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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战神将军双重生,雄竞修罗场 番外

青青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时薇见此,目光微微错愕,果然武夫就是果决,行事作风,从不拖泥带水。秦云璋咬牙切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住进长公主府以来,从来没有那个下人,或者是暗卫,哪怕连宋时薇自己都不曾这么对他。如今他居然被当众按在地上磕头。这口气,他断是不能咽下的。“裴景轩!”“你敢动我!”可还没得裴景轩说话,宋时薇便开口道,“为何不敢,他堂堂裴大将军,身上又有爵位在,别说动你,哪怕今天就算是杀了你,就算闹到公堂之上,也没人会怪罪。”“秦云璋,看来你还不清楚,这些年来你所拥有的全部权利,都是仰仗着我这个长公主。”“我劝你还是消停些,如果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恐怕离开公主府时,你就只能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宋时薇的话如同冰锥一般刺骨,她以前从未这么对待过自己。...

主角:宋时薇裴景轩   更新:2025-04-29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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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薇裴景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战神将军双重生,雄竞修罗场 番外》,由网络作家“青青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时薇见此,目光微微错愕,果然武夫就是果决,行事作风,从不拖泥带水。秦云璋咬牙切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住进长公主府以来,从来没有那个下人,或者是暗卫,哪怕连宋时薇自己都不曾这么对他。如今他居然被当众按在地上磕头。这口气,他断是不能咽下的。“裴景轩!”“你敢动我!”可还没得裴景轩说话,宋时薇便开口道,“为何不敢,他堂堂裴大将军,身上又有爵位在,别说动你,哪怕今天就算是杀了你,就算闹到公堂之上,也没人会怪罪。”“秦云璋,看来你还不清楚,这些年来你所拥有的全部权利,都是仰仗着我这个长公主。”“我劝你还是消停些,如果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恐怕离开公主府时,你就只能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宋时薇的话如同冰锥一般刺骨,她以前从未这么对待过自己。...

《我和战神将军双重生,雄竞修罗场 番外》精彩片段

宋时薇见此,目光微微错愕,果然武夫就是果决,行事作风,从不拖泥带水。
秦云璋咬牙切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住进长公主府以来,从来没有那个下人,或者是暗卫,哪怕连宋时薇自己都不曾这么对他。
如今他居然被当众按在地上磕头。
这口气,他断是不能咽下的。
“裴景轩!”
“你敢动我!”
可还没得裴景轩说话,宋时薇便开口道,“为何不敢,他堂堂裴大将军,身上又有爵位在,别说动你,哪怕今天就算是杀了你,就算闹到公堂之上,也没人会怪罪。”
“秦云璋,看来你还不清楚,这些年来你所拥有的全部权利,都是仰仗着我这个长公主。”
“我劝你还是消停些,如果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恐怕离开公主府时,你就只能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宋时薇的话如同冰锥一般刺骨,她以前从未这么对待过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旁边裴景轩的那张脸,他心里居然产生了一股危机感。
但转念一想想,宋时薇跟在他身边屁颠屁颠这么久,从来都是无尽的讨好,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说放下就放下,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她一定是在气头上!
不可能!
这个女人这么爱他,又怎么可能会忍心杀了他。
但权宜之计还是得稳住,一旦拿到十六城的布防图,他便没必要和这个女人周旋。
待在她身边的每一天,他都觉得无比恶心。
“好!长公主你可想清楚了,别后悔。”
“今日一过,你我之间的往日情分,也就到此了。”
秦云璋转头离去。
他的出现让宋时薇心里大爽,一想到前世的种种,一想到这人渣得意的模样,她就恨得牙痒痒。
可如今一切都来得及,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秦云璋最后功亏一篑的模样。
院子里的众多男郎一阵惊呼,又重新热闹起来。
可这些人宋时薇看着越来越碍眼,“得了,除了名单上的这几位,其余的都走吧。”
“这本就是一场游戏,如今本宫对你们没兴趣,从今日开始,便不用在我公主府逗留了。”
她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众多男郎哪怕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心,只能举头丧气的离开。
“等下次长公主来了兴致,我定要做留下来的那一个。”
“切,就凭你,一个写诗只会卖弄的男宠,有什么资格留在长公主身边服侍,我看到红花楼更加适合你,倒不如你去那里讨生活,也能招得那些叔叔婶婶的喜欢。”
“你!”
