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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

钱姜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祁闻板着脸,齐忠安不敢多看,只能小心伺候。男人不知不觉,就这么走到了那处院落门前。反应过来,沈祁闻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下就记起那日的屈辱。“人还没找到?!”齐忠安一下就知道主子问的是谁,苦涩摇头,“还未。”“朕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些天,连个人都找不到!”男人怒瞪。以齐忠安为首的太监宫女,跪了满地,“请皇上恕罪。”“无用。”沈祁闻甩袖,推开院门,跨步走了进去。齐忠安等人没得到主子准许,不敢起身,就这么继续跪着。直到里面传来动静,他们才敢起身,快速朝里走去。踏进院子,入目便见主子面前跪着一个宫女。齐忠安欣喜。这是找到了?可待走近看清人后,齐忠安蹙紧眉,“莲心,你不是前几日才挨了板子,正养伤吗?怎么在这儿?”“齐公公,那人不是奴婢。...

主角:沈祁闻齐忠安   更新:2025-04-2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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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祁闻齐忠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由网络作家“钱姜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祁闻板着脸,齐忠安不敢多看,只能小心伺候。男人不知不觉,就这么走到了那处院落门前。反应过来,沈祁闻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下就记起那日的屈辱。“人还没找到?!”齐忠安一下就知道主子问的是谁,苦涩摇头,“还未。”“朕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些天,连个人都找不到!”男人怒瞪。以齐忠安为首的太监宫女,跪了满地,“请皇上恕罪。”“无用。”沈祁闻甩袖,推开院门,跨步走了进去。齐忠安等人没得到主子准许,不敢起身,就这么继续跪着。直到里面传来动静,他们才敢起身,快速朝里走去。踏进院子,入目便见主子面前跪着一个宫女。齐忠安欣喜。这是找到了?可待走近看清人后,齐忠安蹙紧眉,“莲心,你不是前几日才挨了板子,正养伤吗?怎么在这儿?”“齐公公,那人不是奴婢。...

《结局+番外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精彩片段

沈祁闻板着脸,齐忠安不敢多看,只能小心伺候。
男人不知不觉,就这么走到了那处院落门前。
反应过来,沈祁闻的脸色更难看了。
一下就记起那日的屈辱。
“人还没找到?!”
齐忠安一下就知道主子问的是谁,苦涩摇头,“还未。”
“朕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些天,连个人都找不到!”
男人怒瞪。
以齐忠安为首的太监宫女,跪了满地,“请皇上恕罪。”
“无用。”沈祁闻甩袖,推开院门,跨步走了进去。
齐忠安等人没得到主子准许,不敢起身,就这么继续跪着。
直到里面传来动静,他们才敢起身,快速朝里走去。
踏进院子,入目便见主子面前跪着一个宫女。
齐忠安欣喜。
这是找到了?
可待走近看清人后,齐忠安蹙紧眉,“莲心,你不是前几日才挨了板子,正养伤吗?怎么在这儿?”
“齐公公,那人不是奴婢。”
莲心将这些日的遭遇道出口,听得齐忠安都不敢去看身前主子的脸色。
妈呀,那宫女可真大胆!
竟然一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转悠。
沈祁闻心里怒火更盛,气急反笑,冷瞥了眼跪地的宫女。
“身为御前之人,竟如此轻易就让人得逞,无用,给朕拉下去斩了。”
“皇上饶命,皇上——”
莲心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嘴,拖了下去。
齐忠安汗流浃背,他不敢想那在御前伺候的宫女,若是对皇上起了杀心......
他倒吸一口凉气。
小命不保。
......
南初休养了三日,还没好全便被狗皇帝的人给薅起来干活。
“研墨。”
南初心里蛐蛐,拿起墨块就往砚台上磨。
稀了稠了她也感觉不出,狗皇帝没叫停,她只管继续就是。
力度大的连墨汁沾到了衣裳也没发觉。
“还想继续挨板子?”
南初一咯噔,嘴快道:“不想。”
沈祁闻睨看一眼,“你倒是实诚。”
南初讪笑。
不实诚不行啊,她这屁股可再挨不起一顿打了。
沈祁闻低眸,注意到她那揉腕的小动作。
抬手轻扣桌面,“愣着干嘛,给朕继续研墨。”
呵。
她这手不是很能扒人衣裳吗,那就给他继续。
南初气到呕血。
还研墨?
