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老板小说 > 其他类型 > 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前文+后续

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前文+后续

月下猫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桃看着碗中乌黑的验毒株,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夫人,您瞧,这莲子羹里居然有毒!”“您猜的果然没错,那陆青云同那外室已经另有谋划,想要将夫人毒死,好明目张胆的取闹外室进门,并且还要私吞您的嫁妆!”“简直就是可恶至极,夫人,您可不能让他们得逞!”春桃气急了,她从小就跟在沈霜容身旁精心伺候,将她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家人,却没想到如今那人渣娶了外室辜负了小姐,居然敢谋害人性命!简直就是胆大妄为。沈霜容倒多出了几分镇定自若,或许早就猜想到了结局,所以并未吃惊。她甚至感觉到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看清了陆青云的为人,庆幸自己没有沦落到天人所说的那般结局。如若没有天人相助,她断不会知道自己相处了三年的夫君居然这般恶毒,或许她早就死在陆青云手中,带来的所...

主角:沈霜容陆青云   更新:2025-04-23 17: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容陆青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月下猫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桃看着碗中乌黑的验毒株,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夫人,您瞧,这莲子羹里居然有毒!”“您猜的果然没错,那陆青云同那外室已经另有谋划,想要将夫人毒死,好明目张胆的取闹外室进门,并且还要私吞您的嫁妆!”“简直就是可恶至极,夫人,您可不能让他们得逞!”春桃气急了,她从小就跟在沈霜容身旁精心伺候,将她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家人,却没想到如今那人渣娶了外室辜负了小姐,居然敢谋害人性命!简直就是胆大妄为。沈霜容倒多出了几分镇定自若,或许早就猜想到了结局,所以并未吃惊。她甚至感觉到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看清了陆青云的为人,庆幸自己没有沦落到天人所说的那般结局。如若没有天人相助,她断不会知道自己相处了三年的夫君居然这般恶毒,或许她早就死在陆青云手中,带来的所...

《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春桃看着碗中乌黑的验毒株,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夫人,您瞧,这莲子羹里居然有毒!”
“您猜的果然没错,那陆青云同那外室已经另有谋划,想要将夫人毒死,好明目张胆的取闹外室进门,并且还要私吞您的嫁妆!”
“简直就是可恶至极,夫人,您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春桃气急了,她从小就跟在沈霜容身旁精心伺候,将她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家人,却没想到如今那人渣娶了外室辜负了小姐,居然敢谋害人性命!
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沈霜容倒多出了几分镇定自若,或许早就猜想到了结局,所以并未吃惊。
她甚至感觉到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看清了陆青云的为人,庆幸自己没有沦落到天人所说的那般结局。
如若没有天人相助,她断不会知道自己相处了三年的夫君居然这般恶毒,或许她早就死在陆青云手中,带来的所有嫁妆都会入了这对奸人手中!
既然他无情,那就别怪她无意!
“春桃,把这碗莲子羹悄悄处理掉,莫要让人瞧见了。”
“既然要演戏,那就做得全面些。”
当日,她找人要来了些许朱砂,少服用并不会致死,但能够给人制造出一种命不久矣的假象。
而她要得也即是如此。
接连一周的时间,陆青云每天都会送来一碗莲子羹,而无疑每一碗莲子羹都是有毒的。
沈霜容每日都会用珠子测上一测,她居然还期盼着陆青云回头是岸,对她没有半点怜悯,可不然,莲子羹中的剂量一日比一日大,那验毒株一日比一日黑。
......
接连几日,沈霜容将京郊的庄子收回,陆青云也顺理成章的将金莲心安置在了一间老破小内。
他身上能够掏出的所有钱都已经去填补库房,沈霜容嫁妆的窟窿,甚至还找他的好友们借了不少,承诺一个月后连本带利的归还。
金莲心皱着眉头嫌弃屋中的潮湿,表情浮现出一抹鄙夷之色,“陆郎,这地方可不是人住的,这般潮湿,我倒是无妨,只是苦了麟儿,他年纪尚小,却要和我挤在这种地方,当真是受苦了。”
“你一定要想办法将我们母子俩快些接走。”
陆青云握着金莲心的手,眼神里闪过一抹寒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麟儿跟着我受苦,只要那个女人一死,我便立马迎你进门,管外头的那些恶语!”