公主府外喧闹半晌,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庭院里,夕阳渐渐落下,裴景轩一直服侍在侧,宋时薇从秋千上下来,端庄自持。
“裴将军,这里没有旁人,不妨有话就直说,本宫最是讨厌那些装模作样的虚伪面孔。”
她可不相信一个堂堂镇守边关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会这样留在她身边当一个侍寝男宠。
哪怕前世从顾冉冉口中得知他或许有意于自己,但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裴景轩轻微一惊,随后扬唇而笑,完全没有了刚刚那股冷冽,“长公主为何这般揣测臣。”
“长公主也说了,我堂堂一介武夫,哪来那么多阴沟手段,留在长公主身边,也只不过是因为臣倾慕于你,臣举指发誓,所言并非虚情假意。”
“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
她看不透这个男人,但就算如此,她或许也能够猜到为什么前世秦云璋费尽心思想要将裴景轩浅派去边疆。
裴大将军不走,他又怎么顺理成章的从她的手里骗到十六城的布防图呢。
“是吗,裴大将军久征战场,京城里处处都是你的美名,如若知道你这般讨好一个女人,恐怕会沦为京城的笑柄,裴将军就不怕被人耻笑。”
他像是丝毫不介意,说话如此轻松,盛世还将那黑色貂毛披风轻轻搭在宋时薇身上。
“长公主看上个老鼠屎都不怕,臣只不过是追寻本心,为何要怕。”
“再说了,长公主乃千金之躯,值得全天下所有男人钦佩。”
宋时薇被这话逗笑了,“外头都说我爱慕秦云璋,将他捧上了天,甚至不惜为了他争风吃醋,你在本宫面前说他坏话,就不怕我治罪于你。”
“你难道忘了,你为何会被遣派去边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手笔。
她原本以为裴景轩是恨她的,为了秦云璋一句话将他送去边疆数年,甚至还从中作梗,在父皇面前为难过他不止一次。
他怎能不恨?
可怜死之前,她爱的人弃她,辱她,甚至杀了她。
所有人都在告诉她,真正爱她的人被她遣派去边疆,受尽刁难和苦楚。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猩红,面前的男人看不透,但至少不会害了她。
从他费尽心思从边疆赶回,又费尽心思爬上她的床,更是提出要更改十六城布防图开始。
她便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信任。
“好一个追寻本心,裴将军可千万别让本宫失望。”
“臣定不负所托。”
......
接连两日,秦云璋都没有等来宋时薇的探望,他用尽了无数手段,她都纹丝不动,就像是铁了心的不再爱他惯着他。
秦云璋急了眼,藏在暗处的庆国暗探微微探出头来。
“公子,长公主定是察觉了,再这样下去,不仅拿不到布防图,或许连你的命都会搭在这。”
“女人心海底针,还是莫要在这个女人身上下太多功夫,早日行动为好。”
秦云璋就怎会不知,可这女人一向蠢笨,又为何会突然变聪明。
“放心,我前段时间已经打探到了布防图在何处,但那在国防密道的藏宝库里,钥匙也只有长公主能够弄得到。”
“努力了这般久,在这个女人身上下了这么多功夫,如若现在功亏一篑,我们又得另寻他法,到时候庆国大业还得拖上一拖。”
那影卫默默退下,只留下房间里带着怨气满脸阴沉的秦云璋。
次日夜晚。
他主动穿上了浴袍,敲响了宋时薇的房门。

“你感谢她?”
“谁不知道你处处受她欺负,她瞧不起你只不过你是个私生女,就仗着你和秦公子关系好,所以才故意与你接近。”
“你倒真的把她当成恩人了,这未免是天大的笑话。”
“她好歹还是个长公主,怎么说也是个贵女,居然这么不知廉耻,甚至都没半点自尊自爱,却偏偏仗着权势,在京城里为所欲为,哪一家公子少爷见了不躲得远远。”
“甚至这个月朝廷之上都参了她好几本!”