扣他头上算了。
“是。”
心里窝着火,连带着语气也掺杂了些许。
沈祁闻又岂会听不出来。
等他先折磨她些日,再要了她的命。
还不知身份暴露的南初,心里正使劲蛐蛐着对方。
“皇上,贵妃娘娘来了。”齐忠安进殿汇报,在瞧见主子身边那假莲心时,心情甚是复杂。
自那日得知这人是假的后,皇上便下令封了口。
依照他对主子的习惯,这宫女日后福气大着呢。
这都没被赐死。
还留她继续在跟前伺候。
实属怪哉。
沈祁闻没抬头,嗓音清冷,“让她进来。”
南初研墨的手微顿,眼里藏着几分玩味。
哦吼,那黑心的来了。
南初放下墨块,行礼告退。
得到准许后,她走的十分爽利,就是那还没好全的伤口,让她走姿不由瞧着怪异。
沈祁闻见状,眉眼含笑。
带着几分报仇的快感。
出了殿门,南初解开身上禁锢,一个劲的揉着酸到僵硬的腕手。
她这手终于可以休息了,那黑心来得可真是时候。
伸了个懒腰,但刚升至半空,手似乎打到了什么,只听几道惊呼,随之而来便是乒铃乓啷一顿响。
负责端鸡汤的海棠,生怕自家主子怪罪,回过神来的那一刻便对南初指责过去。
“你这宫女是怎么做事的!这可是娘娘专门为皇上熬的鸡汤!”
南初蹙眉,这门那么宽,她们非得往自己身上撞,还有理了?
海棠见她毫无动作,再次指责,“你这宫女怎么学的规矩,见到我们贵妃娘娘你竟不行礼!”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南初可不想给这害人的娘娘行礼。
迟迟未动,连带着空气都变得诡异。
这宫女竟如此不将自己看在眼里!
池云意恼怒,“你这宫女叫什么?”
“哦,莲心。”回答的甚是敷衍,毫无恭敬之意。
“以下犯上,海棠,给本宫掌嘴!”池云意被她这做派气了个半死,“你就给本宫跪在这儿,没本宫准许不得起身!”
“是,娘娘!”海棠高抬下巴,甚是得意得瞧着南初,“还不快跪!”
南初硬气不动,但架不住人家官大,直接派太监来压着自己。
“靠!人多了不起啊!”有本事出来单挑啊!
话刚说完,脸就被人打了。
南初一辈子都没被人打过巴掌。
她气得红眼,挣扎起身,但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破口大骂。
期间她的脸又被打了几下,脸颊瞬间红肿。
齐忠安听闻动静,快速赶来,瞄了眼被跪压在地的‘莲心’。
眉心突突。
赶忙赔笑转移,“娘娘,您怎么还站在这儿?皇上正在里面等您进去呢。”
“嗯,本宫知道了。”
池云意朝海棠递了个眼神,对方会意停手。
在路过跪地的‘莲心’,她冷瞥了一眼,“给本宫好好看着。”
“是,娘娘。”
池云意满意地离开,踏进殿内便对沈祁闻规矩行礼。
“何人惹了你?”外边动静大的他想听不见都难。
池云意本就想告状,此时被递了话,她委屈启唇:“皇上,是一个叫莲心的宫女,不仅打翻了臣妾亲手为您煲制的鸡汤,还对臣妾以下犯上,身为宫女见到臣妾竟连不礼都不行,实在是太过狂妄,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听闻那女人的行径,沈祁闻竟无半点儿意外。
像是那女人能做出的事。
毕竟比这更狂妄的事,她都对朕干过!
所以男人反应平淡,让池云意疑惑的同时,不由起了危机。
皇上可是最看重规矩的人,可如今这般反常,怎么瞧怎么不对劲。
池云意试探出声,”皇上,这宫女毫无规矩可言,依臣妾看将其关进慎刑司可好?”
