来,赏给皇后。”
太监阿德很快取着东西回来了,我想张嘴说些什么,喉咙却因过度失学而嘶哑难当,咿咿呀呀说不出完整的话。
帮谢澄杀人的时候,我惯用的武器便是一副金针,以巧劲贯穿目标的太阳穴,可杀人于无形。
谢澄立我为后那天,慎重地将一个木盒交到我手里,里面装的便是这副金针。
“倾岚,你为朕牺牲太多,这副金针是朕叫人用精钢混合着纯金打造的,全当你收手的纪念。”
“你身份卑贱,天下众口悠悠,朕只能许你三年后位,但可许你一生安宁。”
那时他神情温柔,却让我分不清言语中有几分真诚。
物是人非,他食言了。
程绮月接过金针,喜不自胜。
“她这双手杀人无数,却还如此纤细,臣妾想着,要不还是废了吧。”
谢澄闭着眼,气定神闲地坐在旁边:“皇后高兴就好。”
“这样腌臜的人会脏了本宫的手。”
“阿德,你用金针一根根刺入这个贱婢的指甲,若是惨叫声不够动听,当心你的脑袋。”
阿德颤抖着双手接过金针,走到我面前,言语中全是不忍。
“娘娘,得罪了。”
啪!
程绮月狠狠一巴掌打在阿德脸上:“讲话当心些,这只是个贱婢,如今本宫才是皇后。”
我惨笑着朝阿德点点头,喉咙中勉强挤出几个字:“阿德,不妨事的。”
剧痛从指尖传来,金针一根根贯穿我的手指,指甲几乎被掀翻。
十指连心,全身的痛觉被一根根金针无限放大,疼痛感直达天灵盖。
我咬紧牙关,嘴角不自控地流出腥红的血,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贱婢,存心不想让本宫快活!”
程绮月一把推开阿德,拔下头上的金簪,直接在我左手上插出几个血洞。
我终于忍耐不住,惨叫声传遍整个地牢,阿德直接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不忍再听。
程绮月美艳的脸上终于展开得意的笑容,就在她的金簪还要刺向我的右手时,谢澄终于睁眼。
“月儿,够了。”
他眼神凌厉,程绮月一时被震住,不情愿地将金簪插回头上。
“贱人,本宫明天再来收拾你。”
她挽着谢澄的手,志得意满地离开了地牢。
随着皇帝和皇后的离去,地牢的灯光全部被吹灭。
我又回到了熟悉的黑暗中。
她一开始是生气,之后却渐渐变成了惊慌与哀怨。
谢澄下令,我以皇后之尊下葬,将来与他同葬一穴。
我死后,终于成了当朝皇帝心尖尖上的人。
一月之期一到,刚结束禁足的程绮月拖着跪到几乎残废的双腿,马不停蹄去御书房找谢澄。
却不经意撞见他在训斥程沐阳。
“大将军,你好威风啊,敢佩刀见朕。”
程沐阳满眼惊诧,在谢澄准他佩刀上殿时,他曾极力拒绝。
那时,谢澄道:“大将军是朕的股肱之臣,与朕亲如兄弟,万不可推辞。”
他方才战战兢兢地接受,午夜梦回,他想过谢澄会卸磨杀驴。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他前一天才彻底扫除边乱凯旋,今天便受到了谢澄的严词责备。
战战兢兢地取下佩剑,程沐阳恭敬地跪在地上,等待皇帝的发落。
“臣罪该万死,但凭陛下责罚。”
谢澄语气冷漠:“大将军有罪,该罚,朕也知道该怎么罚。”
“但是,程后善妒无状,竟以前皇后之血为养颜秘术,大将军说朕该如何处置呢?”