无疑不是对长公主的控诉。
嘲笑声中,只见屏风对面一道冰冷的目光通过缝隙朝着他们射来,一股寒意使得她们脊背发凉。
“好一个京城贵女,好一个贵府女娘,在背后这么嚼舌根,也不怕咬到舌头。”
裴景轩端着茶,潇洒的坐在座椅之上,脸上全然是放荡不羁,那双冰冷至极的眼神寒光四射,比如刀子一样落下,从上到下看不出半点柔气。
欧阳树卿缓缓抬眸,目光对上裴景轩那张好看又不失冷俊,“早就听闻裴公子从边疆归来,如今能来赏花宴,是我明永侯府的荣幸。”
“只不过外头传言不断,说裴公子放弃了将军的身份,放下了功名利禄,放下了赫赫战功,放下了裴家的尊严和面子,去了公主府当了个裙下之臣!”
“甚至日日和男宠相伴,行床戏之乐,可否属实?”
欧阳树卿眼神带着讽刺,却一本正经,迫切的想从他口里得到一个答案。
她能问出口,这事就是真的。
顾冉冉嘴角勾笑,“欧阳姐姐,你怕是误会了,裴公子他是有难言之隐。”
“哦?”欧阳树卿轻轻挑眉,将茶杯放下,“难言之隐?”
“莫不是公主看上了裴将军的美色,所以叫你遣返回京,这倒是她的作风。”
她们敢这么仗义执言,就是笃定了宋时薇不会来,哪怕就算来了,因为一来,她便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自己心爱之人与自己的好姐妹成婚,并且还是自己亲自指挥。
到底是有多般无奈,才能做到如此慷慨。
京城贵女们纷纷猜测,宋时薇一定是咬碎了牙往下咽,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亲自成全秦云璋和顾冉冉。
裴景轩只是轻轻冷笑一声,还未言之,欧阳树卿的话又堵了上来。
“裴家世代立下赫赫战功,裴将军的父亲又因为保家卫国战死沙场,你的二叔也因此带病归京,如若外头传言属实,那我倒要质问裴将军,你这般作为,到底将裴家立于何处,又将你父亲放在哪里!”
此话的意思就是说裴景轩罔顾了长辈的心意,居然当了宋时薇的裙下之臣,为了一个女人,连自身尊严都不要。
“是吗?欧阳小姐倒是了解的透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将这话照样问一问这对即将成婚的新婚燕尔中的秦公子?”
一句话将锚点对准了秦云璋。
他喝茶的手顿了顿,“裴将军倒是会说话,明明是欧阳小姐问你,却叫矛头对准了我,这又是何居心?”
“我只不过跟你同在公主府住了几日,你日夜讨好长公主,甚至不惜端茶喂水剥荔枝、甚至和那男宠争宠,这外头的传言可并未冤枉你。”
欧阳树卿冷笑一声,“没想到裴将军还有这等癖好,看来是真的忘了你裴家的荣耀。”
“只是不知道裴父九泉之下会不会安心,恐怕棺材板子都踢坏了吧。”
裴景轩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裴家是他的痛处。
可今日这伙人像是不怕死一样一言一语都围绕着裴家来说,毫不放过。
他刚想开口说话,明永侯府的大门被人打开。
一声响亮女音有种女皇降世,直戳众人耳膜,
“裴家是何等荣耀关你何事!”
“裴父是否如何,又与你何干!”
原本还在肆无忌惮耻笑的众人,见本尊来了,立刻闭上了嘴。
他们熟知宋时薇的刁蛮,也熟知她的权势。
一不小心就会性命不保,他们哪敢再妄言。
欧阳树卿轻轻的撇了撇,随后这也不得不跟着众人行了个大礼。
“拜见公主,公主金安。”
众人异口同声,宋时薇却没直呼众人坐下,直到自己坐上了正位。
她的位置是最上风,无论是男席还是女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气势逼人之下,已经没有人再敢妄言,哪怕连正眼瞧上宋时薇一眼,都会心惊胆颤的地步。
“本宫不来,便当本宫死了不成?”
