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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

咸鱼头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点你毋须担心,今日朝后我已向圣上禀明此事,圣上恩准了。”陆元铎言简意赅道。云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哪里是与她商量?明明是已经有了决断,现在不过是只会她一声罢了。云挽冷下了脸:“既如此,国公爷何须再假意与我这个无知妇人商量?差个人去翠微苑知会我们母子一声便是。”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嗓音微微颤抖,说出的话更是夹杂着尖锐讽刺。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陆家家主,她丈夫的兄长,在陆家有着天然的权威,忤逆了他将会对自己和儿子不利。可事关阿绥的未来,云挽淡定不了。视线落在她因愠怒而薄红的脸颊,明明满腔怒意,却不得不压抑,领口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陆元铎别开眼,敛眸解释:“阿绥天资聪颖,心性纯挚,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乃当世难得之才,若是用心培养,循循...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06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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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点你毋须担心,今日朝后我已向圣上禀明此事,圣上恩准了。”陆元铎言简意赅道。云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哪里是与她商量?明明是已经有了决断,现在不过是只会她一声罢了。云挽冷下了脸:“既如此,国公爷何须再假意与我这个无知妇人商量?差个人去翠微苑知会我们母子一声便是。”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嗓音微微颤抖,说出的话更是夹杂着尖锐讽刺。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陆家家主,她丈夫的兄长,在陆家有着天然的权威,忤逆了他将会对自己和儿子不利。可事关阿绥的未来,云挽淡定不了。视线落在她因愠怒而薄红的脸颊,明明满腔怒意,却不得不压抑,领口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陆元铎别开眼,敛眸解释:“阿绥天资聪颖,心性纯挚,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乃当世难得之才,若是用心培养,循循...

《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点你毋须担心,今日朝后我已向圣上禀明此事,圣上恩准了。”陆元铎言简意赅道。

云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这哪里是与她商量?明明是已经有了决断,现在不过是只会她一声罢了。

云挽冷下了脸:“既如此,国公爷何须再假意与我这个无知妇人商量?差个人去翠微苑知会我们母子一声便是。”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嗓音微微颤抖,说出的话更是夹杂着尖锐讽刺。

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陆家家主,她丈夫的兄长,在陆家有着天然的权威,忤逆了他将会对自己和儿子不利。

可事关阿绥的未来,云挽淡定不了。

视线落在她因愠怒而薄红的脸颊,明明满腔怒意,却不得不压抑,领口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

陆元铎别开眼,敛眸解释:“阿绥天资聪颖,心性纯挚,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乃当世难得之才,若是用心培养,循循教导,假以时日定能一鸣惊人,成为大齐栋梁。”

“弘文馆大儒群集,有当朝最好的讲师,课学丰富,师资丰厚,对阿绥来说有益无害,你为何不同意?”

当今圣上仅有二子,太子与三皇子,正因皇嗣稀少,才显得皇子伴读的份量可贵,这样对阿绥有益的事,云挽作为母亲为何如此抗拒?

陆元铎神色不解,眼底流露出几分探究。

云挽垂眸看向别处,鸦青睫羽颤了颤。

她面上情绪平淡,嗓音清凌凌:“弘文馆虽好,但背后关系错综复杂,我只希望阿绥平安健康快乐地长大。”

弘文馆不仅有皇子,还有其他皇室宗亲、贵胄大臣的子嗣,阿绥才四岁,云挽担心旁人因此捉弄他。

最重要的是,云挽不想阿绥和皇室中人牵扯上关系。

陆元铎:“你是怕阿绥受欺负?”

云挽唇瓣微抿,一语不发。

陆元铎只以为说中了她的心事,剑眉舒展对她道:“我陆家在京中虽不是一家独大,却也不是吃素的,谁若是敢欺负阿绥,便是欺辱我陆家,我陆元铎第一个不应。”

“况且有三皇子在,旁人只会顾忌更多,我亦会叮嘱长泽照料阿绥。”

他难得如此耐心解释,只为消除她的忧愁。

云挽看了眼阿绥所在的方向,言辞恳切:“国公爷,此事当真无回旋余地?”