沈祁闻没反对但也没认同,“放心,此事朕定当会给爱妃一个交代。”
池云意满意地眉梢,只以为男人是同意了。
虽然皇上至今膝下无嗣,但难保不会有人动摇她在宫中的地位。
不过对方仅是宫女,就算她与皇上真有什么,也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好在目前来看是她多想了。
皇上对这宫女并没什么特别。
池云意放下心来。
她今日来主要还是因这些日后宫动荡,她母族的人也有不少没了踪迹。
惶恐度日,于是就想着来看一眼皇上,瞧瞧他此时的态度。
因此,池云意在见男人眉宇闪过不耐烦后,逗留了一会儿后便识趣起身告退。
池云意走到南初跟前,居高临下得意冷哼一声,便带着人走了。
“皇上传你进去。”齐忠安看着南初欲言又止。
贵妃在里说的话可没避人,让他听了个全。
慎刑司可是个吃人的地方。
进去就出不来了。
“松…嘶!”扯到脸上的伤,疼得南初倒吸一口冷气,“松开!没听见齐公公说皇上传我进去嘛!”
南初用力甩开禁锢着自己的那两太监。
起身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地,好在被及时稳住。
再跪下去,她膝盖得废。
不用猜她也知道那黑心铁定告状了。
切,告状谁不会啊!
南初一进殿,直接就给上头坐着的那位来了个滑跪。
膝盖疼的都不用她偷摸揪肉,瞬间眼泪汪汪。
“皇上,奴婢冤枉啊!”

......
“嘎吱嘎吱。”
处理政务的沈祁闻被吵得抬起头,看向底下坐没坐相,正吃着糕点的女人。
“让你罚抄的宫规抄得如何?拿过来让朕瞧瞧。”
南初拿着糕点的手一顿,含糊其辞道:“我......我还没抄完呢,还是等我全部抄完了再拿给你看吧。”
沈祁闻放下毛笔,没好气道:“朕看你是一个字都还没开始抄吧。”
南初瞪了男人一眼。
自己知道就好,干嘛还说出来啊!
“明日下早朝前,必须让朕看到你抄的宫规,不然......”
南初丝毫不怕,甚至还挑眉让他继续说下去。
不然什么?
他难道还想让她挨板子不成?
她是没什么关系的,但就是她这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了。
沈祁闻瞧着她那一脸得瑟样,气得脸黑成了墨炭。
“给朕过来。”
南初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以为他又是要罚自己研墨。
手都已经准备去拿那墨块了,可谁知下一秒屁股被人狠狠拍了一掌。
她双眼瞪大,手捂着被打的屁股,“狗皇帝,谁让你打我屁股的!”
沈祁闻半眯眼,咬牙切齿道:“你唤朕什么?狗皇帝?”
“南嫔,你别以为怀了龙嗣就可以在朕面前任意妄为!”
竟敢唤他狗皇帝?谁给她的胆子!
“我就任意妄为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有种你杀我啊!”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南初心情十分不爽,又继续喊道:“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
“南嫔,你找死!”
沈祁闻冷声打断女人重复的挑衅。
伸手将其一把拽趴在自己的双腿之上。
抬起手对着她那屁股就是狠狠打了一下又一下。
与其一同的还有那冰冷到极点的嗓音,“再敢顶撞朕试试?”
虽不太疼,但侮辱性极强。
南初红了双眼,“你......你不要脸!”
话音刚落,南初就又被男人打了。
眼泪大颗滴落,委屈得放声大哭,听得候在外的齐忠安都有些好奇得想要探头去瞧。
毕竟难得听那祖宗如此大哭。
好奇她这是又怎么得罪主子了?
南初哭到难以自拔,抽泣的模样瞧着甚是可怜。
沈祁闻将其翻过身,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冷眼睨看,“下次还敢不敢对朕没规矩?”
“呜......呜呜不敢了。”狗皇帝!狗皇帝!
她怎么那么憋屈啊!
南初嘟嘴将头撇至一边,背对着男人。
沈祁闻伸手将她脑袋扶正,盯瞧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抬手擦拭去她面颊的泪水。
语气放软,“乖点,别再惹恼朕。”
“哦。”有些不愿。
“现在去把宫规给朕抄了。”
“知道了!”喊出声,满是不服。
“嗯?”沈祁闻目光冷冷。
南初顿时放软了语气,“我现在去抄总行了吧。”
她挣脱起身,心里堵着气,抱着桌上空白的宣纸就往外走。
她才不要留在这里抄呢!
瞧着她那气呼呼的背影,沈祁闻满眼无奈。
这女人......
永远知错,但又永远不改。
他现在只求她那腹中龙嗣别像了他额娘,不然他可有的头疼了。
南初去了偏殿,当齐忠安将宫规带上来的那一刻,她看傻了眼。
有十本!
每本足足有三厘米见方,像一座小山那么高。
她快速翻了翻,竟有八千多条宫规!