“谁都拦不住我。”
金莲心听后心情愉悦,在未来能够当上长宁侯府主母之位,现在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陆郎,你办事我自然放心,按照时日,那个女人的身体应该已经被毒挖空了,只要稍微一刺激便会散架。”
“她堂堂一个女人,居然这般善妒,比如说她大方些,我断不会出这种主意要了她的性命,陆郎,你不会怪我恶毒吧。”
“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呀,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金莲心巧言善辩,字字句句都牵动着陆青云的心。
这让他更加坚定要将沈霜容杀之而后快的决心。
......
长宁侯府。
陆青云将麟儿带了回来,想着过了半个月,沈霜容的气应该也消了,现如今身体又欠佳,断然没有其他功夫管旁的事。
“爹爹,我为何非得让那个女人为母亲,我有母亲,我不喜欢那个坏女人。”
“我只想爹爹和母亲好好的。”
“我讨厌那个女人。”
陆青云停下脚步,低声道:“爹爹知道,但这也是权宜之计,你听爹爹的话,待会儿就按照你娘教你的做。”
“这样我们就能够早日住在一起,你也能够认祖归宗。”
麟儿点了点头,“为了娘亲和爹爹,我愿意忍让。”
“这才是爹爹的好儿子。”陆青云摸了摸麟儿的头,随后转头跟着陆青云走进沈霜容别院。
春桃见人来了,连忙通知正在房中看着剧本子吃着果盘的沈霜容。
等陆青云进来时,她巧然已经换了一副做派。
见沈霜容卧病在床,面色苍白,陆青云并未怀疑。
“夫人,这些时日公务繁忙,没有过多的时间照顾你,你的病可好些了?”
“劳侯爷挂怀,已经好多了。”
可却并不然,他只见沈霜容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差,每每叫来的民间大夫都说沈霜容时日无多,如今这话也只不过是推辞。
“我今日来是想同你商量麟儿一事,既然你觉得他粗鄙不懂礼数,那我便紧抓他的学业,注重他的教导。”
“也好让他早日懂事入了族谱,我也心安。”
“你我膝下并无子嗣,如今你的身体日与日的欠佳,我可愁坏了,此生我只有你,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留我一人在世也无留恋。”

皇帝像是为沈霜容撑腰般,看向陆青云。
陆青云心下一沉,瞥着身侧站着的沈霜容。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沈霜容变了,跟从前温柔听话的她截然不同!
这让他有些慌乱,似乎有什么在不受掌控!
——
“老师!我找到将军冢的位置了!”
何佳欢等到天亮,拎着画出的地图跑到老师的帐篷前。
蒋青青已经拿着咖啡陪老师说话,语气阴阳的笑着说:“师妹不会又随便找处地方让我们乱跑吧?这几天,可绕着几座山跑了好几遍呢,老师的身体也不好,禁不起折腾。”
“最后一次,如果再找不到,我自己退出考古队!”
何佳欢赌气般的开口,把身家性命都压在沈霜容给出的信息上!
“好,那咱们就去看看!”
老师看着何佳欢,推了推黑框眼镜:“如果能找到,我立刻打报告,让你转正!”

夜幕沉沉。
摇晃的车厢里,沈霜容阖着眼眸。
陆青云几次张口,终是耐不住性子的带着几分质问开口:“霜容,方才在宫里,你为何要拒绝陛下委派?明明是大好的机会,若我抓住,便能升官!你从前不是最希望我能勤勉吗?”
“若是我能够在朝堂站稳脚跟,你也能在女眷里高出一头。”
陆青云握着沈霜容的手,含情的眉眼里带着几分哄骗意味的劝说:“趁着陛下的旨意还没有传到贤王府邸,明日,你去宫中跟他们说说,给岳丈和舅哥送补给的事情,谁能有我更加尽心!若是我去,还能替你见见岳丈,不好吗?”
“你想升官,靠着自身便好,边境战事,岂能随便对待。”
沈霜容甩开他的手,撑着太阳穴:“我看侯爷还是想想,五百两纹银该如何找回。三日的时间所剩不多,我方才看到京城衙门的王伯伯,说好改日要登门拜访。”
“你!怎变得这般咄咄逼人!”
