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大人应当也会喜欢的吧?徐明泽听得发笑:“你可别说大话了,我小叔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凭你这张脸也想让我小叔喜欢?”“我跟你说,喜欢我小叔、想要嫁给他的姑娘多了去了,要不是小叔信守承诺,为了帮我履行祖父定下的婚约,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做梦都嫁不了他!”姜棠宁眼底有片刻的失落,可想了想,他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错。“那我可得感谢你悔婚了,要不是你悔婚,我哪有这个机会。”“你简直不要脸!”徐明泽捏紧拳头,气得不行。“你悔婚都没觉得不要脸,还这么理直气壮,我哪里就不要脸了?”“小叔,您看看她,她都还没嫁给您便原形毕露了,她这样牙尖嘴利的,哪有大家闺秀的模样,我劝您还是别娶她了!”“那也比你这个没有诚信的人好吧?”“你!”徐明...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精彩片段
她想,大人应当也会喜欢的吧?
徐明泽听得发笑:“你可别说大话了,我小叔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凭你这张脸也想让我小叔喜欢?”
“我跟你说,喜欢我小叔、想要嫁给他的姑娘多了去了,要不是小叔信守承诺,为了帮我履行祖父定下的婚约,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做梦都嫁不了他!”
姜棠宁眼底有片刻的失落,可想了想,他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错。
“那我可得感谢你悔婚了,要不是你悔婚,我哪有这个机会。”
“你简直不要脸!”徐明泽捏紧拳头,气得不行。
“你悔婚都没觉得不要脸,还这么理直气壮,我哪里就不要脸了?”
“小叔,您看看她,她都还没嫁给您便原形毕露了,她这样牙尖嘴利的,哪有大家闺秀的模样,我劝您还是别娶她了!”
“那也比你这个没有诚信的人好吧?”
“你!”徐明泽气得跳脚。
姜棠宁偷偷在面纱下吐了吐舌头,悔婚的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他才不要脸呢。
徐宴清安慰她,嗓音很是轻柔:“你不要听他胡说,我让他给你道歉。”
姜棠宁点头,很是大度得摆了摆手:“大人,他年轻气盛不懂事,我才不跟他计较。”
分明她也只是个才满十六岁不久的小姑娘,比徐明泽还小上几个月,偏偏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惹得徐宴清忍不住笑了笑。
“你说的是,是他不懂事。”
徐宴清淡淡扫向徐明泽,威严尽显:“从现在起,她便是你未来小婶婶,明泽,这便是你对待长辈的礼数?”
“和她道歉。”
徐明泽不太乐意:“小叔,您怎么尽帮着她!”
“她现在是你未来的小婶婶,我不帮她帮谁?”徐宴清眼眸微眯,眉眼间那股温润的气势悄然转变,“明泽,你的礼数呢?”
那股平静却压迫感极强的威压扑面而来,徐明泽顿时蔫了气,不情不愿张口:“对不起。”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姑娘要成他长辈了?
那往后不是得压在他头上吗?
突然就没那么想小叔娶她了。
怎么就这么愁人呢?
明明也不用自己娶她了,可徐明泽心中却也高兴不起来。
看到他吃瘪,姜棠宁唇角弯了弯,有点暗爽。
徐宴清走过去把方才她放在桌上的玉佩拿起来,递到她手中:“这个你收好了,往后不能再给出去了,明白吗?”
姜棠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好生保存的。”
眼看她把玉佩收好,徐宴清唇角往上扬了扬。
“这玉佩本是一对,另一半在我母亲那收着,本是等着明泽成婚再给他,现在看来他也用不上了,我会让母亲直接把玉佩给我。”
话音刚落,门外发出一阵骚动,几个丫鬟簇拥着一位贵妇走来。
那妇人裹着绛紫缂丝貂裘比甲,领口处的雪貂毛领柔顺发亮,衬得她那张珠圆玉润的脸贵气十足,她踩着羊皮金线履,步态优雅,缓缓步入。
姜棠宁听着动静,往外看过去,心中赞叹,好生漂亮的美人。
眉眼间和大人有几分相似,不会是大人的姐姐吧?
她正看到出神,却见一直稳坐着的林昭华站了起来,走到妇人跟前,屈膝行礼:“母亲怎的来了?”
徐明泽也恭恭敬敬喊道:“孙儿见过祖母。”
林乐盈乖巧行礼:“老夫人安好。”
倒是徐宴清没怎么动,随意喊了一声:“母亲。”
许是太过惊讶,姜棠宁长睫扑闪,这位端庄貌美却看不大出年岁的妇人,竟然是大人的母亲?