生分的称呼令陆元铎眉头微蹙。

按照亲疏礼节,作为嫡亲幼弟的妻子,云挽该称呼他一声大伯兄。

然陆元铎年少承爵,在官场沉浮十余载,与陆丰澜这位弟弟年岁相差六岁,关系并不亲近,因此云挽自嫁进来便随二房妯娌喊他国公爷。

陆元铎不语。

见状,云挽一颗心沉到谷底。

她明白陆元铎向来说一不二,此事已成定局。

至于老夫人,也定然是晓得的。

陆元铎:“弘文馆于十日开课,母亲往宫中递了牌子,两日后你随母亲带着阿绥一同进宫。”

如此云挽还能说什么?

她神色冷淡:“弟媳明白了。”

说完她喊上阿绥,母子俩准备回去。

陆元铎挥了挥手,下人捧着两样东西进来递给阿绥。

是一方麒麟瑞兽镇纸和一袋糕点。

回到翠微苑,云挽依旧为阿绥即将要入弘文馆一事而烦心。

阿绥把镇纸放到了自己书房案桌上,然后回到正屋。

他拆开油纸,捻了一块糕点递至云挽嘴边,“阿娘吃。”

鼻尖是香甜的味道,云挽看了眼他手上的栗子糕,摇头说:“阿娘不吃,你吃吧。”


夜色如墨,万籁俱静。

藏匿于皇宫竹林深处的阁楼里,灯光绰约,剪影重叠,似泣非泣声不绝于耳。

云挽被逼至狭仄的软榻上,头脑昏胀,粉面薄红。

男人强健的臂弯横陈腰肢,姿态强势,属于成年雄性的气息包裹周身。

衣摆松垮坠地,月白与玄金交缠,乱作一团。

直棂竹窗上映照屋内的景象,深秋夜风渐起,伴随着簌簌竹林声,一切消弭于周遭。

云挽眼眶发热,泪珠子溢出眼尾,她眼帘半遮,面态柔媚,于朦胧间望见男人凌厉淡漠的下半张脸。

倏然,半梦半醒间,男人停下了动作,耳畔乍然响起清晰的质问:

“你叫什么?哪个宫的?”

不设防撞进幽暗深邃的凤眸,云挽心口骤缩。

哗——

眼前的一切如镜面般碎裂,化成无数道冷芒刺向她眉心,云挽挥手阻挡,旋即惊醒。

........

猛地从床榻上坐起,云挽大汗淋漓,面色苍白,梦中的窒息感令她险些喘不过气。

好在,眼前景象熟悉,她捂着胸口松了一息,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渐渐散去。

忽地,眼底出现一抹蓝,是一方帕子。

扭头对上帕子的主人,云挽顷刻间弯唇,露出温柔的笑:“阿绥来了。”

被唤作‘阿绥’的男童,梳着总角,俗称‘两丸髻’,正扒在床沿边,露出一张稚嫩精致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云挽,满是担忧:

“阿娘,您做噩梦了吗?”

奶声奶气,却口齿清晰。

他捏着帕子,踮起脚尖主动为母亲擦汗。

云挽顺势低下头,任由他的贴心举动,随即从他肉肉的小手里接过帕子,随意擦干了额头的细汗。

闻言她揉了揉儿子的头,柔声安抚道:“不打紧,阿绥别担心,阿娘没事。”

只是一个梦罢了。

尽管这个梦她已经做了五年。

自丈夫去世,儿子阿绥出生,随着他长大,这个梦渐渐被云挽淡忘,不知为何最近又开始重演。

细眉微不可见地轻蹙了下,对上儿子清澈的眼神,云挽舒展眉头,压下心头的异样,岔开话题柔声问:“今日怎这么早来阿娘这儿了?可是饿了?”

对于儿子的日律作息,云挽作为母亲自是了若指掌,自晨起后阿绥需晨读半个时辰,再来寻她。

这时她已然梳洗完毕,母子俩便会相对而坐,一同用朝食。

阿绥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疑惑:“阿娘,现已隅中,不算早了。”



云挽表情愣了下,下意识看向窗柩,发现外头日光明亮,不见一丝薄雾,正值日中。

盘算下来,云挽足足比平日里晚醒了一个半时辰!