沈霜容听他这么说,冷笑着睁眼,命马车停下:“侯爷哪里来的资格跟我说这些?永宁侯府破落多年,我嫁进来三年,吃穿用度全部是将军府的陪嫁,这马车都是我的私产。你若是不愿意看我眼色,下车就好。”
仆从已经掀开帘幔,带着几分催促的看着陆青云。
“你......”陆青云无颜,正要躬身离开时,却听背后的人又开口:“还有,京郊有处庄子是我的私产,我打算这两日就变卖出去。你若是有合适的买家,也可以打探打探。听闻前两日那里出了桩丑闻,说是有女子偷情被捉奸,男人光着屁股被打了几条街。”
“可惜没有能亲眼看看。”
沈霜容看着陆青云僵硬的背影:“说起来侯爷的伤,看着和那登徒子倒有些像。”
砰——未等陆青云站稳,马车就扬长而去。
他站在原地,差点摔倒,狠狠瞪着那辆马车,扭头奔向别庄。
等候多时的金莲心身着轻纱,涂抹着浓郁的胭脂,自背后柔弱无骨的抱着陆青云:“怎么才来?奴家还以为,你要留宿在那女人的屋内呢!”

“我不同意把他记在我的名下。”
沈霜容看着抱在一处的父子,冷冷地笑。
三日前,陆青云说在街边遇到一个乞儿,看着可怜,心生好感,左右两人也没有子嗣,便想着把他过继到膝下。如今看来,两人七八分相似的脸,分明是亲生的!
怪她太蠢。
“我乃将军府幺女,沈家世代忠良,男儿顶天立地。”
“他身份不明,如今看来秉性顽劣恶毒,做我的嫡子,岂不是辱我沈家!今日的事情作罢,族老们我自然会请回去的。”
沈霜容说罢,冷然地瞧着他们。
分明才两岁的男孩眼睛里流露着浓浓的恶毒,抓着茶盏碎片,挥手向背对着的沈霜容身上扎去。
侍婢春桃想要去拦,一时来不及。
啪——
沈霜容根本没有回头,抬手以随身携带的臂环挡住碎片,改变它的方向。
碎片直奔着麟儿的脸颊轧过,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哇......痛!爹爹痛......贱!贱!”
麟儿嚎啕大哭,口不择言的喊着。
陆青云爱子心切,站起来的瞬间对上沈霜容泛冷的眸子,骇住向后退了半步,拧眉:“孩童顽劣罢了,你与他计较什么?竟然出手伤他,若留疤怎么办!”
“这野种,我没有打断他的腿已经是仁善。”
“还没有过继便张口喊爹,可见是攀附虚荣之辈,来人,把他扔出去!连带着身上那套新做的衣裳也扒下来!”沈霜容开口。
几个将军府带着的侍卫便捞起麟儿,向外扛着,她又道:“夫君,我忽然想起这些时日为了过继之事,库房的钥匙交给你保管,明日送还回来吧。”
“库里的东西,也是时候该清点清点,免得有些账目不清楚。”
沈霜容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陆青云瞪着眼睛,心下都是慌乱和心痛,库房里的东西都被他折腾到外面的庄子去了,沈霜容怎么会忽然想起这事!
那可都是沈霜容陪嫁的宝贝,价值连城,早被他用来讨好外面的娇妾了,这贱人怎么又要拿回去!岂不是要他割肉!
他来不及多想,急忙追着跑出去,寻找麟儿。
听雨阁,侍婢春桃看着卸掉钗环的沈霜容:“姑娘,您今日......跟侯爷生这么大的气。”
“他向来对您言听计从的,今日许是真的很喜欢那孩子......”
呸,什么言听计从,还不是贪恋将军府的势力!
那抹金色字迹又重新浮现出来。
沈霜容拧眉去看,渣男当初费尽心机制造跟女主偶遇的机会,看女主不动心,就故意雇佣山匪流氓在女主拜佛回京的路上阻拦,成功英雄救美,才俘获芳心!为的就是利用将军府和女主的帮助,在朝堂上站稳脚跟。
养不熟的白眼狼,等他羽翼渐丰,竟然亲手把将军府的人都一一杀掉。其实他和金莲心青梅竹马,在和女主婚前两人就约好,等杀了女主就霸占女主的一切,扶金莲心上位呢!
刚成亲时,他还给女主二哥的酒里下药,让二哥醉酒摔下马,至今还坡脚,不能再上战场,只能做沈家军的军师,好歹毒的心肠,可怜女主临死才知道......
啪——
沈霜容手里的木梳掉在地上。
她从来都没想过,那个同自己恩爱甚笃的夫君,竟然从一开始就在谋划着骗局!
按照那金色字迹提醒,不仅二哥的腿是被他所害,甚至整个将军府都会被牵连。
沈霜容想起渣男伪善的言行,心中那股恨意,更是止不住的翻涌上来,甚至起了杀心。
曾经人人艳羡的爱情,不过是陆青云的花言巧语,所有的一切都是欺骗!