就她这样的性子,出门不会得罪人,被人打吗?
或许这姑娘只是欺软怕硬罢了,见自己没什么背景,端的是好欺负,就连这侯府的下人怕也是这般认为,似乎是个人都可以踩她一脚。
姜棠宁端着茶盏的指尖有些发白,克制着想把手里的茶水泼到林宝珠脸上的冲动,嘴角的笑意淡下来。
“若我不答应呢,宝珠姑娘当如何?”
林宝珠错愕:“你为何不答应?这分明是天大的好事!”
“凭你的身份嫁进定远侯府本就是高攀了,我都不介意自己外甥娶你,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若是能嫁给明泽,你日后当上侯府夫人,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姜棠宁直言:“宝珠姑娘想的未免太过理所当然了些,徐世子可是发了狠话,说是心有所属,绝对不会娶我的,我自然也不愿强人所难。”
“再说,你若不想宴清哥娶我,你倒是去他面前说啊,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又不是我逼着他娶我的。”
“这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分明是你拿着婚书逼迫,徐六哥迫不得已才娶你的!你还敢狡辩!”林宝珠大声反驳她,“更何况哪有换婚约的?就该明泽娶你!”
“徐明泽他心里压根就没所属,他整天招猫逗狗的,眼里哪有姑娘,你别信他的,他那是胡说八道!”
林乐盈暗自垂眸,偷偷压着嘴角,小姑说话总是让人觉得又气又好笑是怎么回事?
她也不想想表哥愿不愿意,这简直是完全不管不顾他死活啊!
“小姑,姜姑娘说的没错,表哥昨日确实说了死活也不会娶她,更何况这婚约昨日已经落到了徐小叔身上,怎么能说改就改的,婚姻大事又不是儿戏,传出去,您这样会被人笑话的。”
林宝珠冷哼:“谁敢笑话我?这亲事本就是明泽和她的,换成明泽娶她有何不妥?做人就得讲究诚信,明泽悔婚这可不对,回得我可得和大姐说说,让明泽履行婚约。”
姜棠宁听得想发笑,正想开口,却听见门外一道叛逆的少年音响彻天际。
“我不答应!!!”
一听到林宝珠过来,徐明泽便暗叫不妙,拔腿就跑了过来。
他一路脚下不停,跑得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时,弯着腰喘了好几口气,缓了缓神后,对着林宝珠一阵叫嚷:“小姨,你瞎说什么!我小叔都答应娶她了,你跑来这里搅和什么!”
“你赶紧回去,别在这里凑热闹,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心,小叔这么多年没娶妻,就算不娶姜棠宁,他也不会娶你的,他压根就不喜欢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徐明泽也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即便林宝珠是他长辈,也不怕她,这话说的是一点没给她留情面。
一字一句像是利箭齐发,准确无误地戳着林宝珠的的心窝子,听得她心口泛疼。
林宝珠脸都气绿了,胸口不停起伏着,险些把牙齿都咬碎在嘴里。
“徐明泽!你再敢乱说,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巴!”
“我就要说!我就要说!我死都不会娶她!你别打我的主意!”
两人僵持不下,气得脸红脖子粗,对骂的声音一阵盖过一阵。
姜棠宁在旁边看得呆住,还可以这样?这算是狗咬狗吗?
这两人可真有意思。
林乐盈捂脸,简直没脸看那两人,目光不经意间瞄到姜棠宁。
四目相对,她眨了眨眼,低声讪笑:“那啥,姜姑娘,我表哥跟小姑从小吵到大,你别见怪,这个时候不适合劝架,等他们吵够了自然便会消停下来。”
十二月的天,寒风瑟瑟,冷得刺骨。
雪花如鹅毛般打着旋儿飘落,定远侯府大门外早已是雪白一片。
天刚大亮,下人便拿着扫帚出来清扫门前积雪。
“吁~”的一声,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大门口。
下人扫雪的动作一顿,侧目看过去,一面生的姑娘抱着个包袱独自从马车上下来。
少女身披鹅黄色斗篷,头上素净,几乎没什么发饰,脸上遮着白色面纱,看不大清模样,那双露在外面的杏眼却格外晶亮有神。
姜棠宁一抬头,牌匾上恢宏气派的定远侯府四字跃然入目。
她长呼了一口气,面纱下的唇角轻扬,眼中浮现惊喜,赶了一月的路,历尽艰辛,颠簸多日,可算是找到了徐家。
姜棠宁拿着信物寻上门,却在外面等了又等,脸都冻僵了才被人给请了进去。
“姜姑娘先稍坐片刻,夫人今早有些不适,许是会耽搁一会儿才过来,还请您见谅。”
丫鬟送上热茶便转身出去,偌大的会客厅堂里只剩下她一人,寂静无声。
姜棠宁盯着茶盏,这个天冷得紧,她在路上染了风寒,都病了好些天还没好,兴许那位徐大夫人也是如此吧。
可当真如此吗?