程沐阳不可置信地抬头,他乖巧聪慧的小妹,怎会做出如此极端残忍的事情来。
他试探着开口:“皇后无状,陛下依律责罚就是,但请看在臣这些年奋死血战的份上,饶皇后一命。”
说罢便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之后的话程绮月并未听清,她心中满是震惊和疑惑,浑浑噩噩地走回寝宫。
她问过谢澄为什么不直接将我折磨而死。
谢澄说要留着我套出谢允的下落。
她并不相信,如今的军政大权都在谢澄和程沐阳手里,只要程沐阳忠心,谢允就算复生也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越深思她便越慌乱,对我的敌意就越深。
当谢澄的贴身太监告诉她人血混合朝露可以养颜时,她便哄着谢澄要取我的血。
谢澄答应得十分爽快,她瞬间有些恍惚,她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越是看不透就越要证明,所以她越来越跋扈,手段越来越残忍,谢澄一一纵容,她几乎认定谢澄对她是真爱。
我死的那一刻,看到谢澄悲痛欲绝的样子,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谢澄深夜才终于踏进程绮月的宫门,程绮月嘴角不断渗出鲜血,虚弱地问道:“陛下,你待绮月,究竟有几分真心。”
谢澄眼中再无往日柔情:“你是朕的一枚棋子,很好用。”
程绮月眼中畜满的泪水汹涌而出,她几乎无法承受帝王的绝情,伸手想去拉谢澄的衣袖。
“陛下,你早知道赵倾岚的血有剧毒,还让我一直饮用,就是为了今天吗?”
谢澄毫不留恋地甩开她:“程沐阳密谋造反,已经打入死牢,皇后因兄长之罪悲痛而死,时机正好。”
程绮月终于崩溃,她用最后的力气朝谢澄大喊:“谢澄,我以前一直以赵倾岚为敌,我错了,我跟她一样都是可怜人,被你骗得团团转。”
“你如此绝情,不配得到任何真心!”
谢澄脸上爬满了怒色,死死地掐住程绮月的脖子:“你如何能与倾岚相比,倾岚是与朕一起长大的情分,手上为朕沾满了鲜血,而你不过是朕用来节制程沐阳的一枚棋子罢了。”
“你害死了倾岚,死后朕会把你挫骨扬灰,给倾岚做祭!”
他手上力度越来越重,程绮月美艳的脸因窒息变得扭曲,随着一声凄厉绝望的呼号,她死在了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手里。
裹着一张破草席扔到乱葬岗,便是她这一生的结束。
我艰难挪到他身旁,轻轻说道:“那三个字是——我愿意。”
他仔仔细细帮我擦好药,再三保证着离开了。
阳光从缝隙中洒入,程绮月的侍女又来了。
“皇后娘娘说今天有热闹,比昨夜的流星雨还好看呢,特意叫我来请您一起。”
今日万里无云,以往这样的天气里,谢澄总是陪我去踏青。
他朝着山谷对我立下誓约,亲手将花环挽进我的发髻。
那种时刻,我总是不去分辨他是真情还是假意,他肯在身边我便满足。
越靠近承恩殿,我越感觉到不对。
周围只有我锁链拖地的声音在回响,安静得令人害怕。
谢澄端坐在中间,程绮月依偎在他怀中,二人亲昵又自在。
程绮月看到我手上包扎过的伤口,笑得十分尖利。
“阿德那个没根的东西,这种小动作也妄想瞒过本宫。”
“你这个贱婢一会好好看着他是怎么死的。”
看到被拖上来的人,我如坠冰窟。
阿德像条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而他身旁还跪着一个不足三岁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我顾不得伤痛,朝谢澄大喊:“陛下,你答应过我放过这个孩子的!”
谢澄依旧冷漠:“这是谢允的遗腹子,本就不该留。”
而后他死死地盯着我:“若不是你昨晚让阿德去谢允府邸,朕也不会这么快就动杀心。”
“今天叫你来,是让你长长记性,朕的人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流出绝望的泪水,冷静道:“谢澄,让我长记性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我一一答应就是。”
他冷峻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手轻轻抚过程绮月的脸,朝我道:“朕找了很久,始终没找到谢允的头颅。”
“朕不止怀疑谢允没死,朕还想知道,倾岚到底把他藏到哪里了?”
