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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督公,宠冠六宫顾鹤卿孙锦墨全文

一只小奶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已是初冬,入眼望去,秋叶飘零、百花残败,只有零星的几树梅花打了骨朵,不知何时才能凌霜傲雪。“顾鹤卿,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孙贵妃忽然从宫道尽头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妹妹孙锦墨。却见她穿着一袭粉红色抹裙,露出白皙精巧的锁骨,乌黑的云鬓之上满头珠翠,打扮的竟比靖清帝在时还妩媚几分。在她身旁的孙锦墨因为是宫女身份,只能穿青绿色袄裙,饶是如此,眉梢眼角的跋扈竟是一点没少。“见过贵妃。”顾鹤卿随意拱手,他极为厌恶孙家姐妹,根本不想和二人说话。“放肆!你一个奴婢见了我姐姐,居然不行跪礼,是想造反不成?”顾鹤卿沉默无言。“呵,顾鹤卿,别以为你做了东厂督公,就可以在我们姐妹面前耀武扬威!说穿了,你不过是条伺候人的狗,是狗就要学会摇尾乞怜,否则,惹得主...

主角:顾鹤卿孙锦墨   更新:2025-04-16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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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鹤卿孙锦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弱督公,宠冠六宫顾鹤卿孙锦墨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奶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是初冬,入眼望去,秋叶飘零、百花残败,只有零星的几树梅花打了骨朵,不知何时才能凌霜傲雪。“顾鹤卿,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孙贵妃忽然从宫道尽头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妹妹孙锦墨。却见她穿着一袭粉红色抹裙,露出白皙精巧的锁骨,乌黑的云鬓之上满头珠翠,打扮的竟比靖清帝在时还妩媚几分。在她身旁的孙锦墨因为是宫女身份,只能穿青绿色袄裙,饶是如此,眉梢眼角的跋扈竟是一点没少。“见过贵妃。”顾鹤卿随意拱手,他极为厌恶孙家姐妹,根本不想和二人说话。“放肆!你一个奴婢见了我姐姐,居然不行跪礼,是想造反不成?”顾鹤卿沉默无言。“呵,顾鹤卿,别以为你做了东厂督公,就可以在我们姐妹面前耀武扬威!说穿了,你不过是条伺候人的狗,是狗就要学会摇尾乞怜,否则,惹得主...

《病弱督公,宠冠六宫顾鹤卿孙锦墨全文》精彩片段


已是初冬,入眼望去,秋叶飘零、百花残败,只有零星的几树梅花打了骨朵,不知何时才能凌霜傲雪。

“顾鹤卿,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

孙贵妃忽然从宫道尽头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妹妹孙锦墨。

却见她穿着一袭粉红色抹裙,露出白皙精巧的锁骨,乌黑的云鬓之上满头珠翠,打扮的竟比靖清帝在时还妩媚几分。

在她身旁的孙锦墨因为是宫女身份,只能穿青绿色袄裙,饶是如此,眉梢眼角的跋扈竟是一点没少。

“见过贵妃。”

顾鹤卿随意拱手,他极为厌恶孙家姐妹,根本不想和二人说话。

“放肆!你一个奴婢见了我姐姐,居然不行跪礼,是想造反不成?”

顾鹤卿沉默无言。

“呵,顾鹤卿,别以为你做了东厂督公,就可以在我们姐妹面前耀武扬威!说穿了,你不过是条伺候人的狗,是狗就要学会摇尾乞怜,否则,惹得主人不快,你是死路一条。”

顾鹤卿不理,容色如常地往前走。

孙锦墨气得怔住,随后冷笑:“你怕是不知道,我姐姐入了陛下的眼,不日就要成为这后宫最受宠的女人,你现在对我们姐妹如此轻慢,早晚有一天,本小姐会把你扒皮拆骨!”

顾鹤卿淡淡地看了二人一眼,敛下眉眼,径直往勤政殿走去。

“你!贱人!”孙锦墨气得七窍生烟。

孙贵妃眼中亦是乌云笼罩:“且让他再得意两日,等本宫降住陛下,必让他成为咱们姐妹的玩物!”