喉咙间痒得厉害,姜棠宁回神,咳嗽了几声,端起热茶润了润嗓子。
外面的丫鬟偷偷往里瞄了几眼,压低嗓子道:“里面那位就是老太爷多年前为世子定亲的姑娘吧?”
“她姓姜,应当是了。”
“可老太爷去世后,我听说夫人不太满意这门亲事,私底下在为世子挑选合适的姑娘呢,这亲事怕是悬得很。”
“嘘,你可得小点声,别让那姑娘听到了。”
面前的茶水早已凉透,姜棠宁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耐着性子等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定远侯府的主母徐大夫人林昭华才姗姗而来。
她态度不冷不淡:“让姜姑娘久等了。”
姜棠宁有些忐忑,站了起来:“夫人安好。”
寥寥几语,她隐约察觉到,这位徐大夫人对自己不是很喜欢。
姜棠宁袖下的双手紧握。
林昭华没怎么看她,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落座后才开口:“先坐下吧。”
“多谢夫人。”姜棠宁偷偷深吸口气,坐回椅子上。
尽管有些紧张,可她坐姿端正,脊背挺得很直,仪态方面挑不出错处。
林昭华没急着说话,反倒是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沉寂到姜棠宁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下意识抱紧藏在斗篷下的包袱。
窗外的雪花如柳絮,越下越大。
林昭华慢悠悠放下茶盏,审视的眼神落在她脸上,气势颇有些逼人:“都到了侯府,怎的还戴着面纱?莫不是觉得我瞧不得你这张脸?”
这话说的实在有些不客气,险些让人下不了台,或者说林昭华压根就没把姜棠宁放在眼里。
也是,一个侯府主母,怎会把一个小姑娘放在眼里。
哪怕这个小姑娘跟她儿子有婚约在身。
被她这般盯着,姜棠宁面纱下面的唇抿紧,呼吸轻了轻。
气氛莫名压抑。
少女甜软的声音紧绷着,一本正经解释:“夫人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是前些日子误服了东西,脸上便长了些红疹子,怕惊吓了夫人,这才一直戴着面纱,过几日应当便好了。”
林昭华眯着眼,口吻平淡:“无妨,左右又没有外人,你把面纱放下吧。”
徐宴清一番话直接帮着姜棠宁把身世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在场其他人竟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
就连林宝珠那样刁蛮任性的性子都安静下来,咬着唇不说话。
姜棠宁眼眶发热,鼻子一酸,头顶上又传来那抹熟悉的温柔触感,她仰着头,猝不及防对上他温柔而包容的眼神,心尖猛地一颤。
他好像很喜欢摸她的脑袋,这是把她当小孩哄了吗?
“宴清哥,多谢您为我阿公和阿爹说话。”
姜棠宁自小便觉得自己祖父和父亲治病救人很是了不起。
以往在江州的时候,不少人都对祖父和父亲很是尊重,她能顺利离开江州,也得多亏那些念着祖父和父亲恩情的人暗中帮助,这才没被人给捉回去。
她万万没想到,被人尊敬了一辈子的祖父和父亲,却被京中的人给贬的一无是处。
他们嫌弃她出身差她都不在意,可他们瞧不起祖父的时候,姜棠宁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听到徐宴清这般维护自己和祖父他们时,她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房里人多,姜棠宁不愿被人窥见自己软弱流泪的一面,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吸了吸鼻子,笑了起来:“我阿公和阿爹一生救人无数,我一直引以为傲,也从不觉得自己出身低人一等,我才不会把宝珠姑娘的话放在心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自信又明媚的笑容,即便脸上被白纱遮挡,可那双杏眼里迸发出的光芒亮得惊人,光彩夺目。
即便是生得娇艳的林宝珠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隐约被她给比了下去,就连徐明泽都有些看呆了,有一瞬间忘掉了她面纱下面那张可怖的脸。
只想着,她什么时候这般耀眼了?
徐宴清嘴角的笑意越发柔和了,手从她头顶上缓缓收回。
林乐盈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被林宝珠瞧见,狠狠瞪了她一眼:“乐盈,你是哪边的?”
林乐盈满不在意:“我当然是小姑您这边的,不过小姑您难道不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吗?”
