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昭珩一字一句的咬着字,独属于暴君的那股暴怒的情绪似乎又要来临。姒锦胆颤心惊的:“奴婢没有……”她表现出一副快被吓晕过去的模样,用行动来证明,他更可怕。看着姒锦被吓得哆哆嗦嗦的样子,景昭珩心情大好。甚至还想继续吓一吓这个宫婢。他心里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砰——”景昭珩的手毫无前兆的拍在了手边的案几上。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将姒锦吓得浑身一激灵,跪在地上更是不敢动弹。他又犯病了么?姒锦都准备好他接下来要骂自己一通了。结果,却听他说,“去沐浴。”“……”所以莫名其妙的拍一下桌子,就是为了吓她一下???看她被吓得哆嗦的模样?姒锦没有听话照做。还有正事没干呢。她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景昭珩,“陛下,奴婢还要抄宫规……若是抄不完,姑姑一定会继续打奴...
《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景昭珩一字一句的咬着字,独属于暴君的那股暴怒的情绪似乎又要来临。
姒锦胆颤心惊的:“奴婢没有……”
她表现出一副快被吓晕过去的模样,用行动来证明,他更可怕。
看着姒锦被吓得哆哆嗦嗦的样子,景昭珩心情大好。
甚至还想继续吓一吓这个宫婢。
他心里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砰——”
景昭珩的手毫无前兆的拍在了手边的案几上。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将姒锦吓得浑身一激灵,跪在地上更是不敢动弹。
他又犯病了么?
姒锦都准备好他接下来要骂自己一通了。
结果,却听他说,“去沐浴。”
“……”
所以莫名其妙的拍一下桌子,就是为了吓她一下???
看她被吓得哆嗦的模样?
姒锦没有听话照做。
还有正事没干呢。
她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景昭珩,“陛下,奴婢还要抄宫规……若是抄不完,姑姑一定会继续打奴婢的。”
她一边哭,一边将自己被打伤的手举到景昭珩的面前给他看,“这是姑姑今日刚打的……”
他垂头看着。
不知为何,竟觉得姒锦这模样像是一个在外受了伤的狸奴,哭着回来给主人看自己被欺负的伤口。
这宫婢胆小如鼠的性格,确实适合当狸奴养着。
景昭珩忽然问:“你现在在何处伺候?”
“回陛下,奴婢是前段时间刚入宫的宫婢,现下还在永巷。”
他没说话,淡淡的目光睨着她,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半晌儿后才开口:“可有想去的地方?”
其实他心里是想让姒锦来祈玄宫伺候。
可他乃是九五至尊,难不成要亲自开口命一个宫婢过来伺候?
这时候问她,意思便是让她自己说要来伺候。
姒锦想了想才低声说:“奴婢自幼生长在云洲,对花草最是了解,奴婢……奴婢想去花房……”
她声音很轻微,带着些鼻音,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姒锦当然看出了景昭珩的心思。
不过,她绝不能来祈玄宫伺候。
若是来了,她还如何去接近另外三个男人?
景昭珩碍于面子,应当是会答应的。
赵忠在一旁听着,略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心里有了答案。
这宫婢,是真蠢。
景昭珩脸色不可察觉的黑了一些。
却没有过多表现。
他又是好一阵没说话。
殿中气氛微妙,安静到落针可闻。
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姒锦,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陛下若是觉得不妥,那奴婢还是回永巷就好。”
景昭珩冷笑,抬眸看着赵忠,“明日送她去花房。”
赵忠应下:“是。”
姒锦脸上总算是有了笑意,不过却很淡。
她将头压在地上:“奴婢多谢陛下!”
“去沐浴。”
“是。”
今日姒锦实在不知道还能讲什么故事。
最后想了半天,她选择了今日抄写的那本宫规。
反正景昭珩只是为了听到她的声音,又不管内容是什么。
她沐浴完后,便手里捧着那本宫规上了塌。
景昭珩已经闭眸躺在了里侧。
有太监进来灭了烛火,只留下了榻边的一盏。
姒锦翻开第一页宫规,低声清了清嗓子,开始念了起来:
“宫人寅正即起,盥洗毕,于主子寝外候传;子初熄烛,卧不得有声。”
“凡食器用毕,需捧至茶房亲洗,若留残食,责四十板。”
念完这两条,姒锦莫名觉得身后有道目光快要将自己凿出洞来了。
她怯生生的回头看了一眼。
景昭珩那双黑眸正不悦的盯着她,眼底的情绪翻涌,看起来很不高兴。
“还是说……大人想让奴婢嫁给……你的侍卫?”
