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歌刘华莲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小说》,由网络作家“傲娇的小辣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挽歌红着眼强扯出一抹笑:“爸妈,这不怪你们,你们别自责,况且,我这些年生活得也很好,你们不必内疚”。姜逸文好似突然反应过来问道:“挽歌,你刚说你来到了一旁的向阳大队?”姜挽歌轻轻点头,随即把姜家逼她嫁老光棍与江映蓉回去认亲,她又断亲一事,统统与他们道来。沈鸢听后气愤不已,同时又自责不已,要不是他们粗心,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会流落在外吃了这么多苦头。反倒是她们细心呵护养育却养出了个白眼狼。沈鸢好似想到什么,突然问道:“挽歌,我让江映蓉转交给你的钱,她转交给你了吗?”姜挽歌摇头如实说道:“没有,不过,我使了些手段,把她从爸妈你们这拿的钱都拿了回来”。“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有这些钱,我们一家人定不会饿肚子”。沈鸢与江逸文对视了一眼,眼中满...
《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小说》精彩片段
姜挽歌红着眼强扯出一抹笑:“爸妈,这不怪你们,你们别自责,况且,我这些年生活得也很好,你们不必内疚”。
姜逸文好似突然反应过来问道:“挽歌,你刚说你来到了一旁的向阳大队?”
姜挽歌轻轻点头,随即把姜家逼她嫁老光棍与江映蓉回去认亲,她又断亲一事,统统与他们道来。
沈鸢听后气愤不已,同时又自责不已,要不是他们粗心,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会流落在外吃了这么多苦头。
反倒是她们细心呵护养育却养出了个白眼狼。
沈鸢好似想到什么,突然问道:“挽歌,我让江映蓉转交给你的钱,她转交给你了吗?”
姜挽歌摇头如实说道:“没有,不过,我使了些手段,把她从爸妈你们这拿的钱都拿了回来”。
“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有这些钱,我们一家人定不会饿肚子”。
沈鸢与江逸文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慨。
沈鸢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挽歌,时辰不早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姜挽歌点头“好,爸妈,那我回去了,下次我再来看你们,东西你们不要不舍得吃,我下次再给你们带来”。
两人连连点头,江逸文起身说道:“挽歌,我送你回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姜挽歌摆摆手拒绝道:“爸,你就别送了,明儿你们还得干活,你们还是早些歇着吧,我认识路,也不怕黑,你们就放心吧”。
江逸文还想再坚持,沈鸢却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道:“孩子长大了,有主见,既然她说行,咱们就信她”。
江逸文这才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满脸担忧地看着姜挽歌,又细细叮嘱了几句路上小心、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姜挽歌一一应下,转身轻轻打开门,回头望了一眼父母,目光中满是眷恋,而后毅然踏入夜色之中。
月光如水,洒在蜿蜒的山路上,姜挽歌脚步轻快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向着向阳大队的方向疾行。
在姜挽歌走后,夫妻俩感慨万千。
沈鸢眼角含泪说道:“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亲生女儿”。
本来夫妻俩都不抱希望的,毕竟自己捧在手心悉心呵护长大的女儿,视如己出的亲生女儿,都能抛弃他们与他们断绝关系。
更何况是这个抱错,与他们十八年不未曾谋面的亲生女儿。
可这未曾谋面的女儿,不仅念着他们的好,还千里迢迢来找他们,这让他们无比自责。
同时,姜挽歌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光照进了他们昏暗无光的生活。
沈鸢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阿文,无论如何,就算是为了挽歌,我们也得好好活着,这孩子好日子一天没享受过,这是我们欠挽歌的,我相信国家定会查明真相,还我们一个清白”。
江逸文紧握住沈鸢的手,重重地点头,目光中透着坚定。
“你说得对,阿鸢,如今挽歌来了,咱们更得打起精神,我听说上头的政策最近有松动的迹象,说不定咱们离出去的日子不远了”。
沈鸢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亮:“真的吗?要是能离开这儿,我们一定要好好弥补挽歌”。
说着,沈鸢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一家人在一起生活的美好生活图景。
江逸文把她搂进怀里安慰道:“会有那一天的”。
姜挽歌还不知道,她的父母因为她的到来,对生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刘婶下意识地推辞:“哎呀,姜知青,你这是干啥呀,来就来呗,咋还带东西,可使不得”。
姜挽歌快走两步,把袋子塞到刘婶怀里。
“刘婶,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您看您惦记着我,给我送泡菜,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您赶快收下,不然我可生气了”。
刘婶听她这么说,这才笑着把东西收下,姜挽歌见刘婶收下,便与李队长一道去了村公所。
这边,刘婶在姜挽歌走后,满心好奇打开袋子一看,这一看,顿时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吴桂花见婆婆这个表情就知道,姜挽歌拿来的定是好东西,她忙不迭上前。
“妈,里面装的是什么,让你吃惊成这样”。
随即一把抢过李母手里的袋子,自己扒拉着看起来。
当看清袋子里是一大块肉时,吴桂花双眼放光,馋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她扯着嗓子大喊道“云宝,晚上我们有肉吃了”。
李母见状,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袋子,狠狠瞪了吴桂花一眼,没好气数落:“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会什么?”
