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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我啊,被一条美人鱼缠住了全文

好一颗大白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风吹来,拂袖离去之时还不忘绊了绊那屋子里还敞开的窗户,简陋的木窗拍得砰砰作响,时不时还混杂着屋外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对话声。沈玉棠几步上前,站在门旁,抬眼朝那屋外望去。只见院子外,李富贵正跟他白天帮忙背萝卜的张婆婆聊着天。张婆婆笑呵呵地问,“富贵啊,明天能不能帮我背萝卜去集市卖呀?”李富贵想都没想,满口答应,“当然可以呀!明天我睡醒就去!”张婆婆笑得慈祥,“辛苦你哦,富贵,每次都麻烦你。”李富贵很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脑袋,“没事没事,不辛苦,年轻人嘛,当然要多干点了。”最后,李富贵塞给张婆婆一捧果子,目送着张婆婆离开,这才一蹦一跳地回来。李富贵回到屋子的时候,沈玉棠正优雅地坐在桌前喝茶。“媳妇,我回来啦。”李富贵高高兴兴地窜到沈玉棠面...

主角:李富贵成玉仙君   更新:2025-03-22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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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富贵成玉仙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猫猫我啊,被一条美人鱼缠住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好一颗大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风吹来,拂袖离去之时还不忘绊了绊那屋子里还敞开的窗户,简陋的木窗拍得砰砰作响,时不时还混杂着屋外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对话声。沈玉棠几步上前,站在门旁,抬眼朝那屋外望去。只见院子外,李富贵正跟他白天帮忙背萝卜的张婆婆聊着天。张婆婆笑呵呵地问,“富贵啊,明天能不能帮我背萝卜去集市卖呀?”李富贵想都没想,满口答应,“当然可以呀!明天我睡醒就去!”张婆婆笑得慈祥,“辛苦你哦,富贵,每次都麻烦你。”李富贵很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脑袋,“没事没事,不辛苦,年轻人嘛,当然要多干点了。”最后,李富贵塞给张婆婆一捧果子,目送着张婆婆离开,这才一蹦一跳地回来。李富贵回到屋子的时候,沈玉棠正优雅地坐在桌前喝茶。“媳妇,我回来啦。”李富贵高高兴兴地窜到沈玉棠面...

《猫猫我啊,被一条美人鱼缠住了全文》精彩片段


夜风吹来,拂袖离去之时还不忘绊了绊那屋子里还敞开的窗户,简陋的木窗拍得砰砰作响,时不时还混杂着屋外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对话声。

沈玉棠几步上前,站在门旁,抬眼朝那屋外望去。

只见院子外,李富贵正跟他白天帮忙背萝卜的张婆婆聊着天。

张婆婆笑呵呵地问,“富贵啊,明天能不能帮我背萝卜去集市卖呀?”

李富贵想都没想,满口答应,“当然可以呀!明天我睡醒就去!”

张婆婆笑得慈祥,“辛苦你哦,富贵,每次都麻烦你。”

李富贵很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脑袋,“没事没事,不辛苦,年轻人嘛,当然要多干点了。”

最后,李富贵塞给张婆婆一捧果子,目送着张婆婆离开,这才一蹦一跳地回来。

李富贵回到屋子的时候,沈玉棠正优雅地坐在桌前喝茶。

“媳妇,我回来啦。”

李富贵高高兴兴地窜到沈玉棠面前。

沈玉棠撩起眼皮瞥了李富贵一眼,从容不迫地淡淡问道,“方才那个婆婆是你的何人?”

李富贵并不规整地坐在凳子上,咧嘴露出两颗小尖牙,“你说张婆婆呀?”

“她是我的朋友,她可好了,总是送我萝卜……虽然我并不喜欢吃萝卜。”

李富贵说到萝卜的时候,鲜活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沈玉棠想,假如李富贵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此时肯定是耷拉下来的。

但很快,沈玉棠又回过神来,微微蹙眉。

不对,他怎么会想这个?

沈玉棠端起有些陈旧的茶杯,抿了一口凉水让自己微微清醒些,方才道,“也就是说,她与你非亲非故?”

果真是个痴儿,被人利用了还傻呵呵地不知道。

李富贵眨了眨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对他来说,“非亲非故”这个词太高深了!