不知不觉间,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却并未觉得疼痛。
原本她恪守规矩,操持侯府,一心只为扶持夫君。
结果一片真心错付,换来只有无尽的失望。
二哥的腿一直是沈霜容的心病,若是不被陆青云所害,他定然是开疆扩土的大将军!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成了本厚厚的账,她一定要讨回来!
可惜这桩亲事是御赐之婚,不能随便和离。
况且侯府的老夫人对她如亲女般,纵然陆青云有血仇,老夫人也实在不该受牵连,她眼下身体抱病,还是暂且留在这儿,慢慢筹谋。陆青云,钝刀子,更痛!
沈霜容闭上眼,眼角一滴泪落下,斩断了最后一丝情谊。
“姑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去找侯爷过来!”
侯爷?他怕是已经在外室的庄子里温存安抚呢!
说起来,那外室住着的庄子还是女主的陪嫁,渣男真是省吃俭用啊!
看到那抹金色字迹,沈霜容当即起身,对春桃道:“带着人,随我去一个地方。”

“当然啦,只要你能帮我,想要什么好处都有~”
帐外,何佳欢贴在帐布之后,听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还真是......学术战场上见不得光的潜规则现场演绎。
她原本只是想来查查蒋青青到底搞什么鬼,结果竟意外捕捉到了这么一出。
听完蒋青青那副拿腔作调的话,她只觉一股寒意从后背直冲脑门,连带胃里都泛起了些许恶心。
“还说我撞大运?”何佳欢冷哼一声,唇角扬起冷笑,“好啊,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她悄悄摸到张老师帐篷后方的小灶台,那里平时用来烧水,堆着些干柴灰烬。
她装模作样地捡起两块石头,悄声在灶台边砰砰敲了两下。
接着深吸一口气,扬声惊呼:
“啊——着火啦!谁家的灶台烧起来了——快救火——!”
话音未落,周围帐篷内灯火齐明。
“怎么回事?”
“哪里着火了?”
“快拿水来!”
一众考古队员睡意全无,纷纷披衣出帐。
帐篷里的张老师与蒋青青也被惊得一跳。
张老师慌张地起身:“火?哪儿着火了?”
他刚走到门口,便看到帐外十几道目光齐刷刷望来。
紧接着,便是蒋青青慌不择路地冲出来,满脸惊惶,发丝凌乱,衣衫未整,肩头还滑落着一边外袍,脚下一只鞋给跑掉了,狼狈异常。
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所有人都看着她——
那些混乱中被扯开的领口,那双急忙想遮掩却藏不住的惊惶双眼,那从张老师帐篷中跌出来的身影......在这一刻,都像是明晃晃的证据。
“青青师姐?”一名实习生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从张老师那边出来?”另一人脱口而出。
蒋青青呆立原地,脸色瞬间刷白,几乎无法呼吸。
她意识到——完了。
何佳欢混在人群中,表情恰到好处地震惊,惊讶地捂住嘴:“怎么是青青师姐?”
“师姐,你刚才说张老师身体不好,要我们别打扰......原来是你在照顾老师呀?”
她咬文嚼字、言语乖巧,但落在旁人耳中,却是满满的讽刺。
蒋青青浑身发抖,张老师也知道不妙,脸色铁青地低声呵斥:“都看什么,回去休息!”
众人却怎么都收不回目光。
考古队纪律严明,平日最讲求清廉自持,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不只是蒋青青,连张老师多年的清誉也会毁于一旦。
蒋青青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只能低头捡起自己的鞋,低声说:“我......我只是给老师送药......”
“是啊,”何佳欢微笑,“可你药都没拿,倒是在张老师那把衣服都脱了。”
空气一片寂静。
张老师也无法再圆场,脸涨得通红,连忙进帐去关门。
蒋青青如丧考妣地躬身离去,几步踉跄,连背影都狼狈至极。
众人沉默片刻,终于有人悄声开口:“难怪她总说自己能留下,原来是靠这个啊......”
“啧,真是长见识了。”
侯府早已不复旧日繁华。
沈霜容带着亲信重归沈府的这些日子,府内上下清朗有序,一切井井有条。
只是今日,府中气氛却比以往更加凝重。
内院偏厅外,沈霜容静静坐在花架下,可她双手却始终紧攥着衣角,眼神不离屋门半分。
“主母,神医已经进去了快一个时辰了,您先喝口茶暖暖手吧。”春桃劝道。
沈霜容却仿佛未闻,心里始终担忧着二哥的情况。
盼着神医赶快出来给结果,但又害怕神医会给出坏结果。
门扉吱呀一响。
屋内人影晃动,神医手提药箱缓缓而出,面色凝重。
沈霜容见他脸色不好,心里更急了。
立刻起身迎上,声音压得低沉却急切:“神医,我兄长的腿......可还有治愈之法?”
