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御崔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权御崔桑宁)》,由网络作家“二舅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爷孙俩沉默对视,苏爷爷眼眶湿润:“桑桑啊,爷爷不会让他胡作非为。”“就交给爷爷吧。”崔桑宁看着八十多岁的老人,又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他在求她,让她和哥哥不要动苏青华。至于为什么和她说,不和哥哥说,不过是不想哥哥和他甚至整个苏家离了心。嘲讽一笑,他再疼她,可终究她只是一个随母改嫁的孙女,又怎么比得过他的亲儿子。只要她让步,无论是哥哥,还是崔家就都不会针对苏青华。可是凭什么啊。看着老人湿润的眼眶,崔桑宁无话可说,从小爷爷就很疼她,这些她都记得,他话语里的哀求她听不得。片刻,深呼一口气,她起身:“回去吧。”苏爷爷看着她:“桑桑,这一次就别和他计较了。”脚步一顿,崔桑宁道:“好,最后一次。”“爷爷,你如果能让他死了这条心,那么以后我们...
《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权御崔桑宁)》精彩片段
爷孙俩沉默对视,苏爷爷眼眶湿润:“桑桑啊,爷爷不会让他胡作非为。”
“就交给爷爷吧。”
崔桑宁看着八十多岁的老人,又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他在求她,让她和哥哥不要动苏青华。
至于为什么和她说,不和哥哥说,不过是不想哥哥和他甚至整个苏家离了心。
嘲讽一笑,他再疼她,可终究她只是一个随母改嫁的孙女,又怎么比得过他的亲儿子。
只要她让步,无论是哥哥,还是崔家就都不会针对苏青华。
可是凭什么啊。
看着老人湿润的眼眶,崔桑宁无话可说,从小爷爷就很疼她,这些她都记得,他话语里的哀求她听不得。
片刻,深呼一口气,她起身:“回去吧。”
苏爷爷看着她:“桑桑,这一次就别和他计较了。”
脚步一顿,崔桑宁道:“好,最后一次。”
“爷爷,你如果能让他死了这条心,那么以后我们都会相安无事。”
把苏爷爷推回屋内交给陈姨,崔桑宁没有再做停留,直接离开。
陈姨叫她:“桑桑不吃了饭再走吗?”
崔桑宁看了一眼背对着她,一身落寞的苏爷爷,回答道:“不了,我有急事。”
直到她离开,苏爷爷才回头,苍老浑浊的眼睛流下了眼泪,耳边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放心,今天的话,我哥不会知道。”
她知道了,在暮白和她之间,他选择的暮白,他想维持暮白和苏家的关系,却从今天开始失去了他的宝贝孙女。
晚上没有去九龙府,崔桑宁站在窗前拨通了那个熟记二十多年却从来没有拨通过的电话。
“喂?哪位?”苏青华看着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出声询问。
“爷爷八十岁了。”崔桑宁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平静出声。
苏青华自然听出了她的声音。
“桑桑?”他不敢相信,她会打电话给他。
他旁边正在给他切水果的女人,手上动作一顿,原本柔情蜜意的眼睛里闪过厌恶和恶毒。
“八十岁,安享晚年的时候,却来求我这个二十多岁的晚辈。”
“你还是人吗?”她话语很平静,不像指责,却字字诛心。
苏青华惊愕,想起了被他气的卧病在床的父亲。
嗓音轻柔,却带着冷淡:“我不在乎你和那个女人还有没有来往。”
“但是……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也别妄想进苏家的门。”
挂断了电话,苏青华满脑子都是那句“八十岁,安享晚年的时候,却来求我这个二十多岁的晚辈。”
旁边的女人并不安分:“偌大的家业全部留给了苏暮白,一分都没有留给你这个做儿子的,这会又在装什么?”
“你闭嘴!”呵斥过后,苏青华起身离开。
走之前转身看向她:“回苏家这件事,不要再说了。”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刚刚还温柔似水的女人顿时歇斯底里,把桌上的果盘砸了个稀碎:“凭什么!二十多年了,要让我一直做你的情妇小三吗!”