林宝珠心中是这般想着,可出口的话却是:“有什么道理,她祖父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有什么好吹嘘的。”
徐明泽又开始和她唱反调:“小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就是再混账也觉得姜老他们了不起,若不是姜老,我祖父恐怕早死几次了。”
姜棠宁看了他一眼,难得他这张狗嘴里总算是吐了几句象牙出来。
原本林宝珠心中那股气已经压下不少,可被徐明泽这么一怼,心中那股怒火竟怎么都压不住,噌的一冒了出来:“这天底下能人辈出,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能医好你祖父,有什么好得意的。”
气氛陡然僵住。
房间里静若无人。
林乐盈瞥到徐宴清眉眼间那股温煦淡下去,暗道不妙。
徐宴清身上那股气势悄然发生变化,他眉眼分明含笑,可那笑意却有些不达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林宝珠,你不妨回去问问你父亲母亲,你们平远侯府可曾受到过姜老救治?如今你见了他孙女,不知感恩便也罢了,还如此瞧不起姜老,奚落他孙女,你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他声音不算大,口吻温和平静,林宝珠却听得脸上一热,低着头,手指几乎都要绞烂了。
绿盈见过的美人不少,可生得像姜棠宁这般美的,她见得还真不算多。
就算是京中也找不出几个比她更漂亮的。
姜棠宁坐在铜镜前,唇角弯了弯:“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张。”
她日日见着倒也没什么感觉,不过被人夸赞,心情总归大好。
铜镜里映照出那张巴掌大小的鹅蛋脸,生得极是周正,一双柳叶眉轻轻挑动,像两片被春风惊起的青叶,带着欲飞不飞的灵动,眉下是一双明镜般透亮的杏眼,眨眼间便是神采飞扬。
她唇上未涂口脂,这几日病好了,气色也好了起来,那唇不点而含丹,笑起来时,明眸皓齿,端的是潋滟生姿,让人赏心悦目。
绿盈看得呆了片刻,恍惚间瞥见窗外的雪花,竟觉得姑娘的脸比那外面的新雪还净白三分,脸颊两侧泛着桃粉,肤色瞧着比那上好的羊脂玉有过之无不及。
就算不施粉黛,也似出水芙蓉般,足够令人惊艳。
谁再说姑娘配不上大人的,她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姑娘明明和大人相配极了。
她敢说,这天底下恐怕都找不到第二个与大人的容貌如此相配的姑娘了。
“姑娘,奴婢今日可得好生给您打扮一番,亮瞎他们的眼睛!”
“倒也不必了,随意些便好,免得夺了别人风头。”姜棠宁懂得什么时候应该低调。
绿盈恢复理智:“您说的是。”
她忍着手痒的冲动,到底也只是给她简单上了个妆,挽了个中规中矩的发髻,发簪也是极为朴素的款式。
一番收拾后,用了早膳,姜棠宁在绿盈陪伴下出了门。
好巧不巧,在门口便碰上了也要去长公主府上赴宴的徐明泽。
徐明泽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姜棠宁,平日也不关注她的动静,见她穿着一袭月牙妆花缎鹤氅出现在面前,仪态大方不失贵气走来,和刚来府里那身朴素无光的模样大相径庭。
要不是她脸上还带着那熟悉的面纱,徐明泽差点没认出她来。
“你是姜棠宁?”他不确定地问。
姜棠宁挑眉:“怎么,才半个月不见,便不认识了?”
“谁说的?我刚刚只是眼花了而已。”徐明泽双手抱胸,看在她要嫁给自己小叔的份上,难得没和她计较,甚至还大方提出,“既然你也要去长公主府,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世子爷的马车金贵,哪里是我一个孤女能坐的?再说,我怕坐了你的马车会折寿。”姜棠宁无情拒绝,转身便走向绿盈给她准备的马车。
徐明泽望着她潇洒转身的背影,冷哼一声。
呵!呵!
不就是那天说了她一句孤女吗?她还记恨上了,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我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谁要送你了!你可别自作多情!”
姜棠宁上马车的动作一顿,转身看他一眼,极为敷衍地吐出一字:“哦。”
说完,也不等徐明泽反应,搭着绿盈的手进了马车里。
车夫扬起马鞭。
马车从徐明泽面前驶过,卷起一阵寒风,吹得他脸上冷冰冰的。
徐明泽气得吹了一口气,热气出口的瞬间化为一缕白雾,遮挡住了他脸上的气恼。
姜棠宁前脚到长公主府,徐明泽几乎后脚便到。
下车时,两人互相看不对眼,招呼也没打,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这个点,不算早,也不算晚。
长公主府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些客人。
萧灵安一听说姜棠宁来了后,瞬间来了精神:“你说她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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