憋了半天,他才理解出这似乎不是个好词。

李富贵刚打算开口解释,沈玉棠已是不解地问他,“非亲非故的人找你帮忙,你怎么还答应?”

沈玉棠倒不是多关心李富贵,在他看来,李富贵自己蠢被人骗到团团转那也是他自个的事情。

但沈玉棠偏偏是理解不了李富贵这热情劲。

白天帮人背萝卜,第二天还要帮人卖萝卜,李富贵可丁点好处都没有。

李富贵听到这却难得不高兴地皱起了眉,他特认真地对沈玉棠道,“媳妇,你当人不久所以不知道,人和人之间都是要互帮互助的,你帮我,我帮你,这样大家都才会开心。”

沈玉棠对此嗤之以鼻。

什么互帮互助,这些不过是凡人虚假的表面罢了。

他曾在九天之上的凡声树下听过凡人心声。

凡人心声大多自私自利,有些甚至于比地狱中恶鬼还要来的可怕。

见沈玉棠不接话,李富贵也不生气,他没心没肺地笑了笑,“没关系,媳妇你多当一阵子人就明白了。”

沈玉棠心里冷笑。

多当一阵子人就没明白了?

还有谁比他更了解凡人?

这时候,李富贵打了个哈欠,睡眼迷离地跟沈玉棠道,“媳妇,天都黑了,我们睡觉吧。”

沈玉棠微微眯眼,轻摸出袖中藏的一根削得锋利的木刀,已做好李富贵乱来就让李富贵见见血的准备。

结果李富贵打开衣柜抱了床被子出来,细致地铺在了那张木床上,然后转头跟沈玉棠道,“媳妇,早点睡。”

说完,李富贵就出门去了。

沈玉棠慢慢地将木刀收了回去。

痴儿。

李富贵哼着曲走到柴房前,推开柴房门,再关上门,他舒适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四肢柔软的舒展开来,最后竟慢慢地变幻成只金眼黑毛、体态圆润可爱的黑猫。

李富贵动作矫健地跳上柴堆,叼起些稻草铺在一个角落里头,直至铺成一个柔软的窝,李富贵这才盘成个圈往上一趴,下巴蹭了蹭稻草,舒服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睡熟了就容易冒出耳朵尾巴,这样子可不能让媳妇看见了。

另一边

烛火摇曳

暖黄的烛光映在沈玉棠那张俊美的脸上却依旧化不开他眉眼间的冰冷与疏离。

耳边终于安静了下来,沈玉棠这才有了些许时间捋清楚现如今情况。

一个月前,他下界追捕私自逃脱封印的魔头季如雪,却不小心中了魔头埋伏,虽他重伤了魔头,但他也受伤不轻,变成了未飞升前的原形。

如今他重伤未愈,使不出半点法术,也没办法与仙界的同僚联系,他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怕就是他不见也无仙家会发现。

那魔头与他一般身受重伤,定也会法术全失,成了个普通凡人隐藏在这山野之间。

或许他可以留在此处慢慢疗伤,顺便寻找魔头踪迹。

做好决定,沈玉棠心情终于好了些,与之随来的是困意。

沈玉棠垂眸瞥了那虽然陈旧,但铺得整整齐齐的床铺一眼,思索了片刻,还是合衣躺下了。

天亮了。

咯吱

沈玉棠躺在床上,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推开院子木门的声音,慢慢地睁开眼来。

紧接着,他迅速起身。

李富贵“轻手轻脚”地关上院子的木门,正准备离开,这时候,房门被从里到外地推开。

李富贵耳朵动了动,抬眼望去。

清晨灰蒙蒙的雾水中,李富贵看见沈玉棠一袭水蓝色衣衫缓缓从屋中走出,步伐平稳,衣袂随着动作间而飘动,气质如高岭之花,冷清而不容半点亵渎。

沈玉棠在李富贵面前停下,微启薄唇,轻声道,“我与你一起去。”

闻言,李富贵还以为是媳妇心疼他,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媳妇,你在家休息吧,用不着心疼我的,我力气可大了,可以一次性背两大筐萝卜呢。”

李富贵他觉得当妖的唯一好处就是力气大!

沈玉棠听着都觉得好笑。

心疼他?