“我这么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跌坐在沙发上,眼睛里是恶毒的恨意,二十年前你和你妈就该死了,为什么要活着!
广福楼,包间里,段琼宇转着手里的痒痒挠,许是等人等的无聊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小手帕,仔细的擦着手里的痒痒挠,边擦边吹灰。
权御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幅场景,把外套随意的搭在椅子靠背上。
“擦这么多年,都抛光了。”
段琼宇抬眸看他一眼,又垂眸欣赏自己的痒痒挠:“你懂什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权家继承人这件事,是权御一出生就已经一锤定音了的,从他落户的那一刻起,权家老先生也就是他父亲就已经立好了遗嘱。
哪怕其他人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处使小绊子。
庄园的落地窗前,权御正在和生意伙伴打电话,黑色的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下摆塞进西装裤里,塑出劲瘦的腰脊。
深邃的眉眼印在落地窗上,和上面的灯红酒绿融为一体,一口流利的德语,低醇醉人。
挂断电话后,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这样的生活他还不是很习惯,他可以在深山老林里匍匐几天依旧神采奕奕,可在酒桌上只需一天他就有了疲惫感。
段琼宇说因为前者于他而言是信仰,后者却是他们逃脱不了责任。
他们这些人,自幼享受着最好的生活,有得必有失,不得不将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背负在身上。
刘助理上前询问是否要休息,见权御点点头,他也就出去了。
暖黄的灯光里,随手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抬手快速解开衬衫纽扣,脱下利落的扔在一旁。
紧实的肌肉,麦色的皮肤,胸口处有一明显枪伤,无一不在彰显着野性与权贵,手已经落在了皮带上,扣子一松,扔在床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深邃的眉眼里透露出不耐,看着手机响了停,在它再次响起的时候,权御嘴唇一扯,啧了一声,眼里滑过烦躁。
单手继续解着腰间皮带,另一只手却拿起了手机,在看见来电显示是苏暮白时挑了挑眉,接通不待他说话那边就着急忙慌问道:“三叔您是不是在慕尼黑?”
两分钟后,卧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刘助理迅速从沙发上起身,手里还捧着电脑,看着突然出现的权御道:“权总是有什么吩咐吗?”
权御眉头紧锁,将手机屏幕放至刘助理眼前:“立刻找人。”
照片上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青色旗袍,长发披散在身后,双手轻贴在腹部,冰肌玉骨,很美。
刘助理见他神色凝重,也没敢多问,立刻将那张照片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权御沉默不语,面上镇定沉稳,他都忘了暮白有个妹妹。
慕尼黑的一栋废弃大楼里,崔桑宁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被绑起来的手脚,她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白色的运动裤沾染了不少污渍。
光线昏暗,锋利的手术刀落在她的手腕上,那人哑声道:“听说你们苏家每一个人都生了一双巧手?”
刀刃划破血管,鲜血淋漓不断,那人笑道:“疼吗?”
眼睁睁的看着她逐渐昏迷,男人准备离开。
脑袋渐渐昏沉,人影来回跑动,她谁也看不清。
流着血的手腕被人捏住,瘦弱的身躯被人拦腰抱起,有力坚硬的臂膀承载着她的重量。
她想看清他的模样,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湿热的鲜血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白皙的锁骨上,没入衣领。
权御面色冷硬的看了眼怀里惨白的小脸,刚刚地上大滩血渍都是从她手上流出的。脚下步子迈的越发大,眉骨上的伤口不断流血。
警笛声此起彼伏,现场混乱不堪。
刘助理担忧道:“权总你的伤!”
权御沉声吩咐:“去庄园,让医生等着!”