神医抬眸看她,沉声道:“若换旁人,老朽只道回天乏术,但沈二公子体魄底子尚可,当年那一摔虽重,骨络虽错乱,可并未碎裂断根,如今经脉虽久堵,但若以药养、针通,再辅以逐月行功,未必不能站起。”
沈霜容一颗心倏然提起,复又落下,眼底闪出久违的亮色。
“真的......可治?”
神医点头,旋即又补了一句:“只是这法子耗时长、耗力重,最难的是所需药材多属异域珍稀,市面罕见不说,价银也极为高昂,寻常人家根本承受不住。”
“多少?”
沈霜容毫不犹豫开口:“说数,我掏。”
神医微愕,继而道:“五十万两,起码。”
春桃“啊”了一声,差点跌坐下去。
这几乎是一个侯府数年的总支出!
可沈霜容却只是轻轻一笑:“春桃,去账房,备银,若不够,就典我那批南海珍珠和苏绣嫁衣。”
春桃哽了哽,却也只得领命而去。
神医抚须一叹:“姑娘如此有情有义,老朽必当竭力。”
他告退后,春桃复又回来,低声禀道:“贤王殿下在前院候着,听闻神医已出,想要拜见二公子。”
沈霜容点头:“请他进来。”
片刻后,贤王只身一人踏入庭中,手中拎着一壶酒,脸上带着少见的轻松笑意。
“神医既言可治,那便是好事,今儿我便带着这壶回春酒,来讨一杯喜。”
沈清寒倚坐于榻上,目光微讶。
沈霜容接过酒壶,也不急着斟酒,而是取出一方卷轴,双手呈上。
“殿下舍身救父、荐医救兄,霜容无以为报......此图,虽不说十分珍重,但愿能表我一分心意。”
贤王接过展开,霎时瞳孔一缩。
那是一幅尺许长卷,画的是山河地形,详载关塞、山脉、驿道与旧年兵书批注。
墨色未干之处,清晰可见沈氏家藏字样。
“这......是山河图?”他声音一顿,抬眸看她,“你这不是寻常礼物,这是沈家兵脉所系啊。”
沈霜容却只是笑:“沈家传兵三代,此图为我父成婚时祖上所赠,如今再赠......正好。”
两人正语话间,背后传来一声低咳。
沈老将军不知何时踏入庭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展开在贤王手中的山河图。
他的神色微变,目光复杂,既有惊讶,又有些许深思。

侯府东偏小门,一道纤细的人影悄然靠近,那是金莲心派来的丫鬟。
她怀中抱着一个包得严实的食盒,左顾右盼之后,将其交给守门的小厮。
“这是金氏吩咐做的点心,特意送给麟儿公子的。”
小厮将食盒接过,顺手又将丫鬟递来的银两收入囊中。
“放心,我收了这钱,自然得替您办事,保证送到。”
小厮收好后往麟儿的住处送去。
谁知刚走进回廊,便被人一声冷厉喝住。
“站住。”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势,听得人寒毛直竖。
沈霜容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回廊转角,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厮。
小厮一下子就被沈霜容这气场给镇住,立马跪下请安:“主母,我是去给麟儿送点心的。”
“点心哪来的?”
“是、是后院金氏命人送来的......”他声音越发发虚。
“送给麟儿的?”
沈霜容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走上前,从他手里取过那食盒。
她低头细看了一眼,轻笑道:“金莲心倒是有心。”
她抬手掀开盒盖,果然是麟儿爱吃的桃仁酥,点心还冒着余温,边角精细,颜色鲜亮,一看便是花了心思。
“春桃。”
“奴婢在。”春桃立即应声上前。
“拿银针来,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问题,毕竟麟儿可是侯爷的心头宝,可不能乱吃东西。”
春桃一怔,旋即会意,走上前来用银针测。
趁小厮回话期间,春桃将那瓶泻药极细致地洒在三块糕点上,指法极稳,竟不损糕点表面分毫。
接着春桃又在小厮面前用银针反复测入,只见银针变黑。
沈霜容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仿佛看到了天大的事般。
“这点心有问题,快去请侯爷来!”