阿绥直起膝盖,揣着手说:“阿娘睡得沉,孩儿便未叫醒您。”

也就是说,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云挽一颗心软软涨涨,暖心不已,当即弯腰伸手将阿绥揽进怀里,亲了亲他光洁的前额:“阿娘的好孩子,真是贴心!”

尽管才四岁,但早已懂事的阿绥对于母亲的亲近既开心又害羞,轻轻挣扎了下便随云挽去了。

摸了摸他的发髻,又贴了贴他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直到惹得儿子一张脸红扑扑,像煮熟的虾,云挽才松开他。

想起今日的正事,她唤来屋外的下人,对阿绥说:“先去外间等片刻,待阿娘梳洗完带你去祖母那儿。”

阿绥乖巧地点点头,临走前不忘拿上那方蓝色帕子,整齐地折叠好后小心地放入袖中。

这可是阿娘的亲自为自己绣的帕子,他可不能丢了。


想了下,她说:“那咱们再挑一个书箱,用来给你装书和重要的东西,这个阿娘可不会做。”

阿绥想想有道理,就跑去卖书箱的地方,最后挑了只方形的乌木透雕海水纹小书箱。

空暇间云挽补充了几样,放在文盘里。

准备付钱,袖口传来拉扯感。

阿绥拉着云挽的衣袖道:“阿娘,我还想买书。”

云挽扫了眼未看到书架,又想起这铺子叫书斋,便开口询问:“掌柜的,这儿可有书?”

“呃。”掌柜迟疑了下道:“有的,在二楼,左侧上去,两位自便。”

“不过您二位动静得小些,隔间有书客在看书,喜好安静。”他提醒。

云挽颔首,“我们挑完书便下来。”

一踏入二楼,周遭顿时安静许多。

买书的客人不多,仅有零星几人,加上打扫整理的小二,统共不过七八人。

见有人上来,他们纷纷看了过来,很快又收了回去,各自继续刚才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云挽的错觉,总觉得这几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读书人。

不止长相粗犷,好像还有个人把书拿反了。

不过这些与他们无关,许是人家的看书习惯吧。

鞋履踩在木板上,难免发出轻微的响动,云挽转了一圈,在里侧靠窗的地方找了个圆凳坐下,任由阿绥去挑想要的书。

自上了二楼,阿绥的眼睛便噌噌锃亮,看到这满地的书架好比鱼儿入了海,蹬着小短腿就去找他想看的书了。

云挽倒是不担心,阿绥虽才四岁,认识的字却不少,或许要比六七岁的孩童还要多,她大概能猜到阿绥想买什么书。

果不其然,片刻后阿绥捧着几本书慢吞吞走过来。

几本书的重量对他来说过了,累得一张俊秀小脸红扑扑的。

“阿娘,我挑好了!”

云挽伸手帮他拿了几本,低头一看,果然是四书,且都是徐大学士的注释本。

可以看得出来阿绥有多喜欢徐大学士了。

“咦?”

阿绥翻到书页第二张,发出惊讶声。

云挽不解:“怎么了?”

只见阿绥抽出里面刻着价格的竹牌道:“阿娘,这书好贵啊,一本竟然就要一贯银子!”

他半掩着唇小声道,眼眸睁大,表情难掩震惊。

云挽也觉得贵了,不过,“徐大学士的注释本自然要贵些。”

毕竟是当朝有名的大儒,满腹经纶,历经三朝,曾多次任帝师一职,如今桃李满门,对四书五经一类的书都有独到的见解,阅之受益匪浅,因而受无数学子追捧。

卖的贵些倒也能理解。

但小小年纪就已经从母亲身上明白钱财来之不易的阿绥不理解。

他皱着眉老气横秋道:“可这也太贵啦,普通的才一百文,这里是好几倍了!”