这......这就算她不吃不喝不睡觉,抄到明天也抄不完啊!
南初眼眶湿润,有些想哭。
她怎么就那么难啊!
想归想,但她还是认命得将宣纸摊开,拿起毛笔蘸了墨汁就往上抄。
就抄了一个字,她就停了笔。
咦~好丑。
南初将宣纸揉搓成团,顺手就往地上一丢。
约莫丢了三四张后,她没了耐性,抱着一堆未写的宣纸和宫规就往外走。
“哎哟,娘娘您怎么出来了?”
齐忠安赶忙上前护着,生怕她有半点儿闪失。
“哦,我出去透口气,你忙你的吧,没事别来找我。”南初想了下自己等会儿要干的事,又改口补充道:“有事也别来找我。”
说完,她就直接走了,去了当初自己是‘莲心’时的厢房。
秋菊见到南初,立马下跪叩首,“奴婢见过南嫔娘娘。”
“起来吧。”南初瞥了一眼,便收回眼神,将怀中的东西重重往桌上一放,“秋菊,你的胆子竟比本宫还大,敢算计本宫,你说你该当何罪?”
秋菊起身抬头,“要杀要剐,静听娘娘吩咐。”
“呵,你倒是硬气!”南初冷笑,“你倒是可以一死了之,可本宫却还要收拾你的烂摊子!”
南初将桌上的宣纸直接扔在了她脚边,发散着怒气,“莲心的死并非本宫本意,你为她因此报复我,伤害池妃往本宫身上引,本宫无话可说,背你这口黑锅,就当是还了莲心的恩情。”
“娘娘?”秋菊听了讶然,她还以为她是来......
“怎么,你以为本宫是来将你赐死的?”南初嗤笑,“想得美!”
她朝地上那摊宣纸努了努头,示意她看去,接着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本宫就罚你抄写宫规,明日卯时前交于本宫!”
秋菊感激叩首,“奴婢,谢娘娘开恩。”
南初看着跪在地上的秋菊,心情甚是复杂。
当初她还是‘莲心’时,秋菊就对自己百般照顾。
可后来她身份暴露,两人就再也未曾碰过面,直到那次她处理那盆绣球花,她们再次相见。
她的恩情,南初一直都记在身上,想着日后找个机会去沈祁闻跟前提上两句,为她说个好话,争取升职加薪。
可谁知......
秋菊为了莲心对自己动手,她能理解,但她也同样不会原谅。
莲心的死,她的照顾,今日之后她们两清了。
下次再见,秋菊是死是活都将与她无关!

沈祁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就盖了一件外袍。
而那宫女早已不见了去处。
该死!
他竟然被强了!
男人震怒,候在院门负责看守的齐忠安等人听到主子传唤,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去把那宫女给朕找出来!掘地三尺,也得给朕找出来!”
朕要将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被人强了,对一个帝王来说,实在是太过屈辱。
也不愿让人知晓这段记忆。
不知缘由的齐忠安,在此刻也有些猜不准主子的心思。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宫女爬上了龙床,主子并未将其赶走,而是宠幸了她。
但事后主子为何这般生气,齐忠安有点儿想不明白。
莫非是醒来后没见到那宫女的缘故?
可是主子只让他们一群人等候在院外,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知,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传来。
最关键的是,他们没见到有宫女出来过啊。
沈祁闻在得知这情况后,蹙眉冷眼扫看了眼厢房。
“给朕搜!”