原来如此。
我强撑着立起身,对他道:“谢澄,你猜?”
我是最卑贱的人,却也最能守得住秘密,这是谢澄亲自教的。
“谢澄,你可以赌,看是这孩子先死还是我先说。”
他暴怒,将身旁一切顺手的物件朝我身上砸,脖颈上青筋暴起:“贱人,贱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陛下,保重啊,你还要折磨我呢。”
他彻底被激怒,拿着剑朝我走来,我闭眼等他的了断,剑刃却迟迟没有刺进我的喉管。
良久,他长叹一口气,吐出一句话:“阿德凌迟,让这个贱人观刑后再拖回地牢。”
“至于这个孩子,照旧关起来吧,还是不准给他吃饱,也不许任何人跟他说话。”
谢澄轻飘飘留下话便带着程绮月拂袖离去,留我瘫在原地。
阿德在我面前肉骨分离,变成一片片碎肉。
他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皇宫。
断气前,他嘴唇一开一合,我仔细辨认,是四个字:“我做到了。”
眼前的天地突然变成血红色。
谢澄,我很快就要走了。
我告知谢允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先是欣喜,但很快眼神变得犹疑起来,言语中全是试探。
“倾岚,你是说谢澄主动放了你?”
我淡淡道:“谢澄已是强弩之末,他此举也算是想少造些杀孽。”
“他这一生对不起的人太多,临死之前或许也想有所弥补。”
谢允故作轻松:“倾岚说得有道理,还是倾岚了解谢澄啊,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看着我冰冷的眼神,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午时,谢澄果然守诺,城门打开,所有军士统统卸甲缴械,跪在街道两旁,迎接新君。
谢澄应是稳稳地睡了一觉,眼睛重新变得炯炯有神,恍惚间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看到我进门,他欣喜地跑过来拉着我的手。
“倾岚,你来了。”
他的手拉得极紧,我怎么也甩不开。
“倾岚,最后一次了,让我最后感受一下你的温暖吧。”
罢了。
他仔仔细细地帮我擦干净凳子,挨着我坐下,一点点抚摸着当初他纵容程绮月给我留下的伤痕。
“倾岚,你记得吗?
你第一次杀人害怕得发抖,我抱了你一夜才好。”
“还有,我封你为后的那天,你看着我极尽温柔,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还记得我们常常一起看银河吗?
银河星星点点,夜色中的你美极了。”
......他每说一句话便喝一杯酒,脸颊慢慢变成了不正常的红色。
他嘴角慢慢渗出黑色的血,酒杯落地,他终于支撑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虚弱地倒在我怀里。
“倾岚,这一生你为我沾了太多血,我的血还是不脏你的手了。”
“若上天垂怜,让我有来生,我必定不会错得这么离谱。”
“倾岚,你爱过我吗?”
听着他微弱的疑问,我含泪点点头:“爱过。”
“那你呢,你爱过我吗?”
“爱过。”
“什么时候?”
“现在。”
我把那副金针塞回他的怀中,眼底的泪忍不住划过脸颊,祭奠我年少的痴情错付,也祭奠他的一生偏执。
谢澄死后,为彰显自己的宽容仁德,谢允下令将他以皇帝之仪下葬,并换上丧服带头致哀。
百姓举天同庆,谢澄在位这些年,苛捐杂税不断,谢允公正清明,正是他们急需的君主。
经过这些日子的悉心照顾,谢昭变成了一个聪明善谈的小公子,谢允已经昭告天下立他为太子,给他请了很好的老师。
我再无挂碍。
谢允始终要我给一个答复,拒绝的话一说出口,他的脸色便沉下来。
无奈,封后大典前夕,我留下一封信远走。
往后数十年,谢允没有来找过我。
不过天下人都在议论,这位皇帝与民休息,是难得的明君,就是后宫空空,一生没有立后,也只有谢昭一个孩子。
谢允驾崩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也到了弥留之际,正躺在庭院摇椅上遥望夜空。
银河依旧如衣带般飘逸,其中的星星甚至更多了些。
我这一生,对谢澄也好,对谢允也罢,都是一样的字眼。
阅尽银河,与君长诀。
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法入睡,从地牢的窗口朝外望去,一颗流星划过。
程绮月侍女的声音传来:“今夜难得有流星雨,皇后娘娘发善心,叫我带你出去一起看。”
我无力反抗,任由来人把我拖到皇后的承恩殿。
程绮月正躺在谢澄怀中,二人衣衫不整。
见我到来,谢澄满脸惊诧,看到我鲜血淋漓的双手还嫌恶地掩住口鼻:“月儿,良辰美景,叫这个贱婢来做什么?”