李母把肉拿进屋放了起来,神情严肃说道:“这肉不许吃,待你爸回来再说”。
吴桂花蹙眉嘟囔:“妈,这也是姜知青的一番好意,你就算还给她,她也不会收的,要不现在就把肉拿出来开始做饭,晚饭请姜知青来咱家吃?”
李母怎会不知道这大儿媳的小心思,无非就是馋肉了。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馋肉了,就回你娘家吃啊”。
她这大儿媳,不仅好吃懒做,还特别顾娘家,家里但凡有点好东西她都会想方设法往娘家送。
李母心里一直窝着火,只是平日看在儿子的份儿上,不愿多计较。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不是想着姜知青的心意,咱得好好招待人家嘛”。
吴桂花委屈地嘟囔着,心里却盘算着等公公回来,怎么在他面前卖乖,好让这野猪肉能早点下锅。
李母冷哼一声:“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
吴桂花撇撇嘴,转身回屋生闷气去了。
这边,姜挽歌跟着李队长来到村公所,看着焕然一新的医疗室,满心感激。
“队长,太感谢您了,这打扫得一尘不染,桌椅摆放得也规整,这下开展工作方便多了”。
李队长笑着摆摆手,一脸憨厚:“这都是大伙应该做的,你一个城里姑娘,愿意扎根咱农村,为大伙谋健康,咱能不支持?就是条件有限,要是还有啥不满意的,你直说”。
姜挽歌环顾四周说道:“谢谢队长,这已经很好了,也不缺什么”。
李队长点头:“那成,若是没什么问题,这钥匙你拿着,看你这几天什么时候方便,我好召集大伙来看病”。
姜挽歌沉思片刻后开口“队长,会诊就定在两天后吧,我再去山上采些药草”。
“行,那我就把这事先告知大家,这样集中检查,也不耽误你时间”。
李队长说罢欲要走,被姜挽歌叫住。
“队长,有件事,我想与您说清楚”姜挽歌神色略显迟疑。
李队长神情一顿问道:“姜知青,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队长,是这样的,这年后,我肯定还得上工挣工分,我琢磨着,以后每周我会腾出两天时间出来给大家看诊”。
“当然了,这个看诊我也是要收费的,毕竟这些草药都是我辛苦去山上采的,若是大家实在没钱,也可拿家里的粮食作为诊金”。
军人敏锐察觉到姜挽歌投来的目光,微微侧目,眼神交汇间,姜挽歌慌乱地移开了视线,忙把头转了回来看向窗外。
军人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身上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气息。
火车继续哐当哐当慢慢前行着,夜幕渐渐降临,车厢里的灯光昏黄暗淡。
姜挽歌在这个氛围的烘托下,困意渐渐席卷而来,靠在背椅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身旁坐着军人,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这一觉她睡得格外沉。
不知何时,她的头缓缓靠在了一旁军人的肩膀上。
军人神色一僵,他蹙眉侧目看着女孩酣睡的容颜,女孩皮肤不算白,透露着旅途的疲惫,却又莫名地惹人怜爱。
军人微微抬起手,似是想推开她,可看着女孩恬静的睡颜,他默默收回了手,任由她靠着,自己则是努力保持不动,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要是和他共事的同志见了这一幕,定会惊掉下巴在,这还是那个雷厉风行,行事果敢,在训练场上让新兵们望而生畏的顾营长?