刘助理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
她很小一只,一米六几在女孩子当中已经算矮的了,特别是在北方。权御身高近一米九,军人出身,体形健硕,抱着她就像抱小孩一样。
一个似钢铁一样强硬,一个却弱若无骨,一个是小麦肤色,一个白的发光。怎么看,怎么诡异。
权御抱着怀里的人向车走去,忽然,一抹柔软贴上了他的眉骨,脸旁的手腕白皙瘦弱,那一层皮很薄很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被麻绳勒出来的青紫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权御从未见过一个连皮肤都透露着脆弱的人,仿佛稍稍用力就可以让这个生命消失。
而贴着他眉骨伤口的是一方白色的手帕,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旁。
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她闭着眼睛,眉头拧在一起,不舒服的蹭了蹭他的脖子,小猫一样的呢喃声在耳边响起。
听清她说的是什么,权御脚下一顿,放在她腰上的手猛的用力。
地地道道的江南姑娘,语调里是自然流露的缠绵娇弱。
冰凉的嘴唇若即若离的贴着他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委屈:“哥哥,桑桑疼。”
庄园里,权御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姑娘,眉骨处的伤口已经处理了,此刻贴着一块纱布。
他的手里还捏着那块白色的手帕,上面沾了他的血渍,边角处绣着金色的桂花。
抬眸看向床上的人,眼神意味不明,却并不难看出其中的攻击性。
忽然床上的人动了动,漂亮的眸子里安静乖巧,静静的看着权御。
刘助理见她醒了,立刻出去叫医生。
崔桑宁费力的坐起来。
屋内只剩下两人沉默对视。
就在权御犹豫要不要安慰她一下的时候,她开口了:“先生贵姓?”
软软的江南语调,缠绵悱恻,琉璃一样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整个人脆弱又乖巧。
权御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动了动,片刻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权御。”
“权御。”苍白的嘴唇轻轻启合,贝齿微露,重复着这两个字。
权御眸光幽深,位高权重,除了老爷子少有人叫他全名了。
忽然从她嘴里说出来,莫名觉得稀奇。
小脸闪过一丝迟疑,她不确定道:“京城权家?”
她虽然在苏州长大,但京都的事也没少听家里长辈提起,权这个姓氏听的最多。
“嗯。”权御喉间出声。
他并不奇怪她知道,哪怕随母姓,自幼便去了江南,可她终究是京城苏家唯一的小姐。
崔桑宁面上滑过一丝了然,眼睛里带着虚弱的笑意,她轻声道:“我姓崔,苏州崔家。”
“崔知许是我外公,崔家日后必定亲自登门答谢。”
把小手帕塞回兜里,段琼宇道:“哟,之前约了几次你都不来,这次怎么还主动请我吃饭?”
打趣道:“怎么,今晚家里没人?”
权御拉开椅子坐下,答非所问:“好久没聚了,这不是得空了补偿你。”
“呵,虚伪。”段琼宇毫不客气的戳穿他的谎言。
“家里没人了才想起我?”
权御也不装了:“知道了还要说出来?”
“啧!”段琼宇翘起了腿:“现在你就这样了。”
“以后要真结婚了,是不是咱们的关系就到头了?”
权御嘴角上扬,无意识的带上了柔和的笑意。
段琼宇看他旁若无人的乐,浑身不自在:“你笑什么?”
拿起筷子夹菜,权御抬眸看向他:“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你刚刚的话说的不错。”
第一次觉得,结婚这个字眼这么有画面感,好像只要是和她有关的,就莫名的沾上了美好。
段琼宇嘴上不饶人,举起酒杯:“怎么我说错了,你没打算和她结婚?”
权御和他碰了一下杯,烈酒下肚,他才缓缓道:“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段琼宇笑道:“那不就行了,你认定的事,哪样没做成过?”
权御眼睛幽深,似是想起了什么,自嘲道:“有啊,我曾以为我会留在部队,如今……不是也没做到吗?”