不过是他想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那魔头踪迹罢了。

沈玉棠淡淡道,“我想四处走走。”

李富贵一听,恍然大悟。

也是,媳妇天天待家里肯定闷得慌。

于是,李富贵就高高兴兴地伸手去牵沈玉棠,“那媳妇,我们一起去卖萝卜吧,虽然卖萝卜有点无聊。”

每一次他都要从白天卖到天黑才把萝卜卖完,除了萝卜摊,哪里都不能去,也没人跟他聊天,可无聊了。

沈玉棠迅速避开李富贵的爪子,淡然拂袖往前走,冷淡疏离地应了声“嗯”。

李富贵看着自个抓了个空的手,眨了眨眼,也不生气,心里默默地记下。

媳妇不喜欢牵手。

然后他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

“媳妇,等等我呀!”


胡萝卜的味道难以恭维,就跟被狗舔过的鱼还煮糊了一样在他脑袋里一顿乱窜,吃得李富贵眉头打成结。

他讨厌胡萝卜,但他笨,经常惹媳妇生气,估计以后得经常吃胡萝卜丝凉拌白萝卜丝了,所以他得多吃,多适应。

黑夜中,啃胡萝卜的咔嚓咔嚓声响个不停。

这时候,院子的木门被推开了。

是沈玉棠回来了。

李富贵赶紧把剩下的一口胡萝卜塞嘴里咽下去,然后把小黑兔往房间门口一推,自己躲进旁边阴影去期待着媳妇看到兔子以后高兴的样子。

沈玉棠正从外头归来,浑身带着寒气,大步走到房间门口,停了停,一眼就看到了缩在附近门口地上疯狂啃着截胡萝卜的黑色毛团,那黑色毛团上还系了个漂亮的结,一眼就看得出来是出自谁的手笔。

沈玉棠想起今天白天时李富贵高高兴兴跑去找林子成的样子,眼眸冷了几分,故意提高音量,冷清而刻薄地道,“哪来的丑兔子?”

“黑不溜秋的,难看死了。”

说完,沈玉棠往暗处瞥了一眼,绕过地上的兔子抬脚进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小黑兔把胡萝卜啃完了,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跑到了李富贵那,用湿润的鼻头轻轻蹭着李富贵讨胡萝卜吃,胡须一动一动,很是可爱。

李富贵蹲在那,一动不动,心咯噔一声,天都塌了!

完了,媳妇不喜欢黑色!

媳妇不喜欢猫就算了,还不喜欢黑色!

偏偏他是只黑猫。

可毛色这玩意是天生的,他又不能改,怎么办才好呢?

总不能把身上的毛都拔光了吧?

想想拔毛的疼,李富贵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当然,李富贵最终还是没下定决心拔自己猫毛。

李富贵想,他为小黑兔多说说好话吧,说不定还能把小黑兔留下来。

他鼓足勇气以后,抱上小黑兔硬着头皮推开房门进了屋。

屋里还没有吹灯,沈玉棠坐在桌前捧着那本诗集面无表情地在看,眉眼间毫无半点波澜。

李富贵抱着小黑兔走到沈玉棠旁边坐下,若无其事笑嘻嘻介绍道,“媳妇,这是张婆婆捡的野兔子,我看着可爱就抱了一只来玩,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煤球。”

沈玉棠连头都没抬,就跟没听见一样。

李富贵也不气馁,腆着脸凑过去把小黑兔抱起来,凑近沈玉棠,咧嘴一笑,“媳妇,我们一起养它好不好?”

沈玉棠依旧没有反应。

李富贵继续道,“它可喜欢吃胡萝卜了,媳妇,明天就别做胡萝卜拌白萝卜了,把胡萝卜留给它吃吧!小兔子没有胡萝卜吃很可怜的!”

屋里只有翻页声响起,迟迟没有回应。

李富贵干脆把煤球放桌上,然后也把自己脑袋侧歪了放到桌上,一人一兔就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齐刷刷地望着沈玉棠。

微弱烛光下,沈玉棠冷峻的脸很是漂亮,修长的睫毛散落在雪白细腻的皮肤,明亮的桃花眼中倒映着诗集。

李富贵很不争气,一看到那张脸心就烂糊成了马蜂窝,一想到这么漂亮好看的媳妇还生他气,他更难过了。

看了一会,李富贵不由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沈玉棠垂落下来的衣袖,轻声撒娇,“媳妇,我错了,你别生我气呀,应应我好不好?明天我去镇上给你买定胜糕?”