夜愈发深沉,姜挽歌偶尔发出轻微的呓语,有时咧着嘴傻笑还砸吧着嘴,有时又眉头紧皱,像是陷入了不太美妙的梦境。
顾枭侧目凝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此刻看女孩的眼神比他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更让他不解的是他甚至有伸手为她抚平眉毛的冲动。
这很不对劲,顾枭下意识撇开头不再看她,可他脑子里总会浮现女孩恬美的睡颜。
顾枭一晚一眼未合,眼下泛着乌青。
不知何时,对面来了一个年龄与姜挽歌年纪相仿的女孩,说话却极为难听。
“现在真是世风日下,要秀恩爱回家关起门来秀,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还真是不要脸”。
姜挽歌被这尖锐的嗓音猛地惊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搞清状况,就瞧见对面那女孩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她这才反应过来是说的她,此刻她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一旁军人的身上。
她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红着脸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当看到军人肩膀上有一处湿哒哒印记,姜挽歌脸上的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她这才意识到,她不仅靠着别人睡了一晚,还流了口水在别人衣服上,姜挽歌此刻尴尬得脚都能抠出一座金字塔。
她下意识慌乱在口袋里找帕子想要帮他擦拭,可手忙脚乱间,帕子掉到了地上。
她红着脸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弄脏了你的衣服”。
顾枭微微蹙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他弯腰把姜挽歌掉在地上的手帕捡了起来,还给她。
“没事,再说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坐在对面的女子把俩人的对话听了个明白,说起话来愈发难听。
“哟,原来你们不认识啊,不认识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还真是不要脸”。
说着女子的眼神毫不掩饰对姜挽歌的嫌弃,她心里嫉妒不已,她这么个大美女在他面前, 这军人居然看都不看一眼,倒是对这个面黄肌瘦的丑八怪关注有加。
俗话说: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时卵巢囊肿,哪怕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她绝不会咽下这口气。
姜挽歌脸色一沉冷冷开口道:“这位同志,你大早上嘴这么臭,莫不是没刷牙?难怪说话这么难听?”
女子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故意拔高声音说道。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有脸做还不让人说?我看你就是想男人想疯了,在火车上见着当兵的就迫不及待往上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周围的乘客纷纷侧目看了过来,目光神色各异的看向姜挽歌。
姜挽歌二话不说一巴掌狠狠抽在女子脸上。
“我让你满嘴喷粪,我与这位同志清清白白,我不过是舟车劳顿不小心睡着了,你便用你那龌龊的思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你怎么说我倒是无所谓,可这位军人同志,他保家卫国,在边疆历经生死,为咱老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流血流汗,你怎能如此污蔑他?”
姜挽歌这一番话铿锵有力的话,周围乘客此刻纷纷对姜挽歌说的话表示赞同,反而对那女子指指点点。
那女子被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脸,半天才反应过来,刚要撒泼哭闹,却对上了姜挽歌那双病了冰冷如霜的眼神。
她一字一顿说道:“同志,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恶意诽谤军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那女子愤怒的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可在姜挽歌强势的气势压迫下,她只得悻悻闭嘴,吃下这个哑巴亏。
顾枭自始至终都神情淡漠的坐着,好似这发生的一幕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姜挽歌瞥了他一眼,在心里感慨:不愧是军人,心理素质就是好,还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闹剧结束,车厢里归于平静,只有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响起。
渐渐的车厢里传来了各种吃食的香味,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勾着人的食欲。
姜挽歌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她尴尬地捂住肚子,心里直叫苦。
她从未如此窘迫过,今天在这军人面前可真是把脸丢了个遍。
她在心里不断安慰,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得就是别人。
她弯腰在座椅下拿出包,佯装在里面拿东西,实则是在空间拿了俩个饼出来,她不敢拿热腾腾的包子出来怕解释不清楚。
“同志,给你添麻烦了,你也饿了吧,吃点垫垫”姜挽歌把一个葱油饼递向顾枭。
顾枭微微一愣,竟鬼使神差接过,低声道:“多谢”。
俩人就着车厢里的嘈杂声,默默吃起了饼,对面的女子闻着葱油饼的香味,勾得她馋虫都快出来了。
她不情不愿从包里拿出一个窝窝头啃了起来,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姜挽歌。
最终她实在受不了这葱油饼的香味,理直气壮开口道。
“哎,你刚才打了我一巴掌,我这脸怎么也要好几天才消下去,你拿一个葱油饼给我就当是医药费了”。
姜挽歌险些被气笑,她是怎么做到把不要脸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我说这位同志,你不要仗着自己脑子有问题就为所欲为,想吃葱油饼,行啊,梦里什么都有”。
江映蓉被骂的狗血淋头,满心委屈却又无从诉说,只能呜咽痛哭。
张警官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皱了皱眉沉声说道:。
“都别吵了,当务之急是抓住小偷,把损失找回来,你们再仔细想想,你们昨天睡觉之前可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者是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姜有才夫妻俩面面相觑,他们向来老实本分,哪里会得罪人?