段琼宇收了笑意,动了动嘴,想安慰他,却又觉得说什么都太单薄贫乏了。
权御继续道:“而且桑桑不一样,看起来柔和温婉实则有她自己的固执倔强,她如果不喜欢,那什么都不算。”
段琼宇回想和崔桑宁为数不多的见面,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她那一句,“我姓崔,不姓苏。”
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姿态端庄,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可她身上的气场却又让人不敢轻易造次。
自古女子的性格才貌,千姿百态,各不相同,就拿江献南和崔桑宁作比,一个如春绽牡丹,荫间凤鸟,活泼张扬;一个如山间清泉碧水,静水流深,内敛安静。
但从古至今真正的世家贵女都有一个共性,她们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傲骨。
睿智博学,却又温柔平和,守规矩却不会一味愚昧恭顺。
这样的女人,又岂是区区一个爱字就能让她动摇的。
权御放下筷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认真道:“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还这么优秀,年轻,在她面前我也会自卑,不自信。”
看向段琼宇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高看三叔了,三叔也不是什么都能做成的。”
段琼宇笑骂:“滚,谁惯的你?”
这声三叔还听上瘾了?
又笑道:“都活到这个岁数了,面对一个小你六七岁的丫头还忐忑,权三,你是不是不太行?”
权御睨了他一眼:“不忐忑的喜欢,能有多喜欢。”
无关岁数和阅历,喜欢一个人就是忐忑不安的,因为太爱了而忐忑,心有强烈的渴望和期待,怕结果不尽如人意,怕求而不得,会因为那句“我爱你”,“我愿意”而颤抖不能自已,而热泪盈眶。
想起什么,权御问他:“话说……你当初有没有自卑?”
眸光一滞,段琼宇懒散的向后靠在座椅上,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那会儿没有,后来回想起来才觉自己哪哪都配不上。”
看向权御,自我调侃:“那会子年轻,狂妄的很,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敢肖想。”
权御笑道:“认识这么多年,也只有这个时候,你能有自知之明。”
段琼宇难得没有反驳,可不是吗。
一树一菩提,一叶一如来。
“宋叔和妈刚旅游回来。”
心里的担忧被抚平,但依旧有自责,当初他们谁都不愿意她来北京上学,说离的远,受委屈的时候他们鞭长莫及,不能及时出现在她身边。
就如当初妈妈一样,这件事一直是外公外婆心里的一根刺,时不时都还疼的要命。
可最后谁也没拦她,她留在北京创业,他们失落了好久,可和他们商量的时候却每一个人都支持她。
几乎全家人都把心和她一起落在了北京,想把对妈妈的遗憾弥补在她身上,都暗自发誓不能让她再受一样的委屈。
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苏暮白揉了揉她的脑袋:“今年过年咱们一起回去。”
“嗯。”崔桑宁点头,起身把东西都收起来。
苏暮白忽然问道:“要不要给你配一个司机?”
“平时接送你也方便。”
崔桑宁强烈拒绝:“不用,我打车就行。”
说完把苏暮白从沙发上拉起来:“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推着他往外走,苏暮白还继续啰嗦:“要不我们再去考一次驾照?”
连他自己都想不通:“那驾驶座上是有封印吗?为什么你一坐上去就一动不动了?”
把人推出去,崔桑宁把门关上:“你好烦啊!”
谁活在世上没那么一两件做不了的事情了,就天天嘲讽我。
苏暮白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摸了摸鼻子:我说错了吗?
还不让人说了,给你惯的。
酒吧,江献南和谢九安疯狂蹦迪,隔壁有一男的冲江献南举了举酒杯,眼神语气都让人不适:“妹妹,一起喝一杯?”
说着还做了一个轻浮不文明的手势。
谢九安瞥了一眼,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勾着他的肩膀:“来,哥陪你喝!”
“你谁……”男人不满,语气很冲,旁边的人拽住了他,
“别作,你知道人是谁吗?”
低语几句,男人悻悻收回了视线,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
谢九安勾住他的肩膀,用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语气半开玩笑,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我知道,你敢有什么意思?”
气氛有些尴尬,江献南看的搞笑,片刻她起身拍了拍谢九安的肩膀:“行了!当我是吃素的呢?”