“怎的,刚刚你们说的话,本宫可全然听到了耳里。”
欧阳树卿轻轻行礼,“长公主恕罪,我等也是受了外头流言的刺激,并非有意冒犯,还请长公主宽宥。”
“宽宥?你既知错,那便说说你有何错,其他人坐下,不必拘束。”
欧阳树卿没想到宋时薇居然挑着她一个人不放,“长公主恕罪,我不该擅自妄言听信了小人谗言,顶撞了公主和裴将军,在此谢罪。”
宋时薇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却并未让她坐下,做人默不作声,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一个不注意惹的长公主不快,便被杀之而后快。
欧阳树卿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她本就看不起这个女人,现如今居然还敢赶来。
那便别走了。
即使你是位高权重的长公主又如何,她倒要看看,在皇上的眼里,到底是这京城百姓重要,还是她这刁蛮无理任性妄为的女儿重要!
“坐吧。”
欧阳树卿这才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
裴将军轻轻饮着一壶酒,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来。
原本他以为,宋时薇在京城受奸人挑拨,所以才恶臭满命。
可现在看,是他小瞧了她,她聪慧灵敏,并不像外头所言那般愚蠢。
甚至分得清轻重缓急,也看得出好恶善坏。
之前一直受秦云璋迷惑,或许追根究底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将其错认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也就是他裴景轩!
“长公主来的真巧,刚刚为臣还想好好和欧阳小姐讨教讨教,到底何为礼仪廉耻。”
“那自然是没脸没皮做了肮脏龌龊之事的人视为廉耻!”
欧阳树卿话里有话,毫不避讳。
宋时薇嘴角轻勾,她活了两世,心里心知肚明,欧阳树卿是想要激怒她。

宋时薇低眸,眼底下尽是嘲讽,她倒想看看,她顾冉冉又能卑微到各种地步。
她坐在亭子里,单手撑住脑袋,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青鸢。
“还当真是为了我。”
“可秦云璋说过,他此生最讨厌卑鄙龌龊之人,如果我用这种计谋强睡了他,他要是知道,难道不会更加厌恶?”
“冉冉这是为了我好,还是生怕那秦云璋对我好上半点!”
上一世就是如此,虽说没有闹得这般难堪,顾冉冉也从西域找来了这种勾人心神的香粉。
却又暗自和秦云璋通风报信。
使得他发现后更加厌弃自己,顾冉冉从中作梗,又将这件事传入京城。
她宋时薇就此成了京城人人谈之的笑柄。
还真是好计谋。
如若不是前身,自己太过相信她,又为何会上了他的道!
要不是秦云璋默认顶替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她又怎么会看上这种人渣!
想用这种下作计谋,让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这辈子,做梦!
顾冉冉脸色微微顿了顿,“时薇,你误会我了,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断不会再让其他人知道。”
“我也只不过是想帮你,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让我们姐妹两个离了心,你是知道的,从小到大,我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最要好的朋友!
还果真是背后捅一刀的好朋友。
宋时薇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既然如此,她便先收下这虚情假意。
“既然是冉冉的一片心意,那我就先收下。”
“青鸢,收起来。”
“是!”青鸢将顾冉冉手中的香粉接了过来。
顾冉冉嘴角轻轻勾了勾,她就知道这蠢货会收下,只要能够俘获秦云璋的心,她哪怕用这种肮脏的手段,也不会脸红心跳。
“青鸢,沏上一壶从南方带回来的上好龙井,好好招待一下我的手帕交。”
听到“手帕交”这三个字,宋时薇刻意咬重了声音,抬眸朝顾冉冉望去,眼里带着一丝挑衅。
“果真是上好的龙井,还真是托了时薇你的服,我的府中要是想吃到这么好的龙井,恐怕难得很。”
“既然喜欢的话,等会儿我叫下人给你带上一些。”
“对了,今日来,父皇派人送来了不少南方的锦缎,我派人打了两套衣服,其中一套衣服赏给了我院里十分得力的婢女,她很是喜欢,而另外一套我也想着你。”
“所以说我生你的气,但我们毕竟相交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不能忘,另外一套等会儿你就拿回去吧。”
“是按照你的尺寸量身定制的,你要是不喜欢,烧了也无妨!”