侍卫将院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皇上要的人。
男人脸色难看至极,“三天内,把人给朕找出来。”
下了最后通牒,直接气急离开。
直到院子逐渐平静,南初才从那狗洞里又钻了回来,躲进了厢房。
妈呀,可真是刺激。
在身上药效解除后,她才得以空闲继承该世界记忆。
原主本是伺候在贵妃身边的三等宫女,但因样貌被来贵妃宫里的世子看中,想让其成为自己的通房。
只是一个宫女,要了便要了,贵妃答应的十分爽利。
但原主不愿,她原本计划着待过三年,年岁一到,便可被放出宫外与兄长团聚。
于是她去求了贵妃。
可谁知这贵妃也是个黑心的,嘴上说着好话,实则赏了原主一杯带药的茶,直接给强制送去了世子那儿。
还贴心的给他备好了厢房,专门用来办事。
等原主醒来,便发现她已经失身,没了清白。
不仅如此,事后世子并未将她带进府,而是随意寻了个由头,赏了杖刑,活生生被打死。
至于原主宫外的兄长,得知妹妹死后,四处求人才得知了其死因的缘由。
计划报仇,但为时已晚,那时的世子何晟早已被选中成为了皇上的继子,立为太子,并成功登基。
皇上沈祁闻,也是南初此次任务的对象,已在位十年余载,但却至今没有子嗣。
南初也没想到,她竟如此幸运。
自己随意选中的男人竟就是她的任务对象。
所以,她当机立断就给自己喂了颗生子丸。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现在她只需护好龙胎,等着任务完成就行。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护好自己的小命。
前有皇上的人守,后有贵妃的人追。
她得为自己小命想个办法,可别到时候皇嗣还没来,她人就先给挂了。
这几日宫里气氛低沉,时不时有太监宫女被杖杀的消息传出,人人自危。
齐忠安领着一众宫女踏进养心殿后,便退至一侧。
沈祁闻抬起头,放下手边奏折,站起身。
走下台阶。
脚步平稳无声,但却一步步踩在宫女们害怕的心上,各个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被杖杀的会是自己。
男人垂眸俯视,声音听不出喜怒:“抬起头来。”
宫女们照做。
待看清她们的面容后,男人身上的骇气明显加重了几分。
转身朝龙椅而去,对齐忠安道:“换下一批。”
齐忠安为难站出,“皇上,这…已是宫里最后一批了。”
话音刚落下,他便收到了主子的一记眼神杀。
顿时汗流浃背。
可他也没办法啊,这真的是最后一批了。
这几日为了找那宫女,宫里上上下下全部搜罗了一遍,就连太后宫里都没落下。
人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不少私通的。
这不主子下令,直接就给杖杀了。
此时被大力搜寻的南初,端着刚沏好的茶,缓走进大殿。
路过站在殿中央的宫女们时,低眸偷瞄了眼,暗藏着几分喜色。
嘻嘻。
他们料想不到自己会来个‘灯下黑’吧。
要说这宫里此时最安全的地方,也就只有沈祁闻待得这养心殿了。
她运气不错,找了个落单的宫女。
两人身形相似。
南初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直接将人扒了,藏在了那处荒凉的院子里。
那院子一开始就已被搜过,而且沈祁闻在那受了如此屈辱,南初料想他也不会再去。
所以,人藏在那,十分安全。
而她自己借着高超的化妆技术,代替那宫女留在了御前当差。
事实证明,她化妆技术确实不错。
她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了那么些天,都没被发现。
南初收回眼神,端着茶继续往前走去,走的好好的,可谁知道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来了个回马枪。
“砰!”
茶水就这么作死的,洒在了男人的龙袍上。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直接跪地叩首。
南初亦是,一把刀悬在脖颈处,反应比谁都快。
“请皇上恕罪!”
男人心情本就不好,而她又直接撞在了枪口上。
火气直接冲她撒了出来。
“拉出去杖打二十大板。”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南初想给自己求饶都没法,毕竟跟死刑比,杖刑也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但那板子一下下打在屁股上,是真特么疼啊。
最后直接被抬进住的厢房。
与南初住在一屋的秋菊,得知她的情况,赶忙进屋,手里还拿着托着人带的金创药。
“莲心,你怎这般不小心,好在主子留你一条命,来,我给你擦药。”
“嘶…轻…轻点。”
秋菊瞧着她那血肉模糊的屁股,满眼心疼,“这几日你就先别去御前伺候了,好好养伤,切莫再有下次。”
若再挨板子,她这条命也可以丢了。
南初点了点头。
狗皇帝,有本事打死她啊!
老娘让你一辈子都当不了父亲!