说完居高临下的瞥了刚刚那男的一眼,平时傻乎乎的眼睛里尽是不屑。
谢九安看她的模样,幡然醒悟,想拍自己脑袋一下,是了,权家长大的孩子那个是吃素的。
当初在京城以笑面虎,雷霆手段出名的权大小姐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任人欺负的主。
真是喝多了,一时没想起来。
谢九安把勾在男人肩上的手放下来,几人立刻道歉离开。
倾身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把纸巾扔在桌旁的垃圾桶里:“小样,长这么大在北京爷还没见过比爷横的人呢。”
江献南摇晃着手里的荧光棒,看着台上的DJ,笑道:“巧了,在苏州我也没见过比我横的。”
谢九安端起酒杯:“敬苏州小霸王。”
江献南一副大爷的姿态:“客气。”
两个病友都笑了起来。
谢九安乐呵的不行,主要是其他几人出了名的低调,也不爱出来浪,尤其是三叔,部队里出来的,看不上这些。
至于四哥,年轻的时候也浪,浪出了花,只是后来吃了苦,浪子回头,就不爱出来了,每天坐茶室里盘他那根痒痒挠。
江献南横,是她爸妈惯的,像崔桑宁他们,家世摆在那,文豪世家,性格摆在那,也就不是玩这一套的人。
目送她进小区,权御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有千万种方法知道她的消息,只是他希望是经过她的同意,被她亲自留下的。
打开微信,输入电话号码搜索,湘色工作室的logo就是她的头像,好友申请发送。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把手机放下开车离开。
知道她这会儿还没到家,还没看手机,可就是着急,一刻也不能缓的想看见她同意。
想起她忍无可忍教自己写字的样子,权御好笑又喜欢,她好像总在给他惊喜,虽然六年前就知道她人畜无害的外表下是自由有力的。
给人第一眼的感觉,柔柔弱弱,清淡温婉,相处久了,一旦她把你圈入了她自己的圈子,就会发现她有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娇俏和小倔强。
权御深邃的眼眸里尽是喜爱,他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双标的人,他喜静,不喜欢无理取闹,但是他格外珍爱她的娇俏,并将这些视为他愿意终其一生去守护的东西。
因为她本就该这样,被人娇宠着长大,被人放在心尖上,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他爱她,但是这个世界不只他一个人爱她,亲情,友情,爱情,这很好,说明她值得被爱,他也希望她被很好的爱着。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爱他,是爱情里的百分百。
不过……任重道远。
…………
崔桑宁拎着包走到楼下,远远就看见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加快步伐,脚步里多了几分欢快愉悦:“哥!”
苏暮白比她先看见对方,早在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掐了手里的烟扔在垃圾桶里。
见她迎面过来,他担忧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
崔桑宁一听,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在他眼前晃了晃,撒娇认错:“没电了。”
苏暮白转身把路灯下的大包小包拎着:“走,回家。”
崔桑宁忙上前想帮他拎一些:“你又带了什么?”
苏暮白躲开她的手:“一些特产。”
出了电梯,仰头示意她开门。
把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桌子上,苏暮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才开始算账:“去哪了?”
崔桑宁换了拖鞋就去倒水了,自己喝着一杯,手里端着一杯递给他。
苏暮白不接,一幅坦白从宽的模样。
把水放在他跟前的桌子上,崔桑宁才解释道:“三叔家。”
补充道:“也是他送我回来的。”
苏暮白皱眉::你怎么会去三叔家?”
把原因解释了一遍,知道了原委苏暮白才放心下来。
他思索了一会:“权老喜爱字画,在圈子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三叔既然找你帮忙了,就好好弄。”
崔桑宁一副生气的模样:“你这话说的好像其他顾客的字画我没有好好弄的样子。”
“你可以说我,但不能质疑我的职业素养。”
苏暮白立马改口:“我错了,对不起。”
说着把袋子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一边絮叨:“我前几天出差,顺带回了一趟苏州。”
“家里让我带了好些东西回来,几乎都是给你的。”
递过来一个盒子:“这是妈前段时间出去旅游给你带回来的翡翠首饰。”
刨了刨袋子里面的:“这些……好像是护肤品。”
“外婆准备的,她说入秋了,北京气候干。”
崔桑宁接过来看了一眼,放下后问:“他们身体好吗?”
“好着呢,外公外婆每天早上五六点就出去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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