兴许是姒锦觉得刚刚那个念头可行,她现在对裴淮叙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滋味。
而她在裴淮叙的注视下,便有一种所有小心思都无处遁形的滋味。
这种男人要么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
要么,便是永远不要见到他。
她就不信,其他三个男人加在一起,还对付不了一个裴淮叙。
刚刚那个侍卫听完姒锦的话后,心惊胆战的跪在了地上:“大人,属下绝无此意!”
裴淮叙看着姒锦,微嗤了一声,“他不想娶你。”
“那大人下次找个想娶的来救奴婢。”
姒锦面不改色,说话时根本都不屑于看他。
好讨厌他。
裴淮叙被她噎的败下阵来。
只得将话题移到了正题:“上次我说的来我府中伺候的事情,考虑的如何?”
“大人莫不是在开玩笑?”姒锦真想翻个白眼,“奴婢都是要嫁给情郎的人了,为何还要再去您的府中做婢子?”
她不想再和裴淮叙多说一句话,福身道:“大人若是叫奴婢来是说这些废话的,那奴婢就先告辞了,您也看到了,奴婢衣裙湿透,再待下去只怕是会有损大人的名声。”
姒锦说完后,便准备离开。
可刚迈出一步,他的侍卫便拦住了她。
另一个侍卫拿出了一件披风递到了她的面前。
姒锦先扫了一眼披风,又将目光滑向裴淮叙,“多谢大人。”
谢完后,她便直接离开了。
没有接过来那件披风。
就连神色和目光中都流露出了一丝嫌弃。
裴淮叙的唇线渐渐抿直。
他看向手拿披风的侍卫,语气稍稍不悦:“这几日调查的如何?”
“回大人,她叫姒锦,就是花房的一个普通宫婢,身份背景也很简单,家境普通。”
“可有异常之处?”
“若说异常的话,她近日接触的最多的三个人,分别是先前的六皇子景煜礼、今日的那个侍卫慕朝、还有陛下。”
裴淮叙眉尾轻抬:“景煜礼?”
“是。”
怎么接触这么多男人?
还有景煜礼这枚弃子?
他敛起思绪,看向远处她的背影:“继续盯着她。”
-
不出意外的,姒锦前几日身子还没好利落,入夜后便又烧了起来。
不过这次倒还不算严重。
她沐浴后,便昏昏欲睡的给景昭珩讲故事。
这次病的不严重,景昭珩也没有发现。
不过故事讲了几句后,她便眼皮沉重的睁不开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景昭珩还没睡着,听着没了动静后,起身看了她一眼。
越来越能偷懒了。
哄睡如此简单的差事现下都做不好了。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去拿她手里的那本故事册子。
册子就放在她的脸侧。
她怎么不枕着睡?
景昭珩的手探过去后,有灼热的鼻息打在了他的手背。
他表情一凝,下意识的将手背贴在了她的额头。
又烧起来了。
她是火炉做的不成?
怎么三天两头的烧一次?
他只好又叫来了太医。
不过,姒锦这次被吵醒了。
夏御医进来后,她已经披了件披风在身上,正坐在圆桌旁等着。
夏御医没想到又是这个宫婢。
他不敢多问。
为她诊了脉,又让人熬了药。
临走时还不忘有多嘴问了句:“你这身子如今太寒了,月事可正常?”
夏御医还以为她是每晚来侍寝的宫婢,说话便没有循规蹈矩。
说不准景昭珩还想让她生子呢。
然后,耳畔便传来他的质问:“你是打算让朕也学一学你们这些宫婢的规矩?”
“奴婢没有!”
姒锦急着解释,她猛地起身跪在了榻上。
景昭珩看着她一惊一乍的动作,眉眼里闪过不耐。
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怕个什么劲。
他收回眼神:“朕不听宫规。”
“那……陛下要听什么?”
“就上次那个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老和尚什么什么的。”景昭珩一脸嫌弃,“就那个吧。”
“是。”
姒锦又背对着他躺下了。
还是离得他远远的,自己在锦被中缩成一团。
翌日清晨。
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和昨日一样,姒锦已经不见了踪迹。
景昭珩下朝后,先回祈玄宫更衣后再去勤政殿处理政务。
赵忠在他更衣时进来禀告:“陛下,已将姒锦送去了花房,她这会儿在永巷收拾东西。”
景昭珩点点头,没说话。
他更完衣便准备前往勤政殿的,都已经走到了殿门前,可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赵忠默不作声的看着。
就见他走到了榻边,在枕下拿出了一方绣着杜鹃花的帕子,若无其事的将手帕放在了袖中后才坦然离开。
-
姑姑一早起来,便向似锦要昨日抄写的宫规,却没想到她人根本就不在永巷。
正要气愤的让人去寻她时,却见到她和赵忠一起进了永巷的耳房中。
赵忠还跟她说了似锦往后不再待在永巷,而是前去花房伺候花草。
姑姑大惊失色。
似锦竟还真让景昭珩记住她了?