为了任务,在秋菊走后,南初生怕腹中孩子有异,直接往嘴里塞了颗健体丸。
万一孩子没了,她找谁哭去。
而此时的沈祁闻被太后派人唤去。
“皇帝,你同哀家说说,你这般大动作,到底是在做甚?”整的后宫人心惶惶,连个觉都睡不好,时常听闻有哀嚎传出。
沈祁闻端起茶轻抿,“无他,儿臣只是想着清理些人,母后可放宽心。”
可惜,他最想清理的人还没找到。
太后对这解释没说什么。
前朝的那些人,确实该好好清理一番了。
不过若不是她儿至今无子嗣,她也不会睁一眼闭一眼,乃至后宫如今成了筛子一般。
“你如此大动作,想必前朝又会旧事重提子嗣一事。”太后叹了口气,规劝道:“皇帝,若是可以,母后也不想从宗室过继一个子嗣过来,但你......总归子嗣,江山社稷为重,你好好考虑清楚。”
“朕心里有数。”
沈祁闻面无表情,但太后知道,她这儿子现在心里有气。
可惜她也没办法。
子嗣尚未解决,让她死后如何面对先帝。
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起身离开。

南初被气狠,觉得嗓子有些不适,没忍住微咳了咳,
沈祁闻轻哼,这女人胆子大得要命,岂会不敢。
齐忠安办完差事从太后宫里出来没多久,宫外就收到了来自太后的口谕。
寿诞那日,不论嫡庶,只要适龄,届时皆带入宫,参加寿宴。
宗室顿时热闹起来,这意味着皇上和太后在寿宴那时会选中一名子嗣过继入宫。
即便不是立即定下人选,那也说明皇上要开始选人了。
此等大事,各宗室立马派人请同一战线的朝臣,前来府中商议。
在紧锣密布的准备下,太后的寿诞终于到了。
“咳......咳咳......这个花盆放这边,对,就是这个位置,好看!”
南初边咳嗽边当差,在心里早就将沈祁闻这狗皇帝拉出来鞭打了百次。
她都感冒了!
竟还要继续折磨她,还派了个布置寿宴的差事。
这差事可是危险的很,寿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就得第一个被拉出去砍头!
“砰!”
听到突然碎裂的声音,南初暗道不好,闻声走去。
“咳…咳咳......怎么回事?”
负责搬运花盆的小太监,办坏了差事,急的都快哭了,“奴才方才脚底一滑,一不小心失手将这花盆给摔了,这可怎么办啊!”
南初蹙眉,问:“花房可还有其它花?”
“有,前些日子刚得了一批上好的玉兰。”
“你去花房把玉兰搬上来,记住千万小心别再碎了,到时候跟这些花盆交替摆放。”
这样至少比缺一盆花看起来美观多了。
小太监看着地上的残骸,“那奴才先将这里收拾了吧。”
南初摆手,“不用,时间紧,你去搬玉兰,这里......”她扫看了一圈,见除了自己外没人空闲,只好继续道:“这里我会收拾,你快去吧。”
“是!”
吉日已到,太后身着特意绣制的团寿纹服袍在皇上的携同下,满面春风地走进殿中,后面跟着皇后以及一众服侍的人。
早早在殿中等待的后宫嫔妃以及宗亲们起身给太后、皇上行礼。
南初第一次看到如此大场面,没忍住抬起头瞧了瞧。
虽然他们不是给自己行礼,但跟在沈祁闻身后,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是真的棒啊。
难怪皇位争夺每次都很激烈。
南初自打被发现身份后,就没再继续化妆伪装,露的都是自己的真容。
再加上沈祁闻这狗皇帝提前跟她说了,还在禁足的池妃也会一同参加寿宴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以,当感受到那股炙热且要杀人的眼神时,南初表现得十分平静。
池云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咬牙切齿低声怒道:“她怎么会在这儿!”
今日她才刚解禁足,就收到了皇上前不久宠幸了一宫女的消息。
而且还是那个当初害她禁足降位的宫女!
那人今日还未瞧见,没想到竟先看到了许久都未曾找到的宫女南初!
当初她派了不少人私下找她行踪,都没找到。
再加上那时皇上突然对后宫发难,抓了他们不少的眼线,找人一事只能作罢。
只希望这宫女已经死了。
谁曾想,再见她竟是在皇上跟前伺候!
池云意冷眼,看来她在禁足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啊。
海棠顺着视线看去,眼里闪过惊慌,“娘娘,我们该怎么办?要是她跟皇上说了世子......”那皇上还会选世子过继吗?
娘娘和王爷的计划岂不就泡汤了?!