江映蓉眼珠子一转,似想到什么脱口而出。
“一定是姜挽歌,定是她不满与爸妈断亲,存心报复咱们”。
“只有她对我们家了如指掌,不然爸妈藏严严实实的钱,怎会就这么巧,刚好被偷了个干净?”
姜有才俩口子一琢磨,脑海中浮现姜挽歌决绝冷硬的模样,越想越觉得江映蓉说得在理。
刘华莲愤怒不已:“张警官,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家,并未得罪过其他人,倒是我那养女昨日与我们断绝了关系,态度很是恶劣,昨日还打断了我的手”说着刘华莲还把受伤的手伸手给张警官看。
张警官看着刘华莲红肿淤青的手,神色越发凝重,迅速掏出本子,将这一细节认真记录了下来。
一旁的姜有才也白着脸附和:“张警官那个逆女不但不感恩,还打了我,我现在胸口还疼呢,我们家从未遭过贼,就是这逆女昨日白天才与我们断了亲,晚上我们家就遭了贼,张警官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围观的众人窃窃私语,眼中满是疑惑,难道真是姜挽歌做的?
就在这时,张婶拔高声音说道:“姜有才你们俩口子良心真是被狗吃了,挽歌丫头为何会与你们断亲,你们心里没点数?”
“如今家里遭了贼,你们空口白牙就污蔑挽歌丫头,挽歌是上辈子掘了你姜家祖坟还是咋的,你们就逮着她欺负?”
姜有才夫妇被张婶一顿数落,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刘华莲嗫嚅道:“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啊,还偷了家里的钱”。
“呸!”张婶啐了一口,“动手打人是她不对,可你们就没逼她?至于偷钱,空口无凭,你们哪只眼睛看见了?”
“就凭你们瞎猜?挽歌丫头的为人,咱们邻里街坊都看在眼里,虽说性子直了些,可绝不是那鸡鸣狗盗之徒!”
江映蓉在一旁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她早就惦记上咱家的钱了”。
张婶耳朵尖,听到这话,怒目圆睁瞪向江映蓉。
“你个刚来没两天的丫头片子,在这儿瞎掺和啥?你又了解挽歌多少?”
“我可告诉你,看你穿得人模狗样,却是满嘴喷粪张口闭口就泼挽歌丫头的脏水,你们真当我们这些邻里眼睛都瞎了不成?”
张映蓉恨极了张婶,凭什么要这么维护那贱人?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恨意。
可张婶那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她自知不是这恶妇对手,只能不甘地悻悻闭嘴。
张警官一直静静地听着众人的争吵,此时开口道。
“都先别吵了,不管是谁做的,警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们既然怀疑姜挽歌,我现在就差人把姜挽歌找来与你们当面对质”。
“若是姜挽歌并未偷拿你们的钱财,你们就是诽谤,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们可要想好”。
姜有才夫妇听闻这话,脸色皆是一变,他们很清楚若是故意陷害诽谤他人,可是要蹲大牢的,若真不是姜挽歌只怕他们的工作都会随之受到影响。
姜有才紧张攥紧衣角,声音都有些发颤:“张警官,我们也就是怀疑,只觉得姜挽歌嫌疑最大,可绝不是故意诽谤啊”。
江映蓉在一旁暗自咬牙,这事就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定是姜挽歌的手笔,不然怎会如此巧合?
她满心不甘,只盼着能立刻揪出姜挽歌,让她把钱还回来,最好还能让她蹲大牢,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此刻见姜有才夫妇退缩,她也不敢贸然撺掇,只能把怨恨深埋心底。
张婶双手环胸嘲讽一笑说道:“你们刚才不还口口声声说一定是挽歌丫头吗,怎么现在心虚了?”