只见这“偷鱼贼”生得极俊,未着半缕,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散落在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遮住大半身子,一双桃花眸微微往上翘,鼻梁高挺,嘴唇单薄而如红梅,身姿修长而挺拔,似是腊月时从天上落入凡间的雪花,冷清出尘又漂亮不可方物。

完了,这偷鱼贼虽然品德败坏,但实在是貌美。

李富贵不仅是只猫,还是个颜狗,一看见漂亮的东西就走不动道了。

但,书上说,非礼勿视。

于是,李富贵立马用菜刀遮住双眼。

成玉仙君听见“偷”字便是不由蹙起了那英挺的眉,桃花眸中流光涌动,似水波纹缓缓荡开,他不悦地解释,“我未曾偷你鱼。”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有人敢说他是贼。

听见那冷清的男性嗓音,李富贵有些懵,他慢慢把菜刀从眼前挪开,歪头看着美人,眨了眨大大的一双猫眼。

咦,原来是个美男。

男的应该可以看吧?

毕竟书上没说,男人不能看男人。

李富贵放下菜刀,蹲下来,伸手托着下巴,好奇地打量着美人,问道,“那我这么大一条鱼哪里去啦?”

成玉仙君冷冷道,“我便是那条鱼。”

真是个笨凡人。

谁会偷一条鱼?

闻言,李富贵恍然大悟,也不觉得惊奇害怕,反而咧嘴露出一颗小虎牙,“原来美人你就是我的那条鱼啊!”

幸好,美人不是偷鱼贼,只是鱼变成了人而已。

成玉仙君,“……”

看见李富贵听见他是鱼,不但不害怕,非但傻乐,成玉仙君心中一惊。

得,碰上傻子了。

李富贵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成玉仙君,“美人,你长得真好看,我很喜欢你,你可以当我媳妇吗?”

村口的姜大娘说了,男子是要娶媳妇的,娶媳妇以后就是大人了。

一听这个凡人竟然胆大妄为地想要他当他媳妇,成玉仙君蹙眉,眉眼间流露出一丝不喜,刚要发怒用法术一掌扇翻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却发现丹田内灵力空空如也。

成玉仙君表情一僵。

险些忘了,为了恢复人身,他用尽了剩下的灵力,如今的他毫无修为,跟一个普通凡人毫无区别,不,准确来说,重伤在身的他还不如一个凡人。

也就是说,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脑袋空空的凡人都能制服他。

反正面前这人不过是个凡人,想来也没办法近他身,倒不如先借这个凡人的身份先留下来,待他法术恢复,日后再做打算。

于是,成玉仙君微微眯眼,道,“好啊!”

得到美人同意,李富贵很高兴,兴奋地一屁股在美人面前坐下,盘起双腿,双手撑在地上上半身凑到美人面前,笑嘻嘻地问,“我叫李富贵,媳妇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尾巴耳朵都有些蠢蠢欲动。

但他不能露,他怕吓着美人。

要是美人怕猫怎么办?

成玉仙君有些不耐烦,但为了不被发现,他偏过头去,“我不记得了。”

此等凡人,是不配知道他名字的。

李富贵茫然歪了歪猫头,“你失忆了?”

成玉仙君轻轻点头,细长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华贵的扇子散落在那一双漂亮到像玻璃一般的眼睛上,美丽又动人。

李富贵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美人会失忆,也不想问,只是瞧着忍不住心疼,他努力地挺起胸膛,让自己看起来很是可靠,安慰道,“没关系,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是我媳妇,我会照顾好你的。”

闻言,成玉仙君没有反驳,只是冷笑了一声。

在李富贵看来,美人笑得可好看了,唇角微扬,但却像是冰雪初融,万物复苏,李富贵看得那颗小猫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比看见小鱼干的时候跳得还要夸张。

他想,这大概就是阿爹同他说的喜欢吧?

人都是有名字的。

他当人的名字就叫李富贵,他自个起的,因为他发现,凡人都喜欢荣华富贵,他想啊,如果他叫富贵,岂不是很多人都喜欢他?