“陛下,钦天监说今夜流星雨,有命硬之人以血为祭,可以保证心想事成呢。”
谢澄略微垂眸,刮了一下程绮月的鼻子,宠溺地说道:“月儿说了算。”
程绮月闻言走到我身边,朝侍女扔下她用过的那只金簪:“流星会持续半个时辰,你任选一个地方让这个贱婢出血,若血提前停止,我要你的命!”
看着漫天流星,我终于心死,主动拿过金簪,在手臂上划下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血流得很均匀,程绮月很满意。
谢澄像是没注意到这一切的发生,将程绮月重新揽入怀中,指着天上的银河细心地为她介绍。
“陛下,你看这两颗星星一直挨在一起,像不像我们两个。”
谢澄满面笑容:“不如就给颗星取名绮月吧。”
......榻上的动静越来越淫靡,我却看着银河陷入了与谢澄的回忆中。
初见谢澄时,他一把将我从难民中拉出,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诚恳地问道:“你是否愿意跟着我。”
那时我不知道,他就是当朝二皇子,与太子谢允的争斗一触即发。
从十岁到十八岁,几千个日夜的辛苦训练,整个豆蔻年华的付出,让我成为他最趁手的利刃。
他惯会伪装。
我试菜中毒,浑身火烧一样,他昼夜不停去雪山为我取来千年寒冰。
我刺杀受伤,他找来早已隐世的神医,为我调配最好的药。
皇子府的天总是四四方方,他在夜晚为我指出一颗颗星星的名字。
“倾岚,那像衣带一样飘在空中的就是银河,据说若有人可以阅尽银河,便可无所挂碍,不再为俗世束缚。”
我懵懂地问他:“何为阅尽银河?”
他沉吟良久,答道:“每颗星星都对应一个人,阅尽银河,大抵就是看透人心吧。”
父母亲人都在一场洪灾中丧生,我太渴望温暖,便抓住谢澄的这一点点感情不肯放手。
从他偶尔施舍给我的温柔中,我总觉得自己有机会。
如果我成为他最锋利的刀,他是不是会给我更多的温柔,甚至会真正地爱上我。
这个念头把我一步步拽入深渊。
他决定夺皇位时,我甘愿替他做下杀兄弑父除发妻的恶行。
银河不变,人已非。
流星将尽,血液流速渐缓,我无法自控地晕了过去。
“娘娘,您还好吗?”
阿德的呼唤把我从昏迷中唤醒。
“奴才偷偷拿了些药过来,这就替您包扎。”
他一碰到我的手,便有锥心的痛感传来。
察觉到我的疼痛,阿德动作变缓,边包扎边抹泪。
“程后也太过分了些,要没有您,陛下怎么能这么顺利地登上皇位。”
“陛下也实在狠心,您做皇后的时候,事事为他着想,就算程后兄长贵为大将军,也不该纵容她如此糟践您。”
我想抬起手帮他抹泪,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得放弃,淡淡对他道:“阿德,你若记得我的好,能否帮我去先太子谢允府邸墙根下写三个字?”
阿德哭泣声顿止,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娘娘,若不是您好心舍药,奴才父兄等不到大赦便已死在狱中。”
“别说是三个字,就算是要奴才粉身碎骨,奴才也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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