宋时薇轻轻笑之,她一是告诫顾冉冉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高级一点的奴婢。
二是警告她,她身为长公主,手握滔天权势,想要她的命如同这衣服一样,想烧了便烧了。
顾冉冉嘴角抽了抽,脸色分明有几分难看。
果然,她只会将一些打发给下人甚至是不要的东西赏赐给自己。
宋时薇一直都是这么虚伪,她也不是第一次见到。
与其过多的浪费口舌,还不如就此接下。
“谢谢公主,有你这么好的朋友,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见她出了神,宋时薇笑着追问。
“冉冉?”
“是不喜欢那件衣裳吗?”
宋时薇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顾冉冉。
“没有,公主送的我都喜欢谢公主好意。”
顾冉冉尽可能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而就在此刻宫女上前禀报。
“禀公主,秦公子和裴公子来了。”
顾冉冉朝着别院大门看去,分明两人一同进来,可她眼里却只容得下秦云璋。
她强装镇定,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别明白对方的来意。
“公主万福。”两人异口同声。
“坐吧。”
随着她声音落下,裴景轩先他一步来到宋时薇身边,好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还真是巧了,今天来探望公主,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秦公子。”
秦云璋听到此话冷哼一声,只能坐在宋时薇的另一侧,还好这个位置却与顾冉冉较为接近。
他看着裴景轩一步一步获得宋时薇的芳心,心里自然而然产生了危机感。
如若在被他挑拨。
自己又如何拿到十六城的布防图!
秦云璋冷哼一声,“这里是公主府,又不是裴大将军府,难道就只准许你来探望公主,就不准许旁人来了?”
“裴将军果真是霸道。”
裴景轩听后轻笑一声,熟练地为自己捧上了茶,“何止是霸道,我这人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任何东西,包括人。”
“秦公子要是有眼力见,不如现在离开,好成全我和公主这对有缘人。”
宋时薇听到此话,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他们什么时候成有缘人了?
日日见裴景轩,这张嘴巴却一日比一日聒噪!
哪里像一个镇守边疆的大将军。
“裴将军还要不要点脸,堂堂男儿,居然像一个女人一样争风吃醋,你身为一个将军,你的伟大抱负呢?你的自尊吗!”
“自尊自然要,伟大抱负也要,当然公主我更是要。”
“不过说起男人的自尊,我倒是比不过秦公子,毕竟能将这种东西丢的无影无踪的,整个京城里你当之无愧是第一,红花楼的美男,紧排其后。”
秦云璋听到此话后瞬间怒了。
裴景轩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连那红花楼的美男都比不过!
“你!”
秦云璋的脸色一黑,恶狠狠地瞪了裴景轩一眼,强装镇定。
“我不同你吵,你嘴巴毒,又没半点礼数,同你这种人吵,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好一个有辱斯文,秦公子靠着一个女人在这京城,待在公主府嚣张跋扈,却又软饭硬吃,也不怕牙疼,难道这就不有辱斯文?”
“还是说这是堂堂一个读书生,一个有风度的文人才子爱干之事,应当干之事?”
此话将秦云璋怼的哑口无言。
宋时薇难遮脸上的笑容,这张毒嘴她可是见识过其威力。
“你!”
秦云璋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出其他理由。

“怎么还没来?”
秦云璋在厢房,满眼不耐的看向庭院,“再去催,就说我咳血!我不信宋时薇不来!”
自打他装作宋时薇的救命恩人,被她带回公主府,便从来都是金尊玉贵,锦衣华服!公主府的仆从不敢对他有半点顶撞违背,只要想要,何种珍宝都会捧到他的面前,但凡他有半点不满意,宋时薇就会像是狗般伏低做小,讨他欢心。
可今日!秦云璋忽然有些心慌。
宋时薇看向自己的眼睛里那抹冷漠,令他坐立不安。
“来了!长公主来了!”