果不其然,他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以后可多人喜欢他了。

张婆婆总会给他送好多亲自种的蔬菜,虽然他并不喜欢吃蔬菜,但他是很喜欢张婆婆。

挑着豆腐穿街走巷的何叔也会把卖剩的豆腐花送他一碗,豆腐花装在木桶里,上面盖着张厚厚的被子,一掀开,还冒着热气,把红糖用热水化了,倒豆腐花里头拌匀了,吃上一口,豆腐花又甜又滑。

所以作为人起个好名字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李富贵舔着爪子想了半天,然后给美人起了个名字,鱼汤。

他最喜欢喝鱼汤了。

听到这个俗气又奇怪的名字,成玉仙君那英挺的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不满道,“换一个。”

李富贵也不生气,他托着脸,笑嘻嘻地道,“你不喜欢这个名字我还能再起一个。”

于是,李富贵想破猫头终于灵机一动想出第二个名字——旺财。

这个名字,喜庆,意头还好。

成玉仙君却听得黑了脸,“莫非你不识字?”

李富贵眨了眨眼,“媳妇,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猫族就没有识字的。

“……”

原来还是个目不识丁的。

成玉仙君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以后唤我沈玉棠便好。”

“沈玉棠?”

李富贵小声地在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好听!”

果然不愧是他媳妇,起的名字就是好听,人好看就算了,怎么起名字也这么好听?

李富贵欢喜地盯着沈玉棠傻乐。

清风徐徐吹来,扬起成玉仙君长发,李富贵低头往下看,入眼便是羊脂玉一般雪白细腻的一片,明明是男的,他却看得脸烫红一片。

看见李富贵那满脸通红的样子,沈玉棠很是厌恶,他冷冷地吩咐道,“去,为我寻件衣裳。”

李富贵连忙挪开目光,站起来,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媳妇,你等会,我……我去给你找身衣裳。”


“子成哥?”

林子成笑了笑,“走吧,我包了甜粽子。”

李富贵一听见甜粽子,眼珠子亮了亮,然后高兴地朝林子成走了过去。

下一秒,画面忽然消失了。

又变成了一潭死水。

沈玉棠骤然起身,动作幅度太大,牵连得身下椅子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他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一股无名的怒火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在他身体四周疯狂游走。

早就沉寂数年的仙心此时竟然如同被火烧一般烦躁。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愤怒。

只知道,他看到李富贵和林子成走的时候,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无比的不悦,很想冲过去把东西给抢回来。

沈玉棠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他从来不会如此失控。

可如今,他的理智正被怒火吞噬,他甚至于无法阻止。

一想到李富贵今天早上还如此信誓旦旦、一脸真诚地与他说着那些山盟海誓,结果晚上就去私会其他男人,沈玉棠简直快要气疯了。

他咬紧了牙关,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气急败坏地从那张殷红的薄唇间挤出两句话。

“好一个李富贵!”

“竟敢骗本君!”

怒火无处发泄,沈玉棠拂袖一把打翻了面前的铜盆。

铜盆连着水直直地摔在前面的墙上,一阵闷响后,水溅了一地,铜盆已经凹了进去。

大概还是不解气,沈玉棠又把桌子椅子砸了,不一会,四处都被砸得破破烂烂了,跟被人洗劫过一样。

沈玉棠黑着脸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想象着接下来李富贵跟林子成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脸色越发难看,最后挥袖大步推门离去。

理智拉不住,那便随心所欲。

此时,林家,李富贵正用爪子托着圆润的猫猫脸坐在书桌前,看着那本比小鱼干还要厚些的书愁得直皱眉。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李富贵想不明白,为什么学习会开心?

他脑子里几乎要被这些文绉绉的词给塞爆炸了。

到底林子成是怎么记住这么多的?

李富贵背不下去了,疲惫地往前一趴,就跟化冻的茄子一样,蔫蔫巴巴的。

林子成进来了,手里还端着盘粽子,看见李富贵没精打采的样子,一下子笑了,“来,吃粽子,趁热。”

李富贵一听有粽子吃,瞬间回血,站起来高高兴兴地去吃粽子。

就跟刚才没精打采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子成包的是甜粽子,软糯弹牙的糯米里头是蜜枣和葡萄干,吃起来又香又甜。

大概是最近李富贵的伙食惨不忍睹的缘故,他吃得特别香,一边吃一边夸赞,“子成哥,你手艺真好,不过这粽子里头放蜜枣和葡萄干,我好像是第一回看见,你不是永嘉人吗?永嘉人也吃甜粽吗?”