·

顾鹤卿抱着奏折来到勤政殿,彼时,李烨正对着皇后送来的六联屏风出神。

屏风是用上好的鸡翅木打造,绢面上所绘山水极为秀丽。近处水光潋滟,远处青色山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山谷里漫山遍野的杜鹃,开得灿烂之极,让人仿佛身临其中。

“去过这?”李烨见他看得出神,随意地道。

“奴婢并未去过,瞧这应该是江南一带的景致。”

北山巍峨、南山秀丽,顾鹤卿只一眼就猜中。

“这是雁荡山。”

“雁荡山?”

顾鹤卿微怔。

“来人,去翊坤宫告诉皇后,朕要去她宫里用晚膳。”

“是。”

门外小太监应了下来,急忙去通知翊坤宫的人准备。

“陪朕一起去。”

“是。”

傍晚,李烨的到来,让皇后受宠若惊。

四个月了,除去掌掴孙锦墨那次,陛下再也没来过翊坤宫。

帝后二人在暖阁内分别落座,包括顾鹤卿在内的十数个太监宫女,都在房内侍奉。

李烨见桌上菜肴丰富,且道道都是自己爱吃的,便说了句:“皇后辛苦。”

听了这话,皇后脸颊镀上一抹春风。

“妾不辛苦,陛下若是喜欢,妾愿日日为陛下准备。”

李烨不置可否,伸手接过顾惜惜捧上来的镂空象牙箸,夹了几片白灼菜心,味道鲜甜,很是可口。

“不错。”

这顿饭李烨进的香甜,吃过后,就着顾惜惜手中银盆沐了手,这才开口道:“劳烦皇后准备一份寿礼。”

皇后奇道:“母后的生辰不是四月初吗,这么早就准备?”

“不是给母后,是给温载的母亲。”

“温载?”皇后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此人是陛下的新宠。

过往只有臣子给皇室送寿礼,极少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皇室赐礼。

这是一件极为荣耀的事。

“陛下很喜欢温载?”

“嗯,温载是本朝第一个向朕投诚的士大夫,重赏他,能让那群观望的人倒向朕这边。”

说到这,李烨顿了顿:“何况温载文采风流,对朕又忠心,今日刚提了宰相,那群人心里正不痛快,他们看不上温载,朕偏偏要抬举他。”


“奴婢们也想读书,学忠孝仁义,像殿内的大人们一样,为陛下尽忠。”

李烨见时机差不多,冲温载道:“丞相你怎么看?”

温载没料到李烨会在这个节骨眼问他,迟疑片刻,拱手道。

“陛下不如设立内书堂,让文渊阁的诸位翰林轮流到内书堂当讲官,为内廷宫人授课。”

李烨颔首:“丞相的提议甚为妥当,不知诸位翰林可愿意?”

“臣愿意。”

赵鸣第一个站出来,方才李烨的话让他极为汗颜,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其他的翰林心有不甘,自己堂堂天子门生,去给一群阉人上课,开什么玩笑。

可他们看着李烨毫无表情的脸,只能异口同声地说愿意。

“元夕之后,文渊阁拟一张当值表,悬挂于文华殿东南的角房内,当值翰林便在此授课。”

李烨敲定此事,众人不敢再有异议,纷纷俯首。

唯有六部几个老臣,隐隐觉得陛下此举绝非同情阉人那么简单。

一场大戏落下帷幕,众人到此已经有些疲惫。

李烨见此,看了皇后一眼,皇后忙想起陛下之前的吩咐,冲着徐国公夫人笑道。

“国公夫人,令郎已年逾二十了吧。”

徐氏一听皇后这么问,知道她是要给自己儿子做媒,当下露出得体的笑容。

“犬子去年刚行冠礼,今春,妾正要为他相看,不知娘娘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皇后笑道:“本宫觉得定远侯家的长女就很好。”

定远侯夫妇一听,简直喜出望外。

徐国公就一个儿子,自己女儿嫁过去,将来就是妥妥的国公夫人。

外加世子徐鹏长相俊美、文武双全,分明就是人间佳婿。

徐氏也听说过定远侯家的这位长女,生得花容月貌,为人端方守礼,心里对这门婚事也很满意。

不少人艳羡地望着定远侯。

徐国公是开国公爵,世袭的爵位无需降等,也就是说只要李家的江山在,徐家就是铁打的国公。

而且徐国公为人正直,徐家家风极好,男子少有纳妾之人,能和这样的人家攀上姻亲,简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定远侯夫妇被这样的大饼砸中,一时间乐得合不拢嘴。

这还不算,李烨望着定远侯,徐徐说道:“定远侯夫妇都是忠厚之人。”

李烨很少臧否大臣,这样的褒扬在众人眼中,已是极为难得。

不少人暗暗纳闷,定远侯到底做了什么,如此得圣心?