春桃立即去请侯爷。
不一会,陆青云走入听雨阁,神色尚带几分倦意:“夫人,听说有人在麟儿点心里动了手脚?”
“自从麟儿失禁失仪事后,我便让下人更加谨慎对待。”她不紧不慢地说,“果不其然,有人故意在他食物中动了手脚。”
“什么?”陆青云一怔,旋即大怒,“是谁干的!”
顺势沈霜容将那份带有泻药的点心递上。
“听下人说......是金氏送来的。”
陆青云怔立原地,脸色一寸寸沉下来,沈霜容还在旁边煽风点火。
“麟儿他年纪尚小,若是再出一次岔子,侯府可就一点颜面都没有了。”
陆青云再顾不得许多,头脑被气昏,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出了门。
金莲心正对镜描唇,听得门口脚步声急促,转身娇声唤道:“陆郎?”
未等反应,陆青云已一脚踹开门。
金莲心一惊:“你做什么?”
陆青云将那空了半盒的桃仁酥扔在她脚下,怒指她鼻尖:“这是你做的?你在麟儿点心里下药?”
金莲心慌了。
“是我让厨房做的点心,可......可我没有下药!”
“没有?”陆青云脸色铁青,“那你厨房里这瓶药是哪里来的?”
话音刚落,两名小厮从后院捧出一个瓷瓶,正是春桃暗中提前放置于金莲心灶房的泻药瓶。
“陆郎你信我,我没有动过一分一毫!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恐怕你就是不想让侯府好?”陆青云冷笑,“沈霜容查出前日的事你也脱不了干系,如今又逮个正着,莫非连我也要骗了?”
“从今日起,你不许踏出此院一步,院中丫鬟全部更换,饮食用度皆由我亲审!”
“若再出半分差池,我绝不留情。”
言罢拂袖而去,留下一地狼狈。
此刻,另一边。
何佳欢手忙脚乱地点开弹幕界面,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打着:
坏了坏了!陆青云托人找来了前朝皇室玉佩,打算在皇后生辰宴上拿出来,当众污蔑你沈家是旧朝余孽!
他想借皇后之手,让你们沈家一网打尽!
何佳欢一边敲着弹幕,一边嘴里念叨着。
“这姓陆的真是疯了,为了往上爬,居然要害沈霜容!”
那个玉佩是前朝太子随身佩戴之物,上面有先朝皇纹,一旦拿出来,就能对上宫中密藏的旧图谱,他是打算引太后疑心,皇帝震怒,一举让你们沈家背负通敌之名。
你得小心,一定不要让他得逞!
画面里,沈霜容正在廊下喂鹤,她眼眸微垂,指尖一顿,轻声开口:“谢你相告,我心中有数。”
何佳欢望着她那冷静得可怕的模样,忍不住握紧手机。
你真的不慌吗?
他可是打算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揭你的短啊!
沈霜容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陆青云若真敢当众取出那枚玉佩,便是彻底亮出了獠牙。”
“我等他动手。”
可是你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何佳欢在屏幕这头急得直跺脚,却忽然顿住了指尖。
她想到了那本从古墓密棺中找到的古籍。
那上面有不少关于先帝旧制、边防暗令的记载,其中就提到过关于“玉佩皇纹”的来历。
但也明明白白地写着,那所谓的皇纹早在前朝灭亡时,已由太傅一脉焚毁,真品只存于一件玉璧之上,其余皆为伪造。
她指尖一滞,终究没有将这条消息打出来。
她要再确认一次线索,免得反误了沈霜容。
正此时,画面里忽有春桃疾步而入,手中拿着一封急信。
“夫人,贤王府的人送来的密函。”
沈霜容眉心一跳,取信拆开,展开那行字的瞬间,眸光猛地一沉。
“边关突生变故,瓦剌猝然南进。”
“老将军亲率前锋军应敌,途中遭伏,失联三日,至今无音。”
“皇上未下调令,朝堂众说纷纭。”
“我即刻启程。”
她手中纸张被握得微微发皱,指尖泛白。
“怎么会......”春桃惊呼,“不是说边境已稳?怎么忽然......”
沈霜容却缓缓抬手,稳住心神:“太平久了,总有人等着将沈家往火坑里推。”
她闭了闭眼,声线低沉:“父亲若出事......陆青云就更有借口说沈家兵权不稳,暗通旧敌。”
“他这是借宫宴为饵,欲一击致命。”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