林子成一愣,刚要回答,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不耐的敲门声。

那敲门声咚咚咚的,一声比一声重,听起来怨气十足,杀意凛凛,李富贵还以为是林子成的仇家找上门来了。

林子成倒显得很淡定,他对李富贵温柔笑了笑,安抚道,

“没事,我去开门看看。”

说完,他就去开门了。

林子成不紧不慢地打开房门,刚抬眼朝门外望去,就被抬脚冲进来的男人拂了一袍袖。

林子成错愕不及,被那一袍袖生生拍在了心口,他闷咳了一声,踉跄着往后退了退,身形不稳,险些摔倒。


看不出来沈玉棠讨厌林子成的,恐怕只有李富贵这个缺心眼的呆子了。

苗郎中的话一出,沈玉棠不由眉头一蹙。

苗郎中这话说的,他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像个乱吃味、善妒来捉奸的小媳妇。

沈玉棠想解释,刚启薄唇,苗郎中便一脸“我懂”的表情,笑呵呵地摆手道,“没事,沈公子用不着解释,正好我要进去送些药给林公子,要不要一起进去?”

苗郎中把台阶都给沈玉棠架好了,不过沈玉棠这回是死活下不去了。

他现在要是跟苗郎中进去了,岂不是显得他真的像是个善妒的媳妇?

想了想,沈玉棠那雪白的脸憋得微微发红,最后硬邦邦地蹦出来一句,“多谢苗郎中。我不进去,我跟来只是忘了些事情想问问富贵而已。现在我已经想起来了,就不用问了。”

“我先回去了。”

沈玉棠转身想走,走了几步又忽然折返了回来,对苗郎中补充道,“对了,我来过的事情请不要告诉富贵。”

说完,沈玉棠就连头也不回地走了。

苗郎中望着沈玉棠背影,也不由笑了笑。

李富贵这个缺心眼是上哪找来的性格这么别扭的媳妇?

想了一会,苗郎中转身进了学堂。

学堂里,李富贵和林子成正跟几个强壮的村民将神像从神龛上运下来。

苗郎中也不是什么好事的人,所以他没提在外面见到沈玉棠的事情,把药送给了林子成以后就离开了。

李富贵几人联手把神像运到了后山,安置好以后,村民就离开了。

李富贵没走,留在了后山,他摘了一捧新鲜的野果和一束野花回来,虔诚地放到那尊已经风化的看不清楚容貌的神像前。

阳光洒在后山的神像前,神圣而庄严。

李富贵在神像前跪下,阳光也落在他身上,只见他双手合十,放到胸前,阖上眼,心中默默许愿。

“祝神仙保佑我媳妇身体健康,平安如意,天天开心。”

当天晚上,李富贵的晚饭又是胡萝卜拌白萝卜。

李富贵冥思苦想好久都不知道他那一天到底哪里做错了。

最后,想来想去,李富贵觉得可能媳妇还在气他昨天晚上睡床上的缘故。

李富贵想,他得道歉啊!

但他要怎么道歉才好呢?

李富贵思来想去,最后一下子想起来,张婆婆前几天不是在菜地里捡了一窝野兔子吗?

那窝野兔子刚刚断奶,毛茸茸,圆滚滚的,可可爱了。

他每天都要上山采药,媳妇一个人在家肯定无聊,要是养上一只兔子陪陪媳妇,媳妇肯定开心。

李富贵行动力很强,立马就跑去张婆婆那讨兔子。

张婆婆一听见李富贵是用来哄媳妇的,立马让李富贵自己挑只喜欢的兔子带走。

昏暗夜色中,李富贵提着小灯笼蹲着看兔子。

一窝野兔子,像一个个团子一样缩在草窝里睡觉。

每一只都很可爱。

最后,李富贵挑了只黑毛的小兔子,往小兔子脖子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把兔子用衣服裹在怀里,回家去了。

李富贵回到家的时候,沈玉棠出门了。

李富贵就从厨房拿了根拇指大小的胡萝卜,掰成两半,他一半,小黑兔一半,然后一人一兔就蹲在房间门口等沈玉棠。

他跟怀里的小黑兔一样咔嚓咔嚓地啃着水灵灵的胡萝卜。

小黑兔啃得津津有味,李富贵却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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