还将她安排到了花房这种好差事的地方。
清霜也没想到她那一株灵香草竟有这么大的用处?
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似锦真的只是靠了那一株灵香草吗?
姑姑见这架势也不敢问似锦要昨日抄写的宫规了。
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本事在景昭珩头疾发作时活了下来?
送走了赵忠后,似锦便开始收拾自己在永巷中的行李。
几个宫婢围着她问东问西的。
问题基本上都是绕着她是如何能去花房的。
姒锦故意将话说的大声了一些,“大概是我运气好吧。”
她为的就是让清霜听见。
清霜心里越是不舒服,她便越是高兴。
姒锦的身份是个宫婢,可她的对手不能也是宫婢。
前世的仇,她要报。
不过,她现在改了主意。
她要让那些男人们帮她报仇。
依着清霜的聪明,应该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在蓄意接近那些男人。
到时,她也会坐不住的。
清霜确实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若是姒锦只是献了药,那她又为何每晚都要去祈玄宫?
她脑海中的不少设想似乎都走不通。
毕竟景昭珩不喜女色。
应当不是看上姒锦的容貌了,让她每日过去侍寝。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恰巧,下午时,管事姑姑忽然来问清霜:“我记得你刚入宫的时候,说过自己略懂些药理?”
清霜起身回答:“回姑姑,确实懂一些。”
“太医院这几日忙着整理医档,缺些打杂的人手,你今日起,便去太医院帮忙吧。”
“是,清霜明白了。”
这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她正好想进太医院看一看景昭珩的医档。
姒锦若是献了药的话,他的医档一定会有记录的。
用完早膳,清霜便赶去了太医院。
医档这种重要的东西,御医们自然不会让一个宫婢接触到。
所以,便让她和一个小太监一起晒药材去了。
她衣裙已经整理好,还未走近清霜的身边,质问声便响起:“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东西?”
清霜一直在门外等着姒锦。
她刚刚瞧见灵香草少了一株,还没有怀疑姒锦,可瞧见她竟在景昭珩的手底下活了下来,还不顾性命非要进殿伺候。
如此异常的行为,她便确认了。
是姒锦偷了她的灵香草。
“你在说什么?我偷了你的什么东西?”
似锦眼眸无辜,可心里却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前世她受过的那些苦痛,她要让清霜一点一点的慢慢偿还。
“你说呢?你完好无损的从祈玄宫回来,难道不是因为我的东西起了效?”
这边没有旁人,清霜说话便没有什么顾忌。
姒锦咬着唇,端着可怜模样,“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更没有偷你的东西……”
“听不懂?平日里只有你日日和我待在一起,不是你还能是谁?”
“这永巷中住了十个人,又不是只有我自己,你为何要独独怀疑为……”姒锦声音娇柔,处处都透出无助的模样。
娇弱的模样在仇人面前也要维持住。
人前人后,她要一副面孔。
不过,灵香草确实是她昨晚从清霜那儿偷的。清霜那里有好几株,怕惹她生疑,她只拿走了一株。
今日放在了香囊中,想用献药的方式接近景昭珩。
谁知道那玩意儿没派上用场。
刚刚扔在了祈玄宫中,她也没拿回来。
有几个宫婢远远走了过来。
清霜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丢了东西的事情。
毕竟灵香草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对她越没有好处。
她凑近姒锦,将声音放低了些:“你偷了也没用,那东西的用法只有我自己知道。”
是么?
可惜她不需要了。
清霜说话正要走的时候,突然被姒锦抓住了手腕。
她眼神警觉起来:“你做什——”
话还没说完,姒锦便抓住清霜的手腕直直的向后摔去。
清霜跟着她的拖拽前冲半步,手臂被迫打直的刹那,姒锦在半空中快速放开了她的手。
姒锦稳稳地摔倒在地。
从来人的方向看,便是清霜亲手将姒锦推倒在地。
“你做什么?”清霜低声质问她。
几个宫婢瞧见姒锦摔倒后赶紧聚了过来扶起她,“姒锦,你没事吧?”