秦云璋听到门口守着的仆从通传,躺在卧榻上,眉头紧锁的捂着心口,故意虚弱的说:“不用找长公主来,她若是不愿意看到我,又何必自讨苦吃!许是她对我已经腻烦,想要跟新人去寻欢作乐!我不该打扰才是......”
“既然清楚,还非要闹得满公主府都鸡飞狗跳作甚?”
裴景轩冷笑着打断,秦云璋猛地坐起来,看到宋时薇鬓发松散,只披着外袍,依偎在他怀里的模样,怒骂道,“你们......你们两人怎能......”
“我听着秦公子的中气十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裴景轩皮笑肉不笑的搂着宋时薇的肩膀,故作不满的说:“我伺候着公主正酣畅淋漓,你非要跑来找不痛快,公主到时候可要补偿我才是!”
宋时薇听到他的话,浑身鸡皮疙瘩泛起。
虽然明知裴景轩是故意激秦云璋,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有病去找太医,本宫又不是郎中,也不会搭脉诊病,半夜派人跑到本宫的院子里叫魂喊丧,惹得本宫无法安睡。”宋时薇蹙眉,瞥着秦云璋,“瞧也瞧过了,裴将军,陪本公主回去继续吧!”她把手搭在裴景轩的手心里,转身要走。
不!绝对不能这样!
秦云璋想起临行时,父王对他的叮嘱!
他必须要得到宋时薇的信任,拿到边境十六城的布防图!
“公主!”秦云璋攥拳抵着唇边,狠狠掐着腿根,痛得眼眶泛红,嗓音哽咽的说:“白日的事情,是我做得过分。我向裴将军道歉,可你能不能留下陪陪我?”
秦云璋见宋时薇的脚步顿住,继续说,“若公主还记得旧情,还看在云璋背后那道伤的份儿上,莫要离开。”他扯着宋时薇的衣袖,宽衣露出左肩那道狰狞的疤痕。
“公主可还记得五岁那年......”
宋时薇紧咬着牙关,她当然记得!
五岁时,秦南遭遇水患,父皇忧心百姓,亲自赈灾巡查。
宋时薇虽然年幼,却吵着要陪皇帝亲往,在雷雨夜遭遇流匪作乱,跟御林军失散,只能躲在破庙里,浑身被雨水浸透的她蜷缩在角落,吓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流匪逐渐寻到破庙,她以为自己会死。
“嘘,我帮你把他们引开!”
破庙佛像后面突然钻出一道比她高出半头的身影,相貌俊秀的男孩掏出帕子,替她擦掉眼泪,又把怀里的糖糕塞到她的手里,“别怕,等天亮就好了!”
宋时薇看着他跑出去,在流匪的追杀下,左肩挨了一刀,越跑越远。
天亮时,御林军果然找到她......
遇到秦云璋的那天,他在街头被人暴打,露出左肩的刀痕。
宋时薇看到,立刻唤马车停住,秦云璋能够说出破庙那日发生的种种,因着救命的恩情,她才会倾心错付!步步走向深不见底的泥潭!
“秦公子这是怎么伤到的?”
裴景轩拍掉秦云璋拉着宋时薇的手,向前一步,挡住他裸陆在外的身体。
什么东西,也配让公主看!
“这么长的一道疤,肯定很痛吧?”裴景轩用手在疤痕上掐了一把,“以我的经验来看,应该有两三年的时间,下手的人有些生疏,肯定让秦公子疼了不止一次。缝合的手段倒是不错,可见是请了名医!瞧瞧,这缝合所用的丝线都是上好的。”
秦云璋听到他戳穿自己的真相,恼羞成怒的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这是我为救公主留下的伤!”
裴景轩狭长的眼眸眯起,嗓音拉长的带着几分冷意和肃杀,脱掉衣衫,露出左肩的那抹疤痕,“怎么?有疤便可随意的编纂?本将军也有!你又如何说?”