卫英看了看身边的周铭。

承恩侯立马将脖子抻得老长,偷偷听着。

周铭低声道:“兰亭集宴上,定远侯夫人曾阻止孙家姐妹羞辱督公,定远侯则是在靖远伯准备辱骂督公时,说了句‘算了吧,别再说了,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

卫英点点头。

承恩侯恍然,片刻后,定定地看了周铭一眼:怪不得这小子能当锦衣卫指挥使,居然把别人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记下来了。

封赏完定远侯夫妇,皇后又拉着承恩侯夫人的手大加褒扬了一番,并当即赏赐了三副翡翠头面、二十匹云锦、一斛东珠。

这可羡慕坏了殿内女眷。

翡翠头面也就罢了,虽然珍贵,但不少勋贵家庭还是能凑出一两副的,而那云锦,可谓是一尺千金,京城内多少人抢着买来给女儿做嫁衣尚且不得,承恩侯夫人居然一下得了二十匹,至于东珠就更珍贵了。

东珠是无价之宝,且平常命妇不能佩戴,只有皇后并贵妃有资格。


孙尚书以头点地,一动不动。

周铭见此叫上两个锦衣卫,直接将他架了起来,强迫他抬头。

张三看了看,继而上前一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孙尚书。

“是他!”

语气笃定。

!!!

麟德殿众人的心脏被猛地一扯。

此时此刻,孙尚书两腿软如面条,若非锦衣卫架着,早已化作一滩烂泥。

李烨冷笑:“孙炎京,还有何话说!”

被刘侍郎全程扶着的林氏,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破口大骂:“孙炎京,我父亲是你的老师!你居然...居然这么对他!”

这话出口,麟德殿中年岁较大的人全都惊住了。

林海大人和孙炎京居然是师徒关系,自己怎么不知道?

林氏已然泣不成声。

刘侍郎扶着她,脸色铁青地道:“孙炎京本出身于乡绅家庭,十岁那年父亲病逝,家产被叔叔侵吞,他为了维持生计,只能与地主放牛。”

“那年林海大人休沐去郊外采风时,偶然见他放牛时依旧手不释卷,起了爱才之心,引荐他入书院,又派人帮他要回了家产,他才得以继续安心读书,并最终进士及第,入朝为官。”

“林海大人不是挟恩图报之辈,所以从未与他人谈及此事,只有与之亲密的几人得知。”

众人听罢,全都破口大骂。

孙炎京简直猪狗不如,竟然这么对待自己的恩公!

有些人想到,怪不得先帝不肯让三司会审,如果按谋反来定,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只杀林海,已是先帝最大的仁慈。

更有人想到,林海大人当年的一时善举,不仅累得自己身死,还连累了女儿,甚至连累了外孙。

如果孙炎京一直是个放牛娃,顾鹤卿也不会被陷害入宫。

读书出身的众文官早就气炸了肺,若非陛下在此,他们就要冲上去你一拳我一脚,直接结果了孙炎京。

这倒不是他们多么有正义感,而是在天地君亲师礼制的规束下,老师是仅次于君主和双亲的存在,就连那些终日乱喷的御史们,他们敢喷君主,却唯独不敢喷自己的老师。

这是要被戳脊梁的。

可孙炎京,居然敢把谋反的罪名安在自己老师身上。

简直是罪大恶极!

御座上李烨一抬手,殿内瞬间安静。

只听他声音冰冷地道。

“孙炎京构陷朝廷重臣,处剐刑!孙家余下男丁,高于马鞭者一律处斩。”

“孙氏姐妹,蛇蝎心肠,构陷当朝探花,着即日起,没入教坊司,永世为奴!”

李烨这处罚不可谓不重。

以至于孙炎京当场崩溃大喊:

“陛下,恕罪啊!老臣可是第二个投效您的文臣啊!”