海棠不敢继续细想想去。
“她敢?!”池云意咬紧了后槽牙,“找个机会,把她给本宫做了。”
死一个宫女,在这后宫翻不出什么大浪。
而且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南初注意到池云意眼中那股狠厉,眸色暗了暗。
这池妃是对自己起杀心了啊。
南初觉得小命不保,下意识朝龙椅上的男人靠了靠。
瞬间感觉安全了不少。
寿宴如火如茶地进行着,南初看着底下那一个又一个贵重的寿礼,心动得口水都要从嘴角溢出。
直到迎来男人警告的眼神,她才有所收敛。
不过当看到底下那些宗亲的子嗣,开始表演才学时,南初顿时兴致全无。
尤其是看到那位被她当初狠踹了一脚的世子时,心情更差了。
但见对方同样发现自己,露出惊愕且威胁的眼神时,南初心情莫名地又变好了。
就喜欢看他那想干掉自己,但又暂时干不掉她的样子。
可惜......
喉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瘙痒。
“咳......咳咳......”
南初抬手捂嘴,努力克制轻咳出声。
她眼见在生病一事上向来很浅。
容易被传染不说,一旦被传染上没个十天半个月那是绝对不会好的。
沈祁闻听着身旁不断地咳嗽声,侧眸看来。
把嘴闭上,再吵到朕就拉下去砍了。
被男人眼神威胁了的南初,十分不服气地紧抿住嘴。
她生病是因为谁?!
要不是他那晚在汤池折腾了一宿,她现在会感冒?!
南初狠狠瞪了一眼。
两人的小动作被一直注意着这边的皇后尽收眼底。
这就是那晚被皇上宠幸,却至今还未被收入后宫的宫女莲心吧?
皇后收回眸,平静如水,没起半点儿波澜。
毕竟皇上都未曾将这宫女放在心上,她又何必为其多虑。
这宫女可是那晚后,至今都未被纳入后宫。
可令皇后没想到的是,这位她并未将其放在心上的宫女。
竟有一天直接威胁到她的地位!
“啊——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听到下方突然传来闹动,南初眉心狠狠一跳。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祁闻神情不悦,“发生了何事?”
齐忠安朝那出事的方向望了望,弯身凑到主子耳畔,“皇上,好像是池妃娘娘晕倒了。”
沈祁闻蹙眉,“去宣太医。”
“是。”
池妃突然出事,太后已然没了先前的兴致,早早便结束了宴席。
反正那些宗亲的子嗣,她已都了解,人选心里也早已有了大概,届时再与皇上商量一番即可。
邀月宫。
皇后看着床榻上面色惨白,昏迷不醒的池妃,满是担忧,“太医,池妃她情况如何?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就晕了?”
太医向皇上、皇后颔首行礼,“皇上,照娘娘的脉象来看,应是中毒。”
皇后瞪大眼,看向面色黑沉的男人,“皇上,这......”
跪地的海棠似是想到了什么,忙跪上前,从袖中掏出一块被手帕裹住的糕点。
“太医,您能看看这糕点吗?奴婢见娘娘是食了这块糕点后,突然腹痛不止,晕倒过去,故而特意藏留了一块。”
太医伸手接过,掰了一小块递送嘴边浅尝了尝。
神情大变。
朝沈祁闻道:“皇上,娘娘应是食了这糕点,故才中毒,这糕点掺有绣球花香气,绣球花全株都含有毒性,若是误食会出现腹痛、腹泻等症状,好在娘娘中毒未深,喝下几日药便可痊愈。”
“给朕查!”
沈祁闻脸色难看,满是怒意。
齐忠安查了一圈,最后却查到了南初身上。
情理之中,倒也是意料之外。
毕竟南初与池妃两人的冲突,他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也不知是这南初倒霉,还是她故意为之。

沈祁闻抬起眸,饶是兴趣地看过来。
南初继续道:“贵妃娘娘对皇上 您一点儿也不真诚,就她那白嫩的手怎么像是个下厨的,还说什么亲自煲制,这话怎么听怎么假,奴婢看不过皇上您被她这般蒙骗对待,这才没忍住对贵妃娘娘呛声,皇上,奴婢这可都是为了您啊!”
“拿别人煮的鸡汤来皇上您面前讨好,贵妃娘娘这心一看就不是对皇上您真心的,奴婢受点委屈不打紧,但不能是皇上您受了委屈,您可是我们的万岁爷,为民劳心劳力本就费神,竟还被贵妃娘娘如此敷衍对待,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
一捧一踩。
南初说到最后激情高昂,气急红温了脸。
沈祁闻半眯眸,眼里趣味浓趣。
他岂会不知那鸡汤不是贵妃亲手煲的。
毕竟宫里一众嫔妃皆是如此,但凡亲手撒点盐,便说是亲自做的。
但还真未有人将此事当众摆在他脸上。
这女人是第一个。
见她一副为自己好,说得如此义愤填膺的模样,沈祁闻都不好开口罚她。
她这为自己辩解的角度,找得还真是出其不意,让人意外。
令他无言反驳。
“主子,奴婢可是帮你找到了一位虚情假意之人呢。”
沈祁闻被气笑。
听她这口气,是还想要找他讨赏了?!