是他......
宋时薇站在原地,看着那道如蜈蚣般蜿蜒的疤痕,忍不住抬手去触碰。
裴景轩的身体猛地绷紧,却没有躲闪。
前世从顾冉冉的口中得知真相,却远没有此刻来的冲击。
身经百战的少年将军,浑身布满无数的伤口,这些都是裴景轩征战的勋章,可唯有左肩那抹陈旧的疤痕,格外凸起,可见当初没有经受及时的治疗。
若不是为了让宋时薇对秦云璋有所怀疑,裴景轩不会让她看到那条疤......
它太丑了,会不会吓到公主?
“裴景轩!堂堂护国将军府的嫡长子,沦落到要在公主府卖申求荣,若是你爹知道,恐怕棺材板都要摁不住了!”秦云璋气到痛骂,“传出去,满朝文武都要戳着你的脊梁骨!你让数万的裴家军如何看你?”
裴家......是裴景轩的逆鳞。
察觉到他身上暴怒的气息,宋时薇轻轻勾着裴景轩的手指,拧眉轻轻摇头。
她看着秦云璋,强忍着心底的厌恶道,“你身体弱,别动气。来人,给他把东西都搬到潇香阁旁边的院子,再派几个侍婢和仆从,天亮去太医院请徐太医给他诊脉。”
“本宫,明日再来看你。”
宋时薇说罢,便拉着裴景轩离开。
秦云璋拽着衣衫,望着她们的背影,恶狠狠的咬着牙。
“公子,长公主是不是有些......察觉了?”秦云璋的隐卫有些担忧的低声说,“要不要书信回庆国,跟大王商量下?”
秦云璋自负的冷哼,“不用。”
“前些日子,我在外跟庆国的探子见面时被人撞见,宋时薇以为我去青楼寻换作乐,才会想出寻男郎的事情刺激我。裴景轩也不过是她激怒我吃醋的棋子,你且等着,过不了两日,她就又会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讨好了!”
“裴景轩,他算什么东西!”

毕竟整个京城只有他自诩清高,整个京城又有谁不当他只是一个戏子男宠。
顾冉冉见场面一度尴尬,要是自己为秦云璋说话,他心里一定能有她半分位置。
“裴将军,今日是我与公主饮茶,干嘛这么大火气。”
“秦公子这样也不是他所愿,他是公主的救命恩人,公主爱慕他,他便是未来的驸马,住在长公主府,也是理所当然的。”
“男宠终归是男宠,驸马也终究只有一个。”
“裴将军,你说呢?”
宋时薇算是听出来了,顾冉冉这是间接性的嘲讽裴景轩只是一个男宠,上不得台面。
她未出声,更想知道裴景轩会如何应付一个愚蠢至极的女人。
“顾小姐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抛开身份背景地位不谈,且不说秦公子能不能成为驸马,就算成为了驸马,顾小姐可甘愿为妾啊?”
顾冉冉脸色一僵,还不忘看宋时薇的脸色,“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何时说过要当秦公子的妾室。”
“那就是要当正室了?”
裴景轩意犹未尽,他重生归来,这两人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
顾冉冉和秦云璋早就有勾结。
只是没想到这么早。
好在他来得及时,还有机会阻止这两个人之间的勾当。
如果再让他们欺骗公主,或许还会走上一世的老路。
“裴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这话要是被公主误会,她是会难过的,秦公子是时薇的驸马。”
“我自然而然,不敢沾染半分,哪怕能多看一眼都是万万不能的。”
顾冉冉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她恨不得现在就扑到秦云璋的怀里。
而宋时薇如果没猜错的话,顾冉冉或许早就知道了秦云璋的真正身份。
而因为两个人的身份背景几乎相同,都同为私生子都沦落,不被人待见,所以便产生了共鸣。
她想要让秦云璋拿到布防图回去邀功,等大凉国破之时,她好顺理成章的嫁给秦云璋。
届时又有谁能够看不起她!
又有谁会想起她曾经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女!