李烨冷笑:“别说你投了朕,今天你就是投了天王老子,你们孙家也得给朕死绝。”

......

“我不去教坊司,我不去,那是下贱之人才去的地方。”

孙锦墨嚎啕大哭。

“爹爹、姐姐,你们干什么呢!快救救我啊。”

锦衣卫有意让孙锦墨出丑,拖起她的双脚,像对待一条死狗般将她拖出麟德殿。

“我不要去教坊司!我不要当官妓!”

“我天生身份尊贵,怎么能去那种下贱的地方。”

“顾鹤卿!顾鹤卿!都是你这阉人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孙锦墨用指甲疯狂地划着地砖,留下一道极刺目的血痕。

跪在食案后的孙贵妃,在听到没入教坊司几个字后,就彻底崩溃了。

有道是希望多大,失望多大。

满以为自己将来能当皇后,最次也是个贵妃,没想到,会变成最下贱的官妓。


陆贞尬笑数声:“老夫体虚怯热。”

随后就着众人话题说道。

“陛下如今行事不定,咱们需要安插一枚棋子在勤政殿,作为耳目。老夫觉得,温载就很好。”

“怎么说?”

“陛下对温载颇有好感,这几日频频召他去勤政殿议事,是有意抬举他做丞相,我们何不顺水推舟?”

“他?”

礼部孙尚书,不屑地哼了一声。

过往靖清帝在的时候,温载没少往孙府跑,对自己是卑躬屈膝,极尽奉承,自己也确实让大女儿在靖清帝那吹了点枕头风,让他如愿做了兵部侍郎。

如今,他居然要越过自己做丞相?

自己的大女儿、二女儿相继入宫,过不了多久就都是陛下的人了!

自己这个国丈还没做丞相,他温载凭什么?

品出孙尚书语气中的不满,陆贞笑眯眯地开口:

“炎京兄何必愤懑,温载其人虽张狂,但他毕竟出身白桐书院,任他飞得再高,也还在咱们的控制之内,总比陛下选那些大老粗做丞相要好的多。”

“那些武勋能做丞相?”

陆贞沉声道:“怎么不能?自古以来不乏出将入相之人,我瞧陛下身边的卫英就很适合。”

提起卫英,孙尚书方收起轻蔑之心。

连久不开言的吏部尚书张澈也道。

“卫英此人虽然年轻,但城府颇深,且精通诗文,又有从龙之功,确实是上佳的丞相人选。”

“如此一来,温载做丞相确实更符合咱们的利益!”

吏部尚书张澈淡淡地道:“炎京兄,老夫知你是不满温载一个末学后辈,翻到了咱们前面,但现在情势不明,当务之急是保全文官在朝中的地位,余下的细枝末节就不必在乎了。”

“是。”

孙尚书应了,可握着茶盏的手渐渐收紧。

陆贞见吏部天官张澈松口,心里暗喜,是时候寻温载喝上一杯了。

“好了,快到晌午,咱们去父亲那讨顿饭。”

张澈微笑起身,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往竹林深处走去,众人纷纷起身跟随。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三间简朴的竹屋映入几人眼帘。

青竹搭的屋梁在风雨的剥蚀下,竹节处已经有些发黄,窗框用细竹编织成菱格,上面糊着的细纱早已变了颜色。

“宪公每日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孙尚书嫌弃地道。

张澈的叹息声中有几分无奈。

“父亲不肯回府,旧年里,尚能在年节回来一两趟,从今年年初起,竟连京城都不进了。”

陆贞皱皱眉:“宪老还在因为顾鹤卿的事,生您的气?”

张澈点点头。

“顾鹤卿是父亲最钟爱的弟子,年初得知他入狱,父亲硬是逼着我从中斡旋,甚至要我将顾鹤卿从诏狱里保出来,你们也知道,顾鹤卿犯了靖清帝的忌讳,哪里是这么容易救的?”