说完他失望地摇摇头,悄声对云挽说:“阿娘,咱们以后不来这家店了。”

“为何?”

阿绥小表情复杂不已:“因为这家店的老板好像是奸商.......”

云挽忍不住‘扑哧’笑了,揪揪他的脸蛋问:“你知道什么是奸商吗?”

“就是这样的。”阿绥叉腰指着这竹牌的标价,神情雄赳赳。

他义愤填膺道:“徐学士要是知晓拿着他注写的书稿如此牟利,肯定很生气!”

云挽好笑:“徐学士知道了生不生气阿娘不知道,但阿娘能肯定的是,要是店家知道了你说的话定要气死了,所以这话可不能随便说了,尤其咱们还在人家的地盘,让店家听到了不好知道吗?”

阿绥忙点头,虚气小声道:“我只和阿娘一个人说。”


猛然起身,眼前一黑,云挽倒吸一口,撑着墙缓了片刻。

忽地感受到一道凝灼视线,她抬头正好对上前方男人的目光。

他长身伫立,无声等候。

待好了些,云挽提裙追上去。

跟着景宣帝穿过巷子,又转弯走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俨然是一条宽敞的街道。

云挽对这边不熟悉,认不出这是哪条街。

而在巷街连接处,赫然停着辆高大宽敞的马车,金顶为盖,金丝楠木作壁,金装宝钿的窗牖上鎏金刻纹似水波流淌,华贵之气扑面而来。

而在马车一旁,乔装打扮的江福盛静静等候。

见两人出现,他噙着笑道:“七爷,陆夫人。”

云挽朝他点点头,微微笑:“江公公。”

景宣帝率先上了马车,云挽紧随其后。

然而对景宣帝这般身量的人来说,只需提腿便能轻而易举踏上的马车,对云挽来说却是颇为艰难。

见状,驾车的小内侍趴俯在地上,“陆夫人,您踩着奴才的背上去便是,您放心奴才绝不会让您摔着。”

云挽下意识后退,摆手拒绝:“不、不必了,我自己上去。”

她知晓京中富贵人家有这样的习俗,但云挽不习惯,更不喜欢踩人背上马车。

人终究是人,是有尊严的人,而并非什么无喜无悲的死物。

手抓稳车壁,脚踏在车阶上,云挽提裙,准备再次尝试上去。

结果意料之中的失败。

叹气之余,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手。

宽厚的掌心朝上,五指微屈,修长有力。

云挽抬头,隔着半截缎帘对上手掌主人的目光,意思不言而喻。

她微微愣怔。

景宣帝薄唇微张,语气凉薄:“发什么呆?”

云挽受宠若惊,“谢、谢七爷。”

伸手放入他的掌心,手心相贴感到一阵滚烫,五指被攥住,接着便是一股强势的力道。

顺着这股力道,云挽身体前倾,整个人似凌空一瞬,回过神来她已经踩上马车。

进入车厢,云挽心底由衷感叹,不愧是这天底下最尊贵之人的马车,在外看已是宝马雕车,里头一看更是内有乾坤。

鹿皮丝绒为毯,翡翠珠宝为帘,丝绸软垫舒适,感受不到丝毫颠簸,内置一张半人宽的软榻,熏香怡人,细微之处透着精致奢华。

云挽寻了个靠近缎帘的位置坐下,双腿并拢,是标准的淑女坐姿,头颅微垂,让人的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车轮缓缓转动,她挑起帘子往外瞧了眼,正是往陆国公府所在的方向。

云挽心头微微安定下来。

这时耳边传来凉凉声:“夫人不如干脆坐到车辕上去。”

对上景宣帝似嘲弄的神情,云挽抬手理了理裙摆,不好意思道:“我衣裳脏,怕污了您的马车。”

两颗东海夜明珠静静地躺在乌楠木案几上,璀璨的光辉照在每个角落。

景宣帝眼力过人,借着光线,瞬间注意到云挽此刻的衣容。

乌色发髻微微松散,几缕碎发挣脱发钗的束缚,从鬓角、后颈坠落,贴在瓷白的肌肤上。

原本一身整洁的衣裙,如今袖口、裙裾处像是被人揉成了一团后摊开,皱巴巴的,月白色泽更是多了几处灰色污渍,细看甚至有星星点点的烧焦破口。

狭长凤眸微挑,幽长目光落在她白净饱满的双颊上,景宣帝嗤笑:“夫人这是往灶台上滚了一圈?”