“我就瞧不得你们这副欺负人的嘴脸,挽歌丫头多好的孩子,落到你们手里,真是遭了八辈子霉”。
随即张婶目光看向张警官说道:“张警官,您可得主持公道,别让好人受冤枉”。
张警官微微颔首,冲身旁的警员使了个眼色,一名年轻警察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姜挽歌一早便离开了招待所,她先是在国营饭店,点了份热腾腾的馄饨,饱餐一顿后。
紧接着便去了供销社精心挑选了一些礼品,而后脚步轻快直去了林语嫣家。
林语嫣是她最好的朋友兼闺蜜,俩人情谊很是深厚。
不多时,姜挽歌便到了她家门口,这是一个小独户的院子。
她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林语嫣打开门,见是姜挽歌,眼底满是惊喜。
“挽歌,你来了,咱俩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刚才我还念叨你呢”。
说着,她忙拉着姜挽歌进屋,当看到她拎着礼品时,林语嫣噘着嘴不满道。
“挽歌,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品,你这要是被你爸妈知道,你又得挨骂”。
姜挽歌微微一笑说道:“我已经与他们断亲了,以后他们再也管不了我”。
林语嫣震惊不已,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她急忙拉着姜挽歌坐下急切地问。
“挽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就突然与他们断亲了?”说着林语嫣的眼眶不自觉泛红,眼底满是心疼。
姜挽歌笑着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柔声说道:“语嫣,你该替我高兴才是,我终于摆脱了禁锢我的牢笼”。
林语嫣一方面是挺为挽歌感到高兴,同时也担忧不已,像现在她们这样高不成低不就,没有更好的选择。
就只得下乡,她也是父母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她弄了一份工作,这才免去了下乡的命运。
姜挽歌把断亲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与林语嫣说了,林语嫣听后满是不可置信。
“挽歌,你是说,你不是姜家亲生女儿,而是小时候被抱错了?这么玄妙的事竟然发生在你身上”。
姜挽歌微不可察的蹙眉,她与江映蓉被抱错,是偶然还是有人蓄意为之?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姜挽歌点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找张婶帮忙,我想让她帮忙查看一下,我的亲生父母到底被下放到了哪里,我想去那里陪着他们”。
江映蓉眼泪说来就来哽咽说道:“爸妈,你们是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凶残,江家的东西哪怕是一针一线都不许我们带走”。
“事情发生得太过于突然,钱财什么的都来不及藏,女儿与江家夫妻便被那些公安给轰了出来”。
“原本我是回不来的,都是我的同学见我实在可怜便给了我车费,我这才回到了爸妈你们的身边”。
姜有才夫妻一听女儿一分钱都没带回来,心里的怒火“噌”一下升了起来。
姜有才一拍桌子,桌上的碗都被震得在地上摔碎,他怒声吼道。
“你是蠢货吗?你不会把钱财藏在你贴身衣服里,难道那些人还能搜你的身不成?”
刘华莲脸色也很是不好,附和道:“原本我还指望你能带点钱回来,给文才准备娶媳妇的彩礼,想不到你会这么没用”。
江映蓉双拳紧握,任由指甲嵌进肉里也没感觉丝毫疼痛,她低垂着头,眼底满是恨意。
她还从未受此屈辱,在江家时她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受过这般窝囊气?