陆贞双手拢在袖中:“宪老就是这样,最重师徒之情。”

“哎,得知顾鹤卿受了宫刑,父亲因为没能救下他,很是自责,到最后竟大病一场,病愈后就再也不肯回家了。”

众人说着,就见大儒张宪背着一把破旧的锄头从房里走出来。

“父亲。”

“见过宪公。”

众人恭恭敬敬地行礼。

然后张宪就像没看见一般,径直走到屋前菜地里,开始除草。

这三畦地里不知道种的什么,歪歪扭扭,枯黄的叶子被虫啃吃出月牙缺口,颇有点草盛豆苗稀的味道。

可张宪还是像照顾婴儿一般,细心侍弄着。

张澈见父亲头发已然花白,身体佝偻着,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踏着草鞋,背上的斗笠边沿发黑,还拿粽叶细细补过。


“是谁将一位才华横溢、前途远大的翰林逼至此等境地!!”

李烨带着寒光的眼神扫过每个人的脸。

众人呼吸一滞,心脏险些被这冰冷的目光冻结。

孙锦墨心虚地小声嘀咕:“自然是因他品行不端,才招致此祸。”

麟德殿过于安静,所以这声音虽小,却被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礼部孙尚书满头大汗,暗暗替小女儿心急,这个时候还敢说话,当真不要命了?

李烨冷笑着,抬了抬手。

“进去!”

殿外锦衣卫指挥使周铭厉喝一声,一位年逾五十的老妇人,颤巍巍地走进麟德殿。

老妇人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刚进殿就吓得腿脚抽筋,扑倒在地。

“奴婢周氏见...见过陛下。”

孙锦墨一见此人立刻脸色大变,冷汗顺着脸颊滴答而下。

周氏不是跟儿子回乡养老了吗?怎么会在这!

“说!”

李烨的声音冷酷到不带一丝感情。

周氏颤抖着声音道。

“奴...奴婢是礼部尚书孙大人府上的嬷嬷,十五年前进府邸,伺候二小姐饮食起居,直到这个月才还乡。”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陛下让这老妇说这些是何用意,然而接下来周氏的话,震惊了所有人。

“就在今年年初,二小姐看上了顾侯家的二公子顾鹤卿,便背着老爷,私自找来媒婆,以老爷的名义去...去顾家说亲。”

女眷们表情相当精彩。

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孙二小姐竟私底下找媒人给自己提亲。

真是够大胆!

也够不要脸!

“顾侯听闻倒是挺赞同这门婚事,但却被顾二公子婉拒,顾二公子言他并无娶亲之意,媒人临走前,他还特意嘱咐,不要将此事传扬出去,以免坏了二小姐的名声。”

众人心里默默道:没想到这位东厂督公竟想的如此周到。

诸位夫人小姐看顾鹤卿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柔和。

女子名节最为重要,顾鹤卿这么做,已是极为妥帖。

周氏继续道:“哪知二小姐得知此事,发了好大的脾气,将卧房的东西全都砸碎不说,还发誓一定要给顾鹤卿点颜色瞧瞧!”

“那些日子二小姐在家终日咒骂顾公子,说他有眼无珠,是...是下贱官妓生的下贱杂种,竟敢拒绝自己!”

“就这么闹了几日,便偃旗息鼓了,奴婢还以为二小姐想开了,谁知道,二小姐进宫没多久,就传出顾公子被锦衣卫拿进诏狱,并....并处以宫刑的消息。”

周氏垂首将自己所知全部说了出来。

“她胡说!”

孙锦墨怒不可遏,伸出一只手怒指妇人,恨不得将她的眼睛戳瞎。

“陛下,都是这妇人胡说...奴婢没有...没有去提亲,一定是因为她说要回乡投奔儿子,嫌弃奴婢给的养老银子不够,才在殿上诽谤奴婢,陛下明鉴啊~”

周氏忍不住道:“我回乡根本不是为了养老,而是实在看不过你的作为,我作为奶嬷嬷照看了你十五年,往日里你娇纵跋扈也就罢了,却不想你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陛下,前些日子奴婢回乡才知道,因为督公大人的一纸药方,家乡父老没有受时疫的荼毒,连我那不争气的儿子都借此保住一命,奴婢感恩的同时,觉得对不住督公,这才往锦衣卫衙门自首。”

京兆尹眼睛猛然睁大:“药方不是太医院出的吗?”

太医院院正出列道:“此方是督公大人所写,不过督公大人觉得天下之人对...对他这种人有误解,怕百姓嫌晦气弃之不用,这才恳求老臣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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