呵。
只是不知道她这辈子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够了,说了这么多,冉冉,我何时说过秦云璋就是我未来的驸马。”
“裴将军说的有理,我堂堂大凉公主,又怎会选一个毫无门槛之人当驸马。”
“他顶多算是一个,男宠。”
看着宋时薇眼里戏谑的笑,秦云璋脸色难看自己。
他不明白宋时薇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前为自己马首是瞻,毫无底线的讨好,难道不是想让他当自己的驸马吗?
“宋时薇!”
“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云璋气的怒吼,猛的拍桌。
下一秒,宋时薇刚送到嘴边的茶水直直泼向了他。
秦云璋怒火仿佛被这泼热水浇灭。
不可置信的瞪着宋时薇。
“宋时薇你!”
“秦云璋你发什么疯,我早就和你说过,这里是公主,我和你之间也不再会是从前的模样。”
“你能待就待,不能待就滚。”
“在我面前嚣张放肆,谁给你的胆子!”
秦云璋被斥责,一时之间想起前几日的耻辱,他和宋时薇短暂的情谊是他上次自荐枕席换来的。
如今好不容易重新俘获宋时薇那一点点的欢心,不能就此丢了。
“公主,我知错。”
他咬着牙,低声道。
可这在顾冉冉的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压迫,她不知道宋时薇抽了什么风,怎么会如此对待秦云璋。
她心疼。
心疼极了。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对不起时薇,我不知道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刚刚的话也无意冒犯。”
“只是我有些好奇,你往日可从来不会这么对待秦公子,还把他当成未来的驸马,如今是怎么了?”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宋时薇接过裴景轩递来的手巾,眼里满是高傲,上一辈子,顾冉冉也是在无声无息中挑拨。
自己只能顺了他们的意,尽可能的讨好他们。
用自己的一切权利,给他们铺好了未来的路。
可没想到这却把自己送上了死路。
这一世,她想如何说就如何说。
不惯着任何人。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突然不对他欢喜了,甚至还多了几分厌恶。”
“或许当时就是图个新鲜。”
“而且我也仔细想了想,我并非愚笨之,上次裴将军提醒了我,当年我准许秦云璋进我府中,完全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现在转头详细,秦云璋出现的时间,以及种种细节和线索,全然都对不上。”
“当年我的救命恩人耳后下腰处有一颗痣,虽然当时我年幼,但是也恰巧看见,自从那晚秦公子来我房中,我便注意到他的腰间并没有。”
“或许这救命恩人的身份,并不是你秦云璋。”
宋时薇眼睛锋利,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向秦云璋的心脏,她仿佛看穿了一切,又故意在诱导他说出实情,又或是想看他狡辩。
“宋时薇,这我又何曾去造过假,你连这都要怀疑,我现在不仅怀疑你是否对我真心,还怀疑你是否一直在戏耍玩弄我。”
“我的下腰处的确有一颗痣,只不过因为现在年长,那痣早就不见了踪影,你现在又要我如何证明。”
宋时薇听后,只觉得讽刺一下。
因为当年那个救命恩人,下腰间根本就没有痣。
而她早就已经知道那救命恩人是谁,现如今提出也只不过是想看秦云璋无端自证罢了。
他不是那人,又怎么可能拿得出证据。
如果上一次的自己派人仔仔细细去查,为何会查不出来呢。
“此事就不用再提。”
“至于是不是,我已经派人去查证。”
“秦云璋,一旦你敢骗我,你将永远不得踏入我公主府。”
秦云璋见她眼神如此锐利,她是认真的。
顾冉冉愣了愣,短短时间之内,曾经愚笨的宋时薇怎么会变得如此睿智,怎么会突然旧账重提?
“公主,这事都过去多久了,要查的话恐怕很难。”
“如若到时候发现冤枉了秦公子,岂不是不好。”
可还没等宋时薇说话,裴景轩却先一步开了口,“顾小姐在京城生活了这么久,居然不相信大理寺卿的办案能力。”
“想要查当年一事,只需将秦公子的背景一一查明,凡是经过必留痕迹。”
“总会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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