云挽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脸,顿时干净如玉的手背上多了一块灰渍,耳根微热,她小声嘟囔:“才不是.........”


云氏。

景宣帝在脑海搜刮了一圈,“礼部侍郎云家的?”

听到家门,云挽眼帘微动,她保持着跪姿答复:“回陛下,家父正是礼部侍郎云文崇。”

清泠如水的嗓音令人耳目一新,犹若玉珠落盘,悦耳动听。

她躬着腰,纤薄的脊背形成优美的弧度,颈后的一抹肌肤白得刺眼,垂着头,乌发云鬓,令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但光是听声音,也能让人联想出一张芙蓉美人面。

耳畔似有羽毛轻拂,一触即离,景宣帝目光从她发间的白玉簪离开,往下移动。

眸光定睛在某处,他漫不经心道:“夫人所用何香?”

云挽脱口而出:“臣妇并未用香。”

话落四周忽然陷入沉寂。

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云挽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眸。

睫羽倏忽一颤,云挽连忙稳住心神,发现景宣帝正在看自己。

准确来说,是在看她腰上的东西。

云挽低头,看到自己腰上系着的锦囊,终于了然。

她语气恭敬:“回陛下,臣妇只是闲来无事将几种香料添在了香囊里。”

所以严格意义上,她并没有用某种特定的香,搭配出来的香料所散发的香气也不是如今已有的,难以给皇帝准确的答案。

这么说,倒也没错。

话落云挽重新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龙颜,窥探帝王神色。

忽然暴露于日光下的脸庞艳若桃李,璨如星子,冰雪一样白皙细腻的肌肤带着美玉般清透的质感。

江福盛暗自心惊,这陆家三夫人竟如此貌美。

丹唇琼鼻、眸似秋水,纵观宫中佳丽三千,也找不出一张这样的美若无瑕的脸。

他偷偷抬眼,发现自家陛下面色平静无波,看不出一丝端倪,仿佛眼前的绝世美人与路边花一般无二。

不愧是陛下。

眼底亮色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景宣帝抬颌不语,挺拔的脊背向后倾靠,姿态慵懒,他扫了眼江福盛。

收到陛下的示意,江福盛白净圆脸上立马堆起笑,几步上前来到云挽面前,笑眯眯问道:“夫人请起,可否将您的香囊解下给陛下过目?”

跪了许久,小腿有些发麻,云挽从地上站起来,骤然听到后半句话神情微微迟怔。

一旁的陆老夫人反应迅速,伸手动作果断地扯下她腰上的香囊,交给了江福盛。

“一个香囊而已,能被陛下过目是它的福气。”她脸上堆砌着笑。

江福盛双手捧着那枚天青色香囊递给景宣帝,“陛下请过目。”

香囊外观素净,缎面上绣着花鸟与福禄纹,针法寻常,并无特别之处,唯有透过面料散发出的香气较为特别,馥郁清冽。

景宣帝将香囊举于眼前,落在他宽厚的掌心小巧得像一件袖珍玩意儿,修长的指节将其肆意把玩着。

“夫人说说里面都添了些什么香料?”

鼻尖萦绕着这股香,他淡声问道。

云挽不假思索道:“沉香三钱、甘松半两、白梅一钱、紫竹叶一片、丁香两钱、麝香一分.........”

对自己经手的香烂熟于心,云挽精确地说出里面的每一味香,没有遗漏。

景宣帝诧然:“夫人懂制香之法?”

云挽:“受先母陶染,略知一二。”

这话令景宣帝侧目,高门贵女向来以掌握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八雅及女红为荣,这还是头一回见擅制香的,尤其这香调制地并不差。

倒是稀奇。

“这香可有名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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