沈祁闻持笔,在圣旨上写下几字,盖上印章。
瞧着底下跪地的女人,“起来吧。”
他将圣旨递出,继续道:“去传旨,贵妃欺君罔上,降至妃位,禁足三月。”
“嗯?”南初喜笑颜开,甚是意外,但......
她在看了眼那圣旨后,便立马收回,婉拒道:“这传旨还是让齐公公去吧,他经验足,而且贵妃娘娘才刚让人打了我,我要是去了,她疯起来让人再把我杀了怎么办?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她若是真下令让我死......”
毕竟这只是降位圣旨而已,还不足以她凑热闹去看那黑心糗样。
可惜,沈祁闻并未依她,只道:“你若不传,那就只能打发你去慎刑司了。”
南初:......
天杀的,她这是不去不行了呗?!
南初虽不情愿,但还是双手接过,朝男人规规矩矩行了礼,“皇上放心,奴婢定当将圣旨传到。”
其实,去看看贵妃的糗样也挺好的。
不过为了防止到时有意外发生,南初特意向沈祁闻要了两个侍卫。
到时候若是贵妃再让人压着自己,她也不怕。
南初传完圣旨,池云意顿时瘫软在地,满脸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池云意回过神,起身朝南初狠戾射看而去,“你个贱人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皇上明明答应本宫要送你去的慎刑司的!大胆宫女,你肯定是在假传圣旨!”
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被降位分?!
以往传圣旨都是齐忠安,这圣旨肯定是假的!
南初笑耸肩,满是得意,“圣旨是真是假,你看看上面那盖着的印章不就行了。”
莫了,还不忘刺激她,刻意喊道:“池妃娘娘,赶紧来领旨吧,皇上还等着奴婢回去传话呢。”
池云意朝南初疯狂咒骂。
南初看完热闹,最后在两个侍卫的保护下,安全离开。
瑶华宫的大门也被从外锁上。
同一时间,池云意被降位禁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
......
南初站得脚都酸了,看着还在继续批阅奏折,丝毫未停之意的男人。
她没忍住道:“皇上,这奏折什么时候都能批,弄坏身子可得不偿失,要不奴婢让人先传膳吧。”
而且这些奏折上讲得还都是同一件事,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劝催沈祁闻过继子嗣,就是催他尽快延绵子嗣。
沈祁闻写着字,“饿了?”
“是啊,这都晌午了!”饿得她肚子都叫没声了。
早上吃得那点儿饭,早消化完了。
沈祁闻放下毛笔,“那便传膳吧。”
南初庆幸终于解放,正打算退下,就听男人继续道:“你来伺候朕。”
南初:......
我伺候你大爷!
这狗皇帝绝对是故意的!
南初看着那桌上满满当当的菜,一百二十道,她特意数了。
那么多,他是猪吗?能吃完?
南初忍着饿,伺候着男人。
感觉桌上的那些菜都没怎么动,男人就停下了筷吃好了。
南初也不管他浪不浪费,见状就想告退出去,就再次被男人叫住,“做什么去?”
南初茫然,“奴婢下去吃饭啊。”
都伺候他吃完了,也该放她下去吃了吧。
“你伺候朕前没先去用膳?你这个时辰去,早没了。”
南初:“!!!”
她不知道啊!
这......也没人提醒过自己啊!
靠!
所以,她现在是没东西吃了呗?!
嘶。
该死的狗皇帝,她去没去用膳他不知道啊,她就跟在他身边。
他分明就是故意等到这会儿,才跟她说!
南初压着气,赔笑讨好,“皇上,您看奴婢伺候得您如此尽心尽力,可否让御膳房给奴婢......”
沈祁闻打断她:“你这宫女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奴才伺候主子本就天经地义,还想让朕的御膳房给你加餐,你可真会想。”
南初提的请求实在是太过大胆,一屋子的太监宫女顿时瞪大眼睛朝她看来。
请求被拒,南初甚是恼火。
耽误她吃饭的时辰不说,还不让人给自己加餐,那她就还得继续饿着呗?!
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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