她现在恨极了江逸文夫妻俩,要不是他们没用,要不是他们蠢,也不会被人给抓到把柄。
更恨他们没有先见之明,不给自己多开设几个账户,多存些钱财,不然她也不会走投无路来寻这对势利眼的夫妻。
其实在她拿出证明与江逸文他们断绝关系时,他们还念着多年的情分,把身上仅有钱财给了她,一共四千块钱,一分为二,她两千,姜挽歌两千。
但这是她拿命换来的钱,她可不会便宜姜挽歌。
至于姜有才夫妇,她更不会给,她很清楚自己这所谓的亲生父母是有多贪得无厌,一旦知晓她带了钱出来,定会以各种名义搜刮干净。
其次,她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若是在姜家实在待不下去,她还可以另寻出路,不管如何,这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出来的。
江映蓉收回思绪抬眸泪眼朦胧说道:“爸妈,你们相信我,以我的能力想要在这小小云县站稳脚,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待女儿工作了,日后赚的工资,我一定全部上交给爸妈你们”。
姜有才与刘华莲听了江映蓉的这番表态,脸色稍霁。
刘华莲撇撇嘴,语气依旧带着几分不满。
“但愿你说话算话,别让我们空欢喜才是,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你弟弟文才眼瞅着就到了成家的年纪,彩礼还差老大一截,就指望你能帮衬帮衬了”。
江映蓉不动声色在心里把姜家一家三口骂了个遍,但面上却是不显,她现在必须忍,待时机成熟她便会毫不犹豫地拍拍屁股走人。
江映蓉收敛思绪佯装乖巧点头:“嗯,妈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定会努力攒钱,孝敬爸妈你们”。
刘华莲眼睛落在江映蓉带回来的皮箱上:“蓉儿,这皮箱一看便是高档货,值不少钱吧?”
江映蓉脸上的笑意险些没挂住,她在心里暗骂:这死老太婆,怎么不去死?
她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在姜有才夫妻俩的注视下,打开了箱子,里面就是简单塞了几件衣服。
她知道若是她再没有表示,今天恐很难收场。
姜有才与刘华莲见里面除了衣服,什么也没有,心里的那点仅有的期盼也落了空,两人还以为江映蓉是不想拿钱,这才故意这么说的。
江映蓉把衣服拿出来,笑容温和:“妈,这箱子也是我偷偷拿的,你若是喜欢便拿去吧,反正我现在也用不上”。
刘华莲毫不客气的上前,拿过箱子,理所当然说道:“这箱子就留着给你弟弟以后成婚用吧”。
江映蓉在心里感叹:还好,她聪明,提前把钱都缝在了她穿着的贴身衣服里,不然她的钱只怕此刻已尽数进了这贪得无厌的夫妻手里。
随即,刘华莲指着一旁角落里的小房间说道。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还有姜挽歌那死丫头在家,家务都是她包圆儿,以后就你来做吧,饭也是你也一道做了”。
江映蓉循着视线看去,只见那房间昏暗逼仄,甚至隐隐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息。
这也曾是姜挽歌住的地方,之前她还看不上她,甚至贬低她,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么快。
这个房间与她在江家宽敞明亮,装饰精美的卧室想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她的心猛地一沉,尽管心底很想骂娘,可脸上任强挤出一丝笑容应道:“好的,妈”。
刘华莲提着箱子进了他们自己的卧室,姜有才也跟着进去,进屋后两人把房门“嘭”一声关上,不多时里面响起了拉链的声音。
屋外的江映蓉听着这声音,不用看也知道这俩人在做什么,定是在检查箱子里有没有可能藏钱的暗阁。
反正钱在她身上,他们就算是把箱子翻出花来,也翻不出一毛钱来。
她拿着衣服走进那间小屋,把衣服随意丢在床上。
说是床,实则就是几块木板拼接的,看着就硌人,床不大,也就刚好能躺下她。
她一屁股坐下,床板便发出“嘎吱”声,此刻的她眼底满是酸涩,心里肠子都悔青了。
她就不该回来,拿着这些钱,在外面找个地方落脚,或者是嫁给之前的那些追求者也比现在强。
姜挽歌丝毫不知道在她走后,姜家夫妻俩会这么迫不及待显出原形。
回到招待所,她将馒头拿去前台工作人员加热了一番,她坐在床上啃着馒头。
忽然她似想到什么,连馒头都顾不上不吃了,心念一动进了空间。
果然空间多了五十积分,可这点积分还远远不够兑换空间,就算是兑换最小的空间,也还差五十积分。
为了能早日激活空间发家致富,看来她得赶紧想办法赚积分。
她退出空间,三两口吃完馒头,便开始马不停蹄的赶制迷药。
一想到明日姜家会鸡飞狗跳,她制作迷药的速度不由得快了几分。
迷药制作好后,她瞅了瞅时间还早,才十点,她索性倒头就睡,养精蓄锐。
在这个年代,天黑后,大家都睡得比较早,就是为了省那点煤油灯钱。
三个小时后,姜挽歌满血复活醒来,她麻利起身穿戴整齐。
她住的是招待所二楼,她推开窗户,身形一跃,便稳稳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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