她痛的眼里闪着泪花,“清霜,我说了我没有偷你的东西。你若是不信可以搜我的身和行李,为什么要推倒我?”
她轻眨了一下眼睛,晶莹的泪珠子摔落。
清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污蔑惊得有些懵。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几个宫婢也帮着姒锦说话,“清霜,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你推人算什么本事?”
清霜有些急了:“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
姒锦已经站起了身,她脸上缀着泪痕,“其他姐妹都看到了你推我,既然如此,为了我的清白,你现在就搜我的身,瞧瞧有没有你的东西!”
清霜又不傻,姒锦既然能活着回来,那必然是已经将灵香草给了景昭珩。
她现在还能搜出什么?
拦住她质问,也不过是想给她提个醒。
只是没想到她玩了这么一手。
她转过身,准备吃下这个哑巴亏,“不必了,就当我错怪你了。”
“那我难道就这么被你无理无据的推倒在地吗?连句道歉都没有吗?”姒锦咬唇质问她。
另一个宫婢春宁出来做和事佬:“清霜,跟姒锦道个歉吧,这事就算过去了。”
姑姑本就看似锦不顺眼,听了她这么一番挑拨和奉承,心中对似锦更是不满。
她冷哼一声:“你倒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
清霜莞尔一笑:“姑姑过奖了。”
-
姒锦回到永巷的时候,耳房中已经没有人了。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问问管事姑姑时,她已经先一步来见她了。
“你去哪儿了?”
管事姑姑和清霜一同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姒锦一看这场面,心里马上就明白了。
清霜这是打算借姑姑的手来给她点儿教训。
她倒是先坐不住了。
不过,姒锦等的就是现在。
她回答:“回姑姑,我刚刚去了御花园。”
“你一个宫婢,好端端的跑到御花园去做什么?主子们去的地方,你也配去?”
姒锦眼睛惊慌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姑姑命令道:“跪下!”
姒锦无助的咬咬唇,乖乖的跪了下来。
清霜的手中拿着戒尺,适时的递到了姑姑的手中。
“把手伸出来!”
“姑姑……您这是做什么?”
姒锦眼中闪过害怕,身子微颤的跪在地上。
“你说干什么?今日大家伙儿都去宫宴上帮忙了,你在做什么?我看你不是去御花园,而是去偷懒了!”她顿了顿, 厉声道:“把手伸出来!”
姒锦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也好,受这么一次罪,以后就不必受了。
她装出不得不屈服的模样,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
姑姑毫不客气,拿起戒尺便对着她的掌心砸了下去。
“以后安分些,别以为能活着从祈玄宫出来,你便能为所欲为,陛下何时还记得你这么个人?你倒是先做上美梦了?”
她一边用戒尺打着姒锦的掌心,一边恶狠狠的教训着她。
姑姑还不知道昨晚姒锦去了祈玄宫的事情。
她只听信了清霜的片面之词,便急着先嫉妒起了一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宫婢。
姒锦明白这种嫉妒。
并不是嫉妒她能在暴君发病时能活下来。
而是当自己的青春怅然流失,碌碌无为一生时,却又出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宫婢。她以为这个宫婢会和她的人生走向一样,最终她的美貌会消弭在这深宫,她的青春也会不复存在。却没想到,并非人人都和她走同一条路。
戒尺一共打了二十下,姒锦的手心又红又肿,这会儿痛的已经快失了知觉。
她泪珠子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过脸颊又从下巴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姑姑收起戒尺,却觉得还没解气,又说:“你们这群宫婢入宫也有段时间了,我看数你最不懂规矩,回去将宫规抄写二十遍,明日一早给我。”
姒锦身子抖的如同筛糠,“是,姑姑。”
手被打成这样,她还是去了宫宴上帮忙。
入夜后,却没有急着去祈玄宫哄景昭珩睡觉。
而是一直都在烛火边抄写着宫规。
因着手被戒尺打了的原因,她强忍着疼痛在抄,抄写的速度很慢,字也很丑。
宫规又很长,若是明日一早前抄完二十遍,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她在等。
等景昭珩让人来寻她。
这会儿已是深夜,她既没有去祈玄宫,也没有说明不去的原因。
她就不信,景昭珩躺在那张全是她身上味道的木榻上,会想不起来她。
等到其余的宫婢都要睡下后,姒锦才拿着烛台去了外面。
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燥热了。
耳房外面有石凳和石桌,她将烛台放在了石凳上,继续抄写着宫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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